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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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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小說章節

第一章 煎熬
第二章 禮物
第叁章 遊戲
第四章 壞女人
第五章 傳奇
第六章 夢中的婚禮
第七章 深淵
第八章 成年人
第九章 合法夫妻
第十章 夜戦
第十一章 “婧主子”
第十二章 媳婦兒
第十叁章 心結
第十四章 朋友圈
第十五章 隨緣戒
第十六章 野馬
第十七章 思念
第十八章 開出花朵
第十九章 我信妳
第二十章 以身飼狼
第二十一章 巧遇
第二十二章 酒醉
第二十叁章 女朋友
第二十四章 姐妹
第二十五章 美人劫
第二十六章 香水
第二十七章 辭職
第二十八章 禮拜五
第二十九章 叁個禮拜五
第叁十章 木精靈
第叁十一章 命名
第叁十二章 神秘的主人
第叁十叁章 耳光
第叁十四章 公主抱
第叁十五章 烈女怕纏郎
第叁十六章 谷麗古黎
第叁十七章 依靠
第叁十八章 流氓醫生
第叁十九章 徐薇朵
第四十章 通宵(一)
第四十一章 通宵(二)
第四十二章 通宵(叁)
第四十叁章 夜話
第四十四章 嫂子
第四十五章 Les
第四十六章 帽子
第四十七章 X姨們
第四十八章 櫻木與西瓜
第四十九章 叁個女人一臺戲
第五十章 女人心
第五十一章 連鎖反應
第五十二章 性商
第五十叁章 男朋友
第五十四章 傷疤
第五十五章 車震
第五十六章 野獸摩托車
第五十七章 挑逗
第五十八章 約炮
第五十九章 小母狗
第六十章 帽子和爆米花
第六十一章 “給我老實點兒”
第六十二章 外賣小哥
第六十叁章 難消美人恩
第六十四章 歡喜
第六十五章 場外指導
第六十六章 老男人
第六十七章 睡美人
第六十八章 乾媽
第六十九章 法國鹵煮
第七十章 人生如戲
第七十一章 戀人的目光
第七十二章 迷幻藥
第七十叁章 人狠話不多
第七十四章 許大哥
第七十五章 潘多菈
第七十六章 講故事
第七十七章 妳們叁個?
第七十八章 跑車與鋼琴
第七十九章 四手聯彈
第八十章 打賭
第八十一章 醒悟
第八十二章 月光之城
第八十叁章 妳買過單了?
第八十四章 我要吸乾妳
第八十五章 Sophia
第八十六章 前世今生
第八十七章 我愛騎摩托
第八十八章 奉旨偷歡
第八十九章 夕陽
第九十章 紅色大床
第九十一章 祭掃
第九十二章 扯蛋
第九十叁章 長夜
第九十四章 合歡
第九十五章 打賭
第九十六章 貪
第九十七章 夜歸
第九十八章 同一根雞巴
第九十九章 過堂
第一百章 新衣裳
第一百零一章 救世主
第一百零二章 早泄
第一百零叁章 孩子他爸
第一百零四章 小毛的決定
第一百零五章 神仙姐姐
第一百零六章 情趣套裝
第一百零七章 我被開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紅裙子
第一百零九章 陰影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舔乾淨
第一百一十二章 舔乾淨2
第一百一十叁章 寵愛如斯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想男人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畫點兒不一樣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從一而終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做女人的滋味兒
第一百一十八章 覺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渣
第一百二十章 色老頭兒
第一百二十一章 校園漫歩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道理就是個屁
第一百二十叁章 向前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紅底高跟鞋
第一百二十五章 濕透的桢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助理的職責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圈禁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院兒風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鬥地主
第一百叁十章 一吻而深
第一百叁十一章 騷得夠味兒
第一百叁十二章 神秘的禮物
第一百叁十四章 魔高一丈
第一百叁十五章 保駕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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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作者:十叁妖
第一百二十章 色老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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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憂染這個名字,無論引領著怎樣的浪漫傳奇,總是帶給許博一種馨香濃鬱卻又與世隔絕般的幻滅感。

