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淘淘,祁婧的覺就沒夠睡過。
月子裡每晚都要起身喂兩次奶。現在淘淘食量大了,喂奶的間隔菈長了,後半夜也要起來一次。
感覺還沒睡下多久,許博就起床了。
一個暖呼呼肉滾滾的傢夥被塞進懷裡,吭哧吭哧的往奶子上拱,沒費什麼勁兒就叼住奶頭吸吮起來。
祁婧連眼都沒睜,伸胳膊住摟,仰了仰脖子,好讓腦袋更舒服的陷入枕頭,根本顧不得自己的姿勢像頭賴床的雌性產肉類傢畜。
可惜,乳頭上一下緊似一下的吸力太TM帶勁兒了。
李曼桢進出衛生間的聲音,許博給奧巴馬拴鏈子的聲音,兩人先後出門的聲音接連傳來。即便耐著性子忽略到底,這覺也是睡不成了,許太太唯一能錶達眷戀的動作,就是趴在被窩裡一動不動。
怎奈沒消停多久,連這也成了無望的奢求。一雙小手揪住她睡衣的領子,嘴巴嗯嗯有聲,屁股撅了又撅,像個大肉蟲子直往上鼓湧。
“這TM是吃飽了,想爬奶子上來感謝老娘的養育之恩麼?”
念頭剛起,一波警兆掠過心頭,立馬擡手一撩,把頭發捋到腦後。一隻小巴掌抓了個空,“啪”的一下拍在胸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快四個月大的淘淘早已學會了翻身,雖然四肢不足以支撐身體,借助外物行動的意識已經想當明確。頭發自然成了最順手的攀援繩索,好幾次被他沒輕沒重的生生拽斷。
“夠狠的,妳個小王八蛋,老子都不敢弄斷一根兒!”淘淘媽得意之餘,耳邊憶起的是許博龇著牙的訓斥。
記得那次,正她被兒子扯得直叫,許博眼疾手快,立馬捏住小胳膊,從指縫裡抽出發絲。男人說話間投過來的關切目光,有着暖心的溫度。
本來不值一提的小事兒,每天梳頭掉落的都比這多,可被他這麼一望,那幸福的感覺就像被別的男人欺負了,自個兒老公趕來撐腰,心裡憋不住的美,臉上卻怎麼也不好意思笑得太開。
都奔叁的人了,居然還會像個小姑娘似的,被男人一個再自然不過的眼神撩得怦然心動,春情蕩漾。
隻是因為他內心的緊張顯露得如同本能,毫不作僞麼?
幾根頭發而已,也太矯情了吧?
當然矯情啦,誰說不是呢?可是沒辦法,就是打心眼兒裡覺得甜絲絲的。
不過說真的,從前的許博不這樣。他是個典型的理工男,做事從來都是專注而直接的,眼睛裡隻認識兩個詞,質量和效率。
在他看來,禮物的價值可以衡量愛的深度。紀念日記不住就輸入手機備忘錄,設置好預先提醒,絕不讓錯過發生第二次,也不懂得怎樣在送禮物時烘托氣氛,調節語氣語調。
心裡有妳,自是一如既往的,從未改變,而要恰到好處的錶達出來,主動與被動之間,又有着天壤之別。這是祁婧從過往的感受中得出的結論。
一路走來,是他更懂得珍惜了,還是自己的心從未如此的靠近?
自從兩人破鏡重圓,祁婧越來越多的注意到,許博喜歡盯著她看。不光在一旁觀察,更多的是麵對麵的四目相交。
他仍是專注而直接的,直接到毫不掩飾如醉如癡,專注到一眨不眨深似星海,連時空的存在都能忽略。
那比一般人更深的眼窩俨然成了獨具的優勢,聚攏的光亮柔中帶電,晃得人心慌意亂卻又無處躲藏。
而那本就不擅言辭的嘴巴,在眼神的交流中就更幫不上忙了,隻剩下一個保留節目——親吻。
從羞於錶達,到笨嘴拙舌,再到此處無聲勝有聲,許博揚長避短,明顯變得越來越自信了,也越來越成熟了。
而男人的成熟,最直接的副作用之一,就是把女人變成個小姑娘。
那……戀愛中的小姑娘是什麼樣的?沒錯,又乖又任性。
祁婧發覺自己有時候已經乖得沒了主張,任性得毫無道理。比如那次開創先河的雙飛,不但允許徐薇朵上了自己的婚床,跟親老公胡天胡地,還陪著一起瘋。
雖說起初純屬出於跟朵朵較勁兒的一時意氣,還不爭氣的哭了鼻子,不過祁婧心裡明白,那最根本的原因還是乖,是為了體恤男人的身心慾求,報答他的寬宏厚恩。
女人愛自己男人,就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當然,要說起小女人的妒忌擔心,那也是一絲都不會少的。
這男人的心要是真野起來,再想收住恐怕就難了。誰知道開了這個口子,將會有多少女人爭先恐後的爬上來,擠佔自己的一畝叁分自留地呢?
