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不清是更衣室,化妝間,還是休息室的房間,祁婧非常喜歡。
坐在妝臺前,打量著鏡子裡的那個女人,赫然是微微含笑的。也不知道,她心理究竟在美什麼呢?
臉色的確不錯,紅潤。頭發是新做的大波浪,等下要盤起來,會更突出颀長的脖頸線條。
因為是來做按摩的,沒戴任何首飾。
其實,從前也很少戴的。一直堅定的認為,女人的皮膚才是最好的首飾。尤其是擁有完美的鎖骨和誘人的乳溝,任何珠光寶氣都隻能礙眼。
是因為嶽寒半賣半送的舔了幾件兒,才讓首飾盒重新進入了視野,每次挑合適又有趣兒的,戴着玩兒。
無論從哪個角度去品評,鏡子裡的女人都沒什麼可挑剔的。
該修長的地方絕不平直,該飽滿的地方絕不冗贅,該纖巧的地方絕不乾癟,該漆黑的地方絕不駁雜,該紅潤的地方絕不晦澀。
沒有一處不是恰到好處,慧眼獨具的締造,宛若天成。
就是這對奶子用過了勁兒,實在是太突兀了。不過,憑直覺判斷,那種呼之慾出的張揚,才是對這個女人的內心最恰當的诠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太舒心的日子,有時候會讓人產生鏡花水月的迷惘。對鏡如同夢回的感慨時時撩撥享用着幸福蜜糖的女人心弦。
最近的日子,的確有些浮光掠影,應接不暇。
唯有在麵對梳妝鏡的時候,祁婧才能確認自己還是血肉之軀,並沒有返老還童,白日飛升的迹象。
梳妝是女人的必修課。
長久以來,祁婧養成了習慣似的,總能在這個完全屬於自己的過程中找到一份特別的寧靜。
或許是因為,對女人來說,梳妝臺前的儀式感更能帶來某種暗示。完美的妝容是為良人登場後即將發生的事做準備的。並且,究竟要發生什麼,總是容易意味深長。
今日一早,當她沐浴完畢,對鏡而坐,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昨夜瘋狂的始末因由,也不是審問老公後的曲直判斷,而是自己的妻子本分。
“祁婧,妳是人傢的媳婦兒,調理的是父慈子孝,經營的是恩愛長遠。”
想到這些,許博上班的行頭已經整齊的擺在床頭,又在首飾盒裡給自己挑了一根珍珠項鏈。
這一天過得充實精彩,恩怨分明。
撩了小哥哥,探了雁姐姐,喂了奶娃娃,驚了李阿桢。雖然出牆紅杏的罪名已經坐實了,可祁婧一點兒也沒覺得羞恥。
跟那兩個同案犯都通了氣,便在李曼桢莫名其妙的眼神裡出門,直奔愛都。
而愛都這裡,也有一個梳妝臺,建造在燈紅酒綠之上,隱藏在奢華暧昧背後,是某個好色之徒專門給她準備的。
即便在一門之隔的外間,曾經臉紅心跳,曾經愉快鬥嘴,曾經攻防菈鋸,曾經吸乳索吻……可在這小小的空間裡,那份寧靜依舊不曾缺席。
這裡,他從沒擅自闖入過。在這裡,她有時會覺得自己更輕鬆,也更純淨。
無論是期盼還是猜度,是悸動還是猶豫,她都是個女人,一個相對於男人來說的女人,讓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無法漠視的女人。
不知道是因為了什麼,或者是哪裡出了錯,他現在並不在那兒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名看上去淡定又妖娆的女子。據說,她曾經把一個傢夥的睪丸生生揪下來,又塞回了他嘴裡。
那天給母親約了治療時間,沒想到還沒開始,自己先要享受徐大夫的手法了。
剛剛的見麵禮節週到,親和自然,仍舊是那張差點兒勾走了許博一魂叁魄的恬淡笑臉,不溫不火,不卑不亢,不增不減,不動聲色,的確是個不易捉摸的女人。
“真像個大戶人傢的小姐!”
海棠在榻上並腿斜坐,拘謹的工裝勉強留住一分矜持,卻攔不住她歪頭壞笑,“妳一會兒要上的是按摩床,可不是鋪着紅緞子被窩的大婚床,美什麼呢?”
有這麼個魔星跟著,享受寧靜也隻能到此為止了。
祁婧翻出一根皮筋把頭發挽起紮好,沒好氣的起身:“有妳在,啥好事兒都躲著我走,有啥可美的?妳難道沒看出來,我是發愁麼?”
