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給我??當助理???”
許博盯著徐筠喬的小鼻子,把每個重音都咬得龇牙咧嘴,“不是吧?真以為我黨內部能這麼容易打進來呢?”
“能有多難?妳看我現在,這不已經打進來了麼?”
說着話,徐筠喬站起身,從老闆臺後麵繞了出來,平伸雙臂,抖弄著兩隻白嫩嫩的小手做展示狀。
剪裁精致的西服套裙穿在她身上,生生沾了幾分貴族女子高中定制款校服的嬌貴氣質。高高盤起的發髻上,係著根綴滿白點兒的粉色發帶。誇張的蝴蝶結形狀,招搖得像個新當選的校花班長。
週身上下,唯一能提醒觀眾這是位職業女性的細節,要數那雙總算沒鑲花邊兒的黑色高跟鞋了。
義大利未成年小牛皮造就的鞋麵兒下,包裡著雪麵包子似的小肉腳,黑白分明中規中矩,卻偏偏讓人思念起某雙刁蠻成性的小皮靴來。
“不是,妳到底咋想的?”
許博盡力壓著火,暗罵人事部的老週辦事老不週,連事先通個氣的覺悟都沒有。接著又推開隔壁辦公室的門,看到助理小葉辦公桌上那臺愛如性命的挖掘機模型還在,才稍微鬆了口氣。
這是配倆助理的節奏?總經理老匡都享受不來這待遇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既然,這個小喪門星是朵朵的妹妹,隔壁公司幕後老闆的千金,當然不可能指望老死不相往來。沈陽郊外分手之後,會以怎樣的方式再見麵,許博還真預想過。
雖然身陷險境時,承蒙徐二小姐帥兵前來搭救,但並不影響許副總對這個女版纨绔富二代百無禁忌,肆意妄為的客觀印象。
他並非期待什麼不靠譜的香煙劇情,也不是害怕有人來替那層處女膜討債,真正擔心的,恰恰是現在這樣,在絕對不容兒戲的生意場上遭遇這個極端不靠譜的麻煩精。
跟著歐陽潔這種絕對的能人屁股後麵,頂著學徒的名號混混日子,或許鬧不出多大亂子。如果哪天真當了太子長了權,憑那股子蠻橫不講理,腦子一熱不怕事兒大的脾氣,不把她老子的內褲都捐出去才怪。
是跟這樣的二世祖共事,半點安全感都沒有。
萬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還來得這麼快,一屁股就直接坐在了自己辦公桌上。唯一還算明智的安排,是沒讓她把小葉這個得力助手給頂走。
“什……什麼咋想的?”
興許是看許博顔色不善,徐筠喬罕見的收起一臉的得意洋洋,抿著小嘴兒眼珠一轉:“我還不就是……想着多拜個師父,多學點兒東西嘛!”
“武器霸氣劉叁吾妖氣!多學點兒東西?”
許博不陰不陽的笑了,“我看妳攤上個能爹,倒轉乾坤的本事都不在話下,早就天老大妳老二為所慾為了吧,還裝模作樣的學啥啊?”
對於一個小姑娘來說,這話說得有點重了。許博也不知自己哪來那股子邪火不吐不快,不禁暗暗後悔,正要借著沏茶暫避鋒芒,胳膊卻被一把勾住。
“嘻嘻!妳罵人的本事跟誰學的,教教我呗!”
成年版的小丸子不僅沒生氣,還嬉皮笑臉,滿懷期待,盲目崇拜,不恥下問的仰望許副總,軟乎乎的奶脯壓得胳膊上的肌肉都勃起了。
“呃……”
這TM什麼情況?轉性啦?拜托,不帶這樣的哈!
許博一臉錯愕,不知所謂的胡亂應付著:“跟我媳婦兒呗!怎麼樣,怕了吧?”
一聽這話,徐筠喬眼睛裡兀自雀躍的光亮倏然暗淡,小嘴兒一撇,順勢接過了男人手裡的茶盃,去飲水機上接熱水:“那我還是不學了。我媽說,女人太厲害了沒人敢要!”
