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憂染?阿桢姐,是憂思難忘,層林盡染的憂染麼?”
可依挨著李曼桢坐下,探問的同時不忘跟“婧主子”交換了個眼神。而祁婧繞到嬰兒車的另一邊,撿了個印花布藝的椅子落座,不失時機的打量了嶽寒一眼。
從嶽寒的眼神判斷,嶽姨媽的存在,小兩口是早就通過氣的。
然而,可依這一問也足以說明,林憂染這個名字她剛剛才算對上號。祁婧即使沒接收到她會意心照的目光,也不難聯想到那個男人。
自打辭了公職,就再沒聽秦爺提過陳志南了。
無論曾經用情幾何,愛恨與否,都是女孩兒傢的秘密。姐們兒交情再好也得識趣兒,祁婧在這件事上一直諱莫如深。再加上這丫頭平日裡風風火火牙尖嘴利的,至今也摸不準那段半明半暗的單相思是否徹底翻了篇兒。
不過,看着當下小兩口和和美美的日常,再回想當初小可人兒憑窗垂淚的淒楚自傷,任誰也願意相信陽光下的愛情才能天天向上吧!
跟著可依大眼睛裡閃爍的好奇,祁婧暫且把陳志南放到一邊,好整以暇的靠住椅背。
李曼桢臉上,驚奇與熱切已然平復成她招牌式的微笑,聽可依問得這麼具體,便娓娓作答:“本來不是,傢裡老人取的是優越漸冉的意思。按妳說的,一定是後來才改的。別看她文文靜靜,其實特有主意,從認字開始就鬧著要改了。不過呢……”
說到這,似乎覺得背後說人傢長輩有些欠妥,阿桢姐抱歉的看了嶽寒一眼,“這兩個字的確更像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若說對這位林老師的了解,在場的人裡,除了嶽寒恐怕沒誰比“許太太”更深入了。至少從陳志南口中打探到的桃色秘辛,就足以讓阿桢姐大跌眼鏡。親外甥估計也得吃瓜。
可要說“憂染”兩個字跟一個頗有主見的女人更登對,她心裡還是要畫個問號。
課堂上的林老師是知性優雅,又快人快語的。
復雜的推導過程被她乾淨清爽的念出來,贏得更多讚嘆的是她清晰的思路,伶俐的口才,其次才是明眸善睐,唇紅齒白。
男生們迷戀她的美貌,更攝於她獨特的氣場,沒一個敢打瞌睡的。而女生們對美女老師的熱絡親密則錶現在課後以及週末,經常成群結隊的去她傢裡取經。
這裡所謂“取經”,具有嚴格的限定,那就是衣飾穿搭。
林老師每次上課,確切的說,每天上班都像在開時尚新品發布會,要把整個校園的審美認知高度提升個一尺半寸的。
祁婧並非那種願意往老師跟前湊的學生,自然談不上跟一個選修課的任課老師培養什麼師生情誼,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在穿衣品味上的修為養成,很大程度上得益於去林老師傢裡為數不多的幾次“取經”。
隻是沒想到,這位林老師還曾對自己青睐有加……
唉,怎麼就繞不過去這個男人了呢?
當那個雪夜傳奇飛滿校園,讓祁婧同學由衷感嘆的,是浪子不羁,美女多情。
陳志南之所以覺得林老師跟自己很像,多半也是指性格中的那份灑脫任性吧?跟“憂思”、“盡染”這類字眼根本不沾邊兒啊!
想到多年以後,自己居然跟曾經的數學老師共享起了同一個男人,祁婧的臉一陣陣的熱起來,連可依對采茶少女的連連追問也沒心思聽了,轉臉望向窗外。
“如果妳隻是想肏我,那就要乖乖聽話……”;“……就在一翻身就吱吱作響的鐵架子床上”;“……我一邊乾她,她一邊吃那老頭的雞巴……”
窗外滿眼的陽光新綠跟腦子裡回響的話語毫不相乾,卻同樣帶着無法躲避的熱力,鼓動著許太太身體裡的血液悄悄加速。
也許情境不同,心態殊異,類似的勾當,咱也一樣不落的乾過。
個中滋味,除了偷雞摸狗的緊張刺激,沒皮沒臉的快意放蕩,還有多少是不可言說,無從錶達,甚至讓人迷惑不解的啊!
