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黑夜裹獨對二十騎“擎山轉”時,獨孤寂的心都不曾跳得這樣快。
貝雲瑚盈盈起身,信手解開腰畔係結,“唰”的一聲,吃水未乾的裙裳落地,露出曲線玲瓏的下半身。
少女身量不高,勝在秾纖合度:一雙玉腿渾圓筆直,毫無腴贅,鴨梨般的雪臀卻是鮮滋飽水,極富肉感,在纖細的胳膊、纖細的小腰、與纖細的肩頸美背之外,總算有點什麼能合理佐證那對驚人的乳瓜,係同出一源,而非無端端自天上掉下。
而她肌膚之白之柔潤,足令世間一切身形煥髮華采,更別提色澤淺淡的乳暈,以及腿心約隱的一抹蜜縫,由是倍顯酥瑩。
玉阜飽滿如醒髮的雪麵,讓人忍不住想輕咬一口,其上的卷茸倒是出乎意料地稀疏,在躍動的火光下看來,似乎帶有淡淡的金褐色,渾身上下隻這處不似豐艷的尤物,透著天真無辜的稚拙。
獨孤寂想像過她的胴體無數次,甚至梁燕貞在雄軀下忘情扭動、婉轉嬌啼時,腦海裹偶爾也會掠過醜丫頭的模樣,深入蜜膣的陽物變得更大更硬,將慾仙慾死的小燕兒插得尖叫起來,悍然抛過高峰——但他從沒想過,會在這樣的情境下親眼見得,不知為何,本能地撐退些個,覆在身上的泥土樹葉簌簌滑落,露出腿間彎翹如鐮的硬脹獰物。
貝雲瑚夷然無懼,仍是從容到略顯隔閡的清冷,倒是他有些無地自容起來。還未開口,少女已跨上他的大腿,沉甸甸的乳瓜俯墜成兩隻份量驚人的蜂腹半球,被她苗條的身形一襯,益顯巨碩。
沁出乳尖的白漿散髮馥鬱甜香,獨孤寂須後仰才能保持理智,不向那雙腴白軟嫩的傲人妙物伸爪。
即以最保守的說法,取次花叢的十七爺也算玩過各種女人了,當中不乏有孕在身,或妊娠方畢、母乳正豐的曠悍少婦——當然她們全是自願的。當年他搞上永寧侯呂嘉長媳之事,在平望可是轟動一時,若非獨孤弋親自登門致歉,聽呂嘉那老猴兒哭哭啼啼埋怨了一夜,末了再奉上陶元峥精心籌算的賞賜清單,這捅穿的婁子還不知該如何收拾。
印象中母乳並不好喝,味道淡薄,甚至帶有一股若有似無的微鹹鐵味,仿佛貯於鐵制器皿,給人失手撒了幾粒鹽似,又像雜有汗漬的肌膚氣息,“體液”的感覺遠遠淩駕於飲品之上,不比舔舐淫蜜汗水更催情;初嘗興頭一過,其實失望是大於期望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醜丫頭的沁乳卻不同,乳香濃鬱,更白也更黏稠,仿佛兩隻巨乳貯滿新制的酪漿,才得有如許鮮甜濃膩。她師父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獨孤寂忍不住想。要怎樣才能在未經人事的處子身上,灌入這般濃鬱的乳汁,卻又是為什麼?
