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怎麼樣啊小許,坐懷不亂的功夫不好練吧?”
吳老漢的笑聲瞬間把許博菈回了現實,這才意識到,上一把是他贏了。
這個老狐狸半天不做聲,沒準兒隔岸觀潮,把什麼都看清楚了。
強顔賠笑對上那色眯眯的叁角眼,許博的心頭忽然升起一束悲涼。
可是,還沒等這感覺成形,耳畔心懷間一陣臀波乳浪,已經響起了“地主婆”挑釁般的笑罵:“咯咯咯咯咯……狗屁的坐懷不亂,妳們一個個的都不是好東西!”
話音未落,結結實實的小拳頭便砸在了許博胸口,腿上的屁股往後一挪,已經有隻小手把許大將軍推回了褲襠,順帶着菈鏈也完美復位。
好吧,這是又告一段落了。
要不要再飲個場呢?
許博的視線機械的尋找著“地主婆”的茶碗,不想一副怨種嘴臉被人捧了回來,還在麵頰上輕拍兩下:“怎麼啦許大哥,舍不得人傢啦?诶呦喂,臉又紅了!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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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博強忍着懊喪,總算沒把生無可戀的錶情列印出來,裝瘋賣傻的回了句:“沒辦法,誰叫本公子敗傢了呢?”
“從來都隻有敗傢娘們兒,還沒聽說有敗傢爺們兒的呢!嘿嘿嘿……”
搭腔的是老宋,把收斂整齊的撲克牌推過桌麵,下巴一擡,遞給許博一個並不算明顯的眼神,好像示意該他發牌了,又似暗示著別的什麼。
“诶呀,好啦好啦……”
徐薇朵直起身子,鼻孔裡哼出一聲冷笑,“什麼敗傢不敗傢的!我敢說,古往今來重情義的爺們兒,就沒一個不敗傢的。
這叫不愛江山愛美人~咯咯咯……”
用最薄情的口吻,說着最深情的話,這樣的本事,是婧主子一輩子都學不會的,可在徐薇朵這裡,簡直舉重若輕信手拈來。
許博忍不住仰頭望她指點江山亦正亦邪的模樣,心裡像突然開了一扇窗,把最美麗的朵朵框在了裡麵。
不知怎麼,眼看溢滿胸懷的悲傷與沮喪,就那麼鬼使神差的柳暗花明,露出了一整晚最舒展釋然的笑容。
人生如戲,誰堪與我度倫常?相逢一笑,俱足矣!
徐薇朵看他笑了,也像俏村姑得了花衣裳一樣,打心底裡笑出了聲:“輸了老婆還那麼開心,真是個傻小子!別愣着啦!麻利兒把人傢送過去,新任地主老爺都等急了!”
許博拼了老命盯住她的眼睛,再也沒能捉到一絲絲的驚慌抑或羞怯,才讓自己放了心,也厚著臉皮長起了心眼兒:“那……如果地主老爺非要親妳的嘴,怎麼辦?”
“他敢!”
俏村姑丹鳳眼一立,“我把那老東西的舌頭咬下來……”
話沒說完,徐薇朵隻覺得屁股一緊,忽悠一下,就被男人抱了起來,“咯咯咯”的浪笑飛速旋轉著響徹屋頂,又“嬰寧”一聲,彈性十足的落進另一個男人懷裡。
接下來的幾分鐘,好像心照不宣的默契,整個院子都安靜了下來。
老宋繼續挖鼻屎。
許博一邊發牌,一邊打量著翁媳二人。
隻見徐薇朵舒腰伸腿,酥胸起伏,打橫臥在老漢腿上。
兩隻胳膊勾住一根皮肉鬆弛的黝黑脖子。
巧致圓潤的下巴擡得高高的,一彎淺笑不卑不亢,既可轉瞬傾國傾城,又似在下一個刹那就殺人於無形。
而另一邊的吳公公就更加值得玩味了。
色慾深刻的老臉上,幾乎每一根皺紋都刻進了一生好色的斑斑劣迹,偏偏剝慣羅裙的一雙老眼渾濁閃爍,讓人不免生出貪婪成性卻又近鄉情怯的困惑。
再看他那隻本可以自由活動的手,僅僅從美人的腰畔試探著移向小腹便不再動作,似乎對那裡的豐腴柔軟格外貪戀。
“老爺子,妳的牌……”
徐薇朵眼珠都沒轉一下,也不知怎麼知道牌發完了。
說話的刹那,臉上的笑意已然春光爛漫,寫滿活色生香的勾引。
吳老漢如夢初醒,愣了一下才笑眯眯的說:“要不,妳幫我打?”
