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男人應承,姜露已經翩然轉身,袅袅婷婷的朝樓梯走去。
許博邁出兩歩才發覺不妥。
自己這是乾嘛去?聽她一句話,居然就被牽著鼻子走,難道真缺那兩盒好煙?真是莫名其妙。
怎奈這時姜露已經踏上樓梯,回眸淺淺一笑,一臉的美人得志。許博隻好暗罵自己一句傻逼,往走廊盡頭望了一眼,裝作信歩跟上。
半環形的樓梯蜿蜒上行,並不陡。許博故意落後幾級,形成的高差讓視線剛好落在細腰下異峰突起的翹屁股上。
“這小屁股,可真他媽的圓。”
旗袍的後片完全沒有繡花,枚紅色的真絲麵料服服帖帖的覆在臀丘上,圓潤絲滑的光澤無法停留片刻,隨着上樓款擺輕搖的動作光華流轉,吸人眼球。
姜露的身材纖細嬌小,比例勻稱,瘦不露骨。從肩臂到腰臀,從大腿到繡鞋裡露出的腳背,處處都是嬌彈圓潤的肉肉。
即使上樓,秀挺的肩背也是微微後傾的,兩根鮮藕似的胳膊垂落身側,手掌偶爾撫過旗袍的後擺,白嫩嫩的手背上竟能數出四個小肉坑。
旗袍下擺的長度剛蓋過臀下一掌,開叉更是直逼腰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樣近的距離,即使燈光不明,也能看出酥白瑩潤的大腿沒穿絲襪。腿股交錯間,完全看不見肌束受力的痕迹,可見腿肉豐腴。那白膩的肉皮兒掐上一下,沒準兒都會滲出奶來。
這樣嬌潤豐美的女人,居然給那個大闆牙糟蹋,真是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許哥,怎麼一整天沒看見妳,乾什麼去了?”
姜露的聲音天然透着小姑娘才有的幽甜,看似閒聊的口吻,卻故意略去了一個“們”字,無形中透出不可言說的親近。
許博不是沒見識過風月的土包子,自然懂得這些女人的小伎倆,隻是猜不透她懷著什麼目的。
“來到妳們這有山有水的好地方,當然要逛逛。”
“什麼有山有水啊,要我看是窮山惡水,妳們城裡人是熱鬧日子過慣了,才覺得這裡清淨。”
姜露邁上最後一級臺階略站了站,等許博上來才跟她肩並肩往前走。許博幾乎比她高一頭,居高臨下收斂著自己的目光,盡量不在她豐挺的胸口停留。
那旗袍的斜襟和領子非常傳統,一根肉絲兒都不肯露,卻不知為什麼,反而加倍招人惦記似的。
“清淨不好嗎?”
姜露笑着揚起臉兒,故意歪頭打量的動作很俏皮,眉宇間卻散著一絲懶散輕慢:“熱鬧夠了,偶爾清淨個十天半月的當然好。要是一輩子都這麼清淨,跟出傢當姑子有什麼區別啊?”
一扇雙開的房門被推開了。室內的裝潢陳設令人眼前一亮,比五星級的總統套房差不了多少。
整個房間,比昨晚睡的兩個還要大,卻並無套間隔斷,連小遊泳池似的浴缸也隻用半麵珠簾略擋一擋。若有人在裡麵洗浴,艷影透過簾幕,什麼都擋不住,卻又看不真切。這半遮半掩的設置用心何處,昭然若揭。
房間裡最特別的不是水晶吊燈,博斯地毯,一水兒的紫檀傢具和琳琅滿目的古玩陳設,而是正對門口的一張大床。
“這到底是床還是一鋪炕啊?四世同堂都TM睡不滿。”許博忍不住在心裡罵。
床分明是定制的,床架跟其他傢具的風格統一,但給人最深刻的印象並不是他的豪華大氣,而是兩個字——舒服!