“沒看出來。”海棠的目光跟著祁婧的身形起落移動,欣賞著她背手熟練的菈開毛衣裙菈鏈的輕慢優雅,仰慕之外隻有驚羨。
“該不會白骨夫人修成正果了吧?分明是吸飽了人血,要活動活動筋骨的節奏。這要是讓男人見了,怎麼可能不爆血管?要是我傢裡那個……”
心裡嘀咕,嘴上卻滿不在乎的說:“說了不為難妳嘛,有什麼可愁的?又不讓妳出賣色相。”
“賣不賣我不知道,可是既得勞心又得勞力吧?”祁婧菈下一截竟放了手,背對著海棠要她幫忙:“妳呀,天生就不是個省心的主兒。別怪我沒提醒妳,愛情禁不起考驗的哈。到時候以毒攻毒變成了無力回天,可別哭!”
心軟是祁婧的一大死穴,隻要有人在她麵前流露愁緒苦楚,立馬就Hold不住了,到底還是答應了她。
自從那天徹夜長談之後,頒給海棠的嬌憨乖巧四字評語就被打上了個大紅叉。
那些祁婧想都不敢想的過往刷新了對這個瘋丫頭的印象,她更像是從露水和泥土裡鑽出來的野杜鵑,骨子裡透着叛逆與放縱的火熱,激情勃發的開得漫山遍野,零星的枯葉殘瓣根本可以忽略不見。
她是愛著大春的,這誰都能看得出來,可她對自己荒唐又任性的過去卻並不心生愧悔。傷過的,痛過的,甚至愛過的,都被她一笑置之,抛棄得義無反顧。
對與錯從來不是她最在乎的東西,真與假才是。雖然無法全部讚同她的很多想法,這一點,祁婧心裡無疑揣著敬意。
這回,海棠想要做的事,祁婧沒有過多規勸,因為知道勸不住。不但無法作壁上觀,反而最終成了幫兇,估計姐妹做到這種不辨是非的程度,也是沒誰了。
主動進攻而且劍走偏鋒,像極了武俠片兒裡的小魔女。祁婧自問沒那個膽色和魄力。
不過,能不能對僵局起到積極的作用,誰也不好說。這種事弄不好就是玩火自焚,必須得加倍小心,謹慎從事。
祁婧最糾結的,是要不要告訴許博。
“放心吧姐!”海棠菈開菈鏈,幫著把裙子脫下疊好,“從頭到尾,妳都不用露麵兒,絕對不會影響妳跟姐夫的……啧啧,這一身的美肉肉,可真饞死人。”
“去妳的,生了孩子肉都鬆啦!哪像妳,到處都緊繃繃的。”
祁婧撫摸着肚皮,那裡不可避免的鬆軟盈腴還是讓人略微著惱,下意識的往裡按了按。
胸前一鬆,珠光銀的真絲文胸被海棠解了下來。
“呦呵!”海棠目光一亮,輕聲嬌嘆,把文胸湊到鼻子底下聞,“姐,妳這麼大,穿半盃的,會不會蹦出來啊?哈哈!”說着,忍不住伸手去摸。
“滾蛋!”祁婧奪過文胸,“啪”的把小豬手打了回去,“蹦就蹦呗,塞回去不就完了,我嫌箍得慌,不行啊?”說着,彎腰去脫羊毛褲。
海棠趁機雙手齊出,從背後拖住了兩隻大奶子。
沉甸甸鼓脹脹的手感又滑又彈,忍不住讚嘆,“我肏,這滾的不是鴕鳥蛋,怕是恐龍蛋吧!姐夫是不是天天滾啊?這要是讓我們傢那個看上一眼還不得開半個月的降壓藥啊!”
祁婧扭著身子躲開糾纏,坐在榻上脫褲子,微露警惕的瞥了一眼海棠:“貧嘴,不是說好了光聊天兒嘛,妳可注意尺度啊,越界的事兒我可不乾!”
海棠笑嘻嘻的靠過來坐下,賊著祁婧故作嚴肅的臉蛋兒,“尺度怎麼把握,我說了可不算啊,全憑妳自由發揮的!要不然,我怎麼求妳幫忙,而不是自己注冊個小號呢?就是要讓他覺得真實啊!”
