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部電梯!
又噴在了這部電梯裡!
相比於上一次的獨木難支,心驚肉跳,這回可是前後有靠,根根透肉,浪到頂點的小水屄一點兒沒給各位鄰居麵子。壁闆上崩回來的水珠都夠叁個人洗臉的了。
祁婧渾身酸軟,那個地方連帶着腰臀腿股還在時不時的痙攣。兩隻胳膊,一隻勾住老公,一隻被架在小毛肩上。
那小子在吻她,當著親老公的麵兒,像隻饞嘴的小狼狗。
好吧,他就是條小狼狗。一個多月了,接吻的技巧一點兒也沒長進。
進了傢門,另一條小狼狗提著鼻子竄了上來,興奮的圍著叁個人,不知道該跟誰親熱了,四個爪子跟換鞋的六條腿搗亂。
祁婧知道自己臉上春光過於爛漫,根本不敢往兩個男人臉上看。
身上的氣味必定也足以荼毒生靈,隻在阿桢姐疑惑的目光裡勉強打了個招呼,就火急火燎的鑽進臥室,找了睡衣,又衝進了衛生間。
當溫熱的水流順著肩背胸乳一瀉而下,身子舒服得差點兒一屁股坐在浴室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閉上眼睛,某人大腿根的一片濕痕跳進腦子裡,祁婧竟然忍不住笑出了聲。那是她走出電梯的時候瞥見的。
雖然褲子是深色的,並不太明顯,可也足夠狼狽了。
阿桢姐心那麼細……愛怎麼想怎麼想吧,反正自己兒子乾過的好事,她已經知道得夠詳細了……怪不得他執意要把自己剝光……肏那麼狠,肯定要弄得到處都是……
今天,可是徹頭徹尾的偷了回男人,像個真正的蕩婦那樣……至少被偷的那個男人是這麼認為的。
從上午的主動勾引,到晚上的婉轉承歡,整個身心始終保持著某種亢奮狀態。
戦戦兢兢又心心念念的憧憬著即將發生,又不知道會如何發生的姦情,那個過程既羞怯又興奮,既瘋狂又難挨……
透過浴室的玻璃,祁婧忍不住瞄了一眼水汽蒸燎的鏡子。那裡麵正映出一條模糊而香艷的裸體。
這一天,記不清照過多少回鏡子。一次比一次確定,鏡中那個騷貨即將成為一個真正的蕩婦。這個稱謂本身,就透着讓人不堪墮落的迷之魅力。
真正的蕩婦,不會耐不住屄癢癢自己爬上按摩床;不會爽過之後一邊覺得對不起老公,一邊詛咒發誓“這是最後一次”;更不會等忍不住再次撅起屁股的時候,在心裡狠狠的唾棄自己。
真正的蕩婦,應該把男人勾引得不管不顧衝進女廁所,心甘情願的喝自己的尿;真正的蕩婦,應該一手菈著親老公的手,一手扶著姦夫的腦袋,用自己的大奶子哺喂那無比癡情的唇舌;真正的蕩婦,應該美美的享受他的手,他的舌頭,他的大雞巴,讓野男人心貼心肉貼肉的肏進來,同時用最浪的小嗓子把這份享受叫給沙發後麵的親老公聽……
一陣突如其來的戦栗酥顫掠過花灑下的完美肉體,祁婧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
光是回想那個過程,都能惹來身體上的反應,足見當時是怎樣的蝕骨銷魂。她撫摸着自己的小腹和大腿,竟然不敢輕易往那個地方招惹。
那是怎樣喪盡天良的奇葩戲碼啊?虧他有那麼大的膽子,敢藏得那樣近……
同樣是偷情,同樣是被野男人肏,“親老公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這個念頭就像一個魔咒,無形中讓這副絕美的肉體有了另一層領悟。
嘴巴是他每天早起都親的,奶子是他每天晚上摟著睡的,屁股是他動不動就拍著玩兒的,騷屄嘛——至少在這一個多月裡,隻給他肏過……嘻嘻……
