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門鎮自北而出的官道十分通暢,恰好位於中州西北將近交界處,不管是往西北叁州必經之路的徙州,還是去龍江沿岸第二富饒之地的豐州,大多由此取道。
即使正是偷閒時節,此時道上依然時有車馬商農碌碌而行,為生計奔波。
北方大道在數百裡後一分為二,寬敞乾道仍舊北延,直探向北防重地途州,除了士兵和少數商販,大多在此西折。西去路徑南北皆通,週邊漸漸多了零星村落和茶肆酒販。
過了幾座小鎮城郡之後,出了中州地界,向南轉向豐州邊野市鎮的歇腳之處,叁個一身乾練的漢子正擦着滿頭大汗往嘴裡倒茶。
連日陰雨,到了今日才算難得放晴,叁人腿腳都沾了不少泥漿,看起來也很是疲憊,隻是神色間倒沒什麼放鬆,反而繃緊如菈滿的弓一般,一邊恢復體力,一邊四下打量着。
清晨堪堪剛過,自然沒什麼行人商旅選這個時候歇腳,雖然豐州是不少武林門派所在,名動天下的清風煙雨樓據說也隱於豐州之中,但不巧此地的官府也是嚴守職責,因此比起中州境內,持刀帶劍的江湖草莽,反倒少的多。
除了茶肆的店主夫婦,叁個漢子隻見到了兩個人。
一個是約摸叁四十歲的文士,看起來笑眯眯的十分和氣,並不喝茶,隻是專注的看着對麵的人。被他一徑看着的是個決計不會超過雙十年華的英氣少婦,此刻暈生雙頰看起來平添幾分嫵媚,身上更是帶着種奇妙的風情,惹得叁個漢子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坐了片刻,直到另外那二人相伴離去,店主夫婦也坐到涼棚中打起了盹,叁個漢子才謹慎的小聲開口。
“沒什麼不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嗯。”
“那到了地方和武當那小子彙合後,便照常放信鴿吧。”
“這幾天的鬼天氣,也不知道之前的消息總镖頭他們收到了麼。”
另一個漢子笑着拍了說話漢子腦門一下,笑道:“你當信鴿都和你一個德行麼,隻要不下刀子,四隻鴿子準保都能回去。”
這叁個镖師便是聶陽他們選定的路線上的最後一批前哨,與他們同行的武當弟子負責探查的是另一條小路,那條小徑直達市鎮,不像他們叁個叁路交彙在歇腳的地方。
他們叁人自然沒有心思一直休息下去,為了探查仔細,這些人縱有快馬,卻要四下摸清情況,實際趕路速度比大隊镖車仍要慢上許多。按照事先的布置,他們肩負着統合前五組前哨情報最終決定所報告情況的任務,而隻要前哨的訊息中斷或者異常,镖隊便暫停行進。
重任在身,自然不敢怠慢,汗水不過剛剛抹淨,叁個漢子就丟下一串銅錢,起身上馬而去。
店主人起身把銅錢收進袖裡,擡眼望了望日頭,打了個呵欠,四下看了看沒有什麼人,回頭衝着已經醒了的婆娘,陰陰一笑道:“得了,這是最後叁個,該準備了。”
剛才還無精打采的老闆娘此刻卻看起來目光炯炯,咯咯嬌笑着伸了個懶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嬌嗔道:“終於可以走人了,該死的吳老倌兒,非把人傢畫的這麼難看。”
甜美柔聲中,素手一揚,已經把臉上一堆黃白事物扯在一邊,現出一副艷光四射的媚容,紅唇微啟細細一聲噓溜,一匹栗色駿馬從遠遠土丘後小跑而來。
她縱身躍上馬背,雙腿一夾,笑道:“我先去了,你慢慢收拾吧!”
那店主人並未改扮的樣子,隻是把頭上兜巾扯到一邊,哈哈笑着在旁邊桌上一點,向着她的馬騰空而去,“怎麼,這就不要老公了麼?”
那女子啐了一口,道:“若不是輪到扮你婆娘,才不會叫你討了老娘的便宜。”
說話間催馬便行,想要把那男人甩落在馬後。
偏偏那男人輕功不錯,叁個起落,人已經貼上了她的後背,雙手也圈過她的身子,抓緊了馬缰,道:“如何,衝我這手輕功,讓你做我幾月婆娘使不使得?”
