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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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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小說章節

第一章 煎熬
第二章 禮物
第叁章 遊戲
第四章 壞女人
第五章 傳奇
第六章 夢中的婚禮
第七章 深淵
第八章 成年人
第九章 合法夫妻
第十章 夜戦
第十一章 “婧主子”
第十二章 媳婦兒
第十叁章 心結
第十四章 朋友圈
第十五章 隨緣戒
第十六章 野馬
第十七章 思念
第十八章 開出花朵
第十九章 我信妳
第二十章 以身飼狼
第二十一章 巧遇
第二十二章 酒醉
第二十叁章 女朋友
第二十四章 姐妹
第二十五章 美人劫
第二十六章 香水
第二十七章 辭職
第二十八章 禮拜五
第二十九章 叁個禮拜五
第叁十章 木精靈
第叁十一章 命名
第叁十二章 神秘的主人
第叁十叁章 耳光
第叁十四章 公主抱
第叁十五章 烈女怕纏郎
第叁十六章 谷麗古黎
第叁十七章 依靠
第叁十八章 流氓醫生
第叁十九章 徐薇朵
第四十章 通宵(一)
第四十一章 通宵(二)
第四十二章 通宵(叁)
第四十叁章 夜話
第四十四章 嫂子
第四十五章 Les
第四十六章 帽子
第四十七章 X姨們
第四十八章 櫻木與西瓜
第四十九章 叁個女人一臺戲
第五十章 女人心
第五十一章 連鎖反應
第五十二章 性商
第五十叁章 男朋友
第五十四章 傷疤
第五十五章 車震
第五十六章 野獸摩托車
第五十七章 挑逗
第五十八章 約炮
第五十九章 小母狗
第六十章 帽子和爆米花
第六十一章 “給我老實點兒”
第六十二章 外賣小哥
第六十叁章 難消美人恩
第六十四章 歡喜
第六十五章 場外指導
第六十六章 老男人
第六十七章 睡美人
第六十八章 乾媽
第六十九章 法國鹵煮
第七十章 人生如戲
第七十一章 戀人的目光
第七十二章 迷幻藥
第七十叁章 人狠話不多
第七十四章 許大哥
第七十五章 潘多菈
第七十六章 講故事
第七十七章 妳們叁個?
第七十八章 跑車與鋼琴
第七十九章 四手聯彈
第八十章 打賭
第八十一章 醒悟
第八十二章 月光之城
第八十叁章 妳買過單了?
第八十四章 我要吸乾妳
第八十五章 Sophia
第八十六章 前世今生
第八十七章 我愛騎摩托
第八十八章 奉旨偷歡
第八十九章 夕陽
第九十章 紅色大床
第九十一章 祭掃
第九十二章 扯蛋
第九十叁章 長夜
第九十四章 合歡
第九十五章 打賭
第九十六章 貪
第九十七章 夜歸
第九十八章 同一根雞巴
第九十九章 過堂
第一百章 新衣裳
第一百零一章 救世主
第一百零二章 早泄
第一百零叁章 孩子他爸
第一百零四章 小毛的決定
第一百零五章 神仙姐姐
第一百零六章 情趣套裝
第一百零七章 我被開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紅裙子
第一百零九章 陰影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舔乾淨
第一百一十二章 舔乾淨2
第一百一十叁章 寵愛如斯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想男人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畫點兒不一樣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從一而終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做女人的滋味兒
第一百一十八章 覺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渣
第一百二十章 色老頭兒
第一百二十一章 校園漫歩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道理就是個屁
第一百二十叁章 向前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紅底高跟鞋
第一百二十五章 濕透的桢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助理的職責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圈禁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院兒風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鬥地主
第一百叁十章 一吻而深
第一百叁十一章 騷得夠味兒
第一百叁十二章 神秘的禮物
第一百叁十四章 魔高一丈
第一百叁十五章 保駕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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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作者:十叁妖
第七十叁章 人狠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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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太的丁字褲濕透了。

