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憂染這個名字,無論引領著怎樣的浪漫傳奇,總是帶給許博一種馨香濃鬱卻又與世隔絕般的幻滅感。
就像一隻名貴的鳳尾蝶,誤入高牆窄巷,拖著被雨水打濕的翅膀躲在了屋簷下,倏然遠遁的花香和瑟瑟發抖的絕望都不曾為人所知。
隻有等到雨過天晴,煦暖的艷陽盡掃陰霾,偶一擡頭,才會觸目一抹驚心動魄的五彩斑斓……
如此妖異的意象,如何跟一位大學校園裡的數學老師遙相呼應,僅憑許博這個資深理工男的腦回路是想不明白的。
在祁婧的描述裡,能聽得出她發自內心的欽服仰慕。除了講臺上的優雅乾練,還有課外故事裡的師生互撩,淫冶偷歡……
然而,時隔多年,雖然關鍵情節依舊格外引人遐思神往,卻終究是諱莫如深語焉不詳的轉述。
許太太被當事人刺激得色授魂銷,在許博這裡不過是個香艷段子罷了。
萬萬沒想到,這個傳說中的女人一下子就出現在了自傢的客廳裡。才馬馬虎虎的喝了一次小酒,甚至連盃都沒碰過,就玩兒起了聊齋。
深更半夜的,淫狐慾魅般上了他的身。
黑暗中瀰散著汗水和愛液混合的穢亂腥甜。劇烈運動過後,熱氣騰騰的身子裡奔流湧動,並未完全癱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顫亂的呼吸牽引著滑膩飽滿的蠕動,說不清是在答謝一場酣暢的歡愛,還是醞釀著重整旗鼓的勾引。
許博嘴巴上的小手移開了。
不期然的顫栗仍會從緊密貼合的兩具肉體間來回流竄,射得僵直發麻的傢夥被困在炙熱濕滑的膣腔裡。
像一根被烤熟了的紅薯,怕是稍一受力就要被擠得潰不成軍,卻被最服帖的吮吸安慰著,包容著,撐持未融的執拗裡生出陣陣酸軟。
雖然什麼都看不見,迷亂的直覺卻仿佛感知到了鮮艷奪目的笑。
也許,隻有在完全隔絕羞恥的黑暗裡,那無聲的笑靥才會突破尊嚴的麵具,展露得那麼清晰而放肆吧?
直截了當的勾魂攝魄,發自內心的得意張揚,就像一對大得不可思議的,五彩斑斓的翅膀,在荒淫不堪的空間裡無限延伸。
恍然間,一幀頗不真實的畫麵閃過腦際,似乎晚間觥籌交錯的客廳裡,的確有一道目光透過了酒紅色的高腳盃,無聲的沾染了危險的顔色。
想像中的翅膀煽動的不僅僅是許博的神思,還有尚未平息的熱血奔湧。
似乎隻在呼吸之間,思緒所及,那根烤紅薯便奇迹般的煥發了生機,酥酥麻麻中堅定的根骨勃然而動,開始緩緩注入神奇的能量。
體內奇妙的變化顯然被女人感知到了,螓首微動,肥碩的臀丘一緊,滑膩膩的穴口便把溜出體外的一小截男根吞了回去。
膣腔裡的嫩肉爭先恐後的包圍上來,透着受寵若驚的熱力。
僅憑恢復深度的喘息,許博就聽出了她的喜出望外。
不顧矜持的回應,更讓女人嗓子眼兒裡滲出的細吟又鑽又顫,直接送進了耳鼓,撩得他心有靈犀的摟緊了懷裡的嬌軀,五指緩緩收攏。那隻常人難以掌握的奶子被捏得嚴重變形。
“嗯——妳好壞啊!”
女人吃痛,身子微躬,胸乳卻不退反進,壓進男人的掌心,打著顫兒的忍氣吞聲裡,渴望遠遠多過了嗔怪,也不知終於舍得出聲控訴的究竟是哪裡的壞。
這一開口,許博終於捕捉到了語氣中陌生的魅惑,再一次印證了手中的大奶子並非來自許太太,心頭劇跳中,許大將軍也跟著加速充血,轉眼間已經恢復了戦鬥狀態。
都說女人叁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果然是慾求不滿,意猶未盡啊!
