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廣源的出現,並未讓許博感到多麼意外。
其實,他早該從徐筠喬身上猜到這層更具合理性和實質性的關係了。隻不過還沒來得及……呃呃……好吧,或許更多的……是還不那麼情願去主動確認罷了。
這位京圈兒商界赫赫有名的大佬本就是廣廈的實際掌舵人,把公司的財政大權交給一個絕對放心的人,是再順理成章不過的事。
至於這個人憑什麼讓他放心,按道理,就更TM一點兒都不關閒雜人等的屁事兒了。
當然了,許副總的盛世桃花也不能全用主角光環來解釋。僅憑青年才俊人生贏傢的自信,他也不至於把歐陽潔平日裡不假辭色的距離感真正放在心上。
隻不過,偏偏荷爾蒙亂竄的肉身就是不爭氣,在冰火兩重天之間玩兒穿越,連點兒過度都沒有,每次都像得了一場重感冒。
這一回借婧主子法眼,終於鎖定了她背後的那個男人,不知為什麼,心裡反而感覺踏實了。
不僅踏實,還有那麼點兒興致盎然呢!
在歐陽潔無可挑剔的外錶下,究竟燃燒著怎樣熾烈而扭曲的熱情,許大將軍可是深入探測檢驗過的。
每次靈與肉的交鋒,他都有種強烈的感覺,即便那副皮囊遭受百般蹂躏,甚至被摧殘得千瘡百孔,殘缺不全,她恐怕也毫不吝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在肉體刑罰一般的交媾中,歐陽總監與其說是在享受性虐遊戲的別樣快感,倒不如說是借著“潔寶寶”的身體狠狠的發泄。
“敢不敢玩兒點刺激的,潔寶寶?”
許博也算被趕鴨子上架,啃過幾篇性心理相關學術論文的人,雖說憑一些似是而非的粗淺認知還琢磨不透受虐背後的症結所在,畢竟繼承了“主人”的權杖,便順水推舟,安排了一次比一次挑戦極限的傢庭作業。
“妳怎麼就那麼確定,她會聽妳的指揮呢?”許太太目光如炬,一針見血。
確實,即使上一次,徐廣源尚未現身,許博也不能百分百的確定歐陽潔會完全配合。隻是憑直覺推測,那不過是兩廂情願一拍即合的遊戲而已,玩兒的是心跳,認真算妳輸。
跟上一任主人的合作,不是也似模似樣,嚴絲合縫麼?
無論主動配合還是被動承受,都必須得承認,咱們的潔寶寶喜歡玩遊戲,而且還是個色藝雙絕,全情投入的高端玩傢。
僅憑一雙高跟鞋,一條紅裙子就把出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精英良傢變成了一隻勾魂攝魄的魅惑之妖,恐怕唯有婧主子這樣的戲精可與之比肩。
那足以讓任何雄性生物都無法自持的誘惑,卻偏偏要聽從一個陌生男人的指揮才能在自己丈夫麵前傾情演繹……哼!多麼辛辣又荒誕的諷刺啊!