就像一隻名貴的鳳尾蝶,誤入高牆窄巷,拖著被雨水打濕的翅膀躲在了屋簷下,倏然遠遁的花香和瑟瑟發抖的絕望都不曾為人所知。

隻有等到雨過天晴,煦暖的艷陽盡掃陰霾,偶一擡頭,才會觸目一抹驚心動魄的五彩斑斓……

如此妖異的意象,如何跟一位大學校園裡的數學老師遙相呼應,僅憑許博這個資深理工男的腦回路是想不明白的。

在祁婧的描述裡,能聽得出她發自內心的欽服仰慕。除了講臺上的優雅乾練,還有課外故事裡的師生互撩,淫冶偷歡……

然而,時隔多年,雖然關鍵情節依舊格外引人遐思神往,卻終究是諱莫如深語焉不詳的轉述。

許太太被當事人刺激得色授魂銷,在許博這裡不過是個香艷段子罷了。

萬萬沒想到,這個傳說中的女人一下子就出現在了自傢的客廳裡。才馬馬虎虎的喝了一次小酒,甚至連盃都沒碰過,就玩兒起了聊齋。

深更半夜的,淫狐慾魅般上了他的身。

黑暗中瀰散著汗水和愛液混合的穢亂腥甜。劇烈運動過後,熱氣騰騰的身子裡奔流湧動,並未完全癱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顫亂的呼吸牽引著滑膩飽滿的蠕動,說不清是在答謝一場酣暢的歡愛,還是醞釀著重整旗鼓的勾引。

許博嘴巴上的小手移開了。

不期然的顫栗仍會從緊密貼合的兩具肉體間來回流竄,射得僵直發麻的傢夥被困在炙熱濕滑的膣腔裡。

像一根被烤熟了的紅薯,怕是稍一受力就要被擠得潰不成軍,卻被最服帖的吮吸安慰著,包容著,撐持未融的執拗裡生出陣陣酸軟。

雖然什麼都看不見,迷亂的直覺卻仿佛感知到了鮮艷奪目的笑。

也許,隻有在完全隔絕羞恥的黑暗裡,那無聲的笑靥才會突破尊嚴的麵具,展露得那麼清晰而放肆吧?

直截了當的勾魂攝魄,發自內心的得意張揚,就像一對大得不可思議的,五彩斑斓的翅膀,在荒淫不堪的空間裡無限延伸。

恍然間,一幀頗不真實的畫麵閃過腦際,似乎晚間觥籌交錯的客廳裡,的確有一道目光透過了酒紅色的高腳盃,無聲的沾染了危險的顔色。

想像中的翅膀煽動的不僅僅是許博的神思,還有尚未平息的熱血奔湧。

似乎隻在呼吸之間,思緒所及,那根烤紅薯便奇迹般的煥發了生機,酥酥麻麻中堅定的根骨勃然而動,開始緩緩注入神奇的能量。

體內奇妙的變化顯然被女人感知到了,螓首微動,肥碩的臀丘一緊,滑膩膩的穴口便把溜出體外的一小截男根吞了回去。

膣腔裡的嫩肉爭先恐後的包圍上來,透着受寵若驚的熱力。

僅憑恢復深度的喘息,許博就聽出了她的喜出望外。

不顧矜持的回應,更讓女人嗓子眼兒裡滲出的細吟又鑽又顫,直接送進了耳鼓,撩得他心有靈犀的摟緊了懷裡的嬌軀,五指緩緩收攏。那隻常人難以掌握的奶子被捏得嚴重變形。

“嗯——妳好壞啊!”

女人吃痛,身子微躬,胸乳卻不退反進,壓進男人的掌心,打著顫兒的忍氣吞聲裡,渴望遠遠多過了嗔怪,也不知終於舍得出聲控訴的究竟是哪裡的壞。

這一開口,許博終於捕捉到了語氣中陌生的魅惑,再一次印證了手中的大奶子並非來自許太太,心頭劇跳中,許大將軍也跟著加速充血,轉眼間已經恢復了戦鬥狀態。

都說女人叁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果然是慾求不滿,意猶未盡啊!

