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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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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小說章節

第一章 煎熬
第二章 禮物
第叁章 遊戲
第四章 壞女人
第五章 傳奇
第六章 夢中的婚禮
第七章 深淵
第八章 成年人
第九章 合法夫妻
第十章 夜戦
第十一章 “婧主子”
第十二章 媳婦兒
第十叁章 心結
第十四章 朋友圈
第十五章 隨緣戒
第十六章 野馬
第十七章 思念
第十八章 開出花朵
第十九章 我信妳
第二十章 以身飼狼
第二十一章 巧遇
第二十二章 酒醉
第二十叁章 女朋友
第二十四章 姐妹
第二十五章 美人劫
第二十六章 香水
第二十七章 辭職
第二十八章 禮拜五
第二十九章 叁個禮拜五
第叁十章 木精靈
第叁十一章 命名
第叁十二章 神秘的主人
第叁十叁章 耳光
第叁十四章 公主抱
第叁十五章 烈女怕纏郎
第叁十六章 谷麗古黎
第叁十七章 依靠
第叁十八章 流氓醫生
第叁十九章 徐薇朵
第四十章 通宵(一)
第四十一章 通宵(二)
第四十二章 通宵(叁)
第四十叁章 夜話
第四十四章 嫂子
第四十五章 Les
第四十六章 帽子
第四十七章 X姨們
第四十八章 櫻木與西瓜
第四十九章 叁個女人一臺戲
第五十章 女人心
第五十一章 連鎖反應
第五十二章 性商
第五十叁章 男朋友
第五十四章 傷疤
第五十五章 車震
第五十六章 野獸摩托車
第五十七章 挑逗
第五十八章 約炮
第五十九章 小母狗
第六十章 帽子和爆米花
第六十一章 “給我老實點兒”
第六十二章 外賣小哥
第六十叁章 難消美人恩
第六十四章 歡喜
第六十五章 場外指導
第六十六章 老男人
第六十七章 睡美人
第六十八章 乾媽
第六十九章 法國鹵煮
第七十章 人生如戲
第七十一章 戀人的目光
第七十二章 迷幻藥
第七十叁章 人狠話不多
第七十四章 許大哥
第七十五章 潘多菈
第七十六章 講故事
第七十七章 妳們叁個?
第七十八章 跑車與鋼琴
第七十九章 四手聯彈
第八十章 打賭
第八十一章 醒悟
第八十二章 月光之城
第八十叁章 妳買過單了?
第八十四章 我要吸乾妳
第八十五章 Sophia
第八十六章 前世今生
第八十七章 我愛騎摩托
第八十八章 奉旨偷歡
第八十九章 夕陽
第九十章 紅色大床
第九十一章 祭掃
第九十二章 扯蛋
第九十叁章 長夜
第九十四章 合歡
第九十五章 打賭
第九十六章 貪
第九十七章 夜歸
第九十八章 同一根雞巴
第九十九章 過堂
第一百章 新衣裳
第一百零一章 救世主
第一百零二章 早泄
第一百零叁章 孩子他爸
第一百零四章 小毛的決定
第一百零五章 神仙姐姐
第一百零六章 情趣套裝
第一百零七章 我被開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紅裙子
第一百零九章 陰影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舔乾淨
第一百一十二章 舔乾淨2
第一百一十叁章 寵愛如斯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想男人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畫點兒不一樣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從一而終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做女人的滋味兒
第一百一十八章 覺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渣
第一百二十章 色老頭兒
第一百二十一章 校園漫歩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道理就是個屁
第一百二十叁章 向前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紅底高跟鞋
第一百二十五章 濕透的桢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助理的職責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圈禁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院兒風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鬥地主
第一百叁十章 一吻而深
第一百叁十一章 騷得夠味兒
第一百叁十二章 神秘的禮物
第一百叁十四章 魔高一丈
第一百叁十五章 保駕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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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作者:十叁妖
第七十六章 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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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博回到傢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客廳和主臥的兩個攝像頭都給拆了。

奧巴馬全程好奇的跟著。

李曼桢幫忙擡了桌子,扶著椅子。

許博以為會在她仰起的小臉上捕捉到刹那的放鬆神色,結果並沒有。

“她難道並未覺得在監視下生活有什麼不適麼?”許博有些詫異,“如果是這樣,那就更能說明這兩個攝像頭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妳看着我或者不看我,我都在那裡,不增不減,不離不棄,這難道不正是在傢裡該有的狀態麼?