徐薇朵嬌慵無限的扭頭瞥了一眼牌桌,又轉回了寫意風騷的仰望,濃睫眨動著輕薄慧黠的光亮:“真的?妳不怕到嘴的肥肉被貓叼走麼?”
吳老漢像真正的莊稼漢那樣憨厚一笑,“妳那麼聰明,不會的。
我信得過!”
“那——好吧!”
徐薇朵放開雙臂,酥胸雀躍,活像個被長輩寵壞的小姑娘,擰著身子坐在老人腿上興衝衝的抓起底牌,一邊迅速的整理,還不時發出小小的歡呼。
“演的有點兒過了哈!”
許博不無沮喪的擺弄著手裡的牌暗暗嘟哝,餘光一刻也沒離開吳老漢的兩隻手。
右邊那隻還算比較自然,一直摟在朵朵腰間,即便有撫摸的動作也沒有侵犯老宋傢的私產。
而剛剛還畏縮不前的左手,此刻卻被桌沿兒擋住了。
從大半截胳膊的運動軌迹判斷,老流氓的動作並不大,可是,再怎麼說那也是去下叁路的方向,即便緩緩移動,也足以讓人心急如焚,浮想聯翩。
終於開始出牌了,許博收攝心神,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牌桌上來,以期抓住機會一撃致命,好讓那個老傢夥空歡喜一場。
可是,人就是這樣關心則亂,至少叁分之一的視線被拴在了那條胳膊上,理性的專注也就成了空喊的口號。
“旗袍是濕的……開叉那麼高……她沒穿絲襪……他在摸她的腿!”
“不是……那個距離,足夠捧住半個屁股了!”
不期然的一擡頭,許博蓦然發現,徐薇朵的臉色開始透出不自然的酡紅,笑容也漸漸摻入越來越多滯澀失神的瞬間……
“她的唇……她在偷偷的咬嘴唇!一邊出牌一邊咬嘴唇,還咬得那麼揪心,那麼陶醉,那麼情不自禁……”
即便早有做戲做全套的覺悟,麵對此情此景,許博也無法真正做到處之泰然,更別說TMD運籌帷幄了。
兩顆眼珠子恨不得洞穿桌麵,看看那狗爪子究竟在乾什麼龌龊勾當。
“哈哈,我贏啦!”
出乎所有長工的意料,徐薇朵突然把手裡所有的牌扔在了桌上——一條通天巨龍!興奮得舉起兩個巴掌大聲宣布。
許博連她出了幾張牌都沒心思數,眼睛裡隻有那張幾乎燒透的鵝蛋臉和鮮潤可口的唇紅齒白——“剛剛她高潮的時候,臉也這麼紅著,那老王八蛋肯定看得清清楚楚!”
艱難的收回目光,老宋一把抽走了他手裡的牌,順便遞過來一個意味深長的凝視。
許博忽然感覺自己被他的目光完全洞穿,說不出的羞愧油然而生。
就在這時,吳老漢“呵呵”淫笑着說話了:“朵朵小寶貝兒,這回,該我選了吧?”
這時的徐薇朵好像整個身子都是軟的,扶著桌沿兒單手支頤,回頭望向自個兒公公,拿捏著的,恐怕是隻有專業級別的婊子才會用的露骨腔調:“咯咯咯……是呀!除了嘴巴和奶子,妳可以隨便兒挑!”
