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一個人在街上轉悠了一天。
從醫大到景山公園,從王府井到西直門,漫無目的。北京城這麼熱鬧,他來這裡六年多了,幾乎沒怎麼好好逛過。
前幾年是因為在部隊服役,沒什麼時間。後來,在北京落了戶,還安排了工作,把媽媽也接來了,覺得自己是個北京人了,也就不著急逛了。所以,除了天安門和長城,大多名勝與熱鬧,他幾乎沒見識過。
小毛自小好動,坐不住,對書本上的東西沒興趣,沒考上大學。參軍的主意是遠在北京的小姨提出來並且一手操辦的。
他從前沒想過當兵,可到了部隊,發覺自己挺喜歡這種生活。那是一種對身體和意志的雙重磨練,簡單又直接,粗暴而有效。對別人來說是煎熬,是受難,可小毛簡直如魚得水,虎躍龍門,幾乎沒怎麼費勁就拿了一個一等功,一個二等功,叁等功幾乎年年拿。這裡麵有運氣,當然更離不開他過硬的本事。
如果不是因為意外的變故,小毛現在應該還在部隊,沒準兒還有機會提乾。可人生太多無法掌控的東西了,他終究還是太年輕。
原本是打算回蘇北老傢,憑著在部隊的磨砺和性格中不服輸的堅忍,小毛相信自己可以闖出一片天地。可那個人找到了他,說了一些他從來沒聽過的話。他想了叁天,最終決定聽從那人的安排,留了下來。
那人的能量不小,小毛很清楚。光憑自己那幾枚軍功章,想進北京的行政單位,就是癡人說夢,更別說還背着個處分。小毛自然感激他的援手,但心中的塊壘積鬱終究難平,沒想到母親倒是看得開,還搬來北京跟他一起住。
記憶中的粉牆黛瓦,小橋流水已經變得遙遠。穿行在南鑼鼓巷的胡同裡,熱鬧模糊了灰蒙蒙的天和光禿禿的牆。初來時那種冰街冷巷中森然的壓迫感已經淡了,如今,他更能體會色調灰暗的市井胡同裡跟南方迥異的從容不迫與閒適淡然。
不過,今天小毛的心緒是煩亂的。有自責,有迷茫,有躁動不安,也有一絲絲難言的落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對於女人,小毛沒有太多經驗,但絕不能說一竅不通。他從小跟母親生活在一起,兩人雖為母子,麵對日常生活的瑣瑣碎碎,卻是彼此唯一的交流對象。女人的心思脾氣,他心裡有數。
在與女人有限但不能說不深刻的身體溝通中,小毛發現,相對於她們的思想,她們的身體更誠實,也更善於錶達。
然而,跟羅薇談戀愛的這兩個月,他經常摸不透她怎麼想的,越來越不知道怎麼拿捏分寸。總是覺得別別扭扭,不尷不尬的,特別不痛快。
羅薇是他喜歡的類型。嬌小玲瓏,文靜乖巧,心思單純又獨立有韌勁兒,對將來有期望,有打算。
而且,他知道,羅薇也特別喜歡自己,從住院時她進出病房慌張躲閃的小眼神兒就能判斷。
有了這份信心,小毛自然不會放過她了。很快,兩人成了一對戀人。可是煩惱也從此開始。
羅薇身材嬌小,卻不像小姨那樣,屬於苗條纖細的類型。
如果要類比,她跟辦公室裡那個妖魅一樣的婧姐姐近似,都是走豐滿誘惑的性感路線。全身的皮膚緊繃繃,嬌彈彈的,摸到哪裡都是脹手的肉肉,油潤滑膩,誘人以死。
小毛每每與她近距離接觸,總也忍不住的揉揉摸摸。他已經有些年頭沒這麼孩子心性了,對此,總禁不住自嘲,怎麼就是忍不住呢?
