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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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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小說章節

第一章 煎熬
第二章 禮物
第叁章 遊戲
第四章 壞女人
第五章 傳奇
第六章 夢中的婚禮
第七章 深淵
第八章 成年人
第九章 合法夫妻
第十章 夜戦
第十一章 “婧主子”
第十二章 媳婦兒
第十叁章 心結
第十四章 朋友圈
第十五章 隨緣戒
第十六章 野馬
第十七章 思念
第十八章 開出花朵
第十九章 我信妳
第二十章 以身飼狼
第二十一章 巧遇
第二十二章 酒醉
第二十叁章 女朋友
第二十四章 姐妹
第二十五章 美人劫
第二十六章 香水
第二十七章 辭職
第二十八章 禮拜五
第二十九章 叁個禮拜五
第叁十章 木精靈
第叁十一章 命名
第叁十二章 神秘的主人
第叁十叁章 耳光
第叁十四章 公主抱
第叁十五章 烈女怕纏郎
第叁十六章 谷麗古黎
第叁十七章 依靠
第叁十八章 流氓醫生
第叁十九章 徐薇朵
第四十章 通宵(一)
第四十一章 通宵(二)
第四十二章 通宵(叁)
第四十叁章 夜話
第四十四章 嫂子
第四十五章 Les
第四十六章 帽子
第四十七章 X姨們
第四十八章 櫻木與西瓜
第四十九章 叁個女人一臺戲
第五十章 女人心
第五十一章 連鎖反應
第五十二章 性商
第五十叁章 男朋友
第五十四章 傷疤
第五十五章 車震
第五十六章 野獸摩托車
第五十七章 挑逗
第五十八章 約炮
第五十九章 小母狗
第六十章 帽子和爆米花
第六十一章 “給我老實點兒”
第六十二章 外賣小哥
第六十叁章 難消美人恩
第六十四章 歡喜
第六十五章 場外指導
第六十六章 老男人
第六十七章 睡美人
第六十八章 乾媽
第六十九章 法國鹵煮
第七十章 人生如戲
第七十一章 戀人的目光
第七十二章 迷幻藥
第七十叁章 人狠話不多
第七十四章 許大哥
第七十五章 潘多菈
第七十六章 講故事
第七十七章 妳們叁個?
第七十八章 跑車與鋼琴
第七十九章 四手聯彈
第八十章 打賭
第八十一章 醒悟
第八十二章 月光之城
第八十叁章 妳買過單了?
第八十四章 我要吸乾妳
第八十五章 Sophia
第八十六章 前世今生
第八十七章 我愛騎摩托
第八十八章 奉旨偷歡
第八十九章 夕陽
第九十章 紅色大床
第九十一章 祭掃
第九十二章 扯蛋
第九十叁章 長夜
第九十四章 合歡
第九十五章 打賭
第九十六章 貪
第九十七章 夜歸
第九十八章 同一根雞巴
第九十九章 過堂
第一百章 新衣裳
第一百零一章 救世主
第一百零二章 早泄
第一百零叁章 孩子他爸
第一百零四章 小毛的決定
第一百零五章 神仙姐姐
第一百零六章 情趣套裝
第一百零七章 我被開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紅裙子
第一百零九章 陰影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舔乾淨
第一百一十二章 舔乾淨2
第一百一十叁章 寵愛如斯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想男人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畫點兒不一樣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從一而終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做女人的滋味兒
第一百一十八章 覺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渣
第一百二十章 色老頭兒
第一百二十一章 校園漫歩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道理就是個屁
第一百二十叁章 向前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紅底高跟鞋
第一百二十五章 濕透的桢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助理的職責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圈禁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院兒風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鬥地主
第一百叁十章 一吻而深
第一百叁十一章 騷得夠味兒
第一百叁十二章 神秘的禮物
第一百叁十四章 魔高一丈
第一百叁十五章 保駕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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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作者:十叁妖
第八十四章 我要吸乾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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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部電梯!

