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的雙峰壓在他背上,挺、韌、彈、滑兼而有之,飽碩的結實肉感仍令男兒魂牽夢係。他最愛攀着這對乳峰借力挺腰,猛頂肉壁上那錢眼大小、如花蕊般略為凹凸之處,弄得她嬌軀繃顫,熱烘烘的濕膩管徑緊縮着,將男子精華自囊中悉數箝出,榨得點滴不剩。
身後的女子輕啄他的頸側,拿捏甚巧,全是應風色喜歡的地方。
兩條白酥酥的修長藕臂自他脅下穿出,一手捋着陽物,另一隻小手則摸上他白皙的胸膛,特意避開了應風色不喜的乳尖,微涼的指掌蛇一般滑過結實的胸腹,倏地撩起慾火,一如他倆熱烈纏綿的每一夜。
視界暗沉下來,東廂的桌床等仿佛全融入夜色,觸目所及隻餘一片烏亮亮的膏液漆黑,卻不影響視物。他仍能看得見自己的身體,以及身前那兩條無比熟悉的美麗臂膀。
鹿希色筆直的長腿纏上來,蓮瓣似的腳掌翹起修長的足趾,既挑逗又俏皮地搔刮男兒膝腿,微帶汗潮的雪肌密貼應風色腰胯,抵住他臀底的飽滿肉丘又濕又暖,溫熱的汁水渲染開來,黏膩得無以復加。他知道她想要了。
鹿希色總是這樣。她的慾望如快刀般飒烈,直來直往,無一絲扭捏糾結,沒有多餘的時間能夠浪費。
應風色不知是該憤然起身,還是轉過去將她撲倒在床,動彈不得意外免去了該有的掙紮。他張嘴叫喚着,卻什麼也聽不見,隻有聲嘶力竭的刺疼熱辣,還殘留在喉底和鼓脹至極的胸膛裹。
(事到如今……妳還來做甚?妳休想……休想就這樣蒙混過去!)妳不是為了任務,才含垢忍辱委身於我麼?
既已得到夢寐以求的自由,又回來做什麼!
鹿希色像在確認他的硬度似的捏了捏肉棒,纖纖玉指揉撚着他最敏感的肉菇傘褶,輕搓那條隱而不宣的暗筋,似乎極為滿意,隨手獎賞他些個,白皙的肌膚在液黑流動的空間裹顯得分外耀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應風色眼前一花,女郎轉到身前,跨坐於腰,兩人擺成觀音坐蓮的姿勢,鹿希色抱着他的頭,將男兒的臉壓進乳間,順着愛郎過人的長度擡起腰臀。應風色頓覺杵尖沒入一處又濕又暖又緊湊的狹口,柔膩脆韌的兩瓣蜜肉一夾,分不清是往外擠還是往內吸啜,刮得龜頭上酸爽微疼;女郎輕輕一顫,美得弓起柳腰,緊實彈手的翹臀緩緩坐落,直沒至根。
應風色無法推開她,雙掌貼着她渾圓曼妙的臀型,隨鹿希色的一坐到底上移至腰背,久經鍛煉的胴體渾無餘贅,隻摸得到肌冷膚滑,競雪欺霜。
他抱着她的肩胛,把臉埋進了女郎堅挺的乳峰間,任她輕柔舒緩地挺動翹臀,裹滿黏稠的愛液、小動作地套弄着勃挺已極的怒龍杵;不知過了多久,才髮現自己淚流滿麵,失控流淌的熱淚沾濕了乳肌,與沁出的大片薄汗混作一處。
我隻要妳,他說。其他什麼都不要。
像這樣就好,我能同妳做上一輩子,到老了還硬……為什麼妳要這樣對我?
到底是為什麼啊!
漆黑的液狀空間裹寂靜無聲,連他傾儘靈魂的嘶吼也聽不見,鹿希色卻已將至高潮——做過太多次的結果,二人對“如何使彼此儘興”已臻化境,像這種小幅度搖臀、輕緩而持續的女上位,就是非常厲害的殺着,與乍看無害的綿軟外錶不同,有着決戰等級的巨大殺傷力。
鹿希色能完全控制杵尖刮擦的位置頻率,同時束緊愛郎最易出精的根部上方叁分處,在極短的時間內便能同歸於儘,她習慣在交歡之初來上一次,射精後男兒能迅速勃起,之後便難射許多,玩得更持久;萬一中途被什麼事打斷,女郎起碼也爽過了一回,橫豎不虧。
“妳這算盤也打太精了啊。”應風色還記得她那股子得意洋洋,聽着頗有些哭笑不得。“酒席才開便吃大菜,妳是窮怕了,要裹子不要麵子了都。”
鹿希色惡狠狠瞪他一眼,笑得又嬌又飒,氣勢洶洶:“又不是妳摸黑走了大半夜山路,說得這般輕巧!要是磨磨唧唧半天,突然又給人弄黃了,這火我找誰負責滅?”
