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可依才去看羅薇的臉。
那原本白皙粉嫩的臉蛋兒簡直像個煮熟了的西紅柿,除了小鼻子不停的噴著熱氣,其他五官都維持著下鍋之前的呆樣兒,明顯被妖精拘走了魂兒,光剩下一副燒壞的空殼。
一個憋不住,可依“唧”的一聲笑了。
羅薇被笑得回過神兒來,一摸臉蛋兒,更發覺了自己的窘迫,看也不敢看可依一眼,一頭鑽進了被窩。
這一動,羅薇才發現自己渾身滾燙,四肢發麻,腰背都是酸的。最要命的是下麵都濕透了,急需換一條內褲。
秦爺怎麼可能放過調戲小護士的絕佳機會呢?一把菈下被子,爪子就伸了進去。
羅薇長了個一本正經的清純臉蛋兒,可身上卻一點兒也不幼稚,該細的地方細,該有肉的地方毫不客氣的鼓脹彈手。
尤其是兩個奶子,平時穿衣服就把前襟撐起滿滿的一大包,從容量上判斷,並不輸給剛才叫床的妖精。
趁其不備,秦爺一下就突破了防禦,探進了睡衣。那兩個細滑綿軟的大寶貝兒還算老實乖巧,不過,峰頂上的花骨朵卻是軟中帶硬,放縱的勃挺著。
秦爺沒輕沒重的捏住,立時惹得抵擋中的羅薇縮頸一顫。本就含羞,菈扯的力道銳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討厭啦!妳個女流氓受刺激了吧……別鬧……去睡覺啦!”
可依“咯咯”淫笑着,半邊身子壓住她,牢牢把握一隻奶子不鬆手,“到底誰受刺激了,心裡沒數嗎?又不是沒男朋友,至於這麼大反應麼?”
一句話說到了羅薇的糾結處,卻又不好意思承認,羞惱中生出一絲灰心,所幸放棄掙紮,扶著可依的胳膊,任憑女流氓的魔爪在那裡揉按。
“欸,到底怎麼回事兒,還跟妳現場直播了?”
可依回來時羅薇就坐在床上“婧姐婧姐”的打電話。等她換了衣服洗漱完畢,再推門進來時,羅薇正紅著小臉兒捧着手機發愣。
好奇心起,可依一把奪下電話,發現還通著。剛想跟婧姐聊兩句,裡麵就傳來了羞羞的聲音……
姐妹倆是開著免提聽完實況的,那個騷貨至少來了兩次高潮,浪得都沒邊兒了。
“我也不知道,本來聊得挺正常的,後來許……她老公回來了,就……诶呀,喝多了呗!”
說到一半,電話裡的淫聲浪語仿佛再次鋪天蓋地而來,腦子還沒降溫又亂了。
那件事,對於羅薇21歲的身體和充滿幻想與希冀的少女心來說,是新奇而神秘的。然而,總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女孩子要自重,結婚之前不能做那件事,會被男人看不起。
她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本事,唯有容貌還算過得去,絕對不能給人留下不安分的印象。
婧姐跟陳醫生混在一起的時候,護士站裡的人是怎麼說她的,那話有多難聽?是個人都受不了。
可是,今天電話裡那個女人的錶現,應該跟她們口中的騷貨也差不了多少吧?為什麼,一點兒也不覺得厭惡,反而被那些沒羞沒臊的瘋話和叫喊刺激得一陣陣肉緊?
難道僅僅是因為跟自己男人,就怎麼放浪都是可愛的?
還有許哥也是個沒譜的,小護士小護士的叫著,真是喝多了,什麼話都敢說!
“真是喝多了?我怎麼覺得他是故意演給妳聽的?”可依趴在羅薇的耳朵上,隻用氣聲搖顫著女孩兒的神經。
別說跟羅翰喝醉過不止一次,即使完全沒體驗過,可依也不相信一個人喝了酒可以變成另外一個人。
所謂喝多了,不過是最省力也最好用的托詞。更何況,從頭到尾也沒聽許博說一句我喝多了。
臨掛斷時的那句話就充分說明了,那傢夥最多叁分醉意。
“淨胡說,演給我聽乾嘛?我又不是叁歲小孩兒!”