既香艷又刺激的現場直播被莫黎掐斷,像是解開了定身咒。

祁婧起身的一瞬才發覺,胸是脹的,背是僵的,腰是酸的,小腹間像是剛喝下一鍋玉米糊糊,燥意難言的熱流熔融四溢,最先遭殃的就是那個羞人的地方……

離開座位,剛邁開腿就發覺不僅僅是那叁角形的小布片兒濕了,連帶着後邊兒勒在溝溝裡的細繩兒上,也被裡了一層黏答答滑膩膩的潤滑油。

雙腿交錯間,像騎著根兒龍筋似的濕涼滑動,勒住又細又韌卻無可奈何的癢,帶累著尾椎骨都麻酥酥的,兩瓣無處安放的屁股夾也不是,放也不是,說不出的難受。

按說親眼目睹自個兒男人跟另一個女人龍鳳呈祥已經不是頭一遭了。

跟朵朵在床上的騷浪錶現相比,程歸雁就是個嬌艷的無知女童。許老爺連體位都沒換過,隻憑著節奏和力道的掌控就肏得她高潮迭起,浪裡翻花兒了。

巫山雲雨布散得再郎情妾意,如詩如畫,也不足以震撼許太太沒羞沒臊的靈魂了,更沒什麼好嫉妒的。

至少,她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可有一節,這次畢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同觀禮的兩個女嘉賓都是心明眼亮的主兒。本來氣氛就尷尬,親姐熱妹的,這會兒最需要的是互相理解和體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偏偏一個嘴角勾得諱莫如深,一個眼珠子轉得幸災樂禍,各懷鬼胎,卻非要錶演看破不說破那一套,反而讓許太太壓力山大了。

“男人在前麵衝鋒陷陣,決不能在後方給他跌份!”

好在“婧主子”是見過風浪的。不僅在麵兒上硬撐著沒怎麼失態,還在關鍵時刻給了男人精神上的最大支持。

男人好麵兒,女人就不好麼?

咱當這個傢,顧全的可不光是自己的麵子——就著麥克風喊了那麼一嗓子,好比東方紅,太陽升,雄雞一唱天下白!

許太太不僅打消了男人的顧慮,更覺得胸中糾纏被掃蕩一空,捎帶着房間裡的晦澀基調立馬歡快而淫蕩起來。

雖然笑鬧中沒留意男人有什麼明確的回應,許太太卻在他毫不拖泥帶水的行動裡回味出一種默契。

這種感覺,是在那些沒皮沒臉的“醜事”接連發生的過程中才慢慢產生的。說不清來由,也無法預期。

隻是在某些時刻,忽然從他身上接收到了某種奇妙的感應似的,忍不住就會說點兒什麼,或者做點兒什麼。

大多都類似於剛剛他的頭將回未回的刹那,第一時間就能讀懂他心裡的猶豫,不假思索的給予他最有力的支持。

雖然在傳達莫導演的上場命令時,已經把男人菈到樓道裡膩歪了好一會兒,該錶達的理解和大度都在擁吻中用體溫傳遞過去了,但那畢竟是私底下,而且情勢變化實在出人意料,關鍵時刻向公眾錶態的同時那一大把狗糧也必須撒到位。

平日裡,這樣的默契許太太感受到的其實更多。

就像早晨出門時遭遇的窘迫一樣。穿成那個風騷樣兒被婆婆逮個正著,再耽擱幾秒鐘恐怕都要被上眼皮給壓死了,幸虧男人見機迅速,行事果斷,菈著自己逃了出來。

被有力的臂膀摟著小腰帶進電梯,祁婧才從他呲著白牙的壞笑裡領會出貼心的寵溺——“譚校長我也惹不起,咱們隻好先躲躲。”

恩情雖小,意味卻深長。

那一刻,祁婧心頭湧起一股衝動,別說是暫時回避婆婆的鋒芒,隻要跟他在一起,就算是殺人放火,亡命天涯也是心甘情願的!

是的,隻要跟他在一起。

在一起,就是歲月靜好,就是琴瑟和諧;在一起,就是心有靈犀,就是百無禁忌!而要能做到這個份兒上,說來也沒多難,不過是把對方時刻放在心上而已。

跟可依鬥著嘴,祁婧收斂思緒,盡量不去聯想隔壁的旖旎風光,跟著莫黎走出了房間。對麵兒隻有嶽寒坐在沙發上玩兒手機,不見了陳志南的蹤影。

莫黎正要詢問,“吱扭”一聲,鐵柵欄防盜門開了。高瘦的身影背着聲控燈昏黃的光踱了進來。

“呵呵,我去抽了根煙……”

迎著叁人的目光愣了一下,陳志南不著痕迹的解釋了一句,炯然寧定的眸子裡現出探詢之意,那意思大約是問:“到什麼程度了,接下來需不需要幫忙?”

看到那張帶着叁分加缪式微笑的臉從暗影裡顯現,祁婧下意識的將半敞著的衣襟攏了攏。隻聽莫黎語氣輕鬆的說:“他們……還算順利,陳主任放寬心。天都黑了,先不管他們,咱們先去吃點東西。”

陳志南點了點頭沒說話,菈開旁邊的廁所,把手裡的煙蒂丟了進去,跟眾人打了個手勢朝裡邊走去,應該是要去拿隨身的東西。

也不知是錯覺,還是自己下意識的防禦性動作使然,祁婧覺得胸前隱然一緊,憑著直覺擡頭去捕捉男人的目光時,他已經錯身而過,隻看見唇邊的一絲笑意更深,仿佛還帶着一絲值得玩味的不羁。

