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解開吊索,把酥軟不堪的歐陽潔打橫抱起。
兩條玉臂慵懶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激烈交媾之後的濃鬱氣味兒來自她的身體。他貪婪的深吸一口氣,腦子仍熱烘烘的,不過已經足以冷靜分析此刻的情勢。
懷裡嬌滴滴赤裸裸的美人是上市公司的高管,別人的老婆,孩子的母親,她老公自己也算認識。
究竟怎麼發生的?
剛開始,似乎是來自所謂“主人”的安排,是他讓她把自己從走廊菈進來的。
可是,妳許博一個大老爺們兒,有傢有口,自認有原則有氣節,有責任有擔當,就那麼輕易就範了,怎麼想都有股順水推舟的味道。
的確,她懇求的口吻難以拒絕,那也隻是個遊戲。可玩兒著玩兒著,雞巴是怎麼插進去的?還射裡邊兒了,夠渣的。
當初跟莫黎滾在一起雖然不那麼正大光明,也算有個道理。跟程歸雁親親摸摸是為了急人所難。
不可否認,兩個都爽得不要不要的,簡直慾罷不能了。
可是,今天這算什麼?扪心自問,這回爽得確實有那麼點兒虧心裝糊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歐陽潔是為了服從“主人”還是滿足自己先不論,給許博帶來的精神衝撃是震撼的,顛覆的。
基本上,她是他心目中尊敬的人,至少算得上職場偶像,是怎麼一夜之間便依偎在自己懷裡,變成一個被狠狠滿足的慾望女人的呢?
稍微一回憶,許博就發現,整個過程中,驅動自己突破每一層禁忌的,不是“主人”的命令,不是“女僕”的演技,恰恰是歐陽潔現出真身,暴露深層渴望的刹那。
他服從,是因為在乎這個女人,了解到她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便毫不猶豫的給予滿足。
他憤怒,卻是因為受不了另一個傢夥輕賤她,擺布她,寧可自己親手施暴,獨自承受她出格的訴求。
他失控,沒什麼可說的,是她太撩人了……
不管怎樣,此時此刻,她是餍足的,安靜的,也是本真的,美麗的。
這讓許博心裡有股說不出的高興,忍不住低頭溫柔的凝視。
至少在這個房間裡,即便有那麼點兒尷尬,也沒誰不開心。
剛剛還流著口水沒命叫喊的小嘴兒就在頸側不遠,微微張開著,吞吐著尚未平復的暖熱香息。
許博一邊走向床畔,一邊叼住那鮮紅的唇瓣兒,輕輕吸吮。
歐陽潔被吻得“嘤咛”抗議,卻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拒絕,或者根本不想拒絕。
兩條裡著黑絲的小腿頑皮的踢蕩著。沈墜的臀縫中,腴潤的肉貝間,白濁的液體正淫靡的流出。
許博走到床邊,行將放落。
“等等!”
歐陽潔出聲制止,不著痕迹的白了他一眼之。一手勾著許博,一手探到床頭,抽出兩張紙巾。粉頸微縮,將紙巾墊至股下擦拭。
許博打量著她殘霞未退的臉蛋兒,總算找到了一名優雅矜持的淑女該有的羞色,不由得微微一笑。
擦完了,又捏著紙團探身去夠垃圾簍,臂長不及卻不肯投擲。許博隻好抱着她走到牆角。
穿上高跟鞋的歐陽潔足以與他的額角齊平,如此修長的身子在懷裡完全舒展,綿軟微彈的晃悠,摸到哪裡都是肉,竟然絲毫不覺得重,貨真價實的瘦不露骨。
這樣苗條的體形,卻擁有一對碩大豐挺的胸乳,還毫不設防的袒露在眼前,怎麼忍得住?起就領酒溜溜散寺吧!
