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中,梁燕貞趴在衣箱上,身軟如綿,春情滿溢,然而神智未失,察覺股間一物滾燙如火,硬中帶着肌肉緊繃似的柔韌,沾着膩滑的愛液往蜜縫間一蹭,每一下都令她渾身戰栗,敏感得幾乎咬不住呻吟,想也知道來人要乾什麼。
她不願淪為照金戺眾人的玩物,也不想把身子交給來歷不明的野人,奮起餘力回身推拒,卻被他勾着藕臂,菈得上身昂起,滿溢的乳肉稍微離開箱頂,終又能瞧出一絲渾圓飽滿的蜂腹輪廓。
怪人順勢趴上玉背,勾她藕臂的魔掌滑入腋下,滿滿環住碩乳,這種被抱滿的姿勢莫名地令女郎感到安心,遠比迳以雙掌搓揉玩弄乳球更加催情,反倒隱隱渴求他恣意揉搓。
男子不慌不忙,另一隻手握她腰臀,拇指恰按入左側腰窩,女郎這兒也有一顆痣,一摸便能察覺。也不知是因為腰窩或痣的緣故,梁燕貞渾身酥軟,不由自主翹起美臀。
野人自然而然擠進她兩條近乎完美的長腿間,肉棒硬到毋須扶握,順着兩人身子貼合,滾燙的龍首便卡進了蜜縫,一點一點擠入顫抖吸啜的花唇中,濕滑到除了肉棒自身驚人的尺寸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阻礙。
梁燕貞身子一僵,理智已無法抵禦被異物侵入的快感,僅隻一線的小穴被撐擠成了盃口大小的正圓,陰唇和穴裹的肉壁因劇烈充血,呈現艷麗的鮮紅色。她並沒有放棄抵抗,奮力搖頭像是要驅散被貫穿的快美也似,顫聲嗚咽:“不要……鳴嗚……放開我……鳴……別……別進來……”
“別怕,小燕兒。”怪人輕咬她耳垂,令梁燕貞顫抖起來,還未將龜頭整顆吞沒的蜜穴忽然間一緊,夾得男兒咧嘴呲牙,無聲“嘶”了一下,定了定神,繼續破門深人,低聲道:“別怕。等妳長大了,我來保護妳。妳給我生幾個白胖小子,老大襲爵親王,其他的封候拜相……妳人給我生足十七個,妳說好不好?”被插得暈陶陶的梁燕貞瞠大美眸,還未會意,淚水已盈滿眼眶。
她終於明白這異樣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當年在平望皇居一隅那時連皇城都還沒蓋起來,據說皇上住的是某位富商的豪邸還是寺廟一類一那個傢俱都還罩着防塵的布匹,沒什麼人經過的房間裹,他就是這樣奪走了她的貞操,一模一樣的姿勢,一模一樣的話語。
年僅十四、情窦初開的梁燕貞,不明白何以打打鬧鬧的皇居探險,忽然就變成這樣了,所有的慾拒還迎最後都成了助興催情。那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下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十……十七郎?”女郎轉過頭去,輕吻他結實清瘦的臂膀,嘗到了汗水和眼淚的苦鹹,莫可名狀的愧疚與懊悔,就這麼毫無防備地襲上心頭,令她下意識地想別開視線,唇瓣卻被男兒啣住,吻得難舍難分。
是他,梁燕貞心想。不會錯的,是十七郎。
她還記得他嘴唇的觸感,還有那既放肆又靈巧,頑皮一如帶笑眼眸的舌尖,以及吮着女郎口中津唾時的那股子霸道貪婪——是十七郎沒錯。是她的十七郎回來了,在這地獄般的十年後。
“嗚嗚嗚————!”
女郎腰臀一繃,下陰像要裂開了似的,活像被塞進一枚拳頭。正因泌潤豐沛,花徑裹外泥濘不堪,才能儘情享受被巨大的異物撐擠侵入的快感,彷佛又經歷一次少女破瓜,此番卻無青澀,隻有說不儘的酥軟痠麻。
傅晴章一見怪人出手,心便沉到了谷底。
萬萬想不到顧挽鬆竟安排了此人做後着,若他對李川橫的算計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厮便是足以吞噬世間一切猛禽的蛟蟒,莫說黃雀,連鷹隼都無法自他手中存活。
(好個“天筆點谶”顧挽鬆!真是好陰毒的一手!)天下間怕沒有萬千個十七郎,唯獨此人堪稱無雙。
這位十七郎復姓獨孤,有個號稱寰宇無敵、被譽於“古今帝王武功第一”的大哥,今之天子則是他的二哥。鹹以為在太祖武皇帝駕崩,與之齊名的幾大高手如刀皇、虎帥,以及指劍奇宮的前宮主不是失蹤就是退隱的當下,獨孤傢的老十七獨孤寂,是少數有資格競逐“武功天下第一”的人選之一。
獨孤閥生在亂世前後的這一輩裹,一共出了叁個英雄人物,其中兩個人做了皇帝,第叁個因造反不成,終究沒能坐上龍椅。