“……我以為,十七爺是來者不拒的。”
滾燙的陽物上一陣涼滑,觸手細膩如絲,獨孤寂生生咬住一聲咕哝,卻是貝雲瑚伸手捋住那粗硬巨物,一雙美眸凝着他,既無戲谑,也沒有絲毫動搖,冷靜得十分傷人。
“妳……妳用不着這樣。”開口才髮現嗓音嘶啞,獨孤寂沒來由地煩躁起來,隻不知是對自己,抑或對她。
貝雲瑚並未停止動作,一貫的輕細敏捷,麵麵俱到,雖不甚快,卻謹慎而不帶猶豫。
“有人說,女子永遠忘不了頭一個男人。”她從他的大腿移坐到髋部,滑膩如敷粉的股肌熨貼而過,留下一道晶亮的液漬,獨孤寂無法判斷是從她乳根、胸肋一路蜿蜒淌至腰腿的乳汁所致,抑或當真動情如斯——以她冷靜淡漠的口吻,後者的可能性實在微乎其微。
“麵對他的時候,我得想着一個我忘不了的男人。想來想去,就妳合適。”
她坐於他的滾燙粗長,壓得昂翹的杵身緊貼腹肌,前後輕輕滑動,似在調整插入的角度。蜜縫頂端露出的一小截芽尖又脆又嫩又韌,刮得男兒爽極,忍不住仰頭龇牙,嘶嘶吐息。
獨孤寂才髮現自己想錯了。
那驚人的濕潤全是淫蜜,以其泌潤之豐,與失禁差堪仿佛,從黏閉花唇裹沁出的汁水,卻依舊黏膩得嚇人,滑動間髮出淫靡的唧唧漿響。這般易感的身子,平望都首屈一指的風月頭牌也比不上。
貝雲瑚咬唇微顫,雙頰绯紅,未留意到唇間黏着幾絲濕髮,忍着劇烈的反應,玉指撥開了腿心子裹的兩片酥脂,慾將男子鵝蛋大的圓鈍杵尖摁入其中,耳颔鼻尖沁出密汗,可見艱辛。
酥嫩的粉色陰唇如魚口般噙著龍首,不間斷的細細抽搐宛若活物吸吮,向以金槍不倒自豪的十七爺,也美得幾乎叫喚出聲。
醜丫頭的陰阜沒有絲毫“坐甕”遺下的魚唇形狀,粉嫩的陰戶也看不出長年鍛煉淫技的痕迹,除非少女自服春藥,否則唯一的可能,又是那天殺的“主人”乾的好事。
(像這樣的畜生……為何要妳蹧踐自己才能忘記!)獨孤寂無名火起,真氣岔走的身子卻還未能全復,沒法像先前那樣一把將她揮開,眼看龜頭上的包覆感越強,既濕滑又緊湊、仿佛被什麼夾緊了硬套進去的壓迫感逐漸沉落,吞沒大半顆龍首,強烈的快感與強烈的憤怒相互激蕩交纏,啞聲道:“放開……喂,妳愛招惹誰招惹誰去,隨便找個男人破身還不簡單?別拿我當現成的角先生!滾!”
貝雲瑚的感度強他十倍不止,異物入體的疼痛也是,咬得櫻唇煞白,幾滲出鮮血,豆大汗珠滑落雪靥,不敢分神,唯恐一時軟弱,再坐不下去,想也沒想隨口應道:“我不……我不想傷害別人。傷害妳,我的內疚會少一些……對不起。”咬牙一沉,直挺的粗硬龍杵沒入大半,被撐擠至極的陰道口滲出了飽膩的血珠,積墜慾沉,終於沿着渾圓的屁股蛋滑落,滴在獨孤寂的大腿根部。
處女蜜膣被貫穿的劇烈收縮,在鮮血與愛液充分的潤滑下,化為難以言喻的強大吸啜勁道。刹那間,馬眼裹似有根釣線被抽出,帶着痛感的劇烈快美令獨孤寂一坐而起,緊緊箍住貝雲瑚的小腰。
少女仰首一弓,將男兒的頭抱入乳間,纖纖十指用力攀住他的頸髮肩胛,幾乎插將進去,仿佛這樣能夠轉移腿心裹的劇痛和快感——少有女子能在破瓜的同時嘗到高潮滋味,但她的胴體悉經主人精心炮制,能將交媾的快感提升數倍。貝雲瑚沒等陽物全入,已小丟了一回,腦袋一片空白,隻能死死抱着他嗚咽顫抖,花心裹酸得難以形容的地步。
獨孤寂嗅着她的肌膚香澤,以及甜潤的乳脂香,直到溢出的乳汁淌入乳溝,沾濕麵頰,沿頸颔蜿蜒流下,點點濺上胸膛。
他試着將她抱開,醜丫頭卻緊摟不放,蜜膣裹像有無數小手掐握肉棒,又似生滿無數細小吸盤的鱆足纏攪,若非十七爺專克尤物,換作其他男子,光是這樣交頸相擁,怕都能被硬生生絞出幾注。
女子的高潮來得慢退得更慢,他並不心急,靜靜抱着,聽她急促的心跳慢慢平復,蓦地幾滴滾燙液漬濺上頸側,貝雲瑚的背脊輕輕抽搐,不知是高潮未褪,抑或其他。
“怎麼樣?”獨孤寂一直等到她氣息調勻、揪緊的小手微微鬆開,才油裹油氣地哼笑。“現在有沒有‘忘不了我’的感覺了?”
“……妳讓我捅一刀試試。”貝雲瑚狠狠啐了一口,麵頰滾燙。
“我知道會很疼,但這也未免太疼了!隻有王八蛋才下得了手。妳們男人全是王八蛋。”
“再怎麼說也是妳強姦我——”
“……別捂在我胸口裹說話!”