又噴在了這部電梯裡!

相比於上一次的獨木難支,心驚肉跳,這回可是前後有靠,根根透肉,浪到頂點的小水屄一點兒沒給各位鄰居麵子。壁闆上崩回來的水珠都夠叁個人洗臉的了。

祁婧渾身酸軟,那個地方連帶着腰臀腿股還在時不時的痙攣。兩隻胳膊,一隻勾住老公,一隻被架在小毛肩上。

那小子在吻她,當著親老公的麵兒,像隻饞嘴的小狼狗。

好吧,他就是條小狼狗。一個多月了,接吻的技巧一點兒也沒長進。

進了傢門,另一條小狼狗提著鼻子竄了上來,興奮的圍著叁個人,不知道該跟誰親熱了,四個爪子跟換鞋的六條腿搗亂。

祁婧知道自己臉上春光過於爛漫,根本不敢往兩個男人臉上看。

身上的氣味必定也足以荼毒生靈,隻在阿桢姐疑惑的目光裡勉強打了個招呼,就火急火燎的鑽進臥室,找了睡衣,又衝進了衛生間。

當溫熱的水流順著肩背胸乳一瀉而下,身子舒服得差點兒一屁股坐在浴室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閉上眼睛,某人大腿根的一片濕痕跳進腦子裡,祁婧竟然忍不住笑出了聲。那是她走出電梯的時候瞥見的。

雖然褲子是深色的,並不太明顯,可也足夠狼狽了。

阿桢姐心那麼細……愛怎麼想怎麼想吧,反正自己兒子乾過的好事,她已經知道得夠詳細了……怪不得他執意要把自己剝光……肏那麼狠,肯定要弄得到處都是……

今天,可是徹頭徹尾的偷了回男人,像個真正的蕩婦那樣……至少被偷的那個男人是這麼認為的。

從上午的主動勾引,到晚上的婉轉承歡,整個身心始終保持著某種亢奮狀態。

戦戦兢兢又心心念念的憧憬著即將發生,又不知道會如何發生的姦情,那個過程既羞怯又興奮,既瘋狂又難挨……

透過浴室的玻璃,祁婧忍不住瞄了一眼水汽蒸燎的鏡子。那裡麵正映出一條模糊而香艷的裸體。

這一天,記不清照過多少回鏡子。一次比一次確定,鏡中那個騷貨即將成為一個真正的蕩婦。這個稱謂本身,就透着讓人不堪墮落的迷之魅力。

真正的蕩婦,不會耐不住屄癢癢自己爬上按摩床;不會爽過之後一邊覺得對不起老公,一邊詛咒發誓“這是最後一次”;更不會等忍不住再次撅起屁股的時候,在心裡狠狠的唾棄自己。

真正的蕩婦,應該把男人勾引得不管不顧衝進女廁所,心甘情願的喝自己的尿;真正的蕩婦,應該一手菈著親老公的手,一手扶著姦夫的腦袋,用自己的大奶子哺喂那無比癡情的唇舌;真正的蕩婦,應該美美的享受他的手,他的舌頭,他的大雞巴,讓野男人心貼心肉貼肉的肏進來,同時用最浪的小嗓子把這份享受叫給沙發後麵的親老公聽……

一陣突如其來的戦栗酥顫掠過花灑下的完美肉體,祁婧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

光是回想那個過程,都能惹來身體上的反應,足見當時是怎樣的蝕骨銷魂。她撫摸着自己的小腹和大腿,竟然不敢輕易往那個地方招惹。

那是怎樣喪盡天良的奇葩戲碼啊?虧他有那麼大的膽子,敢藏得那樣近……

同樣是偷情,同樣是被野男人肏,“親老公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這個念頭就像一個魔咒,無形中讓這副絕美的肉體有了另一層領悟。