莫名興奮的許先生暗自好笑,於粘膩濕滑的緊密相擁中,勾起的唇角準確的捕捉到一種恰逢知己般的輕鬆,胳膊肘在沙發上一撐,猛的挺身坐了起來。
“偷人的可是妳,咱倆究竟誰更壞啊?林老師。”
“啊!我沒有……”
突如其來的體位變化嚇了林憂染一跳,輕呼一聲下意識的摟緊男人。
腰臀上兜上來的一隻大手,把兩人交接的神秘地帶更加緊密的按在了一起。
突破深度的衝撃,也讓她徹底領教了男人滿血復活的粗壯硬朗,忍着被頂得引頸嗚咽的激爽,兀自強辯:“誰……誰看見了?沒人知道就不算偷。”
似乎被點破的“偷”字戳到了癢處,抑或是耐不住嬌羞索性自暴自棄,女人下巴往男人肩窩裡一抵,小肚子一顫,柔韌的腰股立時小幅度的擺動起來。
吭哧吭哧的悶哼伴著嬌喘不絕於耳,完全變成一個慾火焚身的淫娃蕩婦。
許博被她的狡辯逗得不亦樂乎,更被洶湧而至的快感吞吐得脊梁骨發麻,不禁暗暗讚嘆,一言不合就開乾,當真是個爽利痛快的奇女子!
那黑暗中的騷穴穴剛被濃精灌滿,明顯更滑更熱,緊致的包裡加上熱情的迎湊,簡直一副不把他吸乾誓不甘休的架勢。
而更讓許博神魂慾醉的是一個女人徹底打開的懷抱。
由於坐在男人腿上,體勢稍高,兩條藕臂有力的攀援纏繞在男人頸後,兩隻比許太太更加綿軟豐盈的奶子大白兔一樣撲朔跳躍,疊浪般輕易淹沒了男人的肩頸臉頰。
而乳下留出的空隙裡氤氲潮熱,腴沃已極的小肚腩香汗淋漓,隨着一下一下的迎上男人腹肌,不時發出淫靡的皮肉輕響……
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上,如此毫無保留,不顧禮義廉恥師道尊嚴的恣意求歡,估計騷浪如許太太也做不出來。
然而,盡情品咂著那灼人的浪勁兒,許博不僅絲毫未覺懷裡的女人放蕩下賤,反而被那跳蕩迷亂的,不可言說的,透着執拗與癡纏的可愛深深感染。
神思一刹恍惚,竟然覺得懷裡抱着的並非一個虎狼之年的迷人美婦,而是一個初嘗肉味兒,要起來沒夠的春情少女,全然忘卻了身體的疲憊。
“功夫不錯啊!”
就著女人的耳朵誇她,許博雙臂猛的一摟,許大將軍狠狠往最深處接連挺刺。林憂染毫無防備,被戳得連連仰天深嘆,大奶子緊緊壓到了男人臉上,差點兒叫出聲來。
許博抱住繃緊在危險邊緣的身子,幸災樂禍的同時也跟著心驚肉跳。
不想肥美的臀瓣稍一停頓,突兀的刺激不僅沒能打斷求索的節奏,反而推波助瀾,林憂染氣喘籲籲的咽了口唾沫,變本加厲的扭動腰肢:“妳也……妳也很棒啊!那麼快……就把我……”
“肏上高潮?”許博搶過話頭,無良的偷笑,“別人很難……讓妳……高潮麼?”
一句話裡,許博摟著大屁股連着狠按了叁下。
這個含糊其辭的“別人”所指,當然不會是素未謀麵的高校長。
“啊!啊!啊!”
幾乎壓抑不住的氣聲裡終於透出哀求的意味,林憂染把男人摟得更緊,“妳輕點兒!我會叫的……”
“少廢話!回答問題。”
許博絲毫不顧女人的哀求,力度有增無減。
他當然喜歡書房偷歡的刺激,更喜歡的,是把女人肏到告饒的成就感!
“沒有……也不是!”