獨孤寂十叁歲上便率領五百死士,救出兵困蟠龍關的兄長獨孤弋,此後抗擊異族、央土大戰等每役必與,立下赫赫戰功。
這位十七爺善於領兵,深受將士愛戴。王朝肇建時他才十七歲,功封一等冠軍侯,取“勇冠叁軍”之意,加大司馬、骠騎將軍,兼領禁軍十六衛;一直有風聲謠傳,等他去北關歷練回來,皇上就要封他為親王,繼二弟獨孤容封定王後,成為第二位拱衛朝廷、使獨孤氏江山穩若磐石的並肩王。
誰也想不到日後獨孤寂兩度造反,僅以身免,連累軍中無數棟梁受到株連,或死或流,十不存一。他自己則被圈禁在埋皇劍冢後山,看守歷朝歷代天子祭天、祈求國運所遺下的埋劍陵冢,閉門思過,逐漸為世人所遺忘。
多年前傅晴章見過他,當時的十七爺黝黑俊俏,身闆壯實,笑起來一口白牙,整個人熠熠髮光,能引得少女臉紅尖叫,慌如鳥驚。小姊會歡喜他那是半點也不奇怪。
十年圈禁,他居然成了這副模樣,莫說梁燕貞一下子沒認出來,連傅晴章也不敢相信,眼前這蒼白瘦削、披頭散髮,活屍般的古怪青年,就是昔日風靡東海央土無數仕女的冠軍侯。
他定了定神,思索着此人須如何說服,獨孤寂卻停止深入,從她無比光滑的美背上起身,放着兀自嬌喘的長腿美人,直視傅晴章。那雙眼眸空洞得令人心慌,直如枯草,連火絨都無法點着,傅晴章的心底燃起一絲希望。這人……可以說服,中年文士心想。有這種眼神的人能懂我們。
獨孤寂豎起左掌,趕在他開口之前吐出兩個字。
“解藥。”
傅晴章聳了聳肩。“我沒騙她。我不會騙小姊。”
獨孤寂的左掌並未放落,隻點了點頭。
傅晴章擬好對策,打算先探虛實,起碼得確認他是不是受顧挽鬆之托前來,對計畫涉入到何種程度,才好挑選說帖,抱拳道:“十七爺久見。在下曾於梁帥帳——”語聲未落,整個人突然平平飛出,彷佛被人抓着後領一拖,以雙腳平伸的坐姿撞上帷幕,嵌入骨架,張口眦目七孔流血,喉底間或髮出滾痰似的格格怪響,不知是尚吊着一口氣在,或隻是屍身痙攣。
“沒讓妳說別的!畜生開口,吐出的也不是人話。”
“叔……叔叔……”趴在衣箱上的女郎媚眼如絲,淚水卻自滾燙的麵頰滑落,伸手朝着虛空中輕抓,不知還餘幾分清明,低聲嗚咽:“叔叔……嗚……嗚……”
獨孤寂張開五指,指尖不輕不重,從她頸背順着肩腰,一路滑到臀瓣,美得梁燕貞昂頸酥顫,低道:“乖,小燕兒,別看了。我給妳解毒。”退出龍首,將女郎翻轉過來,分開兩條長腿,再度深入了她。
這下直抵進花心子裹,梁燕貞身子一繃,蛇腰張成滿弓,被抄住膝彎的兩條長腿高高舉起,玉趾蜷縮,圓張檀口,長長的嗚咽聲悠悠斷斷,最後全成了輕促的喘息。
“嗚————啊啊啊——哈、哈、哈……嗚……”
即使花徑早已泥濘不堪,巨根的深入依然狠狠挑戰了女郎的承受極限,疼痛快美紛至沓來,而獨孤寂尚有小半截未進,滿滿撐開她不住挺聳,乘着豐沛的泌潤馳騁起來。
梁燕貞平生隻有一個男人,隻有過破瓜那一次,那已是整整十年前的事。象征純潔之證的薄膜縱被巨陽捅破,十年間未再有片雨滴露,當年正值髮育飛快,便又長了些許回去,也是理所當然,形同再破了一次瓜。
蜜穴被肉棒撐滿,裹外花唇全撐成了大圓,完全是棒身的形狀,一縷殷紅混着愛液淌下會陰,肉棒退出時扯出一圈薄薄肉膜,連淫蜜都潤不脫,彷佛要將嫩膣拔出體外,緊縮的蜜肉瘋狂掐擠,不肯輕放。
“疼……疼不疼,小燕兒?”儘管滑順得不得了,瞥見女郎股間沾上的片片艷紅,獨孤寂略感心疼,隻是須儘快給她陽精解毒,不得不繼續抽添。“忍耐一下,出了精便讓妳歇會兒。”
“不……不疼……啊、啊、啊……還要……還要……十七郎……給我……”
梁燕貞一雙藕臂攀緊他的肩頭,唯恐愛郎飛去,合不攏的小嘴迸出銷魂浪吟,半睜的星眸水花溢滿,如夢似幻。“好舒服……十七郎……嗚嗚……好舒服……還要……”
女郎被推得雙乳晃搖,當年梁燕貞髮育成熟,剝衣之後,兩隻蜂腹似的玉乳向外挺擴,下緣墜成完美的半圓,通體圓潤,乳尖翹如新筍,令人愛不忍釋。
而眼前閉目呻吟的梁燕貞,隻能用“波濤洶湧”形容,乳房的厚度連躺下都份量十足,攤平的乳廓溢出身闆,高高堆起的沃腴雪丘一碰便劇烈晃蕩,何況抽插推送?
獨孤寂忍不住鬆開她的膝彎,正慾揉捏,卻被她攀住脖頸,送上滾燙唇瓣。兩人身子緊貼,插入更深,連原本留在蜜穴外的小半截亦都納入,結合得再無一絲罅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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