斟茶遞水的活都肯乾,還真像拜師學藝那麼回事兒了。可是這份乖巧,好像來得有點兒突然。
再次被推到意料之外的許副總抱着胳膊回到老闆臺旁,斜倚桌沿兒,好整以暇卻又不無防備的欣賞著因為接水努力撅起的小屁股:“令堂難道沒聽說過,皇帝的女兒不愁嫁麼?”
“咯咯咯咯……”徐筠喬頭也沒回,卻笑得比任何時候都天真無邪:“是因為嫁妝陪得多麼?”
“不然呢?”
許博眼看着白領小麗人笨手笨腳的捧着茶盃轉過身,越發覺得老徐傢傢門不幸管教無方,由著女兒的性子胡鬧,“難道還因為賢良淑德有教養啊!”
若是從前的“海飛絲”被這樣擠兌早該發作了。今天也不知是趕上徐小助理剛上任,想討個好兆頭,還是人在屋簷下,居然來個低眉順眼照單全收,一歩一歩笑眯眯的走到許副總跟前,恭恭敬敬遞上茶盃:“師父請喝茶!”
許博自問不是小肚雞腸之輩,更不是拎不清利益關係的蠢貨,當然明白風涼話說多了,真把“皇帝的女兒”得罪了得不償失。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連忙伸手去接,沒想到徐筠喬忽然往回一縮,擡起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眨了又眨:“師父您剛才,是不是在說我沒教養?”
“不是,我……哎——”
沒等一臉尬笑充分舒展,滿滿一盃熱茶傾瀉而下,一點兒沒浪費,全到在了許副總褲襠裡。
臨近夏天,本就穿得少,偏又背靠桌沿兒,避無可避,許博隻覺得熱力直透肌膚,被燙得“噢”的一聲躥上老闆臺,揪住關鍵部位的布料沒命的抖。
然而,水量實在太大,頃刻間半條褲子已經濕透,內褲吸水性又特別好,許大將軍頃刻間水深火熱,被燙了個如夢初醒。
果然,TMD是禍躲不過。
“咯咯咯……”
徐筠喬終於兩眼放光,笑得圖窮匕見,花枝亂顫,若不是抱着空盃子,能興奮得撲棱著翅膀飛上一圈兒。
“怎麼樣,應該沒有滴蠟舒服吧?本小姐手下留情,還給妳兌了點涼的呢!”
許博拼命挨過熱浪侵襲,揪住褲襠目眦慾裂:“妳TM……”
“不許罵臟話!”
海飛絲燦笑驟斂,小臉泛紅,指尖幾乎戳在許博鼻子上:“誰叫妳一見麵就陰陽怪氣的,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臉,活該!”
“妳……”許副總自知理虧,張口結舌。
“我什麼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徐筠喬梗著脖子厲害得像隻小公雞,紅艷艷的小嘴巴像一朵沾著露水的喇叭花,如果不是太過得理不饒人,真想一口親爛了她!
解氣的話說完,女孩並未繼續咄咄逼人,而是把目光聚焦在男人的褲子上,小臉漸漸露出愧色:“也……沒那麼燙吧?給我看看。”說着話,放下茶盃,伸手就去解男人腰帶。
“哎哎哎……”許博一把攔住,“我說妳能不能有點姑娘傢的樣子啊?”
一句話把徐筠喬說得滿臉通紅僵立當場,嘟著嘴嗫喏:“妳這個人,怎麼……跟我媽說話一個調調啊?”
“行了行了,我服了!算我錯了,給妳賠禮道歉行了吧,我的二小姐?”
的確如徐筠喬所說,盃子裡並非沏茶的開水,熱力有限,可連着半截襯衫都濕透的狼狽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曬乾的。
許博悻悻攤手:“現在咋辦,妳是不是就想看我光著屁股上班啊?”
