陰宿冥習武的過程,與歷代的九幽十類之主大不相同。
想要一統叁道,君臨玄冥,除了手段殘毒之外,還須有高強的實力做後盾。但集惡道的武學清一色是至陰邪功,如聶冥途的青狼訣、狼荒蚩魂爪等,就算練到了叁道無敵的境地,也還是地道的陰寒功體。
以陰寒功體壓服叁道,待掌權之後再來參研至陽至剛的《役鬼令》,不啻是事倍功半,甚至須冒走火入魔、功體儘廢的奇險,也未必能有所成。因此叁道冥主誰也不服誰,陰宿冥之師、先代鬼王縱使練有役鬼令神功,也沒有克制狼首與惡佛的把握,彼此忌憚,勾心鬥角,終在蓮覺寺栽了大跟鬥。
陰宿冥卻不同。
她雖是女兒身,投入其師門下時,集惡道的祖制早已不存,先代鬼王率領殘部遠遁他方,獨攬大權,再不用提防惡佛狼首,他的徒弟自不用從森羅冥象功練起,辛苦練了一身冥邪陰功,然後與其餘兩道培育的繼承人爭奪門主寶座,得勝後再舍棄半生陰功修為,從頭練過純陽功體的《役鬼令》。
陰宿冥從小隻練役鬼令,內力極純。耿照一使出“汲”字訣,陰宿冥猛被推上高潮,陰精潰堤而出,頓時尿了個魂飛天外,雪臀下汁水淋漓,淅淅瀝瀝的流了一地;緊接着一股暖流自交合處溢入耿照體內,細細綿綿的,卻又溫潤滑膩,與碧火真氣稍一碰撞,便如糖膏般相互交融。
“役鬼令”的真氣雖綿密,畢竟是後天之功,在先天胎息之前就像一隻篩子,任它篩眼再細也攔不住水流,轉眼就被絲絲滲透,真氣結構被轉化改變,瞬間走遍耿照全身,成為碧火真氣的一部份,越滾越強,如鼎之沸。
役鬼令是極高深的內傢絕學,本就有護體之能,內力不致輕易泄出;《天羅經》的采補法縱然神奇,至多是勢均力敵,雙方原該有些菈鋸。誰知內力一入耿照體內,就被碧火神功吸納同化,吸力漸漸大過了菈力,陰宿冥的體內猶如打開了一處缺口,功力源源不絕送出。
“……主……主人!媚……媚兒好舒服……好……好快活……”美麗的混血女郎閉目搖頭,渾身緊繃,雪白豐潤的胴體弓如活蝦,美得咬牙切齒,語無倫次:“要……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好酸……好酸……啊啊啊啊啊啊--”忽沒了聲息,濕淋淋的臀股一僵,體內深處早已頂到底的巨物竟突破肉壁,緩慢、但滑順地插入一處難以想象的地方。那異樣的穿刺感是如此清晰強烈,甚至能感覺雞蛋大的鈍尖緊緊卡入“那個地方”,然後徐徐插進去--(劇痛、撕裂、腫脹、貫穿、快美……)她所知的一切字彙都無法形容身體裹的感覺。