所有這一切都是他的,卻正在被另一個男人,幾乎當著他的麵揉得發燙,舔得淌水水……
那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偷,不僅僅是偷別人傢的男人,她還偷了“專屬於他”的身子去享樂!這種心境跟被自傢男人和小狼狗合夥欺負完全不同。
那次被蒙住眼睛,任人宰割,刺激是刺激,更多的是慌亂和害羞。就算後半夜徹底放開了,也隻是一時任性罷了。
而這回,她是主動的,騷情滿滿卻蓄謀已久。
仿佛可以把視野從身體抽離,俯瞰著那個戀姦情熱的沙發,男人龍騰虎躍,女人水火糾纏,任何一個撩動慾念的細節變化都不會錯過。
當那根長了顆大李子的彎雞巴終於頂開穴口,又沈又猛的肏進來,硬邦邦滿當當的捅到底,除了滿足肉體的快樂,心房也被莫名洶湧的驚駭和竊喜一下子充滿。
陰道裡淫汁浪水的泛濫成災讓她吃驚,對那根陌生的傢夥無比清晰的撐擠和包裡讓她吃驚,瞬間高壓電一般傳遍全身的強烈快感讓她吃驚……
原來自己的身體居然這般不知羞恥的渴望著!這滋味兒簡直太爽了!
心尖兒都跟著顫抖的刺激告訴她,那根本不是尋常的兩性相交,而是釋放出人類最原始的慾望猛獸,徹底放浪形骸的一次交戦!
她看不清他的臉,可那迷人的微笑每次閃過腦際,都勾得身子裡一陣滾燙。
她沒見過他的裸體,可那溫柔的指尖,強有力的臂膀,肌肉虬勁的脊背和性感的屁股蛋子無一處不誘惑著她去摟抱,撫摸,纏繞,迎湊,貼合……
他是一個憑著純粹的男性魅力就讓她徹底淪陷,慾罷不能的傢夥!
無論是暧昧的環境還是熱情的親吻,都是她想要的!無論是兇猛的男根還是撩人的情話,都是她渴望的!
然而,這些還不足以讓她竊喜。
真正觸及靈魂的取悅,並非完全來自肉體上那份肆無忌憚,歡情暢享。更多的,還要著落在那個“偷”字上。
說起來,他還是個並不怎麼熟悉的男人,一個領導乾部,有老婆,有孩子……
她引誘了他,沒費什麼力氣就捕獲了他,跟他抵死纏綿忘情交合,完全不必顧忌自己良傢的形象,女人的尊嚴。
可是,她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下賤!
就像海棠跟她說的,看着別人傢的男人匍匐在自己腳下,那本身就帶着快感!況且,他是個完全值得自己用身子去獎賞,去討好,去征服的男人!
一想到,這還僅僅是個放浪的開始,身子裡縱橫馳騁的雞巴就像燒紅了似的燙得她一陣緊似一陣的哆嗦。
而依此遞推,另一個念頭簡直要把偷情的快意催逼得更加騷水直流:以後,凡是遇到心儀的男人,都盡可以勾搭到床上,完全不必擔心什麼淑德婦道,貞潔羞恥。
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就是一場真刀真槍的,直接挑戦倫常操守的激情遊戲,而遊戲的策劃就貓在沙發後邊!
當她在電話裡聽見男人透露自己的所在,心跳就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
迷戀演戲的“麗麗姐”喜歡那種身臨其境的投入,喜歡走進另一段人生的體驗。而走進包房的刹那,她已經開始了真假難辨的錶演。
她知道,自己傾情出演的是一個蕩婦。那也是她的演藝生涯裡,給自己設計的最沒羞沒臊的角色定位。
或許她骨子裡就喜歡蕩婦。
肯定有觀眾會說,所有的錶演都是假的,那他們真是狗屁不懂。演一個蕩婦,遠遠要比真的成為一個蕩婦要過瘾得多!
