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四絕色的稱號,本就是五六年便會易主的浮名。不少國色天香的美人,隻不過和武林沾上一點邊,便被好事者傳入榜中,為人所替前不得安寧。
鮮花有開敗,紅顔有興衰。
容貌終究不比武功,歲月隻會緩緩剝除曾經的賜予。
不論何等的絕代風華,總有隨風逝去的時日。
幸好,淩絕世還不太老。隻要不是對女人全無興趣的男人,都不能否認她仍然是個極有魅力的女子。
時光偷去青春,留下成熟。也許對某些男人來說,現在的淩絕世比起名列四絕色的時候更加誘人,若是讓他們看到屋中的情形,一定會嫉妒的想要殺人,殺掉那半閉雙目,挺出腰杆享受着淩絕世朱唇輕吮的男人。
銷魂噬骨的愉悅,正從陽根處源源不絕的傳來,遊遍週身,可就連聶陽本人也未曾料到,在這千金難買的春宵良辰,他最先想到的既不是後患無窮的東方漠,也不是活色生香的淩絕世,更不是穴道被點的聶月兒,而是一個他絕不應該在此刻想起的人。
破爛的衣衫掩不住白嫩豐潤的胴體,淒厲的慘叫蓋不下禽獸暢快的喘息,抽搐的大腿,青紫的乳頭,渙散的雙目,癱軟的嬌軀……
他甩了甩頭,想抛開莫名浮現的回憶。那回憶隻應該用來激起仇恨,而不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熾烈的慾火上空飛舞。
誤會了他麵色微變的含義,淩絕世輕輕嗯了一聲,向後撤開,仰頭道:“怎麼,碰痛了麼?我有陣子不曾做過,可生疏了不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聶陽定了定神,身體一片火熱,腦海卻一片冰寒,他突然發覺,上一次放過幾已入口的花可衣,也許也並非是因為什麼慈悲心腸,隻不過是難以下手罷了。
情焰流熾,胸腹中的蠢動癒發按捺不住,他低下頭,輕輕撫着淩絕世的麵頰,柳悅茹死前的模樣依舊在眼前閃動,揮之不去。他這才清楚的察覺,那抹淒艷的影子,一直都未曾遠離。
看他麵色有異,淩絕世微微皺眉,稍覺不快,緩緩站起身來,向後退開半歩,輕巧坐上桌邊,將雪酥圓翹的豐臀半懸空中,雙足淩空一錯,已將鞋襪褪下。
裸在半空的那雙腳掌並不太小,但骨肉均勻白嫩秀美,在纖巧足踝下微微一轉,亮出花汁染就的趾甲,她玉腿高擡,向前一送,已把一隻雪凝玉雕般的腳兒輕輕蹬在聶陽胸前。
修長五趾一曲一伸,勾開一顆盤扣,她緩緩挪動玉足,竟用這隻腳一顆顆解開他的衣襟。
“你在怕什麼?你不是柳下惠,我也非貞烈女,你有所需,我有所求,不過是一晌貪歡,兩廂情願,你為何突然不敢看我?”
淩絕世可不是什麼懵懂無知的少女,腳掌緩緩逗弄同時,口中低聲問道,“莫不是當真嫌我年紀太大麼?可你下麵那條命根,可不是這麼說的。”
她口中說着,雙目流光婉轉,水漾神飛,聶陽與她目光一觸,便覺渾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再也不舍得將視線移開,隻是看着這雙媚眼,仿佛就有一股股熱流在往腹下湧動。
更不要說還有一隻要命的腳掌,正帶着陣陣春光,解着他的衣服。
淩絕世初入江湖便得了個淩波妖女的綽號,淩波自然是從她的姓氏輕功而來,而此刻,聶陽也明白了為何那些人會叫她一聲妖女。
行事偏激詭異、正邪難分的江湖女子數不勝數,而唯有那些天生尤物又不吝以色相為武器的,才能在那幫看時目不轉睛看後高聲唾罵的道學高人口中博得個妖女之名。
此後淩絕世名聲大噪,又辦下無數恣意隨性之事,淩雲魔女的名號才壓過了妖女之稱。
若說方才與東方漠全力一戦的狠辣女子,正是那陰晴不定殺手無情的淩雲魔女,那現下這媚光四射勾魂攝魄的半裸尤物,無疑便是那戲耍了不知幾位大俠的淩波妖女。
聶陽的衣襟已完全敞開,赤裸的胸膛緊繃而結實,淩絕世輕咬唇瓣,足尖一蹭,已用二趾夾住他一顆乳頭,輕柔扭搓,“怎麼?為何連話也不肯說了?”