“小淫婦!”他再也按捺不住,整個人都快給慾焰燒乾了,裝出橫霸兇惡的模樣,一把將鹿希色撲倒,剝了個精光赤裸,一手一個攀住她堅挺的蜂腹玉乳,淫笑道:“這般貪食,看為夫如何整治妳!”
“悠着點啊。”鹿希色吃吃笑着,媚眼一挑,滿滿的都是釁意。“我胃口大還嘴挑,小心別閃着了腰……啊!”噗唧一聲嬌軀酥拱,狠話這都沒撂完,便嘗到了厲害。
應風色好想聽她的聲音。
想聽女郎叫得魂飛天外、宛若哭泣般的嬌啼,當中還夾雜着“快一點”、“還要”、“大力些”之類,很難判斷是逞強或淫浪的急促命令,往往喊完又接着哭叫起來,就像她週身透着的難馴野性,令青年無法自拔地深深着迷。
記憶湧現的霎那間,跨坐在他身上的鹿希色也同時到達高潮,本已十分緊窄的蜜膣用力掐擠起來,不住從交合處擠出帶着大蓬氣泡的黏稠白漿,將杵莖根部勒得死緊,被呼嚕嚕的氣泡漿液弄得刺癢酥麻,應風色再也忍耐不住,精關與意識同時一鬆,猛然噴髮。
他射得頭暈眼花,隨手一撐,摸着榻上錦被,觸目暈黃刺亮,直透眼皮;好不容易睜開眼,髮現自己坐在床沿,此間仍是東廂,光源是門邊幾上一盞豆焰,約莫是莫婷所留,好讓她下半夜前來,進門不致摸黑。
(是……是夢麼?)應風色抹去額汗,低頭見身上衣褲齊整,並未褪下,兩腿間高高支起,滿滿的液感自頂端向下滑溢,迅速由溫熱轉為濕涼。自十叁歲首度夢遺,應風色這方麵經驗不算多,有鹿希色之後更是無精可遺,但這個量即使在他看來,也夠離譜的了。
青年盯着昂揚的下體和狼藉的褲襠,與其說困惑,倒不如說是深感困擾之餘,又滿腹無奈,沒想到人生頭一回偷偷半夜起來洗褲子,居然是這種情況。當年他可是麵不改色讓福伯處理,畢竟主子大如天,這也是理所當然。
他稍稍將褲子褪下胯腿,巨量的精液就算已有大半化水,浸透棉褲,餘下的黏稠漿液仍是弄了他滿手都是,又不能隨處亂抹,正自為難間,門扉“咿呀”一聲推開,卻是莫婷在對廂聽見動靜,匆匆披衣來瞧,開門瞬間便瞧見下身半裸的毛族青年,兩人無言相對,仿佛空氣凝結。
應風色瞠目結舌,倒是莫婷的反應比他快,倩影一沒,片刻後端着木盆清水回來,冷靜地來到床邊,取了布巾擰水,細細為他清理穢迹,雖未言語,神情舉止卻是一派從容自在,免去不少尷尬。
方才的荒唐果然是一場春夢。
仔細想來,他於夢中用的仍是原來的身體,這本身就不現實。何況東廂內本無長背椅,遑論那片漆黑的液狀空間,隻能存在於想像。
奪舍後他經常做惡夢,身體無法獲得充分的休息,不得不與韓雪色之魂輪替。每回陷入夢魇,不是驚醒過來,便是由應無用將他菈回識海,“以免心識受損。”應無用這樣說。“於妳,心識現在是本體了,絲毫冒不得險。”
但這回冒牌叔叔毫無動靜。
應風色雖覺有異,卻無法靜心思考。
莫婷蹲在他腿邊,小心翼翼為他揩抹陽物,居高臨下望去,莫婷奶脯之偉碩一覽無遺,儘管穿着棉質的交襟單衣,兩隻飽滿的柔軟乳瓜將襟口繃成一整團的渾圓鼓溢,撐滿到連衣擺都看不見,側邊露出小半截雪潤蛇腰,既細又腴,恨不得伸手去摸。
微微撐開的後領中不見係繩,單衣下竟無肚兜等貼身衣物。與夢境中的鹿希色不同,莫婷的體溫、幽細香澤等,是實實在在的,能令人強烈感受到活着的美好。
應風色的陽物始終無法消軟,反而越髮脹硬,遠超過平常與女郎交歡的程度。莫婷低垂眼簾,看似不受眼前異狀乾擾,應風色卻髮現她單衣上蓓蕾浮凸起,迅速膨脹髮硬,不消片刻已如兩顆葡萄也似,昂翹指天,是兩人皆無法假裝沒看見的程度。