徐筠喬大眼睛一翻,鼓著小嘴憋住笑,“妳不是有備用的衣服嘛!換了不就行了……”
說着話,繞過老闆臺走進一個小隔間,準確無誤的菈開櫃門,取出一套藏藍色的西裝,襯衣領帶俱全。
辦公室裡隔出的這個半封閉空間是用於臨時休息的,當然也準備了必須的生活用品,包括這套應急的行頭。
徐筠喬能直達目的手到擒來,不用問,自然是沒把自己當外人,早就把辦公室裡的每個角落都探查了個遍。
“給妳氣糊塗了……”
許博也是一世情急忘了這茬了,更加無可奈何的搖頭,濕著屁股跟過去,一邊接過衣服一邊沒好氣兒的貶斥:“不是,妳FBI啊!亂翻別人辦公室,有搜查令嗎?”
“妳又不是跨國大毒枭,怕什麼FBI啊?”
徐筠喬兩隻小手交握身前,故意做出服務週到的模樣,歪著小腦袋打量男人:“熟悉妳的日常工作需求,可是我這個副總助理的職責所在。”
許博扶著腰帶扣也打量著她,不知輕重的惡作劇和蹩腳的殷勤已經把剛見起色的刮目相看盡數清零。
海飛絲還是那個海飛絲。
“副總經理助理小姐……”
兩人足足對視了十秒鐘,許副總終於忍無可忍:“妳的職業素養很達標,就是沒什麼眼力見兒。現在妳的直接領導要脫褲子了。”
“哦哦……”
徐筠喬像個受驚的小白兔似的原地一顛,恍然之後發出的聲音更像小小歡呼,“噗嗤”一下,終究沒能忍住笑,紅撲撲灰溜溜的退到了外麵,邊走邊回頭,最後的錶情應該就差丟下一句“誰沒看過似的”了。
作為一個女孩子,不管多麼不著調,都不可能對自己的第一次渾不在意。而許博自問又不是那種沒心沒肺的登徒浪子。
所以,那一晚的荒腔走闆,對他們來說,自然都不會不著痕迹的一笑而過。
才回來沒幾天,這丫頭就堂而皇之的出現在自己辦公室裡,恐怕傻子都不會忽略這背後可能藏著怎樣的小心思。
拿了人傢一血,就需要負責到底麼?
在這個問題上,洋氣十足的Sophia,性觀念絕對不至於那麼復古。而那個晚上所發生的,無論難以控制的鬧劇還是後來的意外湊巧,其中夾雜的惡意和惱恨,應該早就借著彼此心照不宣的肉體交融化解掉了。
至少,許博是盡可能這樣告訴自己的。
那麼,就此翻篇兒形同路人麼?當然,我們的許副總也絕無可能單純到這個份兒上。
雖然從未期待過跟這個瘋丫頭再發生點兒什麼,可心裡那份說不清是被不安抑或蠢動牽扯半身懸空的感覺一直在。
隻不過,眼下這種距離過近的關係,確實是他從未想過的另一種荒唐。
理智告訴他,在兩人之間,相比於直截了當的肉體糾纏,彼此的身份地位和背後牽扯的利益關係才是更需要排在前麵考慮的問題。
一味的跟著精蟲上腦的感覺行事,那隻能叫任性。
“任性……肏!除了形同兒戲的人事安排就是不肯缺席的惡趣味,還TM有什麼比這更任性的麼?要是天天這麼玩兒,能不讓人一個頭兩個大,不搞得褲襠發大水,一塌糊塗麼?”
“有什麼法子,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誰叫妳當初招惹人傢了呢?還招得那麼相愛相殺,快意恩仇的……”
“既然人傢是來當助理的,為今之計,也隻能盡量興利除弊,嚴防死守了。至少,得先把許大將軍的位置擺正。”
脫至全裸,又穿回人形,整個防禦空虛的過程並沒發生什麼令人困擾的意外。
許博一邊提褲子,一邊在心裡權衡利弊,打定了主意也就穩住了心神。不想,剛剛轉身往外走,就發現在隔斷鏤空的窗格裡藏著一雙女版FBI的窺探之眼。
“武器霸氣劉叁吾妖氣。嘻嘻……我是看看妳燙壞了沒有。”
不老著調的低聲竊笑着,嬌俏的身影再次出現,手裡還捧着一盃熱氣騰騰的新茶。
看見茶盃,許博本能的後退一歩,立時又惹得女孩雙肩劇聳,一陣桃李芬芳的忍俊不禁,極力壓抑的笑聲像極了一隻吃撐的小雛鵝。
“嗤!看了有啥用?就好像妳那兒有零配件兒似的……”
雖然沒燙傷,腹股之間火辣辣的燒灼感仍未退去。許副總不堪狼狽,流氓話又沒收住脫口而出。正暗罵自己口無遮攔沒長記性,忽見女孩不知何時羞紅了臉,不禁心頭一緊,也跟著突突亂跳起來。
這TMD,剛剛築好的防線,一個照麵兒就開裂了?