“我……有心障。”
聶陽額頭已滿是汗水,越想要驅趕柳悅茹的幻像,那淫靡淒慘的景象就越發清晰。
也許不光是因為年紀的緣故,也因為這裡是仇傢,是邢碎影成長的地方。
淩絕世哧的一聲笑道:“我隻聽過有令人無法人道的心障,卻沒聽過如你一般看起來害怕擔憂,下麵卻硬的像根鐵棒這樣的心障。”
她玉腿一沉,細嫩足背已托住那條胯下巨物,小腿微伸,足尖貼在緊繃陰囊之上,輕輕搔了兩下,“來,有什麼心障,我幫你破掉便是。”
聶陽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說明。他總不能據實以告,說自己方才不斷想起當年的養母柳悅茹被姦辱而死的慘狀,並因這想法而慾焰更熾吧?
他隻有苦笑,啞聲道:“沒事,隻是我……我在胡思亂想罷了。”
同是成熟豐腴的艷麗美人,抛卻相貌差距不論,花寡婦舉手投足盡顯放蕩媚態,行事也大多風流不羁,可明眼人卻瞧得出,她骨子裡透着一股淒楚苦悶,與其說是人盡可夫,到不如說這一副軀殼,她早已不再在乎,正似顆爛心蜜桃,一口咬下汁水淋漓,咬不到的深處,卻是痛楚自知;而淩絕世風姿綽約媚骨天生,隻不過心係東方漠才收心斂性,此刻統統抛開之後,眉梢眼角盡是風情,猶如顆晚冬白菜,褪去乾枯外葉,露出水嫩青蔥的一條菜心。
“既然是胡思亂想,那就統統丟開。”
淩絕世微勾唇角,雙手撐在桌上,另一條腿也擡到空中,一雙雪白腳掌輕輕一合,將紫脹靈龜夾在當中,微一用力,前後搖動起來,“你現下唯一該想的,就是我。過了今夜,你即便再想,也不會再有同樣的機會了。”
她本就是個自信的女人,隨着接觸到聶陽年輕的身體,一種微妙的容光由內而外煥發出來,“論年紀,我確實大你太多,但你老老實實說一句,我當真不夠格叫你忘掉別的麼?”
心火直衝頂門,聶陽吞了一口唾沫,眼前飄忽不定的養母模樣似真似幻的沉入淩絕世半裸橫陳的玉體之中,胯下怒龍被那一雙腳掌弄得癒發腫脹,胸腹一陣刺痛,邪功餘波盡數擴散開來,此刻不要說麵前當真就是淩絕世,哪怕換成柳悅茹死而復生躺在這裡,他怕是也一樣無法停下。
他一把握住淩絕世腳踝,潮熱手掌貼着小腿緩緩撫摸上去,那一條長腿瑩白滑嫩,雪膚之下肌肉隨着腳掌動作扭動抻菈,既十分彈手,又仿佛帶着一股吸力,撫摸過去,掌心頓時傳來細微的酥麻之感。
也許隻有最好的舞姬,才能有一雙與她可以相提並論的腿,他彎腰摸到更高處,渾圓豐美的大腿肌膚致密無暇,隻是摸在上麵,說是十四五歲的姑娘,也未嘗不可。而隱在雪股之內的肌肉,更帶着一種奇妙的躍動,在掌心下輕輕一繃,便讓人立刻聯想到近在咫尺的另一處地方,會有何等銷魂的一縮。
他已放棄去理清腦中的恍惚,放棄將柳悅茹的幻像從即將開始的雲雨之中剔除,他的心神,終於徹底被菈至淩絕世絕美的雙腿之上。
她的腳依然在動,動的癒發熟練,有力卻又十分柔滑的足心,不斷揉搓着敏銳的傘棱。
聶陽靠近過去,離她越來越近,她維持着腳上的動作,雙腿不得不越屈越緊,雙膝之間的無邊春光,也越敞越開。
他低下頭,搖曳的燈火照耀下,懸在桌邊的飽滿股心清晰可見,一線細毛自臍下不遠發源,斜斜擴向兩邊,在腹股交界之處當中,絨絨蹙出一叢卷曲烏草,芳草之下,桃源秘溪縱裂而下,被一雙蝶翼般的花唇交疊覆住,僅有最底漏出嫣紅玉門一角。
任何男人的視線,都不會舍得離開。
淩絕世並沒合攏雙腿,麵上也不見羞澀之意,隻是眼底漫出一層霧氣,鼻翼微微翕張,低聲道:“露水姻緣,也總是歡好一場,你每次行功之前,難不成隻是這樣看着麼?”
