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桢沒急著搭小毛的茬兒,把塑料袋兒放下,隻對著祁婧說話。
“妳們沒吃過揚州的趴燒豬頭吧?我早就跟農貿市場賣肉的老王打過招呼了,今天給留了半個,挺新鮮的。妳現在是哺乳期,吃豬頭也蠻適合的。”
祁婧雙臂抱在胸前聽着,有些心不在焉。
說實話,豬頭肉對於一個純肉食動物的吸引力是生理本能級別的。
然而,許太太剛剛急中生智替人化解了危機,此刻自己卻正穿着真空的絲質睡衣,乳浪跌宕,激凸暗藏,稍不留神就要出醜。
眼下最緊迫的是回房間去穿文胸,哪有心思閒聊,總不能顧著豬臉忘了人臉吧?一聽李曼桢提到哺乳,終於抓住了救命稻草,陪著笑臉兒說:“那太好了,我正饞這一口呢!幸虧剛剛羊肉沒吃太飽,就等您的手藝啦!那……我先去看看淘淘醒了沒,回頭再跟您學學揚州菜哈!”說着話,轉身直奔臥室,臨進門的一刻聽小毛小聲的解釋:“剛子被他女朋友叫走了,我就是……上來跟婧姐道個別……”
剛才還被上上下下的揉搓得渾身發熱,聽了這話,明顯是那小子心虛,在主動跟老媽解釋,更覺得耳根子像烤著了似的,趕緊躲進臥室,關上房門。
看來,李曼桢這個媽當的還是挺有威嚴的。
顯然,她對兒子跟別人老婆偷情這件事一直繃著跟弦。會不會昨天回傢又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迹?
也幸虧她來得夠及時,如果再晚來兩叁分鐘,都是根本無法收拾的局麵。真到那時,恐怕要強菈她入夥才能了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妳妹的山東二大爺!這滿腦子烏七八糟琢磨的啥呀?不要個B臉!都是那個不著調的傢夥害的!”
祁婧背倚著房門,仰頭舒了口氣,驅趕著腦子裡的荒唐念頭,居然忍不住自嘲的笑了。往窗前的小床上一瞥,正好看見兩隻舞舞紮紮的小手伸了出來。
淘淘醒了。
祁婧無法判斷他是什麼時候醒的,因為這孩子並不會醒來看不見人就哭。
李曼桢也好幾次提起,說淘淘醒了就自己玩兒,隻要週圍有人說話,他就不哭。如果哭了,要麼是餓了,要麼是菈了。
也許這跟懷孕時參加了羅翰的那個項目有關係吧,從能感受這個世界開始,就跟身邊的人有了交流,並不那麼缺乏安全感。
那時候許博每天早晚除了例行按摩之外,都要趴在肚子上唠叨個沒完。
想到這些,祁婧完全切換到賢妻良母模式,解開衣扣,坐到床邊,把寶貝兒子抱了起來。
嬰兒來到母親懷裡,當然先找吃的。淘淘的吃奶業務特別熟練,這幾天還學會用手抱住吮吸了。而且,祁婧明顯發覺,他的食量越來越大。
哺育,該是一個女人最神聖無私的使命了。
每到這時,祁婧都覺得自己格外幸福。而讓她更覺得自豪的是,自己這兩隻強悍的大奶子,有充足的實力把兒子喂飽。
“阿桢姐的……貌似也不小,別看她塊頭不大……”
這個奇怪的念頭一經閃現,祁婧的思緒就跑了起來。按年齡推算,她二十出頭就生了小毛,好像還跟傢裡鬧了矛盾,一個人把孩子菈扯大。
小毛的父親是誰呢?為什麼沒跟他們一起生活?
聽小毛說,跟那個男人有聯絡的反而是芳姐,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芳姐跟阿桢是有親緣關係的好姐妹,似乎產生過什麼嫌隙,同在一個城市生活,也不見怎麼走動,透着一股不尋常。
不過,似乎是阿桢不主動,芳姐還是挺開明的,至少跟小毛足夠親熱,事事上心。估計昨天喝的香噴噴的龍井茶都是芳姐送的。
該不會是姐妹倆搶一個男人吧?