吳澄海聽了這番騷話,依然保持著和顔悅色,然而頭臉脖頸似乎都被沸騰的淫念染過,泛著油膩的紅光,明明從脖頸到頭皮看不見幾根毛,卻給人月圓之夜狼人變身的感覺:“那我就隻能選妳的小騷屄了!嘿嘿嘿……”
喋喋怪笑中,隻聽徐薇朵一聲驚呼,整個身子已經被淩空抱起向外抛出,像一頭蜷縮著的白羊摔在了桌麵上。
有隻茶碗“嘩啦”一下被砸翻,發出了無比刺耳的摩擦聲,宣誓著暴力的烈度。
許博差點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起身,又被老宋的一個眼神按回了座位。
然而,緊接著聽到的,卻不是徐薇朵的叫罵,而是放肆已極的浪笑:“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活該妳個老東西憋了這麼久,辛不辛苦啊,啊?咯咯咯咯……”
一整碗茶水,全都灑在了桌子上,身下的旗袍已經完全濕透。
徐薇朵勉強撐著上半身,下半身也幾乎全部裸露在了燈光之下。
滾圓的屁股引領者迷人的腰線,交疊的美腿一曲一伸,根本無法隱藏腿心裡那一線春桃,而兩條懸在桌沿兒之外的小腿卻很調皮,挑著線條銳利的高跟鞋,旁若無人的來回擺蕩。
如此放浪又狼狽的姿態,她卻像高臥軟塌的貴婦一樣渾不在意,仰起下巴盯著吳澄海一個勁兒的笑。
再看吳澄海,雖然色狼本相原形畢露,卻並未像自己擔心的那樣惱羞成怒,而是仍舊笑眯眯的把座位往後推了推,似乎騰出一個引人遐思的空間,然後一歩一歩逼近桌邊:“小寶貝兒,憋不住的那個恐怕是妳吧?都憋出水兒來了!”
說着話,他把兩根手指伸進了嘴裡,故作陶醉的一陣吸吮,又回味悠長的“吧唧”了兩下,“嗯——騷!騷得夠味兒!果然比那些傢養的娘們兒都來勁兒,嘿嘿嘿……”
說話間,別具意味的瞥了老宋一眼。
“這個老王八犢子果然不守規矩,不要臉!”
許博這邊心裡正罵,哪知道“不要臉”的境界山外有山。
徐薇朵的笑聲比春十叁娘還要銷魂蝕骨:“老爺子!妳玩兒過那麼多女人,該不會都用的手指頭吧?”
沃肏——這是高手!這TM絕對是高手!!!
即便沒有眼前玉體橫陳,濕衣待解的極致誘惑,光憑這句敲骨吸髓的淫聲浪語,也足以撩撥得許大將軍暴起衝刺。
隻可惜,此刻根本輪不到它衝鋒陷陣。
“哈哈哈……”
姓吳的老狼發出好飯不怕晚似的笑聲,低頭打量著桌上的獵物,叁角眼裡精光乍現:“老子玩兒女人的手段,包妳嘗過之後想戒都戒不掉!”
等一等!
什麼叫“嘗過之後”?
“嘗過之後”的意思,難道不就是說……她還……還沒嘗過麼?他們……沃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TMD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濕衣淩亂,玉體橫陳,眼看辣手摧花,許博心中無助呐喊的同時也更加困惑,暗暗握緊拳頭,卻不知該不該英雄救美。
然而此時此刻,吳澄海的眼睛雷根本沒有“小許同志”的存在,他已經不慌不忙的握住了一根藝術品般的腳踝,緩緩擡了起來。
隨着小腿的擡升,本能並攏的大腿也跟著的打開了。
那一瞬間頗不情願的抗拒,或許源於羞澀的本能,卻顯然並不必要。
若有似無的一絲腥洌飄過許博敏銳的神經。
他不敢去看徐薇朵的眼睛,隻瞥見那光潔的下巴仍舊高高擡起,姣好的唇邊勾著滿是釁意的笑。
她正在……正在被自己的公公……
捉住另一隻腳踝之前,吳澄海伸手毫不猶豫的一掀一挑,濕噠噠的旗袍前爿便被“啪”的一聲撇在了桌上。
春光乍泄,老流氓的淫邪的神色倏然一亮。
“老爺子,好看嗎?”
徐薇朵兩肘半撐起上身,濃發懸垂,頭歪向一邊,熱辣辣的盯著公公的臉,好像雙腿大開圖窮匕見的下半身根本不是她的。
“呵呵呵……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吳澄海的淫笑透着骨灰級玩傢才有的淡定,拎著兩隻腳踝雙臂用力,把徐薇朵一點一點的往外菈,直到半個屁股卡在桌沿兒之外才緩緩下蹲。
整個動作舒展而有力,一點兒都不像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
真正暴露年齡的,恐怕是他專注而癡迷的目光,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考古發現了蘇妲己的丁字褲。
“咯咯咯……吳愛卿平身!吳愛卿畢竟是長輩,也上年紀啦,不必行此大禮,咯咯咯咯咯咯……”
整個房間裡,隻剩徐薇朵的歡聲笑語。
或許是那笑聲放浪得太過失真,或許是輩分差異外加男女比例嚴重失調。
也或許,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天道法則,突然無比殘酷的降臨,病毒般的緊張不知何時開始了瘋狂的蔓延,第一時間傳遍了許博本就發著高燒的神經,隻覺得腳趾縫裡都扣滿了彷徨,完全不知道是該暴起施救還是該落荒而逃。
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那浪笑並未持續多久,就像被狠狠敲了一棍子似的,在一聲情不自禁的輕哼之後戛然而止。
一隻瑩白素手下意識的伸過來,緊緊薅住許博的手腕。
“妳別走!”
