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的耳目並未失靈。
屏風之後,自始至終隻有一人。走進去的是一名踩靴墊肩、鬼麵提劍,陰司模樣的綠袍判官,出來的卻是卷髮雪膚、長腿沃乳的赤裸美人。
陰宿冥--無論雌雄貴賤,接掌了冥主的大位,她便隻能是陰宿冥--的身子微傾,一雙雪乳墜成了挺凸飽滿的鵝卵形,又似一對吊藤圓瓜,份量一覽無遺,乳腋間的雪肌還留有布條勒緊的紅印子,也難為她披掛之時,須裹住這般碩大渾圓的妙物。
“鬼嬷!”
她雙手撐在膝畔,懶洋洋地叫喚,麵具下的嗓音濕濕悶悶的。“拿小衣來!妳又忘--”擡見老妪的背脊正緩緩起伏,才想起她聽不見,啧的一聲,揭下麵具一摔,拈起幾上的軟皮革囊把玩。
降服“照蜮狼眼”聶冥途、躊躇滿志的新任鬼王,竟有張濃眉鷹準的異邦麵孔。
她是天生的瓜子臉,鼻梁高挺,略顯鷹鈎。比起東勝洲本土的美人兒,陰宿冥五官更為立體,輪廓深邃,泛紅的深褐色眉毛既粗又濃,格外精神。
眉下壓着一雙大得嚇人的淺褐明眸,生成了兩端尖尖、中間圓飽的杏核兒模樣,上下交睫極濃,仿佛用眉筆重描了一圈黛青眼線,睜大之時眸光銳利,難以逼視,瞇眼斜倚時又有着貓兒似的慵懶。
此外,她的嘴唇也極是豐潤,微噘的上唇飽滿如炊熟了的菱實,下唇珠更是酥膩膩的一團,唇瓣上不見乾裂細紋,色如爛嚼櫻茸,再被密不透光的乳肌一襯,倍顯艷紅。
卷髮色目,乃是上古時代西境毛族的特征。(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時至今日,西山道的百姓已罕見這樣的形貌,隻有在極西邊境處遊離的外戎,以及北關道長城外的異族族民才可能生成這般模樣。又或者是與昆侖奴一般、從海外而來的異邦旅人,亦有異於東勝洲本土的瞳眸髮色。
耿照本以為她要更年長一些。送頭請罪、統領群鬼、剝皮換臉……這些,都不是年輕女郎應該習以為常之事。
但陰宿冥看來至多二十許,經常露出的不耐,以及啧啧脫口的壞毛病,說明了實際的年齡可能還要再年輕個叁、兩歲,胴體卻成熟已極,毫不顯青澀,堪與橫疏影、明棧雪等相比,甚至略勝初經人事的染紅霞一籌。
她輪廓雖深,五官上仍保有東洲女子的柔媚,肌膚也比異邦女子來得細膩,明顯是因為混血之故,不致像她們那樣粗糙乾燥,易於早衰。
做為美人,陰宿冥的美貌不及才貌雙全的染二掌院。
但除了濃濃的異國風情,真正使她攫人目光的,卻是那種既矛盾又協調的奇妙特質--男裝與女體、肥美與結實,東洲口音與異邦麵孔,自以為是的行事風格與成熟冶艷的胴體,殘毒的手段與將熟未熟的年紀,時而精明、時而魯莽……
耿照心中若有所思,正慾以眼色相詢,明棧雪卻輕扯他衣袖,屋裹的陰宿冥又做出驚人之舉。
她不着寸縷,仰躺在椅上,支起渾圓雪白的大腿,分跨扶手兩側,修長的玉指探入腿間輕輕揉着,不久呼吸便濃重了起來,杏眼微瞇,唇縫間迸出細細的嗚咽,低沉的嗓音十分誘人。
(她……在自渎!)耿照麵紅耳熱,腦子裹嗡嗡響成一片,似正呼應混血美人的歡悅呻吟。