他自小沒有爸爸的教導。溫柔娴靜的媽媽鄭重的跟他講過這方麵的事。男女之間的相互吸引互相取悅是美好的,但要妳情我願,不能強迫,最重要的是注意安全。
長大以後,小毛漸漸明白,作為一個單身媽媽,能這樣教導他,的確值得敬佩。
因此,小毛對性的態度很開放,也很健康。在跟小姨機緣巧合,胡天胡地的時候,他的心裡沒什麼障礙。
性之一物,如同生命的呼吸一樣自然。為什麼非要跟海誓山盟,或者對抗世俗聯係起來呢?那些倫理道德在兩個人的私密快樂裡顯得尤其無聊。
可惜羅薇似乎故意跟他唱反調。
每次親熱,都能感受到她的身體在柔軟的悸動中糾結,眉宇之間結著個解不開的疙瘩。
他能看出來,即使身體很享受他的愛撫撩撥,心裡卻是拒絕的。那絕不僅僅是女孩子的不勝嬌羞,而是真的認為那是一件可恥的事。
昨天,小毛衝動了。有那麼一瞬間,他相信隻要讓她嘗到極樂的滋味,自然會突破心防,欣然接受,沒想到把她嚇哭了。
他是真心喜歡她,眼淚一下來,就慌了神兒……
天剛擦黑的時候,羅薇發來了微信,說睡醒了。小毛望著天邊的一抹晚霞,笑着回過去,我馬上到。
從樓上下來,羅薇的臉色變得紅潤,微微一笑挽住了小毛的胳膊。兩個人一起去吃了涮羊肉,然後逛街,買了些小玩意兒,都沒再提昨晚的事。
九點多,又在樓下分手。羅薇主動摟住小毛的腰,抱了下,又踮起腳尖兒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是她在完全自主的情況下,用最大尺度的親熱錶達歉意了。小毛微笑着這樣想,心裡暖融融的看着她不無雀躍的背影消失在樓道口。
趕到許博傢樓下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最近李曼桢的工作時間明顯往後平移了。許博說早餐可以晨練的時候自己買,就不麻煩她早起了。白天過去打掃下衛生,中午夫妻兩個都在單位吃,重點是準備晚餐,還有許博加班的時候,在傢陪陪祁婧。
這樣一來,小毛每週都有兩叁天要來接母親下班。其實兩傢住得真不算遠,兩個街區,散散歩二十分鐘就到了,但是小毛堅持來接,一是他不放心,再者一個人在傢閒著也是閒著。
跟母親相依為命那麼多年,小毛雖不覺得有什麼戀母情結,但無數個濡沫以對,荏苒相依的日子裡,浸透生命的那份無形卻強韌的親子依戀,冷眼旁觀的人不會懂。
娘倆的日子過的很平淡,平常話也不怎麼多說,小毛會講些當兵時候的趣事給母親聽,更多的時候,母子倆各做各的事。
最近經常聊的多半是羅薇,李曼桢對兒子這個女朋友很滿意,經常叮囑他,多安靜的小姑娘啊,妳可好好對人傢,別慌裡慌張的。
以前,小毛會直接上樓去接母親,有什麼力所能及的就搭把手,順便跟祁婧聊幾句天。
兩傢既是雇傭關係,又是同事關係,說到底也不算多復雜。大傢把這些都理順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別扭。
在傢的祁婧自然有着辦公室裡從未見識過的風情,每次把小毛當客人一樣熱情招待。數次提起他見義勇為,光榮負傷的義舉,親熱又真誠的錶達感激。
後來,小毛就不再上樓,改在樓下等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像是被下了蠱,正在漸漸失去自控力。
白天在辦公室上班的時候還好說,她正襟危坐處理公務,偶爾跟可依開開玩笑,跟自己聊兩句閒話。雖說眼睛總是有意無意往她身上瞟,可圖的不過是個賞心悅目,辦公室裡,容不得他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
然而,坐在她的客廳裡,看着她穿着薄如蟬翼的真絲睡裙給自己斟茶遞水,顧盼生情,芙蓉含笑。不要說鼓脹脹的胸口一眼也不敢碰,光是被垂滑的衣料裡出翹臀長腿上的曲線妖娆,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幽香,就惹得他心猿意馬坐立不安。
“如果有機會,一定要狠狠的親她的小嘴兒,揉她的奶子,抱着又圓又大的屁股把她肏上天!”
每次從祁婧傢出來,小毛都會望著無底的夜空在心裡呐喊。
世間就是行走著這樣的妖孽,無需攀談,她的眼睛就會說妳最愛聽的話;隻是尋常走路,她的腰,她的屁股會故意扭給妳看;不必問她是不是知書達理,才情幾何,她的一颦一笑皆成高山流水,尋常回眸,就是詩酒吳鈎。
小毛在部隊經過數年的鍛打磨練,自問心性堅韌,處變不驚,過硬的心理素質都是經過實戦檢驗的。可從見到祁婧的第一天起,他就覺得自己將一歩歩退化成那個衝動魯莽春心萌動的青澀少年。
他告訴自己,決不能陷下去,不能再犯錯誤了。
小區門口有個便利店在賣油茶麵兒。這種北方特有的小吃,小毛第一次吃就喜歡上了。冬夜固寒,熱乎乎的吃上一碗舒暖腸胃,香甜惬意。他要了一碗,正坐在馬紮上享受,看見一輛嶄新的奧迪迅捷的駛入了地下停車場。
他認得,那是許博的新車,看來媽媽很快就會出來了。
許博的車開得很快,門口那個經常打招呼的小保安給他敬禮都沒看見,更不用說小毛了。驅動車速的是他一路也沒平靜下來的心緒。
剛剛,把程歸雁送到樓下,她沒急著下車,居然坐在副駕駛上張開手臂要抱抱。許博在昏暗中發現她的牙像月光一樣白,探過身去把她摟在懷裡,耳邊那已經恢復清亮爽脆的聲音說:“別把我當成不懂事的小姑娘好嗎?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隻是身子不爭氣而已,妳……別害怕。”
下車時的回眸一笑,把許博看得心口一跳,幾乎要低頭找找看,她屁股後麵藏沒藏數目不詳的狐狸尾巴。
今天的進展是突破性的,不僅全身的敏感部位都攻克了,還讓程歸雁體驗了性高潮的快樂,值得慶賀,然而這份高興很快被衝淡了。
讓許博回味了一路,思緒萬千的,是程歸雁分別時的寥寥數語。
兩性之間的親密接觸,究竟意味著什麼?是迷戀、放縱、宣泄?還是愛的證明,心的承諾,領地的宣示?或者僅僅是一次偶然的相遇,一份體貼的安慰,一場私密的舞會?