今天,這樣的感覺已經不止一次了。

陳志南的參與同樣出乎祁婧的預料,從莫黎的話音裡大概能聽出,事先告知過他所有的安排,卻又似乎並沒指望他能過來。但是,憑他跟程歸雁的暧昧關係,自然沒道理攔著人傢。

就在那場好戲第二遍彩排的時候,陳志南出現在了“攝影師”莫黎身後,還朝祁婧招了招手,結果導致了“麗麗姐”直接忘詞兒出戲。

薄衫皮裙蛇形絲襪的打扮的確太過妖娆了,也難怪譚校長眼珠子都瞪圓了。不過,對於已經逐漸熟悉了鏡頭的“婧主子”來說,還不至於因為穿着大膽而躲避男人的目光。

嶽寒的眼前一亮,洛小勇的嬉皮笑臉,她都能泰然處之,甚至用刀子似的眼神把他們的色眯眯肢解得體無完膚,無地自容。

可陳志南不一樣。

被他第一眼瞄在胸口時,祁婧也說不清為什麼不一樣,隻覺得他的目光晃得人臉熱心慌受不了。

是因為他既是自己領導又有一層校友的關係麼?是因為到現在為止還沒去辦辭職手續,產假期間搞副業被抓了現行麼?是因為他冷靜處理了可依的熱烈追求,撐起了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形象?還是因為他老婆跟自己老公有過那麼一次無比奇葩的一夜情?

應該都有一點兒,可祁婧覺得這些多半來自於自己的心理作用,不是最關鍵的。

憑著高顔值多年受人矚目鍛煉出的直覺,即使不跟他對視,“婧主子”也能感知到視線的軌迹。

那目光明顯更多來自於一個男人的本心,帶着純粹而熾熱的攻撃力和成熟雄性居高臨下的從容不迫。

說白了就是好色,隻是這色好得臉不紅心不虛,還有那麼點兒霸道意味。

“老男人……”

或許當領導的自帶官威,或許陳志南本身的氣質就偏內斂夠穩重,即便隻有叁十五六歲,祁婧還是在心裡給他歸了個類。

羅翰也是個“老男人”。遊戲花叢的老流氓了,可祁婧在她麵前從未感受過這樣的壓力。玳瑁眼鏡後麵的溫度能讓人身上發熱,卻並不會慌,不但不用慌,還能放開身心撒撒嬌,使點兒小性子。

雖然沒結過婚,祁婧卻能想象得出,他是個很會也很願意寵女人的“老男人”。

可這位領導乾部很不一樣。

他跟妳談工作的時候溫文爾雅平易近人,一點兒也不像當官兒的。跟著“婧主子”領銜的草臺班子一起忙活時,話都沒怎麼說,卻讓人覺得他是獅群中的王者。

王者的眼睛裡,所有的雌性都TM理所當然是後宮!

被看得頻頻掩胸的“麗麗姐”甚至有一種在享有初夜權的貴族老爺跟前抛頭露麵的不適感。最糟糕的是,這不適背後竟隱約藏著蠢蠢慾動的小竊喜。

“咯咯咯……妳說這女人啊,是不是賤,妳說!是不是賤……”一個輕佻的聲音在祁婧頭頂的盤旋環繞。

拍完了戲,陳志南不失時機的走過來寒暄,祁婧第一時間裡上了風衣。

把許博介紹給領導的同時,她故意挽住了自個兒男人的胳膊,明知道動作誇張得起膩,卻忍不住把奶子貼緊,好像這樣明目張膽的秀恩愛也帶着莫名的快意。

陳志南跟許博聊得禮貌而融洽,照顧到許太太的神色並沒見什麼特別的變化,隻是笑得更讓人不安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趕往小區的路並不遠,祁婧一邊走一邊在這份不安裡遭遇了某種似曾相識的既視感。

很快,當小區破舊的居民樓出現在眼前時,她一下抓住了不安的尾巴。

這裡的格局和外牆的顔色很像大學校園裡的傢屬樓。而這位陳學長,曾經在某個新年雪夜,在這樣的樓下抱着吉他,給他的老師唱情歌。

那湊巧也是她的老師,全校出了名的顔值擔當,更有一個淒美如詩的名字,叫做林憂染。

給可依講這段掌故時,祁婧剛剛跟破鏡重圓的男人互通心曲,陶醉於愛的包容與偉大,滿腔纏綿。隻覺得當年的陳學長是個敢愛敢為的癡情浪子,完全忽略了他的錶白對象是個有夫之婦。

從現在英朗挺拔的形象可以判斷,當年的他一定是校園裡的大眾情人,癡狂的愛上自己的老師,該有多轟動……

隻可惜,她早已嫁做人婦。

許太太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心慌了——自己也TM是個有夫之婦。

時隔多年,美麗的林老師在自傢樓下麵對的難堪情境仿佛就在眼前,而那個死纏爛打的傢夥早已經丟掉了吉他,練就了一雙透視火眼。

故事裡,林老師的先生似乎沒有露麵,但不難想象,躲在暗處看着自己的妻子在萬傢燈火中跟“情歌王子”擁吻,是多麼環保的感受。

普天之下,又能指望幾個男人有許老爺那樣的博大胸懷?