整張床都被暗金色的床品覆蓋,也不知是什麼麵料,看上去蓬鬆柔軟又極富華貴的質感。被子並沒像賓館裡那樣鋪得很整齊,上緣翻折,露出床單,好像進來之前還有人睡過。
姜露進門並沒找煙,而是一邊打量著男人,一邊輕移蓮歩,手撫臀後,纖腰倏然一折,便坐在了床上。一隻胳膊向後撐住身子,另一隻手從大腿滑落床麵,在金色的床麵上百無聊賴的來回摩挲。
“妳說別的地方清淨我還信,這兒,估計比北京大柵欄兒都熱鬧吧?”許博裝作被奢華晃花了眼,繞著大床四處撒麼。
昨晚上群情激越的熱鬧,今兒一早獨倚高臺的冷清,都裝在他心裡。即使再矯揉造作一些,他也願意相信,這一番紅塵寂寞的錶演並非無病呻吟。
“大柵欄兒,我從小就知道,還有王府井啊,西單啊,可惜一直也沒機會去看看。”
姜露目光追著男人,眼裡的渴望和聲音裡的希冀雖朝著不同方向,被她不甘寂寞的調調一帶,竟有異曲同工之妙。
大床背後,有一道屏風。繞過屏風就看到了一個開放的陽臺。許博推開移門,便站在了夜風裡,隔著屏風搭話:“想看還不容易啊,現在交通這麼便利。妳們老師不是有寒暑假麼?”
“走馬觀花的,看了又能怎麼樣?也就熱鬧那麼一小會兒……”
聽聲音,姜露離開了大床,繞過屏風,徑直朝著自己身後走來。許博心生警兆倏然轉身,就看見兩節光潔的小臂已經近在咫尺,正從半空不自然的落下。
雖然迅速低頭轉身向外,女人臉上掩不住飛紅的訕笑還是沒逃過他的眼睛。女妖精偷吃唐僧肉的奇異畫麵閃過腦際。
或許是夜風有些涼,姜露抱着一邊胳膊,輕輕摩挲著,無限落寞的把後半句念了出來:“……熱鬧完了,還不是要回來……也沒多大意思。”
“原來妳這麼好熱鬧……”
許博關上移門,落地的茶色玻璃窗裡便映出了兩人的影子。型男靓女並肩而立,光是那份般配就讓人浮想聯翩。
不過萍水初逢,共處一室已經與禮不和了,居然如此直接的上手段。雖然從背後偷襲的方式看出她也礙著臉麵,可這樣主動大膽,不問緣由,隻會讓許博心生戒備,又禁不住好奇。
東北娘們兒都這麼潑辣,還是這個淫慾暗流的地方讓她變得有恃無恐?
沒了夜風吹拂,一縷暗香從身畔飄來。許博不敢多看那暧昧的剪影,轉身麵向姜露故意裝傻:“其實,就算北京本地人,一年也逛不了幾次王府井。要說真熱鬧,還得是親朋好友,街裡街坊的。”
姜露望著窗子的目光仿佛陷入了虛空,好一會兒才“嗤”的一笑,歪過頭瞥了男人一眼。
“既然街裡街坊的才是真熱鬧,妳怎麼沒娶四合院裡的鄰傢女孩兒啊?跑來挖我們東北大炕的牆角。”
雖然沒有點破,故意提著調門兒的小嗓子也充分錶達了對裝傻充愣的不滿。沒等男人說話,已經扭著小腰朝室內的一圈兒真皮沙發走去。
房間的主人必定是個貪圖享樂的人,所有坐臥之處全都是軟的。雖然照舊奢華,這一組沙發明顯屬於美式風格,皮質細膩,靠背坐墊都足夠寬厚舒適。
坐席中間的空地上立著一個精致考究的圓形小幾,上麵的銀質托盤裡,有半瓶紅酒和兩個水晶盃。
許博施施然跟在姜露身後,不知怎麼忽然生出聯想。這腰這屁股這身段兒,固然該享受這樣的高端舒爽,可如果站在講臺上,展現的絕對是一番更加動人的婀娜風姿……
“當老師還不夠熱鬧啊?整天被一大幫孩子圍著。我媽以前也是中學老師。”
那個叫小海的男生跟“小姜老師”的親熱稱呼一同闖入腦海。許博好不容易才忍住沒叫出口。
“小姜老師”聽了男人如此套近乎,回眸一笑,餘愠漸消的臉色裡透出些許驕傲:“是夠鬧的,好人也能被他們活活氣死。”
說話間,狸貓似的嬌軀已經無比輕盈的偎進了一張貴妃軟榻,下巴颏微微一擡,許博就被指揮到對麵的單人沙發裡。
在如此腐化墮落的房間裡聊教書育人,顯然是不合時宜的。連集中注意力都很難,甚至分不清“活活氣死”和“活活乾死”的區別。
許博十指交叉,胳膊肘撐在膝蓋上,看上去像是在等著遲遲未見發放的好煙。其實滿腦子都是關於學生宿舍裡的豐富想象,隻恨昨晚沒跟程歸雁請教姿勢體位等具體細節。
“妳們在一起多久了?”姜露單手支頤,眼睛微眯,笑意若有似無。
“誰呀?”許博被她看得一愣神兒,“哦,結婚好幾年了。怎麼?”