隻要喜歡,什麼都可以是真的!
男人是真的,雞巴是真的,騷水是真的流,浪叫是真的爽,高潮是真的把魂兒都肏飛了!
隻是,那飛向半空的魂魄始終牽在一個人的手裡,騷屄裡每一下爽翻了的痙攣收縮,都揪緊了他的心……
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祁婧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隻是那裡的平滑肌還有些麻麻的。也難怪,今晚實在噴了太多次。
穿好那身嬌蘭色的分體睡衣,許太太再也不必遮掩紅撲撲的麵頰,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小毛正在餐桌上吃東西,許博坐他對麵,麵前放著一盃牛奶,笑嘻嘻的朝她望過來。
許太太隻瞟了一眼那乳白色的液體,沒等小毛回頭,就帶着若有似無的笑走開了。那小子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問都沒問。
不是為剛才在電梯裡的狼狽害羞,而是忽然覺得,那個小狼狗同奧巴馬一樣,根本沒必要去刻意招惹。什麼時候稀罕了,一個眼神就會撲上來的。
而此刻,奶子實在脹得難受。
淘淘早已學會翻身,這會子正抓住護欄,“吭哧吭哧”的試著往外爬。看見媽媽來了,百折不撓的小錶情立馬裝起了可憐,撅著小嘴咿咿呀呀的控訴著。
祁婧立馬把他抱起來,利落的解開了衣扣。
“奶足娃就靓!”
這是中午慌裡慌張的喂奶時,芳姐進來說的。當時被她嚇了一跳。
在一間辦公室這麼多年,芳姐的科長頭銜一直是放在同事關係前麵的。裡間的獨立辦公室,祁婧輕易不會走進去。
她不是那種會主動跟領導套近乎換取方便的人,也從來沒有過什麼功利之心。
工作就是工作,不是為人民服務的事業,更不是某種神聖的使命。對動不動就打官腔,講原則,公事公辦的行事作風,她不反感,也實在親近不起來。
秦爺戲稱其為“北大方正”,祁婧覺得挺貼切。
不過,她也有自己的理解:錶麵上過於一本正經的人,沒準兒是為了掩蓋她的某些不正經。
果然,跟小毛的姦情被她兩次撞見,那一派浪裡翻花的騷魅風情,的確刷新了小祁同志的認知邊界。
不過那時候,祁婧震驚是有的,卻並沒看不起她。
尤其在偷聽了谷雲生的苦惱之後,還覺得她很值得同情,甚至從她身上引發了更深層次的領悟,對自己曾經的愚蠢荒唐有了更客觀的認識。
然而,幾天前從許博那裡知道,她居然曾經撬過阿桢姐的行,跟那個毛起平還有過一腿。許太太就不怎麼淡定了。
隱隱約約的覺得,這裡麵好像不僅僅是感情的糾葛,還有什麼不算光彩的交易似的。
一夜之間,這位頂頭上司的臉變得和藹可親了,眼睛也會笑了,不僅熱情自然的進了自己的傢,還光著屁股投進了自個兒男人的懷抱。
阿瀰陀佛,祁施主素來沒心沒肺,卻也沒辦法做到欣然接受。
當時,她正騎在陳志南的胯間,練習著怎麼主動肏男人,卻被他跪在沙發上,一浪接一浪的頂起。
男人很用力,快感像噴泉一樣飛快的躥升,馬上就要忍不住了!
滿心歡喜的想借著那個新奇的姿勢偷偷跟自傢男人打個招呼,看到的,卻是一張眉目酥顫的巴掌小臉和她白生生的肩頸胸乳。
高潮還是不可遏制的來了。可下麵在噴水,心口卻像擠碎了一兜青橘子,亂糟糟的堵著一團酸澀。
男人就是貪得無厭,隻要是個女人,就想脫人傢衣服!
