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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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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小說章節

第一章 煎熬
第二章 禮物
第叁章 遊戲
第四章 壞女人
第五章 傳奇
第六章 夢中的婚禮
第七章 深淵
第八章 成年人
第九章 合法夫妻
第十章 夜戦
第十一章 “婧主子”
第十二章 媳婦兒
第十叁章 心結
第十四章 朋友圈
第十五章 隨緣戒
第十六章 野馬
第十七章 思念
第十八章 開出花朵
第十九章 我信妳
第二十章 以身飼狼
第二十一章 巧遇
第二十二章 酒醉
第二十叁章 女朋友
第二十四章 姐妹
第二十五章 美人劫
第二十六章 香水
第二十七章 辭職
第二十八章 禮拜五
第二十九章 叁個禮拜五
第叁十章 木精靈
第叁十一章 命名
第叁十二章 神秘的主人
第叁十叁章 耳光
第叁十四章 公主抱
第叁十五章 烈女怕纏郎
第叁十六章 谷麗古黎
第叁十七章 依靠
第叁十八章 流氓醫生
第叁十九章 徐薇朵
第四十章 通宵(一)
第四十一章 通宵(二)
第四十二章 通宵(叁)
第四十叁章 夜話
第四十四章 嫂子
第四十五章 Les
第四十六章 帽子
第四十七章 X姨們
第四十八章 櫻木與西瓜
第四十九章 叁個女人一臺戲
第五十章 女人心
第五十一章 連鎖反應
第五十二章 性商
第五十叁章 男朋友
第五十四章 傷疤
第五十五章 車震
第五十六章 野獸摩托車
第五十七章 挑逗
第五十八章 約炮
第五十九章 小母狗
第六十章 帽子和爆米花
第六十一章 “給我老實點兒”
第六十二章 外賣小哥
第六十叁章 難消美人恩
第六十四章 歡喜
第六十五章 場外指導
第六十六章 老男人
第六十七章 睡美人
第六十八章 乾媽
第六十九章 法國鹵煮
第七十章 人生如戲
第七十一章 戀人的目光
第七十二章 迷幻藥
第七十叁章 人狠話不多
第七十四章 許大哥
第七十五章 潘多菈
第七十六章 講故事
第七十七章 妳們叁個?
第七十八章 跑車與鋼琴
第七十九章 四手聯彈
第八十章 打賭
第八十一章 醒悟
第八十二章 月光之城
第八十叁章 妳買過單了?
第八十四章 我要吸乾妳
第八十五章 Sophia
第八十六章 前世今生
第八十七章 我愛騎摩托
第八十八章 奉旨偷歡
第八十九章 夕陽
第九十章 紅色大床
第九十一章 祭掃
第九十二章 扯蛋
第九十叁章 長夜
第九十四章 合歡
第九十五章 打賭
第九十六章 貪
第九十七章 夜歸
第九十八章 同一根雞巴
第九十九章 過堂
第一百章 新衣裳
第一百零一章 救世主
第一百零二章 早泄
第一百零叁章 孩子他爸
第一百零四章 小毛的決定
第一百零五章 神仙姐姐
第一百零六章 情趣套裝
第一百零七章 我被開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紅裙子
第一百零九章 陰影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舔乾淨
第一百一十二章 舔乾淨2
第一百一十叁章 寵愛如斯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想男人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畫點兒不一樣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從一而終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做女人的滋味兒
第一百一十八章 覺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渣
第一百二十章 色老頭兒
第一百二十一章 校園漫歩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道理就是個屁
第一百二十叁章 向前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紅底高跟鞋
第一百二十五章 濕透的桢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助理的職責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圈禁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院兒風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鬥地主
第一百叁十章 一吻而深
第一百叁十一章 騷得夠味兒
第一百叁十二章 神秘的禮物
第一百叁十四章 魔高一丈
第一百叁十五章 保駕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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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作者:十叁妖
第六十四章 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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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曼桢沒急著搭小毛的茬兒,把塑料袋兒放下,隻對著祁婧說話。

“妳們沒吃過揚州的趴燒豬頭吧?我早就跟農貿市場賣肉的老王打過招呼了,今天給留了半個,挺新鮮的。妳現在是哺乳期,吃豬頭也蠻適合的。”

