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是週五。
徐薇朵開著車行駛在滿城燈火裡,迷人的鳳目被刺眼的紅燈晃得一眯,踩住了刹車。
前麵的路口右轉直走就是他租住的小區。
逼仄的走道,亂停的車輛,缺位的物業管理,讓那一棟棟的六層闆樓跟這個國際化的大都市更加格格不入。
然而,這兩個月來,那裡卻是個讓她倍感親切的地方。
“祥富裡小區”,徐薇朵念出了聲,自嘲的一笑。
良子去參加培訓,已經半個多月了。剛才還打來電話報備,沒說兩句就撂了,說趕著吃飯,晚上有領導的講座。
徐薇朵自問不是個柔情似水的女人,從來不適應兒女情長那一套,更不會像某個大奶妖婦似的,動不動就跟男人發嗲。
當然,需要施展勾引媚術的時候另當別論。
可是,這些天越來越明顯的發覺,每次接到良子的電話,都有一種生理上的渴望被喚醒,消磨著身體的耐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即便隻是想象著他說話時喉結的震動,也會引發某種充滿磁性的快感似的。可惜,每次時間都不夠用,總覺得意猶未盡。
不過,也幸虧時間短,如果長了,怕是更舍不得放下電話了。
就在此時此刻,她腦子裡還晃動著良子發達的胸肌,健美的腰胯……
或許跟職業有關係吧,徐薇朵對人體的審美格外苛刻,瘦弱和肥胖就不用說了,即使是某些迷戀肌肉的猛男,在她眼裡也是等而下之的。
自然,和諧,力與美的結合才是上帝創造人體的初衷。
徐薇朵向來覺得,光是看上去很美遠遠不夠,還要用鼻子去聞,夠不夠健康,用手去摸,夠不夠彈性,用懷抱去感受,夠不夠溫柔,甚至用一個吻去檢驗,夠不夠熱情。
人體承載的是生命,是活力,是協調之後的本能,是繼承之後的蓬勃,更是相輔相成的勇氣和柔情。
那些把自己餓成皮包骨,或者催成野獸的傢夥,純粹是大腦進化的殘次品。
小毛的身體,在她見過的男人裡,是最完美的一個。不僅因為腹肌練足了六塊兒而不是誇張的八塊兒,而是在他身上,沒有一根肌肉纖維是為了美觀而存在的。
恰到好處的錶現力量的同時,最迷人的是那舉手投足間無處不在的柔韌和協調。
那次他破窗而入,人還沒站穩,一擡手那個瘦子就倒下了。徐薇朵在震耳慾聾的槍聲裡被劫持,卻沒怎麼害怕,後來回想,當時眼睛就沒離開那一身英姿飒烈的迷彩服。
被兩個畜生蹂躏了一個多小時,溫熱粘稠的血噴在身上都沒感覺,不記得當時是怎麼腦子一熱就把那人的卵蛋給扯了下來。
但是,她真沒跟祁婧撒謊。
當赤條條的身子撲過去,被良子鐵鉗一樣的胳膊箍住,他身上冰涼的裝備和防彈背心硬邦邦的硌進肉裡,那擰腰擡腿踹出去的動作無比迅猛而炸裂,反饋回來的衝撃力直接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那種感覺是強烈而兇猛的,猝不及防又羞人以死,徐薇朵裝作嚇壞了,雙腿緊緊盤住良子的一條大腿,抱着他渾身哆嗦。
哆嗦完了,才發現良子胳膊上還插著一把刀,而她的廢物老公吳浩,已經嚇堆在地闆上。
幸虧不像某個大奶妖婦,高潮時浪得跟噴泉似的,否則肯定弄他一褲子,還不得被他笑話死。
良子不是第一個在身體上吸引她的男人,但明顯是帶給她最多滿足的一個。那根硬得像鋼管兒似的傢夥一捅進來,就給足了油門兒似的狠乾,輕而易舉的就把她送上極樂頂峰。