一兜馬缰,駕着馬兒在店後那片野地裡兜起了圈子。
那女子麵上一紅,眼波一蕩,把鼓鼓囊囊的胸脯往他臂膀上聳了一聳,膩聲道:“哥哥,想做人傢老公,看的可不是這手功夫……”
男人嘿嘿淫笑道:“反正此間任務已了,要不咱們去準備前,往那土坡後麵尋處地方,讓你試試哥哥我的功夫?”
說着,一隻手已經罩住了半邊胸膛,不緊不慢的揉着。
“哼,你們兩個淫畜,一夜一夜參歡喜禅還嫌不夠,青天白日大道邊就發起浪來,連正事也不顧了麼?”
這一聲叫得兩人心裡都是一驚,扭頭看去,一個黑黝黝的胖大和尚拖着一個漢子攥着一隻信鴿大歩走了過來。漢子正是剛才離去的叁人之一,和尚卻是摧花盟中極有分量的人物,極樂谷谷主極樂佛。
這兩人隻不過是摧花盟中小小走卒,看樣子又是出了什麼事端,連忙下馬上前惶恐拜倒道:“拜見極樂谷主。”
“這小子不知道那裡覺出不對,悄悄探察了回來,要不是被貧僧發現,這隻信鴿回去,雖然不誤大計,卻也少不了生出些麻煩……”
“我……我們知錯了。”
那兩人念及盟主此番傾盡全力調動部署,若是因為他們壞了大事,不知要受何等懲罰,頓時冷汗流了一背。
極樂佛哼了一聲,隨手把手上屍體和死鴿子丟進道邊溝壑灌木叢中,拍了拍手道:“你們並非貧僧弟子,貧僧也懶得管束。到了地方,讓你們的頭兒再行處置吧。”
這二人是鬼鷹寨二當傢血鷹的手下,素知老大對待手下極為嚴酷,又性喜虐殺,犯下過失後,若是男人倒還好,無非一死了之,若是女人,無論美醜,都難免要慢慢的“死”上很久。這下兩人登時嚇的麵如土色。
那女子正惶恐不知所措,擡頭卻發現極樂佛那一雙豹目,正半眯着溜溜看她,她定了定神,勉強擠出一絲媚笑,細聲道:“谷主慈悲,瀰補了弟子過錯,還望谷主發發善心,這一節就此揭過,弟子……一定盡心報答谷主大恩。”
那男子也抓住浮木一樣跟着幫腔起來,極樂佛不置可否,雙眼卻在兩人間遊弋不定。
摧花盟雖然盡是些淫邪之徒,趙玉笛夫婦定下的規矩卻因為一眾勢力的彼此平衡而有極大效力,互不侵擾門下弟子則是首要原則之一,一旦被揭破,定要被群起而攻之。
那女子也是心知肚明,知道自己已被這和尚看上,若不給了他好處,便有性命之虞。轉念間,猜到了極樂佛在顧忌什麼,心思到處,銀牙暗咬,悄悄摸出了腰後匕首,握在手中。
那男弟子尚不知道情況有變,仍舊一門心思告饒,突然腰側一涼,劇痛瞬間流遍全身,扭頭看去,卻見前幾日還卿卿我我的嬌媚女子此刻正一掌拍向自己麵門,還慾格架,腰側那一柄利刃猛地打橫一剖,雙手登時沒了力氣,眼睜睜看着那纖纖素手“波”的一聲拍在自己額頭。
他最後聽到的,就是自己的頭骨碎裂的聲音。
那女子親手斃了自己師兄,倒頭拜倒道:“谷主,我……我師兄他潛伏時……露了形迹,被武當弟子……打死了。”
極樂佛眯起眼睛微微一笑,點頭道:“不錯,幸虧貧僧及時趕到,救下你一條小命,也才沒壞了咱們的大事。”
那女子聽到此言,微微一喜,擡目察看極樂佛麵上顔色,低聲道:“弟子這條賤命既然是谷主所救,見到師父前,自當……聽憑谷主差遣。”
說到後半,聲調變得又嬌又柔,說不出的嫵媚。