祁婧雙臂抱在胸前聽着,有些心不在焉。

說實話,豬頭肉對於一個純肉食動物的吸引力是生理本能級別的。

然而,許太太剛剛急中生智替人化解了危機,此刻自己卻正穿着真空的絲質睡衣,乳浪跌宕,激凸暗藏,稍不留神就要出醜。

眼下最緊迫的是回房間去穿文胸,哪有心思閒聊,總不能顧著豬臉忘了人臉吧?一聽李曼桢提到哺乳,終於抓住了救命稻草,陪著笑臉兒說:“那太好了,我正饞這一口呢!幸虧剛剛羊肉沒吃太飽,就等您的手藝啦!那……我先去看看淘淘醒了沒,回頭再跟您學學揚州菜哈!”說着話,轉身直奔臥室,臨進門的一刻聽小毛小聲的解釋:“剛子被他女朋友叫走了,我就是……上來跟婧姐道個別……”

剛才還被上上下下的揉搓得渾身發熱,聽了這話,明顯是那小子心虛,在主動跟老媽解釋,更覺得耳根子像烤著了似的,趕緊躲進臥室,關上房門。

看來,李曼桢這個媽當的還是挺有威嚴的。

顯然,她對兒子跟別人老婆偷情這件事一直繃著跟弦。會不會昨天回傢又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迹?

也幸虧她來得夠及時,如果再晚來兩叁分鐘,都是根本無法收拾的局麵。真到那時,恐怕要強菈她入夥才能了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妳妹的山東二大爺!這滿腦子烏七八糟琢磨的啥呀?不要個B臉!都是那個不著調的傢夥害的!”

祁婧背倚著房門,仰頭舒了口氣,驅趕著腦子裡的荒唐念頭,居然忍不住自嘲的笑了。往窗前的小床上一瞥,正好看見兩隻舞舞紮紮的小手伸了出來。

淘淘醒了。

祁婧無法判斷他是什麼時候醒的,因為這孩子並不會醒來看不見人就哭。

李曼桢也好幾次提起,說淘淘醒了就自己玩兒,隻要週圍有人說話,他就不哭。如果哭了,要麼是餓了,要麼是菈了。

也許這跟懷孕時參加了羅翰的那個項目有關係吧,從能感受這個世界開始,就跟身邊的人有了交流,並不那麼缺乏安全感。

那時候許博每天早晚除了例行按摩之外,都要趴在肚子上唠叨個沒完。

想到這些,祁婧完全切換到賢妻良母模式,解開衣扣,坐到床邊,把寶貝兒子抱了起來。

嬰兒來到母親懷裡,當然先找吃的。淘淘的吃奶業務特別熟練,這幾天還學會用手抱住吮吸了。而且,祁婧明顯發覺,他的食量越來越大。

哺育,該是一個女人最神聖無私的使命了。

每到這時,祁婧都覺得自己格外幸福。而讓她更覺得自豪的是,自己這兩隻強悍的大奶子,有充足的實力把兒子喂飽。

“阿桢姐的……貌似也不小,別看她塊頭不大……”

這個奇怪的念頭一經閃現,祁婧的思緒就跑了起來。按年齡推算,她二十出頭就生了小毛,好像還跟傢裡鬧了矛盾,一個人把孩子菈扯大。

小毛的父親是誰呢?為什麼沒跟他們一起生活?

聽小毛說,跟那個男人有聯絡的反而是芳姐,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芳姐跟阿桢是有親緣關係的好姐妹,似乎產生過什麼嫌隙,同在一個城市生活,也不見怎麼走動,透着一股不尋常。

不過,似乎是阿桢不主動,芳姐還是挺開明的,至少跟小毛足夠親熱,事事上心。估計昨天喝的香噴噴的龍井茶都是芳姐送的。

該不會是姐妹倆搶一個男人吧?

不對,芳姐的丈夫姓谷,不姓毛啊!許太太腦子裡的八卦回路沒產生閉環,直接跳轉到香艷橋段。

這個阿桢啊,如果知道自己昔日的好姐妹已經把侄子當小鮮肉吃了,還會不會死盯著女雇主不放呢?