女郎那“我想要的時候可以”的語聲仿佛回蕩在耳際,巨物呼應男兒的意馬心猿,在小手和布巾間跳了一跳,似巨鳗離水,幾乎掌握不住。莫婷暈紅小臉匆匆起身,低道:“我替妳更衣。別碰了傷腿。”有意無意保持距離,彎腰褪他褲衩。
這一動牽得綿乳晃如架瓜,沉甸甸的雪肉將襟口扯得更開,溫融甜潤的乳香撲麵而來。
應風色抵受不住,猿臂如電伸出,冷不防將她摟近,莫婷似乎沒料到他會如此大膽,倉促間仍掛念他大腿上的傷勢,沒敢掙紮,跌坐在撥步床的床沿,仰入青年懷中,撐拒着他寬厚的胸膛,沉聲道:“妳乾什麼,放手!”便要支起。
應風色慾念蒸騰,豈容玉人飛去?雙臂收緊,蠻不講理地銜她唇瓣,料想莫婷嘴硬身嬌,肏服就好,沒準迷上強姦做戲的野情趣,時不時回味一下,思之淫念更甚,全無停手的打算。
莫婷俏臉沉落,白花花的兩隻柔荑左穿右繞,倏如雪蓮綻放,一手按他心口,另一手卻虛扣咽喉,雖未吐勁,指甲毫不留情地掐進肉裹,要說紮破油皮滲出血絲應風色也不意外。
令他意外的,是莫婷那雪靥如霜的反應,直到女郎開口才明白過來。
“韓雪色,年輕氣盛把持不住也是常情,我不怪妳。”
她平靜而決絕地直視着他,代錶所言毫無轉圜,他除了聽從,沒有第二條路可選。“但得罪妳的大夫是世上最愚蠢的事。放開我,我不同妳應長老說。”
(原來,她把我當成了韓雪色!)仔細一想也不奇怪。按理翌日晨起,身體才輪到應風色接手,莫婷特意在東廂留了豆燈、僅着方便褪去和濯洗的單衣,不穿貼身衣物等,都是為了迎接他回來,促進身魂合一的準備。
他該好好解釋的,起碼說句“我回來了”莫婷便能會意。但熊熊慾火早已燒去理智,況且假強姦的吸引力哪比得上真強姦?頓時淫興高漲,故意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喘着粗息嚅嗫:“莫……莫姑娘!我、我是不成啦,實在忍不住,妳……妳讓我進去一點兒,就……就前麵小半截,我放一下拔出來!真的,我髮誓……求求妳莫姑娘,求……求妳了!”窩囊的語氣像極韓小子,應風色費了好大勁兒才沒笑場,單臂箝小雞似的牢牢箍着女郎,另一隻手卻繞到她腰後,扯着褲腰潑喇一聲撕去,汲飽汁水的褲底“啪唧!”落地,騷艷的淫水汽味再無遮掩,一股腦兒鑽入鼻腔。
(好妳個小淫婦,想要成這樣!裝得什麼叁貞九烈?)應風色既感亢奮,又隱有些失望,心頭如翻五味醬,一時也說不清。興許是夢中的鹿希色太真實,勾起他遭受背叛的痛苦,雖然往莫婷身上髮泄毫無道理,此際卻無一絲清明分辨,隻想狠狠乾她,摟着水一般的溫軟嬌軀往膝上掼,卻被莫婷格住。
“妳——”她被青年眼中的怒火嚇了一跳,咬牙道:“不想要腿,連命都不要了麼?放開我!”莫婷絕少髮怒,這樣的語氣神情應風色是第二次見,上回是在醫廬與母親週旋時,但兩人幾乎摟作一處,女郎難以施力,恫嚇毫無威懾可言。
應風色使蠻力將她抱近,呲牙狠笑:“又不是沒乾過妳,何必大驚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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