極樂佛不再言語,大手一張把她菈起,飛起一腳把地上死屍踢到遠遠的茅棚後麵,大踏歩走到馬邊一手就把她提上了馬,拍了一下馬臀,邁開大歩跟在馬後竟不落下,就這麼急馳起來。
那女子掌着馬缰,驚魂稍定,尋思等大和尚跟不上來時候催馬而去,把師兄的死往這和尚身上一栽,讓師父殺了他便是。
不想這和尚身軀雖然巨大,輕功卻十分了得,行了大半個時辰,馬兒都有些跟不上他了,他卻連麵色都未曾變上半分。
這下她心知無從脫身,隻好認命的開始撒嬌賣媚,盼望哄得他開心,替自己圓了過失。
漸漸走到荒僻之處,一個不會有同盟中人經過的荒丘野溝裡,極樂佛一個箭歩抄到馬前,嘿嘿一笑,一掌按在馬頭上。
那馬兒驚聲嘶鳴,卻半歩也再難向前,馬上女子被這突然一頓,啊喲一聲被向前甩去,正落入極樂佛懷中。
一陣濃重汗腥衝進鼻內,她微微皺眉,嘴上卻癒發柔媚,哼吟道:“谷主……你嚇死人傢了。”
極樂佛哈哈大笑起來,“貧僧就喜歡你這種識趣的女人,拿着。”
說着,掏出一根碧玉短管,輕輕一磕,往她白嫩的手心裡倒了一顆小小的黑色藥丸。
她看到那玉管,心裡驟然一驚,失聲道:“融玉丹?谷……谷主饒命啊!”
同是摧花盟中人物,被師父采補的時候她也聽過那融玉丹的厲害,額上汗水立刻津津而下,身子也不由得在他懷裡掙了幾掙。
“莫怕,隻吃半顆,壞不了你的心神,你要不吃,貧僧的大傢夥要了你半條小命不說,貧僧也無法盡興。”
她猶猶豫豫拈起藥丸,用指甲輕輕一掐,彈進嘴裡半顆,就覺舌尖一陣香甜,融於舌津,不知流到何處去了。
極樂佛這才把她放下,把胳膊往那馬兒背上一搭,靠着馬背站住,一撩僧袍,分開雙腿,半閉起了雙眼。
她乖覺得很,隨即過去幫他解開了褲帶,把布褲往下一褪,黑黝黝的一個小胖和尚軟塌塌的垂在他胯下,毛茸茸的腿根也不知多久未洗,腥臭撲鼻。
極樂佛身量高大,她跪下仰脖不及,站起彎腰不適,隻好委委屈屈半蹲着身子,舌尖在紅唇上潤了幾潤,往他胯下一身腦袋,將一個蘑菇般大小的龜頭銜進了嘴裡。
那一根肉條初進嘴裡還軟綿綿的可扁可長,她抿着嘴巴嘬了幾下,那東西便吹氣般咻的漲了起來,她舌頭還沒舔遍個頭兒,肉龜就已經漲大到她的小嘴難以容納的地歩。她勉強又在嘴裡吮了幾下,這般巨大的東西,讓她嘴裡十八般武藝件件施展不開,為不讓牙齒碰到,就已經張的下巴幾乎都要裂開。
偏偏極樂佛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溫熱的小嘴兒正是他的大愛,逆着津唾便照她喉嚨裡一聳。
喉頭被頂的幾慾作嘔,她正要退開回回氣兒,後腦卻被一隻大手牢牢按住,“噫嗚”一聲悶哼,那根巨棒又向裡塞了寸許。
這一下直撐的她臉兒漲紅,脖頸青筋橫陳,雙眼都有些翻白。
但那蠕動不停軟軟嫩嫩的喉頭卻讓極樂佛舒爽無比,還嫌她牙齒有些碰到,另一手一垂一夾,捏住了她的鼻子,逼得她嘴巴張得猶如脫臼,才能吸進點氣息。
“平日你就是這麼服侍血鷹的?那你還能活到現在麼?”
極樂佛又在她口內攪了幾攪,輕笑着伸手一抄,隔着衣料把一顆乳桃捏在手裡,狠狠揉上兩下,道,“看來你的名堂,盡在下麵麼?”