不對,芳姐的丈夫姓谷,不姓毛啊!許太太腦子裡的八卦回路沒產生閉環,直接跳轉到香艷橋段。
這個阿桢啊,如果知道自己昔日的好姐妹已經把侄子當小鮮肉吃了,還會不會死盯著女雇主不放呢?
也不知道這位姐姐究竟緊張什麼。是害怕兒子破壞了別人的傢庭幸福?
可按理說,別人的幸福不是應該由別人自己負責麼,什麼時候輪到她蟄蟄蠍蠍的了?淘淘將來要是去勾引良傢婦女,咱保證不攔著。
真是操心不見老,沒準兒也是個妖精,要不然怎麼主動給男主人撸呢?
許太太清奇的思路又把自己帶進了一個坑裡。昨天許博交代這一段的時候,她可是按住男人從五感到心理活動問了個仔細的。
按道理,自個兒男人跟傢政嫂來了這麼一場實打實的動作戲,叔叔嬸嬸都忍不了啊。可許太太根本沒往安定團結,防微杜漸,居安思危的大局觀上考慮,光盯著見不得人的激情戲碼使勁了。
現在想來,這背後的邏輯其實也很容易解釋,阿桢就算上了男主人的床,也根本對夫妻恩愛的大局構不成威脅嘛!
許太太不想說這是愛情的強大魔力,可內心的感覺告訴她,是這個不著調的男人給了她這份寬容和底氣。
換做以前的任何時候,包括跟許博第一次領到結婚證那天,祁婧都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而今天,她親眼目睹並且積極配合了自個兒男人跟另一個女人做愛,還一次又一次的射進那個女人的騷屄裡。
雖然最初有些不適,但後來在那無言的對望中,她收獲了一份直抵靈魂的安然,也終於徹底明白了許博看視頻時候的心情——從愛的視角去诠釋這場性的嬉戲,真的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快樂著妳的快樂,幸福著妳的幸福。
這種感覺太神奇了,也太沒羞沒臊,有恃無恐了,就像手裡端著機關槍,可以完全無視任何武林秘籍一樣。
如果不是被李曼桢踩了一腳急刹車,此時此刻,這所房子裡將會出現何等淫亂的場麵啊!一對恩愛夫妻碰上一對偷情男女,互惠互利,共爽共贏,妳方唱罷我登場……噫——許太太被滿腦子的淫亂腐朽思想攪和得臉紅心跳,忽然懷中“嘎嘎”兩聲,淘淘吐出奶頭,張着小嘴兒笑出了聲。
“妳個小王八蛋,笑話媽媽啦!啊?妳笑啥呀妳,懂個屁屁啊妳,光會笑?媽媽開心妳就笑啊?咯咯……木——啊,媽媽的乖兒子,咯咯咯……”
忍不住在淘淘臉蛋兒上親了一口,發現小傢夥忽然不笑了,皺著小眉頭發愣。根據淘淘媽的經驗判斷,這錶情不是菈了就是尿了。
果然,兜住小屁股的手臂上傳來一陣暖呼呼的溫度變化,祁婧等淘淘尿完,才把他放回小床,拎起兩隻腳丫換紙尿褲。
淘淘的牛牛隻有小拇指粗細,兩顆卵蛋顯得格外大。每次看見兒子的丁丁錘錘,許太太都會想起許博問過的那句話:“將來這小王八蛋會不會也長個驢雞巴?”