嘴巴是他每天早起都親的,奶子是他每天晚上摟著睡的,屁股是他動不動就拍著玩兒的,騷屄嘛——至少在這一個多月裡,隻給他肏過……嘻嘻……

所有這一切都是他的,卻正在被另一個男人,幾乎當著他的麵揉得發燙,舔得淌水水……

那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偷,不僅僅是偷別人傢的男人,她還偷了“專屬於他”的身子去享樂!這種心境跟被自傢男人和小狼狗合夥欺負完全不同。

那次被蒙住眼睛,任人宰割,刺激是刺激,更多的是慌亂和害羞。就算後半夜徹底放開了,也隻是一時任性罷了。

而這回,她是主動的,騷情滿滿卻蓄謀已久。

仿佛可以把視野從身體抽離,俯瞰著那個戀姦情熱的沙發,男人龍騰虎躍,女人水火糾纏,任何一個撩動慾念的細節變化都不會錯過。

當那根長了顆大李子的彎雞巴終於頂開穴口,又沈又猛的肏進來,硬邦邦滿當當的捅到底,除了滿足肉體的快樂,心房也被莫名洶湧的驚駭和竊喜一下子充滿。

陰道裡淫汁浪水的泛濫成災讓她吃驚,對那根陌生的傢夥無比清晰的撐擠和包裡讓她吃驚,瞬間高壓電一般傳遍全身的強烈快感讓她吃驚……

原來自己的身體居然這般不知羞恥的渴望著!這滋味兒簡直太爽了!

心尖兒都跟著顫抖的刺激告訴她,那根本不是尋常的兩性相交,而是釋放出人類最原始的慾望猛獸,徹底放浪形骸的一次交戦!

她看不清他的臉,可那迷人的微笑每次閃過腦際,都勾得身子裡一陣滾燙。

她沒見過他的裸體,可那溫柔的指尖,強有力的臂膀,肌肉虬勁的脊背和性感的屁股蛋子無一處不誘惑著她去摟抱,撫摸,纏繞,迎湊,貼合……

他是一個憑著純粹的男性魅力就讓她徹底淪陷,慾罷不能的傢夥!

無論是暧昧的環境還是熱情的親吻,都是她想要的!無論是兇猛的男根還是撩人的情話,都是她渴望的!

然而,這些還不足以讓她竊喜。

真正觸及靈魂的取悅,並非完全來自肉體上那份肆無忌憚,歡情暢享。更多的,還要著落在那個“偷”字上。

說起來,他還是個並不怎麼熟悉的男人,一個領導乾部,有老婆,有孩子……

她引誘了他,沒費什麼力氣就捕獲了他,跟他抵死纏綿忘情交合,完全不必顧忌自己良傢的形象,女人的尊嚴。

可是,她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下賤!

就像海棠跟她說的,看着別人傢的男人匍匐在自己腳下,那本身就帶着快感!況且,他是個完全值得自己用身子去獎賞,去討好,去征服的男人!

一想到,這還僅僅是個放浪的開始,身子裡縱橫馳騁的雞巴就像燒紅了似的燙得她一陣緊似一陣的哆嗦。

而依此遞推,另一個念頭簡直要把偷情的快意催逼得更加騷水直流:以後,凡是遇到心儀的男人,都盡可以勾搭到床上,完全不必擔心什麼淑德婦道,貞潔羞恥。

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就是一場真刀真槍的,直接挑戦倫常操守的激情遊戲,而遊戲的策劃就貓在沙發後邊!

當她在電話裡聽見男人透露自己的所在,心跳就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

迷戀演戲的“麗麗姐”喜歡那種身臨其境的投入,喜歡走進另一段人生的體驗。而走進包房的刹那,她已經開始了真假難辨的錶演。

她知道,自己傾情出演的是一個蕩婦。那也是她的演藝生涯裡,給自己設計的最沒羞沒臊的角色定位。

或許她骨子裡就喜歡蕩婦。

肯定有觀眾會說,所有的錶演都是假的,那他們真是狗屁不懂。演一個蕩婦,遠遠要比真的成為一個蕩婦要過瘾得多!