口唇之術她確實不太熟練,但嘴巴裡這根東西實在太過巨大,而且龜棱後麵還有些肉刺,就算她精通采補的手段,能把陰戶方圓控制的隨心所慾,要把這樣的怪物納進體內,也實在太過怕人。
她隻好打起精神,拼出命來挺直了脖頸,再次往裡吞咽了幾分,忍着惡心蠕動喉嚨,賣力的磨弄着陽具頂角。隻盼這和尚耐性不足,就這麼射了精漿到她嘴裡。
也不知是呼吸不暢,還是方才的藥丸起了作用,她漸漸感到有些眩暈,四肢百骸力道越來越小。片刻,身上不光變得癒發火熱,連經脈筋絡竟都變得酥麻起來,此時不要說是極樂佛,就是隨便來個什麼人,也能把她隨意擺布。
但這僅僅是開始。
通體的麻軟原來隻不過是一個前奏,如同火藥燃燒一樣,僅僅一瞬間,全部的感覺都炸裂到了身體的錶麵,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變得極度渴望。惡心的感覺完全從嘴裡消失,口內每一處與肉棒摩擦的地方都開始發散出無法形容的快樂,連被巨大的龜頭撐開到有些疼痛的喉嚨,也像牝戶一樣產生了詭異的快感。
她的身軀瞬間被濃厚的慾望包圍,不留一絲縫隙。
纖細的手指插進了衣擺裡,焦躁的開始抓揉沒被男人揉搓的另一個乳房,另一隻手也不再扶着後半根陽具,而是很快的扯斷了自己的腰帶,往胯下掏去,用力的掏阿,摸阿。一雙半蹲的腿隨着手的動作開始劇烈的顫抖,透明粘膩的漿液被手指一股股掏了出來,一滴,兩滴,滴在了新綠的草地上。
“嗚……嗚啊。”
她晃着頭,費力地把口裡的肉棒吐了出來,把玲瓏的嬌軀死命貼上極樂佛的身子,開始低低的哭泣,“谷主……救我……求求你,救我,我……我要化掉了啊啊啊……”
她的上衣被自己扯的打開,肚兜甚至來不及去解繩子,直接扯到了小腹,白酥酥的一對奶子用力的壓在極樂佛胸前,往他黑粗的胸毛上蹭着,不住口的哀求,求他盡情的蹂躏她。
他得意地往她腿心掏了一把,掬了滿掌蜜汁,簡直和尿了似的一直濕到了大腿,麵頰和胸前紅暈密布,顯然藥力已經發作。
“貧僧慈悲為懷,這就來救你。”
他淫笑着把她向上抱起,雙手一撕,那條布褲頓時四分五裂,露出一雙修長筆直的長腿,大腿飽滿小腿結實,充滿了誘惑力。他在那彈手的高聳屁股上捏了兩下,往起抱在懷中,僅僅如此,她就被抱的一陣顫抖,呻吟浪叫着把一雙長腿纏在他背後,掛在了他身上。
把兩半屁股向外一掰,極樂佛虎腰一擡,雙手一按,滋溜一聲輕響,那如同嬰兒手臂似的黑粗怪棒借着大量的淫漿潤滑,順暢的頂了進去。體重加上力道,整根陽具幾乎全部捅了進去,頂的她那翹圓屁股都離開了他的腹胯,懸在半空。
隻可憐那女子春情正濃膣腔收緊,藥性發作又無心行使媚功,就聽她啊呀一聲慘叫,一絲鮮血順着直搗花蕊深處的肉棒泌了出來。
盡管撕裂劇痛猶如處子破瓜,但熾烈的淫性卻讓肉莖所到之處無不快樂舒泰,酸軟無比,都已經痛的雙腿抽搐,她卻仍鼓起餘力,晃動着粉白的溜圓屁股,小腿一收一放,把那穴腔子一徑向肉棒上套弄。
極樂佛也不用力,隻管自顧在那兒享受,藥性催動下,肉酥酥的花心小嘴兒一樣在小和尚頭頂吸個不停,快活得很。
“為……為什麼……會這樣的……”
她最後一點神智催促着她問了出來,隻是半顆而已,為什麼讓她如此瘋狂,她很清楚的明白,自己馬上就要墜入無底的淫慾深淵,不知何時才能清醒。
極樂佛抱進她的臀肉開始抽送,喘息着笑道:“貧僧的融玉丹本就不是用來給自己的女弟子吃的,這東西是用來對付不聽話的、或者實在緊的進不去的女施主的。當年貧僧在太行叁燕茶壺裡下了一顆,她們不過一人喝了半盃,就輪流在貧僧的命根上麵折騰了一夜,還有一個身子弱了些,直接脫陰而亡。你這一下,就吃了半顆進去,你說,你為什麼會這樣?”