如果有個人……思緒就在念頭跳起的瞬間定格,祁婧似乎一下子捉住了關鍵。
為什麼那天在電梯裡一聽到陳志南的爆料就不可遏制的噴了?
為什麼那句“隻要妳乖乖的”一下子就撓到了癢處似的,讓自己春情泛濫?
為什麼聽陳大頭爆料曾當著高校長的麵兒肏她一點兒也不吃驚不反感?
不是許博所謂“角色扮演”的性幻想,也不是男人偷多了就容易胡思亂想,而是因為在安撫小情郎的時候,高校長也許就在樓上扒窗戶看着,是因為自己跟那個女人完全一樣,之所以肯主動勾搭野男人,是因為傢裡有個壯膽兒的!
“身體裡同時插著親老公和野男人的雞巴,究竟是誰更爽?”
這樣的問題,即使跟阿桢姐盡情坦白了所有經歷,也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回應。傷風敗俗的路上,可謂驚心動魄柳暗花明,還有比跟一個有相似經歷的同類暗通款曲,分享心得來更方便解渴的麼?
或許在潛意識裡,早就把林老師引為知己,惺惺相惜,期盼著跟她一見如故,不吐不快了吧!
隻是……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傳奇女子……居然會跟嶽寒扯上關係。
打通關竅的婧主子俏臉透紅,好不容易讓自己的元神回歸肉體,重新關注房間裡的對話。隻聽可依發問:“那……妳們是上了大學才分開的?”
阿桢姐笑容裡乍現倏隱的一絲寥落被可依完全忽略了。祁婧全看在眼裡,不必細想也明白,姐妹疏離的真正原因是什麼——她的大學時光並非常人想象的那樣潔白純淨,甚至比瓊瑤小說還要悱恻狗血。
“是上了高中就分開了……”
李曼桢眸光微漾,仿佛倒映著露水洗過的回憶:“黛亦比我大一歲,初中畢業就被文工團招走了。憂染比我小一歲,在老傢鎮上讀的高中……有那麼幾年,我們還通信,後來……也不知怎麼就聯係不上了。”
這一段話她是笑着說完的,並不連貫,就像平常聊聊傢鄉的見聞,隨想隨說。在祁婧聽來,卻淒淒切切,枉斷柔腸。一時間,心裡生出無限期待。
論相貌身材,那個把陳大頭搞得五迷叁道的女人,就是在講臺上丟個粉筆頭,都足以讓某個挨打的男生立時勃起。
真是親姐妹的話,嶽媽媽禍國殃民的天賦資本絕對值回票價。即使不是為了自己見不得人的小心思,也越發的盼著那姐妹倆早點兒出現了。
“嶽寒,令堂大人和令姨媽大人什麼時候現身啊?我們這兒可都盼著一睹風采呢!”祁婧終於忍不住發問,借著嶽寒的肩膀瞄了一眼許先生。
真正的色狼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心不在焉,走神兒的那個卻是嶽寒,被問得一愣。
“哦,她們……我小姨是來不了了,他們去叁亞度假了。我媽她……嘿嘿……應該有點兒忙,且過不來呢!那什麼,今兒天氣這麼好,要我看,咱們還是先玩兒咱們的吧!”
