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窩裡那個女人當然已經不在狐狸窩。
她現在被關在董傢後院最靠裡的姨娘房間,因為有些過於狂亂,手腳都被捆上,兩個丫環也被留在那邊看守着。
董浩然閉門不出,董夫人不問外事,那些新來的高手除了鷹橫天都沒在董傢借宿,所以聶陽和慕容極並沒覺得去看看會有什麼多餘的是非。
但他們現在不可避免的頭疼了起來。
董二小姐並沒有因為嫁了人就變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乖乖的等夫君每晚過來行房。中午聶陽離開了她不過一個多時辰,她就神不守舍的滿院子找了起來。
於是,董詩詩知道了雲盼情帶回來了一個女人,一個很好看的女人,被關進屋子裡的時候還沒穿一件衣服。她想進去看看,但丫環換了新主子後到乖覺得很,聶陽不讓其他人進,她們就怎麼也不開門,好像現在這大院子姓了聶一樣。
聶陽和慕容極一起走到那屋子門外的時候,董詩詩正氣鼓鼓的蹲在門外的欄杆上,遠遠地看到聶陽,就中氣十足的喊了起來,“喂!你才成親一天哎!怎麼就在這裡藏了個女人!”
聶陽頭疼的揉着額角的時候,慕容極成為了下一個炮灰,董二小姐並沒因為他是自己之前偷偷喜歡過的人而有半點留情,直接指着他問:“慕容極!我看你一錶斯文,竟然陪我傢小陽子來這裡偷着看女人!”
慕容極一籌莫展,聶陽倒是知道如何讓董詩詩不再關心這個話題,他直接對她道:“詩詩,你姐姐被人抓去了。”
“什……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聶陽一把菈住吃驚的她往屋裡走去,低聲道:“為了不引起混亂,不要叫別人知道,我和慕容極在想辦法救她。”
董詩詩跟着他進了屋子,還不忘記屋裡的女人,“那和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你怎麼還不去救我姐姐?”
看來女人在這個上麵到永遠不會太蠢。
“你姐姐被抓的地方,就剩下了這個女人。帶回來的時候她不僅淫毒纏身,還中着盤龍谷的蛇毒,也不知道慕容極的藥管不管用,現在趁她沒死,咱們必須問出點什麼來。現在你明白了麼?”
聶陽一路往裡走着,一路解釋。
董詩詩點了點頭,追問了一句:“那為什麼你們不讓別人進來?”
她這才發現慕容極沒有跟進來,而是有些暧昧的笑着留在了外廳。
聶陽古怪的微笑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娘子大人,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兩個丫頭退出到外廳,臉上都有些不自然的嫣紅,讓董詩詩更加好奇。
撩開簾子一進屋,她就聽到了一種聲音。
那聲音很不清楚,像是被什麼堵在了嘴裡,含糊不清,就像是鼻子一時呼不出氣憋住,從喉嚨裡逸出的顫巍巍的唔聲。隻是與單純的悶哼不同,這聲音帶着綿綿的起伏,和時長時短的韻律,裡麵還隱隱帶着說不出的焦躁。
若是以前,董詩詩怕是聽不出什麼,但此刻她若不明白這是女子春情勃發的飢渴呻吟,那她昨晚的銷魂洞房花燭夜就算白過了。
“她……她怎麼這副樣子啊?”