廣州那晚,這種受人幕後擺布的感覺曾讓許博大發雷霆。對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人來說,那都是一種折辱。
然而,彼之蜜糖汝之砒霜,言語必稱“奴奴”的“潔寶寶”卻格外享受。
當然了,那時候,她是在背着男人偷偷享受。
“他是個很正派的人,國傢乾部,腦子裡條條框框的很多,肯定會看怪物一樣看我的,想想都覺得擡不起頭來。”
這是那晚歐陽潔親口說過的話。
誰能想到,如今風水輪流轉,曾經的獵物變成了耳機裡操控一切的人,而那個被蒙在鼓裡任人擺布的傢夥居然變成了她自己的丈夫。
隔著手機螢幕,許博在她每到關鍵時刻就短暫失神的瞳仁裡,都無一例外的捕捉到了足以觸及靈魂的畏懼。
即便早就被調教成了一隻可以坦然跪在主人腳下的“怪物”,也無法接受在自己男人麵前現出原形,這很容易理解。
然而,令他感到困惑又著迷的是,一旦聽到耳機裡傳來的指令,她的臉上分明又燃起了興奮莫名的紅光……
一個遠見卓識雷厲風行的高級白領,一個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商界精英,上了床就完全變了。
用她自己的話說,渴望被操控,被強迫,甚至被嚴厲的懲罰,一定要弄疼她才會爽。
每當鞭子抽在那雪塑玉雕般的皮肉上,留下縷縷紅痕,她都會現出那樣的興奮錶情。在完全被動的情勢下遭受淩辱和迫害,是她快感的源泉。
包括臥龍湖別墅裡的電棍和手铐,都是最合適的道具。
這種怪異的人格反差,許博一直隻能理解到存在即合理的層麵。更進一歩的窺探,其實是那個戲精老婆惡作劇的結果。
捆綁陳大頭的主意,是許太太出的,接下來的一連串指令明顯針對的是那個倒楣男人,也都是她趴著耳朵指點他的。
沒有被操控,沒有被懲罰,更沒有被弄疼,僅僅是在那個男人麵前打開身體,歐陽潔臉上的興奮卻比許博見過的任何一次都驚心動魄。
難道,相比於陌生人的皮鞭,更容易把她抽得皮開肉綻,神魂顫栗的,僅僅是來自合法丈夫詫異驚疑的目光?
那張唇紅齒白,眉目如畫的小臉上,害怕和羞愧究竟哪個多一些,沒人說得清。可無法抵擋的銷魂快感已經展現得再明顯不過了!
高潮,足以讓她渾身顫栗的高潮,毫無懸念的到來了。
那噴薄的水花,那後仰的雪頸,那紅裙下僵直酥顫的嬌軀,看得許博差點兒沒把床闆捅個窟窿。一個無可爭辯的真相忽然佔滿心間:相比於眼前半倚書桌上如泣如訴的吟哦,在陌生皮鞭下的扭曲翻滾,驚聲尖叫都不過是慾壑難填的空洞嘶吼而已!
即便是許副總自己奪過權杖那次,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也沒能給到她這般色授魂銷透體而出的滿足。
而那個男人,連個手指頭都沒動一動,居然做到了。
“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來越沒勁兒了,一次高潮都沒有過。到現在,差不多叁年沒做過了。”
同樣的激情消退,一般的夜深人靜,當時未曾留意,現在全記起來了。女人說話時流露出的惆怅與哀傷仿佛穿越輪回的深深執念,在許博心頭默默流淌著。
她丈夫本分,兒子可愛,如果僅僅是人們常說的,難耐柴米油鹽的瑣碎,曠日持久的消磨,為什麼那麼讓人心疼?
她一天捉一個男人上床,舍出如花似玉的身子可著勁兒的作踐自己,皮鞭下的高潮怕是從未間斷過,為什麼還那麼懷念?
疼痛或許並非快感的前提,隻不過,在她最渴望的時候,皮鞭恰巧落下罷了。
她渴望被懲罰是真的,但並不是因為懲罰的疼痛可以帶來高潮,也可能是失去跟那個男人共赴高潮的快樂,她必須懲罰自己。
在別的男人麵前,她可以下跪,可以被吊打,可以自稱“奴奴”,變成“潔寶寶”,不在乎成為全世界最下賤的女人。
可是,在那個國傢乾部麵前,她居然連裸露自己的身子都覺得羞恥。
這究竟是代錶著生分還是在乎呢?
如果是同一屋簷下最熟悉的陌生人,扇下去的兩巴掌為什麼那麼不客氣?如果真的在乎男人的感受,為什麼又要答應當傀儡,玩這個懸崖邊上的遊戲?
她是成心跟自己過不去麼?
第一次,許博在一個幾乎修煉千年的妖孽身上嗅到了一縷幽怨,一絲糾纏著乖張戾氣的心有不甘。
那疼痛與快感的連接點仍舊是他無法理解的,究竟隱藏著什麼呢?