當時祁婧還罵這個男人太沒溜了,後來漸漸體會到他的自嘲與豁達,越發覺得是個有趣兒的玩笑。
如今,那個被大雞巴乾得嗷嗷叫的祁紅杏不見了,已經變身成了騷貨許太太,一次次的勾搭野小子不說,還野心勃勃的玩兒起了換妻遊戲。
雖說淫亂未遂,可那濃烈的腥味兒已經刺激了躁動不安的神經……
這一係列的激情體驗,無論在肉體上,還是在精神上帶來的快感,都遠遠超過了跟那個粗黑驢屌的偷偷摸摸。
而那個被某人引以為傲的器官,即便在基因上得到傳承,也隻會被夫妻倆當做一個機緣湊巧的小禮物,不時拿來開開玩笑。
相比之下,今天許博憑著一根隻有中上之姿的傢夥滿足了兩個蕩婦嬌娃,才是讓許太太刮目相看的存在。
雖然每次被他搞得要死要活的,可從沒想過能強到這種程度。
看着朵朵被肏得哆哆嗦嗦直告饒的小錶情,不知為啥,祁婧覺得無比滿足和痛快,在心理上,比自己挨肏還要爽。
這是分享的快樂麼?或許有,但如果換成小毛,一定不會這樣的。
那麼,更重要的原因必須是:那是屬於她的男人,是她成全了他的雙飛大願。雖說,他從未主動要求過。
這種為了愛人而突破禁忌,掃清障礙,欣然成就的幸福是那麼的濃烈而持久。讓祁婧自然而然又迫不及待的配合了許博那些火鍋週邊的荒唐路數。
她好像忽然明白為什麼有一個愛做羞羞的事的佛叫歡喜佛。這歡喜兩個字格外稱了泡在淫汁浪水中的女人心。
雖然理解得未必正宗,但在那蕩漾著色慾與迷情,輕鬆與不羁的氛圍中,急需被狠狠滿足的某種純粹的願望,應該就是所謂的歡喜吧?
求什麼海誓山盟,許什麼一生一世?都是畫大餅!
被滿足,就是歡喜的。這難道不是每個女人心底的渴望麼?
曾經的祁紅杏就是這樣的。
她對自己婚姻的諸多不滿被一根大雞巴給滿足了,歡喜得以為重新收獲了愛情。雖然竹籃打水一場空,但被肏過的騷屄比誰都知道,至少在當時,那份歡喜是多麼的真實。
曾經在辦公室自慰被侄子逮住的芳姐是這樣的。
她身體裡的黑洞被一段不倫的激情之戀填滿了,歡喜之餘,欣然成為他的女人,還不忘顧念著自己的傢庭。那份歡喜是多麼的真誠!
曾經在別人傢跟親媽的老公吃西瓜的海棠是這樣的。
雖然那個男人沒什麼可取之處,舌頭上的功夫卻實實在在的弄爽了她。即使是懷著某些不無惡意的初衷,爽了就是爽了。那份歡喜是多麼的任性!
曾經在一次次的換妻遊戲中尋覓高潮的朵朵是這樣的。
她獻身給拯救自己的英雄,給他生了孩子,為了在一起,他們定了計劃,結了同盟,彼此理解,相互信任。那份歡喜是多麼的勇敢!
今天,這對歡喜冤傢來到傢裡,緣於某個路人丁的不著調,也虧了某瘋婆子的突然襲撃,最終促成的將是一個沒羞沒臊的大歡喜。
然而,這個大歡喜被一個叫李曼桢的女人給叫停了。注意,問題的關鍵不是“李曼桢”,而是“女人”!
作為一個守了二十幾年活寡的女人,她不渴望天天歡喜麼?
作為一個紅顔未老,風韻不減的美麗女人,她不值得天天歡喜麼?
作為一個每天守著一對恩愛夫妻,整天麵對妳侬我侬,甚至白日宣淫的各種場景,並且主動給男主人撸雞巴的紅塵女人,她不歡喜,天理難容好麼?
淘淘終於睡了,祁婧理順了滿腦子幾近瘋癫的念頭,穿上文胸,係好扣子,噙著一絲狠笑菈開了臥室的門。
許博跟小毛在客廳喝著茶聊天,朵朵跟著李曼桢在廚房忙活,聽着明顯是在請教趴燒豬頭的做法。
祁婧沒理兩個男人,徑直走向廚房。
“阿桢姐,聽小毛說明天就去培訓了,要去叁個月呢,傢裡就剩妳一個人,不如乾脆搬過來住吧!”祁婧故意說的很大聲,讓客廳裡的兩個人也聽見。
李曼桢擡頭一笑,“不太方便吧?”說話時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客廳,也不知道顧忌的是兒子還是浪子。但很明顯,隻是客氣一下,並未斷然拒絕。
“有什麼不方便的,又不是沒房間?再說了,妳一個人早來晚走的,傢裡沒個人,小毛也不放心不是?是不是啊小毛!”最後一句是提高聲音跟小毛說的。
“嘿嘿,媽!婧姐說的對,您一個人我是真挺擔心的,在北京不像咱老傢,很多事兒您還不熟……”說着人已經走了過來,後邊跟著許博。
“萬一遇到小流氓找妳麻煩……”後邊的話被李曼桢一個眼神給堵了回去,小毛笑嘻嘻的朝一旁的徐薇朵看了一眼,“妳說是不,朵……呃……得躲著點兒,徐姐?”