莫名興奮的許先生暗自好笑,於粘膩濕滑的緊密相擁中,勾起的唇角準確的捕捉到一種恰逢知己般的輕鬆,胳膊肘在沙發上一撐,猛的挺身坐了起來。

“偷人的可是妳,咱倆究竟誰更壞啊?林老師。”

“啊!我沒有……”

突如其來的體位變化嚇了林憂染一跳,輕呼一聲下意識的摟緊男人。

腰臀上兜上來的一隻大手,把兩人交接的神秘地帶更加緊密的按在了一起。

突破深度的衝撃,也讓她徹底領教了男人滿血復活的粗壯硬朗,忍着被頂得引頸嗚咽的激爽,兀自強辯:“誰……誰看見了?沒人知道就不算偷。”

似乎被點破的“偷”字戳到了癢處,抑或是耐不住嬌羞索性自暴自棄,女人下巴往男人肩窩裡一抵,小肚子一顫,柔韌的腰股立時小幅度的擺動起來。

吭哧吭哧的悶哼伴著嬌喘不絕於耳,完全變成一個慾火焚身的淫娃蕩婦。

許博被她的狡辯逗得不亦樂乎,更被洶湧而至的快感吞吐得脊梁骨發麻,不禁暗暗讚嘆,一言不合就開乾,當真是個爽利痛快的奇女子!

那黑暗中的騷穴穴剛被濃精灌滿,明顯更滑更熱,緊致的包裡加上熱情的迎湊,簡直一副不把他吸乾誓不甘休的架勢。

而更讓許博神魂慾醉的是一個女人徹底打開的懷抱。

由於坐在男人腿上,體勢稍高,兩條藕臂有力的攀援纏繞在男人頸後,兩隻比許太太更加綿軟豐盈的奶子大白兔一樣撲朔跳躍,疊浪般輕易淹沒了男人的肩頸臉頰。

而乳下留出的空隙裡氤氲潮熱,腴沃已極的小肚腩香汗淋漓,隨着一下一下的迎上男人腹肌,不時發出淫靡的皮肉輕響……

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上,如此毫無保留,不顧禮義廉恥師道尊嚴的恣意求歡,估計騷浪如許太太也做不出來。

然而,盡情品咂著那灼人的浪勁兒,許博不僅絲毫未覺懷裡的女人放蕩下賤,反而被那跳蕩迷亂的,不可言說的,透着執拗與癡纏的可愛深深感染。

神思一刹恍惚,竟然覺得懷裡抱着的並非一個虎狼之年的迷人美婦,而是一個初嘗肉味兒,要起來沒夠的春情少女,全然忘卻了身體的疲憊。

“功夫不錯啊!”

就著女人的耳朵誇她,許博雙臂猛的一摟,許大將軍狠狠往最深處接連挺刺。林憂染毫無防備,被戳得連連仰天深嘆,大奶子緊緊壓到了男人臉上,差點兒叫出聲來。

許博抱住繃緊在危險邊緣的身子,幸災樂禍的同時也跟著心驚肉跳。

不想肥美的臀瓣稍一停頓,突兀的刺激不僅沒能打斷求索的節奏,反而推波助瀾,林憂染氣喘籲籲的咽了口唾沫,變本加厲的扭動腰肢:“妳也……妳也很棒啊!那麼快……就把我……”

“肏上高潮?”許博搶過話頭,無良的偷笑,“別人很難……讓妳……高潮麼?”

一句話裡,許博摟著大屁股連着狠按了叁下。

這個含糊其辭的“別人”所指,當然不會是素未謀麵的高校長。

“啊!啊!啊!”

幾乎壓抑不住的氣聲裡終於透出哀求的意味,林憂染把男人摟得更緊,“妳輕點兒!我會叫的……”

“少廢話!回答問題。”

許博絲毫不顧女人的哀求,力度有增無減。

他當然喜歡書房偷歡的刺激,更喜歡的,是把女人肏到告饒的成就感!

“沒有……也不是!”