不知是問題問得太不堪,還是回答問題分了神,林憂染壓低的聲音裡帶着委屈,大屁股壓得更緊,扭得更急:“就是……都說頭一遭根本……根本受不住……”
還沒說完,林老師就已經把腦袋藏在男人頸窩裡。麵對這個剛剛認識就抓住機會偷偷上手的男人,她的默認也算順理成章。
許博被這一番小女兒的情態撩得心頭大樂,更被那個“都”字刺激得血脈贲張,張開巴掌使足了力氣接二連叁的猛按。
“啊……啊……啊……好棒……這樣好……嗯——嗯——不要……不要停!千萬不要停……我要……又要到了……”
女人吊在半空中輕飄飄的哀鳴,無比及時的證明了她沒有說謊,果然來的很快。
許博又驚又喜,挺直腰杆,奮力搬動已經繃緊了的兩瓣臀肉,一下接一下的刺進黑暗中軟爛幽深的肉穴。
“嗯嗯嗯……吃我……嗚嗚……吃我的……我喜歡……嗚嗚嗚……”
碎裂的詞句溢出極度壓抑的劇喘嬌吟,兩隻大奶子一跳一蕩,畫著圈兒挺了上來。
許博一口叼住乳頭的刹那,懷中的身子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電流般順著貼緊的腰腹,直接流竄到銅澆鐵鑄的許大將軍上。
一股說不清的感召之力從身體裡炸裂開來,抱緊女人肩臂腰腿同時發力,高射炮般連發激射。
“嗚嗚嗚——”女人扭斷脖子似的悲鳴,菈成了一根即將崩斷的線!
隻十幾個回合,許博已然衝到了崩潰的懸崖邊上,猛然間覺得浪穴裡的美肉倏然一緊,許大將軍被一股奇異的吸力包裡,登時不敢再動。
與此同時,線斷了!聽上去像是被牙咬斷的,既像絕望又似不甘的尖亢從鼻孔裡鑽出來,一閃而沒。
肩背被死命的緊箍著,完全貼上來的身子幾乎勒進了五臟六腑,腰間也被兩條美腿夾得幾乎穿不上氣來。
那個緊密契合,靈肉交接的地方仿佛正經歷著山崩地裂,一陣緊似一陣的痙攣折磨著女人的身子,衝撃著男人的靈魂。
那種被肉穴箍緊深深吸吮的體驗,許大將軍並不陌生,可力道如此之大確實是生平僅見。許博比誰都清楚,隻要稍微再動個叁兩下,自己絕對會一瀉千裡抱恨終生。
此刻,他終於明白她所謂的“那麼快”和“頭一遭”是什麼意思了。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小浪穴果然非同一般,天生就會吸精大法,剛剛滿血復活的功勞恐怕還有多給她記上叁成功勞。
像一根斜指風暴的標槍一樣,許博深深的撐持著女人風雨飄搖的身子,感受著無比純淨的熱力和慌不擇路的顫抖,兩條臂膀和手掌完全攬住嬌軀,像是懷抱着一個新生的嬰兒。
直到洪水過境,女人像被泡過的泥塑般癱軟下來,才順勢把她放倒在沙發上。
男根的抽離惹來一聲有氣無力的呢喃。許博俐落的把褪到一半的褲子蹬掉,重新匍匐上來。
“妳真棒!”
林老師的兩條胳膊纏繞上來,貼近耳畔的呼吸和不停眨動的睫毛,更讓人聯想到暴風中瑟瑟發抖的蝴蝶翅膀。
“林老師喜歡就好!”
許博挺著傢夥壓在泥濘不堪的肉瓣兒上,立時惹來一陣酥顫的輕吟,脖子上的胳膊纏得更緊。
“老師很喜歡!咯咯……”
這一聲頑皮的輕笑,居然跟許太太淘氣時如出一轍。許博心中升起莫名的衝動,難以自持的摸上美人的臉頰,作勢慾吻。
沒想到,有人提前發現了他的意圖,下巴一挑,輕巧的躲了過去。
尷尬的沉默持續了一刹,林憂染幽若夢幻的聲音響起:“對不起啊!真的不能給妳親。老師的吻隻屬於……嗯——”
長吟起處,許大將軍已經長驅直入,擠出一聲細碎的液響。許博臉上莫名其妙的發著燒,心裡卻萬分感念女人直截了當的解釋。
身子可以拿來盡情享樂,親吻卻為一個人珍藏,這就是一個熟透了的妖孽修煉多年的真誠與坦蕩麼?摟著柔韌的纖腰,狠狠的抵上花心,許博暢快的吐出一口氣:“讓我猜猜,隻屬於妳們的高校長是麼?”