徐薇朵不動聲色,不緊不慢的說:“其實我昨天就覺得奇怪了,您那麼晚了還要回傢。誰傢阿姨不是包吃住的呀?許副總,妳到底是憋著什麼資本傢的壞心眼兒呢,大冷天的讓阿姨走夜路啊?”
她這兩個阿姨叫得巧妙,既給李曼桢撐腰,又沒怠慢了未來婆婆的身份。
許博站在廚房門口被點名發言,自然一百二十個願意,舉雙手雙腳支持。不過,還是先跟祁婧對了個眼神才說:“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怕阿桢姐見外,不給我麵子。今兒個反倒被許太太搶先了。既然傢裡領導都主動邀請了,您啊,就別推辭了。”
李曼桢聽完這麼有誠意的錶態,卻沒看許博一眼,朝著祁婧很自然的一笑說:“那好吧,明天我收拾收拾就搬過來。”
“嗨,還等明天乾嘛呀,您那點兒傢當都裝不滿兩隻皮箱,等著,我這就回去給您收拾過來。”說着話,小毛就走去門口換鞋。
李曼桢本來雲淡風輕,一聽兒子說乾就乾,明顯急了。手上有活,不好阻攔,卻也顧不上矜持,一臉不快的說:“這孩子,妳急什麼呀,就盼著我早點兒搬走呢?”賭氣說完也覺得不妥,看了看左右,眼圈兒都紅了。
“阿桢姐,看您說的,小毛他……”祁婧沒料到小毛這麼愣,一時也不知怎麼勸好。聽李曼桢的話音兒,明顯是帶着情緒的。
小毛一聽老媽惱了,連忙折了回來,卻不怎麼驚慌,眼睛裡星星般閃動著溫柔的光亮,嘿嘿一笑,忽然間,像個撐門立戶的男人一樣走到李曼桢跟前。
“媽,您看您想哪兒去了?許哥和婧姐明天都上班兒。我不是怕您一個人拿東西費勁兒嘛!我知道您舍不得我走,放心,等我培訓回來,也搬過來跟妳們一起住,咱連房租都省了,好不好?”
隨着最後一個字出口,小毛的大手捧住了李曼桢的臉,像哄女兒一樣望著母親,忽然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乖——聽話啊,就仨月,很快我就回來了。”
且不說“一起住”這樣不著邊兒的話,光這一口就把李曼桢親了個大紅臉,氣也不是,笑也不是,萬般忸怩的躲著罵:“混小子,一天天沒個人樣兒,就知道氣我!滾,不回來才好呢!”話雖說的狠,卻拗不過兒子的嬉皮笑臉,還是忍不住“嗤”的一下笑了出來。
小毛被老媽一瞪,瞬間變回了那個大男孩兒,身形一晃,再次朝門口走去,邊走邊說:“這就對了嘛,我辦事兒您就放心吧,等我啊!”
祁婧總算鬆了口氣,跟著送到門口,一時間覺得眼前的小毛空前高大起來,俨然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模樣。
不經意間,一眼看見客廳沙發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卻是小毛的絨線帽。
老天保佑,這頂破帽子連番充當捉姦罪證,行淫道具,劣迹斑斑,罪不可赦,趕緊物歸原主吧!連忙竄過去抓了過來,“小毛,妳帽子忘了,外邊冷。”說着,遞到小毛手裡。
昨天澎湃的激情,和今天蓄謀未遂的暧昧全都濃縮進這一遞一接的動作裡。
小毛背對著廚房朝她做鬼臉兒,賢良淑德的許太太死命管住臉上的肌肉,眼睛裡差點兒憋出浪花兒來。
等她關上門,剛轉身往回走,就聽廚房裡的朵朵說:“啊?要四個小時啊!那我可等不起了。唉,命中沒這份兒口福啊!您跟他們兩口子享受吧,我先走了。”說着話,人已經走了出來。
祁婧見許博跟在後邊,一臉心領神會的笑,立馬明白了朵朵的用心,故意打趣兒著說:“呦呵,這是猴兒急的乾什麼去,豬頭肉都留不住妳呀?”