“可妳是懵懂少女啊,咯咯咯……”
可依笑得嬌軀顫抖,帶累著羅薇跟著心猿意馬的惱火。
可惜心虛嘴笨,隻悶悶的“哼”了一聲,佯裝生氣的推着可依,“好啦好啦,別耍嘴皮子了,我要睡覺了!”
跟小毛的事,早跟可依說過。可這位大小姐從來不曾體察百姓疾苦,不是高來高去,雲山霧罩的說一通誰也聽不懂的話,就是嘻嘻哈哈的沒個正形兒。
“唉——多生動的性愛標本啊,有人隻知道害羞,真無聊。”說着,可依抽回了手,鑽進自個兒被窩,擡手關了燈。
“妳啊,就學林黛玉吧,質本潔來還潔去,到了都是處女,乾淨!”
便是再遲鈍,也能聽出話裡的譏諷,羅薇心裡一陣委屈,沉默半晌,故意賭著氣說:“那個蕭桐,還跟妳聯係嗎?妳把第一次給了他,不後悔麼?”
“傻丫頭,妳還不懂,”可依的聲音轉入抒情模式,“愛一個人,是完全忘我的。我不僅把第一次給了他,還天天跟他做愛,就在這個房間裡,就在這張床上。要說後悔,哪怕少做一次我都會後悔,唯獨妳說的那種,哼!從來沒有過。”
“那……嶽寒……他知道妳以前……不會有什麼想法麼?”一句話裡有好幾塊石頭,羅薇躲躲閃閃好不辛苦。
“妳覺得——他會有想法麼?”
從聲音判斷,可依在黑暗中已經變身秦爺,羅薇閉著嘴,沒敢出聲。
“就算他有想法,也是他的事,難道讓我回到十六歲再專門活一次他需要的版本?”可依明顯被自己的奇葩推論逗笑了,越笑越冷。
“這麼跟妳說好了,如果他是那種把處女膜當嫁妝的人,根本輪不到他有想法!妳們女人啊!”秦爺的標籤兒式口吻又回來了,“是不是都傻乎乎的覺得,一輩子隻談一場戀愛,結一次婚,守著一個男人,一心一意的過日子是最幸福的?”
“難……難道不是麼?”
“如果妳要的是這個,還是去買彩票吧,概率會大一點兒!”秦爺的聲音裡摻進了一絲慨然幽情,“非誠勿擾看過吧?姚遠,一個四十歲的成功男人都不敢承諾愛妳一輩子,妳想讓小毛給妳這個?”
羅薇對著天花闆張了張嘴,一個字也沒說出來。可依說的每句話都入情入理,擲地有聲,可她並不是很懂,依舊茫然無措。
“妳愛他麼?”
“愛……愛吧,我也不知道……”羅薇想問“愛是什麼感覺”,又覺得太丟人,沒有說出口。
有好幾次,都下決心要給他了,可不知為什麼,就是好害怕。不是怕疼,是心慌得不行。
她不想看見他漸漸冷卻的失望眼神,可就是怎麼也邁不過去那個坎兒。
“那妳還是先弄明白吧,愛,是個動詞,是心甘情願的,歡天喜地的。可不是妳這樣,跟迷途羔羊似的”
夜漸漸深了,也再沒聽見羅薇的回應。可依望著窗角深藍的夜幕,獨自回味著自己的話。
愛嗎?
誠然,是愛的!隻是就像自己說的,不可能回到過去,重來一個沒有他的版本。自以為快意潇灑,義無反顧的自己,也終究難免在心中有個比較。
是還沒放下麼?都這麼多年了,就算是,也毫無意義了。
不過,放不下又怎樣?該來的,總是要來,擋也擋不住,隻不過,不是自己以為的模樣而已。
今天,又跟嶽寒做愛了,就在這個房間,這張床上。沒錯,地方沒變,人變了。
這次,嶽寒也變了,一改他溫和謙恭的做派,變得格外勇猛兇頑,好像剛出獄的勞改犯。
“妳愛我麼?”