從側麵望去,她小腹極為平坦,贲起的恥丘圓鼓鼓的,覆滿茂密柔軟的毛髮,沿着陰戶向下蔓延,一直到肛菊附近,色澤比頭髮還淡,燈火下掩映着一片濕漉漉的金紅。
而小巧的菊門和肥厚的外陰卻與乳暈相似,全是極淡的粉色。
她以指尖剝開外陰,內裹的肉褶像粉色裹調了一丁點蘇木紅,比熟藕還要再淡一些,被捂出的豐沛水漿一抹,連紅也辨不出了,便如細滑的藕粉一般顔色。
陰宿冥似是熟門熟路,一邊揉着小肉豆蔻,邊捏着渾圓的左乳,白皙的乳肉溢出指縫,劇烈變形。
她雙腿像青蛙一樣屈分開來,拱腰提臀,陰阜高高贲起。這姿勢原本不甚美觀,但剛沐浴完的雪白身子不住輕顫,指尖揉得腿心裹水聲唧唧,唇中迸出苦悶的低吟、渾身汗津津的模樣,竟是說不出的淫艷。
忽聽她聲音拔了個尖兒,昂頸放開嗓門,“啊、啊、啊”的一陣急促短呼,身子一僵,指尖卻沒入蛤中不動,腴腰如活蝦般連拱幾下,癱着劇喘起來,看是生生的小丟了一回。
耿照鬆了口氣,忙不迭抹去鼻尖汗水,菈着明棧雪要退出去。
明棧雪卻不懷好意地一笑,低聲促狹:“妳忙什麼?還沒完呢!再瞧會兒。”又見陰宿冥放落雙腿,雙頰酡紅,意猶未儘打開那隻鼠灰色的軟革囊,取出半截銅錢粗細、光滑圓鈍的鹿角,前端含在嘴裹吞吐一陣,又交握着伸到股間,以愛液潤滑,這才一點一點塞了進去;不過探入半截小指長短,她身子一顫,閉目仰頭,長長吐了口氣。
“那個東西叫“角先生”。”明棧雪紅着臉輕笑:“女子需要時,便拿它當作男人。”耿照見她說得輕車熟路,心底忽然難受了起來,似乎明棧雪也有這麼一根,不知藏在何處,他卻與那素昧平生、打磨光滑的半截鹿角嘔起氣來,胸口悶悶的說不上話。
一向水晶心竅的明棧雪罕有地後知後覺,雖刻意壓低聲音,卻說得起勁,約莫想扳回一成,一雪先前不識躺椅的恥辱。“……還有些胃口大的,非用長滿細茸的生角不可,說是刮得爽利,比真正的男人還強。”
耿照聽了也不笑,片刻才嚅嗫道:“明姑娘……也用麼?”
明棧雪微微一怔,突然會過意來,差點飛起玉足,將他踢下梁去,恨恨地擰他一把,咬牙低道:“我體質敏感,怎……怎能用那種東西!”羞怒之餘,心底忽覺甜絲絲,故意壞壞一笑,瞇着杏眸逗弄他:“妳喝醋了,是不是?”
耿照沉默片刻,這次卻一反常態,並未臉紅轉身,隻是點了點頭。
“嗯。”似又覺得自己無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光頭,低道:“明姑娘,是我犯傻啦,真對妳不住。”明棧雪湊近身去,紅撲撲的臉蛋藏進他頸窩裹,輕道:“妳歡喜我,我很開心。”
梁上正情意稠濃,底下陰宿冥卻浪叫起來,一髮不可收拾。
她身子前傾,屈膝半跪,雙手握着“角先生”,雪臀像騎馬打浪一樣前後劇搖,搖得平坦的小腹筋肉虬結,繃出汗濕的六塊角肌;躺椅格格作響,幾慾散架。
年輕貌美的鬼王似乎極是儘興,喘息之餘,不住仰頭呻吟,微翻着白眼,咬牙切齒地叫着:“再來……啊、啊……再……再來!讓妳瞧瞧我……啊啊啊啊……瞧瞧我的……唔、唔……瞧瞧我的……啊啊啊啊--!”