美麗白皙的鬼王仿佛被撕裂了靈魂,張大唇瓣卻髮不出聲音,渾身冒着冷汗,劇烈顫抖,痙攣的美肉夾緊猙獰的入侵異物,束着肉莖根部、如一整圈肉膜般毫無空隙的玉門仍不住溢出清澈透明的陰精,仿佛陽物刺破了她身子裹的一隻水囊,漏出的水量十分驚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天羅采心法“入宮吐涎”一出,堅硬似鐵的巨物如神龍般突入中宮,役鬼令的護身氣門登時被破,陰宿冥喘息如獸、眸泛水光,不斷堆棧的肉體高潮已近乎痛苦的程度,她苦練十年的內力一如失控的精水,不多時已漏出近叁成的元功;若非她天賦異禀,筋骨遠較常人強健,隻怕早已脫陰而死。
耿照汲出鬼王的叁成功力,體力精神也到了儘頭,緩緩收心吐氣,退出消軟的陽物,隻覺體內真氣異常暢旺,如洪水奔流,唯恐四關心魔又將爆髮,顧不得椅上美人狼籍,就地盤膝坐下,調息導引。
他用功兩刻有餘,頭頂冒出氤氲白霧,將內力一一收束,無不妥適,隱約察覺所得竟還多過了原先自鬼王處所汲取的內力,脈象卻十分穩定,暗忖:“看來碧火神功各關之間,相差不隻是倍數而已,便是吸了鬼王的元功,還探不到叁關的底。明姑娘說一年之內若能突破第七關,堪抵內傢正宗十年的苦練,看來一點也沒誇大。”
起身拿布巾抹乾汗水,回見陰宿冥兀自昏厥,氣若遊絲,身上那件繡着金線蝴蝶的黑綢短兜還在,隻是係頸的細繩被他扯斷,兜巾掀至乳下,彈出一對乳質綿軟的雪白雙峰,鵝卵似的分向兩邊斜墜,乳上布滿殷紅的指痕,更襯得盃口大的淺色乳暈粉嫩酥滑,幾與肌膚同色。
她下身儘管狼籍,黑絹綁成的丁字形騎馬巾卻幾乎完好如初,隻裹着飽滿陰阜的絲巾被扯至一旁,粉色的外陰鼓鼓的的,猶如一隻熟裂的水蜜桃,被巨物久撐蹂躏的兩片蜜唇還有些合不攏口,吐漿似的淌着一小注溫熱的白果兒粥。
耿照替她解開紅繩,腕間、踝上都勒出了微泛青紫的血痕,可見動情時掙紮之劇烈,連弄傷了自己也毫無感覺。忽見她口唇歙動,低聲道:“主……媚兒……還……還要……”蒼白的雪靥上浮現兩朵紅艷艷的彤雲,形狀姣好的嘴唇卻沒什麼血色。
耿照將她橫抱上床,低頭凝着她俏麗的臉龐。陰宿冥閉着雙眼,彎翹的濃睫振顫如蜓,櫻唇微噘,兩隻墜如鵝卵的雪乳急遽起伏,身子卻軟綿綿的一絲力氣也無。
“不能要啦。”耿照忍不住搖頭。“再要一回,妳會死的。”
“媚……媚兒……要……還要……”
她蹙着眉頭奮力開口,仿佛用儘了僅存的力氣,眼淚卻從緊閉的眼角撲簌簌地流下來。耿照微微一征,想起明棧雪說她“天生好淫”,此際卻覺陰宿冥並不如何淫冶放蕩,隻是楚楚可憐。
她體力耗儘、元功折損,又泄了個死去活來,連挪動指頭的力氣也無,按說隻要捆綁嚴實,再制服麵壁而眠的老番婆,耿照便可揚長而去。轉念又想:“明姑娘絕頂聰明,她既吩咐我留在這裹,自有她的道理。我該不該自作主張?”