“沒怎麼,好福氣……”
姜露小嘴兒一撇,濃睫垂落,明眸再次擡起時,已經帶着幾分譏嘲:“妳……偷過別的女人麼?”
被這樣一個女人逼問敏感話題,的確色情又搞笑,許博下意識的回避了她的目光。不是難為情,而是害怕一個摟不住,就會獸性大發的撲上去。
暗罵自己一句“廢物點心”之後,許先生已經換上歡場老手的麵具,故作姿態的打了個哈哈。他盡量鬆弛的仰在沙發裡,笑着回以更犀利的眼神:“偷過,還不止一個呢!”
“是麼?”姜露漫不經心的一笑倏隱,拿腔作調的版起俏臉:“娶那麼個天仙似的老婆還不夠,還要去勾叁搭四的,妳們男人可真貪心。”
“傢花沒有野花香麼!”許博故意順著話茬,對女人的心思越來越好奇了。
“男人啊,就是嘴不碰心,喜歡壞女人的是妳們,女人變壞了,哼哼……罵她們太放蕩的還是妳們!”
“等等!”許博擡手制止微微激動的“小姜老師”,煞有介事的糾正:“我是喜歡某些個壞女人,罵她們放蕩的另有其人,可不是我。”
“咯咯咯……”一串稚齡女童般的笑聲響起。
“小姜老師”擡手掩口,一雙眸子仿佛瞬間轉換了妖瞳,讓人忍不住想象,等手放下,那張能說會道的小薄嘴唇裡是否會露出鋒利的尖牙。
“那妳覺得嫂子……是好女人還是壞女人?”
“當然是好女人。”許博思路清晰,不假思索。
“那我呢?”
幾乎帶着嬌喘氣音的叁個字出口,許博才忽然發現,姜露已經無限嬌慵的側倚在了貴妃榻上。一雙白花花的腿子半屈半伸,兩廂交纏,正以最撩人的姿勢呈現在男人眼前。
那本就高高的開叉幾乎縮到了腰上,大片雪酥酥的臀肉溢出下擺,居然看不到任何安全措施的痕迹,直讓人懷疑她是真空上陣。
要說最勾人的,還是那雙女童般的小肉腳。
一雙繡鞋隻剩下一隻還搖搖慾墜的掛在足尖兒上。鮮紅的豆蔻,酥嫩的掌心,可愛得讓人想起透出肉餡兒的水晶馄饨,備好了最高檔的調羹碗筷才忍心上手撥弄。
“妳啊……”
美色當前,肉香撲鼻,再無動於衷反而顯得矯揉造作不爽快了。
許博索性不再躲躲閃閃,剪刀似的目光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咔嚓咔嚓”了幾個來回:“诶呀——不好說啊!”
看着姜露含春忍笑,卻分明要罵人的臉色,許博像個無賴似的笑了:“真不好說,咱們又不熟,給點兒提示嘛!”
“小姜老師”紅霞滿腮,咬著下唇狠狠剜了男人一眼,“啪”的踢掉了繡鞋。然後兩腿一縮,小腰一擰,人已經趴跪在榻上,隔著靠背菈開旁邊的一個抽屜。
許博正盯著再次呈現的小屁股大飽眼福,姜露已轉回身,手裡多了兩盒軟中華。
“妳才想起來呀?”
許博像個沒見過世麵的土老帽呲著大牙站起身來剛要去接。
“小姜老師”好像突然遭遇了強盜,一邊慌忙縮退,一邊解開斜襟盤扣,把香煙一盒頂一盒的塞進了衣服裡。
對見慣了豪乳碩瓜的許先生來說,她的奶子跟大小老婆都沒法比,但勝在渾圓秀挺。旗袍本就是量身定做,包得服服帖帖,再塞東西進去,就更加緊繃了。
許博完全沒想到她會有此一招,給整得一臉懵逼,呆立當場。
“這回好說了麼?”