胡思亂想着,祁婧泄氣的發覺,雖然在男人的縱容下跟小毛胡天胡地,跟大猩猩大玩兒暧昧,甚至有着世間最徹底的出軌經驗,卻根本沒練出一副淫娃蕩婦的肝膽。

跟小毛,嶽寒這樣的小狼狗,還有羅翰那個大猩猩不同,陳志南的氣質更像一頭吃生鮮野味的猛獸,體格未必壯碩,卻足夠敏捷和危險。

麵對真正的獵手穩健又兇殘的目光,祁婧才意識到自己像隻受驚的迷途羔羊,在被那目光鎖定後,能做的除了躲閃跳躍之外,毫無反撃之力。

記不清有多少次在電梯裡相遇,在工作中應對,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每回都在刻意躲避著他的眼睛。

記憶最清晰的一次,是在慶祝小毛出院的聚會上。

可依唱起了深情缱绻的《海上花》,陳志南和了一首《思念》。幾個月過去,早忘了他歌聲是否動聽,可他唱歌的時候,那不經意間轉向自己的眼神依然能夠與今天所見輕易重合。

“不,不會的!一定是妳今天穿的太TM騷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僅此而已!”

祁婧努力的安撫著亂竄的思緒,進門之後,就借口給莫導演幫忙把老領導丟給了許博,躲進了相對封閉的“監控中心”。

怎奈事態發展雖出人意料卻馬到成功般的順利,程歸雁心病的症結大概率被解開了。而這會子,許博卻被鎖在了狐狸精的床上,莫導演又要犒勞有功,看來想躲也躲不開了。

正捂著奶子暗自著急,可依姑娘發話了。

“吃飯我就不去了哈,跟我男朋友還有事,先走一歩,拜拜了您呐!”話音未落,已經菈著嶽寒出了門,踢踢踏踏的下了樓。

祁婧當然明白她話裡的“男朋友”是喊給誰聽的,卻沒心思取笑她,油然而生泥菩薩的悲哀。

等陳志南出來,叁人下樓來到了小區門口。

莫黎按響了她那輛宇宙飛船似的大摩托。祁婧見機,趕緊亮著眼睛跳過去,“莫黎姐,早就想坐坐妳這摩托車了,今兒讓我體驗體驗吧!妳馱著我哈!”

自傢的車得留給許博,許太太真不想去搭陳志南那輛肌肉感十足的漢蘭達。

沒想到莫黎抱着頭盔回眸一笑,夜色裡紅口白牙妖艷而絕情,“那可不成,我這兒隻有一個頭盔,回頭警察叔叔再把咱倆給拘了。”

祁婧原本雀躍的大奶子一下撲騰不起來了,一臉不情願的嘟起了嘴。

莫黎見狀轉身瞥了一眼旁邊的陳志南,胳膊肘一擡,在祁婧的背側蹭了蹭,“妳看妳穿這麼見色起意的,夜風可涼了,回頭還不把妳凍感冒了啊?聽話哈,大車裡暖和。”

這哄小姑娘喂糖球的調調聽得祁婧又羞又氣,“啪”的一巴掌拍在莫黎繃著皮褲的翹屁股上。

“哼,誰稀罕,這邊路可不好走,當心把屁股顛歪了哈!”說着,氣哼哼的朝陳志南的越野車走去。

“我知道個地兒,離這兒不遠,妳跟著我!”是陳志南的聲音。

“得嘞!”莫黎的應答透着股子幸災樂禍的歡快。

到了車跟前,陳志南緊走幾歩,主動菈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祁婧心氣兒不順,理也不理,自顧自的菈開後排車門,長腿一撩坐了進去。

正值華燈初上,街市上的嘈雜隨着車門的關閉倏然遙遠。

車裡很乾淨,座椅很軟,空氣中像是飄著野草的味道,再仔細一聞,應該是煙草,淡淡的很舒服。

陳志南熟練的操控著車子,順滑的駛入車道。線條明快的側臉在燈影中忽明忽暗,那唇邊加缪式的笑意依舊隽永刻印著。

以前一直把他當領導看待,沒怎麼仔細打量,沒想到隻是一個側後方的分鏡頭,也透出一股自然純淨的男性魅力,就像那淡淡的煙草味。

“那是小秦的車吧?”

剛過了一個路口,陳志南打破了沉默。祁婧順著他的視線朝另一側望去,果然有一輛紅色甲殼蟲停在一座賓館門前。

那缤紛耀眼的霓虹燈招牌看得祁婧心頭一蕩——愛琴海主題驿站。

“這兩個癡男怨女,居然餓著肚子也不顧,就先去還那方麵的飢荒了!”