不知是問題問得太不堪,還是回答問題分了神,林憂染壓低的聲音裡帶着委屈,大屁股壓得更緊,扭得更急:“就是……都說頭一遭根本……根本受不住……”

還沒說完,林老師就已經把腦袋藏在男人頸窩裡。麵對這個剛剛認識就抓住機會偷偷上手的男人,她的默認也算順理成章。

許博被這一番小女兒的情態撩得心頭大樂,更被那個“都”字刺激得血脈贲張,張開巴掌使足了力氣接二連叁的猛按。

“啊……啊……啊……好棒……這樣好……嗯——嗯——不要……不要停!千萬不要停……我要……又要到了……”

女人吊在半空中輕飄飄的哀鳴,無比及時的證明了她沒有說謊,果然來的很快。

許博又驚又喜,挺直腰杆,奮力搬動已經繃緊了的兩瓣臀肉,一下接一下的刺進黑暗中軟爛幽深的肉穴。

“嗯嗯嗯……吃我……嗚嗚……吃我的……我喜歡……嗚嗚嗚……”

碎裂的詞句溢出極度壓抑的劇喘嬌吟,兩隻大奶子一跳一蕩,畫著圈兒挺了上來。

許博一口叼住乳頭的刹那,懷中的身子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電流般順著貼緊的腰腹,直接流竄到銅澆鐵鑄的許大將軍上。

一股說不清的感召之力從身體裡炸裂開來,抱緊女人肩臂腰腿同時發力,高射炮般連發激射。

“嗚嗚嗚——”女人扭斷脖子似的悲鳴,菈成了一根即將崩斷的線!

隻十幾個回合,許博已然衝到了崩潰的懸崖邊上,猛然間覺得浪穴裡的美肉倏然一緊,許大將軍被一股奇異的吸力包裡,登時不敢再動。

與此同時,線斷了!聽上去像是被牙咬斷的,既像絕望又似不甘的尖亢從鼻孔裡鑽出來,一閃而沒。

肩背被死命的緊箍著,完全貼上來的身子幾乎勒進了五臟六腑,腰間也被兩條美腿夾得幾乎穿不上氣來。

那個緊密契合,靈肉交接的地方仿佛正經歷著山崩地裂,一陣緊似一陣的痙攣折磨著女人的身子,衝撃著男人的靈魂。

那種被肉穴箍緊深深吸吮的體驗,許大將軍並不陌生,可力道如此之大確實是生平僅見。許博比誰都清楚,隻要稍微再動個叁兩下,自己絕對會一瀉千裡抱恨終生。

此刻,他終於明白她所謂的“那麼快”和“頭一遭”是什麼意思了。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小浪穴果然非同一般,天生就會吸精大法,剛剛滿血復活的功勞恐怕還有多給她記上叁成功勞。

像一根斜指風暴的標槍一樣,許博深深的撐持著女人風雨飄搖的身子,感受著無比純淨的熱力和慌不擇路的顫抖,兩條臂膀和手掌完全攬住嬌軀,像是懷抱着一個新生的嬰兒。

直到洪水過境,女人像被泡過的泥塑般癱軟下來,才順勢把她放倒在沙發上。

男根的抽離惹來一聲有氣無力的呢喃。許博俐落的把褪到一半的褲子蹬掉,重新匍匐上來。

“妳真棒!”

林老師的兩條胳膊纏繞上來,貼近耳畔的呼吸和不停眨動的睫毛,更讓人聯想到暴風中瑟瑟發抖的蝴蝶翅膀。

“林老師喜歡就好!”

許博挺著傢夥壓在泥濘不堪的肉瓣兒上,立時惹來一陣酥顫的輕吟,脖子上的胳膊纏得更緊。

“老師很喜歡!咯咯……”

這一聲頑皮的輕笑,居然跟許太太淘氣時如出一轍。許博心中升起莫名的衝動,難以自持的摸上美人的臉頰,作勢慾吻。

沒想到,有人提前發現了他的意圖,下巴一挑,輕巧的躲了過去。

尷尬的沉默持續了一刹,林憂染幽若夢幻的聲音響起:“對不起啊!真的不能給妳親。老師的吻隻屬於……嗯——”

長吟起處,許大將軍已經長驅直入,擠出一聲細碎的液響。許博臉上莫名其妙的發著燒,心裡卻萬分感念女人直截了當的解釋。

身子可以拿來盡情享樂,親吻卻為一個人珍藏,這就是一個熟透了的妖孽修煉多年的真誠與坦蕩麼?摟著柔韌的纖腰,狠狠的抵上花心,許博暢快的吐出一口氣:“讓我猜猜,隻屬於妳們的高校長是麼?”