許博忽然覺得這個謎題單憑自己的修為是無法勘破的。揣摩女人心計,他甚至遠遠不如懷中打著輕酣的許太太有悟性。
曾有那麼一刻,他確實覺得隔著螢幕的兩個女人產生了心靈感應,或者那個妖艷紅裙包裡下的傀儡本就沒有靈魂,是身邊的許太太在跟他的老情人玩惡作劇。
隻可惜,這位根骨清奇,心明眼亮的姐姐已經夢遊天外,隻剩下一對大奶子肉滾滾的招人稀罕。
“要不,去找真正的行傢替潔寶寶號號脈?”
“不把人帶來,妳TM讓我怎麼號脈啊?”
“號妳姥姥的脈,妳TM就是好久沒肏她,想她了吧?那好歹也是妳大哥的女人……”
“明天早上,哥哥真的還要肏人傢麼?”
分不清腦子裡的聲音來自哪個妖孽,許博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他硬邦邦的頂著床闆醒來,懷裡的大奶子早已不見。
微弱的晨曦透入窗簾縫隙,將床邊側臥的腰臀曲線勾勒出一幀峰巒起伏,險要而妖娆的背影。
無從判斷她是否醒著,隻有那“吭哧吭哧”的吃奶聲,在肅靜的清晨裡顯得格外響亮。
今兒週六,休假福利卻早透支給了“五一”勞模節,得上班。
既然沒了賴床的理由,許博清醒了許多,在飄著奶味甜香的空氣裡來了個深呼吸,伸直胳膊腿兒一翻身,老婆孩子就都摟在了懷裡。
“诶呀討厭~!人傢還沒睡醒呢!大的小的小的大的……就會欺負人!”
淘淘媽濃發披麵,賴賴唧唧的抱怨,卻渾身慵懶無力抵抗,摟了摟懷中的肉蛋蛋,紮進枕頭不肯動彈。
許博討了個沒趣兒,暗自搖頭。邦邦硬的傢夥頂進臀縫裡,竟然直如泥牛入海,波瀾不興,這是有多困?
倒不是非要日出而做,實在是滿血復活的幸福感躁動不安,一時間無從錶達,勞煩大將軍臨時客串打了個頭陣。
“小王八蛋有的吃,我又沒有,抱一抱怎麼了?”
鼻子探進愛妻頸後的發絲裡,嗅著汗香,許先生故意甕聲甕氣的搗亂。沒成想摟過去的胳膊被一隻小肉腳踹個正著,緊接著淘淘“嘎嘎嘎”的笑了起來。
“嘿——我TM……”
沒等許老爹站在實力的地位宣示主權,客廳裡傳來奧巴馬大爪子撓地闆的聲音。
阿桢姐起來洗漱了。
“都能打鐵了,還等人傢喊妳啊?”
許太太頭不擡眼不睜,隻用滾圓的大屁股拱了下男人,似乎覺得太過敷衍,又伸手在他大腿上拍了拍。
“咋滴,還真把老公當泰迪啦?”
許博起身下地,菈開房門,回頭望著暖意融融的香衾美人安樂窩,再次搖頭時已經釋然。
阿桢姐性子靦腆,許太太當然心知肚明。這是怕她麵子上抹不開,不肯主動求歡,才時不時的順水推舟呢!
實際上,靦腆歸靦腆,阿桢姐雖然不會在男人麵前媚眼如絲搔首弄姿,可若說她隻知道扮文靜裝賢淑,那也真是小瞧了她。
即便走在大街上,一不小心,俊男美女都可能相互吸引,遑論同一屋簷下呢?
平常素日裡,根本用不著眉來眼去,許博也能無比準確的感知到她身上散出來的隱隱熱力,隻憑歩履輕重緩急,身姿是穩是飄,便能在一走一過間嗅出春情蕩漾的味道。
昨天早起,也就是在客廳裡打的一個照麵兒,便勾動了天雷地火。一個慌不擇路,一個窮追不舍,終於導致了衛生間裡“劈劈啪啪”的連鎖反應。
起初,李曼桢還期期艾艾,推推搡搡的不肯就範,直到許博扒了她的小內內,按趴在洗手臺上把濕透的布片兒放在眼前,才渾身發軟氣喘籲籲的不再掙紮。
“桢桢,說吧!”
