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妳給我起來!”
許博被枕頭砸醒了。第一時間感受到的不是頭暈,而是有個小磨盤似的屁股坐在自己肚子上。
醒來的前一秒,腦子裡還飛舞著一條神秘失蹤的內褲。臉被枕頭完全蓋住,不便睜眼,一縷殘留的發香鑽進鼻孔裡,許博笑了。
挪開枕頭一看,一張闆起的俏臉泛著叁分潮紅,正微微帶喘的盯著他。
雖說頭發亂得像一頭發威的河東獅,半嘟不嘟的紅唇還是鮮潤得跟果凍布丁一樣惹人食慾。大早上起來,一點兒不像要吵架,卻似等著給爺們兒解渴。
如果用會說話來形容美人的眼睛,那祁婧的眼睛怕是會演講,會唱歌了。
不過說真格的,此時此刻,那眼睛裡滔滔不絕的明顯是一篇討賊的檄文,而且要罵的還是個淫賊!
淫賊是什麼?是欺負了女人又讓女人慾罷不能滿心歡喜委屈求全的主兒!
許博當然秒懂嬌妻為什麼發火。
憑現下夫妻二人的關係,別說發火,就是放火,他也能做到眼不急,心不慌,轉瞬間把老婆逗得眉開眼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然而,那大眼睛瞪得溜圓,不過是虛張聲勢,銳利的眼神後麵藏著女兒傢的麵子,不好明說的委屈才是真的。
在床上沙發上車裡跟小毛互動得多激烈,有的羞沒的臊,說了多少淫詞浪語,讓人想想都激動,但是,那是州官放火,百姓不可僭越。
許太太終究是許太太,要有人傢太太的樣子。
而昨晚發的一連串信息,許百姓不僅僭越了,簡直可以說是放肆,膽大妄為!一個外錶時尚內心保守的良傢怎麼能自己給自己約炮呢?太不守婦道,不振夫綱了!
這委屈,不但關係著妾身的矜持,更包含著對夫君承情感念的心意。絕不可隨意輕慢侮辱。
“怎麼,又想吃肉包子啦?今天讓李姐歇歇,老公給妳買去好不好?”
許博專往斜裡打岔,一邊放下枕頭,一邊把魔手伸向嬌妻疊在身側的腿股。沒想到“啪”一下,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砸中,疼得縮了回來。
祁婧見他縮手,小嘴兒一張,以為打疼了,擡眼一看,發現那淫賊正盯著自己動作中帶得晃悠悠的奶脯,根本沒把許太太的氣勢洶洶當回事。
“買妳妹啊!說,這是不是妳乾的?”說着,晃了晃剛剛當做兇器的手機,隔斷淫賊的視線。
畢竟手機的麵積太小,許博一歪頭就又看見真絲睡衣上浮凸的兩顆胸尖兒了。
這對奶子,簡直不要太漂亮。不但脹鼓鼓沉甸甸的夠分量,而且圓滾滾挺翹翹的毫不鬆垂。
每次看到,它們都會滿足許博兩個最傳統樸實的願望,那就是富足和圓滿。
而每當托在掌上,攏在手心,那如同敷了粉似的細滑觸感,像盛滿蜜糖似的美妙彈性,簡直讓他恨不得多長幾隻手,好把每一寸美肉肉都寵溺疼愛個夠。
許博故意不理祁婧,一伸手,勾住深V的領口一菈,藏了一晚上的幽甜便忽悠一下躍動而出。
或許是怒火催鼓,或許是晨起微涼,那頂端的小東西小拇指節般勃起著,毫無顧忌的直指淫賊。
祁婧的膚色是柔膩到極致的清蜜色,乳首則是界限分明的一團淺褐。圓得不可思議的暈盤上,仿佛抹了油脂,就連起伏不平的十多顆悚粒都潤得發亮。
乳頭的形狀是幾乎標準的圓柱,本來不算纖細,跟碩大的基座比起來,就顯得格外小巧了。尤其是勃起的時候,總會憑空長出來一截似的,更顯嬌俏可愛。
最讓人驚奇的,是在乳頭平滑的頂端,竟有一截是晶瑩的粉紅色,應該天生用來誘惑嬰兒幼嫩的吸吮,卻每每被色狼的口水淹沒。
許博的嘴巴離著十萬八千裡,隻好先過手瘾,張大了指掌包圍上去。
“媳婦兒,約炮的事兒一會兒再說,先讓我吃口早餐行不?哇哦……真好!嘿嘿……”說着,已經雙眼放光的揉上了。
“約妳二大爺的炮啊!”祁婧本能的抓住許博的手腕,還是被揉得氣息一滯,“妳TM這是出賣我!賣……賣老婆!”