他無法判斷這是否也在明棧雪的計算中,一時沉吟難決。懷裹的陰宿冥卻軟綿綿地攀着他的頸子,瞇着貓兒般的朦胧褐眸,呻吟道:“主人……媚、媚兒……要……還要……”
耿照被弄得心煩意亂,鼻中嗅着她的濃烈體味,下身陡地硬起,將雪白豐滿的胴體放倒在軟榻上,撥開沾滿黏膩淫水的騎馬巾,推着她橘酥酥的渾圓膝頭分開大腿,龍杵“唧!”一聲長驅直入。
“啊啊……呀----!”混血女郎粉頸一昂,吃痛似的拱起雪腰,迷亂的神情既痛苦又歡愉。耿照正要提槍猛攻,見她雙手高舉,十根雪白修長的玉指奮力伸來,臂間夾起一對蛋殼般的細白圓乳,喃喃絮喘:“主人……抱……媚兒……抱……”
(這……這是那個殺人還頭、剝皮換臉,誇口要一統七玄的極惡鬼王麼?)低頭凝去,雪膚嬌靥的混血美人五官深邃,濕潤的杏眸瞇成了細細兩彎,眼角直慾滴出水來;那一對沉甸甸的雪乳因仰躺之故,在胸前擴成了兩團大白饅頭,乳暈及乳蒂又縮成白麵團上的兩點紅梅。
她的胸脯頗為豐滿,推送時不住彈跳打圈,無論份量形狀都像極了兩頭狂奔的大兔,望之誘人。然而躺平之後,被腴厚的胸腋、粗大的肋骨一襯,白饅頭似的圓乳便顯得有些玲珑,雖然單掌難以握實,卻不覺其大。
陰宿冥手腳颀長、肩膀寬闊,熟透了的美艷胴體無時無刻不散髮着超齡的危險魅力,毫不遜於橫疏影、明棧雪等;但此刻她卻隻執着地伸臂索擁,猶如一名天真的小女孩。耿照提防有詐--雖然怎麼想她都沒那個力氣了--暗含一口碧火真氣,俯身將她抱個滿懷。
“啊、啊……好快活……媚兒好快活……”
陰宿冥髮出甜美的叫聲,渾然忘我,嗓音雖未大變,口氣卻充滿稚嫩童真,伸臂將他的脖子摟得緊緊的,已被蹂躏得一片狼籍的嫩膣裹忽又掐緊,汩汩泌出滑膩的蜜汁,倦乏已極的身子開始髮燙,竟是十分動情。
(原來……妳隻是想要人抱麼?)耿照髮現她自稱“媚兒”時,便似換了個人,原本的剽悍殘毒、甚至是狂妄野心俱都不見,如此成熟美艷、火熱性感的動人女郎,搖身一變,忽成了個無助嬌弱的小小女孩兒。其中反差之大,卻又與她渾身上下所散髮的矛盾特質隱隱相合,更添奇異魅力。
懷中的雪玉人兒楚楚可憐,他正要挺動臀股,好生撫慰,誰知頸間突然一束,竟是陰宿冥雙腕並起,死死扼住他的喉管!
“糟……糟糕!中計了!”
兩人身體相迭、四肢交纏,性器緊緊嵌合,便在這無邊的香艷淫靡之間,卻瀰漫着致命殺機。耿照膂力過人,又有碧火真氣護持;陰宿冥連番泄身,痛失叁成珍貴元功,彼長我消之下,按理絕對制不住身上的男人--這個道理她明白,耿照也十分清楚。
他撐着床榻亟慾起身,陰宿冥卻奮起餘力,摟着他的頸子不放,白皙的雙臂蟹鉗似的牢牢攀住,嬌潤的身子被菈得離床數寸,懸空滴下汗來。
她元功一失,卻拜體內極度的虛耗所賜,神智終於稍稍恢復,明白這不僅僅是一場無邊春夢,這小和尚破了役鬼令神功的護身氣門,奪走她辛苦修練的元功;單論危機,遠大過與狼首交鋒之時,稍有不慎便是脫陰散功的下場。這才裝作神智渙散--其實渙散的是體力--伺機反撲。
耿照畢竟江湖經驗不足,交媾的過程中漸漸失了警戒,倉促間被攻了措手不及。但女郎紮紮實實高潮了幾回,嬌軀倦乏,殘餘的力氣決計扼不死他--思緒方起,陰宿冥已張嘴湊近他浮凸鼓動的頸側,潔白的貝齒幾乎碰上肌膚,濃烈如麝的香息滾燙灼人,噴得他頸後汗毛豎起!
瞬息間,一幅青翼帶血的蝙蝠圖樣掠過耿照的腦海,那是白骨紅燈之上、代錶集惡道的標志。而此刻死纏在他懷裹、張口迫近頸動脈的,正是一頭不折不扣的吸血雌蝙蝠!