他的話說到一半,她就已經聽不到他再說什麼了,就連聽覺仿佛也被全身的慾火燒的消失殆盡,她隻知道不停的動,不停的動,才能讓渾身的慾焰稍微減輕,至於陰戶是不是血流如注,她也完全感覺不到了。
頂了百十下,棒尖兒稍稍有些發酸,極樂佛舒服的哼了兩聲,心知自己為了任務東奔西走好些日子未近女色,這女人藥性又烈的過頭,腔子裡的嫩肉明明裂傷擦腫,卻還像高潮巅峰之時一般豁命攏收,照此再來上不足百下,他怕是就要一瀉千裡。
宣泄早晚倒不是問題,隻是這頗有姿色的美人他隻打算玩這一次,不玩遍各處就草草結束實在有些可惜。他想到此處,咧嘴一笑,抱着她走前幾歩,尋到一棵樹前,想把她放下。
沒曾想她現在已經全然沒了神智,奶娃兒似的死死摟着極樂佛的魁梧身軀,搖擺着屁股忘命交歡怎麼也不下來。
無奈,他雙手一拂掃過她兩側肩井。她雙臂無力撒開,上身向後倒去,雙腿卻仍不放鬆,啪的一聲撞在樹上,後背抵着樹皮,下體依然粘在那根肉棒上,滋溜滋溜猶在磨動。
“娘的,看來今後可不能再用這麼大份量。勒的老子肉皮都痛了。”
極樂佛有些着惱的罵了句娘,硬掰開她一條腿,也懶得甩脫那吸人肉洞,直接把她嬌軀一翻。
她自然鈎掛不住,雙足踏在地上,膝蓋卻被姦的軟了,站立不住,眼見就要跪倒。極樂佛順勢一壓,讓她跪伏在樹前,高高翹起屁股,從她背後伸了進去,挺着肉龜插進掏出,開始運起邪功,吸納這女子大開的花心內源源不絕湧出的玄陰精元。
一直到他運足功夫,把這女子陰精采了個乾乾淨淨,才志得意滿的停住了動作,開始打起了另一處肉洞的主意。
伸手把粘膩膩的漿汁隨便塗抹在她後庭菊竅外,雙手掰着屁股蛋往裡一插,結果棒兒撲呲滑到了一邊,他用手指頂了進去挖了兩下,才發現這女子谷道緊實菊輪密窄,竟然還是未曾緣客的初春花徑。
此時極樂佛已經沒有耐性慢慢揉鬆那緊小的屁眼,先是費力地把叁根手指慢慢擠了進去,猛力的來回轉了幾圈,撲的一下拔了出來,趁着紅腫的孔洞尚未閉合,狠狠地把棒尖兒捅了進去。
肉棒上麵沾滿了那女子膣內的逍遙津,油膩膩光溜溜滑的要死,極樂佛隻覺一陣緊密夾合潤潤的裡住了自己的棍兒,整條陽根插在她的肚腸裡麵,簡直如同進了銷魂窟一般。
裡麵比起陰穴少了幾分柔細,多了八成緊密,少了一團花心,多了一腔熱膩,暖烘烘的勒着肉莖,加上進出時壓擠在女人高翹白嫩的屁股上,平添幾許春意。
後竅比起前徑更是窄小,巨物在裡麵翻江倒海叁四個進出,那女子呻吟裡驟然加進了慘叫聲,陽根破處,菊蕾綻裂,血流泉湧。
這一下似乎是裂了會陰,頃刻間整個雪白的大腿都被染得一片猩紅,極樂佛被調起了興致,喘息越加粗重,加上知道這女子血流如注恐怕性命難久,一根大棒抽插如飛,幾乎要把被擦得血紅的腸肉整片翻掏出來,隻顧讓自己趕快盡興。
到了最後,極樂佛呵呵大抽了幾口粗氣,怪叫一聲把身下的染血白羊狠狠壓在了地上,拔出塵柄匆匆跨上一歩,揪起她的腦袋對準她的臉頰就是一陣噴射。
腥臭濃濁的白漿頓時射了她個劈頭蓋臉。
這女子此時已氣若遊絲,心脈將斷,靈臺終於回光返照般恢復了一絲空明。
她睜大秀美的雙目,怨恨的看着極樂佛,盈滿了被背棄的疑惑。而她的身體仍在藥性的支配下拼命把滿是血迹的下身在草地上來回磨蹭,瘋狂,而且詭異。
極樂佛悠然提好褲子,邊係腰帶,邊微笑道:“施主安心上路,貧僧可以保證,如果所料不差,你那師父師伯隻要聽了趙盟主的話,很快就會下去陪你。到時,貧僧會替你們鬼鷹寨上下,好好做一場法事。”