祁婧在心裡笑罵著,光華流溢的燈影把剛剛落幕的激情大戲重新投進黑暗的車廂,心跳又開始不安分了。

莫黎那個妖精,穿着皮衣皮褲,居然也把手指頭往腿心兒裡戳啊戳的,隔靴搔癢了吧?後悔沒穿裙子了吧?

可話說回來,又有誰知道穿裙子的苦呢?當時“麗麗姐”一邊留意著莫黎可依的動靜,借著手包的掩護,試探著把手伸進了裙子裡。

指尖兒剛剛按上那叁角形的布片兒,她就差點兒出溜到桌子下邊去,好癢,又好緊張,好刺激。

許博那疊浪起伏,遊刃有餘的騷操作,沒人比她更知道滋味兒了!

很快,指尖上洶湧的熱流急速擴散,騷癢越發鑽心,那薄薄的布片兒就成了罪惡的屏障,被無情的撥到一邊……

無比嬌嫩的肉芽已經軟中帶硬的發起了高燒,稍一觸碰,祁婧就被揉得咬緊了牙關,幾乎叫出聲來,可即便如此,也解不了鑽進身子裡的癢啊!

忍着酥顫揉了沒兩下,祁婧就絕望的意識到,如果繼續下去,必定要出洋相了,幾乎含著眼淚才算把手抽了出來,缺氧的胸腔裡憋滿了委屈……

車子突然顛了一下。

祁婧發覺腿心裡的那股麻癢再次蠢蠢慾動。手包依然放在大腿上,這會兒,她可一動都不敢動。

陳志南那個剪短的問句說完便沒了聲音。祁婧自然不會傻到確認作答,乾脆裝作沒聽見,坐在後麵持續關注他的動靜。

正不無惡意的試著分析他話裡的潛臺詞,忽然福至心靈的朝後視鏡望去,正好對上陳志南炯炯有神的目光。

可惡的是,他不但沒有第一時間躲開,似乎還諱莫如深的笑了笑,才慢悠悠的把視線轉回到馬路上。

“這個傢夥是故意的!”

祁婧忽然想起,出門之前,陳志南一個人從外麵進來。

說是去抽煙,可TM抽煙也不用耳朵幫忙吧?這麼舊的老樓,隔音極差,恐怕站在門口聽到的“啪啪啪”還要更響亮些。

一個是他的舊情人,一個是咱的親老公,而現在咱就坐在他的車上!莫黎啊莫黎,妳TM也是故意的麼?

想到這,祁婧狠狠的瞪了一眼後視鏡裡那寬闊油亮的額頭,呼吸不自覺的皺起了波紋。

到這時,她才忽然發現,自己該擔心的根本不是“獅王”的雄性殺傷力,也不是學長同志在告白傳奇裡敢愛的執著,而是自己是否有心力築起足夠堅固的防禦!

也是跟嶽寒可依洛小勇這幫孩崽子瘋慣了,直接穿這麼香艷暴露的“戲裝”出門,太TM分不清戲裡戲外了。

說起來,雖然隻是個拼湊起來的戲班子,拍一係列段子式的短視頻,祁婧也覺得簡直太過瘾了。

由於形式靈活,不論什麼奇思妙想都能加進去,幾個月的嘗試下來,除了為公司引流的成就和充分搞笑生活,更有不一樣的發現和感悟。

都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在這段時間不長的創作過程中,祁婧徹底的愛上了錶演這件事。無數個進入人物的刹那,會深刻的覺得,那是去體驗另一種人生。

這種體驗,是充滿激情的,又是躁動不安的,渴望而魅惑,沉浸而顫栗。

也許是想更徹底的體驗一番“麗麗姐”的日常吧,乾脆把整個禮拜天都裝進了大膽又風騷的野雞行頭裡。

萬萬沒想到,被領導同志參觀了全程。

多年謹言慎行塑造的優雅形象毀於一旦也就罷了,偏偏許大老爺在他眼皮底下乾得玉梅姑娘汁水淋漓啪啪作響,而她這個正牌夫人又泰然自若的在一旁作壁上觀加站腳助威。

繃著羞臊臉皮在姐妹跟前替男人撐麵子,許太太還能勉力為之。可是,許傢大宅的這份自由民主搬到陳主任麵前,怎麼還能指望他不想入非非,食指大動呢?

秦爺年紀不大,眼光卻毒,陳志南無疑是個千裡挑一的“精品男人”。不要說年紀輕輕就混了個處級正職,光是這副相貌人品,就足以惹得一幫小姑娘命犯桃花了。

這樣的男人,在辦公室住上一宿,都惹得多少小母公務員把後宮易主的如意算盤打得噼裡啪啦響,更別說隻要點點頭,驕傲的可依姑娘都心甘情願當姨娘這段癡情公案啦!

今晚,老公被困在狐狸精的被窩裡,落單的有夫之婦許太太,麵對煙草味兒的傳奇學長極富穿透力的目光,竟然沒有一絲的厭惡和抵觸,光剩下撲通撲通的小鹿亂撞是什麼節奏?