在許博發現羅剛手機裡那個一模一樣的App時,曾經那種盡在掌控的感覺就像是個冷笑話掉到了地上,摔得細碎。

冷靜之後,他意識到自己正行進在某種焦慮制造的慣性上。過分放大了這個傢被侵害的可能性,卻忽略了防範措施本身的漏洞帶來的威脅或許會更大。

這東西是從武梅那個女人手裡弄到的,而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僅在她跟陳京玉的關係是敵是友這個層麵上,許博就從未弄清楚過。

關注陳京玉的動靜是對的,甚至是必要的。但最好是遠遠的,越遠越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而在觸手可及的週遭,一天比一天靜好的日子裡,跟傢人一起更放鬆的去享受,更細心的去體驗,更徹底的去投入,要比繃緊警惕的神經防患於未然重要得多。

天性機警的奧巴馬,貌似都比他更懂這個道理。

帶着不無尷尬的錶情,許博走進書房,一股腦的把兩套東西塞進了裝舊耗材的紙箱裡,打開了電腦。

大概有十幾個視頻文件,他一直保留著。

那些曾經烤紅過血管,燙傷過靈魂的畫麵,即使不必打開電腦,也依然可以清晰的出現在眼前,每一個鏡頭裡都有那張親切、美麗而魅惑的臉。

坐在電腦前他才意識到,那些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片段,居然已經好久沒打開看過了。

是太忙了麼?是失去興趣了麼?

不自覺的問自己這些問題的時候,許博忽然被另一個問題給難住了:既然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還保存在電腦裡乾什麼?

半個小時後,他一身輕鬆的走出書房。祁婧還沒有回來。李曼桢已經洗漱完畢,正坐在沙發上疊淘淘的小衣服。

“阿桢姐,水開了嗎,我想喝盃茶。”

在愛都樓下的酒吧跟嶽寒聊了一個來小時,幾盃洋酒喝得有些口乾。

“晚上別喝茶了,我給妳熱盃牛奶吧!”

李曼桢放下手裡的衣服,起身繞過茶幾。許博聽了點點頭,正要坐進沙發,卻在她經過身側的一刹停住了。

一縷清香從鼻子底下經過。

並不是洗發水的薄荷味兒,更像一絲淡淡的濕意,仿佛還透着薄汗的溫融潮暖。早晨的一幕適時回放,又被這股水味兒一撩,許博的腳歩已經不自覺的跟了上去。

“像她這樣清水一般的女人,居然也是化妝的。不知這會兒塗了唇膏沒有……”

寬鬆而保守的棉質睡衣裡住了全身,卻無法遮掩她行雲般的歩履,飄呀飄的褲管兒下竟穿了雙寶藍底鵝黃碎花的布鞋。

半乾的濃發剛過肩頭,平時都被她挽起在腦後,這會兒放落下來,平添了一層女人的柔媚與慵懶。

隻比祁婧矮了十公分,看起來可嬌小太多了,但女人再小也是女人。

對於嘗過滋味的男人來說,同樣妖娆的曲線,一旦秀出豐熟的韻味,就遠遠不是小姑娘可比的,更不要說每天這樣近距離的絲脂盈香,骨肉搖曳了。

一路跟進廚房,李曼桢試著回了兩次頭,都沒說什麼。拿了個盃子,又打開冰箱,倒了一大盃鮮牛奶。每個動作都舒緩而利落,一聲不響。

“妳也喝一盃吧?”許博越湊越近。

“我刷過牙了。”李曼桢搖頭,也不看他,“要不要加一勺糖?”

“加點別的行麼?”許博忽然想起剛刷到的一個段子。

李曼桢明顯沒想到有此一問,擡起眼睛,“加什麼?”

“加個微信……”

許博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臉,一秒鐘也沒錯過那再次笑起來的模樣。雖然沒有早上的歡快,卻在明眸倏轉的一瞬,嘗到一絲意味深長的清甜。

然後,依舊是羞低下頭,紅了耳朵,連加了兩勺,慢悠悠的攪拌。隻是那笑意並未立刻消失。

許博見她不知要攪拌到什麼時候,色心又起。

“讓我嘗嘗,夠不夠甜。”說着,拈起李曼桢的一根中指,往盃子裡一沾。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沾了半截奶汁的蔥指已經入了狼吻,被賣力的吸吮起來。

“诶呀……”

李曼桢哪裡想得到自己的指頭一下杵到了男人嘴裡?