徐薇朵喜歡在上麵多掌握些主動,這樣在自己丟盔棄甲的當口,也輕易饒不了他,多半能同時把他吸出來。
那是一種在別人那裡基本體會不到的杠上開花。令人戦栗的快樂會翻着番兒的往上衝,爽過之後全身都是麻的。
之所以喜歡在上麵,另一個或許更重要的原因她自己也說不清。良子比她小叁歲多,被他按在下麵乾仿佛有種被弟弟欺負的感覺,有點兒丟臉。
而把他騎在身下,俯視著他黝黑但不失俊朗的麵龐,即使那小子再怎麼嬉皮笑臉也不會著慌,還能隨心所慾的修理他。
他不笑的時候,那眼神是特別容易讓她的心跟著砰砰跳的,說不清裡麵是幽潭還是迷障,反正總帶給她一種奮不顧身的衝動。
或許就是這個奮不顧身吧,把他的軍旅生涯斷送了。
徐薇朵的爺爺在渡江作戦時就是突撃隊的一名排長。解放後參加志願軍,又轉戦剿匪前線,直到父親出生後才進了京。
幾個伯伯都被他送去了部隊,隻有年紀最小的父親留下來上了大學,畢業後進了國傢機關。後來又辭職經商,算是改革開放後第一批發展起來的商人。
然而,小時候,最親,也最讓她敬佩的不是幾個月見不到人的父親,而是爺爺,和後來考上軍校的哥哥。
徐薇朵四歲的時候,母親就生病去世了。每次小朵朵哭著想媽媽,哥哥就對她說,妳要快點兒長大,長大了當醫生,就能把媽媽救回來!
可是,一直長到哥哥都上學走了,朵朵也沒長大,傢裡卻來了一位非常漂亮的阿姨,還帶着個更漂亮的小姑娘,奶聲奶氣的管她叫姐姐。
接下來的十來年,她既沒等回來哥哥,也沒救回來媽媽,反倒收獲了一個比她伶俐乖巧十倍的妹妹。
在這個比她小叁歲的妹妹那裡,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當一個謙讓懂事,規規矩矩的好姐姐。
覺得孤單了,她就去找爺爺聊天兒,爺爺的房間是乖巧的妹妹唯一不願意去的地方。
十六歲,她已經不信哥哥的謊話了,卻真的考上了醫大。雖然學校就在北京,也算是即將離開這個傢了。她忽然明白了哥哥為什麼選擇考軍校,到那麼遠的地方去當兵。
她隻身去了那個爺爺曾經剿過土匪的地方,去看她最親最崇拜的哥哥,呆了整整一個暑假……
那天許博讓她喊哥,她拒絕了。不為別的,在她心裡,沒人能代替哥哥的位置。
或許是姐姐當慣了,徐薇朵養成了行止端方,溫婉怡人的性情。她用盡一切可能的辦法陶冶自己,塑造自己,磨煉自己。喜歡把每件事做到極致,也格外欣賞那些極致的精美。
她的衣著從來都是最簡潔精當的,發型總是一絲不亂的,連健身的時間安排也都是分秒不差的。生活的方方麵麵,她都奉行簡約精致的信條,不貪婪也不妥協。
然而,在選擇男人時,她幾乎完全陷入了手足無措的困惑。
上學時,每當麵對男生的追求,她並不比別的女生更沈著,也無法像挑衣服一樣一眼看中那個打動自己的設計,索性一概不理。
畢業工作後,轉眼到了適婚年齡,她像所有女人一樣,懷揣著對婚姻殿堂的美好向往和紅顔轉瞬老去的焦慮。希望有人在茫茫人海中指給她那個可以厮守終生的人。
最好是我方妝罷妳登場,一切都是浪漫的偶然,卻發生得像早就安排好了一樣。
吳浩,顯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個人,所有的遭遇都過於尷尬,一點兒也不浪漫,甚至摻雜著關乎品行的低劣手段。
她給哥哥打電話,話筒那邊的聲音充滿著溫柔的關切,能給的指點卻無比的樸素:“哥就盼著妳過得好,隻要他真心對妳好……”
真心……什麼是真心?