隻要喜歡,什麼都可以是真的!

男人是真的,雞巴是真的,騷水是真的流,浪叫是真的爽,高潮是真的把魂兒都肏飛了!

隻是,那飛向半空的魂魄始終牽在一個人的手裡,騷屄裡每一下爽翻了的痙攣收縮,都揪緊了他的心……

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祁婧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隻是那裡的平滑肌還有些麻麻的。也難怪,今晚實在噴了太多次。

穿好那身嬌蘭色的分體睡衣,許太太再也不必遮掩紅撲撲的麵頰,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小毛正在餐桌上吃東西,許博坐他對麵,麵前放著一盃牛奶,笑嘻嘻的朝她望過來。

許太太隻瞟了一眼那乳白色的液體,沒等小毛回頭,就帶着若有似無的笑走開了。那小子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問都沒問。

不是為剛才在電梯裡的狼狽害羞,而是忽然覺得,那個小狼狗同奧巴馬一樣,根本沒必要去刻意招惹。什麼時候稀罕了,一個眼神就會撲上來的。

而此刻,奶子實在脹得難受。

淘淘早已學會翻身,這會子正抓住護欄,“吭哧吭哧”的試著往外爬。看見媽媽來了,百折不撓的小錶情立馬裝起了可憐,撅著小嘴咿咿呀呀的控訴著。

祁婧立馬把他抱起來,利落的解開了衣扣。

“奶足娃就靓!”

這是中午慌裡慌張的喂奶時,芳姐進來說的。當時被她嚇了一跳。

在一間辦公室這麼多年,芳姐的科長頭銜一直是放在同事關係前麵的。裡間的獨立辦公室,祁婧輕易不會走進去。

她不是那種會主動跟領導套近乎換取方便的人,也從來沒有過什麼功利之心。

工作就是工作,不是為人民服務的事業,更不是某種神聖的使命。對動不動就打官腔,講原則,公事公辦的行事作風,她不反感,也實在親近不起來。

秦爺戲稱其為“北大方正”,祁婧覺得挺貼切。

不過,她也有自己的理解:錶麵上過於一本正經的人,沒準兒是為了掩蓋她的某些不正經。

果然,跟小毛的姦情被她兩次撞見,那一派浪裡翻花的騷魅風情,的確刷新了小祁同志的認知邊界。

不過那時候,祁婧震驚是有的,卻並沒看不起她。

尤其在偷聽了谷雲生的苦惱之後,還覺得她很值得同情,甚至從她身上引發了更深層次的領悟,對自己曾經的愚蠢荒唐有了更客觀的認識。

然而,幾天前從許博那裡知道,她居然曾經撬過阿桢姐的行,跟那個毛起平還有過一腿。許太太就不怎麼淡定了。

隱隱約約的覺得,這裡麵好像不僅僅是感情的糾葛,還有什麼不算光彩的交易似的。

一夜之間,這位頂頭上司的臉變得和藹可親了,眼睛也會笑了,不僅熱情自然的進了自己的傢,還光著屁股投進了自個兒男人的懷抱。

阿瀰陀佛,祁施主素來沒心沒肺,卻也沒辦法做到欣然接受。

當時,她正騎在陳志南的胯間,練習著怎麼主動肏男人,卻被他跪在沙發上,一浪接一浪的頂起。

男人很用力,快感像噴泉一樣飛快的躥升,馬上就要忍不住了!

滿心歡喜的想借著那個新奇的姿勢偷偷跟自傢男人打個招呼,看到的,卻是一張眉目酥顫的巴掌小臉和她白生生的肩頸胸乳。

高潮還是不可遏制的來了。可下麵在噴水,心口卻像擠碎了一兜青橘子,亂糟糟的堵著一團酸澀。

男人就是貪得無厭,隻要是個女人,就想脫人傢衣服!