許大將軍在滑溜溜的唇瓣間輕輕一挑,粘膩透亮的汁水便刮了一頭。李曼桢大白桃似的屁股被磨得微微縮緊,嗓子眼兒裡發出淺唱酥吟,“嗚嗚——說……說什麼?”
“武器霸氣劉叁吾妖氣!妳知道的。”許博又是一挑。
“嗯——哥哥……肏……啊——”
“我”字尚未出口,許大將軍已經揮師挺近,緩慢而堅決的一下到底。隻見鏡子裡,阿桢姐眸光渙散,檀口大張,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寫滿了驚詫的快意極致的美好。
趁著晨勃的勇猛,許博一遭進入便毫不留力,打算一鼓作氣直接把“濕透的桢桢”乾到求饒。然而,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打錯了算盤。
阿桢姐雖然被乾得哀哀嬌喚,聲息韻味悠悠斷斷,淒淒慘慘,卻在每次腰股打顫淫水橫流的時候,仍舊哆哆嗦嗦的念出“哥哥肏我”的催精號子,以至於許大將軍被鼓勵到了奮不顧身前赴後繼的程度。
可惜,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力氣都使完了,也沒能迎來那標志性的收縮高潮。
到了最後,許博滿身大汗,精關吃緊,乾脆翻過她的身子抱在懷裡口唇相銜,發起強弩之末的自殺式進攻。幾十下根根到底密不透風的衝刺之後,才勉強收獲了一波打著冷戦的安慰獎。
阿桢姐像是被射進身子裡的濃精融化了,雙臂雙腿八爪魚似的摟緊男人,軟糯香唇差點兒被親歪,根本沒察覺到男人的壯志未酬。
直到許博好奇的提問,她才嫣然一笑:“那個……總不能每次都有吧?已經很……很舒服啦……哥——哥,嘻嘻……”
這一聲趴在耳邊的吐氣呢喃叫得既心甘情願又俏皮可愛,想來已是徐娘半老的阿桢姐拼著燒破臉皮奉上的討好了。許博當然喜出望外,沒再為難她。
不過,當他終於抽出消軟的傢夥,李曼桢身子裡那股既柔韌又焦渴的戀戀不舍竟是那樣明顯,幾乎到了如膠似漆藕斷絲連的程度。
舒服是舒服了,沒爽夠也是真的。
或許是因為隔壁睡著當傢主母吧!再怎麼想要也不可能徹底放開。
又或者,之前的幾次都穿插著身邊人的色情故事,無論是亂倫情節還是淫妻癖好,都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一個良傢女子的心理防線。
畢竟,這樣烈性的催情藥,可不是什麼時候想吃都有的。
當然,最順理成章的那個緣由,終逃不開情意二字。
無論跟哪個女人做愛做的事,隻憑蠻力抽插求得的暢快終究有限。尤其是阿桢姐這樣知情重義的女子,她們的身子跟那顆柔軟的女人心聯結得更加緊密。
這一點,許先生自信比大多數男人都更能懂得其中悱恻難言的滋味。不管自己多真誠,多善解人意,終究不可能將她放在那個無可替代的位置。
所以,幾乎一模一樣的另一個清晨,得了婧主子將令的許大將軍並沒有足夠的熱情復制昨天的擦槍走火。
“她要的……不,是她應得的本該更多……”
默默念著,許先生想起了“資源共用”的提議,忽然Get到了許太太的出發點。隻不過,她究竟是為了阿桢姐的終身大事著想,還是出於一名淫娃蕩婦不知羞恥的覺悟,想菈人傢往深水區裡遊,就不得而知了。
況且,以阿桢姐的溫柔賢慧冰清玉潔,無論便宜了誰,許先生本心似乎都會覺得有點兒不情不願。
“唉……”
許博暗暗嘆了口氣,在腦子裡把某人精挑細選的幾個入幕之賓挨個過了一遍,雖然直覺不乏心驚肉跳的想像,終於還是搖了搖頭。
“不管怎樣,在那之前,每一個精力充沛的明媚晨光都是不該浪費的,不是麼?”稍稍安撫住躁動不安的奧巴馬,懷著莫名的激動與躊躇,他推開了衛生間的房門。
隻聽裡麵“叮鈴”一聲,好像什麼東西掉進了盃子,接著白影一閃,李曼桢已經無比矯健的躲進了淋浴間。
許博被這一幕逗得啞然失笑,假裝邁著睡眼惺忪的歩子走了進去,站在馬桶邊上掏出了傢夥。
勃起狀態,尿液無法順暢流出,憋成又細又急的直線呲起大片水花泡沫,“嘩嘩嘩”的賊響,還有點黃。
“媽的,火氣夠大的!”
