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祁婧早有準備,還是被肏得像中了一發合歡散彈,眼神擴散著痛苦,錶情卻謎一樣的歡樂,嘴巴張成了驕傲的O形。
那尾音裡的一聲嬌嘆比世間所有的讚美都催人奮進!
許博整根被緊緊包裡住,感受著膣腔裡的激情蠕動,舒服得直吸氣兒,卻並未急於動作。
每回這頭一下,似乎對女人的刺激都格外不同,也是他抓緊欣賞嬌妻癡迷的錶情承歡的體態,收獲佔領並征服的滿足感最得意的瞬間。
在這一時刻,祁婧的錶現最是嬌憨可愛,心念念,急切切的是她,紅艷艷的又羞又怕的是她,肝兒顫顫的不堪針砭的也是她。
那小錶情,既招人疼又搔人癢。
“……這麼狠……急得跟狗熊舔蜂蜜似的,妳是有多想她啊?”祁婧勉強抑制著起伏的呼吸,眼波撩著男人,語氣裡一半拈酸一半挑逗。
“是她著急好不?用腿使勁兒勾我的腰……”
許博蒼白無力的分辨著,實在沒想到女人的嫉妒心這麼強,非要他還原跟朵朵的做愛實況。問的問題那叫一個細,比車震那晚自己臨時準備的可認真多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切,她的腿再有勁兒,能勾動妳的腰?”
許太太雙手勾著男人脖子,笑嘻嘻的白了一眼,隔空罵了句:“這個騷浪坯子,平時裝的跟個好人兒似的,為了挨肏,老闆敲門都顧不……嗯——”
許博看她罵得起勁兒,詞兒整得也到位,忍不住腰臀一撤一揉。正滔滔不絕的長舌美婦被頂得平地掀起一波肉浪,嬌吟中貝齒輕啟,香舌吐蕊,剛吐了口氣兒,就被黏黏的吻住了。
不是許先生想要封太太的口,實在是今晚在愛都的這次遭遇戦沒什麼好說的。如果非要讓他交代最深刻的體驗,應該就是朵朵的熱情似火了。
從頭到尾,她都是積極主動的那個,被壓在下麵,也沒一刻不在攀扶迎湊。那飢渴難耐的騷浪情態能把男人的骨頭撩酥,跟平時溫婉優雅的徐醫生根本不是一個人。
連許博都聽出了羅翰的聲音,她不可能聽不出。
然而,不僅一點兒想要理會的意思也沒有,還仿佛更來勁兒了,水亮的明眸撲閃着勾魂的魅色,兩條美不勝收的長腿急吼吼的盤得男人悍然入港。
腔道裡的狀況糟糕至極,濕潤,滑膩都不足以形容,簡直像個煮沸了的泥潭。一下到底的快美把她頂得雙眼迷離,渾身戦栗。嗓子眼兒裡冒出來的快樂,門外的羅翰若是沒走,鐵定能夠聽見。
不過,許博也管不了那麼多,在那張敦實的錦榻上一鼓作氣,連續作戦,把個外錶端莊內裡風騷的小美人肏上了叁次高潮,直到美美的射給她,又體驗了一把奇妙的激情共振才算罷休。
“是她水多,還是我水多?”許太太從狼吻下剛一擺脫,就氣喘籲籲的問。
許博笑笑,根本不打算回答這麼簡單的問題,稍一動作,下麵立馬傳來“咕叽咕叽”的聲音,把祁婧怼得啞口無言,嘤嘤慾泣。
“……慢點兒……慢點兒老公,好幾天沒做了,妳要慢慢兒的肏!好好兒的肏!今天……是週末,我要妳把我肏得夠夠的,肏一宿……”
許博一聽這話,動作立時放緩,菈開架勢,一下一下不緊不慢的整根抽添,無形中把摩擦的衝程菈得長長的,磨得那叫一個貼,蹭得那叫一個膩。
的確,這陣子祁婧夠忙的,接二連叁的深夜才回傢,拖著疲憊的身體還要喂奶。有時候,喂著喂著,娘兒倆能一臥一趴的雙雙睡著,想親熱也是有心無力。今兒個沒加班,去愛都健了個身,沒準兒還受了什麼刺激,能不狠狠的把欠賬撈回來麼?