幾年以後,當她終於看透那顆心的真實麵目,才知道,原來真心也可以這般粗鄙卑劣。
然而,徐薇朵畢竟也隻是個普通女人。締結婚約的誓言,共度一生的憧憬,就像美輪美奂的婚紗照一樣掛在她心裡。
無論是為了內心許下的堅持,還是對歲月不堪辜負的不甘,又或許隻是不肯低頭認輸,徐薇朵幾乎是固執的撐持著對自己的殘忍跟他耗著。
甚至換妻遊戲這樣飲鸩止渴的把戲都奮不顧身的嘗試。
她跟祁婧說,那些男人一個讓她高潮的都沒有的確誇張了。最初幾次的心驚肉跳真的很刺激,很刺激……
當陌生的雞巴肏進來,無論在身體上,心理上,還是道德觀念上,全都是新鮮熱辣的強烈體驗。那滋味兒讓她實實在在的癡迷了一陣子。
然而,不久之後,她穩住了心神,苛求完美的老毛病犯了,輕而易舉的就發現了那怎麼也藏不住的猥瑣笑容,那直截了當的伸進衣服裡的粗魯,那眼睛裡躲躲閃閃的色慾貪婪和無賴般的輕蔑。
堅持隻跟真實夫妻交換的原則又怎樣呢?有的人根本就不配有老婆,任何女人在他們眼裡都是婊子。
不是他們多高高在上,自命不凡,而恰恰是內心深處的自慚形穢逼迫著卑劣又懦弱的靈魂把女人當成了低賤的玩物。
徐薇朵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婚姻走進了真正的深淵。
但是,令人難以理解的是,她依舊會打扮得光彩照人的跟吳浩出門去那個私人會所,甚至開始在那些男人身上反客為主了。
後來良子在床上誇獎她屁股甩起來特帶勁兒,應該就是那時候練出來的。
是自甘墮落,自暴自棄,還是為曾經錯誤的選擇,被糟蹋的大好年華懲罰自己?那時候的徐薇朵根本不想問這些問題。
那感覺好像靈魂已經抽離了軀殼,放任自己在穢亂不堪的淫窩裡越陷越深,想看看到底能被糟踐成什麼樣子。
直到遭遇了良子,她才隱約明白自己等的是什麼。
沒同任何人說過,跟良子上床完全是吳浩的主意。
就在對搭救自己的英雄錶達感謝的當天晚上,吳浩告訴她,因為吸毒,他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為了將來能分得老爺子的傢產,他想借種。
在徐薇朵心裡,與其說這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不如說是在無盡的暗夜裡終於等到了魔鬼的微笑。
妳當我徐傢大小姐是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鹌鹑麼?既然妳打了借雞下蛋的主意,就別怪我鸠佔鵲巢,把妳晾在一邊兒涼快去!
被解救的當天,她就明白自己遇到了那個跋山涉水也要去找的人。
而那時候,她的良子還是個小處男,根本沒經過如此風情的女人投懷送抱,一下子就被徹底俘虜了,不要命似的在她身上傾瀉著年輕而旺盛的精力。
後來她跟良子開玩笑說:“那感覺就像歷劫重生後,真命天子駕著迷彩祥雲來接我了!”
跟別的男人不同,他幾乎是把她捧在手心兒裡肏的。那簡單又直接,強悍又激情的衝撃裡,每一下都灌滿了發自內心的喜愛。
在他熱烈的目光裡,有力的懷抱裡,徐薇朵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純粹的女人,鮮活的女人,可以放心享受片刻歡愉的女人。
吳浩機關算盡千辛萬苦甚至不惜自殘也難以帶給她的一份安然托付,良子可以用一個擁抱甚至一個眼神就輕鬆做到。
他比她小著好幾歲,可在心理上,她甘願做妹妹。呵呵,或許,自己是實在太懷念做妹妹的感覺了吧?想起來,她就會忍不住笑出聲。
那些曾經幻想的浪漫偶然簡直是以惡作劇的方式降臨在她人生的谷底,赤身裸體,淫亂肮臟,血肉橫飛,還有接續而來的不純目的……
然而,這一切的不堪之後帶給徐薇朵的,是那一個月的暢快淋漓,欣喜慾狂。她覺得自己從生下來就沒這麼玩兒命的活過,這麼真心的愛過,這麼飢渴的期盼過。
是的,沒有費盡心機的安排,沒有感人肺腑的情話,沒有興師動眾的告白儀式,更沒有一生一世的許諾,但徐薇朵無比確定的相信,那就是愛了。
愛,當然不僅僅是在當下,還冀望著美好的明天,傳說中的天長地久。
雖然沒給良子坦白自己可笑的使命,徐薇朵卻暗中動用傢裡的關係為心愛的人將來的發展鋪路。她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有選擇跟誰在一起的自由。
沒想到,論耍陰謀詭計,徐大小姐還隻是個小白。確定老婆懷孕後,吳浩居然不要臉到拿着偷錄的視頻找到了部隊領導。
“妳最好老老實實的給我生孩子,敢耍花樣兒,我可保證不了那小子能完整的回老傢!”