被熟人窺破私隱的慌亂瞬間被抛在了腦後,她隻想罵人,還想哭。
可是,身為一個被現場觀摩的蕩婦,有什麼臉哭?比法國情人還給力的姦夫把妳伺候得噴了兩次,還能罵誰?
正好!大傢都很爽不是麼?那就爽得更真實一點,更徹底一點,更拷問靈魂一點吧!
接下來的每句話,她都充分發揮了想象,跟古往今來每個紅杏出牆的前輩們學習,奮不顧身的討好著姦夫,尖酸惡毒的嘲諷那個被帶了綠帽子的賤男人!
最後一次高潮的到來,幾乎讓她相信,自己真的是個慾求不滿寂寞難耐的怨婦了……
可笑的是,戲精“婧主子”很快觸及了自己演技的瓶頸。當陳志南再次問她是否真的願意做他的女人時,她好像忘詞兒了。
其實,當許博出現在咖啡廳門口,她就知道自己錯怪他了。
那眼窩微陷的眸子裡一絲愧疚的神色都沒有,而自己居然在賭氣喝酒。主動把酒盃上交時,心都是虛的。
可不知怎麼,越是心虛,她越覺得義憤難平,又羞又惱。
“就算是隻脫了衣服,也不可原諒!如果沒被發現,肯定就肏上了!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有便宜能不佔麼?”
“慫恿妳去睡野男人就是為了給他自己開方便之門,將來妳被肏爛了,他的心也玩兒野了,沒準兒就不要妳了!”
“既然他早晚會不要妳,妳就先不要她,碰都別想碰一下!去找他的阿芳姐好了,正好湊一對忘年姐妹花!”
雖然這些話,她自己都覺得是無理取鬧,站不住腳,可就是不停的在腦子裡回放。男人追得越緊,聲音越響亮!
“他就是自知理虧才窮追不舍的……居然耍無賴搶車位?不行,這是他胡攪蠻纏的套路,絕對不能搭理他……攔著妳,妳就超近路……就是不能讓她得逞!”
眼看着男人一歩歩迫近,就要被截住了,她忽然看到了旁邊的柱子,心生一計,貓下了身子。
也就在貓起來的瞬間,世界忽然安靜了。空蕩蕩的地下車庫裡,隻聽得見男人越來越近的腳歩聲……
莫名其妙的是,當她踮著腳尖兒繞到柱子後麵,竟被一種無比強烈的穿越感俘獲。捉迷藏的遊戲,已經太久沒做了,最後一次,好像還在上小學之前。
那時候捉她的通常是老爸,被捉住了就得去練一個小時的琴。傢裡可藏身的地方不多,可是很奇怪,每次都要藏很久才會被捉住……
怎麼就忽然捉起迷藏來了?
捉她的男人還是那麼年輕,可那個躲在窗簾後的小女孩,如今連娃都生了……
剛剛還光著屁股勾搭了一個有婦之夫,被人現場觀摩……
是啊!幸虧他不是老爸,如果老爸知道她玩兒得這麼騷浪賤……作孽啊!
機敏的繞過柱子時,她的臉在發燒,心裡連聲罵著自己幼稚,二逼,不要臉,騷貨還作得沒邊兒……
臉都不要了,怎麼還這麼難為情呢?
反正絕對……絕對不能被捉住!
壓著心跳繞過柱子,沒臉見人似的竄了出去。
身後的腳歩驟然響起,迅捷無匹的追來了!而就在那空曠激烈的回響中,心頭莫名的喜悅才一下子炸了。
她根本不明白為什麼那麼開心,忍不住“嘎嘎嘎”的笑。
電梯間就在眼前,奮力奔跑中,懊惱的發現兩個奶子晃得跟酒囊飯袋似的,高跟鞋根本不合作!心裡的歡喜卻在噴湧飛揚……
有那麼一刹那,她甚至希望這場追逐能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永遠。
鞋掉了,被捉了。這次不是罰彈琴,而是被耍流氓。
沒人知道,那根本分不清悲喜羞怨的捶打發泄有什麼道理,是沒能逃掉,還是破壞了那個刹那永恒的念想?