半個多月來,“婧主子”緊張忙碌的日子裡,從未缺席許太太的惴惴不安。
不要說比正常工作排得更滿的應酬裡少不了聲色誘惑,憑許副總的年輕有為,大權在握,辦公室的門檻兒也是要被高跟鞋踩平的。
祁婧幾乎從未在許博的同事麵前露過臉兒,更沒實地考察過他的秘書是男是女。聊以自慰的,隻有男人每逢宴飲必定報備的一個電話,和偶爾在跟海棠的電話閒聊中嗅到的一絲輕鬆。
這一年來,是祁婧人生中最沒羞沒臊的一段歲月靜好。要說信任,與其琢磨海棠小姐嘴巴裡的口風,不如依賴自個兒男人的擔當和人品。她無數次提醒自己,既然愛著就無需猶疑。
隻不過,女人是居安思危的動物,凡事優柔切切那是天性。越是萬事如意,越會擔心萬一哪裡沒照看到,幸福的肥皂泡就會破掉似的。
更何況,正經歷著的浪漫充滿了未知,幾乎舉世難容,叫她一個乖乖女如何處之泰然?
“把野花兒給他摘到床上,可不等於就此可以放馬遊春了哈!”
這一句透着調侃的告誡,就是祁婧在來來回回掂對多少遭之後,拿出來的安全章程。
她隻願在心裡殷殷的祈禱著,盼男人能把握這比口紅色號容易分辨得多的分寸,卻堅決不肯當麵鑼對麵鼓的說出口。
是因為自己先嘗了雙龍戲珠的頭湯,不好意思再提要求麼?不,當然不是,那既非一場等量放縱的交易,也不存在任何意義的委曲求全。
她把這種分寸的把握看做一份隻能依靠默契來維係的約定,貌似寬容,其實遠比任何誓約所需的條件都要苛刻,卻注定無從考驗,無需監管,全憑心與心的不證自明。
“這就是他說過的,無需證明的愛吧?”
每次在他的注視下,被那火燙的傢夥戳進身體,祁婧都會湧起這樣的念頭。
並非那嚇人的硬度讓她堅定乃至心安,而是跟男人融為一體的美妙感覺把她烘得格外柔軟。那感覺讓她相信,沒有愛的滋養,女人絕不會有那樣外焦裡嫩,酥得掉渣的極致享受!
跟陳京玉一起的時候,即使被乾到暈厥,這種體驗也是沒有過的。
直到從視頻中看到自己挨肏的放浪樣子,祁婧才發現,愧疚已經屏蔽了身為女人的羞恥之心,愛情隻是遮醜的謊言。
那不停扭動的,不過是一副淪陷於瘋魔的軀殼,在一次次純粹的肉體衝撃中,感官上的刺激被不斷刷新而已。最終留下的,也隻是單純的肌肉痙攣。
相比於趴在自己男人身上,撅著屁股被小毛肏進來時的那份顫栗快美,陳醫生的大雞巴簡直被秒成了渣渣。
什麼叫直撃靈魂,什麼叫皇恩浩蕩,什麼叫開成花朵,什麼叫大愛無疆?隻有敢愛敢恨的奇葩老公,才會用實際行動給出最有力的诠釋。
跟小毛就那麼發高燒似的搞在了一起,那是一場場怎樣酣暢淋漓的快樂遊戲啊!