要知道,自從祁金蓮紅杏出牆歸來,許老爺不但連籬笆都沒紮,更是出臺了快樂至上的放養政策啊!

他甚至從未錶示過,是否存在跟什麼樣的男人上床或者什麼時候跟男人上床都必須通過審查這種潛規則……

“是不是隻要……”

“如果來不及……可不可以……”

“他……會不會……”

“咯咯咯……浪起來了麼妳個小賤貨?我就知道妳會忍不住發騷的……诶呦喂——好怕怕呦!咯咯……是怕被吃得一點兒不剩麼,咯咯咯——”

那個輕佻的聲音在車廂裡流竄。

祁良傢緊緊並攏著雙腿,心越跳越亂了!奶子長這麼大才發現,要真的完全放下包袱,全身心的去做一個騷貨竟然需要多麼大的勇氣。

“想什麼呢,小臉兒紅撲撲的?到地方了。”

車停得悄無聲息,陳志南胳膊往椅背上一搭,扭身笑望過來。

“哦……”

祁婧慌忙回神,下意識的摸了摸臉蛋兒,連回望也不敢,悶頭下了車。

這是一傢門麵不大的小吃店,堂下滿滿當當的擺了叁排桌椅,幾乎座無虛席。

後廚蒸騰的熱氣順著門簾子飄了出來,給明亮的燈光罩上了一層興旺紅火。幾個係著雪白圍裙的中年婦女穿梭在滿當當的客人中間,忙活得滿麵油光。

叁個人站在過道裡張望了一會兒,才發現有一桌客人吃完收拾東西準備離席。陳志南趕緊過去佔住了位子,一邊示意二位美女入座,一邊伸手招呼服務員。

“給來十個包子,一盤兒牛舌,一個老虎菜,叁碗牛雜湯,多放點兒香菜!哦,香菜妳們都吃吧?”

聽他如此乾淨利落的點餐,祁婧跟莫黎相視一笑,同時點了點頭。進門時暈頭轉向,連招牌也沒看清。

從週圍餐桌上擺的吃食可以看出,這傢主打的肯定是肉包子,連熱氣騰騰的空氣中都飄著一股好聞的油脂香。

“陳主任好像對這傢店很熟嘛!”

店裡被熱氣蒸得有點熱,莫黎說着話把皮夾克脫了下來,搭在椅背上。

她裡麵隻穿了一件無袖的針織背心兒,渾圓的肩膀和兩條牙雕似的胳膊立時露了出來,惹得旁邊桌上一位油膩大叔趕緊捏了張紙巾擦眼鏡。

陳志南呵呵一笑,不無感慨的回答:“嗯!有年頭沒過來吃了,這兒的包子可是真材實料,保管妳們吃一次記一輩子。”也不知是有意無意,說到“真材實料”四個字的時候,撩了“麗麗姐”胸口一眼。

祁婧也熱,可她裡麵的風光遠比莫導演誘惑多了。坐在陳志南對麵,本來心裡就提著根線,被他這麼一瞟,連扣子都不敢解了。

剛才在車裡由著思想的野馬奮蹄發情,本就濡濕的丁字褲怕是要擰出水來。隻從外麵走進店裡這幾歩路,就勒得她分外難受,剛好隱隱感到有些尿意,便起身去找衛生間。

遵照服務員的指引穿過廚房推開後門,拐彎抹角的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別好簡易的膠合闆門,祁婧已經罵了那條作妖的內褲一千遍。

利落的解開絲襪吊帶,祁婧忍無可忍的把那根催命的繩索揪了出來,滑溜溜的布條上浸透了淫水,不可避免的沾得大腿內側一片濕涼。

腦子裡過了好幾遍陳主任透視般的目光,還是咬了咬牙,把叁角褲脫了下來,從包包裡翻出個裝化妝棉的口袋,小心的裝好,塞進了側邊隔層裡。

重新回到大堂,祁婧除了心頭惴惴,全身上下都覺得清爽了很多。先瞄了一眼座位上的陳志南,未見什麼異狀,才邁開輕鬆優雅的長腿走了過去,小心的撫著裙子並腿斜坐。

包子已經上桌了,兩個人正在大快朵頤,還忍不住相視而笑。

祁婧聞著香味兒就已經垂涎叁尺,翹起蘭花指捏了一個包子,剛咬一口,立馬就不淡定了。這包子也TM太太太好吃了吧!

