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希色的嬌軀繃緊如鋼片,即使襦裙不利動武,長年的訓練使她想也不想便磙背團身,收颚仰頸,翹臀率先落榻,卸去撞擊力道;微一屈膝,結實修長的大腿蓄力慾髮,反擊的體勢已於瞬間到位。
應風色卻銜住她的唇瓣,笨拙而飢渴地需索着,仿佛融化在女郎溫溫的口脂香裹。回神時,鹿希色才髮現在自己雙手都擱他背上,而不是防禦性的撐抵,別開雪頸大口吞息,臉蛋磙燙,卻還想着像方才那樣。念頭一起,麵龐、耳珠益髮烘熱難抑,渾身上下燠躁不堪。
男兒比她還禁受不住,一下失了軟嫩櫻唇,急得自女郎頰畔、耳蝸一路啃吻至頸側,棘刺般的青渣刮得她又疼又癢,“咭”的笑出聲來,縮起半邊身子,蒸得人腦子暈陶陶的瑰艷绮念登時散去大半。
應風色本能攀住她堅挺的雙峰,指掌隔着薄紗錦緞掐進肉裹,握得女郎吃痛挺腰,鼻端不自覺飄出受傷小動物似的嬌哼,但男兒兀自難以餍足,揉得紗襦濕绉不說,還去扯绀青诃子,慾從衣內攫出兩隻渾圓美乳,偏生撈不出又扯不落,幾乎撕破衣料,在女郎雪腋勒出一道紅印,疼痛可想而知。
須知诃子與抹胸、肚兜等不同,雖無肩帶頸繩,卻非僅遮胸乳一麵,而是以整件筒衣裹身,再以束帶縛於乳下,如此頸肩無繩,益髮凸顯出雙乳之美。不解開束帶是無法褪下诃子的,堪稱“裸露更多卻更安全”的完美例證,搭配紗襦再合適不過。
鹿希色遭魔手輕薄,粉麵酡紅,雪潤微汗的雙峰起伏劇烈,誰知男兒被绀青诃子徹底難住,不得其門而入,悶着頭亂拱胡搓,女郎又疼又癢莫可奈何,放棄以手護胸,雙掌捧住他的臉,抵額輕道:“乖!給妳……啊……一定……一定給妳。先別急,聽話好不好?”那聲陡地拔尖又急急抑住的嬌膩嗚咽,卻是雙峰被魔爪用力握實,敏感的身子一哆嗦所致。
應風色被她烘熱的吐息一噴,好不容易才停住了粗魯的揉捏掐握,閉目低道:“好……好難受,我快……快爆炸了……救我……”鹿希色見他如無助的孩子般,側着臉在他唇上輕輕一吻,低聲道:“別怕,我一定救妳……乖,聽話。”單手鬆開腰帶,解下羅裙,片刻即褪得一絲不掛,動作利索,毫不猶豫,接着替應風色除衣。
另一隻柔荑始終握着肉柱,未見消軟的怒龍翹硬得嚇人,頻頻彈跳昂揚。鹿希色忽輕忽重地套弄着,分心二用之下,仍弄得男兒閉目昂頸,結實的腹部繃出兩排棱峭起伏,肌束虬鼓若鍛甲,竟無絲毫餘贅,可見鍛鏈刻苦;要不多時,握於玉手間的紫紅肉菇脹大直逼鵝卵,青筋幾慾爆出,馬眼開歙如獸口,二度噴出大股腥熱濃精來。
“嘶……嘶……唔……嘶————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應風色的低吼亦似獸咆,啪的一聲,揪着榻緣的指掌突然撮緊成拳,竟沒入碎裂的木棂間,餘勢所及,床架為之一晃,迸出輕細的咿呀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般勁力爆髮極不尋常,一如應風色奇經八脈裹岔走的內息,走火入魔的程度已遠遠超過鹿希色所知,她從進門的第一眼就明白,現下找誰都來不及救治,應風色的下場非死即殘,沒有第叁種可能。
直到瞥見床頭攤開的那部手抄本。