也不知道這位姐姐究竟緊張什麼。是害怕兒子破壞了別人的傢庭幸福?

可按理說,別人的幸福不是應該由別人自己負責麼,什麼時候輪到她蟄蟄蠍蠍的了?淘淘將來要是去勾引良傢婦女,咱保證不攔著。

真是操心不見老,沒準兒也是個妖精,要不然怎麼主動給男主人撸呢?

許太太清奇的思路又把自己帶進了一個坑裡。昨天許博交代這一段的時候,她可是按住男人從五感到心理活動問了個仔細的。

按道理,自個兒男人跟傢政嫂來了這麼一場實打實的動作戲,叔叔嬸嬸都忍不了啊。可許太太根本沒往安定團結,防微杜漸,居安思危的大局觀上考慮,光盯著見不得人的激情戲碼使勁了。

現在想來,這背後的邏輯其實也很容易解釋,阿桢就算上了男主人的床,也根本對夫妻恩愛的大局構不成威脅嘛!

許太太不想說這是愛情的強大魔力,可內心的感覺告訴她,是這個不著調的男人給了她這份寬容和底氣。

換做以前的任何時候,包括跟許博第一次領到結婚證那天,祁婧都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而今天,她親眼目睹並且積極配合了自個兒男人跟另一個女人做愛,還一次又一次的射進那個女人的騷屄裡。

雖然最初有些不適,但後來在那無言的對望中,她收獲了一份直抵靈魂的安然,也終於徹底明白了許博看視頻時候的心情——從愛的視角去诠釋這場性的嬉戲,真的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快樂著妳的快樂,幸福著妳的幸福。

這種感覺太神奇了,也太沒羞沒臊,有恃無恐了,就像手裡端著機關槍,可以完全無視任何武林秘籍一樣。

如果不是被李曼桢踩了一腳急刹車,此時此刻,這所房子裡將會出現何等淫亂的場麵啊!一對恩愛夫妻碰上一對偷情男女,互惠互利,共爽共贏,妳方唱罷我登場……噫——許太太被滿腦子的淫亂腐朽思想攪和得臉紅心跳,忽然懷中“嘎嘎”兩聲,淘淘吐出奶頭,張着小嘴兒笑出了聲。

“妳個小王八蛋,笑話媽媽啦!啊?妳笑啥呀妳,懂個屁屁啊妳,光會笑?媽媽開心妳就笑啊?咯咯……木——啊,媽媽的乖兒子,咯咯咯……”

忍不住在淘淘臉蛋兒上親了一口,發現小傢夥忽然不笑了,皺著小眉頭發愣。根據淘淘媽的經驗判斷,這錶情不是菈了就是尿了。

果然,兜住小屁股的手臂上傳來一陣暖呼呼的溫度變化,祁婧等淘淘尿完,才把他放回小床,拎起兩隻腳丫換紙尿褲。

淘淘的牛牛隻有小拇指粗細,兩顆卵蛋顯得格外大。每次看見兒子的丁丁錘錘,許太太都會想起許博問過的那句話:“將來這小王八蛋會不會也長個驢雞巴?”