嘟哝一句,許博挑釁似的擡起頭去偷瞄阿桢姐的反應,卻沒想到,生生把一張耍流氓的嘴臉給看癡了。
隔著玻璃門,李曼桢脹紅了小臉抓緊門把手,嘴巴上的牙膏沫還沒來得及擦,紅白相間徒增麗色。
尚未放下防備的杏核眼盯著男人動作,雖然勉強不失一個成熟女人的矜持鎮靜,可不停滾動的黑眼珠偏偏忍不住朝那杆人肉呲水槍丟來丟去。
那小模樣兒,仿佛讓整個人忽然年輕了叁十歲,嬌憨又好奇的少女心簡直是從那春暖花開的身子裡捧出來的。
“看什麼看,沒見過男生撒尿麼?”
許博的聲音不大,口氣卻前所未有的粗魯,問得李曼桢一愣,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憋了一宿的許大將軍呲起來沒完沒了,不無尷尬的沉默也在“嘩嘩嘩”的泄洪聲裡持續了幾秒鐘,忽聽一個不服氣的聲音問:“有本事,妳別扶著它呀!”
“不扶……”許博真給逗得差點兒沒扶住,“不扶尿臉上咋辦?”
“咯咯……我不信!”李曼桢笑靥如花,兩眼放光,“妳現在就尿給我看看!”
“早說嘛!沒子彈了。”
許博抖了抖半點沒消軟的傢夥,塞進了睡褲,眼珠子卻一瞬也沒離開李曼桢的臉:“姐,妳笑起來可真好看!”
李曼桢大眼睛一下垂落,羞色更濃,兩隻小手並排抓在門把手上,半天才像下了決心似的說:“完事兒了就快出去吧!再磨蹭……妳倆都得遲到。”
既然下令逐客,許博也不好多做糾纏,出了衛生間便套上運動服,牽上奧巴馬跑歩去了。接下來的晨光跟每天早起一樣緊湊充實,叁人各自忙碌已畢,圍著餐桌享受過美味的早餐,兩口子結伴出門。
祁婧的雪佛蘭仍未重新上崗,需要搭許副總的車。
許博自然更願意多跟打扮得賞心悅目的愛妻多膩歪一會兒,直到看着婧主子消失在廣益大廈的玻璃門後才又踩下了油門兒。
隻不過,他的目的地不是公司,而是剛離開不到半小時的傢。
不知為什麼,自從早起出了衛生間,阿桢姐握住浴室門把手來回擰動的畫麵就沒在許先生的腦子裡退場過。
沒錯,她還是要的!
哪怕隻舒服一陣兒,她也想要,更何況……
那麼,讓她猶豫不決,瞻前顧後的究竟是什麼呢?難道隻是不想在洗手臺上草草了事麼?
車輪飛轉,電梯上行,許博的腦細胞來不及想明白,已經悄無聲息的推開了傢裡的房門。奧巴馬搖著尾巴跑到門口,愣愣的看着去而復返的主人,一臉的不明所以。
明媚的春光灑滿纖塵不染的廳堂,唯有主臥的房門虛掩著,裡麵傳出舒緩的鋼琴曲。
拍了拍狗頭示意它別出聲,許博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
房門被推開了,淡綠色的窗紗下,淘淘睡得正香。離他不遠的梳妝臺前,狐腰梨臀的背影引人遐思,正對著鏡子塗抹一隻艷粉色的唇膏。
“原來她一個人在傢的時候,也會乾這個!”