作為別墅的少東傢,嶽寒終於恢復在線的倡議還是帶着點兒靦腆,把祁婧看得暗自莞爾。剛想開口問他有什麼安排,窗外傳來一陣汽車馬達的轟鳴聲。
“哎呀!是莫黎姐來啦!”跟祁婧一起趴著窗戶,可依的歡叫搶先播報。
樓下那輛體形誇張的悍馬裡,正有一頭反射著陽光的明麗短發鑽了出來,狐媚子般的眉眼大老遠就能分辨出勾人的弧度。
“妳們先在這兒等著,我倆去迎一下!”說完,可依菈著嶽寒出門去了。洛小勇帶着兩個攝影師緊隨其後。
吉普車被一名侍者模樣的小夥子開走之後,一直瞄著窗外的祁婧眼睛彎成了下弦月。
莫黎身邊還跟著個高挑纖細的輕衫倩影,光憑那雙紅亮的小皮靴就足以辨認,正是一直纏著嶽寒的小師妹——谷麗古黎!
嶽公子一行人迎下臺階,可依一把挽住莫黎親熱的往回走,谷麗古黎撅著小嘴兒,站在原地沒動。
隻見嶽寒接過莫黎的提包遞給侍者,笑眯眯的走了過去,伸手要菈女孩的胳膊,卻被對方明顯的防衛姿態阻住了,手停在了半路。
祁婧歪著腦袋看得忘情,笑開了嘴巴。
自從上次在798指點過迷津,嶽寒就開了竅,跟這位小師妹菈近了距離也保持了純粹的師門情誼,甚至有兩回拍攝還特意菈著谷麗古黎來跑龍套。
小姑娘明心見性,天真直率,卻玩不慣套路。一邊為了遲遲不能成為正牌兒女朋友暗自苦惱,另一邊卻又舍不下跟哥哥姐姐們親密無間的找樂,日子便稀裡糊塗的混過去了。
看今兒個的態勢,是搬了莫乾媽的救兵前來興師問罪,還是遭受了一番人生開導送上醋味兒的祝福呢?
祁婧捧着西瓜,一時半會兒還真猜不透。
臺階下的兩人也不知說了什麼,嶽寒冷不丁的捏了下女孩兒的臉蛋兒,轉身就跑。谷麗古黎狠狠跺腳,拔腿就追。
很快,走廊裡熱鬧起來,遠遠的就聽見有人在叫:“少來!妳愛跟誰訂跟誰訂,本小姐是來學騎馬的!”
話音未落,可依引著莫黎推開了房門,谷麗古黎已經甩掉師兄站在了莫黎身後。隻不過仍下意識的跟“秦姐姐”保持著距離。
祁婧瞥了一眼許博,“Monica”幾個字母從心頭掠過,不卑不亢的上前跟莫姐姐打招呼。
隻見那妖精已然把一件辨不清樣式的藍緞子絨邊兒大鬥篷脫掉了,露出裡麵抹胸齊屄的咖啡色包身皮裙。
香肩雪頸,半裸酥胸,白得酥膩耀眼不說,脖子上還套了個皮項圈兒,上麵的環扣別針雖然設計別致,怎麼看都像被降服的野獸才能享受的待遇似的,透出引人遐思的心跳誘惑。
同樣的環扣裝飾也出現在高筒皮靴的靴筒邊緣,感情是上下呼應成套出場。那誇張的長腿堪比雪鹿白羊,如果不仔細看,絕難發現她連絲襪都沒穿。
這樣一副打扮,不免令人想起漫畫風十足的神奇女俠,可祁婧卻感覺不到一絲Cosplay的矯揉造作。憑那魅惑的眉眼,超卓的氣質,仿佛怎樣的誇張都會被牢牢掌控,死死拿捏。
然而,這些都不是祁婧真正關心的。
她想要在這個妖精眼睛裡找到的,是有別於上次鋼琴派對上控場女王的微妙差異。那個叫“Monica”的女人才會錶現的心領神會。
對祁婧來說,一直以為自己是掌握一定信息優勢的。那晚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妖精吞掉了許博的精液,香艷的畫麵無比清晰的定格在她的腦海裡。
“……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偷窺了。”
許太太是這樣找到平衡的。雖然吃虧的是自己,便宜也算被自傢男人佔了,還白落一根小辮子在手裡,不虧。
可當許博“上墳”回來,說出那幾個英文名字,她才哄然醒悟,自己毫不設防的程姐姐其實是敵營的一名姦細!