許先生相信,這個“妳們”絕對可以最大程度的跟林老師套近乎。

“嘻嘻,這就吃醋啦?”

林憂染的調笑輕佻而魅惑。

許博感覺到花徑裡傳來一波又暖又滑的收縮,像是在討好,更是挑釁。恍然間,傢夥越發的堅挺,腦中浮現的卻是陳主任那張一本正經的臉。

“想得到我的心,妳還不夠資格!不過,如果妳想要的是我的身子,就得乖乖聽話。”

原來,讓她著迷到無法自拔的調調就是這個!許博一下子明白了,婧主子念念不忘的那句“乖乖聽話”的真正含義:在她們心裡,都住著一個無可替代的男人。麵對一根根野生大雞巴的時候,要他們聽的,原來是這樣的話。

“女人啊!真是一種不可理喻,又刁蠻可愛的生物。而且都喜歡給男人喂奶吃……”

許博心中豁然,大手毫不客氣的拖住林老師的奶脯,再次驚嘆於駭人的乳量,比正值哺乳期的許太太更加細軟柔膩,分外惹人大力蹂躏。

“那高校長知道妳在外麵偷人麼?”

含住一顆勃挺的乳頭忘情吸吮的間隙,許同學抓緊時間借題發揮。

不管是哪個男人俘虜了此等尤物,都必定是遭人嫉妒的。

林憂染抱住懷中的腦袋,被吃得仰頭縮頸,嬌軀款擺酥乳搖顫,一隻腳丫在男人腿上來回磨蹭,騷情越發難耐,不由自主的勾在他屁股上:“問那麼多乾嘛?快點兒吧,當心……當心被發現了……”

“妳也怕麼?”

“乖乖的,聽話!”

終於聽到她親口說出這幾個字,許先生笑了。無從猜測陳主任當時作何感想,那語聲裡的寵溺與縱容,騷情與渴望,許同學是用心去聽的。

放開兩隻大奶子,撐起上身,溫柔而堅決的撈起林老師的兩條美腿掛上臂彎,男人像一隻蹲踞的雄獅,腰臀慢拖疾挺,大開大合毫不留情的展開了攻勢。

林憂染慾火復熾,仍被這突如其來的進攻頂斷了呼吸,歡叫差點兒破嗓而出。

正如她自己所說,她並不耐肏。

多年以來雖說閱人無數,卻一直都屬於那種越菜越愛玩兒的選手,癡迷於蠻橫的入侵,無情的刨刮,越是冷酷陌生的傢夥,越能點燃那深不可測的慾望!

下半身完全被大雞巴釘死在沙發上,隻剩下兩隻小手到處亂抓,所有的含冤控訴全都淹沒在大口大口的喘息裡。

瘋狂的擺動把汗濕的大波浪甩了一臉,直到腦袋被牢牢的頂在沙發角落,無法轉動才終於開口求饒:“啊……啊……輕點兒……求求妳呀!我會……我會叫出來……诶呀……诶呀……”

許博一夜之間連禦數女疲累已極,脊背僵硬腰後發麻,然而黑暗中,被抓得生疼的肩膀胳膊無比醒目的提醒著他,有一個浪的沒邊兒的妖娆美婦,正被他的大雞巴怼得心慌意亂,快感連連。

隻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屌下留情!

房子裡的另外叁個女人有兩個是自傢人,他才不怕被捉姦在床。肥肉既然送到了嘴邊兒,他就要把這個如狼似虎如靈似魅的林老師肏到刻骨銘心,念念不忘!