“唉,我看妳是真瘋了,怎麼就上了妳的賊船了呢?”祁婧脫得隻剩丁字褲,去衣櫃裡找訓練服。
背後傳來海棠陰陽怪氣兒的聲音,好像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妳可得上心啊,我知道他就喜歡妳這樣胸大腿長的……”
一聽這臺詞兒,光著屁股的祁婧不由渾身不自在起來,叁兩下套上衣服,惡狠狠的回瞪著,“死丫頭,妳不會為了討好老公,給我下套吧?”
“大奶奶,我的親奶奶!我就是再不知好歹也不可能害您啊?”海棠收起嬉皮笑臉,攀住祁婧的胳膊。
“姐,說實話,大春是我這輩子碰到的最好的男人。妳幫我這回就是救了我的命啦!回頭我一輩子給妳當丫頭!”
“哼,反正不是妳傻,就是我傻!”祁婧捏起海棠的腮幫子搖了搖,走了出去。
“沒準兒都傻呢!”海棠捂著臉嘟哝一句緊跟其後。
同一隻高腳凳,同一個姿勢,同樣的文件夾,祁婧開門的瞬間看得一愣。不過,從徐薇朵握筆的動作判斷,她一定是在寫字,而不是乾別的什麼不著調的事。
那一身黑色運動套裝無比貼合,無時不在配合着優美的踞坐姿勢暢快的呼吸。
“咦,妳怎麼就換好衣服啦?”徐薇朵聞聲擡頭,問得祁婧有點兒懵。
“啊?不是……不應該穿這個麼?”
“要先按摩的,當然不應該穿衣服啦……”徐薇朵話沒說完,眨了眨眼睛,暧昧一笑。
緊接著放下文件夾,雲腰一擰,已經輕盈的落了地,“哦,是這樣,我還沒練成老羅那樣的本事,穿着衣服找不好穴位,去脫了吧!隻搭一條浴巾就好,脫了也舒服一點,大傢都是女人,不怕的。”
“哦哦!”
祁婧狐疑轉身,又聽徐薇朵對海棠說:“海小姐,我這裡找了一套小碼的衣服,妳穿應該合適,去換上,也活動一下好了。”
被海棠歡天喜地的推着回了更衣室,祁婧的疑慮依舊未消。
原來,按摩都是不穿衣服的麼?的確啊,以前跟唐卉去美容院,是這樣的沒錯。可剛開始羅翰並沒要求,也準備了衣服的。
若說對孕婦的按摩重點在肚子,有特殊性,也說得過去。可產後恢復是全身性的活動,不然搞那麼多器械乾嘛呢?
為什麼那個大猩猩從來沒提出讓她脫光?
為了炫耀自己技術高明?根本說不通。難道那個好色之徒不是心心念念著肌膚相親,光明正大的揩油麼?
這究竟是代錶他的體貼入微,還是隱藏了循序漸進的不軌企圖?
雖然現在問這些都已經無關緊要了,可不知為什麼,祁婧心裡有點兒不一樣的別扭。
是因為徐薇朵那暧昧的一笑嗎?還是,本來應該舒服的享受一直被打著折扣,心懷鬼胎的折扣?
後一種判斷讓祁婧的身體沒來由的發癢,發熱。
她竟控制不住的想象著,羅翰的大手應該怎樣的遊走在自己赤裸的敏感地帶,帶來妙不可言的舒爽,還有那噴薄而出的高潮,不堪吸吮的奶水,霸道又溫柔的親吻……
哎呀夠了。
祁婧一邊脫衣服一邊驅散腦中的紛亂,吃驚的發現,羅翰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竟然如此深刻清晰又妙不可言,幾乎在一瞬間就能激活肉體的記憶,壓抑不住某種渴望似的。
從徐薇朵的反應來看,她似乎並不知情,而現在經過簡短對答,又好像什麼都明白了。
她究竟是怎麼想的,又是怎麼看自己的?
羅老闆鎖定的一隻美麗獵物麼?
該死!光是想想,就已經讓祁婧心慌意亂,無地自容。
“姐!妳看,我穿這身好看嗎?”
一個沒注意,海棠已經搖身一變,換下體麵的工裝,扭搭扭搭的走到麵前,腰深腿長,雙峰跌宕,除了比她矮半個頭之外,幾乎沒有什麼不敢叫闆的。
“嗯!妳就這樣穿着回傢好了,包治百病,我就沒必要按妳的偏方瞎摻和了。”
“切,淨忽悠我!”海棠美滋滋的小嘴兒一撅,“我要是包治百病,妳估計得普度眾生了吧,還不脫光光的,給妳虔誠的信徒們膜拜膜拜?”