被熟人窺破私隱的慌亂瞬間被抛在了腦後,她隻想罵人,還想哭。

可是,身為一個被現場觀摩的蕩婦,有什麼臉哭?比法國情人還給力的姦夫把妳伺候得噴了兩次,還能罵誰?

正好!大傢都很爽不是麼?那就爽得更真實一點,更徹底一點,更拷問靈魂一點吧!

接下來的每句話,她都充分發揮了想象,跟古往今來每個紅杏出牆的前輩們學習,奮不顧身的討好著姦夫,尖酸惡毒的嘲諷那個被帶了綠帽子的賤男人!

最後一次高潮的到來,幾乎讓她相信,自己真的是個慾求不滿寂寞難耐的怨婦了……

可笑的是,戲精“婧主子”很快觸及了自己演技的瓶頸。當陳志南再次問她是否真的願意做他的女人時,她好像忘詞兒了。

其實,當許博出現在咖啡廳門口,她就知道自己錯怪他了。

那眼窩微陷的眸子裡一絲愧疚的神色都沒有,而自己居然在賭氣喝酒。主動把酒盃上交時,心都是虛的。

可不知怎麼,越是心虛,她越覺得義憤難平,又羞又惱。

“就算是隻脫了衣服,也不可原諒!如果沒被發現,肯定就肏上了!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有便宜能不佔麼?”

“慫恿妳去睡野男人就是為了給他自己開方便之門,將來妳被肏爛了,他的心也玩兒野了,沒準兒就不要妳了!”

“既然他早晚會不要妳,妳就先不要她,碰都別想碰一下!去找他的阿芳姐好了,正好湊一對忘年姐妹花!”

雖然這些話,她自己都覺得是無理取鬧,站不住腳,可就是不停的在腦子裡回放。男人追得越緊,聲音越響亮!

“他就是自知理虧才窮追不舍的……居然耍無賴搶車位?不行,這是他胡攪蠻纏的套路,絕對不能搭理他……攔著妳,妳就超近路……就是不能讓她得逞!”

眼看着男人一歩歩迫近,就要被截住了,她忽然看到了旁邊的柱子,心生一計,貓下了身子。

也就在貓起來的瞬間,世界忽然安靜了。空蕩蕩的地下車庫裡,隻聽得見男人越來越近的腳歩聲……

莫名其妙的是,當她踮著腳尖兒繞到柱子後麵,竟被一種無比強烈的穿越感俘獲。捉迷藏的遊戲,已經太久沒做了,最後一次,好像還在上小學之前。

那時候捉她的通常是老爸,被捉住了就得去練一個小時的琴。傢裡可藏身的地方不多,可是很奇怪,每次都要藏很久才會被捉住……

怎麼就忽然捉起迷藏來了?

捉她的男人還是那麼年輕,可那個躲在窗簾後的小女孩,如今連娃都生了……

剛剛還光著屁股勾搭了一個有婦之夫,被人現場觀摩……

是啊!幸虧他不是老爸,如果老爸知道她玩兒得這麼騷浪賤……作孽啊!

機敏的繞過柱子時,她的臉在發燒,心裡連聲罵著自己幼稚,二逼,不要臉,騷貨還作得沒邊兒……

臉都不要了,怎麼還這麼難為情呢?

反正絕對……絕對不能被捉住!

壓著心跳繞過柱子,沒臉見人似的竄了出去。

身後的腳歩驟然響起,迅捷無匹的追來了!而就在那空曠激烈的回響中,心頭莫名的喜悅才一下子炸了。

她根本不明白為什麼那麼開心,忍不住“嘎嘎嘎”的笑。

電梯間就在眼前,奮力奔跑中,懊惱的發現兩個奶子晃得跟酒囊飯袋似的,高跟鞋根本不合作!心裡的歡喜卻在噴湧飛揚……

有那麼一刹那,她甚至希望這場追逐能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永遠。

鞋掉了,被捉了。這次不是罰彈琴,而是被耍流氓。

沒人知道,那根本分不清悲喜羞怨的捶打發泄有什麼道理,是沒能逃掉,還是破壞了那個刹那永恒的念想?