整好衣褲,他一腳把已經死了七成的女子踢進長草叢中,大歩向東南走去。
他與鬼鷹寨的兩個當傢曾有些宿怨,這次他碰巧知曉了一些摧花盟的緊要秘密,原本就被強壓下來的野心再也按捺不住,他先找各種機會解決了路上能找到的所有鬼鷹寨弟子,接着便要趕去摧花盟此次有所圖謀之處,一舉把趙玉笛那個白麵郎君掀到腳下,以後,摧花盟便是他的天下,他也再不用任人差遣,還要把自己珍貴無比的秘藥不時獻上。
就說那融玉丹和極樂散,本就不易調制,自己那不爭氣的徒弟盜走兩管融玉丹之一,極樂散更是先被竊取後被趙玉笛借用,此時現藥也隻剩下他身上兩包。
“至少,得讓那騷娘們嘗嘗老子的奇藥,才算出了這口氣。”
想着王落梅凹凸有致的撩人身姿和媚態橫生的動人容顔,極樂佛有些焦躁的舔了舔口唇,歩子也邁的快了些。
看起來,不施展輕功的話,似乎要趕不上了。他擡頭看了看天色,有些擔憂自己錯過這場重要的會議,真不該在那死女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的……正要提氣飛奔一陣,卻聽到身後不遠,一個氣憤到咬字都有些不清的聲音恨恨道:“贏大哥!就是他!就是這個淫僧……這個淫僧他把我……把我……”
這聲音有些耳熟,極樂佛愣了一下,轉過身來。
一個中年文士帶着一個嫵媚少婦站在那邊,極樂佛看了看那女子,隱約想起自己向這邊急奔的時候似乎和她走了個擦肩,此時仔細端詳,雖然眉梢眼角盡是風情,整個人的氣質改變很多,但仍然能看出正是不久前自己奉趙盟主之名擒住的那個擅長跟蹤的魏傢姐妹之一。不過此時做了婦人打扮,一時沒認出來。
看了看她身邊那個文士麵生得很,不過一身文氣不像是什麼武功驚人之輩,他也沒放在心上,淫笑道:“原來是你,怎麼,難道嫁了個繡花枕頭所以想念貧僧的味道,想再來嘗嘗麼?”
說着,還極為淫穢的挺了挺腰,“不過貧僧今日沒空,你要是想男人,不妨跟着我走,我要去的地方滿地都是閨房高手,我保管你比上次要享受的多。”
極樂佛口裡一徑說着,暗中卻把一身內勁使運開來,他在摧花盟中功夫可以算是上等,一身銅皮鐵骨在采補助益下比江湖上一流的外傢硬功還要結實,罩門也在無人可及之處,除非碰上什麼神兵利器或是絕世高手,不然他隻要自己不想,很難有人能把他變成死人。
魏夕安羞憤交加,臉色紅白交錯,尤其想到自己當初被此人強行淫了口唇,直氣得渾身發抖。
贏隋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溫言道:“夕安,莫要氣到身子,為夫會心痛。你且在此歇息,讓為夫替你殺了此人報仇,也不枉你不辭辛苦跟着為夫四處奔走。”
兩人昨日才在一個偏僻山村簡單行了大禮,魏夕安此刻還是有些不適應身份的轉變。
她情緒稍定,點了點頭,擔憂的低聲道:“贏大哥,你……千萬小心。”
盡管知道他武功高深莫測,她還是忍不住為心上人擔心,感情總是能很快令一個女人改變,不管有意還是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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