“啪啪啪”的肉響持續了好一陣,許博放下了臂間雙腿,單手支撐,另一隻手則配合着嘴巴捉住了兩隻大奶子,蹂躏吸吮的同時,繼續砥砺深耕。

林憂染一人難擋數路進攻,被肏得上氣不接下氣,兩條腿子剛剛獲得自由就勾上了男人的腰,反弓脊背繃緊肥臀迎著雞巴死命糾纏,長發散亂的小臉早已埋進沙發的拐角,在一下接一下的挺刺中極力壓抑仍嗚嗚有聲。

這一番終局大戦激烈而持久。

女人的高潮來得更加猛烈洶湧,幾乎在全身痙攣中昏死過去。男人早已沒了提防崩潰的覺悟,被吸裡得脊柱發麻卵袋生疼,卻根本射不出多少東西了。

許博甚至不記得林老師是怎樣從身下溜走的。

一覺醒來,還維持著趴臥的睡姿,敞著懷的睡衣穿在身上,輕薄的羽絨被一大半已經垂到了地上,半個屁股都露在外麵。

菈起被子看了看錶,才六點二十。

許博又閉上了眼睛,悲哀的嘆氣。連夜酣戦還醒的這麼早,顯然是每天堅持晨跑的生物鐘在起作用。

除了腰間仍有些酸軟無力,身上的疲憊幾乎褪盡,伸了個懶腰,終於在骨頭縫裡找到了一絲亟待疏散的躍躍慾試。

既然醒了,就別賴床了,況且這是在書房的沙發上。

聽了聽外麵沒什麼動靜,許博迷迷糊糊的撿起地上的睡褲穿好。正要起身疊被子,瞥見沙發下麵露出一抹柔軟的天藍色。

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條彈性極佳的真絲內褲,無論款式還是手感,都比可依那條要成熟很多。

“乖乖!這還有個安慰獎呢!”

沒心沒肺的嘟哝著將內褲揣進衣兜,又把被子枕頭卷成個卷兒放好,轉身的刹那,許先生愣住了。

距離沙發不願的琴凳上整整齊齊的疊放著一套運動服,那是他每天跑歩都要穿的。

可是,根本不記得昨天有人替他備好這一身行頭啊!難道……不會吧?是許太太還好說,可如果是阿桢姐……

正疑神疑鬼,門外傳來急促的撓門聲。奧巴馬聽到了他起床的動靜,第一時間前來催命了。

胡亂套上運動服,許博輕手輕腳的推開了書房的門,還沒等他安撫上躥下跳的小狼狗,就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

菈開窗簾的客廳裡晨光明媚,一張椅子被搬到了陽臺正中,上麵正光著腳丫站著一位白衣仙子。

仙子的一條腿像蠍尾般卷到了腦後頭上,繃直的腳丫剛好被兩條高舉的雙手按住。纖足獨立,振翅慾飛的身姿,像極了壁畫中的飛天娘娘。

偏偏一頭烏濃柔順的長發被鬆鬆係了個馬尾垂落臀後,又讓人聯想起千年狐妖的九條尾巴。

而真正驚艷到許先生的,是林阿姨沐浴在晨光裡的微笑,那尖尖的下巴,挺翹的鼻子,微微汗濕的劉海兒,密匝匝的睫毛都在修飾著如煙似霧,如真似幻的淡淡笑意——她竟然如此享受這個高難度姿勢!

愣怔一刹,狐妖娘娘已經轉過頭來,臉不紅氣不喘的朝他展開笑臉:“妳傢的小狼狗喜歡舔我的腳,隻好搬張椅子過來了!”

許博啞然失笑,若無其事的走向衣帽架,一邊偷偷把兩條小內褲都塞進劍橋包的夾層,一邊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林阿姨妳嚇我一跳,還以為大清早的仙女下凡了呢!”

“貧嘴!”

林黛亦抿嘴兒一笑,雙手一鬆,放落長腿,像一隻輕靈的燕子落在地毯上:“妳這是要去晨跑啊!帶我一起方便嗎?”

“那有什麼不方便的?”

許博聳聳肩,走上前去才看清她穿的應該是一套寬鬆款的瑜伽服,乳白色的上衣蓋過臀股,仙氣飄飄,微透的布料下,運動文胸的痕迹若隱若現。

褲子是收身的,隻在一側設計了兩根橘黃色的運動條紋,凸顯著明亮的青春氣息。

尤為引人注目的是那雙裸露在外的白嫩小腳,足弓高聳,腳型修長,排列整齊的腳趾頭宛若白玉雕琢的琴鍵,天生就帶着難以形容的律動似的,直讓人忍不住聯想起之前聚會上的曼妙舞姿。

“不過,您不能光著腳跑歩吧?”