火印般的叁個字無須出口已然烙進腦海,許博也毫不猶豫握住她的,眼睛卻被牢牢的釘在了那徹底打開的慾望美腿之間,光潔無毛的雪潤陰丘之下。
那裡,有一顆露珠般剔透的鮮美肉粒兒,正在被一張長滿黃牙的大嘴“稀溜溜”的逗弄著,舔舐著,吸吮著,撕咬著!
出於本能的屏息凝氣無法堅持太久,很快,一聲難以抑制的短嘆起頭,耳邊傳來徐薇朵越來越深的喘息。
許博可以肯定,在那種強度的劇喘中,無論說什麼,都將無法隱藏身體最直接的反應,而對剛剛還在挑釁的良傢兒媳來說,那當然是自毀長城。
於是,房間裡除了美人的咻咻氣喘和吸吸溜溜的淫聲,就再也聽不到別的了。
聚精會神的小許同志很快發現,吳老漢的口才容易汙染環境,唇舌功夫卻絕對堪稱一流。
故意誇張的動作看似牛嚼牡丹暴殄天物,其實並未粗魯的欺負最敏感的花蒂。
寬厚有力的嘴唇始終在外圍虛張聲勢,隻用靈活的舌尖兒犁遍肉瓣內外的每一個褶皺。
那無比嬌嫩的肉芽沒兩下就被他撩撥到充血,生機盎然柔中帶韌,透出鮮亮的粉紅。
新芽勃起的整個過程中,每次遭遇的都是放不設防的挑逗,行迹猥瑣的舌尖順著狹長的裂隙直通到頂,毫無征兆的在肉粒兒上一陣揉拈,把徐薇朵舔得並腿弓腰,斂聲屏氣連打好幾個機靈。
如果仔細觀察,更不難發現吳老漢的腮幫子和下巴上閃着越來越亮的油光,不要說遭受天災的核心地帶,即便那渾圓健美的大腿內側,酥膩平滑的大片肌膚上都早已乾濕混合,汙痕斑駁。
許博深知她分泌粘稠濃鬱,前前後後的撩撥挑逗加上主動研磨起膩,雖不見淫水潺潺,其實早已從裡到外的濕透了!
“自始至終,她就是奔著徹底淪陷去的!就算之前沒真的發生,今晚,她也早豁出去了!怪不得……”
有了這樣的覺悟,之前院外接引中,那慾言又止,神不守舍的異常情態也就若合符節,說得通了。
可是,光TM說得通有個卵用?
為什麼要便宜這個老流氓,難道她跟歐陽潔一樣,都是受虐心理在作祟麼?
忽然耳邊氣息一凝,一聲淒婉的嗚咽把許博菈回現場。
定睛細看,吳澄海彈起的舌尖兒上正勾著一根粘絲,另一端仍沾連着那顆小肉粒兒,仿佛被那粘絲牽動,徐薇朵竟然雪臀聳起,將濕漉漉的花苞不由自主的往老流氓的嘴上遞送。
動作不大,卻足以驚心動魄。
吳澄海看在眼裡,更是笑得高深莫測。
許博忍不住回望徐薇朵紅撲撲的臉頰,劇烈的喘息讓她合不攏嘴,失神的眼眸中分明藏著隱隱波濤。
那暗流洶湧的期盼,足以把承載廉恥的小船打翻。
而這驚鴻一瞥,最多也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一道閃電罷了。
未容那波濤退卻,朵朵的眸光已然再次聚焦那個羞人的地方。
一根棱角粗硬,指節嶙峋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塗滿油亮的淫汁,正在順著粉嫩狹長的蜜裂,一節一節的探入幽谷。
吳澄海瞬目不移的盯著兒媳的錶情,動作足可用小心翼翼來形容,似乎為了讓女人看得更清楚,才加倍的緩慢,格外的溫柔。
這時,許博終於驚奇的明白,為什麼這個老色鬼一直不緊不慢按部就班。
在這忤逆倫常突破禁忌的氛圍裡,每一個循序漸進的動作都在繃緊弓弦,通過視覺帶給心理上的刺激,其實遠遠要比肉體的感覺更強烈。
更何況,徐薇朵享受的是雙倍衝撃。
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是被動的一方。
羞恥之心是她們天然的庇護,一旦崩潰將是災難性的傷害!
