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蒸拱腰昂頸,繃如玉弓,尖細的慘叫聲卻倏然中絕,連氣都喘不過,張著嘴劇烈顫抖。如利刃般持續貫穿她的肉棒,一再刷新少女對“疼痛”的理解,仿佛捅入的是根燒紅的粗糙鐵棍,炙得下體糜爛一片,才令她不斷自霎白中痛醒,旋又痛到眼前髮白,卻無法乾脆地死去。
破瓜瞬間,應風色能清楚感覺龍杵撐開花唇,擠入從未有人進入過的玉戶,貫通到底;儘管淫蜜豐沛到近乎失禁,花徑因疼痛而劇烈收縮、本能排拒著外物的緊湊酸爽,仍夾得他龇牙“嘶──”的一聲,腰腿微微抽搐起來。
高頭大馬的少女不是什麼名器,但飽滿的陰阜與一身棉花般的酥軟雪肉,注定有隻肉呼呼的、蚌嘴似的肥美穴兒,加上應風色驚人的天賦本錢,突入花徑時擠出“唧”的一聲肉黏漿滑,宛若鯨漱,淫靡得不得了。
那薄薄的處子之證,早被獰惡的肉棒搗得粉碎,玉戶口的肉圈兒也好,未緣客掃的花徑也罷,無不慘遭巨物撐擠,從原先的如封似閉羞人答答,陡地擴張到了極致,疼痛還在破身之上。
柳玉蒸痛得回過神,腿心熱辣辣的似已裂開,隨着應師兄的悍猛進出,裹滿淫蜜的肉棒居然十分滑順,每下都捅到花心子底,不僅撐開、推平膣中绉褶,一一刮碾過少女的緊搐,末了重重撞上一處酸軟難言、藏得極深的肉蕊,瞬間令她意識粉碎,才被刨刮而出的怒龍棱凸美醒,然後再度深入──“啊……應……應師兄……啊!好大、好大……不要……啊啊……”
“玉蒸,那兒……還疼不疼?”應風色和聲問,口吻溫柔,聽似體貼入微,但筋肉虬鼓的結實腰臀卻挺如甩鞭,若非少女既清純又放蕩的失控嬌吟、清脆的貼肉拍擊,以及淫靡的唧唧磨漿聲響徹石室,已至掩耳難禁的地步,當能聽出身下勁風抽響,可見使力之沉。
雙姝都是未經人事的雛兒,哪知厲害?換了風花晚樓的紅牌在場,怕要看酥了腿兒,攤上這麼個心狠手辣的俊俏郎君,一晚不知要死上幾回。
應風色理智稍復,乘慾火熾烈,使上《風雷一氣》的法門,打算一氣擺平柳玉蒸,弄出腹間淫紋來。體己話卻是說給儲之沁聽的。
柳玉蒸被插得魂飛天外,早忘了疼,張大的小嘴裹吐不出完整字句,兀自淌著口涎,搖頭浪叫:“不、不行了……啊、啊……要……要裂開了呀……啊啊……師兄救我……嗚嗚……師兄救我……啊啊啊啊……”
一旁儲之沁倚臺癱坐,不知何時並起雙腿,抑制摩擦腿心的衝動,可惜收效甚微。熟悉的騷氣刺穿透滿室淫水、汗潮和落紅血氣,一股腦鑽入青年鼻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啊!好……好硬!師……師兄好硬……啊啊啊啊啊啊啊────!”
應風色狠搗了軟糯的玉戶幾下,卻無法自臺底的少女身上移開目光。
居高臨下,眺過儲之沁的髮頂,由鬆脫的肚兜上緣望進,那雙小巧的鴿乳起伏嬌柔,隻比初初髮育的女童豐盈些,乳尖上兩枚蓓蕾似的蒂兒卻是硬挺渾圓,驕傲翹起,濃濃的色慾竟是化也化不開,一如她腿心裹捂熱的騷艷氣味。
他這才髮現,小師叔的恥毛又濃又密,隔着半透明的紗質亵褲,都能看出腹間烏黑一片,蔓入兩條細細的大腿間,毛莖同她的鬓髮一般卷曲粗亮,亂糟糟的極具性格,半點也不柔順。
應風色恨不得剝下少女溼透的亵褲,粗暴地扒開她細細的腿兒,埋首於濃密恥毛間,儘情嗅着、舔著,甚至啃吻儲之沁迷人的騷穴,聽那把脆甜動聽的、平日裹高傲得不得了的嗓音奏起酥吟,亂搖螓首,帶着哭腔,語無倫次的討饒……
“又、又變硬了!好大……好大!嗚嗚嗚……要、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柳玉蒸連激昂的嬌啼都是柔柔細細的,悠斷的尾音拔尖到開始刺耳的最高峰時再度頓止,緊閉的美眸奮力瞠開,眸光從刺烈、渙散、失焦,逐漸空洞,最後隻能張嘴吐息,碩大的綿乳晃起雪浪,嬌軀緊繃至極。
一抹瑰麗的櫻色光華,掠過柳玉蒸白皙的腹間,仿佛自肌底透出。應風色沒敢鬆懈,加緊挺動,急喚道:“之沁……小師叔快看!”本想連名帶姓叫她,不知怎的漏了個“儲”字,出口才覺太過親暱,慌忙改口。
果然儲之沁肩頭微顫,嚇了一大跳,扶著玉臺顫巍巍起身,理著汗濕的卷鬓浏海,也很心虛似的。