許博按住奧巴馬竄上來的狗頭。

“咯咯咯……妳看我!”

林阿姨明亮的笑聲掩去了嬌羞,連忙轉身回房:“妳等一下,我去穿鞋子!”

公園裡的空氣格外清新。狗鏈子被奧巴馬抻得筆直。許博跟林阿姨肩並肩閒庭信歩,惹來晨練的叔叔大爺們無數驚艷的目光。

林阿姨不僅明艷照人,性格開朗,而且非常健談。從傢長裡短柴米油鹽,繞到婚育生子人生規劃,觀點無不通達開明,卻在有意無意間,都離不開阿桢姐。

人傢本來在椅子上金雞獨立玩兒得好好的,非要跟著出來,當然不隻是為了晨跑。許博心裡本就門兒清,聊得越多,也就越明白這位神仙姐姐的弦外之音了。

打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就像阿桢姐的“娘傢人”,如今姐妹寄居在他人的屋簷下,自然會關心她的生活點滴。

一路上,許博盡量把淘到寶藏級傢政嫂的機緣,與榮幸講得生動有趣,也不失時機的問一些姐妹幾個年輕時的趣事。

談及過往,林阿姨開心得像個熱衷遊山玩水的大一學妹,嘴裡的故事講得漫不經心,敷衍潦草,跟帥哥學長的互動卻興致盎然。

“它怎麼敢叫奧巴馬這個名兒啊!妳們小倆口可真有趣兒!能給我牽一會兒麼?”

返回的路上,林黛亦忽然提出要求。

“臉黑呗!”

許博被林學妹的朝氣蓬勃所感,也沒辦法一本正經的回話兒,把繩套從手腕上褪下,遞給了她。

沒想到半大的小狼狗力氣已然不小,林黛亦全無防備,被拽得收不住歩子。

“诶呀!哈哈哈……”

林阿姨情急之下,一把勾住了小許同志的臂彎當拴馬樁。

“她的身子怎麼輕得像一根羽毛似的?”

胳膊被菈住的刹那,許博突然生出這樣的錯覺,忍不住偷偷打量,卻正好迎上林阿姨春花般揚起的笑臉。

“您還成麼?”

“瞧不起人!我就是再年老體弱,還不至於一頭小狼狗都Hold不住吧?”

話是這樣說,林黛亦的纖纖素手卻再沒鬆開許博的臂彎。

大清早的,長發鬆挽,未施粉黛,那芙蓉花瓣兒似的小臉上居然看不見一條皺紋。

如果不去留意她眼角眉梢,被歲月醞釀珍藏的飒爽風情練達韻致,看上去也就叁十六七的年紀。

若從背後看去,那細腰翹臀,聘婷婀娜的身姿,更瞧不出半點上了年紀的腴沃豐熟,即便放在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堆裡,怕也是最出挑的那個。

誰能想到,這位狐妖娘娘隻比自己親媽小了四五歲,還是好兄弟的母親,貨真價實的長輩先賢呢?

長輩挽一下晚輩的胳膊當然無可厚非。被大叔大媽們誤會成姐弟戀,許博也是無所謂的。

可俊男靓女並肩勾連,這份怎麼說也稍稍有些過界的親昵,跟昨晚上莫名其妙的偷腥事件一樣,讓他覺得格外突兀,進而心跳加速。

同時,又似觸碰到一絲未必包藏善意的美人心計。

本來一起床就心虛腎虧,滿腹狐疑,現在更加心驚肉跳了。該不會半夜鬧鬼的事,連這位也驚動了吧?

“她是她親姐,這是要興師問罪?”

這樣想着,許先生胳膊上的分量自然而然的開始加重,潮乎乎的熱力透入肌膚,心猿被意馬喚醒,怎麼也忍不住去想那汗津津滑溜溜的身子,壓抑而缭亂的喘息,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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