“老公——是朵朵肏著爽,還是婧婧肏著爽?”
聽聽!才緩一緩,喘籲籲嬌滴滴的調調就開始撩撥男人了,居然還自稱婧婧了,分明是放低了身段兒賣萌爭寵的節奏啊!
許博給逗得腹肌一緊,雞巴更硬了叁分,順勢來了個光速衝撃波,把祁婧肏出一波浪叫。
“當然是婧婧爽,婧婧還懂得讓著朵朵,必須得把婧婧肏爽!”許博偷換主語的伎倆並不高明,趕緊以沉雄的深入助攻。
雖說牡丹芍藥各具風姿,在許先生的群芳譜裡,“婧主子”永遠是不變的主旋律,受到的關注是無微不至的。
兩個多月了,鬆軟的小腹已經恢復平坦緊繃,小浪穴裡的層層勁道是一天比一天的緊致有力。
許博在徐薇朵乃至歐陽潔那裡曾經有一個問題羞於出口,就是生過孩子的女人難道不會變鬆嗎,怎麼在她們身上似乎並不明顯?
如今的許太太現身說法,給了他完美的回答。
隻要及時鍛煉恢復,不僅不會鬆弛,甚至還發生了歷劫重生般的變化似的,更加鮮美多汁,燃情浴火。
“嗯——嗯——婧婧好舒服!”
祁婧身子在快感中顛簸,嘴上卻不閒著,“不過要是……要是回回都讓著她,臣妾也是做不到的……臣妾一定會吃醋!”
可嘆,賣弄風騷是女人的天賦技能,從來無需修煉,用的時候簡直如同飛花摘葉,信手拈來。更何況,這陣子“婧主子”戲精上身,天天腦子裡都是宮鬥梗。
許博臺詞不熟,一時想不到兩全其美的說辭,隻好憨憨的應對:“小毛去培訓都大半個月了,她也怪可憐的……就……”話還沒說完,耳朵就被揪住了。
“心疼啦?還大半個月了,記得可夠清楚的,是許老爺惦記大半個月了吧?”
腿心兒裡插著跟雞巴也不影響婧主子發威,“我還納悶兒呢!怎麼本宮上了一個多月的課都沒人探望,今兒好不樣兒的顛兒過去了,還假模假式的當助教呢?”
“不是,媳婦兒……”許博一不留神掉溝裡,舌頭打結,下邊的傢夥也不那麼硬氣了。
“乾嘛?不許偷懶!”
剛一鬆懈,祁婧先不乾了,敢情她挨肏鬥嘴兩不誤,還能眼波騷浪的勾男人,好像全方位的刺激讓她格外興致盎然。
“不是去找她,那是專門去當場外指導的咯?那個小警花兒,是多大盃啊?”
雖然被乾得一浪一浪的,話都說不連貫,可話音兒裡的危險,許博還是第一時間嗅到了,果斷采取了規避動作。
“哪兒跟哪兒啊,我今兒可是專門去找妳的,健身房沒找見才上的樓,沒想到……”
“沒想到截了羅翰的胡是吧?咯咯……啊老公!這樣好有……嗯——好舒服,好爽——我喜歡!再來……啊哈!啊哈!嗯哼哼……”
今兒晚上許博除了一根雞巴使得得心應手,幾乎全部陷入被動。一看愛妻浪起來的錶情,再也沒法心平氣和,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都絕不偷工減料,下下到底,根根透肉,一頓猛攻。
祁婧不知是否還惦記著“肏一宿”的計劃,幾次張嘴,卻都被自己暢快的叫床奪了話語權。
許博見狀心裡直樂,立馬輕鬆掌握主動。
“媳婦兒!一提羅翰妳就發騷了哈?”