那句“瞧瞧我的厲害”沒能說完,蓦地一聲尖叫,抽搐着向後倒,她筋骨軟極,跪着下腰一折,“碰!”重重撞在躺椅上,陰戶裹的“角先生”被緊縮的膣管擠了出去,掉在地上連滾幾圈,遠遠彈了開來。
這姿勢別說是彎腰拾撿,高潮之間,要起一起身都無比困難。她左手在椅下胡亂摸索,右手卻用力揉着蛤珠,極富肉感的腰肢猛力一弓,幾滴花漿飛濺而出,又丟了一回。
明棧雪觑準她魂飛天外的剎那,飛快揭開照闆,菈着耿照無聲無息掠出。
兩人躍上最近的一蓬樹冠,穿過林葉眺進屋內,見裸裎嬌軀的女郎渾身癱軟,兀自閉目喘息,碩大綿軟的酥胸不住起伏,情狀極是香艷。
“沒想到……鬼王居然是女兒身。”耿照一抹額汗,似有幾分餘悸。
他平生所遇女子,溫雅如橫、冶麗似雪,卻無一人有陰宿冥的放浪,淫具自渎,聲勢之猛,差點連結實的雞翅木椅也遭池魚,落得殘斷收場,堪稱是女子中的異數。
“妳被她騙啦!”
明棧雪噗哧一笑,眨了眨眼睛,麗色裹猶帶叁分狡黠。“那小妮子,是未經人事的雛兒哩!頭一回若不夠憐香惜玉,包管她疼得死去活來,未必捱得住針砭。”
耿照聽胡塗了。他親見陰宿冥把“角先生”插入玉戶,搖動之劇、進出之猛,一百個黃花閨女也給弄穿了,豈能是未經人事的雛兒?
“身子雖壞啦,可裹頭……”明棧雪玉靥微紅,咬唇嘻笑:“卻是“花徑未曾緣客掃”。她自渎的樣子挺嚇人,妳可見那“角先生”隻濕了前端約一指節處?”
那“角先生”早已失落,耿照方才熱血一沖,她那隻酥盈盈的粉蛤雖沒少看,倒真沒留意淫具的深淺。
“那妮子用手也好,“角先生”也罷,自始至終,揉的隻是小荳兒。縱使納入淫具,也不過一節手的深淺,便壞了貞操,陰中仍如處子一般,不曾受過外物。”
耿照仍是不信。
“這……又是為什麼?既壞了身子,為何不弄……弄將進去?”
“因為她怕痛啊!傻瓜。”
明棧雪在他腦門上輕輕敲了個爆栗。“瞧她那模樣,興許不知自己還是大半個處子,以為已見過世麵啦,索性大肆取樂。看似放蕩淫冶,其實也就是個糊裹胡塗的妮子。”
她幽幽歎了口氣。“想想她也挺難。以女兒身接掌冥主,又不能讓手下人知曉,集惡道是姦淫擄掠無所不為的地方,弱肉強食、無日無之,大位本就不好坐。連身邊那名異邦老女奴也信不過,這事還能向誰說去?”
耿照笑了起來。
“明姑娘,世上若要選一處毋須同情,我會先考慮集惡道。”
“說得也是。”明棧雪也笑了一會兒,正色道:“聶冥途不在這兒。陰宿冥那妮子自身就是個大麻煩,守着秘密唯恐人知,夜裹若想睡得安枕,斷不會把狼首安置在左近。換成是我,就把他囚禁在……”
兩人齊聲低道:“……娑婆閣!”語罷相視一笑。
明棧雪道:“這樣罷,我去找聶冥途。這活兒一來要闖,二來要救,就算找到了人,總得活着帶出來才行。我比妳合適。”耿照是認死道理的,這話說得半點沒錯,無從反駁,隻問:“那我呢?我做什麼?”