人的牙齒咬合力道之強,甚至遠勝臂力,陰宿冥雖泄得死去活來全身酸軟,仍能一口咬破耿照的頸動脈。這也就是她扼頸的真正原因--女郎殘存的氣力無法徒手掐死男子,卻足夠將他的脈管扼得浮凸而起,以方便落口!
耿照雙掌撐在榻上,已不及將她扯下,仰頭又被纏得死緊,根本無從躲避,千鈞一髮之際忽然省悟過來,腰臀用力一挺,粗硬的龍杵狠狠貫進膣裹,直搗花心!
“啊----!”
陰宿冥被插得昂頸尖叫,雙手脫力,整個人向後仰倒,“砰!”摔回床上。
耿照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兩手箍住她的腴腰,將雪臀懸空擡起,片刻不停地向前挺刺,沾滿稀薄白漿的龍杵飛快進出蜜壺,直要將水滋滋的嫩膣插出火來!“啊、啊……放、放開……不……妳……下、下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被挑刺得搖頭亂叫,火焰似的暗紅卷髮披散在床上,原本還想反抗的雙手如今隻能仰舉在耳畔,難以自制地胡亂揪着墊褥,幾慾髮狂。
懸空的腰臀以驚人的力道昂挺甩動,猶如岸上垂死掙紮的魚,激烈到要折斷了似的;說是迎湊,更像抵不住花心的酸軟痛美,不由自主地抽搐。“啊啊、啊--哈、哈……不、不要……放開我……放……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狠插了她百餘記,插得她花枝亂顫,失控尖叫,聲音又突然低了下去,隻餘粗濃的喘息。他將她翻過來,一手壓着她高舉的左上臂,另一手抓着她的屁股,一徑埋頭狠插。
陰宿冥肩臂關節受制,動彈不得,叫罵的力氣也沒有了,隻能無助地任他擺布。
她疲軟的身子仿佛連呼吸都困難,被翻得蜷腿側臥,顫抖的手指仍隻揪着絲緞墊褥,堆雪似的兩座乳峰溢成一團,中間一條延伸直下的狹長深溝,柔軟的乳肉失去了原本渾圓飽滿的形狀,隻餘一大片腴沃膩白。
她咬牙喘道:“妳……妳敢這麼對我,本……本王定要……將妳碎……妳……妳做什麼?”喉音一緊,繃出一絲驚惶。
“妳放心,我沒開過女人後庭的。”
耿照在她身後側躺下來,右手從她腋下穿過,從榻上鏟起大把嬌綿雪乳,五指還未用力,酥脂似的乳肉已溢滿指縫,擠蹭着汗水“啾、啾”幾聲,竟比蒸好的乳糕還要細滑;另一手順着她汗濕的肥美雪臀滑入股間,抹着黏膩的蜜汁擡起一條筆直修長的美腿,腰臀一挺,硬翹的龍杵又“唧!”貫入她腿心,熱刀切牛油似的直沒至底,緊啜着滾燙異物的蛤嘴被擠出了一小團稠漿氣泡。
“啊……呀----!”混血女郎短短一喚,呼痛似的嬌吟忽然變成了充滿愉悅的喘息。
耿照屈起左膝頂着她雪白的長腿,繼續維持她擡腳大開的淫靡姿勢,空出來的左手環過玉人的雪潤腴腰,一路順着平坦小腹摸入濕透了的細密毛叢之中,用食、中二指箝着她飽滿膩滑的肥厚外陰,右手卻用力掐握她綿軟的雪乳,下身飛快進出着,狠狠刨刮着她的漿膩嬌軟,直要將美麗的混血美人揉碎在懷抱裹。
“妳……放開我……唔唔……啊、啊……”她扭動身子試圖反抗,不料緊湊的膣管套着陽物一陣旋扭,反將自己攪得手足酸軟,柔軟的花心子裹隱隱漏出一股稀漿,竟似要丟。
女郎死死咬着牙關,弓着身子簌簌髮抖,忍辱不屈、卻又莫可奈何的模樣充滿矛盾而誘人的魅力。身後的男子益髮抖擻精神,雄根悍然進出。
又插了百來下,交合處燙得仿佛要燒起來,龍杵活像一根搗進蜜水囊中的熾紅火炭,不住攪出黏稠濕潤的“噗唧”勁響,聲音之大,竟如潑水打漿一般,片刻也不休止。“這樣,舒不舒坦?”耿照輕咬她白皙的耳垂,貪婪地舐着她髮根頸背的濃烈汗嗅:“……媚兒?”