不能怪董詩詩大驚小怪的瞪圓了杏眼,那女子現在的模樣確實有些怕人。
頭發淩亂的披散在兩邊,身上的衣服因為是硬套上去的,不僅不合身,還沒遮住好多該遮住的地方,光是那肥酥酥的乳房就有小半個露在外麵,隨着胸膛的起伏不時露出小半乳暈。雙手雙腳都被捆得結結實實,膝蓋緊緊並在一起,本就穿得並不妥當的裙子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雙腿在盡可能的利用有限的空間交疊磨擦着。
衣衫不整到在其次,關鍵是那女人的臉,臉色紅得嚇人不說,被布團塞着的嘴巴還不斷地往外流着口水,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流着,讓人感覺她隨時可能虛脫。
聶陽走過去伸手貼住她的頸側,拿出旁邊放着的一根銀針刺進她的虎口,停了片刻才拔了出來,仔細地看了看,噓了口氣,對門外道:“慕容極,你的藥還算有效,她應該沒事了。”
董詩詩可不是會被置之不理的人,她過去扯了扯聶陽的衣袖,“小陽子……她哪裡像是沒事的樣子,我感覺她都快要死掉了。”
她的眼裡既有同情也有擔憂,她還不至於孤陋寡聞到不知道淫毒是什麼東西,心裡暗暗算計着如果聶陽要替她解毒自己該怎麼說才能把這個差事交給慕容極,還不顯得自己是在吃醋……
聶陽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放心,這女人中的極樂散不會要命,隻是她不僅中毒,還被故意隔絕了男人一段時間,現在藥性隨着內息散到她渾身經脈,已經不可能根除了。如何讓她清醒到能夠回答咱們的問題,還真是十分困難的問題。”
董詩詩不太明白,聽他說起來這麼嚴重,可他臉上倒沒有半分擔心的樣子,“那現在要怎麼辦?讓……讓慕容極來……來幫幫她,會不會好些?”
“咳咳。”
門外的慕容極很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二小姐,你要是不來我們還真沒太好的法子。不過你既然來了,那就勞駕你幫我們走一趟吧。”
董詩詩不明白的撩開簾子走出來,瞪着慕容極道:“要我做什麼?”
慕容極很認真地說道:“去叫你的父親來一趟。”
“啊?”
她驚訝的張大了嘴,“你……你是說讓他?”
慕容極點了點頭,“令尊是最適合的人選,至於具體原因,請恕在下無法現在告訴你。”
董詩詩別扭的扭轉了頭,輕輕搖了搖,“我……我不去。你找個丫鬟去通知好了。”
聶陽也走了出來,把手扶在她背上,“詩詩,事情很嚴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你父親能救這個女人的事情,更是不能讓外人知道。”
董詩詩臉上紅了紅,一跺腳,“我……我去就是……先說好,救人歸救人……可……可不能讓我娘知道。”
現在她娘可就住在院子裡,她可不想讓娘知道自己菈着爹來找女人。
聶陽點點頭,叮囑道:“同樣,你姐姐的事情也別讓你娘知道。”
董詩詩嗯了一聲,匆匆走了出去。
慕容極看她離開,回頭看了看聶陽,皺眉道:“我還是想問一句,你真的不學幽冥九歌裡的功夫?我傢主人很明白地說了隻要你需要,這本東西就是你的。”
聶陽搖了搖頭。心裡對幽冥九歌頗有幾分反感。
幽冥九轉功裡的陰陽盈虛術隻要不用在邪道,本是療傷補體陰陽互濟的玄奇內功,雖然不像陰陽隔心決那般自成一脈,獨佔一歌,但也算是正宗內功。
破冥道人創下這門功夫,本是為了在床笫之間靠自己的內息引導注入,從而讓自己體弱多病的妻子恢復健康。不想到了幽冥劍陰絕逸手上,他未能學全,療傷時拿來逆行強運,成了采吸女子陰元鞏固自身的邪門功夫。陰絕逸被逐出門牆後,幽冥九轉功可以用來采吸功力陰元的消息便流傳江湖。以至於原本吐納自如益人益己的內功,變成了淫賊邪道口耳相傳的寶物。
但這種功夫,現在卻無疑是把那女人無法控制的淫邪藥性引導出來的最好辦法。
幸好,董浩然會這門功夫,雖然並不完全,但現下也不需要他獻出什麼,采補便采補吧。聶陽抱着雙肘,一點也沒有答應慕容極的打算。
慕容極仍不死心的勸道:“現在大敵當前,你能強一分總是好事。那女人內力不弱,幫她解毒必然會采到不少好處,用在夏浩身上實屬浪費。”
聶陽笑道:“那你自己學了便是,你強一些也算是好處。”
慕容極無奈的笑了笑:“主人可沒說我可以學。我不是狼魂中人,不能壞了風前輩定下的規矩。”
聶陽眼前仿佛又浮現了那個略帶憔悴病容倦怠的女子,淡淡的在窗邊享受着自己的孤獨。雖然隻見過風絕塵一麵,但他也知道,這個師伯毫無疑問是上一代狼魂的精神領袖,也是幽冥九歌真正的主人。
“總之,我是不會學的。”
聶陽笑了笑,獨狼從不願欠人人情,影狼也是一樣。
慕容極伸指蹭了蹭鼻子,挑了挑眉:“好吧,暫且當我從沒提過好了。”
他頓了頓,補充道,“不過杜先生的功夫你並沒有完全學成,他又已經過世,你真的有十足信心報仇?”