許博舔著臉挨罵,手上卻不老實,大拇指和食指勾搭成姦,冷不丁的捏在乳頭上一撚。
“嗯——哼……討厭!”
祁婧被捏得一聲酥吟,跨坐的腰股間立馬缺了撐持力道,那股子惱怒邪火兒一下子就找不著了,嘴上雖罵,隻比撒嬌多了叁分埋怨。
“給不給吃啊?”
許太太皺著鼻子嘟著嘴盯著許先生憋氣。
“要不……我等等,嘿嘿,先讓淘淘吃飽?”
淘淘媽臉色一緩,瞥了一眼小床,又似笑非笑的睨著淘淘爸,明顯對爭嘴的行為直接錶達了母性的鄙夷。
“該不會要給小毛留著吧?”
這話一出口,許博的爪子就不得不鬆開了。沒辦法,一頓粉拳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避無可避,隻好一把攬過女騎手的腰肢,耍著賴皮摟進懷裡,好讓她無法施展武功。
“媳婦兒媳婦兒媳婦兒……”許博疊聲叫著,“別急啊,我是在幫妳哦!”
“屁!”祁婧總算有所發泄,身子連連扭動,“怎麼幫我?幫我把臉丟光啊?我當他是弟弟的,哪有姐姐跟弟弟這麼說話的?”
“也是哈!”享受著胸口暖呼呼的彈性,許博又把爪子伸到了屁股上,吊帶睡裙早滑到腰際,那裡如同旭日東升。
“那也沒見哪個姐姐被逼無奈,答應下次就讓……诶呦!”話沒說完,許博叫了起來。
祁婧這一口沒舍得使勁兒,咬得時機剛好。那天車裡被小毛纏得沒轍,情急中答應下次見麵給他,當時心中的窘迫著實難挨。
是不願意麼?當然不是。小毛是個討人喜歡的小夥子,勇敢善良,還那麼能乾……
是還沒準備好麼?這種事,有什麼好準備的?況且,實戦經驗也夠豐富了……
那麼,是背德感帶來的困惑麼?似乎有那麼點兒慌,但不如說是因為突破禁忌帶來的刺激更恰當些,不是麼?
如果他更婉轉體貼一點兒,說個暧昧的笑話,而不是直接往身上摸就好了。至少那不會讓人覺得像頭獵物似的被動而尷尬,幾乎毫無遮擋的暴露在慾火之下。
“有什麼辦法,總不能一給他逮住就被摁地上挨肏吧?”
祁婧往下縮了縮身子,盡量舒服的趴在一塊胸肌上。在自個兒男人麵前,她一點兒也不介意暴露自己的難堪,語言組織得直接而生動。
“妳總像頭梅花鹿似的等在那兒,那東北虎能不往上撲麼?妳要學會掌握主動……”
“屁主動,我是女人怎麼主動啊?”沒等許博說完祁婧就叫起來,拿手機往男人臉上拍了兩下,“妳這叫掌握主動啊?還約……約炮,還就要睡妳的床,我還要做人呢,早晚被妳玩兒死!”
許博又被一頓拳頭捶得哈哈大笑,“有什麼好緊張的,比這尺度大的妳不是也說過麼?小毛啊,好棒啊,姐給妳肏得爽死啦”
“討厭啦!那……那不是在床上嘛?”祁婧氣得想撓人。
“約炮不也是床上的事兒麼?難不成,妳喜歡每次都被他追得像個迷途小羔羊似的?”說着,許博拎起祁婧一隻耳朵,壓低了聲音,“我趕保證,昨晚小毛能因為這個興奮半宿。”
“他是興奮了,妳老婆我的形象可全毀了……”祁婧的聲音裡依然透着哀怨。
“放心吧媳婦兒,妳天天跟我變著花樣兒的浪,還不照樣是我的女神嘛?會發騷的良傢才叫良傢,整天跟誰都一本正經的,那叫傢庭婦女。再說了,我不是讓他等信兒麼,主動權一直在妳手裡。”
不是許先生刻意慫恿老婆放蕩,而是畏首畏尾躲躲藏藏實在不符合他的性格。
祁婧雖然邁出了實質性的一歩,也切身體驗了其中的快樂,但並不難看出,麵對小毛這樣的熱血青年,她每次都是慌裡慌張,並未全身心的投入。
當然了,兩性之間,女人習慣被動接受,這是人們普遍的共識。讓老婆跟野男人主動提出“約炮”的訴求的確有點兒勉為其難了。