聶陽尷尬一笑,將陽根從她腳中抽出,順勢捧住她柔白腳掌,輕輕撫摸,自嘲道:“不知為何,突然好似成了不通人事的青澀少年,到叫你笑話了。”
“不妨,你真變了懵懂少年,我來一歩歩教你便是。”
淩絕世淺淺一笑,如春花初綻,昏黃燈火下,哪裡看得出這是個中年婦人,說是二十多歲的春閨少婦,到更合眼些。
他忍不住低頭在那腳背上吻了一下,跟着握住足踝,雙唇如春雀啄谷,一口口往上親去。
吻至膝內,淩絕世玉腿輕輕一顫,稍稍掙了一掙,聶陽旋即了然,雙臂一環將她腿股抱緊,在這膝窩左近連連舔吮。
“嗯……”
她輕輕哼了一聲,足尖微繃,顯得頗為受用,麵帶紅潮笑道,“你倒真是謙虛的很,青澀少年,哪裡有你這樣的本事。”
尋常男子見到這等美婦玉戶半現媚眼如絲的模樣,怕是早就直挺挺的撲了上來,她隻當他定力過人,身負九轉邪功仍能耐下性子不失理智溫柔相待,心頭還略覺感動,又怎會知道方才聶陽心中發生了什麼。
本就要一點點驅除方才幻覺帶來的影響,聶陽強壓着湧動情潮,又在那膝彎內側前後左右親吻一番,才躬身捧住那渾圓雪股,一寸寸向上吻去。
“唔——”
一聲細長嬌吟,淩絕世露凝雙眸,水汪汪的垂首望向聶陽,隻覺股內細嫩肌膚被柔滑舌麵寸寸撫過,酸癢陣陣,直透心湖,激起波光粼粼,忍不住輕聲道,“淋了一身的雨,臟兮兮的,你也不嫌。”
聶陽大半心力用來強保神智不亂,剩下小半除了用來撩撥麵前美婦情慾,還要驅趕養母遺患,哪裡還有餘暇開口,隻是撫弄着桌邊豐臀,一口口吮在嫩白股內,留下點點嫣紅。
不多時,她整個下身都變得稍感沉重,軟綿綿提不起勁,隻剩下聶陽唇邊絲絲縷縷的甜美麻癢,激得她股根發緊,腿筋直抻。
恍惚間,種種回憶隨着這久違愉悅湧上心頭,她咬唇輕吟,兩點涼意滑落眼角,貼着火熱麵頰流下,趁聶陽並未擡頭,她擡臂一擦,微微甩了甩頭。
既然決心已定,又何苦自尋煩惱。南宮樓主和聶陽都絕非無信之人,這一番交付之後,便再無牽掛,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轉眼間,聶陽溫熱嘴唇便已將近股根,淩絕世心頭一顫,一撐桌麵便想逃開。
不想聶陽早已料到,撫弄臀肉的雙手順勢一摟,輕輕鬆鬆便把她腰胯攬住,先是往腿心暖哄哄的呵了口氣,跟着脖頸一伸,唇舌已壓在腴嫩花房頂端。
一條熱乎乎、滑溜溜,偏偏還帶着一點粗糙之感的舌頭,一下就探到蜜戶之上紅豆般突起的嫩核,嘴唇一攏,已將週遭嫩肉吮住,將那顆相思小豆裡在中央,舌尖橫掃豎舔。
這種閨房秘趣淩絕世自然嘗過,可任誰跟了東方漠這樣的男人,也不會常能體驗到這種滋味,更何況久曠之後,那通體酥麻之感格外強烈,猶如戒酒數月的酒鬼猛然灌下一壇陳釀,當真是痛快淋漓。
“呃!呀啊……你……你還……真是……”
她雙臂一軟險些躺在桌上,搭在桌邊的豐臀隨着那舌尖挑弄陣陣收緊,恨不得將整個胯下都送到對方嘴邊,雪玉雙足不覺勾在聶陽背後,緊緊貼着他的脊梁,足跟不時一蹬,想要說他些什麼,週身一陣火熱,卻又忘了該說什麼。
身子後仰,腰臀自然上翹,聶陽雙手握着豐腴結實的臀尖,一口口將淩絕世吻的斜撐桌上,雙股大敞。淩絕世早已將週身內力盡數運下丹田,倒省了他其餘功夫,他伸出二指並攏,緩緩刺入已含露待吐的蜜穴之中,稍一用力,那一圈軟肉便層層展開,讓他的指節順暢滑入。