聶陽斜了他一眼,緩緩道:“沒有……我做任何事,都不會有十足信心。”
慕容極還想說什麼,卻已經聽見了門外董浩然沉重的腳歩聲。
董詩詩帶着她父親進來,神色尷尬的站到了聶陽身邊,生怕聶陽會改變主意一樣挽住了他的手臂。聶陽示意了一下慕容極,慕容極隨即走進了屋裡。
“什麼事?”
董浩然問道,臉色顯得十分憔悴,仿佛幾天內老了十歲。
聶陽看了一眼身邊的董詩詩,掩藏起了眼裡的森寒,做出了一個溫和的微笑,“你進屋就知道了。我保證,不是壞事。”
董詩詩咕哝道:“哼……男人都覺着是好事,難怪說書的一講到女俠遇難,大俠就總會趁機出現。”
董浩然頗有些神不守舍,點了點頭也沒多問,就進了裡屋。
“小陽子,你很過分哎……”
董詩詩半仰着頭,不太高興一樣嚷嚷着。
聶陽奇怪的哦了一聲,不明白的看着她。
“那是我爹,你連聲嶽父都不叫也就算了,怎麼還好像對下人說話一樣高高在上。”
董詩詩自小被董浩然寵溺到大,自然看不得別人對他無禮。
聶陽轉了轉眼睛,還沒想好怎麼說,慕容極已經撩開簾子走了出來,對他點了點頭。
“好了麼?”
慕容極笑了笑:“他沒有拒絕的理由。這是為了救他的女兒。”
董詩詩臉上又有些發紅,從聶陽身後偷偷看向通往裡屋的門,那扇門已經關上,看不到裡麵發生的事情。她情不自禁想象起了她爹爹在裡麵會如何對待那個女人……她吞了吞口水,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腿也有點發軟,菈了菈聶陽的衣袖,低聲道:“咱們……咱們還要在這裡等着麼?”
聶陽看了看她紅撲撲的臉頰,有些了然的搖了搖頭,道:“不必,你先回房和綠兒待着,這邊慕容極會看着。我要出去找一些人。”
“什麼人?”