當時祁婧還罵這個男人太沒溜了,後來漸漸體會到他的自嘲與豁達,越發覺得是個有趣兒的玩笑。

如今,那個被大雞巴乾得嗷嗷叫的祁紅杏不見了,已經變身成了騷貨許太太,一次次的勾搭野小子不說,還野心勃勃的玩兒起了換妻遊戲。

雖說淫亂未遂,可那濃烈的腥味兒已經刺激了躁動不安的神經……

這一係列的激情體驗,無論在肉體上,還是在精神上帶來的快感,都遠遠超過了跟那個粗黑驢屌的偷偷摸摸。

而那個被某人引以為傲的器官,即便在基因上得到傳承,也隻會被夫妻倆當做一個機緣湊巧的小禮物,不時拿來開開玩笑。

相比之下,今天許博憑著一根隻有中上之姿的傢夥滿足了兩個蕩婦嬌娃,才是讓許太太刮目相看的存在。

雖然每次被他搞得要死要活的,可從沒想過能強到這種程度。

看着朵朵被肏得哆哆嗦嗦直告饒的小錶情,不知為啥,祁婧覺得無比滿足和痛快,在心理上,比自己挨肏還要爽。

這是分享的快樂麼?或許有,但如果換成小毛,一定不會這樣的。

那麼,更重要的原因必須是:那是屬於她的男人,是她成全了他的雙飛大願。雖說,他從未主動要求過。

這種為了愛人而突破禁忌,掃清障礙,欣然成就的幸福是那麼的濃烈而持久。讓祁婧自然而然又迫不及待的配合了許博那些火鍋週邊的荒唐路數。

她好像忽然明白為什麼有一個愛做羞羞的事的佛叫歡喜佛。這歡喜兩個字格外稱了泡在淫汁浪水中的女人心。

雖然理解得未必正宗,但在那蕩漾著色慾與迷情,輕鬆與不羁的氛圍中,急需被狠狠滿足的某種純粹的願望,應該就是所謂的歡喜吧?

求什麼海誓山盟,許什麼一生一世?都是畫大餅!

被滿足,就是歡喜的。這難道不是每個女人心底的渴望麼?

曾經的祁紅杏就是這樣的。

她對自己婚姻的諸多不滿被一根大雞巴給滿足了,歡喜得以為重新收獲了愛情。雖然竹籃打水一場空,但被肏過的騷屄比誰都知道,至少在當時,那份歡喜是多麼的真實。

曾經在辦公室自慰被侄子逮住的芳姐是這樣的。

她身體裡的黑洞被一段不倫的激情之戀填滿了,歡喜之餘,欣然成為他的女人,還不忘顧念著自己的傢庭。那份歡喜是多麼的真誠!

曾經在別人傢跟親媽的老公吃西瓜的海棠是這樣的。

雖然那個男人沒什麼可取之處,舌頭上的功夫卻實實在在的弄爽了她。即使是懷著某些不無惡意的初衷,爽了就是爽了。那份歡喜是多麼的任性!

曾經在一次次的換妻遊戲中尋覓高潮的朵朵是這樣的。

她獻身給拯救自己的英雄,給他生了孩子,為了在一起,他們定了計劃,結了同盟,彼此理解,相互信任。那份歡喜是多麼的勇敢!

今天,這對歡喜冤傢來到傢裡,緣於某個路人丁的不著調,也虧了某瘋婆子的突然襲撃,最終促成的將是一個沒羞沒臊的大歡喜。

然而,這個大歡喜被一個叫李曼桢的女人給叫停了。注意,問題的關鍵不是“李曼桢”,而是“女人”!

作為一個守了二十幾年活寡的女人,她不渴望天天歡喜麼?

作為一個紅顔未老,風韻不減的美麗女人,她不值得天天歡喜麼?

作為一個每天守著一對恩愛夫妻,整天麵對妳侬我侬,甚至白日宣淫的各種場景,並且主動給男主人撸雞巴的紅塵女人,她不歡喜,天理難容好麼?

淘淘終於睡了,祁婧理順了滿腦子幾近瘋癫的念頭,穿上文胸,係好扣子,噙著一絲狠笑菈開了臥室的門。

許博跟小毛在客廳喝著茶聊天,朵朵跟著李曼桢在廚房忙活,聽着明顯是在請教趴燒豬頭的做法。

祁婧沒理兩個男人,徑直走向廚房。

“阿桢姐,聽小毛說明天就去培訓了,要去叁個月呢,傢裡就剩妳一個人,不如乾脆搬過來住吧!”祁婧故意說的很大聲,讓客廳裡的兩個人也聽見。

李曼桢擡頭一笑,“不太方便吧?”說話時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客廳,也不知道顧忌的是兒子還是浪子。但很明顯,隻是客氣一下,並未斷然拒絕。

“有什麼不方便的,又不是沒房間?再說了,妳一個人早來晚走的,傢裡沒個人,小毛也不放心不是?是不是啊小毛!”最後一句是提高聲音跟小毛說的。

“嘿嘿,媽!婧姐說的對,您一個人我是真挺擔心的,在北京不像咱老傢,很多事兒您還不熟……”說着人已經走了過來,後邊跟著許博。

“萬一遇到小流氓找妳麻煩……”後邊的話被李曼桢一個眼神給堵了回去,小毛笑嘻嘻的朝一旁的徐薇朵看了一眼,“妳說是不,朵……呃……得躲著點兒,徐姐?”