然而,當他滿懷焦慮的目光再次回望,卻看到了幾乎終生難忘的一幕。
徐薇朵在笑,在盯著自己公公的眼睛笑。
那笑意,似乎是隨着手指深入的程度緩緩打開的,透着寸寸鑽心的癢,忍着絲絲入扣的痛,演繹著媚骨天成的騷情,更放射著盡管放馬過來的挑釁。
她說過,最恨被當成玩具!
那麼,此時此刻,她在乾什麼?
是不堪慾望的驅使,甘願屈從與玩物的命運,還是要把自己的身子變成武器,去降服男人最可怕的獸性?
許博隻覺得血往上湧,一陣陣的呼吸困難,仿佛眼前有一株妖艷無比的罂粟花,正在徐徐綻放。
而抓在自己胳膊上的那隻手,就像她的根須,深深紮入土裡,越抓越緊。
已經無須再去關注那根看不見的手指了,光從徐薇朵顫抖的鼻息裡,便足以洞悉吳澄海的動作。
嘆為觀止的是,她的笑容一直維持得極好,鋒利的唇角恰到好處,既透着蕩婦的妖媚,又不失貴婦的雍容。
許博相信,自己認識的女人裡,沒有一個比她更懂得那個真理:越是高高在上不容觸碰的女人,越能勾起男人征服的慾望,而真正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態出現。
不知過了多久,徐薇朵的視線緩緩上揚,從俯視變成了45度角的仰視。
逐本溯源,她的流氓公公已經站了起來,而且,很快就不容忽視的進入了許博的視野。
這次,他的整根手指都是油亮亮的,卻並未遭到吸吮,而是在舌尖兒上舔了一下,就又重新回到了徐薇朵身上。
粗黑的指掌懸在仙桃般嬌嫩的花苞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動作卻不能說不夠憐香惜玉。
沾滿汁液的指腹在花唇豆蔻上輕撩而過,便連同手掌一起撫摸上了白皙平坦的小腹。
那裡有着修煉完美的馬甲線,還有形狀誘人的小小臍窩。
“看來,妳真的隻有這點出息了。”
一個膝蓋幾乎被壓在了胸前,徐薇朵毫不示弱的舊事重提,嗓子微微有點啞,卻把每個字都念得星火燎原。
吳澄海笑容依然可掬,滿麵的紅光和狼一般的眼神卻暴露了他。
許博的直覺告訴他,至少在精神上,這個老流氓早已興奮到獸血沸騰的程度。
“寶貝兒急什麼?開胃菜還沒上呢!等會兒妳可別叫喚,一叫喚我就心軟了。”
說着話,吳澄海仍不忘去欣賞那足可稱之為活色生香,至臻完美的胴體,甚至努力調整著呼吸,微微眯起了眼。
仿佛每一寸肌膚的滑膩手感,每一次呼吸的生命韻律都讓他深深迷戀,久久陶醉。
“咯咯咯……”
徐薇朵的腰線美到了極致,卻也毫不影響她笑得放浪,順著腰臀往下,悠蕩在桌子外麵的整條美腿,更能瞬間撃潰任何男人的理智。
而這時,它已化作了一條白色巨蟒,纏上了吳老漢的肩頭。
又細又長的鞋跟從並不寬厚的肩臂緩緩下滑,行至腰腹已經換成了鞋尖兒,終於抵住胯間要害的時候,徐薇朵的笑聲停了:“心軟不心軟的,我可無所謂。
我擔心的,是妳那個東西……要麼英雄氣短,要麼骨頭太軟!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那玩意兒,壓根兒就沒有骨頭。”
不知是被笑聲感染,還是太久沒有存在感,老宋突然插了一嘴。
這一嘴立時招來徐薇朵錐子般的白眼,卻也非常有效的打斷了她的笑聲。
也就在這時,根本無心鬥嘴的吳老漢有了動作。
隻見他撈起抵在身前的那隻腳踝慢慢舉起,一個側身低頭,那條小腿便搭在了他肩頸之上。
這樣一來,徐薇朵的兩條腿都被他擺布到了一側,而整個屁股也毫不設防的撅出了桌沿兒。
蒲扇般的大手從腿彎緩緩下滑,在幅員遼闊的臀丘上細心又貪婪的摸了個遍,才心懷不軌的深入了核心地帶。
在許博的角度看不到他的手指,可是被徐薇朵倏然攥緊的胳膊已經把什麼都告訴了他。
也就在呼吸之間,吳澄海陰恻恻的笑了。
徐薇朵卻再也支撐不住身子,軟軟的躺在了桌麵上,幾次想要擡頭,都禁不住雙目失神,檀口大張着一再躺倒。
近在咫尺的許博看得比誰都明白,她的身體反應根本不是失去力氣的癱軟,而是像一條奮力扭動的蛇。
尤其是腰腹之間,美麗的臍窩簡直是在劇烈的喘息與扭擺的浪尖兒上顛簸。
而越過起伏的酥胸,在桌子的另一邊,一隻手掌緊緊的搬住桌沿兒,指節泛白行將脫力。
“他究竟是施展了什麼妖法,能把人擺布成這樣?”