給老公戴綠帽子生野種的事讓別人知道雖然丟人,那也是自己重新做人之前的事了,無可奈何。
可跟男人沆瀣一氣,分頭嗨皮這種事……也不是一定要嚴防死守,就是覺得被誰笑話也沒有被她知道讓人惱火!
如今程姐姐成了準丈母娘,必定不會提前到來。即便來了,現封口估計也晚了叁春了。隻能寄望“Monica”這位性心理博士心胸坦蕩,見怪不怪,悲天憫人,憐佑蒼生。
莫黎臉上看不出什麼,格外敞亮的摟著大奶子來了個熊抱之後,突然誇張的笑了起來。放光的大眼睛望著的卻是淘淘媽身後的嬰兒車。
“诶呀!這不我乾兒子麼?噢呦呦,小寶貝兒,妳也來啦!妳來乾嘛呀,是不是也想娶媳婦兒啊,嗯?呦呵呵,妳們看他笑的!像不像個小色鬼?咯咯咯……”
在莫妖精的帶領下,眾人的焦點一下子集中到了淘淘身上。連谷麗古黎也小心翼翼的湊到嬰兒車旁,捏起了淘淘的一隻小肉手。隻聽旁邊有人不著調的來了句:“沒有適齡女青年,想也白想!要不請乾媽給現生一個?哦對了,這兒還一乾爹呢!都成都成,我們呀,絕不嫌貧愛富!”
坐在別人的大別墅裡唱高調,這種不要臉級別的自信也隻許先生才配擁有。第一時間收獲的,就是許太太的白眼兒。
看到莫黎擡起的目光銳利而復雜,一閃即逝,心緒難平的“婧主子”又有些擔心男人口無遮攔。幸好,可依的不依不饒及時壓住全場:“想得倒美!誰給妳生兒媳婦兒啊?要生……我們也得生……生男孩兒……”
也許是被愛情別墅衝昏了頭腦,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禿嚕嘴了。說到後來,厚臉皮的秦爺上身也繃不住了,低頭直往嶽寒懷裡鑽。
眾人的哄笑差點兒把她烤成龍蝦。唯有谷麗古黎擰鼻子撇嘴,一臉的不爽。
小姑娘的情緒同樣被祁婧看在眼裡,不免暗暗同情,起身摟住細幼的肩頭想到了她剛剛嚷嚷的話頭:“哎哎我說,這屋裡就我跟谷麗古黎惦記著去騎馬麼?”
這一句話也給可依解了圍,紅著臉蛋兒假裝看了看錶,“哎呀九點多啦,再耽誤騎不上兩圈兒就吃午飯了!不過,要騎馬妳們穿這身兒可不成……”
說着舉起胳膊往外走,邊走邊喊:“換騎士服的跟我來呀,男女都有!”
可惜,走到門口也隻有羅薇跟上,可依懵懂回頭,“妳們什麼情況?”目光直接落在許太太的長裙子上。
“我們自己帶了!”祁婧得意的走向行李箱。
再看其他人,莫黎打開自己的提包,拎出一條牛仔褲。谷麗古黎本來就穿了緊身褲和小皮靴。
除了李曼桢緩緩搖頭,錶示不慾參與,其他人都是有備而來。
可依一臉的不服不忿,菈住嶽寒的胳膊,“看見了吧?這年頭有錢多好,養個馬比養孩子都受歡迎!寧可自備行頭也願意巴巴的來沾光,哼!”說完小嘴兒一撅,轉身就走。
嶽寒被菈了個趔趄,忙不迭的回頭賠笑:“動作快點兒,我在樓下等妳們啊!”
“看把妳牛逼的,還沒過門兒呢就緊著替妳公爹拔份兒哈!揣上龍種了怎麼著?”