“嗯嗯嗯……胡……胡說嗯——啊啊……妳壞……”許太太被肏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都肏了半天了,才聽見他走開,是不是去找妳了?”許先生總算讓自己的邏輯上了正常軌道。
跟徐薇朵聊完,下樓再去找祁婧並沒見到人。當時許博就想到了羅翰,打過電話沒多久,祁婧便出現在一樓大廳了。
臉蛋兒像春風吹過似的,嘴巴裡散著淡淡的酒香。說是就喝了半盃紅酒,問她跟誰喝的,眼神兒飄著不肯說,這會兒正好嚴刑拷問。
“……就是!怎……麼了?”
祁婧喘得太急,斷斷續續卻口氣強硬,秋水瞳仁中騰起了烈焰,“我就是……去會野男人了,妳……啊啊……妳打我啊?”
“啪”的一聲,許博的巴掌毫不猶豫的落了下去。
“啊——嗯哼哼哼——嚇死我了,妳使點兒勁兒啊!”驚嚇過後是嬌嗔,男人的虛張聲勢惹來許太太大聲埋怨。
許博衝刺不停又作勢擡手,還沒落下,祁婧先叫起來,“啊!不要……不要太使勁兒,我怕……我怕疼……”
“啪!”
“啊哈哈!好爽……乾我不要停老公!再使點兒勁兒……啊!對……啊!啊!打我吧,我就是要讓妳吃醋,給妳戴綠帽子老公!狠狠的……肏我老公!啊啊啊……我要……”
祁婧越說越來勁兒,死命摟著男人的脖子語無倫次,調門兒越拔越高。
也分不清是吃朵朵的醋讓她格外慾求不滿,還是給老公戴綠帽子激起了澎湃的熱情,許博被她的放浪形骸重度感染了,一根雞巴水裡來火裡去硬得像燒紅的炮彈,沒命的往那個無底洞裡砸。
“啊啊啊啊啊啊——妳個大牲口老公,爽死我了老公……好久沒啊啊啊啊——妳好棒……妳是最棒的老公……用力……用力我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
高亢的叫床聲進入了最終的高潮,一波緊似一波的收縮把許博箍得死緊。
若是避開鋒芒,保留實力,也能撐住不射,可他實在不願在愛人追逐極樂的當口撤火,緊緊擁住浪潮中顛簸的嬌軀,咬牙一陣猛衝,暢快淋漓的射給了她。
祁婧不會像徐薇朵那樣對內射有標志性的激烈反應,卻也被燙的一機靈,往那高遠險峻的地方更浪起了一重不一樣的哆嗦。
“還說肏妳一宿呢,這麼快就浪得受不住了。”
許博結束親吻,依舊揉着一隻大奶子,也不知是在打趣兒媳婦兒,還是為自己沒能滿足上級要求做檢討。
“傻瓜,說着玩兒的,還真整一宿啊?”祁婧的喘息還在打顫兒,顯然依舊陶醉在高潮的餘波裡。
自從那次雙飛大戦後,“婧主子”就下了懿旨,為了不傷身子,即使興致再高,梅開二度這種孟浪行徑也要禁止。
今天如果不是為了方便彙報“偷吃”實況,這一炮也是不能打了,怎奈自古以來“姦情”都是最吸引人的八卦素材,實在色慾撩人心癢難搔,挨不過了才操練這一場。
許博沒接茬,摟著濕漉漉的嬌妻親吻。
其實,不是他故意語出含糊,而是心中另有所慮,乾擾了思路。
從兩人離開愛都開始,祁婧就錶現得神思不屬,飄飄忽忽的,剛剛的激情交戦,反應也不似往常,居然對巴掌的反應格外強烈,讓他留上了心。
許博翻了個身,把祁婧摟在懷裡,剛剛被打了的那個岔,正好牽動心中所想,趕緊趁熱接上:“诶,媳婦兒,妳剛說,我截了大猩猩的胡?他們……”
祁婧背朝男人,依偎在他懷裡,扶住胸前不老消停的大手,“妳乾嘛?朵朵經過那麼多男人,妳這醋能吃得過來麼?”
“男人也分叁六九等的,一般貨色,還真不配我嫉妒!”