在特種兵強勁而無休止的進攻中,毫無顧忌的享受高潮,比背着自個男人心驚膽戦的去偷,不知道要爽快多少倍。
每次回想跟這個臭弟弟的沒皮沒臉,祁婧都要忍不住笑出聲來。而無一例外的,在心蕩神馳的浪花裡顯現的,必定是許博的笑臉。這個男人不可或缺,也無處不在:那頂絨線帽,如果沒有被事先套在頭上,怕是當場就得羞掉幾層臉皮。那是男人的體恤和溫柔。
地下停車場及時響起的電話鈴聲,仿佛趕來救贖的天堂之音,那是男人在讚美她用自己的身體去撫慰一顆年輕而滾燙的心。
那天從電影院到小毛傢一直通著的電話,更是男人如影隨形的提醒,鼓勵了她把迷彩服抽真空,由著性子,飛了邊兒的浪……
祁紅杏同學在竊竊歡喜喜之餘,更多的是深深懂得,之所以能如此縱情尋歡,全賴身上始終圍繞著那個親愛男人的目光。
一旦沒了他愛的關注,她的身體一定會徒留乾澀,迅速枯萎。
性與愛,竟然可以這樣神奇,這樣自在,絕不僅僅是彼此牽絆,相互印證而已。
感懷至此,祁婧自然也會不可避免的去琢磨,那些除了自己之外,跟許博有過交集的女人們。
為什麼他與歐陽潔的一夜激情可以被一帶而過,跟莫黎多年以前的一夜相安卻在自己心底念念不忘?
為什麼在他與徐醫生尷尬偶遇,胡天胡地的突破底線時能做到默許縱容甚至……而到了他跟程大夫的相見恨晚,互相幫助的時候又妒火中燒,患得患失了呢?
在自己內心深處,是否早已放下了人們對身體上絕對忠誠這條金科玉律的信賴與執著?隻是因為一直沒有感受到他足夠飽滿的愛,才下意識的挑戦婚姻的底線呢?
而現在,叁人行也行過了,雙飛也飛過了,郎情妾意,沒羞沒臊的小日子過得愛意滿滿,又是在擔心什麼呢?
難道,愛之一物,真的像書裡說的,教人生死相許,又如同流星一閃即逝,不可預料麼?
這樣的連鎖問題,自然無法在春光乍泄的被窩裡一一尋得答案。不過,生性懶散的淘淘媽完全沒必要著急。
溫床暖幄,豐衣足食的踏實感足以讓她把幸福的笑容曬在乾爽柔軟的枕頭上。生活的車輪從來不是答案驅動的,而是肚子。
那些太過矯情的問題,還是等晚上膩在男人懷裡的時候再探討吧。一直以來,都覺得他比自己領悟得更深刻一些,並且更勇敢的身體力行著。
是這個失而復得的奇葩男人,菈扯著自己締造了這份世所罕見的幸福。無論遇到什麼事,隻要那個男人還願意回到這張大床上,她就等著他。
奶頭山實在過於雄偉,淘淘爬了一會兒,累得睡著了。
祁婧摟著兒子,無暇整理大開的衣領,任憑豐熟飽滿的兩團美肉堆疊推擠,紅褐色的蓓蕾探出衣外,依然不想起床。
要說爬山的本事,爹到底是比兒子熟練。原本裡麵還有條吊帶睡裙,專門穿了防禦許先生曬過月亮之後狼性爆發的,可惜還是太過輕薄,啥也沒擋住,早不知被扯掉之後扔哪兒去了。
雖說是個難得的清閒週末,可也沒到勞改犯越獄的飢渴程度吧?數著手指頭算算,從前天晚上開始,跟叁個女人開了五炮,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勁頭兒。
也怪自己這身子不爭氣,沾不得碰不得的,稍微一撩就TM水深火熱,好像那股癢勁兒隨時都等在那兒似的。
唯一的解釋,恐怕就是被肏上瘾了吧?
回頭一定好好審審那個程大夫,究竟教了啥法術,絕對不隻每天早起跑跑歩那麼簡單。
把好好一個本分爺們兒催得跟頭牲口似的,一上來就得掏心摘肺的整半個多小時,長此以往,還不得被他乾得骨質疏鬆?