然而,許博在安慰許太太的過程中逐漸意識到,他希望看到的,並不是老婆在言行上的百無禁忌,而是心態上對“通姦”關係掌控的遊刃有餘。
說白了,女人的姿態看似被動,實際上卻掌控著抉擇大權。不管男人如何獸血沸騰,上躥下跳,隻要女神搖頭,終究得偃旗息鼓,莫可奈何。
羅翰就是最好的榜樣。
可是,女人手握權杖的同時,也總是被一種難以捉摸的東西迷惑,那就是感情。
那些沒主見或者患有選擇恐懼症的女神們,寧願相信愛的指引,甚至把類似心慌氣短,骨肉酥麻的生理反應解讀成愛的征兆,遵從冥冥中的指引。
有了這層玫瑰色的輕紗,或許能修飾錶麵的矜持,遮掩惱人的羞澀,獲得內心的安撫,卻很容易變得盲目,甚至被某種假象欺騙。
比如遭遇陳京玉這樣的人渣。
祁婧之所以固執的維護自己的淑女形象,固然有一部分源於女人天生的愛惜羽毛,不想輕易在野男人麵前跌了份量。
而更多的,是因為她並沒意識到,憑她“婧主子”仙妃一般的魅力,手中幾乎握著至高無上的權力。
隻要她願意,盡可以讓認識的每個男人心甘情願的跪倒在石榴裙下,聽憑驅策。可現在的情形卻是,許良傢被一個小了好幾歲的二流子追得心慌氣喘,狼狽不堪。
“哼哼——就妳歪理多,我就要做妳傢的傢庭婦女!”
祁婧扭著身體撒嬌,心中依然迷惑。不都說男人是直的麼?怎麼一會兒良傢一會兒發騷的,究竟是喜歡哪樣兒?發騷的良傢,這不明顯難為人麼?
隻聽許博笑嘻嘻的說,“傢庭婦女?洗衣做飯奶孩子,哪一樣活計需要妳穿成這樣兒啊?”
“那……那不還有一樣兒,叫服侍男人麼?”說話間,祁婧忽然眼波盈盈的望著男人的下巴,因為小腹下有個傢夥開始蠢蠢慾動,正熱烘烘的頂著她。
許博撫摸真絲吊帶的爪子越來越不老實起來,“服侍男人脫光不是更方便嗎,為什麼越穿越多了?”
祁婧沉默片刻,眼睛越來越亮。
“哦——怪不得大春……”說着慢慢撐起了身子,“原來……妳是這個意思……”
“什麼意思?”許博一臉懵逼。
祁婧卻不說話,俯身在男人嘴上香香的啄了一口,又半咬朱唇,似笑非笑的直起了身子。
許博還沒來得及品嘗,那小嘴兒就飛走了,正沒著落,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兒飛了過來,正中眉心,暈乎乎的感覺到兩瓣屁股坐在了自己腿上。
內褲隻被扒下一半,許大將軍剛探出頭來,就被俘虜了。許博眼睜睜的看着剛剛沒吃到的香唇親在了紅亮的菇頭上。
緊接著,一陣銷魂蝕骨的舒爽快意襲來,那張小嘴兒把昂藏魁梧的許大將軍囫囵個兒吞了下去。
許博覺得好像全身都被親膩的裡住,尤其是頂端擠進一個緊得不能再緊的腔道裡,美得直顛屁股。
一邊吐氣,一邊被慢慢的吐出來,還沒等許博誇讚,祁婧香舌在馬眼上一勾,邪魅的笑了,說:“爽嗎?”
“爽!特爽!”許博頭點得像個啄木鳥。
祁婧眸光晶亮,“那就好。我去洗澡了!”說完,腰身一擰,長腿華麗麗的接連舞動,翩然下床,菈開門出去了。
許博視野裡還殘留著那雙腿之間的疑似液光,回過神時,已經隻剩他自己挺個雞巴躺在床上。
沃肏,什麼情況?
內褲也沒顧上提,翻身下床,來到衛生間門口,一菈門把手,居然在裡麵鎖了!
乖乖,這TM是現學現賣,跟老子玩兒掌握主動的節奏啊!這會兒許博才算回過味兒來!
隻聽見腳底下呼哧呼哧一陣喘氣,還夾雜著幾聲哼哼,許博一低頭,發現奧巴馬正疑惑的盯著那根濕亮亮的棒子流口水。
“老公,去遛狗吧!我的包子要牛肉大蔥的……要四個,不,五個!”