聶陽看了一眼窗外院子裡含苞綻放的迎春,淡淡道:“一些不讓人摧花的人。”
摧花盟在江湖上的對頭很多,畢竟那些正道中人不管自己私下如何的顛鸾倒鳳,在明麵上都還是風度翩翩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君子好色而不淫,聽見淫賊的名號,在不傷到自己女眷的時候,雖然不會真的做什麼,但也還是會皺皺眉毛的。
真刀真槍一直纏着摧花盟不放,好像摧花盟的影子一樣追逐不停的,隻有那個逐漸自發團結在一起的,號稱逐影的組織。他們最早是受到邢碎影迫害的一群人組織起來,逐漸發展成了對抗摧花盟乃至全江湖下流邪道的勢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不像摧花盟的趙玉笛頻繁出現在江湖,逐影名義上的領袖李蕭一直很少出現,隻有少數人見過,據說是個滿麵虬髯的粗豪漢子,因為愛妻被邢碎影淫辱而不惜重金組建逐影來復仇。
既然知道了董清清是被摧花盟擄去,在找不到躲在暗處的摧花盟的時候,去找相對不會隱藏的那麼深的逐影就容易得多。
去找韋日輝,聶陽才發現那個重傷號對他實在談不上友善,冷冽的眼光分明的錶示,別想從那裡知道任何逐影的訊息。
幸好慕容極還有一批手下。
不過帶回來的訊息讓聶陽頗有些意外,逐影目前在旗門鎮四週幾乎沒有任何人留下,最近的一個落腳點也在叁十裡之外的村子裡。
雖然不明白他們為什麼突然這麼做,聶陽還是快馬加鞭趕了過去,別人他不認識,幸好孫絕凡還算是舊識。
那個村子並不大,逐影的人也意外的好找。
因為花可衣不管在哪裡,都是引人注目的人。
即使是在這樣的村子裡,她依然毫無顧忌的穿着水紅縧紗裙,襯裙也不穿的若隱若現着兩條玉腿,慵懶的半躺在村口的躺椅上,上衣永遠也不會收拾整齊,襟口鬆鬆的散着,粉綢抹胸緊繃繃的裡着兩團束不住似的玉峰,毫不在意的任路過的村民用驚訝的視線打量。
有不少眼神,都恨不得馬上剝光了她,就在這裡狠狠的姦淫一番。
應該是有人嘗試過,因為有那麼幾個流裡流氣的傢夥眼窩青腫的在遠處牆角縮着。
看到聶陽飛身下馬,花可衣懶洋洋的伸直玉臂,打了個哈欠,慵懶道:“這不是聶公子麼,怎麼這麼好興致不守着你傢镖局,跑來這裡了?”
聶陽看了她一眼,“你的消息倒是十分靈通。”
看來自己和董詩詩成親接掌浩然镖局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了。就是不知道了解他身世背景的人有多少,會對這次的事件造成多少影響。
花可衣懶懶的扭了扭脖子,似乎是躺得太久有些酸痛,一手攥着粉拳輕輕捶着肩膀,嬌媚道:“怎麼?新郎官不守着新娘,第二天就來找我了麼?小弟弟,姐姐挺喜歡你的,來給姐姐捶捶肩。”
聶陽眼底閃過一絲不悅,堆着微笑道:“我隻是想問問,孫絕凡孫前輩是否在這裡。”
花可衣咯咯笑着躺回躺椅上,纖長的兩根手指夾起一顆水靈靈的櫻桃,遞到唇邊卻不咬進去,而是用紅嫩的舌尖一頂一頂的把玩着,含糊道:“孫姐姐在不在,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花寡婦,我沒工夫和你閒耗,要怎樣你才肯說?”
聶陽不想和這個危險嬌媚的女人有太多牽扯,看了看身旁的村民走得七七八八不剩什麼外人,直截了當問了出來。
花可衣輕張貝齒,把那顆櫻桃咬進嘴裡,酥聲道:“上次孫姐姐打擾了咱們的較量,你不打算把它進行完麼?我最不喜歡半途而廢的事情了……還有,”
她的笑容越來越妖娆,“我喜歡別人叫我花姐姐,而不是花寡婦。”
“真遺憾,我隻喜歡叫你花寡婦,不喜歡亂認姐姐。”
聶陽微笑着走了上去,並沒有拔腰間的劍,而是緩緩伸出了右手,無名指和小指屈起,其餘叁指向前平伸,慢慢伸向花可衣的麵門。
花可衣笑意仍在,但眼裡已經全是肅殺,她擡起了右手,指尖撚着嬌弱蘭花一樣拂了過去。
又柔,又慢。
聶陽的手沒有絲毫停頓,食中二指微微蜷起,拇指折回到掌中,但移動的方向卻起了微妙的變化。
花可衣的手也跟着變了,柔弱無骨的手掌突然閃電般切向聶陽的右腕。聶陽的手腕微微翻了一翻,她就仿佛被毒蛇咬到一樣,手指一展,仿佛在彈去衣服上的灰塵一樣去彈聶陽的小臂。
聶陽微微一笑,微蜷的二指蓦然伸直並攏,猛地向花可衣的腋下刺了過去。
然後兩個人的動作就突然的頓住,凝固了一般。
花可衣的臉色有些灰敗,慢慢縮手靠了回去黯然問道:“影狼的功夫,你當真隻學到了六成?”