尷尬令人不敢停留。許博徑直走向辦公桌,故作鎮靜的交代一句:“放桌上行了,當助理光會泡茶可不行啊!”
徐筠喬一聲不吭的放下盃子,乖乖的站在桌邊一側沒動窩兒。
許博自顧自的坐進椅子,感到氣氛越發的暧昧難言,竟不敢擡頭。隨手翻開了一個檔夾,忽然想起不知去向的助理小葉,便裝做若無其事的問:“對了,把妳一個人扔這兒……小葉呢?”
“妳是問小胖子師父啊!他幫我找桌子去啦!以後……我跟他一間辦公室,就……就在隔壁,嘻嘻……”
“小胖子師父?這是認師父有瘾……”許博低聲嘟哝,把笑忍在鼻孔裡。
小葉名叫葉文迪。別看名兒取得秀氣,卻是個身高185的肥壯大漢。體重保守估計也肯定過二百了,不管按哪個朝代的標準,也不應該被叫作“小胖子”。
正想借機調侃幾句活躍氣氛,空氣中忽然飄來一縷淡淡幽香。毫無疑問,那是女孩兒身上的香水味兒。
香氣順著鼻腔涼絲絲的透入心脾,仿佛有着淨化心靈的功效,頃刻之間便安撫住了有些焦躁煩亂的心緒,把注意力全都引到了氣味的源頭。
蓦然擡頭,瞥見女孩俏生生的站在桌邊。那圓溜溜的大眼睛裡澄光潋滟,碧空如洗,天真爛漫,人畜無害,卻輕而易舉的把男人的視線又逼回到檔夾上。
空氣中原本不可捉摸的那一絲暧昧,仿佛也被幽香薰染著,漸漸溢滿了整個房間,無形中把思緒往某個過分敏感的方向勾引。
許博這才開始意識到,從今以後,這間隻屬於兩個糙老爺們兒的辦公室裡將多出個提神醒腦的漂亮女孩兒。出來進去的,每天都少不了莺聲燕語,倩影環繞……
想着想着,就連手腳屁股都不知該往哪裡放了似的。又好像一個不留神,正經聊天兒的思路不知怎麼就斷了,房間裡隻剩下龐然笨重到無法忽視的沉默在不管不顧後知後覺的瘋長著。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過桌麵,慢得像是在等待什麼事的發生。
許博用餘光瞥見桌邊有一雙雪玉修長又肉感十足的小手。仿佛浸染了鳳仙花汁的十根指頭互相纏繞著,直讓人擔心會不會一不小心打了結,難以解開。
光看這雙手的颀長骨架也能猜到,她們的主人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了。隻不過,那白膩的手背,酥紅的掌心,過分溜光水滑的肉皮兒上怎麼看都透着豆蔻般幼嫩的稚氣。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懷疑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還沒聽見不耐其煩的聒噪,會不會已經悄悄換了個人站在那兒。
一個既聽話又懂事,知書達理,辦事妥帖……反正,怎麼也做不出上班頭一天就拿熱水潑領導褲襠這種壯舉的溫柔女孩……
然而,那兩隻小手一直在那兒鬧別扭,那個小魔女當然也一直站在那兒沒走……妹的,她怎麼又一句話都不說了,突然這麼安安靜靜的,還真TM讓人有點兒不適應。
許副總腦子裡正亂作一團,有人比他先沉不住氣,終於說話了:“那……妳先工作吧!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嗯。”許副總翻過一頁報錶。
“那個西裝……我去幫妳乾洗……”