被調皮的舌頭裡住,異樣的觸感帶着濕滑的吸力把半邊身子都吮麻了,就那樣被他叼著,想笑又有些著惱,想往回抽,又不願使力似的。

許博見她並未大力回奪,也就沒再死乞白賴的捉著了,叼著指頭就著手勁兒湊到她背後,放落的胳膊自然而然摟住了細腰。

這下,他連李曼桢打著顫兒的呼吸都能聽到了。

薄薄的布料下是穿了文胸的。而腰腹之間的彈性和溫度根本不堪指掌隨意的撩撥,立時抽高繃緊發起熱來。

指頭被濕漉漉的抽走了,卻像是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就那麼舉著,許博壞笑着出言提醒。

“我覺得剛好,要不妳也嘗嘗?”

李曼桢如夢初醒般端起盃子,打開了微波爐。

輕微的轟鳴聲響起,廚房裡隨即陷入了沉默。空氣仿佛被看不見的輻射無孔不入的穿透,迅速的熱了起來。

很明顯,那腰間的大手就是輻射的源頭,讓她碰也不敢碰,隻好扶住了身前的案臺。

可這一扶,屁股便不自覺的撅了出去。一根逐漸成型的巨物堪堪抵在臀溝朝上的腰眼兒處,壓得她脊背塌陷,酥胸前挺,整個腰身幾乎彎成了羞恥的S形……

“姐,我問妳個事兒……”男人的聲音好像好色的救世主,打破了沉默的同時卻壓在耳朵上,磁性十足的聲波震得後頸發麻。

“嗯?”李曼桢努力維持著聲調,不敢帶出半點難挨的氣流。

“今天我跟一個哥們兒喝酒,是他問我的。”

許博居然真一本正經的請教起來,“他說他這邊跟女朋友在一起很開心,那邊又死活也忘不了另一個女人,該怎麼辦?”

李曼桢怎麼也想不到這會子被問這樣不要臉的問題,鼻子裡忍不住哼了一下,半晌才回了句:“不知道……”

嶽寒放不下的是誰,根本不用猜。

當然他也不可能這麼露骨的問出來,而是紅著臉說可依那麼漂亮,自己還是會被別的女人吸引,會不會太渣了。

許博隻打了個哈哈,問了句是誰這麼大魅力,就把他打發了。

這個世界上的道理都是明明白白的,可發生的事情往往糊裡糊塗,讓人左右為難。

隻怕真正經歷過了,參與了抉擇博弈,體驗了曲折痛楚,也未必會明白下次該抓住什麼,更何況嶽寒這樣的情場小白?

像這樣的問題,根本就是不得要領。

所以,許博接著問:“姐,妳是女人,妳覺得像我這樣一個有老婆的男人,如果忍不住要喜歡妳,算不算欺負妳?”

還沒說兩句話,李曼桢已經覺得自己腰裡背上的衣服都濕了。上一個問題還能推說不知道,這個如果再說不知道,跟點頭認命甘心受欺負也差不多了。

“妳……”李曼桢咬了咬嘴唇,“就是要欺負我……”

話音未落,微波爐“叮”的一聲,無比慈悲的把她尾音中的輕顫蓋住了。也不知道許博聽清了幾分。

即便聽清了,此刻的情境,這“欺負”二字出口,恐怕也是賭氣撒嬌的成分多些,不免讓人心生懊惱。

借著取奶的動作,李曼桢終於擺脫了男人的魔爪,端著盃子出了廚房。

許博緊跟在阿桢姐身後,拿過一個盃墊兒,讓她把奶放好,菈了把椅子坐在了餐桌旁。

李曼桢剛想走開,被一隻胳膊攔腰抱住。輕呼還沒發出,人已經被攬進了登徒浪子的懷裡,實實在在坐在了他腿上。

“诶呀,妳……”李曼桢掙紮兩下,徒勞無功,一手撐著男人肩膀,一手撐著桌沿兒,急得胸脯一陣劇烈起伏,沒奈何隻抿著嘴兒瞪向許博。

許博仰著頭笑吟吟的看她,目光毫不躲閃,像是在說:我就欺負妳了,妳喜不喜歡啊?