怎麼個茬兒就又來勁的?哦,對了,是例行過堂,被那件不起眼的物證惹出來的……
本來以為他在阿桢姐那兒受了挫,忘了這茬兒,能消停一晚上呢。到了還是問起來了——說好的錄音呢?
下午通電話時,的確答應他吃法國鹵煮會全程錄音來著。
“這個奇葩男人啊!好上這口了,偏偏自己還上趕著給他提供素材,這麼下去非慣出毛病來不可。”賢惠的許太太撂下電話時不無自責的這樣想。
等忙完了公司的事兒,鬼使神差的,“婧主子”點開了傢裡的監控。
客廳沒人,客房的門卻開著。耳機裡,阿桢姐極力壓抑卻仍然明確標注了挨肏深度的叫床聲鑽得人耳洞發麻,心潮澎湃。
祁婧聽房的經驗可謂豐富,從辦公室門外的一聲酥吟,到隔壁按摩室的“叁娘教子”,再到廁所格間壁闆上的激烈震動,每次都印象深刻。可偷聽自個兒男人乾別的女人,還是頭一遭。
祁婧盯著完全靜止的畫麵,像是望向一個黑洞,無論怎麼腦補客房裡的畫麵都堵不住那股強勁的吸力,整個人都要掉進了手機裡似的。
按說夜裡的現場直播都看過了,這會兒已是二進宮,不新鮮了呀,可怎麼會這麼心癢難搔呢?
若不是馬上要去赴羅翰的約,祁婧絕對忍不住立馬開車回傢捉姦在床的衝動,勉強壓著心跳罵了一句騷貨,忽然心頭一動——難道許老爺想聽的是乏善可陳的吃飯逛街麼?
嘴角浮起一絲壞笑,崇尚寧缺毋濫,沒料絕不嘚瑟的“婧主子”毅然改了主意。
新榮記——北京唯一的一傢米其林叁星餐廳。環境很舒服,從裝潢到餐具各種精致高檔自然不用說。
打開菜單,祁婧立馬意識到,恐怕服務員真誠的微笑也是收了費的。
主打的並不是法國菜,而是地道的中餐。服務員小哥說這裡的帶魚和白菜不錯。祁婧自然從善如流,另外又要了一份招牌臺州小吃——沙蒜燒豆麵。
羅翰隨後又補充了個富貴脆皮雞和金銀菜潤肺湯,給祁婧點了一盃椰汁,自己來了盃紹興黃酒。
雞和湯都沒什麼出奇。九十塊一份的“膠白”第一次吃,鮮甜爽脆,卻也隻是白菜味兒而已。
黃金脆帶魚一口下去能咬出“沙沙”聲,肉質雪白細嫩,竟然讓祁婧想起了唐卉姥姥的手藝。而那個豆麵其實是紅薯粉,沙蒜卻是某種海裡的軟體動物,沒吃過,很鮮。
總的來說,這一餐還算味有所值,就是分量不是很夠。作為一名體麵有教養的良傢女子,祁婧沒有提出加菜的要求。
讓祁良傢啧啧稱奇又頗為慶幸的是,羅翰碩大的體格,居然也是細嚼慢咽,並沒比自己更饕餮。
隔著桌子不鹹不淡的邊吃邊聊,羅翰舉止文雅,眼神溫和,話並不多。祁婧不無羞慚的發覺,這樣正式的宴請氛圍對兩人來說,其實還很陌生。
自打相識伊始,兩個人身體的距離就比這一闆一眼的交往近得多。言語上的交流也從未講究什麼禮儀公式。
在愛都那樣的地方,借著夜色的掩護,幾乎沒費什麼週折就發展到了少兒不宜的程度。雖然還沒有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實質性動作,大傢心裡都明白,那多半是遲早的事。
相比於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和諧友好的賓主盡歡,前一天在燈光晦暗的咖啡廳裡,讓女中音慵懶而絕不落寞的婉轉歌喉襯托起一段無言的對視,似乎才更符合兩人的暧昧關係。
那是一首很有味道的法國香頌,小野麗莎版的《玫瑰人生》,祁婧大學時就愛得不行的法式民間浪漫。為此,她還毫不猶豫的選了法語作第二外語。
“那才是姦夫淫婦該有的調調不是麼?”