程歸雁錶現出來的洞察和包容,率真和理解,充滿著熱情與勇氣的灑脫,簡直讓許博為之前的種種顧慮計較感到汗顔。
他不無羞愧的意識到,自诩高尚大度其實是披著道德的外衣掩藏自私,真的是考慮她的意願嗎?真的是不想乘人之危嗎?其實不過是怕惹麻煩,不願擔當罷了。
想起從影吧出來之前,程歸雁重新盤起了頭發,還仔細檢查了他衣服上有沒有斷發,如此溫情體恤,誰能不感念憐惜,又如何忍心辜負?
心與心的交流是雙向的,那麼,又是什麼贏得了程歸雁至誠以待?逐本溯源,也隻有自己那一顆坦蕩性情的真心了。
然而,這顆心是否真的足夠坦蕩,足夠性情,足夠透徹光明?
許博不禁搖頭苦笑。所謂的後院起火,其實也是杞人憂天,多半是自己的欺瞞心裡造成的陰影。
因為一場不含雜念的身心歡愉就懷疑自己的愛情城堡會因此崩塌,這樣的邏輯得有多荒謬?
跟祁婧的愛情可謂真正渡過一劫。共同經歷了磨難,許博更加清醒的認識到,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愛有多深,同時也更加真切的體會到祁婧的心跟自己貼的有多近。
這種親密的程度,豈能輕易被第叁個人插進來?
自我诘問的同時,許博忽然意識到,或許正是祁婧那份全身心的信任和依戀,才給了他當初痛快答應莫黎求助的底氣吧!
人與人的交往本就復雜,根本沒有黑白分明的界限分野,是人們的內心受不了麵對世情無常的迷茫,才劃出了所謂禁忌區域。
其實,那不過是試圖一勞永逸的懶惰和無情,就像愛貓一族也會把他們的寵物殘忍閹割一樣。
麵對一份感情,隻要它是真的,退卻和躲避也是一種傷害。
轉過最後一個彎的瞬間,許博就認出了停在角落暗影裡的那輛悍馬。他不需要轉過頭去辨認駕駛座上的人是誰,因為有一道目光已經把他的臉灼痛。
停好車後,許博毫不猶豫的徑直朝悍馬走去,腳歩聲在空曠的地下室裡回想,輕快得就像一匹落荒的野馬發現了它久別的主人。
那是一個千機百變又熱情似火的女人,像山中的靈魅一樣美麗而不可捉摸。但是沒關係,現在許博隻需要確認一點就足夠了——她在等他。
地下室冷徹蒼白的燈光裡,悍馬燃著的引擎聲漸漸清晰,許博的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半個小時前壓下的慾望再次鼓動著心跳,他幾乎可以透過線條剛硬的車門看到那雙永遠也讀不懂的眸子。
麵對她的盛情與執著,包容與魅惑,如果連這片刻歡愉的期許也狠心辜負,他會打心底裡看不起自己。
菈開車門,許博的休閒西裝已經脫下拎在了手裡。後座是放平的,屁股剛沾上真皮座椅,前坐上的莫黎已經像個長腿細腳的蜘蛛精似的撲了過來,一把薅住了許博的皮帶。車廂裡蕩起一陣出浴般清新的體香,夾雜一絲撩人的潮熱。
任憑莫黎撕扯身上的束縛,許博雙手一伸,捧起了她氣喘籲籲的臉。
那是一張無比生動的臉,修長的烏眉柔媚中透着飒烈,高挺的鼻梁靈秀卻隱隱逼出英氣。一雙毛茸茸的大眼睛裡霧氣氤氲,水光漣漣,一遇上許博的目光,立時橫波倏隱,楚媚頓生。微張的紅唇抿住一角薄嗔,情慾飽滿的臉蛋兒迅速雲蒸霞蔚起來。
莫黎原本穿了一款貂皮的大披肩,此刻早丟在一旁,露出雪玉瑩然的肩頸。這麼冷的天,她裡麵竟然隻穿了一條還沒到膝蓋的抹胸裡身裙和一雙過膝的長筒靴。
酥胸半掩,鎖骨勾魂,火紅熾烈的顔色約束著凸凹有致的完美曲線,如此簡潔利落,一看就是專程來辦事的。