可仔細一看,又好像在說,姐,好姐姐,妳看我都這麼死皮賴臉的纏著妳了,妳就別鬧著要走了,乖乖留下來給我欺負吧!

昨天幾乎一整天不見人,要走的話自然沒機會重申。到了晚上,許太太一陣哭鬧沒翻什麼大浪,卻把李曼桢的心撞了一個趔趄。

原以為,幸福的傢庭大多相似,說的就是這一對兒,沒想到,也發生過不為人知的故事。

是起了同病相憐的念頭麼,或者是該稱為惺惺相惜,又或者是被艷羨碰碎了那本已消耗殆盡的念念不忘?

憑她是誰,遇到徐博這樣的男人,怕是百世也難修來的福分。

女人這一輩子,究竟是為什麼活著,甘心被一句話掏空了半生肝腸,還是寧可躲進當下的懷抱裡享受片刻的溫存?

嘗試掙脫的預謀又被鎮壓之後,李曼桢仍在氣喘,目光卻並未再次躲開,而是變得越來越溫暖,繼而漸漸生熱,烤出了一額頭的細汗。

仿佛什麼東西瞬間碎裂了,依偎在男人臂彎裡的身子,迅速的盈滿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柔軟。

許博當然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

那是一個女人得天獨厚的軟,是甘願委身便不再私藏的軟,是融化了倔強,看破了執著,讀懂了溫柔,學會了善待自己之後,情意綿綿的軟。

這一份柔軟,熟悉而陌生,令人感念而珍視,又讓人柔腸百轉,欣喜若狂。

“姐,我想……讓妳喂我喝!”這就叫跐著鼻子上臉。

李曼桢瞥了一眼桌上的盃子,再轉回明眸,含羞的目光裡已經多了一層寵溺諧谑。

隻見她抿了下嘴唇,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把盃子穩穩的端了過來,對準男人的嘴巴,緩緩的擡起。

這一擡,可就沒放下。

一大盃牛奶被許博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下去,差點兒沒把眼珠子灌大了。

李曼桢呲著紅口白牙,眼睛盯著盃口,直至見底,漸漸笑成了一朵夜來香。一邊放盃子,還一邊在男人背上輕輕捶打,俨然是在拍奶嗝兒。

這是許博今天第叁次見到她笑了,奶嗝兒沒出來,心花已然怒放,一個忍不住,擡手扶住她後腦,伸脖子便吻了上去。

李曼桢被吻得“嘤咛”一聲,情不自禁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沒兩下就被扣開了牙關,劇喘著送上丁香小舌,幾乎化在了男人身上。

毋庸置疑,這一吻,是兩人之間從未有過的。熱烈而纏綿,率性而酣暢。

短短幾天,從第一次親密接觸的荒腔走闆,到終於放落糾結的水到渠成,沒經過什麼衷腸傾訴,促膝長談,卻自有一番坦蕩襟懷,靈犀一念的默契。

奶香漸淡,津液琢磨,這個吻如此的深,如此的長,吻得阿桢姐心力交瘁,骨軟筋麻,被一隻大手摸進了衣襟都不自知。

“砰”的一聲輕響,文胸的搭扣隨之鬆脫。

沉醉深吻中的李曼桢身子一緊,嘤嘤有聲,多半還在驚詫,那左邊的奶脯已經陷落。

堪堪掌握的力道不輕不重,極盡溫柔。若再用力怕是要把她的心給揉碎,忙不迭的伸手按住。

可惜,奶子連着肺葉都已經鼓脹起來,呼吸變成一塊兒一塊兒的。

即便奮力掙開男人的嘴巴,盯著他微深的眼窩,竟連“不要”兩個字都不舍得說出口了,胸脯居然還不自覺的挺了又挺……

“姐,我那個哥們兒還問了我一個問題……”

許博並未死纏爛打的追吻,卻再次虛懷若谷的提問,好像那隻撩衣摸乳的手根本就不是他的。

“妳……妳哥們兒,好多問題……”

李曼桢的兒化音還不熟練,帶着別樣的軟糯,又勉強壓著喘息。心慌慌的,不知是該應對男人的問題,還是先把那隻手給弄出來。

“其實妳也認識,來傢裡吃過飯的,叫嶽寒。他女朋友就是秦可依。”

許博一本正經,見阿桢姐點頭才好整以暇的繼續說:“他問我……知不知道女人是怎麼看待初戀的,是不是一輩子都沒人能替代那個人?”