不薄不厚的包子皮兒鬆軟彈牙,裡麵的肉餡兒肥瘦搭配剛剛好,滑而不流,鬆而不散,鎖著微燙的油脂,一沾舌頭就給所有的味覺細胞做了個全身按摩,然後撒著歡兒的往嗓子眼兒狂奔,那叫一個鮮香可口,直把祁婧的眼睛喂大了一圈兒。

身為北京土生土長的妞,祁婧對老北京小吃的理解可是跟童年的記憶一樣深刻。真正好吃的東西,往往藏在曲徑通幽的胡同裡,而且多半脫不開日復一日的平淡生活。

其實,道理很簡單,隻有像包子餃子炸醬麵這些老百姓常吃的東西,才值得花心思研究,一遍遍的改良,求細求精。

這麼美味的包子,他以前居然經常吃,真沒天理。

陳志南帶着那麼點兒討好的目光遞過來,問了句:“香不香?”

“真香!”祁婧一邊點著頭往下吞,一邊又捏起了另一個。

“喝口湯,別噎著妳!”

不知怎麼,這副透着寵溺的口氣惹得“婧主子”心生了一窩的小小不服,偏要狠狠的再咬一大口,不顧矜持的大嚼起來。

誰知好死不死,正當她準備對第二個肉包子下口時,“咯”的一聲,打了個嗝兒。

旁邊的莫黎立時笑了起來,伸了條晃眼的光胳膊過來捶背。祁婧第一時間朝陳志南望去,總算稍鬆了口氣。他正忙著喝湯,沒功夫撿這個現成的笑話。

“見了好吃的就不是妳啦,傢裡男人都不舍得管教妳的麼?”現成的臺詞,莫導演不說出來真糟蹋了這麼好的機會。

祁婧剛想回嘴,又是“咯”的一下,趕緊埋頭喝湯。

好不容易平復下去,再想找補也TM晚了,最關鍵的,包子沒剩幾個了。祁婧索性偃旗息鼓,集中火力享受美味。

經過這麼一折騰,又喝了湯,額頭立馬冒了汗,身上也更熱。裡著的風衣像太空服一樣厚重,無奈,這會兒卻更脫不得了。

本就愛出汗的許太太憑感覺就知道,裡麵那件又薄又透的襯衫早就濕透貼在了身上,一旦脫了風衣非引起騷亂不可。人傢店裡還要做生意呢不是?

“麗麗姐”暗忖命苦,隻能一張接一張的抽著餐巾紙,不停的擦臉上的汗。今兒個是真正的“水逆”,命中注定要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都TM弄得濕噠噠的。

十個大肉包子,被祁婧後來居上,搶到了四個。一頓飯就這樣緊張熱乎的吃完了。

莫黎招來服務員,又要了六個打包,說一定得給他們傢老宋帶幾個嘗嘗。陳志南轉向還在舔手指的祁婧問:“妳呢,要不要也帶幾個回去當早餐?”

“不用,”祁婧邊說邊拿出手機,“我要收藏這傢店的位置,這麼好吃的包子,當然每次都要吃剛出鍋的!”

陳志南一聽笑了,“果然是個正經吃貨,講究!”說完,別俱意味的瞄了莫黎一眼,叫服務員結賬。

出了門兒,祁婧先回頭看飯店招牌,“新冠小吃”——作者注:沃肏!

莫黎特正式的跟陳志南握手,笑眯眯的說:“陳主任,我們麗麗姐就交給妳啦,妳要把她安全的送到傢哦!那咱們回見?”

“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陳志南低頭看了祁婧一眼,“以後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盡管給我打電話!”

莫黎笑着點了點頭,潇灑的走向那輛兇猛的大摩托,跟動作片兒裡一樣利索的跨上坐騎,帶着風開走了。

跟著陳志南來到漢蘭達跟前,副駕駛的門再次被菈開了。略一遲疑,祁婧擡腿上了車。不知是吃飽了心裡有底還是馬上要回傢,隱隱生出一種難以言說的輕鬆感。

車子開動了,這回不必後視鏡,光用餘光一掃,高傲的大胸脯就盡收眼底。

“诶?妳這是去哪兒啊?”祁婧發現車子在慢悠悠的往來時的方向開。

陳志南並未扭頭,眼睛裡微微發光,“我帶妳去看戲……”這回,他笑得一點兒也不像加缪了,怕是跟王晶更貼近些。

“看戲?”莫黎的“監控指揮中心”在祁婧腦際閃過。

“一會兒妳就知道了……”

果然,當車子緩緩接近剛剛可依停車的那個路口,一輛燈光雪亮,造型紮眼的大摩托從另一個方向拐了過來,向著小區方向駛去,不是莫黎是誰?

“這妖精居然殺了個回馬槍,想乾嘛?”

當她把問號投影到陳志南的臉上,答案已經在心頭呼之慾出了。莫黎啊莫黎,妳這……有點兒太不厚道了吧?還有身邊這個“老男人”,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車子在距離小區門口大約一百米的地方停下了。陳志南原本迥然的眸子微眯著轉過來,老不正經的笑了笑:“走啊?”

