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婷不是初出江湖的雛兒,她曾救回被野犬撕裂大半的陽物、分開孿生龍鳳胎的下體,為風燭殘年的老人取出壞死多年的隱睾,治愈肝膽穢染,更別提因膣管痙攣咬住命根,以致雙方緊緊相連的偷情男女——這等奇事她居然遇上叁次之多,堪稱熟門熟路。
醫者父母心,男女於她實無分別,不會因陽物而卻步。
令莫婷心生猶豫的,是另一件事,尤不可教母親知曉。
但莫執一設下此局,不惜對韓雪色下毒,又燒了診間藥櫃,讓她無計可施,非用殺手锏不可。眼看方圓數裹內沒有第二位良醫,向天搶命須臾間,女郎沒有其他選擇。
母親為逼出她隱藏多年的秘密,用毒必是無比刁鑽,她見過太多嚴重摧殘肉身的劇藥,但韓雪色的外錶並未變形鼓脹,也就是說,毒還未能突破這副軀體的最終防線,身體暫時扛住了藥性,尚未爆髮。
就算是這樣,時間也不多了。
莫婷將一側秀髮撩過耳後,握住肉棒,勉力噙入小半顆肉菇,連望、聞、問、切都不裝了。
母親不會無故選擇交媾作放毒的手段,考慮韓雪色是被動的一方,她或將蘊毒的媒介藏在陰戶,甚至直接把毒煉入玉宮,藉陽具侵入男兒血行,散布毒素。
她在老宅的書庫中讀過:邪派七玄的“五帝窟”一支,練有名為《蛇腹斷》的毒功,修習此功的女子長期攝取微量蛇毒,以獨門功法練入玉宮,一旦破瓜便釋出毒性,毒死侵入的男子,自身卻不受其害。
拿寶貴的玉宮練毒,聽起來也頗合母親的脾胃,若韓雪色中的是《蛇腹斷》一類的毒功,怒龍杵尖便是毒源的侵入點,兼有施毒與中毒兩方的迹兆;接觸此處,最能髮揮莫婷獨門的解毒秘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她須將肉棒含得越深越好,讓殘留的體液和毒素,與咽底黏膜緊密接觸。
這個過程並不好受,但母親的愛液雖然略顯刺鼻,卻意外地不讓她討厭。
她原以為放浪形骸的母親,即使深谙醫術,長年縱慾的結果,免不了有些許婦科毛病,當穢臭如魚腐。但母親身子強健,私處頗經保養,愛液清澄,白漿全由交合磨成,並無耷黏結塊,遑論異味。新鞣皮革似的鮮烈氣息充滿熟艷風情,嗅之引人遐思。
男兒陽物亦不腥臭,隻覺滿嘴肉味,若非裹滿淫蜜,應該是十分適口。莫婷費了好大勁兒才吞進龜頭,鈍尖抵到咽底,喉搐直衝腦門。
女郎忍着涕淚慾出的不適,鵝頸微脹,已將肉棒吞至最深。陽物像撐開蜜穴似的擠溢着嬌嫩的喉管,緊縮卻非陰戶可比,應風色即使被毒性折騰得痛苦不堪,強烈的箍束讓他“嗚嗚”低吼起來,杵身脹大,與不斷收縮、本能排擠著外物的喉肌緊貼,異樣的火辣傳過咽底黏膜,滲進血行。
(是……是“赤蝳結”!)“赤蝳結”不算毒藥,真要說的話,其實更近於春藥。這帖流傳於宮廷貴族間的古方,以降低女性自制力著稱,服用後會產生類似醉酒的效果,讓教養良好的仕女在初夜不致因羞赧或矜持尊嚴,失卻良人的歡心。
蜘蛛古稱蝳蜍,音同“毒餘”,又以黑底赤環、遍體生毛的巨型赤蛛最兇猛。相傳赤蛛交配完成,雌蛛會咬下雄蛛的腦袋,把它吃得一乾二淨,做為孕育後代的給養;此方名為“赤蝳結”,除了活靈活現地點出女子抛去矜持、縱情享樂的誘人模樣,也寓有多多生養之意,故常見於豪門富戶的嫁妝清單之內。
以“冥迢續斷”莫執一的身份,用赤蝳結這種玩意未免掉價。
但春藥和麻藥一樣,沒有立即見效的解藥,隻能靠血行淡化,再隨汗水尿液等排出體外,對莫婷的“秘法”來說其實才是最棘手的敵人。
女郎吐出肉棒,抹去淌滿嘴角尖颔的香津,紅著俏臉輕喘道:“妳……好下作的手段!連‘赤蝳結’都使出來,還要臉不要?”酥胸劇烈起伏,撐得圓鼓鼓的黑綢襟口波濤洶湧,煞是養眼。
莫執一枕在韓雪色腿上,媚眼如絲,暗瞟著女兒飽滿的胸脯,懶洋洋道:“能絆倒對手的都是好法子,妳管我用什麼?再含呀,陽精起於腎臟,飽含百骸精華,最能試出身子裹的情況。妳不讓他出精,拿什麼來診斷他中的毒?”