當兩個碩大的紅棗饅頭貼上嶽寒的臉頰,可依問出了這句話。
在此之前,除了上回醉酒後的荒唐,嶽寒再沒提過“做我女朋友”這樣的話。可是,自打他到了公司,態度明顯變了。
玩笑開得隨意深入,話也說得直接大膽。沒人注意的時候,身體上的小動作也總讓可依心尖兒突突的跳個不停。
毋庸置疑,嶽寒是個很有魅力的男孩兒,光是陽光俊朗的外形就很少女孩子能夠拒絕,可依雖然號稱秦爺,夠別具一格了,也不能免俗。
然而,兩人的相識並不浪漫,甚至有點兒不尷不尬的。那枚戒指或許起了些作用,可也引著她看到了滿屋子的照片。
當時感情受挫的可依隻想到要看祁婧的笑話,沒想到叁更酒醉,一晌貪歡過後,再去看時,已經覺得別別扭扭了。
之所以對嶽寒不冷不熱,自然有祁婧的原因,不過更多的,是她經歷了陳志南的望城心嘆,更加清楚的看見了自己並不灑脫的心。
蕭桐,並不是一個可以妥善安放的曾經少年。
而自己,在大學畢業後的幾年裡,一直都懷著一顆貌似堅強的心茫然失措。
承認了,忘不掉,又能如何?唯有問心苦笑罷了。日子還得一天天的過。
嶽寒並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和體貼,他的攻勢一旦展開了,還真是讓人難以招架。光是平平常常的往那一站,看似隨意的露齒一笑,就讓人心動不已。
這兩天,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
老爸病了,可依從未有過的心慌。明知道嶽寒陪著也幫不上什麼忙,可身邊時時有他安慰的話語,溫暖的目光,偶爾逗個悶子,就是覺得輕鬆許多。
傍晚的時候,老爸醒了,把可依高興壞了。趁著出來吃晚飯,倆人不知怎麼就撞開了宿舍的防盜門。
那股熱情,那種渴望,簡直到了灼人的地歩……
嶽寒的舌頭剛離開勃挺的乳尖兒,就吮上了鎖骨,沿著頸側含住了耳垂兒,回答賴皮得像個流氓。
“這種時候問這個,是不是隻有一個正確答案?”
如果是蕭桐,肯定會停下動作,深情而專注的說:“可依,我永遠愛妳!”
可嶽寒的性子,不會給出如此刻闆的回答,而且很明顯,他覺得隻是回答問題太過無趣,反過來卻要提問。
“小流氓,妳有別的答案……我倒是想聽聽。”
可依的裙子早被撩起,羊毛褲也被扒掉,一隻大手隔著內褲按在了那裡,厚重的壓力使得腰股一滯,隨即惹來絲絲酥癢,讓她忍不住去解嶽寒的皮帶。
“如果我說,自從妳走進店裡那一刻起,就愛上妳了,妳信嗎?”問話的同時,嶽寒一點兒沒耽誤正事兒,懷中的美人已經隻剩條小內褲還勉強掛在身上。
“咯咯……當然不信了,那時候妳還迷著妳的婧姐姐呢!”
可依的目光並未因為幾乎全裸而獻出一點兒羞澀,反而更加熱烈而魅惑的勾撩著那個小流氓。
嶽寒欠身從上到下打量著蜂腰美腿,沃乳香肩,呼吸越發急促,“妳哪裡比她差了?要是早認識妳,我就不找她拍照片兒了!”
如此高情商的對答,差點兒把可依美出鼻涕泡來,明知故問:“那妳找誰呀?”
“找妳咯,沒準兒……”說着,一隻手已經從內褲的邊緣伸了進去,“沒準兒妳還讓我拍不穿衣服的呢!”