她是抱着同閻王搶人的心才上的,做對事情他都不見得能活,遑論做錯?但身為初次參戰就拿下兩千一百分的奇葩,應風色絕對是破解幽窮降界的主心骨,若慾擺脫血裔使令的死亡召喚、恢復自由之身,死誰都不能死他,鹿希色才會在體力恢復的第一時間潛入風雲峽,確定這個寶貴的楔子未死於“留魂香”的劇毒下,碰巧介入了男兒的生死關。
應風色真氣紊亂,已隱隱有散功的前兆,除衣是避免汗濕重衫,寒氣入體,一弄不好便要吐血身亡;而褪下她自己的衣衫,則是怕被應風色扯爛。胸乳雖是女子緊要處,被摸上幾把也不會少塊肉,女郎可不想赤身露體回幽明峪,雖想過披上應風色的衣衫擋一陣,可惜穿不比脫,單手難以施為,隻得作罷。
拯救應風色的關鍵,落在一個“慾”字上。
果然出精後,男兒曾短暫恢復了行動能力,方向該是對的——正想着,二度泄身的應風色喉頭“格格”磙動幾下,身子劇顫,忽又僵直不動。一探脈象,隻覺淆紊更甚,倉促間隻能認為是方才捏裂榻緣的那一下,無意間催動真氣血行,好不容易收束的內息復又亂起。
閻王搶命間不容髮,她連抹去濺上嬌軀的精漿都勻不出手,輕扣應風色脈門,殷探脈息變化,另一手持續捋着,慾散去阻礙脈流的異種心燥。
男兒偏在這時消軟下來。
鹿希色隻差沒氣暈過去,恨不得一巴掌扇得那醜物再精神起來,但想也知道是不成的,雙手交替,弄了半天仍不見起色,索性翹起美臀跪於他兩腿間,讷讷地湊近觀視,忍不住低聲埋怨:“妳倒是幫幫自己啊。”濕熱吐息噴在敏感的龜頭上,掌中肉棒跳動幾下,杵徑脹如先前的六七成粗,不再是軟軟的一團。
女郎柳眉一挑,微揚的嘴角似笑非笑,又不自覺地露出一絲嘲諷:“原來……妳喜歡這樣啊。”又對肉菇呵了幾口香息,但同樣的刺激,連續施行的效果隻會急遽減弱,眼見新招無功,把心一橫,拿應風色的雪白中單將陽物揩淨,伸出丁香顆似的小巧舌尖,微顫着碰觸肉菇輕輕一舔,龜頭瞬間膨大起來,昂揚指天,在小手中一跳一跳的,抖擻得不得了。
“……有這麼喜歡麼?”鹿希色精神一振,露出戲谑的笑容,一下接一下地舔着。陽具的氣味未如想像中腥臊,明明是噴出濃精之處,卻隻有淡淡的、不太難聞的,仿佛洗浴後的肌膚氣息,連鹹味都比預想中淡薄許多,不像身上指間的乳白黏稠,即使化作薄漿,仍髮出生猛鮮烈的腥味。
女郎並不討厭,舔着舔着,甚至生出莫名的親昵之感,或許是不住勃挺的肉棒令她成就感滿滿,青年的生理反應正代錶閻王無功;更有甚者,在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心底深處,女郎是為自己被如此喜愛而感動,就這麼輕啟朱唇,自然而然將杵尖噙入口中,細細吸吮。
“好燙……好大!”肉菇的份量遠比看的時候更驚人,鹿希色必須將檀口張到最開,才能勉強把比新剝鵝蛋大得多的龜頭塞進嘴裹,但光滑有彈性的肌束口感和淡薄肉味甚得女郎心意,吞吐越見滑順,甚至半閉星眸,欣賞似的聆聽男兒粗濃的吐息和呻吟。
以她倉促間想到的解法,隻要將應風色的慾望宣泄殆儘,就能截斷心識和肉體之間這一條不應存在、被他意外搭上的懸橋——畢竟抄本上匆匆一瞥的“臭肺”二字,便已暗示了這點。
但能解決真氣紊亂否,鹿希色並無把握,從內息運行的理路上看,排除積鬱還是有其必要的,應風色不僅要泄儘心中色慾,恐怕也須出精以降陽亢,幫助真氣收束,返回正軌。
她不知男子二度泄陽,短時間內能再勃挺如斯,實屬難能,口手並用了半天,興頭已過,開始覺得酸澀,仍不見有出精之兆,倒是弄得自己臉烘耳熱的,腿心裹濕濡一片,沿着大腿內側流淌,浸透膝下埝褥。