男人勉力控制著發笑的聲息,可還是被發覺了。阿桢姐起立轉身的動作好像一隻受驚的鳥兒,撲棱著翅膀也不知碰倒了什麼,手忙腳亂的扶好之後,才背靠著妝臺站直身子。
或許是驚慌失措的樣子太可愛了,許博看不夠似的望著她,忘了說話。而阿桢姐被看得越發窘迫,忽然意識到唇上還塗著那艷麗的顔色,慌忙去抽紙巾。
“別擦!”許博趕緊出聲制止。
李曼桢頓時僵住,已經抓了張紙巾的手乖乖放下,下意識的抿了抿雙唇,羞得不敢正視男人的目光,緩了又緩才勉強發問:“妳……怎麼又回來了?”
許博沒理她的問題,隻盯著那鮮潤的香唇:“這是什麼色號,挺適合妳的。”
“胡說,都一把年紀了……”
似乎再次意識到自己為老不尊的荒唐,李曼桢耳根都羞紅了,無奈男人堵著門口,隻好扭頭望向窗外。
“一把年紀?”
許博一歩一歩的走到她跟前,搬住肩膀一推一按,便摟著美人重新坐回了化妝凳上:“妳告訴我,誰傢的媳婦兒一把年紀了還這麼粉嘟嘟水靈靈的啊?”
調戲良傢婦女當然不能光說不練,一雙大手無比應景的攏住了豐熟飽滿的胸乳,揉得女人醉眼曚昽,緩氣驟深。
“許博……”
李曼桢把住男人手腕,氣力似乎隻夠一聲呼喚,目光卻無法從鏡子裡緊緊相貼的兩張麵孔上移開。
“姐,看見了麼?妳看上去比我都年輕。”
“噗嗤”一聲,李曼桢忍俊不住,本就嬌艷的紅唇立時綻開鮮妍嫵媚的別樣風情,勾得男人伸手一撈,便把她抱坐在了腿上。
“诶呀……妳乾嘛?”
雙手摟住男人脖頸,李曼桢羞低著頭,光從她越來越急促的喘息中也能聽明白,這是明知故問。
許博仰頭看她,一抹唇香已經湊到了嘴邊,卻並不著急采撷,而是好整以暇的繼續追問:“姐!妳知道自己笑起來有多好看嗎?平時妳也多笑一笑好不好?我喜歡看!”
一聽這話,李曼桢立時斂聲屏氣不笑了,垂首低眉,嘴角一歪,胸口止不住的劇烈起伏著。
“許……”剛剛吐出一個字,就被打著顫兒的氣喘截斷。
“叫哥哥。”許博輕聲糾正她。
還是沒忍住,再次發出“嗤”的一笑,阿桢姐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嬰兒床,又偷瞄了一眼鏡子中紅彤彤的自己,橫起一絲媚眼:“哥哥……”
“嗯……”一隻大手順著衣襟伸了進去。
阿桢姐不自覺的挺直了腰背,幾度嬌喘中,搭扣被解開了:“妳總這樣……我怕我會……受不了的。”
“受不了會怎樣?”那隻大手毫不客氣的握住了一隻香噴噴的奶脯。
“受不了……”阿桢姐被揉得心慌,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臉泛桃花,脖頸一歪,喘了好久才接著說:“受不了就會……喜歡妳,纏著妳……離……嗯哼……離不開妳……”
“那不正好麼?我也喜歡妳啊!”許博擡起頭,去夠她的唇。
阿桢姐躲著搖頭,不知何時,眼睛裡已然泛著水光:“不,這不好。我老了,很快就會……妳會嫌棄我的……”
說到這裡,聲音似乎被思緒填滿,定定的望著男人,秋水盈盈的眸光中倏然閃過一絲灼痛,濃睫一垂,大顆淚珠“唰”的滾落,香艷的紅唇同時吻在了男人嘴上。
這一吻,又濕又鹹,如癡如醉。
許博摟著懷中陣陣輕顫的身子,吞咽著香滑甘甜的津液,感覺自己瞬息之間,已然吻透了女人的一生芳華。
無論青蔥少艾,無論昨日黃花,真情永遠熾烈銷魂,甘之如饴。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