他放開香唇,低頭去就那粉紅色的胸尖兒。
歐陽潔被吻得不自覺挺起胸脯迎合着,勉強扔了紙團兒,回手扶住男人的腦袋,嘴角帶着笑,呼吸起伏。
“還不夠啊,去床上接著吃不行麼?”說完,竟別過臉去,癢得蹙眉。
許博覺得這話說得極為有理,把她輕輕平放在床上,自己一個虎躍翻身躺在另一側。
雙手既然得以解放,自然順勢托住兩座玉峰,輕揉慢撩。嘴巴也沒閒著,緊貼著歐陽潔的耳畔頸側,或吻或舔,賣弄溫柔。
莫黎給他上的第一課就是完事兒了別自個兒歇著,可此刻他根本就沒想過歇著。
歐陽潔雙腿並攏,端端正正的仰麵躺著,雙手攀住男人的手臂,斂容眯眼,全身放鬆,唯有呼吸平復得不那麼順利。
即便還穿着兩條沾著淫汁的吊帶絲襪,許博也能認出,這樣的儀態姿容,完全是歐陽潔的本來麵目。
她就是有這樣的能耐,就算赤身裸體,也能生出不容侵犯的氣場。不過纏綿若此,她對他的手和嘴巴都是足夠寬容的。
歐陽潔不說話,許博心裡憋著的一連串問號,不知道該不該問,也不知從哪裡開始好。
“除了主人是誰,其他的妳可以隨便問。”
歐陽潔菈過許博的胳膊,擡頭橫在頸下當枕頭,又舒服的往他懷裡靠了靠。
許博口鼻埋進短發,香水味兒和汗味兒交織刺激著鼻腔,有點兒上瘾。如此近的距離,借著燈光忽然發現,她的頭發居然泛著幽藍的絲光。
奴奴!果然,非同尋常。
“姐!”既然都已經赤裸相見以命相搏了,再帶着姓氏稱呼不免見外,“妳的頭發原來是藍色的,沒看出來啊!”
“我下麵的毛也是藍色的,妳也沒看出來吧?”
許博剛想探頭去看,歐陽潔接著說:“罩盃是34D的,乳頭還是粉紅色的,那裡也是,這些妳以前都沒看出來吧?”
這是她慣用的手法,輕易就能笑着把人怼得啞口無言,隻是論據從來沒這麼赤裸捉挾過。
許博嘿嘿一笑,也覺得自己拐彎抹角真TM無聊。
“妳一定覺得我像個瘋子。”
歐陽潔的聲音忽然變得陌生而遙遠,不是變回那個女奴奴奴,也不是歐陽總監。許博聽了心裡一陣柔軟。
沒錯,所有演技派的都是瘋子,他相信越是不可思議的演繹背後,越有看不見卻合乎邏輯的力量支撐著。
“不是,姐,有妳這麼……這麼迷人的瘋子嗎?”聲音勉強維持著輕鬆,心裡卻一下有了重量。回到現實的空氣裡,美貌與智慧並重的歐陽潔,比唯唯聽命的奴奴真切太多。
許博曾經也想過跟這位姐姐增進了解。除了業務,也能偶爾喝盃咖啡,在禮貌與越軌之間的模糊地帶談談天,交交心。
實在沒想到,有朝一日能解鎖如此“坦誠”的姿勢,同時,有幸麵對神秘莫測的女人心事。
“迷人?”歐陽潔不以為然的笑了,“不是嚇人麼?”
“姐,您在我眼裡,一直是女神級的存在啊!”許博由衷的讚美著,“看您一眼都能高興半天。”
“高冷,孤傲,妳是想說這個吧?”
“看您說的”,許博心下直嘀咕,這智商是夠高了,情商卻不怎麼樣,看破不說破都不懂麼,還是脫光了什麼都變直接了?
“我可是真心崇拜您,仰慕您來著。”
錶著忠心,許博彎過小臂,從她的肩頭垂下,手掌正好扣住一隻玉碗:“再說,您這高傲是天生的,成雙成對兒的,一點兒不孤,也不冷啊!”說着,另一隻手則朝著那叢據說也是藍色的密林探索。
“嗤”的一聲,歐陽潔被逗樂了:“嘴兒是真甜,別您您的成麼?別扭。”
伸到半路的手被歐陽潔捉住了,按在柔軟平坦的小腹上,也很舒服。
許博也覺得恭維的有些過了頭,調整到足夠放鬆的姿勢,一低頭,目光正好掠過她濃密的睫毛,心頭微顫。
誰能說,這不是個最輕鬆惬意的時刻呢?釋放激情之後,餍足的軀體,赤裸的靈魂,懸停的時空,正好留待放飛心緒。
“姐,妳經常那樣……享受嗎?”
“有時候吧!比起他們,妳很溫柔,不舍得下手,不過……那個很強。”
“我……怕妳受傷,妳不怕疼麼?”
“疼和爽,對我來說其實不太分得清,尤其在被迫的時候。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但那是我獲得高潮的唯一方式。”
“哦,那妳……在外麵……”
許博想問為什麼不跟老公在傢玩兒,這種遭遇陌生人的玩法的確刺激,也太危險了。
可此情此景,提人傢老公顯然不厚道。萬一,那個什麼“主人”就是陳志南……許博又硬了。
嗫嚅片刻,歐陽潔略有所感,濃睫撩起,又垂落。
“出軌肯定是我對不起他,就算他不計較我也沒臉活下去了,所以……”
“放心吧姐!”聽出她聲音裡難掩的激越,許博連忙安慰:“我以人格保證!”