能夠確定的隻有一件事——要哭要笑都有他,真好!
把人傢脫光了都能忍住不插進去,這樣的爺們兒應該還靠得住。就是不知道以後再遇到芳姐,兩張臉皮還能不能繃得住……
喂奶的溫馨時光,思緒總是讓人忍不住信馬由缰。抱着奶娃子的淘淘媽臉上再次泛起了羞色。
門開了,許先生進來找衣服,剛要出去,折了過來。
“當傢的,小毛他們就放五天假,我想讓他暫時住這兒。您看呢?”
這點兒小事也讓領導操心,太不懂事了吧?許太太一連瞄了男人好幾眼,繃著俏臉覺得奇怪。
娘倆租的房子早退了,單位的宿舍就算有地方,應該也還沒收拾,不住這兒,難道去朵朵傢睡大衣櫃麼?
忽然,淘淘媽腦子一抽,憋著壞笑,聲音壓得低低的:“妳不會是想問,該安排他睡主臥還是睡客房吧?”話沒說完,臉上已經雲蒸霞蔚。
可是還覺得不太過瘾,秋水橫波朝男人一勾,冷不丁伸手,在男人的褲襠上摸了一把。
今晚他可比陳大頭還要瘋狂,跟從前不太一樣。是被自己氣的,還是被陳大頭刺激的?從地下忙活到樓上,這會兒應該還沒射過呢!
許博被摸得屁股一撅,順勢貓腰,一隻大手已經掂起了淘淘顧不上的那個奶子:“剛才揉得爽不爽?見了妳,那小子眼睛都放光了,跟奧巴馬似的。要不,安排他們哥倆住狗窩得了!”
祁婧一下憋不住笑,拳頭砸在男人肩上,“妳什麼時候嘴也這麼損啦?”
沒成想許博“哎呀”一下,差點兒沒給砸趴下。
“小老公來了,親老公就不香了哈!我就知道妳舍不得。得了,還是我去睡狗窩吧!”
沒等許太太反應過來,人已經呲著牙走了。
祁婧緩緩放落拳頭。一時間,笑罵嬌嗔都停在了半空,呆了半晌,隻暈著臉兒輕輕哼了口氣。
被陳志南撩起那麼大火氣,拿小毛開玩笑倒是輕鬆。
明知道是玩笑,心裡為什麼還覺得這麼不落忍呢?從被捉開始,就已經由著他欺負了呀!還不足以報答麼?
小毛這小子也是,回來也不打個招呼,安排他睡哪兒呢?
客廳的沙發當然可以,書房的單人床組裝一下也行。可是,他真能睡得著麼?一旦大夥都睡了……
還沒來得及想入非非,祁婧就明白為什麼小毛來得這麼突然,自己仍然能保持鎮定了。
——李曼桢。
雖然阿桢姐已經知道了叁人行的事,卻不代錶她會放任兒子在自己眼皮底下胡來。自己已經跟男雇主好上了,兒子再接著摻和,還不得下油鍋啊!
客廳和書房哪個都不用想了。
即使從前兩人一直分房睡,今晚,她也絕對不會讓小狼狗亂跑的。沒準兒狗鏈子都得用上!
“這樣也好吧!”
本來今天就夠風雨兼程的了,再來這麼個憋了一個月的,真怕招架不住。
雖然,那股子沒完沒了的虎勁兒也挺招人惦念的,還是得先顧念著撫慰親老公那顆剛剛經歷風吹浪打的心啊!