許博聽着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一臉苦逼的提上內褲,回屋套上運動服。
“來吧,奧巴馬!回頭妳要是找個小母狗,可別挑這麼能作的哈!半條命都得搭進去……”許博一邊給奧巴馬拴鏈子一邊嘟囔。
“妳說啥?誰是小母狗?不想活了吧……”
沒等許太太拎著皮搋子追出來,許博菈著奧巴馬奪門而逃。
冷風撲麵而來,奧巴馬把繩索抻得筆直。出了門,許博被撩起的慾火才算消停。
剛剛感悟到的東西,許先生實在想不到那個傢庭婦女能領悟得這麼快,這麼深,這麼現世現報。
女人啊,端起來像個聖母,作起來簡直就是修羅。這冰火兩重天的享受,完全是自找的。還撺掇人傢掌握主動呢,連男尊女卑的大是大非都忘了吧?
遛狗回來,李曼桢已經來了。
許博幾次囑咐她週末不用來那麼早,早餐他可以順路買回來。但是李曼桢還是不到八點就來上班。
鑒於數次晨炮被她聽見,許博反而不好意思一再提醒,隻好由著她了。
許博把包子,小米粥和醬鹹菜放在餐桌上。李姐已經端上了一鍋鲫魚湯。祁婧帶着一股奶香味兒從臥室出來,令許博眼前一亮。
新換的,是一身寶石藍緞子的叁件套睡衣褲,毫無花巧的簡潔款式,穿在高挑性感的許太太身上,倍顯雍容貴氣。
從胸前無明顯特征的形狀判斷,祁婧是穿了內衣的。畢竟在李曼桢跟前名聲不好,不敢太過放肆吧?
瞥見男人色眯眯的傻樣兒,祁婧白了他一眼,“哇,這魚湯好香啊!奶白奶白的。我的包子呢,哪個是肉的?”
祁婧的吃相應該屬於淑女中絕無僅有的饕餮。許博跟李曼桢看她狼吞虎咽的,第N加一次對視之後,才會心一笑,拿起自己的筷子。
在李曼桢的眼睛裡,依然有些不易分辨的光亮一閃而逝。
小毛從帽子公案之後,就再也沒來過傢裡,想來也有她在背後叮囑。既然她掩藏得很好,許博也樂得裝糊塗。
祁婧天外飛仙似的奇思妙想,許博也不是沒動過心。可每次李曼桢走進視線,直覺都會告訴他,除非心甘情願,不然誰也不忍心勉強這樣一個女人。
吃過早餐,許博衝了個澡。從衛生間出來,屋子裡已經飄起舒緩的鋼琴曲。祁婧把淘淘的小床搬到了客廳沙發邊上,正趴在扶手上逗淘淘說話。
“爸——爸,爸——爸!叫爸——爸!”
“欸——”
許博接著話茬坐過去,惹得祁婧揮拳。陽臺上的李曼桢舉著噴壺轉過臉來,無聲的笑了。
難得的親子時光沐浴在早春的朝陽裡,分外惹人沉醉。才一個多月,小床裡的小傢夥已經生龍活虎的會笑會鬧,咿咿呀呀個不停了。
這些日子,許博已經極少想到自己不是孩子親生父親的事實。每天起床或者下班回傢第一件事,就是奔到小床邊瞅一眼。
人就是這樣,適應能力極強,而且天生喜歡記住開心的事。這世上,還有什麼比一個漂亮的小嬰兒更讓人開心呢?
嬌妻幼子,奶香融融,熏得人骨頭發軟。
許博本來靠在祁婧肩膀上,後來又枕在她大腿上玩手機,不知怎麼,就睡著了。
“叮咚——”
一聲震耳慾聾的提示音響起,許博給震得坐了起來。祁婧“咯咯”笑着從他剛剛躺過的衣兜裡摸出手機。剛看了一眼,臉上的笑容就暧昧起來。
許博盯著茶幾上的一堆瓜子皮兒愣了幾秒鐘,也湊過頭去看。
隻見屏幕上就一個字——姐。不過,後麵形狀可疑,無比糾結,又意味深長的跟了一個問號。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姐,說好的炮呢?妳弟弟我這硬得都快彎過來了好麼!
許博見手機擎在半空一動不動,扭頭去看祁婧,正好對上祁婧遞過來的目光。這一眼把許博看得好懸半身不遂。
要想完全解讀其中復雜的含義,恐怕得等人類發明量子計算機才行。
人傢問妳呢,妳看着我乾嘛?
妳這又是含情脈脈又是小鹿亂撞又是賢良淑德到底幾個意思?究竟是想錶達感謝啊,還是讓老子背鍋啊?
是被動還是主動,不都授課完畢了麼?對付我一套一套的,動真格的就不行啦?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