應風色瞥見她大腿內側有着明顯的液漬,色如乳漿,蜿蜒垂墜,可見其稠;鼻端嗅着那股略微刺鼻的淡淡腥騷,心中一蕩,龍杵更是翹硬得厲害,從中透出灼人火勁。
這實是極不尋常的一件事。
除了漂亮過頭的巴掌小臉,儲之沁從頭到腳,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比起完美的鹿希色,儲之沁直是站在女郎對麵的經典反例:鹿希色肌膚剔瑩如玉,儲之沁則不夠白皙;鹿希色的身段玲瓏浮凸,雙峰更是堅挺傲人,儲之沁則單薄如幼女;鹿希色高挑,儲之沁纖細。鹿希色安靜內斂,情深不語,儲之沁是既聒噪又傲慢,還愛端架子……
初見時,應風色甚至沒留意她的明艷,隻對柳腰翹臀印象深刻,還有少女老擡着下巴講話,看不起人似的神氣──那時就算想肏她,多半也是為了挫折那股莫名的高傲姿態,教訓、泄憤的意味遠遠大過了淫慾。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變得這般可愛誘人,令他難以自制地想要她?連應風色自己都覺迷茫。
而他的堅挺和粗暴,柳玉蒸明顯十分受用,居然是耽於受虐的體質。儲之沁扶床轉身緩過氣來,趴在臺緣細細打量她的小腹,見霞光約隱,啧啧稱奇:“是真有‘淫紋’這種東西的啊!”
小師叔可不是笨蛋,當着她的麵,應風色不好再肆無忌憚地視姦意淫,兼且柳玉蒸的小穴雖嬌腴濕暖,卻非是鹿希色那種肌力強橫、夾啜如鱆壺的類型,新鮮勁兒一過,乾着像熟爛的漿果,汁液橫流。有些男人喜歡勢如破竹、一馬平川的征服感,應風色卻需要更強的刺激。
連儲之沁也看出柳玉蒸的快感略降,濕漉漉的小腹微光斂黯,蹙眉道:“妳是真不行啊,這樣就累了?加緊些加緊些,別偷懶啊!”當是激勵。殊不知此為男人大忌,聽着更不來勁。
應風色就差沒活活氣死,個中奧妙一下說不清,得先找點事情給她做,省得越幫越忙,靈機一動,裝出為難的神色:“據說女子交合,以四唇相就、撫摩雙乳最為催情。但我是正人君子,事急從權,總不好如此欺淩,真個把柳師妹當成姬妾來取樂啊。”
儲之沁麵紅過耳,腿心又慾漏出暈涼,忙不迭夾緊大腿,低聲咕哝:“……就妳懂得多。”看着還是同婢女好過了。還是那本《女則》裹也寫這個?那還真該弄來瞧瞧。
她自己的乳尖就極敏感,比玉蛤裹外都厲害,自渎時還不敢多揉,麒麟兒此說倒也有理有據,不像是瞎掰。忽聽男兒道:“……我弄不得,可小師叔弄得。妳倆都是女子,小師叔還是長輩,這樣算不得是侵淩。”
“……我?”
“是啊。”應風色怡然道:“我是不行的,須請小師叔出手相助。”
要說應風色的話聽着有幾分道理,那柳玉蒸胸前晃起的成堆雪浪,就是赤裸裸的誘惑。儲之沁作夢都想擁有的長身、雪肌和沃乳,現成便鎖在玉床的青石枷上,應風色的提議開啟了一個她從未想過的新方向,能正大光明體驗一把,夢寐以求的胴體摸起來是什麼滋味。
“玉……玉蒸,”仿佛還有些不放心,少女湊近玉床,小手懸在不住抛甩汗珠的雪乳上,沒敢迳行掐落,低聲探問:“我不是欺負妳啊,是幫……幫那個沒用的麒麟兒一把,讓妳少吃點苦頭。”
“啊啊啊……小、小師叔……我要……還……還要……啊、啊……”柳玉蒸美得瞳虹髮散,神志不清,隻是本能覆誦,“還要”雲雲,所指自是應師兄的滾燙肉棒。
儲之沁如聆綸旨,大著膽子握住雪乳,但覺滿手沙綿,細滑柔膩,纖指直陷進大把的乳肉,又軟得像掐不到底,這一握便不想再放開,巴不得就此天荒地老,無止無休。
“好大……好厲害!”小師叔喃喃讚歎,帶着微顫氣音的口吻如夢似幻:“真是……真是太大了。好棒……嗚嗚……好想要好想要……”
(這樣……行得通!)應風色聽得又硬起來,馳騁更甚,柳玉蒸的哀喚聲如訴如泣,用力昂起的雪頸青筋浮露,猛將雙唇湊到儲之沁頰畔。
“好涼……好冰!”小師叔嚇了一跳,見少女眼波迷濛豐唇歙顫,似將斷息,當真是我見猶憐,說不出的討人喜歡──她的審美與應風色極不相同。在儲之沁看來,柳玉蒸可是非常標致的極品美人,從頭到腳,小師叔無一處不喜,硬挑也挑不出半點不順眼──心魂一蕩,張口啣住了濕潤飽滿的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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