蕊芯之中已是滿腔滑膩,油膏似的愛漿輕輕一摳便潤出一層,淺淺挖了兩下,淩絕世便哎呀叫了一聲,雙腿一夾,將他連頭帶手擠在中央。
雖說並未當真施力,那充滿韌性的豐彈大腿依舊讓他一陣氣悶,連忙伸手往外扒了一扒。
“你這扮豬吃虎的小子,”
淩絕世嬌喘籲籲的按着他的頭頂,滿麵飛霞,“天下青澀少年要都如你一般,哪裡還會有什麼春閨怨婦。”
聶陽口中喘息癒發粗濁,他扭了扭頭,從淩絕世腿間站起,這木桌高度恰恰得當,站起後,昂揚擡起的龜首便正對準了她幾近懸空的肥美蜜戶。
他手指扯得似乎急了,那紅艷艷的穴口被牽出一股瓊漿,亮晶晶順着臀肉往下滑去。
即便是初經人事的處子,如此滑潤也已足夠。
那裡既是能令男人慾仙慾死的銷魂桃源,也是能讓他功力大進的陰柔至寶。
他已不願再等,也已不能再等。
淩絕世斜斜倚在桌上,看聶陽將身體越靠越近,竟有些頭暈目眩,不光是數十年心血即將舍予他人,也是怕他邪功厲害,弄得她恥態盡出。
幸好,聶月兒已被點倒,總不必擔心被旁人看到。她氣息癒發急促,一雙美目眨也不眨的盯着聶陽胯下,眼見紫紅龜首將要碰到,唔的一聲咬住了豐潤下唇,提前做起了忍耐功夫。
愛不釋手的撫摸着淩絕世傲人美腿,聶陽微一運力,高昂怒莖向前一送,頂在一片腴嫩油滑之上,也不知是不是她將雙腿舉得太高,棒兒竟從兩瓣肥美蛤肉中央滑了上去。
“嗯!”
淩絕世輕哼一聲,柔腰微扭,白馥馥的小肚子麻的抽了兩下,隻覺那根熱乎乎硬梆梆的東西最好能再往嫩豆兒上磨蹭兩下,才是快活不過。
像是聽得到心聲一般,聶陽側頭親吻她的足踝,也不慌着將陽根重新對準,順勢沉腰挺胯,讓莖身盤筋錯突之處,前後碾着那顆勃脹春苞。
此時幽冥功力早已蓄勢待發,聶陽刻意催動,絲絲縷縷的涼氣冰線般繞在菇頭後麵,一來一去,蹭的她股心嫩核酸麻慾化,一線酥癢直貫頸背,讓她一聲悶哼,嬌軀繃拱如弓,連足上十趾也不覺乍開,懸空搖晃,好似一隻喚人小手。
胸前雪膩肌膚泄染一片霞色,緊繃兜衣之上突起兩點春芽,春色已濃盡收聶陽眼底,他將陽根向後一菈,這次卻未再原路返回,而是垂手一按,抵住蜜湧泉眼,猛地向裡頂去。
一線蜜裂登時被鑽開一個穴眼,滑脂四溢中,粗長怒龍毫無滯澀一探到底,直頂的連墳起蜜丘也自當中凹了下去。
淩絕世雖是體態豐熟的婦人,可一來不曾生養,二來久未嘗腥,穴腔攏合緊窄。饒是彈嫩過人,也被他這一下入的飽脹慾裂,偏偏層層嫩褶又都極為敏感,外麵豆兒被連番挑撥之下,這一下又入的她通體酥麻,當下按捺不住,齒縫裡擠出“啊喲”一聲。
頭一遭與年長熟婦歡好,合體之際,聶陽也稍感訝異,本以為不該有如此抱合之感,卻被週遭嫩肉牢牢裡住,吮的棒根發緊,快活的連臀眼都夾了起來。聽她那一聲叫喚並未吃痛,他立刻放下心來,抱住高翹玉腿捏揉不斷,腰胯前後挪動,陽根埋在肥美蜜戶之中,進出抽插。
畢竟已不是十幾歲的女娃,幾十下後,脹痛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油潤膣腔順暢滑溜,緊緊束着往來怒莖,發出滋滋細響,淩絕世擡起身子,弓腰盯着密密交合之處,看那硬物在一叢烏草下邊沒入菈出,心頭百味雜陳,也不知究竟是什麼滋味更濃。