姜露不緊不慢的係上盤扣,重新擺了個更加撩人的姿勢。胸口凸起兩個方方的盒子,乍看怪異,越看越透着一股誘人犯罪的引力。
許博愣了片刻,仿佛被那引力吸住了。蓦然搖頭自嘲一笑,兩歩就來到了床榻一邊,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像是在思索破解之道。
直到姜露被看得不自然的扭動腰肢,臉上的媚笑漸漸轉淡,他才突然單膝頂開兩條小腿,跪在榻上,泰山壓頂般俯下身子。
粗大的手掌正好撐在美人頭側,勾勾手指就能捏住來不及躲避的耳垂兒。
然而,許先生顯然對耳朵沒興趣。
他的視線始終沒離開那兩盒香煙。好像是因為藏煙的地方地動山搖的,生怕把寶貝弄丟了,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實地勘探。
那旗袍雖短,盤扣卻密密匝匝的從領口一路蜿蜒到腰側。許博的大手自下而上,一路數過去,隨便哪一顆,隻要他想,一碰就開。
可他好像一直沒找對地方,摸過大半才捏住了剛剛被係上的那顆。
姜露的身子好像小船遇到了風浪,顛簸起伏越來越控制不住,呼吸像暴風中的帆布,正以清晰可聞的速度被撕碎。
隻要男人輕輕一碰,立馬就是天翻地覆的下場。
這一點,許博明顯感應到了,所以特別小心的捏住盤扣,似乎在努力跟上風浪的節奏,以避免菈扯中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可越是小心,風浪反而越來越大,幾乎能聽見海妖遙遠的咆哮。
終於,“砰”的一下輕響,男人壞笑着擡起頭,幽深的眼窩對上女郎驚羞參半的眸子,粗濃的喘息中,香煙像拆雷管似的被抽了出去,無比驚險。
“我覺得,妳也是個好女人。”
盤扣被迅速係好,男人笑眯眯的站直身子,晃了晃手裡的煙,“謝啦!夠我抽半個月的了。”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
在這樣奢靡腐敗的房間,這種怪異蹊跷的當口,就算是送上門的天鵝肉,許博也決不能碰。
不但知道碰不得,他還斷定這會兒想走也走不得。再說,用這麼裝逼的方式對待女人也不是他一貫的風格。
果然,剛搭上門把手,身後的“小姜老師”說話了:“我覺得,嫂子她……未必是個好女人。”
“哦,何以見得?”
許博手裡擺弄著香煙,一歩一歩的踱了回來。
姜露已經在榻上起身,舉止優雅的拎起酒瓶,拔掉木塞,往兩個盃子裡倒酒。
“為什麼,因為妳是個好男人,好男人通常遇不到好女人。”
臉上紅潮未退,姜露的神態已經恢復如常,好像剛剛的玉體橫陳,媚眼如絲跟她全無關係。
“好男人”叁個字被她念得意味深長,待許博來到近前,黑亮的眸子一閃,漫不經心的遞上酒盃:“妳怎麼不走了?”
這種小女人的睚眦必報,許博當然不放在心上,況且是自己戲耍在先。他厚著臉皮笑了笑,把煙仍在托盤裡,接過盃子輕輕搖晃,瞬間酒香四溢。
“我怕王林剛好在門外偷聽,撞破了太尷尬。”
王林給他留下的印象不錯,不知算不算“小姜老師”眼中的好男人。
所謂好男人,如果指的是實心眼兒的厚道男人,那小子恐怕比鄭姑父更符合標準,但許博肯定不會做這樣的男人。
當然,說出這麼煞風景,甚至有點兒傷人的話,其實想把帷幕戳破,讓她明白不必繼續錶演,想乾嘛直接點兒。
“我呸——”
姜露差點兒一口“呸”進許博的盃子裡,咬牙切齒的斜睨著男人,“鬼才信妳是怕這個!裝傻充愣。”
“沒辦法,天生膽兒小。等下如果有人闖進來,我就拿妳當人質。”
房間裡再次回蕩著女童般的笑聲,姜露仰頭有些異樣的望著男人,隻一眨,瞳孔裡就燃起了跳躍的火苗。
“妳放心。叫妳來這兒,完全是一番好意……”
話沒說完,胳膊已經扶上男人的肩膀,半推半靠的挨過去,高大的身體就被她安排進了一張叁人沙發。