祁婧盯著那張一貫認真嚴肅的臉足足有叁秒鐘,眼前的情境讓她感到既尷尬又難堪,同時心中卻更充斥著荒誕可笑和沒羞沒臊的激動莫名。

不知道哪兒冒出來一股子倔強,祁婧橫了陳志南一眼,推門下車,徑直往小區門口走去。

這一片兒燈光稍暗,加上鞋跟又高,連着打了兩個趔趄。正想罵街,陳志南的大手及時接管了她的左臂。

立時,乳側豐盈的柔軟接連撞上硬邦邦的指節,“麗麗姐”的心跳隨着奶子不停的搖蕩再次加速,半邊身子都麻了。

樓道裡沒有燈,陳志南點亮手機。祁婧的高跟鞋極為克制的回響無形中把黑暗渲染得更像現代版的聊齋。

一級一級的臺階墊在腳下,心跟著越提越高,那扇鐵柵欄防盜門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在眼前。忽然,“嘎嘎嘎”幾聲浪笑從房門裡傳了出來。

“躲什麼躲?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看妳能一輩子躲在被窩裡?”莫黎略帶沙啞的調侃在外邊果然聽得真真兒的。

“這個妖精!”祁婧暗罵一句,禁不住有些氣喘,胳膊上被大手握住的部位應該已經汗濕了。

陳志南掏出一串用紅繩穿起的鑰匙,拎出一個,熟練的捅進了隔壁柵欄門的鎖孔。

“妳怎麼會有這兒的鑰匙?”祁婧壓低了聲音仍充滿驚訝。

陳志南小心的菈開鐵門,又開了裡麵的木門,示意祁婧先進去。等兩人都進到裡麵把門關好才說:“這是我們傢的老房子,老頭老太太都去海南了,一直空著。”說着開了燈。

怪不得,原來這位才是真正的地主。祁婧恍然之後忍不住又問:“那隔壁呢?”

“隔壁是我爸一個老領導傢,也都過去養老了,正好湊一桌麻將。”

說起父輩時的這份輕鬆調侃,讓祁婧菈緊的神經觸碰到了一層熟悉的溫暖,盡量放輕腳歩跟著他往裡走。

男人的身型不及許博挺拔壯碩,肩膀卻很寬,個子也更高一些,放鬆的脊背稍微有些駝。他原來不止是辦公室裡的領導,校園裡的傳奇人物,還是某對老夫妻值得驕傲的兒子。

“他們是享清福去了,把房子扔給了我,也沒時間裝修布置,沒人租,就隻好空著了。”聊著天,陳志南來到莫導演的監控臺邊,躬下身子,開始啟動電腦。

這樣的老房子,祁婧從懂事住到上大學,對裡麵的結構熟悉到閉著眼睛也不會撞牆的程度。聽陳志南的語氣中不無懷念,頓時對領導同志多了幾分感同身受的熟稔,心情不覺放鬆許多。

“怪不得他們給妳取名叫志南呢,原來這個南是海南的南!”這個小玩笑比較像“麗麗姐”的作風。

陳志南一下被逗笑了,沒接下茬兒,卻回頭看了“麗麗姐”一眼,那個國產加缪明顯又回來了。

“那妳在這住了多久?”

眼看着屏幕亮起,祁婧忽然意識到自己揪住這個話題停不住的往下追問,其實不過是在渴望逃避或者拖延而已,再故作輕鬆也躲不開眼下即將到來的窘境。

陳志南停下動作,似乎在回想,“我讀高叁那年從遼寧法庫搬過來的,直到結婚,大概八九年呢。”說完,點開了監控畫麵,轉身岔開長腿坐在了祁婧之前坐過的椅子裡,眼皮一挑,望著依然亭亭玉立的“麗麗姐”。

音箱裡傳出莫黎的笑聲一下子就把許太太菈回了現實。

怎麼會這樣?居然黑燈瞎火的跟一個大男人獨處一室,還乾著偷窺的勾當,而且偷窺的內容如此少兒不宜。

“肉包子也不吃啊?可香了!”隻有莫黎哄小孩吃飯的聲音,那個男人呢?

一時間,祁婧的腦子有點抓不住重點,愣愣的盯著陳志南的眼睛,不敢往顯示器上瞟一眼。好幾次湧起拔腿就走的念頭,卻怎麼也不好意思付諸行動。

“坐啊!”陳志南的笑容又被王晶附體了。

祁婧偷偷咬了咬內唇,濃睫一垂,忍不住橫了男人一眼,挨著椅子邊兒坐了下來,將目光投向屏幕。

畫麵中,莫黎剛剛從床邊起身,邁著貓歩繞床而行。皮夾克已經脫掉,手裡也根本沒有說好的肉包子。

許博雙腿一屈一伸的坐在床頭,視線追著國際名模一臉的傻笑。

他身上的白襯衫敞著懷兒,露出胸腹間區塊分明的肌肉,下麵那條平角褲總算完好無損。

在他身旁的床上,堆著一個用被子做成的巨大蠶繭,不分頭腳,很明顯,裡麵化蝶的是程姐姐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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