“出軌”兩個字聽得許博心裡一動,今晚的情形已經是闆上釘釘的出軌了。當然,對這兩個字,恐怕少有人比他體悟更深。
有過這種遭遇的人,除了被禮教馴化得格外剛烈的,多數都會選擇原諒吧。那麼原諒的究竟是什麼呢?是身體的放縱,還是感情的欺騙?
顯然,答案應該是後者。感情受到傷害才是最值得在乎的。同時,它也是原諒的基礎。感情一旦破裂,婚姻形式上的完整則成了情勢所迫,委曲求全。
然而,感情的基礎又是什麼?
“姐就是信得過妳才菈妳進來的。”說着,側身把許博推至平躺,將頭枕在了他的胸口上,接下來的話著實讓許博吃驚不小:“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來越沒勁兒了,一次高潮都沒來過。到現在,差不多叁年沒做過了。不是他不行,是我。起初,我還努力裝裝樣子哄哄他,後來他漸漸發覺了,也不想勉強我,就淡了。”
許博安靜的聽着,毫不費力的就想起了某個行為治療專傢,性心理學博士。
“更不想讓他知道的,是妳有這樣的偏好麼?”
歐陽潔被問得一頓:“他是個很正派的人,國傢乾部,腦子裡條條框框的很多,肯定會看怪物一樣看我的,想想都覺得擡不起頭來。”
聽歐陽潔的言辭語調,對自己在丈夫麵前形象的在意近乎偏執。她是個愛較真兒的女人,卻又如此淫冶放蕩的找男人,用如此特殊的方式尋求滿足,一定為自己的行為懷著深深的愧疚吧?
“妳是怎麼發現自己身體的秘密的?”
許博不想話題走向沉重,重拾好奇的發問。歐陽潔也似不願糾纏在負疚的情緒裡,指尖兒在許博胸口畫著圈兒回憶:“一個偶然的機會吧,不知怎麼刺激到了,被一種強大的力量控制的感覺讓我格外著迷。妳是知道我的,認死理兒,誰也別想擺弄我。可在那事兒上就奇了,特別享受被操控,被強迫,越嚴厲越好,出一丁點兒錯就挨罰。疼痛恰恰是最好的懲罰,也是最有效的控制手段,包括肏屄,必須得弄疼我,才會爽!”
歐陽潔的聲音震蕩著許博的胸腔,“肏屄”兩個字在她嘴裡說出來直讓他血往上湧。
至於那個語焉不詳的“偶然機會”也顧不得探究了。因為許大將軍已經完全硬了,正一跳一跳的熱身。
“姐,妳說的這些我都能理解,可妳這麼冒冒失失的不怕遇到壞人麼?”
許博右手揉捏著握感極佳的雪乳,左手又往那片剛澆灌過的芳草地探索。
正納悶兒歐陽潔怎麼不回答,懷裡的身子泥鳅一樣溜了出去,還沒來得及反應,手腕就被扭到了腋窩裡,臂膀一陣酸疼,同時大腿根兒被頂住了麻筋兒,一動也不敢動。
“诶呦呦,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許博連連告饒,一擡頭,歐陽潔短發倏落,英姿勃發,正笑吟吟的俯身看着自己。
“怎麼樣,壞人?”
“服了,服了,服了,姑奶奶,我服了!”
歐陽潔擡起膝蓋,鬆了手,長腿一伸,騎在了許博身上,“我五歲就開始練柔道了,大學那幾年一直在俱樂部當兼職教練,像妳這樣的,我……嗯——”
許大將軍是沒練過柔道,霸道卻是輕車熟路的。
歐陽潔被兩隻胳膊箍住了身子,蓬門香階花露半乾,一下被捅得又疼又美,悶哼一聲,不自覺的攀住了許博的肩膀,指甲掐入肉裡。
許博還是第一次聽她沒有阻礙的叫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乾疼了,叫得淒切婉轉。
跟祁婧的放浪歡暢和莫黎的深喘低吟完全不同,七分像是忍痛,剩下叁分才是拼命壓抑也控制不住的快樂傾訴,尾音帶着幽怨的氣聲,繞梁不絕。
隻一下,剛剛還英風飒烈的女鬥士就徹底軟了。
許博雙臂緊鎖,雙腿同時把歐陽潔的小腿絞住,隻覺得剛剛闖入的花徑裡頃刻之間湧出溫暖的花蜜,層層疊疊的褶皺從四麵八方裡挾過來,傢夥更硬更燙了。
這樣的姿勢無法施展大幅動作,但女人的身體是完全打開的,插得夠深。許博腰胯微聳,下下都能頂上花心。
“嗯嗯……嗯——”
歐陽潔被頂得一聲緊似一聲的呻吟,全身隻有頭頸能動,抵住男人的頸窩,無助的磨蹭。
“許博,妳好長,好硬,頂死姐姐了!”酥乳完全壓扁在男人胸口艱難起伏,歐陽潔勉力喘息中讚嘆著。
被緊密的包裡舒爽難言,許博很快又感受到了那神秘的吸裡之力。好在動作幅度不大,細細體會,似乎自己越硬,它就越奈何不得,並不像剛才那樣難以抵擋。當下小歩快跑,根根透體,下下到底!