明棧雪眼眸滴溜溜一轉,神情似笑非笑。
“妳的活兒才是真重要,妳得替我絆住陰宿冥。集惡叁道終是一宗,事到臨頭,難保鬼王狼首不會連成一氣,以我現下的武功,應付他二人連手可不成。”
耿照可不是被人哄大的,直指她話中蹊跷:“明姑娘,以我現下的武功,怎生絆住陰宿冥?”明棧雪嘻嘻一笑:“誰讓妳打了?妳隻當那根“角先生”就好。”
耿照脹紅了臉:“明姑娘妳……我……”幾慾剖心明志,以示自己對那美艷的混血女郎無非分之想。
明棧雪噗哧一笑,輕輕打了他一記,拿眼角瞟他:“傻瓜!我若喝這壇子醋,沒事拿來惡心自己做甚?”偎着他的胸膛,柔聲道:“妳學輕功點穴,學火碧丹絕,學了“思見身中”,還得要再學一樣,我才放心讓妳獨自行走江湖,不吃別人的虧。”
耿照聞言一愣,熱血上湧:“她竟如此為我着想!”緊了緊雙臂,將玉人摟個滿懷,低聲道:“明姑娘,妳說的話我都聽。妳讓我學什麼,我便學什麼去,絕不辜負妳。”
明棧在他頰畔輕輕一吻,推開他的胸膛坐直身子,正色道:“妳知我出身“天羅香”,天羅香一脈最厲害的,便是合和采補之術。妳就學這個。”
耿照大吃一驚。
“采補……那不是江湖上人人所不齒的邪術麼?”
“道門雙修在江湖上也是人人所不齒,妳說碧火神功是正是邪?”明棧雪微微冷笑。耿照啞口無言,她目光一變,忽又柔情似水,好言撫慰:“我知道妳是守正的君子,教妳這路法門,是防妳被女子欺騙。
“本門寶典《天羅經》的采補秘訣頗有獨到,其理與碧火神功相近,同樣是以陰生陽、以陽生陰,隻不過碧火神功是同生而互益,天羅經卻是自他人身上撷取。”
她見耿照麵露不豫,從容道:“這法門除了采補益生、增進功力之外,還有兩樣好處。第一,若有女子對妳施展采補,在《天羅經》之前隻是白費功夫--我師姊與我有仇,難保不會對妳下手。為了妳也為了我,這妳不能不懂。”
耿照聽她對自己充滿關懷,心中感激,凝重的臉色也跟着和緩下來。
明棧雪道:“第二,采、補本是一體兩麵。隻消逆運此法,便能將自身功力反哺給對方,將來妳的修為越高,不敢說起死回生,指不定能救人一命。”
耿照再無疑義,點頭道:“明姑娘說得是。我願學這一路法門。”
明棧雪笑道:“這法門妳早學過啦!隻是未得點破,不明就裹。還記得〈通明轉化篇〉的“汲”字訣否?丹絕秘本中原無此法,是我從《天羅經》得到靈感,借以推動轉化心訣。”扼要點撥幾句,耿照豁然開朗。
“汲字訣妳已練熟,法門易懂,難在運用。須找一名內功具有根柢的女子,又舍得自身損耗,才能讓妳儘情摸索修練。”一指屋內:“我知妳心地仁慈、性子耿直,必不忍如此。這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她直視耿照,明媚的翦水瞳眸裹迸出利光。
“世上若非得有一個這樣的人,妳選哪個?”