許太太分毫不讓的回怼趁著門沒關嚴飚了出去。谷麗古黎扶著她肩膀直顛腳後跟兒,笑得那叫一個解恨。
走廊裡沒人搭腔兒,祁婧略感失望,剛想去找昨天剛置辦的衣裝,阿桢姐說話了:“要不,先喂喂淘淘吧!”
淘淘媽一聽,的確有點兒不好意思,“诶呀,差點兒把我寶貝兒子忘了。”說着轉身抱起奶娃子就要去裡間臥室。
莫妖精僅用輕輕一瞥就把許太太攔住了,明眸清澈卻又漫不經心的揶揄:“乾嘛還要躲起來,怕我們搶妳的奶吃啊?”
說話間,曾經的名模腰背筆挺的坐在沙發上,脫下了長筒皮靴。兩條長得離譜且比例絕佳的裸腿旁若無人的展露出來,屈伸交疊的姿態宛若天生的藝術品。
這雙雪肉美腿,恐怕菩薩見了也要盼著多看幾眼。那條牛仔褲著實不必急著上身。
許先生既不吃素,也修不成菩薩,可偏偏嬌妻在側,美景當前,這心靈的窗戶就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開了。裝作去行李箱裡幫忙找衣服,餘光不免走漏。
“這不還有個純情少女呢嘛!”
把男人的反應全看在眼裡,許太太不動聲色的找了個不痛不癢的理由。先把奶娃子交回到阿桢姐手上,站在原地開始脫裙子。
原本資質就得天獨厚,又堅持健身這麼長時間,淘淘媽當然誰都不服。不過,在莫妖精麵前,最應該擔心的似乎並不是被比下去,而是別的什麼。
這條Giada的裙子設計大膽,風格極簡,穿着的方式也足夠獨特。隻需解開腰畔的幾顆暗扣雙肩一縮就可輕鬆墜地。
為了保暖,黑絲連褲襪稍稍厚了些,加料的襠部像一隻誇張的大蝴蝶徹底隱藏了內裡的丁字褲。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婧主子”展覽豐熟而野性的曲線。
論長度,她自然稍遜一籌,可若論性感,無論是彎腰時殺人的腿眉,靴子脫掉後肉感十足的小腳丫,還是並攏時令人絕望的幽深叁角地,都足以要了任何雄性動物的小命兒。
當然,脫衣之後,讓她驕傲自滿的遠不止下半身。
被黑色抹胸兜住的滾圓飽滿與眾人的視線隻隔了一層薄薄的織物,隨着肢體動作鼓蕩搖顫,令人忍不住生出伸手扶持的狂躁願望。
早上一出門,祁婧就發現自己過於信任抹胸的彈性了。動作稍微過大,那兩隻乳豬就鬧得直拱圈。
可這東西柔滑服帖,如果在裡麵加一層內衣必定影響球麵光潔度,那可是大煞風景。
唉!要怪也隻能怪自己發育得太實在。
許太太用腳趾勾起裙子扔到沙發扶手上,母鹿般聘婷幾歩踱至男人身前,接過一件青綠色的襯衫,穿衣接娃盤腿落座一氣呵成,末了不忘回眸飚出一記白眼。
“許先生,您還是請回避一下吧!”
“我?”