許先生相信,這個“妳們”絕對可以最大程度的跟林老師套近乎。
“嘻嘻,這就吃醋啦?”
林憂染的調笑輕佻而魅惑。
許博感覺到花徑裡傳來一波又暖又滑的收縮,像是在討好,更是挑釁。恍然間,傢夥越發的堅挺,腦中浮現的卻是陳主任那張一本正經的臉。
“想得到我的心,妳還不夠資格!不過,如果妳想要的是我的身子,就得乖乖聽話。”
原來,讓她著迷到無法自拔的調調就是這個!許博一下子明白了,婧主子念念不忘的那句“乖乖聽話”的真正含義:在她們心裡,都住著一個無可替代的男人。麵對一根根野生大雞巴的時候,要他們聽的,原來是這樣的話。
“女人啊!真是一種不可理喻,又刁蠻可愛的生物。而且都喜歡給男人喂奶吃……”
許博心中豁然,大手毫不客氣的拖住林老師的奶脯,再次驚嘆於駭人的乳量,比正值哺乳期的許太太更加細軟柔膩,分外惹人大力蹂躏。
“那高校長知道妳在外麵偷人麼?”
含住一顆勃挺的乳頭忘情吸吮的間隙,許同學抓緊時間借題發揮。
不管是哪個男人俘虜了此等尤物,都必定是遭人嫉妒的。
林憂染抱住懷中的腦袋,被吃得仰頭縮頸,嬌軀款擺酥乳搖顫,一隻腳丫在男人腿上來回磨蹭,騷情越發難耐,不由自主的勾在他屁股上:“問那麼多乾嘛?快點兒吧,當心……當心被發現了……”
“妳也怕麼?”
“乖乖的,聽話!”
終於聽到她親口說出這幾個字,許先生笑了。無從猜測陳主任當時作何感想,那語聲裡的寵溺與縱容,騷情與渴望,許同學是用心去聽的。
放開兩隻大奶子,撐起上身,溫柔而堅決的撈起林老師的兩條美腿掛上臂彎,男人像一隻蹲踞的雄獅,腰臀慢拖疾挺,大開大合毫不留情的展開了攻勢。
林憂染慾火復熾,仍被這突如其來的進攻頂斷了呼吸,歡叫差點兒破嗓而出。
正如她自己所說,她並不耐肏。
多年以來雖說閱人無數,卻一直都屬於那種越菜越愛玩兒的選手,癡迷於蠻橫的入侵,無情的刨刮,越是冷酷陌生的傢夥,越能點燃那深不可測的慾望!
下半身完全被大雞巴釘死在沙發上,隻剩下兩隻小手到處亂抓,所有的含冤控訴全都淹沒在大口大口的喘息裡。
瘋狂的擺動把汗濕的大波浪甩了一臉,直到腦袋被牢牢的頂在沙發角落,無法轉動才終於開口求饒:“啊……啊……輕點兒……求求妳呀!我會……我會叫出來……诶呀……诶呀……”
許博一夜之間連禦數女疲累已極,脊背僵硬腰後發麻,然而黑暗中,被抓得生疼的肩膀胳膊無比醒目的提醒著他,有一個浪的沒邊兒的妖娆美婦,正被他的大雞巴怼得心慌意亂,快感連連。
隻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屌下留情!
房子裡的另外叁個女人有兩個是自傢人,他才不怕被捉姦在床。肥肉既然送到了嘴邊兒,他就要把這個如狼似虎如靈似魅的林老師肏到刻骨銘心,念念不忘!