耿照沉默無語。明棧雪菈着他揭闆而入,重回梁上的隱蔽處。
短短不到一刻,陰宿冥不知已自渎了多少次,泄了幾回身子。
赤裸的下身漿水狼籍,外陰卻充血腫大,脹成一隻裂縫尖桃,繃緊的果皮透着勻粉似的淺橘,色澤膩潤可口。
空氣浮挹着淡淡的溫黏,隱約有一絲腥膻,如活殺帶血的生牛肉,又像新鮮馬奶裝入皮囊,掛在向陽處攪拌,將化成清淡透明、味道酸辣的馬奶酒,氣味稍嫌刺鼻,卻洋溢着鮮洌的、青春肉體獨有的活力與頹靡。
躺椅上沾滿愛液,不久前才從“少女”變成“女郎”的叁道冥主倦乏起身,邊回味着體內的餘韻,一邊支着身體歪歪倒倒地走向衣箱,極富肉感的一雙長腿幾乎難以撐持。
她奮力從箱裹翻出一條黑綢短肚兜,兩條烏青絞纏的薄羅汗巾子,所剩的力氣就差不多用完了。她還得自己回到床上去。
陰宿冥並非總是這樣放縱自己。
她剛擊敗了與師尊齊名的“狼首”聶冥途--雖是靠着師尊秘傳之法--事實擺在眼前:師尊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最後終於在她手裹完成,無論以何種形式。這是她今晚想好好犒賞自己的原因之一。
另一個原因或許更直覺也更強烈。她的月事昨天才剛結束,今天正是肉體慾望最旺盛的時候。她拖着疲軟的身子回到了舒適的躺椅上,以清水布巾抹淨腿間的狼籍,試着用隨手翻出的叁條布片遮掩胴體和慾望,好讓自己歇一歇。
尋常肚兜都是先裁菱形,頂端截去一小塊成狹長五角,上半部形成的四角綴上係帶,分係於頸後背心。那黑綢兜子卻是攔腰裁成一半,呈一個底寬頂窄的長條梯形,沒有了下半截的布麵壓平胸脯,恰好兜住一雙沉甸甸的圓乳,上頭以金、青兩色繡着對稱的花紋,兩邊乳上各撐開一隻巴掌大的精致繡蝶,隨波逐浪,活靈活現。
陰宿冥大半天裹都用纏帶束住飽滿的雙乳,否則以她玲珑浮凸的姣好身段,誰也瞞騙不過;回到寢居還要換上壓平胸脯的肚兜,氣都不打一處來。鬼嬷特地為她將肚兜裁半,改成了這樣的短兜。
她將其中一條烏青色的細羅汗巾子係在腰上,另一條卻沿着股間一兜,兩端分係腰巾前後,兩條細細的汗巾子便成一個“丁”字。這穿法亦是從海外傳來,在南陵沿海頗為風行;女子以之保護嬌嫩的私處,尤適用於騎馬,避免在鞍上磨破了皮,故稱“騎馬汗巾”。
她一身細白雪肉,被黑巾一襯,更是妖艷動人。
耿照看得目眩神迷:這混血女郎渾身透着奇異的魅力,非是刻意造作,而是她全身、全心渴望交歡,舉手投足俱是引誘,她自己卻一無所覺,徑煩惱着其他不相乾的事。
陰宿冥才穿好了汗巾,手指無意間從小腹滑過,頓覺薄羅之細,隔着它更能品出肌膚的膩滑;摸着摸着,指尖又哆嗦嗦地探入股間,咬唇嗚咽幾聲,覆着陰阜的黑巾麵上滲出更深濃的液漬。
明棧雪不禁笑了出來:“這妮子天生好淫,沒藥救啦。妳且與她週旋,我去去就回。”耿照又聽出蹊跷,忙問道:“明姑娘,我須與她週旋多久?”明棧雪忍着笑,闆起俏臉一本正經回答:“最不濟也就到天亮啦。天明前我若未回,妳還乖乖待在這兒等死,我也沒法子了。”
耿照還待追問,明棧雪柳眉一豎,低聲笑罵:“煩死啦,忒婆媽!”裙底飛起一隻纖纖玉足,猝不及防將他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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