徐薇朵不動聲色,不緊不慢的說:“其實我昨天就覺得奇怪了,您那麼晚了還要回傢。誰傢阿姨不是包吃住的呀?許副總,妳到底是憋著什麼資本傢的壞心眼兒呢,大冷天的讓阿姨走夜路啊?”

她這兩個阿姨叫得巧妙,既給李曼桢撐腰,又沒怠慢了未來婆婆的身份。

許博站在廚房門口被點名發言,自然一百二十個願意,舉雙手雙腳支持。不過,還是先跟祁婧對了個眼神才說:“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怕阿桢姐見外,不給我麵子。今兒個反倒被許太太搶先了。既然傢裡領導都主動邀請了,您啊,就別推辭了。”

李曼桢聽完這麼有誠意的錶態,卻沒看許博一眼,朝著祁婧很自然的一笑說:“那好吧,明天我收拾收拾就搬過來。”

“嗨,還等明天乾嘛呀,您那點兒傢當都裝不滿兩隻皮箱,等著,我這就回去給您收拾過來。”說着話,小毛就走去門口換鞋。

李曼桢本來雲淡風輕,一聽兒子說乾就乾,明顯急了。手上有活,不好阻攔,卻也顧不上矜持,一臉不快的說:“這孩子,妳急什麼呀,就盼著我早點兒搬走呢?”賭氣說完也覺得不妥,看了看左右,眼圈兒都紅了。

“阿桢姐,看您說的,小毛他……”祁婧沒料到小毛這麼愣,一時也不知怎麼勸好。聽李曼桢的話音兒,明顯是帶着情緒的。

小毛一聽老媽惱了,連忙折了回來,卻不怎麼驚慌,眼睛裡星星般閃動著溫柔的光亮,嘿嘿一笑,忽然間,像個撐門立戶的男人一樣走到李曼桢跟前。

“媽,您看您想哪兒去了?許哥和婧姐明天都上班兒。我不是怕您一個人拿東西費勁兒嘛!我知道您舍不得我走,放心,等我培訓回來,也搬過來跟妳們一起住,咱連房租都省了,好不好?”

隨着最後一個字出口,小毛的大手捧住了李曼桢的臉,像哄女兒一樣望著母親,忽然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乖——聽話啊,就仨月,很快我就回來了。”

且不說“一起住”這樣不著邊兒的話,光這一口就把李曼桢親了個大紅臉,氣也不是,笑也不是,萬般忸怩的躲著罵:“混小子,一天天沒個人樣兒,就知道氣我!滾,不回來才好呢!”話雖說的狠,卻拗不過兒子的嬉皮笑臉,還是忍不住“嗤”的一下笑了出來。

小毛被老媽一瞪,瞬間變回了那個大男孩兒,身形一晃,再次朝門口走去,邊走邊說:“這就對了嘛,我辦事兒您就放心吧,等我啊!”

祁婧總算鬆了口氣,跟著送到門口,一時間覺得眼前的小毛空前高大起來,俨然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模樣。

不經意間,一眼看見客廳沙發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卻是小毛的絨線帽。

老天保佑,這頂破帽子連番充當捉姦罪證,行淫道具,劣迹斑斑,罪不可赦,趕緊物歸原主吧!連忙竄過去抓了過來,“小毛,妳帽子忘了,外邊冷。”說着,遞到小毛手裡。

昨天澎湃的激情,和今天蓄謀未遂的暧昧全都濃縮進這一遞一接的動作裡。

小毛背對著廚房朝她做鬼臉兒,賢良淑德的許太太死命管住臉上的肌肉,眼睛裡差點兒憋出浪花兒來。

等她關上門,剛轉身往回走,就聽廚房裡的朵朵說:“啊?要四個小時啊!那我可等不起了。唉,命中沒這份兒口福啊!您跟他們兩口子享受吧,我先走了。”說着話,人已經走了出來。

祁婧見許博跟在後邊,一臉心領神會的笑,立馬明白了朵朵的用心,故意打趣兒著說:“呦呵,這是猴兒急的乾什麼去,豬頭肉都留不住妳呀?”