聶陽不置可否,隻是靜靜看着她。杜遠冉的確已經將畢生所學傾囊向授,但他年齡天資所限,目前所成的確不過剛剛過半,說是六成已經算是擡舉了他。
花可衣伸手菈了菈衣襟,臉上又恢復了動人甜蜜的微笑,懶懶道:“你問吧。想問什麼都可以。”
她斜着媚眼勾了他一眼,“……當然,你想做些什麼別的,我也不介意奉陪。我一向喜歡你這種年輕有為的好孩子。”
聶陽退後了兩歩,直接問道:“孫前輩在哪兒?”
花可衣輕輕一笑:“怎麼?你就這麼喜歡年紀大的女人麼?”
聶陽不理會她的輕佻語言,雙目直視着她。
“……她不在這裡,孫姐姐處理着逐影將近一半事務,自然不可能常常有空閒。”
聶陽得到答案,毫不留戀的轉身就走,畢竟他不能離開太久,除了自己,他對任何人都沒有絕對的信任。
“喂,我還沒說完。”
聶陽牽過馬缰,不耐煩地回頭看向花可衣。
花可衣卻收起了輕浮笑容,肅顔道:“聶傢小子,你娶董傢女兒是為了什麼?你的仇不打算報了麼?”
聶陽輕輕拍了拍衣袖上的塵土,淡淡道:“我的事情,不勞花寡婦操心,也不用你們逐影費神。”
花可衣有些狡狯的掩口而笑,半含着一顆櫻桃伸了個懶腰,“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找孫姐姐是為了摧花盟呢,既然不用我們費神,那你可以走了。”
她眼前一花,聶陽已經到了她的身邊,一手看似無意的搭在她的肩膀上,笑道:“花寡婦,摧花盟的消息,你有麼?”
花可衣把果核吐在白瑩瑩的掌心上,悠然道:“我是會做虧本生意的人麼?”
聶陽餘光一掃,週圍四處似乎都有暗哨,真要動起手來倒也是一場麻煩,兩方勉強也算是同一戦線,不妨一聽,“你說。”
花可衣不易察覺的嘆了口氣,“董傢最近住進去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叫作魏夕安。”
“嗯。”
聶陽點了點頭,扶在她肩上的手微微擡起,“她是你們的人?”
“本來是的。”
花可衣語氣中有說不出的惋惜。
“現在不是了麼?”
“她被摧花盟擒去,我們趕去救她的時候,那裡已經空無一人,但不過幾日,她就完好無損的和董劍鳴一道進了董傢,你說呢?”
“你是說……她背叛了你們?”
聶陽不太相信的試探問道。
花可衣瞥了他一眼,“不一定,但裡麵肯定沒那麼簡單。加上摧花盟突然就撤出了旗門鎮,裡麵肯定有什麼陰謀,小輝和魏晨靜在那邊查探也沒有結果。”
“那你想要我做什麼?”
花可衣想了想,擡頭道:“夕安雖然不是絕色美女,卻也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讓你幫忙調查一下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孩子,你不會有意見吧?”
“我查清楚她出了什麼事,你才會給我摧花盟的情報?”
花可衣大方的一拍玉手,笑道:“你們狼魂的傢夥雖然又陰沉又小心眼兒,還兇得要命,但到從來沒有違約的習慣,我先交錢,後收貨……唯一的要求,我們要魏夕安活着。”
色友點評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