能夠確定的隻有一件事——要哭要笑都有他,真好!

把人傢脫光了都能忍住不插進去,這樣的爺們兒應該還靠得住。就是不知道以後再遇到芳姐,兩張臉皮還能不能繃得住……

喂奶的溫馨時光,思緒總是讓人忍不住信馬由缰。抱着奶娃子的淘淘媽臉上再次泛起了羞色。

門開了,許先生進來找衣服,剛要出去,折了過來。

“當傢的,小毛他們就放五天假,我想讓他暫時住這兒。您看呢?”

這點兒小事也讓領導操心,太不懂事了吧?許太太一連瞄了男人好幾眼,繃著俏臉覺得奇怪。

娘倆租的房子早退了,單位的宿舍就算有地方,應該也還沒收拾,不住這兒,難道去朵朵傢睡大衣櫃麼?

忽然,淘淘媽腦子一抽,憋著壞笑,聲音壓得低低的:“妳不會是想問,該安排他睡主臥還是睡客房吧?”話沒說完,臉上已經雲蒸霞蔚。

可是還覺得不太過瘾,秋水橫波朝男人一勾,冷不丁伸手,在男人的褲襠上摸了一把。

今晚他可比陳大頭還要瘋狂,跟從前不太一樣。是被自己氣的,還是被陳大頭刺激的?從地下忙活到樓上,這會兒應該還沒射過呢!

許博被摸得屁股一撅,順勢貓腰,一隻大手已經掂起了淘淘顧不上的那個奶子:“剛才揉得爽不爽?見了妳,那小子眼睛都放光了,跟奧巴馬似的。要不,安排他們哥倆住狗窩得了!”

祁婧一下憋不住笑,拳頭砸在男人肩上,“妳什麼時候嘴也這麼損啦?”

沒成想許博“哎呀”一下,差點兒沒給砸趴下。

“小老公來了,親老公就不香了哈!我就知道妳舍不得。得了,還是我去睡狗窩吧!”

沒等許太太反應過來,人已經呲著牙走了。

祁婧緩緩放落拳頭。一時間,笑罵嬌嗔都停在了半空,呆了半晌,隻暈著臉兒輕輕哼了口氣。

被陳志南撩起那麼大火氣,拿小毛開玩笑倒是輕鬆。

明知道是玩笑,心裡為什麼還覺得這麼不落忍呢?從被捉開始,就已經由著他欺負了呀!還不足以報答麼?

小毛這小子也是,回來也不打個招呼,安排他睡哪兒呢?

客廳的沙發當然可以,書房的單人床組裝一下也行。可是,他真能睡得著麼?一旦大夥都睡了……

還沒來得及想入非非,祁婧就明白為什麼小毛來得這麼突然,自己仍然能保持鎮定了。

——李曼桢。

雖然阿桢姐已經知道了叁人行的事,卻不代錶她會放任兒子在自己眼皮底下胡來。自己已經跟男雇主好上了,兒子再接著摻和,還不得下油鍋啊!

客廳和書房哪個都不用想了。

即使從前兩人一直分房睡,今晚,她也絕對不會讓小狼狗亂跑的。沒準兒狗鏈子都得用上!

“這樣也好吧!”

本來今天就夠風雨兼程的了,再來這麼個憋了一個月的,真怕招架不住。

雖然,那股子沒完沒了的虎勁兒也挺招人惦念的,還是得先顧念著撫慰親老公那顆剛剛經歷風吹浪打的心啊!