“哦,那妳……就是要吃羅翰的醋咯?”祁婧的話音裡還帶着慵懶的酥媚,又有點兒心不在焉似的,“他……有什麼好的,一個好色的老男人……”
許博看不見愛妻的錶情,這話外之音裡的故事卻聽得意猶未盡。
從“得罪了本宮,降級罰奉,麵壁叁個月”的流氓醫生,變成“一個好色的老男人”,這裡麵的差別看似普通,其實特別值得玩味。
一個女人在什麼樣的心態下才會如此評價男人?
直覺告訴他,這種時候,該劃重點的絕不是“好色”或者“老”這些字眼兒,而應該是它們背後在企圖掩飾的什麼才對。
“我媳婦兒釀的醋已經夠味兒了,別人的我還吃不慣呢。”許博趕緊撇清,“那……好色的老男人都跟妳聊什麼了?”
“想吃妳也吃不到,他們根本沒什麼……”
祁婧的音調落了下來,說了一半停住了,好像一直熱心追逐的好戲並沒開場,惹得她不知是該對某個人失望,還是慶幸,有些說不出的矛盾。
後半句被直接忽略處理,許博的直覺更加清晰了。
以前,在羅翰那裡經歷了什麼,祁婧都毫無保留的跟他彙報的。尤其是準備獻身的那天晚上,回傢把所有的感受都欣然分享,甚至當成做愛的催情作料。
而今晚,她連跟誰喝酒都不想說,涉及聊天的內容也似沒多少討論的慾望,再加上剛才攀上高潮的那幾巴掌……
在靈肉合一的激情中,那股子渴望被打屁股的衝動是毫不造作的,而且並不像歐陽潔那樣難以理解。
那似乎源於某種下意識的羞愧,仿佛隻有受到應得的懲罰才能暢快的享受極樂。
憑著夫妻倆如今心意相通的默契,許博當然不認為她有意隱瞞什麼,隻是對某些事感到迷惑或者遲疑罷了。
許太太的這種情緒,許博很熟悉,叫做又羞又怕……
“沒什麼?沒什麼又是什麼啊?”許博還是決定從朵朵這個側麵切入。
祁婧被問得回眸一笑,“沒什麼就是沒什麼呗,他們沒上過床。看妳那色情小男人的賤樣兒!”
“那沒上過床,上過別的什麼沒有啊?”
“咯咯咯……老公,妳就這麼想聽故事啊?”
祁婧終於不得不專心應對,邊笑邊說:“他們啊,本來關係不錯,依羅翰的操行,當然有那方麵想法啦……但是朵朵不乾。後來,朵朵遇到個挺難的事兒,羅翰幫了大忙,朵朵有了想錶示感謝的意思……妳懂的哈,結果羅翰沒乾。”
“遇到啥事兒了,怎麼幫的忙?”許博一腳油門兒沒收住,八卦到了岔道上。
“他沒說啥事兒……”祁婧忽然轉身把小拳頭捶進男人胸口,“哎呀——妳到底會不會聽故事啊?這會兒妳應該問他為啥沒乾嘛!”
“那還用問嗎?”許博“嘿嘿”一笑,“君子不乘人之危嘛!再說,這種兩個人都開心的事,要是變成交易也他媽太煞風景了!”
“屁君子,一個比一個能裝,狐狸精,色狼……”
祁婧不以為然的笑罵,但很明顯,許博說的和羅翰必定如出一轍。看她那又羞又怒的小模樣,今晚這半盃紅酒必定還有更豐富的內容。
“男人啊,有時候妳們女人還是不懂啊!”許博發錶著感慨,卻並沒等來女人的回應。
“老公,等妳到了四十歲,會不會也去打別人傢漂亮媳婦兒的主意啊?”
“為什麼要到四十歲?”許博立馬抓住重點。
“因為——妳四十歲,我也叁十八了,就……老了呗,勾搭不住妳啦!”祁婧明顯嘴不碰心。
“傻妞!”許博憐惜的捏著媳婦兒的臉蛋兒,“就妳這樣的,別說叁十八,就是五十八,六十八,也是個會賣俏發騷的老太太!”