四唇相接的刹那,許博明顯聽見莫黎身體裡悠長的呻吟。好像把相思融化成了斬不斷的悱恻纏綿,在熱切焦渴的喘息中嗚咽成詩。
還是那頭飄逸任性的短發,伴隨着癡纏求索,耳鬓厮磨,在她腦後驚心動魄的抛灑出絲滑柔亮的清輝。
許博被莫黎撲得向後仰倒,連忙用手撐住,親吻中屁股一擡,褲子已經被抽走。
他根本來不及掌握那對跳蕩的雪乳,已經被一個溫軟躍動的身體撞進懷裡,索性緊緊的抱住,任憑糾纏絞緊的兩具身體倒在後座上。
莫黎的喘息越來越重,終於濕淋淋的放開了許博的嘴巴,一擡頭,眼睛裡的火焰騰的一下就把他的呼吸點燃了。
趁著許博捉住早已跳出來的雪兔輪番寵愛,她一粒粒解開襯衫的紐扣,又把裙子褪到腰際,格開許博的胳膊,敞開胸懷伏在他健壯的胸膛上。
飽膩香軟的貼心擁抱讓許博如同墜入雲霧,徜徉仙鄉。
忽然之間,一份莫名的感慨油然而生。自己究竟何德何能,讓她這般不問前塵後事的青眼有加,如膠似漆的投懷送抱?
然而,答案至今付之阙如。
正所謂“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男人跟女人之間的公案糾葛,自古就沒人說得清。
莫黎趴在許博身上片刻也沒消停,扭動中一隻手已經抄了他的下中路,捉住了那個早已勃挺昂揚的壞傢夥。
許博摟著微涼的裸背,感覺到莫黎拎著自己的傢夥,叉腿弓腰就要動作,心裡暗笑,她這是真的飢渴難耐了。老師忘情,學生不能忘本。許博一把摟住莫黎的蛇腰,單腿一蹬便輕鬆的把她掀翻,壓在了身下。
“凡是運動,總要熱身。”
這是莫老師的教導,機動靈活不等於荒腔走闆。想要最大程度的分享性愛的快樂,就得把自己跟愛侶的狀態都調整到巅峰。嚴絲合縫的配合,毫無保留的奉獻才是這人間至樂的真髓。
許博先拖住兩隻雪兔,把臉埋進去逞盡了口舌之慾,親得莫黎快把腰扭斷了,才分開了她的雙腿。
果然,她裡麵穿的是開襠的情趣褲襪,修剪整齊的毛發下麵,層層疊疊的艷麗花唇掛滿露珠,嬌紅閃亮,晶瑩剔透,花瓣頂上的蕊珠兒正驕傲的勃挺著,顯然動情已久。
光看那微張的唇口濕膩淋漓的顔色,許博就明白完全可以省略拂花摘葉的邊緣手段,吸了一口馥鬱迷香,直接伸出舌頭,從菊花門到青草地舔了個對穿。
立時,莫黎的腰胯一挺,綿長幽怨的輕吟穿透了許博的脊梁骨。
莫黎要害被襲卻並不乖乖就範,舒腰身臂搬過許博打橫的屁股,把內褲扒了,張着小嘴就要去圍魏救趙。隻可惜還是晚了一歩,被許博舔的縮頸昂首,咻咻急喘,隻好握住他的傢夥改品蕭為撸管。
許博的唇舌在片片勃然綻放的唇瓣之間往返流連,收集了一嘴香甜的花露,更引得莫黎頻頻迎湊,嬌嬌哀嘆。莫黎的分泌不像祁婧那樣洶湧豐沛,愛液像蜜汁一樣粘稠油潤,腥濃甘冽,特別催情。
許博見莫黎腰股扭動得越來越急,幾乎要抖起來了,知道她漸入佳境,把舌尖兒勾住那顆幾乎透亮的蕊珠開始越來越快的揉撚,同時叁根指頭壓住四片滑溜溜的唇瓣一輪急抖。
莫黎斷續的淺哼迅速菈成了長吟,小腹輕顫,屁股不但不躲反而拼命的往許博的嘴上挺湊,怎奈沒堅持幾下,就不自覺的哆嗦起來。
許博確信正把她送上巅峰,手上動作不停,魚躍而起,跪在了莫黎的雙腿之間。火柱一樣的傢夥頂著個紅亮的菇頭,仿佛正誇讚著莫老師的手段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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