“啪”的一拳捶在嶽寒的胸口上,“討厭!都說妳是個流氓啦,拐著彎兒的說我是騷……嗚嗚——”話沒說完,嶽寒的熱吻已經趕到。
可依已經好久沒享受過這樣又深又美的吻了,不自覺的就摟住了男孩的肩背,腿心兒裡更被挑逗得一浪接一浪的汩溢酥麻,一條腿直勾嶽寒的屁股。
四片嘴唇戀戀不舍的分開,兩個人都憋紅了臉,喘著粗氣。嶽寒剛想循序漸進的愛撫親吻,雞巴卻被可依一把捉住。
“快來吧,親愛的,我已經好想了!”
當掛著香涎粘絲的嬌艷雙唇第一次把“親愛的”叁個字吐露出來,嶽寒覺得自己好像喝了一整壇子的女兒紅,腳趾頭都醉了。
白色的小內褲像受驚的鴿子一樣飛走了,一杆大槍抵住水流潺潺的泉口,狼腰一擰,蛟龍翻騰入海。
“噢——”
別誤會,這是嶽寒的叫聲。
太熱了,太緊了,太滑溜溜的包裡,像一個猛子紮入了溫泉,爽得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而那個本該叫出來的姑娘像一隻被射中的大雁,張着小嘴兒直吸氣兒,通紅的小臉上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幸福的錶情直接把嶽寒看呆了。
“嗯——好棒!”
直到嶽寒插到了底,可依才來得及發出暢爽的嬌吟。兩個人的目光天雷地火柔情蜜意的勾連在一起,似乎都在確認彼此的感受,確認這幾個月來,兩具年輕卻久曠的身體第一次的重逢,再一次的享受對方的火熱與激情。
可依四肢攀住男孩的腰背,迫不及待的點點頭,暴風驟雨般的衝撃就在她臉上炸開了花!
“啊啊啊啊啊……好深嗯嗯嗯嗯——好棒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
“再叫……再叫一次親愛的!”嶽寒氣喘籲籲的說。
“親愛的!親愛的!親愛的!啊啊啊……妳好長!好深——嗯嗯,真的好深啊!我喜歡妳親愛的!乾我!深深的乾我啊啊啊啊啊——”
可依是個大方慷慨的姑娘,要給妳就絕不小氣,妳喜歡“親愛的”就讓妳聽個飽。
可依更是個乾脆爽快的姑娘,“好長”就是“好長”,“喜歡”就告訴妳!非把妳錶揚得心花怒放,快馬揚鞭不可!
抽插是最簡單的活塞動作,傳教士是最普通的做愛體位,可對於兩情相悅的一對花樣男女,那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嚴絲合縫的交融,是妙到毫巅的對接,是撞碎的淫蕩,爆炸的快感,是磁石一般牢牢吸引的四目相交……
嚴格來說,這是嶽寒的第二次開葷,再加上激情滿滿,他本以為不會堅持太久,可胯下那根水火棍像是開了掛,越是在快感的浪濤中搏撃越是堅硬如鐵,每次插入都嗷嗷叫著到底,濕淋淋的抽出,越戦越勇的姿勢毫不拖泥帶水。
再看身下的可依,不光臉蛋兒紅彤彤的,脖子連同胸乳肩膀全都覆蓋了一層紅雲,兩隻仰臥時依舊挺拔的奶子似乎脹得更大了,櫻紅的奶頭在波濤洶湧的浪尖兒上驕傲的唱著左手指月!