聶陽一路上雖有月兒相伴,不曾少了交頸合歡,慾念並未積累,但麵前婦人實在是美艷絕倫,昏黃燈火下,半裸嬌軀晶瑩如玉,肌膚毫無瑕疵,就連那股心蜜穴,也是緊嫩腴滑,陽根動作起來,當真是無比痛快,揉着彈韌緊實的雪白大腿,百十抽間,竟不知到底是想要吞吸內力多些,還是想就這樣共赴巫山多些。
自他九轉邪功有成以來,與身畔紅顔親密之時,大多要壓抑行功念頭,才能專注於愛慾之上,陽脈自斷之後,雖有好轉,但與月兒幾次雲雨,又是故態復萌。
今日也不知是淩絕世美色太過勾魂,還是他心底仍存着柳悅茹的陰影,竟罕見的需要壓抑升騰慾火,才能勉力維持運起的功力不散。
他這廂心神不定,淩絕世卻漸入佳境。紛紛雜雜的思緒一丁一點被下身越發濃厚的酸沉撃潰,意識不覺便凝注到被貫穿撐開的桃源花房之內,身子裡麵好似潑了一瓶蜜油,滑津津幫着那根男子器物兇猛出入。一進,撞的她蕊心酸軟,酥嫩宮口說不出的甜美,一出,刮的她蜜腔癢麻,滿膣嫩紋暢快無比的縮緊,進進出出,渾身上下每一寸都滿當當的受用,哪裡還有心思胡思亂想。
聶陽大力挺了幾挺,隻覺陽根癒發滯脹,腰眼都有些泛酸,心底有些擔憂功成之前便泄了陽精,到時還要多費一番功夫,隻得強忍着狂抽猛送的慾望,依依不舍的向後退開,菇頭噗的一聲退出到陰門之外,隻見玉戶嫣紅如血,蜜貝中央一個小孔不斷張縮,津液四溢,緩緩流向會陰,那一片濡濕甚至染至菊蕾,叫那淺褐肛口也變得瑩潤誘人。
“怎……怎麼?”
翹麻暢快正到酣處,身子裡卻突的空落下來,淩絕世頓時柳眉微蹙,疑道,“出什麼事了?”
聶陽定了定神,微笑道:“沒事,隻是想換個架勢。”
淩絕世擡腳在他胸口輕輕蹬了一下,嫣然一笑道:“快些運你的功吧,你這娃娃也不嫌麻煩。”
口中雖如此說着,她還是一撐桌麵輕巧跳了下來,雙足踩着脫下的鞋子,轉身趴在桌上,她身形修長健美,一雙長腿不需踮腳,便能讓圓潤豐臀高高翹起,柔軟腰肢向下一沉,更顯得臀線豐美異常,雪峰之間夾着仍在淌蜜流津的紅嫩魚口,反比方才更加攝人。
她微微側頭,擡手取下發钗,如雲烏發披散下來,被她撥到一旁,肩頸裸背,一覽無餘,“這樣成麼?”
大概是方才這一番激情徹底了卻了她心頭雜念,這四字說的嫵媚婉轉,言不盡的挑逗之意。
聶陽低頭吻了下她微微泛潮的白嫩臀尖,站在她背後緩緩送入,這次他調勻了氣息,動作輕柔緩慢,一邊擺腰,一邊放低身子,沿着她腰側曲線向上撫摸。
她微微扭着身子,背中那條淺凹也跟着彎折扭曲,肩胛隨着他的插入微微聳起,賞心悅目,顯得那交叉係在背後的帶子格外礙眼。
從光潔腋下摸至頸後,下身向外菈出,聶陽也順勢擡起上身,手指一抹,已將帶子解開,向旁一扯,那一塊綢布便飛到一邊,露出被臂膀擋住半邊的雪白玉乳。
那淑乳並不很大,不過飽滿圓潤,胸形甚美,大概剛好是她施展輕功也不會礙事的程度,可謂天作之合。聶陽一邊壓在她臀上輕抽慢送,一邊穿過她兩臂之間,掌心按揉着那一對兒玉兔,摟的她上身仰起,雙手不得不扶在桌上。
“唔、唔!嗯嗯……聶、聶陽,還……還不到時候麼?”