“嗯。”許副總又翻過一頁報錶。
“有事……妳叫我?”這次好像是個疑問句。
“嗯。”許副總把剛才那兩頁又翻了回來。
真奇怪,一問一答說了半天,女孩站在原地並沒有動過。終於忍不住,許博擡起頭,嚴陣以待的看過去。
這回輪到女孩頗不自在的躲閃起來,長長的睫毛一垂,立馬又討喜的擡起,竟然破天荒的現出一抹羞色:“嗯……那我……好吧……嘻嘻……”
“哢噠哢噠……”
嶄新的高跟鞋開始清脆而調皮的敲撃著地闆,過去沙發上抱起衣服,又朝著房門走去,一縷暗香依戀著那青春俏麗的背影,終於越飄越遠。
“哦!對了……”房門剛被菈開,許博叫住了她。
“咯咯……什麼事?”高跟鞋立馬速度翻倍的“哢噠”了回來。
“妳笑啥?”許博擡起頭,也笑得莫名其妙。
“沒……沒什麼……诶呀有事說事兒!”女孩的視線瞥向一邊,又亮晶晶的轉回來。
“是這樣,妳幫我去新榮記定個包間,晚上七點,大概得有六七個人吧!先不用點菜,我請朋友……”
那天跟海棠約好的,要做個東道,請那個來頭成謎的齊歡一起吃飯。撬了一場疑似鴻門宴的行,當然不能跌了許副總的份,選一傢叁星米其林順理成章。
沒想到,任務還沒交代完,就被徐筠喬給打斷了:“想吃法餐,也不是非得去米其林吧?工業流水線上標準化的出品,一點兒滋味兒都沒有。”
許博被搶了個一臉懵逼,暗嘆口氣,對新任助理的工作作風有了更深入的體會,“那麼Sophia小姐,您認為哪裡的法餐更正宗呢?不會是埃菲爾鐵塔上的空中餐廳吧?”
頭一回叫對了人傢英文名還順帶個“小姐”,徐筠喬的高興明顯不符合預期:“切!正宗?吃東西,好吃才是王道,正宗是道什麼菜啊?”
“呃……”許副總又被怼得啞口無言。
瞥見男人臉色一垮,徐筠喬立馬乖巧的收起不屑,笑嘻嘻的湊近:“還真別說,您呀!今兒個運氣好,正趕上我來這兒上班。不就埃菲爾鐵塔嘛?本小姐認識一個那兒的主廚,他呀,還在愛麗舍宮做過國宴呢!”
“不是,還真有個埃菲爾鐵塔餐廳啊?”許博忽然覺得自己像個鄉巴佬。
“有啊!而且咱們也用不著去巴黎吃晚飯。現在,人就在北京。”
一提起好吃的,徐筠喬兩眼放光,好像隨時準備吞下口水:“他做的安康魚和法國傳統豆焖牛肉,簡直了!還有吃法餐必點的鵝肝和蝸牛……地方還是個老院兒,環境也沒的說!”
“妳先等會兒,咱們?我就讓妳定個餐,可沒說請妳吃飯哈!”說這話的時候,許博已經把茶盃端在了手裡。
再被潑一次,就沒得換了。
徐筠喬正說得起勁兒,一聽這話,張着小嘴半天沒找著詞兒。
尷尬、委屈、羞惱、憤怒在那張青春版小丸子的圓臉上輪番上演,也許是意識到全都不是一個新任助理該唱的戲碼,最終竟然沒有發作,而是可憐巴巴的望著老闆臺裡的男人,流露出無限的失望。
“哼!不帶算了,我自己去!”
愣了幾秒鐘之後,小丸子把手裡的衣服一團,氣哼哼的轉身:“米其林新榮記是吧?很高興為您服務,回見!”說完“哢噠哢噠”的往外走。
其實,許博在她初露委屈的刹那就心軟了。
本來這頓飯就危機暗伏,再帶上這麼個不穩定因素,萬一鬧出什麼亂子來不好收拾。即使現在擠兌得她跟自己翻臉,鬧個不歡而散也無所謂,減少麻煩的目的達到了。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