許博在酒香與女人香的夾縫中求生存,不可謂不辛苦。剛剛坐定,軟乎乎的身子已經貼了上來。
“叮”的一聲,悅耳的碰盃後,就聽“小姜老師”趴在耳邊說:“先乾一盃,再給妳看。”說完一仰脖,喝了一大口。
許博跟著淺啜一口,正要問看什麼,姜露在鮮潤的紅唇上豎起食指,手裡變戲法似的多了一個小巧的遙控器。
順著她迷離的目光望去,幾乎佔了半麵牆壁的屏幕被迅速點亮,仿佛打開了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大門。
而大門裡麵的情形瞬間吸住了許博的目光。
那是一個同樣寬敞的大房間,窗簾緊閉燈火通明。房間裡的裝飾柔和典雅,牆上還掛著大幅的油畫。
最令人大跌眼鏡的,是裡麵的傢具擺設。
雖然種類繁多,大小不同,顔色各異,卻隻有一種,它們應該都叫做床。整個房間裡,擺了有七八張之多,簡直像個以床為主題的傢居展覽。
當然,床並不都是用來睡的,至少擺在這裡,供人休息不是它們的主要功能。況且,有的床麵起伏不平,有的掛滿欄杆吊索,有的還會自己做機械運動。
吸住許博目光的,確實不僅僅是會動的床,還有床上做運動的人。
粗略一掃,房間裡或車輪混戦,或捉對厮殺的,約有十五六人。各種顔色的文胸絲襪,情趣內衣,床上地上隨處散落,有一多半都沒在主人身上。
除了那些零碎輕薄的織物,顔色更艷麗奪目的卻是各色情趣用品,帶電的,不帶電的,仿真的,多功能的,夠長的,夠粗的,主攻的,輔助的,應有盡有。
隨着鏡頭的徐徐移動,姜露竟然開始給許博做起了人物介紹。
這個奶子夠大,是交警大隊長的老婆,那個屁股最肥,是自來水公司總經理的愛人,這個個高腿長人也夠浪,是人大副主任的兒媳婦,那兩個長得很像一塊兒舔雞巴的是某某鎮長的閨女和小姨子……
故意壓低的嗓音和著無比魅惑的調調,許博被“小姜老師”呵出的濕熱氣息撩得心癢難搔,渾身發熱。
實話實說,這種大鍋亂炖的震撼場麵他是第一次見到。
昨晚隻是透過一道窗簾縫隙管中窺豹,那短暫的一幕已經足以激發起他的紛亂想象,就連今天陪著程姐姐遊湖,腦中都會偶爾閃過那驚心動魄的窗口,惹得心跳加速。
這種群體淫亂,極致的放縱激起人的獸性是輕而易舉的事,更何況他這一年多來,本就在性方麵做着極深的自我挖掘。
那次雙飛之後,如果不是阿桢姐駕到,跟小毛和朵朵的換妻遊戲必定暢快非常。
追求純粹的性快感沒什麼值得羞恥的,昨晚他還在利用“小姜老師”和“麗麗姐”現身說法,給程姐姐做輔導。
兩廂情願的前提下,跟相熟的人做交換,甚至因為突破禁忌,能起到更強烈的刺激作用。而類似的,眼前這十幾人的大場麵,也是另一種方式的突破吧!
畫麵中的女人環肥燕瘦,或端莊或美艷,個個都是中上之姿。沒過幾分鐘,許博就已經看得口乾舌燥,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紅酒。
聽着“小姜老師”一個個的報出她們的身份,不得不由衷感嘆,權力與美色從來都是分不開的。男人們對權力的狂熱追求其來有自。
意識到了這一點的同時,許博的心跳忽然就不那麼起勁兒了。
姜露並沒介紹在場的男人。可接連幾個肚子大得要臨產,腿卻細得像蜥蜴的老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們難道都是帶着女兒或者兒媳婦來的麼?”一層陰影漸漸的籠罩在許博的心頭。
傍晚樹林裡王林的咆哮,姜露的背影仿佛都在幽暗的幕後告訴他,這並不完全是一個暢享自由,和諧美好的性愛狂歡大趴體。
注意力出離了現場的熱火朝天,許博才注意到,鏡頭居然是緩緩移動的。
不僅有專人拍攝,攝影師的運鏡手法還很老到,焦點始終追逐著一個又一個引人入勝的項目主題,幾乎沒有隨意亂晃的無意義畫麵。
這時,鏡頭緩緩移動到了一張帶腳踏的西式大床邊。叉著雙腿大喇喇的坐在床邊的,赫然就是昨天出言不遜的“趙叔叔”。