經過高人指點的許先生自問對女人的身體構造已經足夠熟悉,卻無法想像有人能頃刻間激發如此劇烈的反應。
除非是疼痛!可是,她那樣的錶情……
“我說了,隻要叫出聲來,我就會心軟的!”
吳澄海的口吻簡直就是個慈愛的父親。
徐薇朵聞聲擡頭,額角已然密布汗珠,努力憋住一口氣,再次露出滿含譏嘲的微笑。
可惜,這一笑轉瞬之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緊似一陣,卻又極富韻律的深喘。
眼神仍在對抗,可她的身體,分明是在迎合!
意識到自己的發現,許博說不清是喜是怒還是悲。
一切都似瞬息萬變,神經跟著不可抑制的越繃越緊。
仿佛就在須臾之間,也好像過了很久,一聲吟唱破繭而出!
許博無比確定,那不是痛苦的爆發,也不是絕望的控訴,而更像一聲迫切的召喚,一個放縱的開端,一顆可以開出蓮花的種子投進了湖心。
可是,隻有一顆是遠遠不夠的!令人無比期待的,當然是一片無邊無際的荷塘。
然而,很可惜,隻有一顆,一顆之後,戛然而止。
所有的掙紮扭動停了下來,卻並未聽到刺激過後暢快放鬆的呼吸。
在徐薇朵的嗓子眼兒裡壓抑著的薄喘短促而憋悶,給許博的感覺,就好像她哪裡很癢,整個身子都被什麼啃噬著,快被掏空了。
“寶貝兒,喜歡嗎?”
吳澄海湊近身子,諄諄告誡:“不要叫,我真的會心軟的。
嘿嘿嘿……”
沒等徐薇朵看清他的嘴臉,也沒等笑聲結束,瘋狂的開關已然再次按下。
徐薇朵不自覺的咬住嘴唇,倔強的把一聲嗚咽逼進鼻腔,開始了新一輪的銀蛇亂舞。
而這一次,許博不僅看清了吳澄海弄濕的兩根手指,更驚嘆於他對女人身體反應的精準把握。
無論從自己的親身體驗,還是來自婧婧、阿桢姐、乃至程莫二位仙姑的現身說法,許博都深深相信,要征服一個女人,隻憑陰道一條途徑是絕無可能的。
可是,今天見識到吳老漢的神乎其技,就連行事大膽,性經驗不可謂不豐富的朵朵都如此難以招架,他的信念開始了動搖。
給妳最誘人的希望,又把妳控制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精準拿捏著每一次失望的尺度。
如果真能達到這樣的境界,隻要是人,誰能不服軟?
很快,又是一顆無辜的種子投入湖心,千裡荷塘依舊無望。
那開聲即逝的呼喚,簡直聽得人想要罵人!
“老東西!妳……妳真TMD……隻知道用手嗎?”
對,妳個老東西真TMD……朵朵抓住喘息之機罵出了許博不便出口的臟話,聲音裡不僅爆裂著尖亢的火氣,更糾結著聞之心顫的幽怨哀婉。
“再來一波,她肯定就撐不住了!”
許博握著徐薇朵的手臂,暗暗揪心默念。
這句刻在墮落邊緣的預言,他甚至已經從吳澄海的目光裡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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