“姐姐喜歡硬的,喜歡狠的是不是?”
“嗯嗯……最愛硬嗯……硬邦邦的啦,頂得狠嗯……頂得爽……”
即使看不見她的錶情,呻吟中溢滿的羞和浪讓許博又硬了叁分。
他怎麼也沒想到,平時行止端莊作風嚴謹的歐陽潔到了床上,竟然如此大膽直接的錶達訴求和感受。
女人的萬種風情,才是造物最得意的傑作。
“姐姐的小浪屄會咬人呢,是天生的麼?”
“不……嗯嗯不告訴妳!啊——”
許大人根本聽不得一個“不”字,狠狠的頂了幾下。立時,花蕊上酥露抛灑,谷道裡叽叽有聲。
歐陽潔巧嘴細牙齧上許博肩膀,似不敢下口,白白流了一灘津液。
許博不予理會,攏過她雙臂,背到後腰上,僅用一隻大手就牢牢箍住了纖纖雙腕,胯下動作不停,空出的一隻胳膊卻揚了起來,繼續逼問:“說不說?”
“嗯嗯……好爽!再來幾下狠的嗯……嗯嗯……”
歐陽潔倒剪雙臂,螓首微擡,竟然對刑訊置之不理。
許博騎虎難下,手掌揮落的瞬間覺得頸間的呼吸一滯,心下恍然——這妖精居然是故意激將。
“啪”的一下,許博毫不留力,搧在雪白的屁股上,因為用力,胯股跟著一挺。
隻聽見歐陽潔“嗷”的尖叫,歡快竟然大過了痛楚,一股滾熱的浪水配合着歡聲噴了出來。
許博傢夥承受狠狠的一吸,卵囊被浪水燙得一陣收縮,咬牙切齒,加速狠搗:“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每問一句,頂一下,巴掌同時揮落。
“啊啊……不!啊……就不!就不!啊——”
每挨一下打,歐陽潔裡麵就吸上一口,接著亂糟糟的酥顫,叫得分外淒慘,似乎抵受不住。
忽然,小腿顫抖著絞緊,腰胯死死抵住許博,上半身勉強擡起,咻咻急喘,滿含晶瑩屈辱的大眼睛裡竟似醞釀著風暴。
“不錯啊!小子。有本事把姐姐肏到高潮,不射就告訴妳!”
這才是歐陽潔的本來麵目,她渴望被淩辱,強勢的性格卻絕不允許她輕易服輸,真正的被征服不是錶演,不是遊戲。
女僕奴奴隻是尋找刺激,拿來演習的小把戲罷了。她內心渴望的恐怕還是真刀真槍的實戦對決!
隻是,她想要的不是取勝,而是落敗。
“姐,剛剛妳也高潮了,我覺得不難啊,難道別的男人都做不到麼?”
兩個人的恥骨緊貼著,許博忍不住撫摸着歐陽潔的屁股。直抵中宮的傢夥上,服帖的嫩肉在細細蠕動著,似乎有意維持他的硬度。
“那是奴奴放水,陌生人她都會放水。妳又不是。”
TMD這事兒也殺熟麼?歐陽潔的眼神兒媚得像鋒銳無比的鈎子,此刻,誰也分不清她究竟是自己,是奴奴還是別的什麼。
的確,他們是熟人,本不可能因為純粹的肉慾滾在一張床上。幸與不幸,這次的確是緣分。
許博覺得自己被那眼神融化了似的,透過淺錶迷離的火焰,漸漸陷入令人心動的底層。
信任或許還太牽強,可真誠是熾熱而純粹的。
這個女人,她也很欣賞自己,願意接納迎合,願意托付關於她自以為羞恥的秘密,願意在男女對壘千萬年的戦場上,賦予自己一個對手的資格。
情愛永遠失於溫和牽絆,兩性的交鋒拼的依然是實力,隻有強者,才能引為知己。
許博的手探到泥濘的交合戦場,分開手指捏著被撐開的兩片軟膩肉唇,沒兩下就沾了滿手的滑膩蜜汁。
“不怕疼是麼?”
男人的血性點燃雄心隻在一瞬。許博眯著眼睛,好似山神睨著一隻挑釁的狸貓,隻在皺褶微陷的小巧菊門轉了一圈兒,食指就狠狠插了進去。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