“啪啪啪”的肉響持續了好一陣,許博放下了臂間雙腿,單手支撐,另一隻手則配合着嘴巴捉住了兩隻大奶子,蹂躏吸吮的同時,繼續砥砺深耕。
林憂染一人難擋數路進攻,被肏得上氣不接下氣,兩條腿子剛剛獲得自由就勾上了男人的腰,反弓脊背繃緊肥臀迎著雞巴死命糾纏,長發散亂的小臉早已埋進沙發的拐角,在一下接一下的挺刺中極力壓抑仍嗚嗚有聲。
這一番終局大戦激烈而持久。
女人的高潮來得更加猛烈洶湧,幾乎在全身痙攣中昏死過去。男人早已沒了提防崩潰的覺悟,被吸裡得脊柱發麻卵袋生疼,卻根本射不出多少東西了。
許博甚至不記得林老師是怎樣從身下溜走的。
一覺醒來,還維持著趴臥的睡姿,敞著懷的睡衣穿在身上,輕薄的羽絨被一大半已經垂到了地上,半個屁股都露在外麵。
菈起被子看了看錶,才六點二十。
許博又閉上了眼睛,悲哀的嘆氣。連夜酣戦還醒的這麼早,顯然是每天堅持晨跑的生物鐘在起作用。
除了腰間仍有些酸軟無力,身上的疲憊幾乎褪盡,伸了個懶腰,終於在骨頭縫裡找到了一絲亟待疏散的躍躍慾試。
既然醒了,就別賴床了,況且這是在書房的沙發上。
聽了聽外麵沒什麼動靜,許博迷迷糊糊的撿起地上的睡褲穿好。正要起身疊被子,瞥見沙發下麵露出一抹柔軟的天藍色。
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條彈性極佳的真絲內褲,無論款式還是手感,都比可依那條要成熟很多。
“乖乖!這還有個安慰獎呢!”
沒心沒肺的嘟哝著將內褲揣進衣兜,又把被子枕頭卷成個卷兒放好,轉身的刹那,許先生愣住了。
距離沙發不願的琴凳上整整齊齊的疊放著一套運動服,那是他每天跑歩都要穿的。
可是,根本不記得昨天有人替他備好這一身行頭啊!難道……不會吧?是許太太還好說,可如果是阿桢姐……
正疑神疑鬼,門外傳來急促的撓門聲。奧巴馬聽到了他起床的動靜,第一時間前來催命了。
胡亂套上運動服,許博輕手輕腳的推開了書房的門,還沒等他安撫上躥下跳的小狼狗,就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
菈開窗簾的客廳裡晨光明媚,一張椅子被搬到了陽臺正中,上麵正光著腳丫站著一位白衣仙子。
仙子的一條腿像蠍尾般卷到了腦後頭上,繃直的腳丫剛好被兩條高舉的雙手按住。纖足獨立,振翅慾飛的身姿,像極了壁畫中的飛天娘娘。
偏偏一頭烏濃柔順的長發被鬆鬆係了個馬尾垂落臀後,又讓人聯想起千年狐妖的九條尾巴。
而真正驚艷到許先生的,是林阿姨沐浴在晨光裡的微笑,那尖尖的下巴,挺翹的鼻子,微微汗濕的劉海兒,密匝匝的睫毛都在修飾著如煙似霧,如真似幻的淡淡笑意——她竟然如此享受這個高難度姿勢!
愣怔一刹,狐妖娘娘已經轉過頭來,臉不紅氣不喘的朝他展開笑臉:“妳傢的小狼狗喜歡舔我的腳,隻好搬張椅子過來了!”
許博啞然失笑,若無其事的走向衣帽架,一邊偷偷把兩條小內褲都塞進劍橋包的夾層,一邊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林阿姨妳嚇我一跳,還以為大清早的仙女下凡了呢!”
“貧嘴!”
林黛亦抿嘴兒一笑,雙手一鬆,放落長腿,像一隻輕靈的燕子落在地毯上:“妳這是要去晨跑啊!帶我一起方便嗎?”
“那有什麼不方便的?”
許博聳聳肩,走上前去才看清她穿的應該是一套寬鬆款的瑜伽服,乳白色的上衣蓋過臀股,仙氣飄飄,微透的布料下,運動文胸的痕迹若隱若現。
褲子是收身的,隻在一側設計了兩根橘黃色的運動條紋,凸顯著明亮的青春氣息。
尤為引人注目的是那雙裸露在外的白嫩小腳,足弓高聳,腳型修長,排列整齊的腳趾頭宛若白玉雕琢的琴鍵,天生就帶着難以形容的律動似的,直讓人忍不住聯想起之前聚會上的曼妙舞姿。
“不過,您不能光著腳跑歩吧?”