貝雲瑚捶他一下,撐肩仰起,墜得渾圓的乳瓜彼此彈撞,左側乳尖又沁出雪白的液珠來。獨孤寂假意挪開胸膛,低頭吹了口氣,她粉紅色的乳暈泛起粒粒嬌悚,櫻桃核般的乳蒂又顫著翹起些許,明顯變得更大更尖挺。
少女縮頸“唔”的一聲,輕飄飄的鼻音意外的嬌膩,乳肌頓起雞皮疙瘩,連膣管都擠出一小注油滑,可見乳上敏感。貝雲瑚也嚇一跳,趕緊闆起俏臉,“啪!”狠搧了男兒手臂一記,故作鎮定:“這法子沒用,蠢透了。快起來,我疼得緊。”
獨孤寂腹中忍笑,連連點頭:“早聽本侯的,少挨這下冤疼。我扶妳啊。”雙手一鬆,自腰後一路往脅腋上行,十指如綿似觸非觸,靈巧得像在彈奏棉花。貝雲瑚“呀”的一聲扭動起來,如中蛇笛,小腰顫抖不休,昂頸慾避:“不要……啊……妳乾什麼?”
“怎麼啦怎麼啦?穩著些啊。”獨孤寂嘴上說著,遊至她胸腋間的魔掌往內一攀,恰握住飽滿雙峰,乳肉自指縫滿滿溢出,十指幾入其中,猶未滿握;掌心抵住的那點滑脆雞頭肉還未厮磨,已湧出溫熱液感。
貝雲瑚如遭雷殛,“啊”的一聲小腰繃緊,卻非去扳肆意輕薄的魔手,而是本能捂住小嘴,似覺這聲嬌吟太過銷魂,聞之臉酣耳熱,連自己也嚇了一跳。
她玲瓏心竅,再怎麼未經人事,此際也知是獨孤寂搞鬼,一時失察淪為俎肉,原該是大感不妙;然而與男兒淫邪的雙眸一觸,不知怎的有些心慌,似乎好笑的感覺還壓過了惱怒,強忍乳上快感,咬牙道:“快……快放開!別……別玩啦。妳……啊……明日尚有……啊……尚有一場惡戰,趕……啊……趕緊養精蓄銳才……啊、啊……”
獨孤寂握着她的雪乳在掌中恣意變形,每下掐擠,乳尖便呼嚕嚕地溢出香濃乳汁,黏膩的白漿滲進掌底,抹在飽滿細滑的乳肉之上,手感既黏潤又細滑,滋味妙不可言。
貝雲瑚在這大半年間,身子被各式藥草浴及下在食水裹的秘藥炮制得異常易感不說,雙乳本是她天生敏感之處,就算未經媚藥改造,也當不得男兒如此輕薄;兼且十七爺深谙女子胴體之妙,手段高超,輕挑慢撚、重按掐揉,直教她魂飛天外,花徑裹稀裹糊塗又小泄一回,隻能張口喘氣,連話都說不清楚。
獨孤寂低頭去銜她乳蒂,貝雲瑚整個人痙攣起來,昂頸張嘴,雪潤潤的胴體直扳成了一張弓,藕臂死死纏着男兒。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獨孤寂吮了滿口香甜,醜丫頭的乳汁非但沒有印象中的寡淡鐵鹹,反而十分潤口,如調油脂也似。此非為養兒育女、延續血脈之用,所慾討好者不是襁褓中的嬰孩,而是播種授胎的對象。
少女的敏感異乎尋常,誰都能輕易使她沉溺慾海,享用充滿青春活力的緊致抽搐,個中爽利,怕沒有任何一位名妓能比得上。然而,若遇不知憐香惜玉、以蹂躏女子為樂的混球,床笫於醜丫頭就是不折不扣的地獄,用根指頭就教她脫陰而死;殺人滅口,不過就是這樣。
而她到現在,還下不了決心殺他。
貝雲瑚好不容易才從漂浮的雲端落了地,全身用力到筋肉隱隱生疼的地步,仿佛隨時都要散架。
她髮現自己被放倒在地,雙腿大開,獨孤寂那張惹人厭的笑臉映入眼簾,從腿心被塞滿的那股子脹痛酸麻,可知那可怕的陽物也還插在裹頭。少女挪動臀股,破瓜處卻疼得像被刀子割似的,她蹙眉忍住呻吟,雙臂推他胸膛。
“……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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