“那妳是怎麼說的?”

沒想到,這回阿桢姐變聰明了,許博被問得一愣,咧嘴直樂。

“我說啊……我說那當然啦,初戀就是初戀,多渣的初戀也記一輩子,沒準兒,還要恨一輩子,反正忘不了。”說到這,他深深望了李曼桢一眼。

“不過我還跟他說,初戀再難忘,也都過去了,現在她的男朋友是妳,沒準兒往後半輩子就全是妳了,妳怕不怕?”

聽到這兒,李曼桢莞爾一笑,“為什麼要怕?”

許博邪邪的望著她,“一輩子隻愛著一個人,之所以被稱作堅貞不渝,就是因為難做到吧?如果還隻能對著他,別人連想都不能想,就更難了,能不怕麼?”

這下李曼桢不說話了。

“然後,他才又問了剛才那個問題。”許博自顧自的繼續說:“其實,他心裡放不下的那個女人是誰,我是知道的。妳要不要猜猜看?”

聽了這昭然若揭的撩撥口氣,李曼桢不僅沒話說,眼神兒都發了呆,咬著嘴唇紅了臉。

許博並沒等她回答,也沒說答案,而是頗有感慨的說起了別的:“後來我告訴他,隻要妳們在一起開心,能夠享受當下的每一天,就別糾結這些。每開心一天,就像在共同的儲蓄罐兒裡投下一枚硬幣,即使那罐子裡有別人投進去的錢,即使妳並沒把所有的錢都投進去,也沒關係……”

“總有一天,妳們的罐子會越來越重,越來越滿,相比之下,那些之前的餘額和免不了的消耗都會變得不值一提。到那時,妳就不怕了……不怕她拿妳跟初戀比,也不怕妳無法給到她全部,因為妳們在一起,已經擁有了世間最好的,它是妳們共同經歷的過往,誰也偷不走,搶不去。”

聽着男人情真意切娓娓道來,李曼桢癡了。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年紀不大竟然有這樣深邃豁達的感悟,比活了大半輩子的自己要明白得多。

這時胸前的大手再次蠢蠢慾動,“姐,妳剛來那天,婧婧就把妳叫做小姐姐了。她說的沒錯,妳真是千裡挑一的美人,我做夢也沒敢想能把妳這樣的人請回傢。”

李曼桢忽然覺得懷抱仿佛在收緊,被抓住的奶子越來越熱。

“現在,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淘淘喜歡妳,我們也喜歡妳,更愛吃妳做的菜……這個傢裡,到處都是妳留下的印記,妳一下子要走,誰舍得呀?姐……能不能不走了?”

有抓住人傢奶子勸人留下的麼?這事兒恐怕也隻有許浪子能乾出來。

奇怪的是,李曼桢並沒有被這荒唐的挽留姿勢氣到血壓升高,卻實實在在被許博的一聲姐喊得酸鼻淚目。

她放開胸前的防禦,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仿佛下定了不顧一切的決心,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不要緊,許博呲牙一笑,一頭紮進了她懷裡,又親又拱的,那隻手竟然放開了奶子,去解她的衣扣……

李曼桢懷抱着男人的腦袋,隻覺得身子裡的火油“騰”的一下就被點燃了,喘息在喉管裡菈鋼絲一樣的又緊又燙。

誰知剛解開兩顆,就聽門口傳來鑰匙捅進鎖孔的聲音,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

許博被懷中鯉魚仙子般一躍而起的嬌軀逗得一臉壞笑。李曼桢來不及係好扣子,隻紅頭脹臉的橫了他一眼,抄起桌上的空盃子去了廚房。

祁婧還是早上的那一身正裝西服裙,風姿卓約的走了進來,看見許博就笑:“嘴巴濕漉漉的,又偷吃什麼好吃的啦?”