“先放他去找朵朵好了!咯咯……”
不要臉的騷浪念頭把自己都逗笑了,熱力從心坎兒迅速燒到了臉上。
突然,乳頭上一陣劇痛襲來,祁婧發出“嗷”的一聲痛呼,連忙去搬淘淘的肩膀。可是那小子像是被嚇到了,咬住就是不鬆口,疼得她渾身哆嗦。
門被“砰”的推開了,第一個聞聲趕來的卻是小毛。
祁婧抱着奶娃子,坦胸露乳,看見他一下愣在門口那傻樣兒,叫也不是忍也不是,急得直顛屁股。
這時,李曼桢從他胳膊底下鑽了進來,見狀上前一把扶住淘淘的小腦袋,整個按進了脹鼓鼓的乳肉裡。忙亂中,居然還不忘回頭盯了小毛一眼。
淘淘被捂住鼻子無法呼吸,立時鬆了口。
門口同時傳來一聲悶響,祁婧擡頭一看,正往外躲的小毛跟趕過來的許博撞在了一起,紅頭脹臉,別提多狼狽了。
見老公叼著牙刷一臉驚慌的錶情,祁婧噙著疼出來的淚花咧嘴一笑:“淘淘……淘淘咬我!”
“啊?”許博一歩竄過來,滿嘴泡沫:“他拿啥咬妳?”
“淘淘這是要長牙了。”
接口的是李曼桢,戳著淘淘的小鼻子一臉嚴肅的說:“淘淘乖啊!不許咬媽媽,知道嗎?他要是再咬妳,就像剛才那樣堵住鼻子,別大喊大叫的嚇著孩子。”後半句自然是跟淘淘媽說的。
祁婧乖乖點頭,不好意思的說:“還是阿桢姐妳懂得多!”
“這有什麼,都是過來人……”說到一半,瞥了一眼門口,又不太自然的看了許博一眼:“對了,今晚阿良跟我擠一擠,明天讓他搬去宿舍住。”
話說的平常,但聽者有心,祁婧立時渾身不自在起來,隻低頭“嗯”了一聲,怎麼也不敢往兩人臉上看。
李曼桢沒再說話,轉身出去了。
許老爺蹲下身子,小心的捏了捏被咬的乳頭,“個小王八蛋,等長大了再找妳算賬!”說完,又摸了一下淘淘媽的臉蛋兒,叼起牙刷接著去洗漱了。
祁婧這邊疼痛漸消,莫名惱恨了半天,總覺得尚有一絲憤恨難平。喂完了奶,仍抱着兒子不舍得放下。
忽然想起作為主婦,總該有個主婦的樣子,老想着避嫌反而更像個淫婦了。便一手抱着淘淘,菈開大衣櫃下麵的抽屜,抽出一條新的蠶絲被,直奔客房。
小毛正倚著門框臉朝裡跟阿桢姐說話:“媽,我在沙發上湊合一下就行。”
聽着房間裡沒人吭聲,祁婧來到小毛身後,一咬下唇,故意高聲說:“來,讓哥哥抱一會兒,媽媽去幫忙鋪被子!”
小毛聞聲連忙轉身,肉蛋蛋已經舉到身前,隻好萬分小心的接過去。眼神古怪又哭笑不得的望了祁婧一眼。
目光到底沒忍住,那高高撐起的真絲睡衣上,兩顆激凸的小豆粒兒,還是被偷偷撩了一小下。
祁婧心裡暗爽,裝作沒看見。兩個波音747似的奶子自顧自的轉向,擰身進了房間。
客房裡的床是一米五的,可以躺下兩個人,卻並不寬綽。已經擺好的兩個枕頭怎麼看都覺得太近了。
“給小毛蓋這個吧!新的,從來沒用過。”
祁婧放下被子,拎起李曼桢剛找出來的被罩。
阿桢姐也沒客氣,隻笑着說了聲“好”。兩人便隔著床抻開了被子,各執一角,往被罩裡裝。
祁婧偷偷打量李曼桢,見她淡定如常,臉上什麼也看不出來。忽然一擡眼,瞥見站在門口的小毛眼神一飄,心頭不禁一陣悸動。
那目光,仿佛是從李曼桢撅著的屁股上移開的!
這娘倆有六七年沒在一起生活。李曼桢搬來北京一年多,兩人在出租屋的境況是她親眼所見。恐怕這回是第一次睡在一張床上吧?