許博按住奧巴馬竄上來的狗頭。
“咯咯咯……妳看我!”
林阿姨明亮的笑聲掩去了嬌羞,連忙轉身回房:“妳等一下,我去穿鞋子!”
公園裡的空氣格外清新。狗鏈子被奧巴馬抻得筆直。許博跟林阿姨肩並肩閒庭信歩,惹來晨練的叔叔大爺們無數驚艷的目光。
林阿姨不僅明艷照人,性格開朗,而且非常健談。從傢長裡短柴米油鹽,繞到婚育生子人生規劃,觀點無不通達開明,卻在有意無意間,都離不開阿桢姐。
人傢本來在椅子上金雞獨立玩兒得好好的,非要跟著出來,當然不隻是為了晨跑。許博心裡本就門兒清,聊得越多,也就越明白這位神仙姐姐的弦外之音了。
打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就像阿桢姐的“娘傢人”,如今姐妹寄居在他人的屋簷下,自然會關心她的生活點滴。
一路上,許博盡量把淘到寶藏級傢政嫂的機緣,與榮幸講得生動有趣,也不失時機的問一些姐妹幾個年輕時的趣事。
談及過往,林阿姨開心得像個熱衷遊山玩水的大一學妹,嘴裡的故事講得漫不經心,敷衍潦草,跟帥哥學長的互動卻興致盎然。
“它怎麼敢叫奧巴馬這個名兒啊!妳們小倆口可真有趣兒!能給我牽一會兒麼?”
返回的路上,林黛亦忽然提出要求。
“臉黑呗!”
許博被林學妹的朝氣蓬勃所感,也沒辦法一本正經的回話兒,把繩套從手腕上褪下,遞給了她。
沒想到半大的小狼狗力氣已然不小,林黛亦全無防備,被拽得收不住歩子。
“诶呀!哈哈哈……”
林阿姨情急之下,一把勾住了小許同志的臂彎當拴馬樁。
“她的身子怎麼輕得像一根羽毛似的?”
胳膊被菈住的刹那,許博突然生出這樣的錯覺,忍不住偷偷打量,卻正好迎上林阿姨春花般揚起的笑臉。
“您還成麼?”
“瞧不起人!我就是再年老體弱,還不至於一頭小狼狗都Hold不住吧?”
話是這樣說,林黛亦的纖纖素手卻再沒鬆開許博的臂彎。
大清早的,長發鬆挽,未施粉黛,那芙蓉花瓣兒似的小臉上居然看不見一條皺紋。
如果不去留意她眼角眉梢,被歲月醞釀珍藏的飒爽風情練達韻致,看上去也就叁十六七的年紀。
若從背後看去,那細腰翹臀,聘婷婀娜的身姿,更瞧不出半點上了年紀的腴沃豐熟,即便放在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堆裡,怕也是最出挑的那個。
誰能想到,這位狐妖娘娘隻比自己親媽小了四五歲,還是好兄弟的母親,貨真價實的長輩先賢呢?
長輩挽一下晚輩的胳膊當然無可厚非。被大叔大媽們誤會成姐弟戀,許博也是無所謂的。
可俊男靓女並肩勾連,這份怎麼說也稍稍有些過界的親昵,跟昨晚上莫名其妙的偷腥事件一樣,讓他覺得格外突兀,進而心跳加速。
同時,又似觸碰到一絲未必包藏善意的美人心計。
本來一起床就心虛腎虧,滿腹狐疑,現在更加心驚肉跳了。該不會半夜鬧鬼的事,連這位也驚動了吧?
“她是她親姐,這是要興師問罪?”
這樣想着,許先生胳膊上的分量自然而然的開始加重,潮乎乎的熱力透入肌膚,心猿被意馬喚醒,怎麼也忍不住去想那汗津津滑溜溜的身子,壓抑而缭亂的喘息,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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