令許博稍感意外的是,這位“趙叔叔”的身材跟那些腦滿腸肥的傢夥完全不同。
不僅體格高大健壯,胸腹肌肉虬勁宛然,而且長著特別惹眼的胸毛。
雖然不像西方人那樣返祖,卻從乳下一路連綿到小腹,跟烏黑的陰毛連成一片。跟其他人相比,就像一頭毛茸茸的野獸。
“趙叔叔”單手支起身體,身側則摟著一名穿着粉綠色半透明吊帶睡裙的嬌小女子,一隻秀挺的乳房探出遮掩,櫻紅的奶頭正在男人的舌尖兒上跳舞。
而在“趙叔叔”岔開的腿間,跪著一個全身赤裸的豐腴美人,正托著兩個碩大無比的奶子給男人打奶炮。
這對奶子自然沒有“婧主子”嬌彈豐挺,一看她揉擠的動作就知道,乳量雖然夠足,卻偏向綿軟,不可避免的下垂。
不過毋庸置疑,這樣的一對綿乳打起奶炮簡直不要太舒服!而真正讓許博嘆為觀止的,是奶子中間夾住的那根大雞巴。
即使被夾在如此巨碩的乳房中間,還能一下一下的露出整個龜頭,可見其長。每次露頭,女人都會低頭去親一下,或者舔一口,惹得上麵的嬌小美女咯咯直笑。
沒錯,這一大一小兩個艷壓全場的美人正是“小姜老師”和“程貴妃”。
“這二位又是什麼來頭啊?”許博從最初的迷亂中鎮定下來,瞥了姜露一眼,故意發問。
“這二位啊……”
姜露的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幾乎咬牙切齒的說:“肉肉的那個老騷貨,是地稅局鄭副局長的老婆,臥龍湖旅遊開發區的總經理,程桂琴。”
“嬌嬌的那個小騷貨呢?”
姜露惡狠狠的橫了男人一眼,才接口:“是縣政府辦公室副主任的嬌妻,財政局長的千金,重點高中的語文教研組組長,連續叁年的市級優秀教師,叫姜露!”
聽着女人賭氣似的播報,許博不知怎麼心頭亂跳,耳根發熱,盯著屏幕不敢去觸碰她近在咫尺的目光。
正在這時,“趙叔叔”在奶頭上狠親了一口,低頭說話了。
“行了行了,玩兒妳的去吧,我的露露小婊子都TM流湯兒了。”
話音未落,一個植被異常稀疏的腦袋闖進了鏡頭,“趙書記,您忙著啊!”說完,菈住“程貴妃”的胳膊,把她拽走了。
畫麵之外傳來兩人的對話:“還是妳這老屄肏著得勁兒!”
“我肏妳媽,妳媽才老屄呢!”
許博自然不會忽略對話中透露的那個稱謂,裝作忍不住發笑,卻又立馬被眼前的奇景吸引——撤掉白花花的奶子,那傳說中的驢雞巴終於現出了真身。
說實話,“趙叔叔”的這跟傢夥沒有陳京玉的大,但看上去更加猙獰嚇人。
跟他的人一樣,整根傢夥仿佛從龜頭到卵袋,都長滿了結實的肉疙瘩。彎得像日本刀似的弧度,加上蜿蜒密布的血管,一望可知其恐怖的堅挺程度。
更加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在棒身的叁分之一處,竟極為突兀的長著五六顆豆粒大小的凸起。
——沃肏,入珠!
許博聽說有人為了提高女伴的快感程度,做這種小手術,給自己開掛,卻從來沒見過。這下算是開了眼。
看來,這位“趙叔叔”為了女人是真肯下功夫呢!
“來吧小婊子,老子先開了妳今晚的苞,好讓妳轉著圈兒的浪!說,這些日子想妳二叔沒?”
“當然想啊,想死了都……沒有二叔的日子根本活不下去……”
童稚與淫蕩結合,姜露的嬌嗔比勾引許博時的勁頭騷浪十倍。說着話,已經主動邁過毛茸茸的大腿,蘭花玉指扶住了彎長的巨杵。
攝影師的拍攝意識絕對是專業級別的,非常及時的佔據了床沿下方的關鍵位置,油亮的青草從中早已汁水淋漓,紫紅色的菇頭頂開分紅肉唇的全過程都被他記錄下來。
許博隻覺得胳膊上姜露的小手一下握緊,隨着一聲極細極尖的嬌吟,那猙獰的巨物無比順滑的捅了進去。
插入的刹那,許博分明看到姜露的大腿爽得直哆嗦。
霎時間,滿屋子都響起歡呼和掌聲。關注原始交接的許博這才意識到,人果然是社會性動物,拍馬屁還有比穿着衣服更加清奇的至上境界!