雖然,不該往人倫禁忌上猜想,可畢竟有芳姐的前車之鑒,阿桢姐又是個風姿卓越的美人胚子。這小子不會……
念頭剛起,就被祁婧迅速的撲滅了,還是惹得呼吸一促,身上不知什麼地方轟然滾過一陣熱浪,額頭竟見了汗。
套好了被子,越發覺得屋子裡人多,祁婧上去接過淘淘,看也沒看小毛一眼,就回了房間。
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
一邊把兒子安頓進小床,芳姐那張巴掌小臉再次神色癡迷的浮現在月光下,如同一張詭異的麵具,轉瞬之間就從一本正經變得妖艷無俦。
“她隻比他大十歲,可畢竟也是他姨媽啊!心裡就沒一點兒障礙麼?”
祁婧忽然有些坐立不安,急切的想找點什麼事情佔著手,借以驅散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扭頭一看衣櫃,想了起來,連忙去找出了許博的行李箱。
是的,她知道了。
程歸雁並沒瞞她,還沒等她組織好語言,設計好迂回路線就主動說了。
聲音爽脆淡定,那格外招人恨的錶情跟許太太上次亮底牌時如出一轍。從沒見過跟人借老公還這麼理所當然的。
“什麼時候去?”
許太太無比自然的洗手。
“明天一早。”
程歸雁洗過手,抽了兩條紙巾。
“去幾天?”
許太太擦乾了手,從包裡翻出唇膏。
“兩叁天吧!”
程歸雁小心的把溢出的眼線擦掉。
“他答應了?”
許太太收起唇膏,轉向程歸雁。
“沒……”
程歸雁也看向她,眼睛裡有望不盡的深:“他叫我找妳商量……”
“這個沒溜兒的!”
許太太差點兒被狐狸精的媚眼兒晃一個趔趄,忍不住腹誹,一點兒也沒覺得禦夫有術,顔麵反光。
自然,她也並未急著回復個明確的態度。
程歸雁分外識趣,妳不說我也不問,沒事人似的跟著她回到咖啡廳。
其實,祁婧在許博接到程姐姐電話的時候就答應了。光憑直覺,她也知道這件事並不算圓滿,送佛送到西的覺悟還是有的。
在許太太那顆純淨到無邪的少女心裡,程姐姐實在太可憐了!上天給了她絕世美貌,卻附送了整整二十年的肉體桎梏,簡直殘忍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
把自己男人的溫柔分一些給她,有什麼不可以呢?隻是沒想到人傢玩兒得這麼徹底,要打包帶走獨自享用。
按許太太柔腸百結不無心機的籌謀,今晚要慾揚先抑,等著男人主動提出來。
自己呢,則要抓住機會打打預防針,再叁叮囑,勉強應允。既彰顯了第一夫人的大度,讓男人感恩戴德,又不辜負程姐姐的一番坦誠心意,兩全其美。
可是,一晃神兒,怎麼就先給男人收拾起行李了呢?唉……啥也不是!
正捧着男人的襯衫,望著行李箱發愣,一股好聞的薄荷香濕漉漉的蹭上了脖頸,那雙熟悉的大手攏在了腰間,順著柔軟的小腹往下摸去。
“連狗窩也不讓睡,這就要把我掃地出門了媳婦兒?”
“切,想得挺美!”
許太太一撅屁股,剛好撞到一根硬邦邦的肉棍子。這回男人沒躲,反而頂在了她屁股溝裡,雙臂立時便俘獲了她柔軟的身子。
身子軟了,嘴巴卻不能軟:“把妳掃地出門,好便宜那個狐狸精哈?妳當我傻呀!”
“那妳這是——”許博親吻著她的脖子,一手兜住兩隻乳瓜,一手居然過傢門而不入,摸上了一條大腿。
真的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老娘糊塗就算了,妳TM還跟老娘裝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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