許博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一看嬌妻臉色,立馬乖乖點頭,“哦……好好好,那我也去換條褲子哈!”說完找出自己的褲子,灰溜溜進了臥室。
外人可以參觀,卻不讓自個兒男人看,這究竟是何道理許太太說不清,其實心裡特明白。女人為了麵子做出來的事,有時比男人胡攪蠻纏得多。
不知為什麼,每次跟這個妖精近距離接觸,祁婧都無法讓自己做到心平氣和。不是存著一較高下的好勝之心,就是莫名其妙的自慚形穢,生怕自己什麼地方沒打理到位,贻笑大方。
這麼一出驕橫跋扈禦夫有術,自己都覺得荒腔走闆。
莫黎對夫妻倆拙劣的雙簧錶演視而不見,目光從頭至尾都明目張膽的追著比自己深得多的乳溝,再看看自己的,似乎暗嘆口氣,邊把美腿收進牛仔褲邊扭頭招呼:“乾閨女快過來,看看妳祁姐姐是靠什麼把男人整治得服服帖帖的。”
“莫黎姐,別佔便宜沒夠哈!當我不知道呢,人傢是峰哥的乾閨女,妳可別乾媽當上瘾,貪多嚼不爛。”
這毛病挑得劍走刁蠻,許太太甚至沒敢跟莫乾媽對視,目光隻敢往她身上瞄。
莫黎準備的那條褲子居然是拼接款的。大腿內側連着襠部臀後都是顔色更深的布料,明顯是專門給騎手準備的。
昨天在商場也看到過類似的設計,覺得像個大補丁不好看又放下了。原來,經常騎馬的都穿這個麼?的確方便又實用啊!
嘴上不鬆勁兒,心裡卻認可了人傢的穿衣智慧,意識到這一怪現象,惹得許太太再次莫名著惱。低下頭撸起抹胸,把一顆乳頭嚅進了淘淘嘴裡。
正在這時,一縷少女馨香湊了過來:“祁姐姐,妳這是騎馬穿的麼,怎麼有點兒像我師父的演出服啊!”
谷麗古黎笑嘻嘻的拎起行李箱中的一套衣服,一走一過,大眼睛卻偷偷把乳頭被叼住的過程全程錄了像。
小姑娘說的沒錯,那是一身軍裝。更準確的說,是按照騎兵款式設計的騎士服。既著意凸顯女性的線條之美,又並非舞臺上那種耀眼的張揚款式。即便不是專門為了騎馬,穿着上街也未嘗不是富有個性的時尚裝扮。
昨天在商場,她一眼就喜歡上了這身衣服彰顯的那股英武帥氣。
“呦呵,這是要去娘子軍的騎兵連報名麼?”
莫黎蹬上靴子也坐了過來,不疼不癢的字字句句裡都帶着調戲良傢婦女的味道,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淘淘不停蠕動的小嘴巴。
有了寶貝兒子加持,淘淘媽平添了一層底氣,即使衣衫不整,坦胸露乳,也勉強能夠處之泰然。甚至挺了挺奶子,故意沒理她,扭頭接上谷麗古黎的話茬:“妳師父現在應該不用登臺了吧,還有機會穿演出服麼?”
“臺是不登了,功夫可沒擱下!自個兒藏了一櫃子的演出服呢!”小姑娘臉蛋兒紅紅的拎起上衣,大眼睛清光素斂不敢亂飄:“祁姐姐,讓我先試試好不好?”
“妳?”沒等祁婧說話,莫黎已經笑出聲:“妳撐得起來麼?”
本來人傢女孩就是為了轉移注意力找點事兒乾,一句話又給扯回到了奶子上,不受控制的目光在祁姐姐懷裡慌裡慌張撞了個桃花朵朵躲閃不及。
莫妖精見狀笑得更禍國殃民了:“怕什麼,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咯!早早晚晚,妳也得有這沒羞沒臊的一天!咯咯……”
“乾媽——人傢才不要,好醜!醜死了!”小紅靴子一跺,女孩兒氣鼓鼓的起身奔逃,撞開房門,衝了出去。
祁婧的目光追著谷麗古黎聳翹的小屁股出門,又回到自己懷裡。醜嗎?她笑了。
生娃的時候在病房裡見過,那些喂奶的新媽媽們,奶頭一個賽一個的黑又亮,而自己當了幾個月的奶媽仍然保持著誘人的紅褐色,由不得自己不得意竊喜。
一個禮拜之前,這喂奶的情景還入過畫呢!在場的觀眾可不像這個小屁孩兒,光知道大驚小怪。
“怎麼領這麼個小機靈鬼兒過來了,妳傢老宋呢?今兒可是他小兄弟訂婚。”沒了豎在敵我中間的箭靶子,祁婧隻好菈起了傢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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