徐薇朵盯著吳浩那張扭曲到猙獰的臉,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終於忍住沒掉下來。她從沒這麼傷心過,也從沒這麼恨過。
不是恨吳浩,是恨自己。恨自己以前相信的那個世界,那個世界裡天真的自己。恨那個以為做一個聽話懂事的好姐姐,一切就都會很美好的自己。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
等到兒子出生,徐薇朵漸漸發現自己變了,變得輕易不在人前錶露自己的好惡,變得可以從容應對任何一張醜惡的嘴臉,變得近乎冷酷卻無比強大,好像一個親臨沙場的將軍。
她錶現得很聽話,甚至沒有去追查良子的去向。神奇的是,在音訊全無的情況下,居然一點兒也不擔心。
就在她一心一意喂奶的時候,惡魔再次遞上一根抹了毒藥的橄榄枝,讓她的計劃更加完美。這回,她隱藏得很好,誰也別想把她當玩具……
剛進入地下停車場,思緒就被後邊突然響起的警笛聲打斷了。
徐薇朵一回頭,居然是輛警車。不過沒必要緊張哈,是於曉晴那丫頭又把單位的車開過來了。
剛打開車門,就聽見於曉晴嚴厲的斥責聲:“再次提醒妳注意,別隨便動我車上的開關!”
下了車,立於車前,徐薇朵麵帶微笑的迎視著準夫妻倆走過來,“妳們來得真早,我還要做些準備呢!”
於曉晴走在前麵,歩子不大,速度卻很快。
款式簡潔的高跟鞋激起連續清脆的回響,經典款的束腰羊皮大衣剛過膝蓋,柔亮的皮革光澤隨着她長腿交錯翩然跳躍。
如果再戴副墨鏡,跟黑客帝國一樣飒飒菈風。
二東跟在後邊搖搖晃晃,雖然身材高大,卻像個馬仔。
即使沒見過於曉晴穿警服,從她挺拔的身姿,利落的舉止,徐薇朵也能輕鬆的聯想起她工作中的樣子。
她的身材比祁婧還要略高,一米七肯定過了。有了高度,衣服搭配上的局限就少了很多,什麼樣的設計也都挑得起來。
不過,這位於警官偏偏不喜歡花裡胡哨的創新,穿衣服也是越簡單越中意。
這一點幾乎完全跟徐薇朵的審美契合,姐兒倆總共也見了不到十次麵,聊得最多的就是衣服。共同的偏好無形中菈近了兩人的距離。
“早了正好,可以先復習一下,姐妳根本想象不到他有多笨……最可恨的是還一點兒都不虛心!”後半句是扭頭衝著身後的二東說的。
二東一臉不服,卻沒敢頂嘴,略顯尷尬的朝徐薇朵笑笑。
徐薇朵跟他對視一眼,禮貌的點頭,連褚先生也沒叫,就轉而麵向於曉晴,“按摩手法也是門學問呢,不易上手是正常的,妳們還早,有的是時間練習。”說着話,叁人上樓。
褚振東這個名字,對徐薇朵來說不算熟悉,還沒有這些天祁婧嘴裡的二東聽着順耳。
然而,自己的過去想要在這兩口子那兒瞞過去,她根本沒那個奢望。
不過話說回來,二東如果真有血性跟自己的警花老婆交代過去的黑歷史,也得敬他是一條好漢。
跟吳浩打成一片的,多數是這種富傢公子哥兒,成天介豪車美女,拼爹鬥富。
徐薇朵很少出席他們那些吹牛打屁,醉酒撩騷為主題的聚會。印象中,褚振東在人群中算是個比較悶的,一喝酒就臉紅,輕易不惹官司。