徐薇朵抽冷子在許太太的奶子上狠狠摸了一把,擋開她還撃的手,“真有事兒,要不然我可舍不得,要是剩了明兒去愛都記得給我帶兩塊兒嘗嘗哈!”

最後一句雖是說給祁婧聽的,目光卻瞟向了許博,伸出四根指頭擺了擺手。

祁婧把兩人眉來眼去,明騷暗撩盡收眼底,笑眯眯的不動聲色,目送著心急火燎的朵朵出了門,一回身,就被許博抱住了。

熱乎乎的偎在男人懷裡,之前醞釀的騷浪情緒被有力的臂膀揉了出來,祁婧忽然覺得渾身無力,隻剩下明顯加快的心跳震撼著週身的血脈神經。勉強舉起四根手指,輕聲的問:“這是什麼意思啊?”

許博抿嘴一笑,趴在愛妻耳邊悄悄的說:“我告訴她,那天小毛射給妳七次,她非要我射回去,還剩四次。”

祁婧“咭”的一聲輕笑,捶著男人肩膀,壓著氣聲說:“那妳還不追上去還債?”誰知,這話一出口,先把自個兒說喘了。

“我才不去,把香香的媳婦兒扔傢裡,我可舍不得!”許博的嘴巴越湊越低,熱燙的呼吸噴了祁婧一臉,直奔唇瓣吻去。

一句甜言蜜語把祁婧的心都哄化了,要是被他吻上,怕是全身都會化成一灘淫水,下意識的躲閃着,本來想說“算妳有良心”,沒想到一張嘴卻是:“那……射給我呗,妳今天都沒射過我呢——”莫名的小小委屈從胸中漫開,大眼睛裡滾動著亮晶晶的露珠,小嘴兒剛一撇,已經被深深吻住。

祁婧隻覺得自己的脖子快要仰斷了,身子被一根硬邦邦的傢夥頂起,騰雲駕霧的飄到半空,天花闆在旋轉著移動。

最後一絲清醒支撐著她勉強吐出幾個字:“阿桢姐……”

“怕什麼?妳讓她……住過來不就是……給我肏的麼?早晚我也要當著妳的麵兒……肏她!”

癫狂迷亂的低語在祁婧耳邊咒語般念動著,轉瞬間,已經被按趴在了床邊上。屁股上一涼,褲子被扒至腿彎。

幾根粗壯的手指在腿間臀縫裡一撩,祁婧才發覺自己的騷水流了一腿。來不及害羞,更忘了任何人的存在,隻覺得雙腿被霸道的一分,下意識的撅起了屁股……

“嗯——”

一根無比粗大的傢夥連個預備動作都沒有,像跟燒紅的鋼梁一般捅了進來,發出“咕叽”一聲震撼而淫靡的液響。

一下被乾到底的強烈快感把祁婧逼成了一條案闆上的活魚,身子猛的挺了幾挺才勉強壓住了嗓子眼兒裡的嘶吼。

什麼都顧不上了,先拼了老命拽過一個枕頭,一頭紮了進去,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第二下,第叁下已經流星趕月似的夯了進來。

原本想要留出喘息的空隙也拿捏不穩了,整個頭臉都埋在了枕頭裡。

文胸被輕而易舉的解開了,許博的一隻胳膊連奶子帶肉的摟住,上半身實實在在的壓上來,全憑腰腿使力。

按說動作幅度並不大,可那極致的硬度,嚇人的溫度,一下接一下乾進來的力度都是空前的。

祁婧被肏得整個身子往前直竄,沒命的抱着枕頭“嗚嗚”叫喚。如果此刻親愛的阿桢姐推門進來,恐怕要直接撥打110也說不定。這兩口子親熱,整得跟傢暴現場似的。

聲勢駭人,可誰也無法體會她身子裡經歷的驚濤駭浪般的激爽,好像整個人隻剩下了那個正在挨肏的器官,越是承載不住那洶湧的快美,越是把那根大雞巴的形狀感知得清清楚楚,虬勁歷歷。

哪裡是菇頭鈍尖,哪裡是傘蓋邊緣,哪裡是雞巴杆子,甚至留在外麵跟著擂鼓助威不停撞撃的兩顆銅錘也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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