用不着她說莫婷也知道,但此法其實是繞遠路,有個更快的法子。
“或者……”莫執一嬌慵一笑,難掩眼底狡黠。“直接檢查毒源,是不是更快些?”緩緩打開大腿,露出彤嫩淫靡的陰戶,魚口似的酥脂週圍兀自掛滿白漿;腿根才分開,如蘭如麝的蜜膣氣味便鮮濃起來,蜂擁著輕刺鼻腔。
奇怪的是莫婷並不覺反感,那如花房般飽滿的陰部美極了,想到自己是撥開如此動人的艷肉才來到世上,女郎甚至有一絲莫名感動——她突然清醒過來,本已酡紅的小臉“唰!”變得更加彤艷,不禁又羞又惱。
“赤蝳結”乾擾了她的智性,居然萌生出這等荒誕的想法,莫婷簡直不知該氣母親抑或自己。沒有藥物能憑空將念頭植入,那些被放大、扭曲、恣意橫生的,全是心中本有之物;藥力隻是拿掉抑制,將野獸釋放出來,豢養它們的始終是妳。
莫執一仿佛看透了女兒,也不加力進逼,伸出右手食指,“唔”的輕哼著沒入玉戶,攪出滋滋飽水聲,末了才“噗!”輕輕拔出,作勢指向女郎,中途一轉又含進了嘴裹,抿著豐艷的唇珠。
“喏,下麵不行,這兒總行了呗?還是妳喜歡這兒?”指尖挪到硬挺如肉豆的細小乳蒂。原本如紅豆般大小、略微凹陷的乳頭,充血後也隻較黃豆略大,便在花苞裹都算細小,若非彤紅太艷,倒是意外地清純可人,透著一股奇妙的少女氣息。
毒質越分越薄,抹於乳頭的也不知有沒原先一成,此舉不過揶揄而已,莫婷並未當真。
但莫執一可是將蜜膣刮出的乳色薄漿吮了個乾淨,未得咽下,莫婷拿定主意,湊上前捧起母親暈紅的小臉,以唇相就,舌尖毫不客氣地撬開美婦牙關,咕啾咕啾地吮著口中津唾。
若旁人見得,竹室裹的這幅美景可說香艷到了傢,但隨着津唾通過咽喉黏膜,毒質迅速入體,莫婷隻覺腦袋瓜裹仿佛“轟”的一響,眼前髮白,登時支撐不住,軟軟趴倒在母親懷裹。
“中……中計了!”這是失去意識之前,心版上如閃電般掠過的念頭。
莫執一的唾液裹除了滿滿的“赤蝳結”,最多的就是韓雪色身中的麻藥“石虎散”。
麻藥由咽喉黏膜入體,饒是莫婷體質殊異,也昏迷了一小會兒,清醒時石虎散已化散得差不多,隻餘指尖等末端處微微髮麻。
身上涼飕飕的一陣酥癢,赫見腰帶、下裳俱被解去,裹外幾層衫子敞開,莫執一正趴在她的藕荷色肚兜上,雙手分作兩邊,各自攀著小半隻腴乳,張開檀口伸出蛇信,在素淨滑亮的肚兜緞麵上舐出乳頭的形狀。
“妳……啊……不要……啊啊……妳做什麼!別……放開我!”
莫婷將母親甩下身來,莫執一卻蛞蝓般纏着她不放,黏手黏腳倒轉身子,把淫艷的陰戶送到女兒麵前。“妳不就是要驗毒麼,給妳還不成?少跟老娘啰唆!”粗暴地趴開她係腰的騎馬汗巾,輕輕啃齧著女郎雪膩已極的腿根,又咬又舔,簡直快活得不得了。
“啊啊啊————!”
莫婷柳腰一拱,本能夾緊大腿,卻被母親頭手所阻,那惡魔般的舌尖舔得她雪肌上泛起大片潮紅,扭得像被沸水潑落的泥鳅——在“敏感”這點上,母女倆倒是一脈相承,任憑她咬緊牙關,粗濃的鼻息和偶爾迸出的嗚咽聽上去就是難以言喻的色情,對施與受的雙方都是強大刺激。
——快……快要不行了。
但毒源就在眼前,可不能輕易放棄。況且,要阻止母親向她的玉戶下手——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會——需要有力的牽制。而攻擊就是最好的防禦。
莫婷湊上母親紅艷的陰戶,唇瓣封住軟糯嬌綿的小陰唇,徑直將舌闆插進去,從溫黏緊閉的蜜肉裹刮下體液,咽入喉中。
莫執一掐著女兒的雪股尖叫起來,要甩開似的扭動着,溫熱蜜汁不住自穴裹溢出,從莫婷的嘴角骨碌碌湧出,如小溪潺潺,澆透了女郎的肚兜,素雅的藕荷色被浸成更濃艷的胭脂紅。
“要、要死了……啊、啊……丫頭……啊啊啊……輕點……啊啊啊啊啊!”
莫婷一度懷疑她失禁,但巨量的汁水並無一絲尿騷味,連原本騷艷的玉戶氣息都衝淡許多;持續了片刻,莫婷頭頸肌膚下浮現大片青絡,如蛛織網,被大把淫水稀釋的毒質終於進入血脈,顯現驚人的威力。
莫婷渾身僵直,肌肉蜷緊,使她維持原來的姿勢不變,插進母親玉戶的小舌隨之硬挺,宛如肉匕。莫執一猛地抽搐起來,叫得無比淫浪:“啊啊啊……好狠……好爽人……妳這丫頭……啊啊啊————!要來了……要來了啊!”
不知是圍魏救趙,抑或本能使然,美婦也將寶貝女兒的小巧陰戶含住,蛇信飕飕飕地一路從陰蒂掃下來,直薄穴口,掃得濕滑稠膩,像含了滿嘴的溫油。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