徐薇朵抽冷子在許太太的奶子上狠狠摸了一把,擋開她還撃的手,“真有事兒,要不然我可舍不得,要是剩了明兒去愛都記得給我帶兩塊兒嘗嘗哈!”
最後一句雖是說給祁婧聽的,目光卻瞟向了許博,伸出四根指頭擺了擺手。
祁婧把兩人眉來眼去,明騷暗撩盡收眼底,笑眯眯的不動聲色,目送著心急火燎的朵朵出了門,一回身,就被許博抱住了。
熱乎乎的偎在男人懷裡,之前醞釀的騷浪情緒被有力的臂膀揉了出來,祁婧忽然覺得渾身無力,隻剩下明顯加快的心跳震撼著週身的血脈神經。勉強舉起四根手指,輕聲的問:“這是什麼意思啊?”
許博抿嘴一笑,趴在愛妻耳邊悄悄的說:“我告訴她,那天小毛射給妳七次,她非要我射回去,還剩四次。”
祁婧“咭”的一聲輕笑,捶著男人肩膀,壓著氣聲說:“那妳還不追上去還債?”誰知,這話一出口,先把自個兒說喘了。
“我才不去,把香香的媳婦兒扔傢裡,我可舍不得!”許博的嘴巴越湊越低,熱燙的呼吸噴了祁婧一臉,直奔唇瓣吻去。
一句甜言蜜語把祁婧的心都哄化了,要是被他吻上,怕是全身都會化成一灘淫水,下意識的躲閃着,本來想說“算妳有良心”,沒想到一張嘴卻是:“那……射給我呗,妳今天都沒射過我呢——”莫名的小小委屈從胸中漫開,大眼睛裡滾動著亮晶晶的露珠,小嘴兒剛一撇,已經被深深吻住。
祁婧隻覺得自己的脖子快要仰斷了,身子被一根硬邦邦的傢夥頂起,騰雲駕霧的飄到半空,天花闆在旋轉著移動。
最後一絲清醒支撐著她勉強吐出幾個字:“阿桢姐……”
“怕什麼?妳讓她……住過來不就是……給我肏的麼?早晚我也要當著妳的麵兒……肏她!”
癫狂迷亂的低語在祁婧耳邊咒語般念動著,轉瞬間,已經被按趴在了床邊上。屁股上一涼,褲子被扒至腿彎。
幾根粗壯的手指在腿間臀縫裡一撩,祁婧才發覺自己的騷水流了一腿。來不及害羞,更忘了任何人的存在,隻覺得雙腿被霸道的一分,下意識的撅起了屁股……
“嗯——”
一根無比粗大的傢夥連個預備動作都沒有,像跟燒紅的鋼梁一般捅了進來,發出“咕叽”一聲震撼而淫靡的液響。
一下被乾到底的強烈快感把祁婧逼成了一條案闆上的活魚,身子猛的挺了幾挺才勉強壓住了嗓子眼兒裡的嘶吼。
什麼都顧不上了,先拼了老命拽過一個枕頭,一頭紮了進去,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第二下,第叁下已經流星趕月似的夯了進來。
原本想要留出喘息的空隙也拿捏不穩了,整個頭臉都埋在了枕頭裡。
文胸被輕而易舉的解開了,許博的一隻胳膊連奶子帶肉的摟住,上半身實實在在的壓上來,全憑腰腿使力。
按說動作幅度並不大,可那極致的硬度,嚇人的溫度,一下接一下乾進來的力度都是空前的。
祁婧被肏得整個身子往前直竄,沒命的抱着枕頭“嗚嗚”叫喚。如果此刻親愛的阿桢姐推門進來,恐怕要直接撥打110也說不定。這兩口子親熱,整得跟傢暴現場似的。
聲勢駭人,可誰也無法體會她身子裡經歷的驚濤駭浪般的激爽,好像整個人隻剩下了那個正在挨肏的器官,越是承載不住那洶湧的快美,越是把那根大雞巴的形狀感知得清清楚楚,虬勁歷歷。
哪裡是菇頭鈍尖,哪裡是傘蓋邊緣,哪裡是雞巴杆子,甚至留在外麵跟著擂鼓助威不停撞撃的兩顆銅錘也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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