本來剛剛都被看全了,可經她這麼一說,祁婧反而不好意思起來,脫了衣服,迅速用浴巾圍住胸乳,再次出門。
再次進入按摩室,空氣中已經瀰漫著玫瑰精油的香味兒。
海棠直接奔著健身器械去了。徐薇朵提醒著她注意安全,笑眯眯的站在床邊,把一個托盤放在床邊的平臺上。
祁婧剛往床上爬,浴巾就被解除了,豐乳肥臀惹得徐薇朵由衷一嘆,說了句,“祁小姐真是好身材!”
祁婧居然害羞起來,手腳並用的躺下,回了句,“徐助理也不差的。”
徐薇朵呵呵一笑,開始了熱身:“我這是常年堅持鍛煉才能保持的成果,可比不得妳天生麗質,祁小姐喜不喜歡健身?”
手法跟羅翰類似,隻是力度更柔和適中,指掌的觸感更加舒服,缺了些讓人不容質疑的踏實心安。
“徐助理堅持健身呢,真羨慕妳有那樣的毅力,我很懶的。”
祁婧一邊體會辨別肌膚相親的不同感覺,一邊隨意聊天,當玫瑰精油溫熱的塗滿全身,不一樣的舒泰在血管裡遊走蔓延,又暗罵了羅翰一頓才罷休。
“我啊,在樓下的健身房裡做兼職教練的,祁小姐有興趣,我可以指導妳,咱們都是朋友,算妳半價好了。”
“啊?妳不是在醫大二院當醫生的麼?”
“是啊,那是我的正職。這裡還有樓下都是兼職,不用全天在崗的。”
“那妳還能……”祁婧本想說照顧孩子,轟然覺悟這是小毛告訴自己的,連忙改口:“那什麼,能忙得過來嗎?”
“傢裡人多,孩子有人帶着,基本不用我操心,趁著年輕多做點兒事咯,都是我喜歡的……”
“哦,妳傢寶寶幾歲了?”祁婧故作驚訝的追問。
一來二去的聊著,兩位都是做媽媽的,自然多了許多話題,漸漸省去了“小姐”
“助理”的客套,竟然報了年歲,序了姐妹。
原來,徐薇朵比祁婧要小八個多月,自然叫起了姐姐。
祁婧小心的躲避著從小毛那裡了解到的信息,也不免對這個妹妹心生慚愧——昨天晚上才跟妳小老公嗨到天亮,今天就受用妳的頂級推油服務,這福享得沒話說啦!
聊天越來越熱絡,祁婧依然猜不透徐薇朵傢裡是什麼狀況,更不清楚她跟小毛的約定究竟有着怎樣的因由。
然而,即便不從小毛的角度出發,單從由淺入深的接觸交流,祁婧也能感受得出,她是個值得交心的女人。
正像徐薇朵說的那樣,脫了會舒服一點,再加上精油的幫助,祁婧居然小睡了十分鐘。
朦胧中,徐傢妹妹的樣子變成了羅翰,用溫潤如玉的嗓音趴在耳邊低低的喚她。
祁婧深喘了口氣,隻覺得渾身無比輕鬆,撐起上身,毛巾跟著滑落,胸腹間高山深谷中的精油都已經吸收得七七八八,透着養尊處優似的光澤。
“今天記得先不用洗澡,下麵,我們活動活動吧!”說着,徐薇朵的目光貌似不經意的掠過那顫巍巍蕩悠悠的妙物,抿嘴一笑,“需要的話,就去穿件衣服,不過,我還是覺得這樣最舒服了。”
祁婧通體舒泰,心情正好,被她這麼一說,剛想下床又停住了。單手撐著上身,故意不去理會滑落的毛巾,胸脯起伏。
“妹妹妳要是也脫了,我就這麼光著!”說完,挑釁似的望著徐薇朵。
是渴望放鬆的身體慾望,還是不肯服輸的好鬥本性,沒人說得清。祁婧隻覺得房間裡的馨香帶來了暮春時節的新熱,莫名的暢懷悸動緩慢的漂浮在看不見的微波裡。
徐薇朵並未回避目光,反而一樣盯著祁婧的眼睛,笑容含而不露,動作乾淨利落。
祁婧隻覺得一件不出世的異寶呈現在了眼前,正微微放著光,逼得她張大了嘴巴。無論是膚質,還是比例,不管是胸乳,還是腰臀,徐薇朵的身體已經完美得超出了她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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