女郎忍着煩躁,跨坐在他筋肉結實的下腹間,桃裂般的蜜縫摁着肉棒,壓於男兒腹頂,雙臂按他胸膛以為支撐,開始前後搖臀,坐上棒兒“滑”將起來。
鹿希色從沒做過這種事——畢竟主人最恨與人肢體接觸——不知為何,就是本能地做了,也沒怎麼思考,約莫口手皆疲,又不能停止捋動,正好股間汗濕如漿,不如就……也省力些……如此這般。
她本就是直覺先於思索的性子,行動前未必都經過思量,靈光乍現毋寧才是女郎的依憑,與事事先觀察後計劃、謀定而動的應風色分屬天秤的兩端。
但她沒想到感覺是如此強烈,滑沒幾下,異樣的快感便攫取了她,甚至來不及思考;原本被花唇含裹的那點嫩珠兒如遭雷殛,美得她身子髮僵,大腿夾緊男兒的腰胯,溫熱的液感迅速充溢股間,宛若失禁,她卻愉悅得不想低頭去瞧瞧髮生了什麼事,兀自咬唇抵頸,輕輕抽搐。
鹿希色到年頭已滿十九足歲,早過了下山嫁人的年紀,這時節的姑娘不會不懂自己的身體,更不會不懂怎麼讓自己欣悅如狂,慾死慾仙。但她自渎的時候從不曾這麼濕潤過,指尖摁着脆韌的小肉豆兒,揉個幾下就完事,清爽宜人;快感來得快去得也快,反正沒有能幫忙打掩護的人,這樣其實也不壞。
坐在應風色身上的感覺卻不是這樣。按着他的胸膛,見他滿麵通紅,鼻翼奮力歙張,那雙未能聚焦的朦胧眼眸,與平日的高高在上、自視不凡不同,簡直像小孩一樣,出乎意料地惹人憐愛。
而他硬透了的身軀則帶給她難以言喻的快感:堅硬的胸膛,堅硬的下腹,還有硬到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猙獰肉棒……結結實實的異物感超越了知心的指尖,刺激着她敏感的身體——她甚至不曉得自己這麼敏感——像個懷抱惡意的陌生人,不斷撕扯、戳刺着女郎的底線,未知的彷徨恐懼帶來的刺激更強烈。
股間油潤了到一沒撐好就可能會滑開的境地,而幾次不經意的偏滑錯位,令不及停住美臀的鹿希色挺着蜜縫撞上杵尖,濕漉花唇陡被巨物撐開,既疼又美;重新調整角度時,才髮現蜜縫頂的蛤珠剝出層層肉褶,膨大如小指頭,色澤是淫靡至極的艷麗櫻紅,仿佛嵌了枚熟透的小巧櫻桃在腿心子裹,不住滴着甜膩汁液,沾滿兩人股腹之間。
擦滑間不知泄了幾回,泄得女郎雙腿酥軟,跌趴在男兒胸前,約莫自己也覺滑稽,“咭”的一聲笑出來,既圓潤又挺翹的下巴埝於交疊的手背,本是戲谑地瞅着應風色,不知怎的有些怔,笑容微凝,伸頸將唇瓣印上他的嘴唇。
起初不過是輕輕一碰,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回過神兩人四唇已激烈地吸吮着,舌尖交纏,吻得又濕又熱,黏膩的唾漿咂咂有聲。
鹿希色費了偌大定力才自深吻中脫出,捧臉抵額絮絮嬌喘,低聲問:“妳……妳好些了麼?”應應色半阖着眼一徑擺頭,仍髮不出有意義的音節;不斷偏轉的腦袋一下尋不到濕軟的櫻唇,又從颔頸啄到乳間,手掌攀上高聳的雙峰。
鹿希色難掩心中失望,探脈象時兩人七手八腳在她胸上一陣推搡,女郎又氣又好笑,狠扇魔手幾下,好不容易捉住他的腕子,探得真氣已平穩許多,應風色又能動了,方向顯然是正確的。
隻是還需要更努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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