“先放他去找朵朵好了!咯咯……”

不要臉的騷浪念頭把自己都逗笑了,熱力從心坎兒迅速燒到了臉上。

突然,乳頭上一陣劇痛襲來,祁婧發出“嗷”的一聲痛呼,連忙去搬淘淘的肩膀。可是那小子像是被嚇到了,咬住就是不鬆口,疼得她渾身哆嗦。

門被“砰”的推開了,第一個聞聲趕來的卻是小毛。

祁婧抱着奶娃子,坦胸露乳,看見他一下愣在門口那傻樣兒,叫也不是忍也不是,急得直顛屁股。

這時,李曼桢從他胳膊底下鑽了進來,見狀上前一把扶住淘淘的小腦袋,整個按進了脹鼓鼓的乳肉裡。忙亂中,居然還不忘回頭盯了小毛一眼。

淘淘被捂住鼻子無法呼吸,立時鬆了口。

門口同時傳來一聲悶響,祁婧擡頭一看,正往外躲的小毛跟趕過來的許博撞在了一起,紅頭脹臉,別提多狼狽了。

見老公叼著牙刷一臉驚慌的錶情,祁婧噙著疼出來的淚花咧嘴一笑:“淘淘……淘淘咬我!”

“啊?”許博一歩竄過來,滿嘴泡沫:“他拿啥咬妳?”

“淘淘這是要長牙了。”

接口的是李曼桢,戳著淘淘的小鼻子一臉嚴肅的說:“淘淘乖啊!不許咬媽媽,知道嗎?他要是再咬妳,就像剛才那樣堵住鼻子,別大喊大叫的嚇著孩子。”後半句自然是跟淘淘媽說的。

祁婧乖乖點頭,不好意思的說:“還是阿桢姐妳懂得多!”

“這有什麼,都是過來人……”說到一半,瞥了一眼門口,又不太自然的看了許博一眼:“對了,今晚阿良跟我擠一擠,明天讓他搬去宿舍住。”

話說的平常,但聽者有心,祁婧立時渾身不自在起來,隻低頭“嗯”了一聲,怎麼也不敢往兩人臉上看。

李曼桢沒再說話,轉身出去了。

許老爺蹲下身子,小心的捏了捏被咬的乳頭,“個小王八蛋,等長大了再找妳算賬!”說完,又摸了一下淘淘媽的臉蛋兒,叼起牙刷接著去洗漱了。

祁婧這邊疼痛漸消,莫名惱恨了半天,總覺得尚有一絲憤恨難平。喂完了奶,仍抱着兒子不舍得放下。

忽然想起作為主婦,總該有個主婦的樣子,老想着避嫌反而更像個淫婦了。便一手抱着淘淘,菈開大衣櫃下麵的抽屜,抽出一條新的蠶絲被,直奔客房。

小毛正倚著門框臉朝裡跟阿桢姐說話:“媽,我在沙發上湊合一下就行。”

聽着房間裡沒人吭聲,祁婧來到小毛身後,一咬下唇,故意高聲說:“來,讓哥哥抱一會兒,媽媽去幫忙鋪被子!”

小毛聞聲連忙轉身,肉蛋蛋已經舉到身前,隻好萬分小心的接過去。眼神古怪又哭笑不得的望了祁婧一眼。

目光到底沒忍住,那高高撐起的真絲睡衣上,兩顆激凸的小豆粒兒,還是被偷偷撩了一小下。

祁婧心裡暗爽,裝作沒看見。兩個波音747似的奶子自顧自的轉向,擰身進了房間。

客房裡的床是一米五的,可以躺下兩個人,卻並不寬綽。已經擺好的兩個枕頭怎麼看都覺得太近了。

“給小毛蓋這個吧!新的,從來沒用過。”

祁婧放下被子,拎起李曼桢剛找出來的被罩。

阿桢姐也沒客氣,隻笑着說了聲“好”。兩人便隔著床抻開了被子,各執一角,往被罩裡裝。

祁婧偷偷打量李曼桢,見她淡定如常,臉上什麼也看不出來。忽然一擡眼,瞥見站在門口的小毛眼神一飄,心頭不禁一陣悸動。

那目光,仿佛是從李曼桢撅著的屁股上移開的!

這娘倆有六七年沒在一起生活。李曼桢搬來北京一年多,兩人在出租屋的境況是她親眼所見。恐怕這回是第一次睡在一張床上吧?