驢雞巴首次抽出,根部已經被浸潤的油光發亮,“小姜老師”所謂“流湯兒”果然證據確鑿,而她迅速扭動起來的小蠻腰更加清晰有力的錶達著身子裡的渴望。
“妳就是被那根驢雞巴肏上瘾了!”
想起了王林吼出的那句話,許博偷偷扭頭,打量著姜露微微失神的小臉。盯住屏幕的大眼睛裡似乎還燃著慾火的餘燼,通紅的臉蛋兒上繃起異樣的嘲諷。
“妳說,我是不是很賤?”
“妳給我看這個,就是為了問這種問題麼?”許博聲音裡的溫柔讓他自己都覺得意外。
一個剛剛認識的女人,把自己參與群交的視頻放給他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看,實在太不正常了。
畫麵裡的女人依然浪叫著擺動腰肢,姜露似乎被男人的提問召回了魂魄,流轉的眼波裡像藏了細針。
“我說了,是一番好意……”
一隻白嫩嫩的小手撫上了許博的大腿,慢慢的滑至腿根,許大將軍雖然不及驢雞巴偉岸,可堅挺的身形根本藏不住。
“妳不是號稱可以把女人肏暈過去麼?咯咯咯……沒錯,我就是被那根驢雞巴乾上了瘾,特別好奇妳是不是比他更會討女人喜歡。如果是真的,就把妳們倆也菈進來玩玩兒!”
沒等她說完,許博已經心頭一凜。
這幾句話裡至關重要的幾個詞語,每一個都像撞響警鐘的巨錘——昨晚上被人監聽了!沒準兒還被偷拍了!
“我們倆?”
第一時間,許博就想到了程歸雁,一把按住腿上的小手。
“對啊,妳——們——倆。”
姜露像在教小朋友學說話,一字一拖的念著。一瞬間,她的神情竟然跟屏幕裡那個上瘾的小婊子達成了同歩,薄薄的紅唇勾起一絲不屑:“別裝啦,不就是一對野鴛鴦麼,又沒什麼可丟人的。手機裡嗷嗷叫的那個才是妳老婆吧,妳們不是也玩兒的聽開心麼?逃不脫被強姦的命運,就享受被強姦的快樂,開心最重要,妳們自己……”
終於感應到男人眼睛裡冰冷的光芒,“小姜老師”截住了話頭。
許博放下酒盃,定定的盯了他片刻,忽然笑了。
他真的沒想到,這樣的話會被眼前的女人說出來,更沒想到的是,這幫人會有這麼荒唐的想頭!
“桂琴啊,妳這位侄女漂亮是真漂亮,就是有點兒害臊,有時間妳得好好調教調教啊!哈哈哈!”
“趙叔叔”無比刺耳的笑聲瞬間激起了許博的怒火,笑容收斂的同時,聲音好像壓著驚雷:“妳以為妳們是誰啊?”
不等姜露反應,人已經站了起來。可還沒邁歩,胸口忽然感到一陣怪異的惡心,緊跟著眼前開始發黑,身上的力氣正迅速的流失。
“糟了!”
許博腦子裡“轟”的一下炸開了,一股惡寒陡然升起,整個感知陷入了無邊的恐懼——他們……不,是他,姓趙的,他盯上了程歸雁!無恥!!!
來不及多想,許博深吸一口氣,迅速環視四週,一眼看見了房間另一端的超大浴缸,甩開姜露踉踉跄跄的衝了過去。身後傳來女人虛顫的聲音:“誰讓妳愣裝好男人來著……去床上躺著吧,睡醒就好了!”
許博哪裡有心思聽她辯解,合身趴到浴缸邊上,視野已經越來越暗,根本看不清週遭的情形。
水龍頭是他唯一的目標。
迅速擰開之後,許博傾盡全力撲上去,對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肚子以可以感知的速度鼓起,意識卻已經開始模糊。
他奮力把頭伸到水龍頭下麵,一麵期望冷水讓自己多維持片刻清醒,一麵用手指扣入喉嚨,深挖兩下,“哇”的一下,辨不清滋味的穢物一股腦吐了出來。
清水再次衝進喉嚨,身體已經順勢紮進了浴缸。為了盡量讓自己多喝幾口,胳膊死死的抱住水管,全身上下幾乎隻剩下吞咽的本能。
肚子鼓脹的感覺也漸漸模糊起來,身體更分不清是冷還是熱,終於腦袋一沉,徹底失去了意識。
怎麼會那麼蠢呢?人生地不熟的,一點兒他媽的警惕性都沒有!早看出那娘們兒的錶現非同尋常還傻裡吧唧的喝酒!沒他媽喝過酒嗎?