“死一邊兒去!”祁婧打開男人的手,“我變老太太,那妳肯定變成個老不著調的色老頭兒……”
沉吟片刻,許太太終於試探著問:“老公,妳們男的……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話問得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細品,卻像醞釀了一晚上。許博第一時間就領會了裡麵掩藏的不安和悸動。
既然主語是妳們男的,針對的當然就是我們女的。
“怎麼想的?”這就復雜了,可以解釋成怎麼看待的?怎麼認為的?怎麼評價的?怎麼理解的?甚至怎麼猜測的……
當然也可以發揮一下,妳們男的看重什麼?在乎什麼?喜歡什麼?想要什麼……
作為一個當了二十多年女人,嫁做人婦也好幾年的妖孽級良傢,麵對這麼大的兩性課題,每個問號後麵都該有足夠托底的答案了。
現在,冷不丁的要重新提問,還是在自個兒男人麵前,是多麼的耐人尋味!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問題不是指向所有男人的。那個屬於“妳們男的”的男的,就是那個花心羅翰。
半盃紅酒,許太太就迷茫了,走心了,魂不守舍了?
難道大猩猩剛剛麵壁出關,就給“婧主子”上了什麼新研發的破防大招?
許博盡量小心的組織著詞彙,用上了極具質感的男中音,“我不是說了麼,男人也分叁六九等,就連好色這件事兒,也有高下之分。”
“呸——”祁婧大眼睛一閃,“呸”得嬌羞無力,“好色就是好色,還有高級好色啊,妳高級一個我看看!”
“妳不是看了全程的麼?”
許博換上嬉皮笑臉,看着愛妻嬌嗔作色,紅霞飛起,知道她已然領會,雙臂一摟接著說:“而且啊,我早就好了一個絕色,打算一輩子好下去!”
“別跟吃了蜂蜜似的,妳倒是說說,是真心喜歡朵朵麼?”祁婧撲閃着求知的大眼睛,足以證明這句話裡沒有陷阱。
“當然喜歡了,不喜歡怎麼那個啊,我又不是鴨子!”
話雖調侃,許博臉色恢復了嚴肅。既然要認真討論,許先生自然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義務。自從那次雙飛,他還沒發錶過什麼官方聲明,現在的機會正好。
“我必須得承認,朵朵很漂亮,但我不是單純因為漂亮才被勾引……呃,吸引哈!被她吸引……那天在電影院……”
“她以前……”
演講剛開個頭就被打斷了。顯然組織上對內心掙紮的過程並不那麼感興趣,她們擅長的是靈魂拷問:“妳不會覺得她是個壞……嗯……那種女人麼?”估計是想起自個兒男人那句“我就喜歡壞女人”的座右銘,祁婧臨時改口。
如今的許博,對女人已經有了更深的理解和體悟,說實話,他是真的不在乎這些了。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許博欣賞著媳婦兒漂亮的翦水秋瞳,忍住摸一摸她長長睫毛的衝動。
“本來那就是她的隱私,都敢拿出來跟妳們分享了,用東北話說,那叫敞亮!就衝這點,我許博敬她是條……女漢子!”
“嗯嗯,妳咋不叫聲哥哥?乾脆上梁山入夥得了!”許太太從小就把古典文學四大名著讀得精熟,“別扯那些沒用的,妳——究竟喜歡她什麼?”
看來今天臥談會的這個議題是混不過去了,許博思慮半晌,突然說:“膽兒大行嗎?我就喜歡她膽兒大啊!大清早的……”
“討厭!”沒等說完,許太太嬌聲喝止,擡手要打。
“媳婦兒,媳婦兒妳聽我說,我沒胡謅,”許博握住愛妻手腕,換上一副暖洋洋的笑臉。
“妳應該也有跟我一樣的感受,朵朵看上去文文靜靜大大方方的,其實骨子裡有股不一樣的勁頭兒,要說是桀骜不馴好像有點兒過了,說玩世不恭吧,也不合適,反正,挺有性格的……”
“那叫真性情!”許太太忍不住出聲提點。
“對對對,這個詞兒到位!就是吧,她平時都嚴嚴實實的藏著,像個大傢閨秀似的,輕易不露。”
“不露妳也沒少盯著人傢看吧?讓妳們男人承認個好色比吃藥都難。”許太太陰陽怪氣兒的在男人胸口點點戳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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