一想到姦夫淫婦,另外一對奇葩男女的影子不期然的在腦中浮現,越發覺得酒樓大廳裡的氣氛不適合聊天兒了。當著一個流氓醫生,既不方便提他的“叁娘”小師妹,也不好意思打聽朵朵這樣的紅顔知己。
本來,那晚祁婧是想關心一下曉晴兩口子的課業進展,頗為意外的在走廊裡撞上了小臉燒紅的朵朵。
兩個人一裡一外,一靜一動,若得了空,還能閒得著?
被羅翰請到樓下時,祁婧腦子裡的倆妖精還在打架。一探大猩猩的口風,便猜到他八成是撞上了。
順著話頭,自然也就打聽起了互為師徒的兩人那些八卦。結果還真有些意外。
“朵朵那樣的奇女子都婉拒了,是條漢子!”
祁婧不由暗自念叨,也說不清是稱讚還是打趣兒,望著對麵在許先生那裡領了通行證的高大男人,紅酒折射的光影在“婧主子”眼睛裡晃動得放肆而玩味。
他身形依然高大,胡子依然性感,眼神依然深邃,笑容依然偶爾現出淳樸的孩子氣。
而那個曾經裝了一腦子淫水,慌裡慌張的把自己弄上樓,又被隔著門的謾罵羞辱折磨得手足無措的許太太早已不見了。
明知道他儒雅的外錶下藏著危險的攻撃性,腦子裡怕是每分鐘都在演練著用什麼體位進入自己的身體,許太太依然能麵不改色的跟他對視,不慌不忙的問東問西,還不忘偷偷給自己點個讚。
也許是那雙既寬厚又靈巧的大手留給身體的記憶太深刻了吧——記得第一次嘗試,可依那丫頭就用透着小哀怨的眼神兒提醒過她——從那以後,在祁婧腦子裡,羅翰就沒有什麼年齡,學歷,身份,背景等等參數的備注。
她的直覺更傾向於把羅教授當成一隻毛茸茸的大猩猩,上肢比下肢還要發達,什麼衣服穿上都不合身,裝得再像紳士,也肯定光想着交配。
她固執的喜歡著野獸般的男人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憨態和頑皮。越是錶現出跟年齡和身形都不搭調的細節,她越是好奇,老想湊近了聞聞看,是不是真的跟人類的氣味兒不一樣。
這些孩子氣的荒誕念頭當然隻屬於祁婧身體裡某個不著調的小姑娘,在她高興的時候出來放放風,玩玩捉迷藏而已。為了矜持的身段兒,賢淑的教養,當然不會露出任何蛛絲馬迹。
而透過猩紅蕩漾的液體折射,羅翰從未躲閃的目光好像在說:“俺想玩兒的,可不是捉捉迷藏那麼簡單”
能跪在地上管可依叫媽,心裡卻十年如一日的藏著個程歸雁,徐薇朵都送上門兒了,他扮正人君子,卻肯招惹武梅那樣的貨色,這是個多麼奇葩的流氓醫生啊?
數了一圈兒回到當下,祁婧就更加羞憤難當起來,這個劣迹斑斑的男人,自己居然從來沒懷疑過他的人品,還在心裡跟他較著妳先推還是我先倒的勁兒。
那些讓身體舒服致死的奇妙手法,動機可疑的產後恢復計劃,幾乎是專門開辟的訓練室,精心裝飾的更衣間,都不過跟那天做B超時要喝熱水的邀請一樣,是哄女人上床的手段罷了。
偏偏自己每次為這些並不高明的伎倆打動,在他突然離開的日子裡莫名其妙沒羞沒臊的惦記著,有的沒的胡思亂想。
即使今兒個終於出現了,貌似先去找的也是朵朵,跟自己隻是巧遇罷了……
小野麗莎的歌聲再動聽也漸漸接近尾聲,祁婧手裡的紅酒隻頗不領情的抿了一口而已。
氣悶中忽然意識到自己真夠無聊,如此在意這些,難道不正說明自己太不爭氣麼?居然為一個流氓醫生跟朵朵爭風吃醋?下賤!
就在這時,羅翰拿出了那本畫冊,接下來的一切就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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