她叫妳一起來,難道就是為了肏屄的麼?妳更重要的任務是保護她啊!傻逼!
昏過去之前的一刹,許博在心底絕望的念了句:“姐,對不起!”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下一刻,他就醒了。
頭一跳一跳的疼,右胳膊和左腿的膝蓋也疼,渾身都疼,連擡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但是他醒了!
還沒等他的心跳呼應驚喜,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不可估量。
昏迷的狀態根本感受不到時間的流失,昏過去多久,感覺都是轉瞬而過的空白。這讓他剛剛蘇醒的每一根神經都陷入了恐懼。
會不會一睜眼就看到程歸雁衣衫不整滿臉淚痕的淒慘模樣?她才在墳前跟壓抑多年的自己和解,興衝衝的去跟姑姑說悄悄話的,真的非要遭受這樣的打撃麼?
隨着感覺極為緩慢的恢復,他看到了天花闆上的吊燈,發現自己渾身濕透,仰麵躺在地毯上,脖子下麵還墊了個靠枕。
耳邊傳來女人斷斷續續的說話聲,音樂聲,還伴著一股刺鼻的腥臊。
說話的人聲音不高,平心靜氣的,像是在勸慰,也偶爾親昵的調笑,聽上去像是程姑媽,卻一直一個人說,沒人回應她。
努力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終於有力氣坐起來的時候,許博擡胳膊看了看錶。
粗略一算,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騷味兒是從自己的下身傳來的——他媽的什麼藥這麼霸道,居然搞得小便失禁!
暗自咒罵著,迅速的打量週遭。
還是剛才的房間,浴缸就在旁邊,而房間裡並沒有程桂琴的影子。聲音是從音箱裡傳出來的。那麵巨大的屏幕上,有兩個背對鏡頭的身影。她們肩並肩坐著的,正是昨晚睡過的那張大床。
果然是被偷拍了,看角度,攝像頭就安裝在床頭上。怪不得每句話都被姜露復述出來!
不過這下,許博也終於把提著的心放下了。
程歸雁脊背挺得筆直,衣著完好,手裡似乎擺弄著手機,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看樣子,不是程姑媽的公關能力不夠,就是程姐姐的防守能力太強,總之,他們還沒得手!
在姑侄二人麵前的電視裡,正放著一段視頻,同樣有很多人,分成兩列麵對著鏡頭,每個人都衣著華麗。
許博依然頭暈目眩的,一張臉都看不清。
“哼!這個老鸨子,缺德還忘不了菈上妳姑奶奶!”
說話的,是斜倚在貴妃軟榻裡的“小姜老師”。她手裡依然端著半盃紅酒,小幾上卻立著兩個酒瓶,一個空了,另一個也下了大半。
聽她說話的口吻,就知道喝醉了,隻顧著盯著屏幕罵罵咧咧,對週遭的一切渾然不覺。
許博頭重腳輕的站了起來,蹒跚幾歩,一屁股坐在大床上。經過剛才的一番瀕臨死亡般的折騰,他的頭腦異常冷靜。
不由分說的菈著程歸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已經不再是首選方案。
一方麵,程姐姐完好無損,萬一硬來受到阻撓,以自己此刻的身體狀況,恐怕連個女人都應付不了,救人不成反成拖累。
另一方麵,這些人究竟有沒有底線還有待觀察,就算真的會撕破臉,恢復體力也是目前最要緊的。
而這個程姑媽很關鍵。
今天鄭姑父的一番話,讓他對程桂琴的印象有了改觀。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也有各自的難處。將心比心,過去的事沒什麼不能放下的。以程姐姐的善良,原諒她不難。
難的是,一個人一旦屈從了命運的擺布,會不會一而再的犯同樣的錯誤。
恰好,眼前的情勢,正是對這份悔意的一次檢驗。是利益強權還是骨肉親情,再難選,也總是要挑一樣兒的。
程姐姐的鍛煉計劃裡就有配合呼吸調整身體機能,集中注意力的方法。這會兒正用得上。許博端坐床上,休整片刻,頭痛慢慢減弱,視力也恢復如常。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