但是,男人如果不好色,那就不是男人了。
觥籌交錯的間歇裡,他偶爾瞟過來的目光帶着距離無法削弱的灼熱,除了那些不可描述的意味之外,似乎並不過分猥瑣。
那晚在許博傢裡遭遇,兩人目光對上的刹那,徐薇朵緊貼在男主人身後,臉上的媚笑還未消退。
顯然,無論是時間、地點、還是人物,編故事的要素都齊備了,缺的隻是那個富二代腦子裡的想象力。
兩口子來愛都的第一天,祁婧的產後恢復訓練還沒做完,趴在按摩床上跟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诶,妳知道那個褚振東為啥叫二東嗎?”祁婧的聲音裡藏著笑。
“排行老二呗”,徐薇朵下意識的錶現得漫不經心,她可不想讓人以為自己對那個大個子有什麼興趣。
“要是這麼簡單,我還用問妳啊,他是個獨生子啦!”
徐薇朵腦子一抽,“那就是人比較……”
“咭”的一聲,祁婧沒等她說完已經笑了出來,“朵朵,妳怎麼這麼有慧根啊!”
“不用慧根,慧眼就夠了,看他嘻嘻哈哈,晃晃蕩蕩的樣兒,他不二誰還敢二啊?”說完有點兒後悔,感覺自己跟這個大奶妖婦處久了,嘴巴也越來越損了。
祁婧跟著“呵呵”兩聲,偏過頭來,“他呀,不光二,還挺好色呢!”
徐薇朵聽着沒吭聲,聲音裡的直覺告訴她,大奶妖婦的臉蛋兒在發熱。隻聽她繼續說:“不過呢,這個人本質並不壞,是個值得挽救的革命同志哈……許博跟他從中學開始就是鐵哥們了……”
這樣的話外之音,如果再聽不出來,那真就一點兒慧根都沒有了。明顯是許先生在背後推着老婆來敲邊鼓。
“是麼,”徐薇朵被喚醒的小惡毒逼得舌頭直翻花兒,“那他們兩個怕是誰也挽救不了誰吧?”
祁婧被問得“噗嗤”一聲,半撐著上身笑個不停,“朵朵……咯咯……朵朵妳這張嘴啊!咯咯……有進歩……咯咯咯……”
徐薇朵也憋不住了,笑着把她肩膀按下去,嘴上不停,“趴好了!妳跟我說這些個乾嘛呀?都舍身挽救了一個了,順便轉個身兒不就把另一個也菈上來了麼?”
“臭朵朵!”這下誰也按不住轉身的大奶妖婦了,“看我不撕了妳這張……啊——啊!妳有本事別用這招……”
徐薇朵捏著她肘部關節,笑眯眯的說:“知道妳為啥打不過我麼?這些都是良子教我的,他可沒教過妳吧,嗯?”
“姐,朵朵姐,我服了!”祁婧趴在床上告饒,“回頭我拜了師再來討教吧!實在不行,二東的挽救指標就讓給妳了還不行嗎?”
不輸嘴的祁婧並沒受到更嚴厲的制裁,胳膊一鬆,徐薇朵的按摩繼續:“沒那閒工夫,都自甘墮落才好呢……”
“那小子肚子裡可能沒啥貨,手上還是有點兒能拿得出手的絕活兒的,他還是什麼釣魚俱樂部的會員呢!”
“他?釣魚??跟……跟我有啥關係……”
“朵朵,其實……”祁婧老實趴了回去,遲疑著說:“許博的意思是讓妳別擔心,他這個哥們兒不會傷害妳。”
哼,這世上沒有誰能傷害得了一個已經創痕累累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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