不停晃蕩的大奶子,可依根本顧不上安撫,兩隻小手死死的攀住嶽寒的胳膊,被肏得整個身體都在逃荒,最忙的一定要數那張不饒人的小嘴兒了。
“啊啊啊……大雞巴哥哥……親愛的妳太棒了!啊啊……從來啊……從來沒這麼爽過……啊啊……怎麼這麼舒服啊……親愛的……我要妳天天……天天這麼乾我!诶呀……诶呀!就是這樣……嗯嗯……再來……噢——吼吼……我要!我還要親愛的!我要……要來了……來了來了來了……嗯啊——啊——啊——”
伴著一聲緊似一聲的叫喚,可依腰背離地,臀股劇顫,再也接不住嶽寒的目光,雙眼翻白,錶情簡直要用可怕來形容,渾身哆嗦成了一團。
嶽寒比她好不到哪兒去,隻覺得歡快無比的小嫩屄忽然不好好玩兒了,猛的一縮,兜頭倒下一盆開水來,潑得龜頭無比暢快,可緊接著就被一下比一下還有力的收縮包圍了。
那種舒爽簡直無法形容,仿佛全身上下都被裡了進去,精關毫無預兆的大開,熱流帶着一絲疼痛通過馬眼,一股接一股的射了出去。
正在打擺子的可依被燙得嗓子眼兒裡跳了一個八度,緊接著再沒了聲音,隻把尖俏的下巴昂了又昂,脖子挺了又挺,好半天才喘過氣來。
射完最後一注,嶽寒像是一下被抽乾了,四肢瞬間無力,勉強借著餘力搗弄幾下,緩緩撲倒在可依的懷抱裡。
身體被可依四腳朝天的抱住,不住撫摸汗濕的脊背,嶽寒刹那領悟了什麼叫做溫柔之鄉。
可依被實實在在的壓住,懷抱着男人堅韌卻滑溜溜的身體,感到無比的滿足。
那個飽受肆虐生靈塗炭的地方還在不時的傳來輕微的抽搐,逞兇的傢夥正一點點消軟,慢慢的滑出唇口,一如纏綿的別離,尤帶着快感。
淫靡的氣味在漸落的夜幕裡肆無忌憚的飄散著,緊緊貼合的身體以同樣的頻率恢復著呼吸。可依閉上了眼睛,把嶽寒摟得更緊了。
“這回,做我女朋友吧?”嶽寒的祈求仍透着頑皮。
可依被氣流噴得好癢,無聲的笑了,“如果不答應,是不是還要等幾個月才能乾一次啊?”
“如果不答應,我今天就乾到妳答應!”
“那我還是答應吧,等會兒羅薇就回來了,再被她來個現場觀摩就尷尬了。诶呀,妳這……咯咯……乖——先忍忍啊,我答應了,親愛的!等有空好麼……咯咯咯咯……”
本來,今晚可依跟嶽寒是準備陪床的,可老爸醒了,說不用那麼多人守著,隻留了嶽寒多坐會兒,陪他聊聊天兒。
臨出病房,可依看看嶽寒,又看看老爸,忽然覺得自個緊張個啥呢?這倆人聊天兒能有什麼可擔心的?
羅薇的呼吸已經變得舒緩悠長,可依仰麵躺在枕頭上,有點兒興奮得不想睡。
男朋友。
自己又是有男朋友的人了。無論如何,這都是件值得開心的事兒。
而且,這興奮背後,似乎還藏著什麼,來自某種本能,讓人激動莫名。是的,那一定是做愛的感覺!
真的是好久沒有做過了,自從那次單方麵失戀,可依就沒再找過羅翰。是對中年大叔失去興趣了麼?是心情抑鬱不想了麼?可依說不清。
對於跟什麼人可以做愛,可依有着自己的想法。
坊間流傳著的說法認為,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看起來很對仗,蠻有道理的樣子。其實全是胡扯。
男人怎麼想,怕是秦爺都不知道,可依就更不感興趣了。可要說女人隻有愛上一個人才跟他做愛,純粹是比瓊瑤還濫情的胡謅八扯。
愛了才做,也不知道是愛太不值錢,還是做得不盡興,非要加點作料。
最可笑的是,居然就有人信奉這一套,拿來解答困惑,甚至當做行為規範要求自己。身邊呼呼大睡的羅小姐就算一個。
可依有過不止一個男人,跟每個男人上床也沒事先問問自己,到底愛不愛。
蕭桐就不必說了,初戀的感覺不是酸酸甜甜,而是如火如荼。好女孩兒,不糾結。身心具醉的愛著,自然想做就做,除了必要的安全問題,毫無顧忌。
也正是因為如此盡情,那段時光才格外珍貴,值得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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