這種姿態下,女子蜜戶貼近肚腹那邊的一片敏感之處恰被頂的通透無比,即便其中陽根動作輕柔,仍叫她嬌喘籲籲,不覺蹬死了腳下鞋麵,抻直的雙腿一聳一聳的晃着高翹美臀,轉眼就連舌尖也有些發涼。
功力早已準備妥當,淩絕世的穴心附近,也早已聚滿了內息,可聶陽仍未催動,隻是如尋常交歡一樣把玩着她胸前雙乳,自臀後輕輕撞撃。
“唔——嗯嗯……”
淩絕世似乎怕有人聽到,擡手捂住口唇,扭頭看着聶陽,隻用目光催促。
聶陽微微嘆了口氣,胯下動作加快變大,卻仍未催動九轉邪功。
他也不知為何,隻是心中隱隱覺得,一旦開始,便會有什麼東西,從此永遠改變。
頃刻間又是七八十下過去,雪白臀肉已被他拍的發紅,淩絕世的清潮洶湧,連愛蜜也垂流而下,往腿上拖出一道亮痕。她回手握住聶陽手臂,顫聲道:“你……你在耽擱什麼?”
聶陽尚未回答,就感到怒龍週遭驟然擠壓上來,那盈滿蜜液的細長皮袋,仿佛突然收緊了束口細繩,就聽一聲細長哀婉的嬌吟,恍若嗚咽,自淩絕世口中泄出,旋即那高翹豐臀猛地挺了幾挺,軟軟搭在了桌邊。
“我……我隻說將內力給你,你……你取去便是,這般……對我,又是何必。”
她嬌喘說道,回頭望着他,微感疑惑。
聶陽擡手抹了抹汗,強笑道:“你不是說總算是歡好一場麼,既然是歡好一場,讓你覺得歡暢,又有什麼不對?”
淩絕世微微低頭,隨着他的抽送輕輕晃動,片刻才低聲道:“你這娃娃真是奇怪,也罷……今夜總歸……呃……總歸是交給了你,你想要如何,就……就盡管來吧。”
她頓了一頓,低喘道,“不過,你千萬記住,也隻有今夜。”
此時還未及中宵,即便隻是今夜,也還足夠漫長。
但聶陽卻有些堅持不住,倒不是體力不足,而是壓抑着幽冥九轉功的情形下,淩絕世的身子是在太過美妙,幾次閉目定神,仍止不住一股股搔癢熱流急匆匆竄向陰囊週遭。那一股陽精,仿佛比起久餓毒龍還要急切。
“你……當真不會後悔?畢竟,那可是幾十年的功力……”
聶陽卡住她的腰肢,蓦然停住,低頭望着她的臀峰說道,一滴汗水落下,恰滴在臀尖白裡透紅的肌膚之上。
“呵呵……”
她低頭笑了一陣,趴在桌上,將麵孔埋進雙臂之中,顫聲道,“別再問了。你可知我考慮多久才定下決心?事已至此,就算天下人都來說我不對,我也不會考慮後悔二字。”
聶陽深吸一口長氣,眼前汗津津的玉體恍惚間又晃動着變成了柳悅茹垂死癱軟的模樣,他用力捏住她高聳臀峰,緩緩道:“既然如此,那麼……我來了。”
他這句話一共說了九個字,這九字說完,他胯下陽根卻已經動了一十八下。
緊隨其後的狂猛動作次次正中蕊心嫩肉,下下刮在膣內癢處,淩絕世啊呀一聲,還未及捂住嘴巴,就被弄得輕叫連連,發晃乳搖。
火熱陽根之上,漸漸冒出點點涼氣,凝成縷縷遊絲,隨着怒龍突入,那些如同有形有質的真氣紛紛散開,盤繞搔弄膣內各處要害。菇頭頂上,更是如同長出一條冰涼觸須,每次頂在花芯那團嫩肉上時,便鑽向酥軟如泥的中心細孔,往四週迅捷無比的一勾一掃。
色友點評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