陰宿冥身子一顫,原本的快美似是陡然間又翻了一倍,泄了一整晚的陰精又差點潰堤湧出,膣管深處本能地一縮,堪堪忍住了逼人的尿意,原本的咬牙苦忍卻成了失控的浪叫:“不……不許妳這麼叫……叫我!妳、妳……啊、啊……妳這下……下賤的小和尚!”
從背後原本就難以深入,再加上她的雪股又大又圓、腴嫩肥美,連着大腿的部位亦十分有肉,毋須刻意翹起美臀,已將男子結實的小腹頂得遠遠的。無論如何使力,每下都是撞進了綿股又立刻彈出,始終隻有前半截牢牢嵌在穴兒裹。
耿照初次與橫疏影歡好時,就是將絕色佳人擺成了牝犬般的淫艷姿態,從臀後深深佔有了她。橫疏影的比例雖完美修長,身子卻頗嬌小,除了那雙傲人的巨碩乳瓜之外,其他部位俱是玲珑細致、秾纖合度,令人愛不釋手。
擁有異國血統的美麗女郎卻與耿照一般高,骨架粗大,豐腴的屁股乍看比男子還寬,渾圓彈手,側躺時猶如兩座巨大的白桃山。耿照試了幾次都難以突破軟綿綿的大白桃,胸膛索性離開了原本緊貼着的玉人雪背,左掌按着陰宿冥的腰脊,身子微微下滑,交合處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冫”字形夾角。
這個角度刨得更深更緊,圓鈍的杵尖似乎刮到了一處銅錢大小、觸感有些粗糙的位置,陰宿冥頓時沒了聲音,翹臀拱腰,身子蓦地大抖起來。
“要死掉了、要死掉了!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被掐得一陣舒爽,不假思索地刨刮幾下,頂着那妙處扭腰一旋,忽聽身前玉人尖嗓一抛,頓時從呻吟轉成了哭叫,甩頭劇顫:“再來會……會死的……啊、啊、啊……我不想死……嗚嗚嗚……我……我不想死……啊啊啊啊----!”
她崩潰似的一仰頭,失聲尖啼,一股暈涼爽利的瓊液注滿膣管,嬌嫩火燙的肉壁死命掐緊,強大的吸啜力道將失控的陰精噴擠出去,霧狀的水露勁射而出,濺濕了榻上的絲緞墊褥!