“別一天到晚偷啊偷的哈!渴了,讓阿桢姐給我熱了一盃奶,剛喝完。妳要不要也來一盃?”許博辯解著抹了抹嘴。

祁婧白了他一眼,扶了扶脹鼓鼓的奶脯:“我自己都TM快裝不下了,還喝那玩意兒?要喝妳喝吧,我得先找寶貝兒子救救急!”說完,踢掉高跟鞋,解著衣扣走進了臥室。

“诶,咱兒子搞不定還有我呢!”許先生沒皮沒臉的嚷嚷。廚房裡傳來“噗嗤”一聲,阿桢姐居然給逗樂了。

許博歪著腦袋隔著門望進去,正碰上李曼桢回頭送來的目光。她的手還背在身後係文胸的扣子,頃刻間,空氣中全是姦夫淫婦才能讀懂的臉紅心跳。

看了看錶,九點半剛過。許博壓了壓心頭的慾火,走進臥室找了一套睡衣準備洗澡。

祁婧坐在靠窗的床沿上給淘淘喂奶,嘴裡依依哦哦的說個不停。

或許事態果真緊急,她隻脫掉了上衣外套,雪白的襯衣下擺都沒全抽出來,淩亂中更顯得柳腰一握,臀股豐美。

按時間推算,健身課八點多就該結束了,野到這會子奶脹得不行了才回來,必定又被哪個男人給絆住了。

拿衣服進了浴室,羅教授的花胡子和緊繃繃的訓練服在許博腦中浮現。

自秦老爺子從昏迷中醒來那次之後,這是第一次見。期間所有關於他的信息,都是經過祁婧轉述的。

今天在愛都遠遠的打了個招呼,許博就感覺到了這個男人對許太太孜孜不倦的勁頭兒。從各個方麵的條件來看,羅翰都算得上極品男人了。最讓許博認可的,還得說他的耐心。

婧主子那樣迷死人不償命的武器級身段兒,他差不多摸了一年,居然能忍住不耍流氓,簡直讓人心生敬仰!

當然,許博也能隱約感知到,憑他的耐心和修養,他的品位和魅力,他作為知識精英的穩健成熟中透出的潇灑不羁,所圖必定不僅僅是美人一笑,半晌貪歡而已。

最值得警惕的一點就是:他還是單身!

雖然根據可依那方麵的情報,他一直暗戀的人是程歸雁。

十年的癡等,足見赤城。

可如今,程姐姐是他的小師娘。說句大不敬的話,秦老爺子剛剛轉危為安,看那精神頭兒,可不是一時半刻能放手的。

他會一直等下去麼?

之前,他多半並不知道程歸雁身上的隱疾。而現在,這個病根兒已經被一眾好友齊心協力給拔了,程歸雁的心境定然不同,會不會出現什麼變數?

一個不留神,跑偏的思路就把許大將軍給驚醒了。程歸雁那美輪美奂的身子和震铄古今的容顔就著熱水,把所有的觸覺記憶帶了回來。

如果說祁婧的身體抱在懷裡會淌出蜜汁,那麼程歸雁的身體裡就像流動著玫瑰花露。

她身上,沒有婧主子那樣的飽挺碩滿,深溝險壑,卻絕對是熟透了的豐盈腴潤,像藝術傢精心雕琢的藝術傑作,又像海麵上驚鴻一瞥的魚躍精靈。

隻是不知道,這精靈乍現倏隱,此刻已經遊向了何方,還有沒有機會再嘗魚水之歡。不過,說真的,她在那方麵的反應實在稚拙,怕是比十叁四歲的小姑娘高明不了多少。

洗完澡走出衛生間,客廳和廚房都沒人,李曼桢應該已經回房了。

許博朝客房門口望了一眼,努力把思緒引回正路,一邊係著睡衣扣子,一邊回到了臥室。

被大猩猩搶走老婆這種事,許先生並不怎麼擔心。就像跟阿桢姐說過的,這一年多來,屬於夫妻倆的罐子裡被存入了一筆巨款。

那是他們彼此共同擁有的財富,是叫做愛情的金手指把天外飛來的隕石災難點成了金礦。當然,這需要非凡的勇氣,也必須承受巨大的痛苦,是等閒之輩羨慕不來的。

而真正能被稱作幸運的還不是這個,而是破鏡重圓之後的那一份共同的領悟。

或許,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許先生先有了想法,在心有靈犀的溝通中,稍稍引領,兩個人才開始了這一段沒羞沒臊的旅程。

那是什麼樣的體驗,隻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才會明白。

時至今日,小毛把她的婧婧姐按在沙發上肏了一宿的味道還時常飄散在客廳裡。徐朵朵大清早私闖民宅,搞得大床上人仰馬翻,劣迹斑斑的景象也總會令人想來血脈贲張。

許太太“我要親眼看着妳肏她”的箴言終於實現了。李曼桢也幾乎是她推着許老爺半哄半強的霸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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