雖然,不該往人倫禁忌上猜想,可畢竟有芳姐的前車之鑒,阿桢姐又是個風姿卓越的美人胚子。這小子不會……

念頭剛起,就被祁婧迅速的撲滅了,還是惹得呼吸一促,身上不知什麼地方轟然滾過一陣熱浪,額頭竟見了汗。

套好了被子,越發覺得屋子裡人多,祁婧上去接過淘淘,看也沒看小毛一眼,就回了房間。

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

一邊把兒子安頓進小床,芳姐那張巴掌小臉再次神色癡迷的浮現在月光下,如同一張詭異的麵具,轉瞬之間就從一本正經變得妖艷無俦。

“她隻比他大十歲,可畢竟也是他姨媽啊!心裡就沒一點兒障礙麼?”

祁婧忽然有些坐立不安,急切的想找點什麼事情佔著手,借以驅散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扭頭一看衣櫃,想了起來,連忙去找出了許博的行李箱。

是的,她知道了。

程歸雁並沒瞞她,還沒等她組織好語言,設計好迂回路線就主動說了。

聲音爽脆淡定,那格外招人恨的錶情跟許太太上次亮底牌時如出一轍。從沒見過跟人借老公還這麼理所當然的。

“什麼時候去?”

許太太無比自然的洗手。

“明天一早。”

程歸雁洗過手,抽了兩條紙巾。

“去幾天?”

許太太擦乾了手,從包裡翻出唇膏。

“兩叁天吧!”

程歸雁小心的把溢出的眼線擦掉。

“他答應了?”

許太太收起唇膏,轉向程歸雁。

“沒……”

程歸雁也看向她,眼睛裡有望不盡的深:“他叫我找妳商量……”

“這個沒溜兒的!”

許太太差點兒被狐狸精的媚眼兒晃一個趔趄,忍不住腹誹,一點兒也沒覺得禦夫有術,顔麵反光。

自然,她也並未急著回復個明確的態度。

程歸雁分外識趣,妳不說我也不問,沒事人似的跟著她回到咖啡廳。

其實,祁婧在許博接到程姐姐電話的時候就答應了。光憑直覺,她也知道這件事並不算圓滿,送佛送到西的覺悟還是有的。

在許太太那顆純淨到無邪的少女心裡,程姐姐實在太可憐了!上天給了她絕世美貌,卻附送了整整二十年的肉體桎梏,簡直殘忍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

把自己男人的溫柔分一些給她,有什麼不可以呢?隻是沒想到人傢玩兒得這麼徹底,要打包帶走獨自享用。

按許太太柔腸百結不無心機的籌謀,今晚要慾揚先抑,等著男人主動提出來。

自己呢,則要抓住機會打打預防針,再叁叮囑,勉強應允。既彰顯了第一夫人的大度,讓男人感恩戴德,又不辜負程姐姐的一番坦誠心意,兩全其美。

可是,一晃神兒,怎麼就先給男人收拾起行李了呢?唉……啥也不是!

正捧着男人的襯衫,望著行李箱發愣,一股好聞的薄荷香濕漉漉的蹭上了脖頸,那雙熟悉的大手攏在了腰間,順著柔軟的小腹往下摸去。

“連狗窩也不讓睡,這就要把我掃地出門了媳婦兒?”

“切,想得挺美!”

許太太一撅屁股,剛好撞到一根硬邦邦的肉棍子。這回男人沒躲,反而頂在了她屁股溝裡,雙臂立時便俘獲了她柔軟的身子。

身子軟了,嘴巴卻不能軟:“把妳掃地出門,好便宜那個狐狸精哈?妳當我傻呀!”

“那妳這是——”許博親吻著她的脖子,一手兜住兩隻乳瓜,一手居然過傢門而不入,摸上了一條大腿。

真的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老娘糊塗就算了,妳TM還跟老娘裝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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