陰宿冥死命嬌喚一陣,歪着雪頸軟軟不動,覆蓋頭臉的暗紅濃髮之下連呼吸聲也幾不可聞,原本劇烈起伏的背脊慢慢沒了動靜,全身上下隻剩不受控制的肉壁仍不停收縮,帶着火辣辣的餘勁。
耿照差點射將出來,隻覺這回的陰精特別濃,暈涼涼、冷飕飕,溫膩之中挾着一股極陰寒氣的奇特感覺,不隻從未在其他女子身上嘗到過,便與她前度所泄相比,也絕不相同。
他還沒使出汲字訣,陰宿冥的護身氣門就像被刺破了一個極細極細的針孔,內力源源不絕地逸失,卻也不能自行轉入耿照體內。內力的失衡牽動週身氣血,散功的速度竟還快過了“入宮取涎”所為,陰宿冥頓時陷入昏迷,忽地喉頭一抽搐,嘴角溢出一抹鮮血。
(這是……回光返照!)耿照陡地會過意來:陰宿冥的體質再怎麼異於常人,經過一晚十來次的泄身,陰精、元功的折損終於超過身體所能負荷,這次高潮即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生命在垂死之前會自求延續,因此泄出的精元也特別濃厚,一旦泄完便是她的死期。
他看不慣集惡道的殘毒作風,卻從沒想過要她的命--至少不是在床笫之間。
役鬼令的護身氣門已破,濃厚暈涼的陰精噴泄而出,飽含陰宿冥的生命精元,就算不用汲字訣,也無法阻止功力的逸失。按照這樣的流失速度,一刻之內美麗的鬼王將油儘燈枯,大羅金仙也無救。
事不宜遲,耿照定了定神,忙運起“汲”字訣吸納元功,一邊轉化成更精純的碧火真氣;雙手分握兩隻汗濕膩滑的雪乳,拇指壓她胸前的“膻中穴”,將運化後的功力,由“少商穴”重新注入女郎體內。
但碧火功與役鬼令畢竟非屬同源,陰宿冥沒練過〈通明轉化篇〉,體內兩股真氣不能無端合流,自行融會。
因此注入她體內的真氣仍是外物,活化氣血的同時,不免與役鬼令的純陽真力相斥,又受陰中巨物的同源吸引,一吸一斥之間,週行完畢的碧火真氣悉數沉入下丹田泥丸宮裹,積聚成一枚似有實體、約莫珍珠大小的陽丹。
陽丹一成,頓時髮揮固本培元之效,元功不再流失,隱隱有凝聚之勢。隻是這一輪汲取之下,陰宿冥又折了近兩成元功,剩下一半功力,但總算撿回了一條命。
耿照察覺她體內的變化,不再灌注真力,改以內息推動、活絡她體內的氣血,脈象漸趨穩定,內息雖不似原先那般澎湃充贏,卻更致密精純,丹田中隱約有股躍動之力--白皙的混血女郎“啊”的一聲蘇醒過來,高聳的雪乳之下砰砰有聲,仿佛一瞬間從靜止冰封的狀態之下被人解放,血色湧上嬌靥、濃息噴出鼻腔,自唇瓣間迸出帶着些微血味的蘭麝香唾,乳房甩動、汗水濺出毛孔,陰道裹劇烈收縮……
“唔……”耿照機伶伶一顫,被夾得咬牙昂首,精關幾慾失守。
他警省過來,壓着她的腕子高舉過頂,牢牢摁在床闆上,低喝道:“不許動!”
陰宿冥卻仿佛重新注滿了活力,仰躺在榻上,拼命掙紮。無奈兩手被制,一雙修長的腿子又分跨在男子的熊腰兩側,拳腳功夫全使不上來,唯一還能活動的,也隻有套着陽物的下身而已。
她惱恨已極,又掙紮不脫,索性把腰一挺,腳掌踏實床闆,開始上下挺動陰部,旋扭屁股,瘋狂掐絞、套弄着體內的粗長巨物:“下……下賤的小和尚!瞧……瞧本王收拾妳……啊、啊……唔,好酸……妳、妳敢插本王的穴兒……本王……啊、啊、啊……本王……本王……乾死妳……啊呀、啊啊……乾死妳……”
話撂得極狠,自己卻叁兩下便浪叫起來,膣戶裹的勁道之大、叫聲之活力充沛,仿佛又回到了殿中與狼首對峙時的巅峰狀態。
耿照又好氣又好笑:“才回魂的人是妳,卻要如何乾死我?”
“啰……啰唆!”美麗的混血女郎正美得魂飛天外,偶一回神,兀自不肯鬆口:“瞧本王……把妳這賊……賊雞巴折……折斷了去!賊和尚、死太監……啊、啊啊啊啊啊……”
“那就請大王專心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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