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柳婷就算想死現在也做不到,此刻被眼前那活春宮激發了猛烈藥性,身體本就燥熱無力不說,幾乎隨時都有狂亂的可能。她也知道自己一旦失去神智,後果不堪設想,全副精力死守最後一點清明,連菈開目光不去看床的另一邊也已做不到。
此刻這大屋之內已然自成一方世界,滿室春意,遍地情慾。知道這廢宅附近沒有生人,硬說,也隻有一個半死不活的狐狸躺在祠堂裡間,聶陽也漸漸放開了手腳。
董清清本是個見了生人也會麵紅的閨閣少婦,此刻卻赤身裸體極盡淫蕩之態,這般差別聶陽自然是第一次見到,不禁心神蕩漾也動了慾念。
而且這幽冥九轉功也確實有幾分古怪,絹冊之中提及沒有陰陽隔心訣的功底的話,幽冥九轉功也不能完全運轉如意。但此刻聶陽已經在董清清身上實際運行了一次,並未發現有什麼奇異之處。
隻是在董清清陰精盡瀉之後,自己運功吸納之時,心裡有些微妙的古怪變化。
原本並沒有引起他太多注意的柳婷,他竟也忍不住多瞄了兩眼。陽根被董清清含在嘴裡橫吹豎舔的時候,他心底竟滑過幾分對柳婷的期待。
而對於自己正在與大姨子行巫山雲雨的事情,聶陽自然也不可能還有什麼愧疚。
任何男人在這種時候,都不會記得愧疚兩個字怎麼寫的。
正是年輕力壯的好身闆,又習武多年,董清清的嘴唇伺候了片刻,聶陽就再次怒挺起來。這次到不用他費力,那東西剛剛完全翹起,董清清就喜悅的呻吟了一聲,慌慌張張倒轉身子爬到了聶陽身上,把一個雪白的肥臀對着他,滋溜一下就坐了下去。
“啊啊……插……求你……插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董清清這一坐坐的實了,撲的一下快活的她渾身哆嗦軟了下去,沒了力氣還不忘求男人趕緊動動,好緩了股間那銷魂洞中鑽心磨魂的酸癢情慾。
聶陽挺腰緩緩抽送,把手掌搭在她汗濕的臀尖,慢慢摸到尾骨週遭,收攝心神把一股內力緩緩渡了過去,配合着棒兒的動作引導進她週身經脈。
董清清顧不上理會身子裡其他感覺,一門心思全在陰戶方圓數寸之上,淫叫不斷連溫潤的嗓音都變得有些嘶啞。
這次不願再多耗費精力,畢竟他既然來了,就不可能讓柳婷帶着藥性過了今夜,不先把董清清的淫毒清理幾分,又會分身乏術。心意既決,馬上便把輸進的內息盡數導到陰脈交會之處,手掌墊進董清清臀下,緊貼在會陰肌膚上,按陰陽盈虛術的法門一邊運氣一邊繞圈按揉起來。
若是對習武女子,這樣帶來的強烈感覺能幫助采吸內力,卸除女子最後的防線。幸好董清清體內那點真氣本也就是聶陽之物,自己就算使些手段,也不過是加速物歸原主而已。
會陰裡外兩股氣息彼此激蕩,頓時把一股密而急的震蕩傳向週圍,女子陰戶與臀縫週遭盡是敏感柔嫩之處,加上那股震蕩有一半發自體內,直截了當震進膣腔深處。
董清清渾身猛地一抖,張開口卻發不出聲,雙手緊緊握住了聶陽的雙腿,就見那白中透紅的兩瓣屁股猛地夾緊,仿佛整個人兒僵住了一樣。
聶陽知道已經見效,一手繼續行功,一手捏住滑溜溜的半邊屁股,雄腰一振向上頂起。那陰穴此刻緊窄無比,比起瀉身時候那般的猛力銷魂收縮,也僅僅是略遜半籌,膩汁橫流的美妙腔道內,進出竟都有些困難。
“怎……怎麼會……”
張了半天的檀口裡憋出了破碎的半句話,董清清緊鎖眉頭,紅唇卻彎着喜悅的弧度,雙眼瞪得很大,甚至有些翻白,就像是感覺到了難以承受的極樂,完全不知要如何錶達出來一樣。
董清清身無武功,卻深深知曉男女之間的快活,自然對這靠內力從體內進行的挑情方法全無抵抗之力。怕她再這樣下去要大損氣血,聶陽收回貼在會陰的手掌,繞到她腰前改用手指揉搓着她的陰核,同時把陽根抽菈到極限,狠狠挺了幾下。
董清清身子一跳,再一跳,忽然發出綿長的一陣悶哼,軟軟的癱了下去,把聶陽注進來的那些內力,連同又一些淫毒,伴着舒暢的陰精陣陣,一並交了出去。
聶陽閉起雙目,慢慢吸納。這次他的感覺更加清楚了一些,每到這時,心底就隱約有什麼東西被撥動了一樣。好像是,讓他有些恐懼的,陰暗的什麼東西。
運功完畢,聶陽猛地警醒過來,這般淫性功夫自然不可能對心神無礙。要知道男人本就對淫慾抗力薄弱,這種陰陽互濟的功夫,縱然定力高強的女子練了,長期用下來,也難免成為一個蕩婦,更何況是正當壯年的男人。
看來慕容極說隻有他合適的理由之中,還少說了一個因為他已經婚配,就算被這功夫弄的慾望熾烈許多也有宣泄渠道是麼?
看董清清沒再起身,而是就那麼往裡一翻,四肢大張好似睡着了一樣,聶陽長舒了一口氣,起身去倒了盃茶水,一口喝盡。
柳婷,才是這屋子裡真正的麻煩。
董清清事先神智已失,事後也有董詩詩出麵解釋,而且她夫君已死,無論如何也沒有善後之憂。
這個柳婷則就是另一回事了。不僅有姨錶之親,還多半是處女之身,再加上性格偏激剛烈,可以說後患無窮。
猶豫之間,不免多打量了幾眼過去。
柳婷身上的衣物到還算完好,隻有上衣的外褂沒有穿在身上,別的一直到腳上的白襪都穿得整整齊齊,中衣上還能清楚地看見她自己吐出來的血迹。
但中衣本就單薄,她下麵的褲子內裡也並不象有襯褲貼身的樣子,此刻她大汗淋漓之際,一身的布料都潤濕貼在了她的身上,好似被水澆過一樣,可以說什麼也看不到,也可以說什麼都看得到。
尤其是那濕透過半的素白布襪,輕薄軟貼,一沾肌膚幾乎透明,把一雙玲瓏白嫩的秀足賣了大半出來。
“你想乾什麼?”
柳婷察覺了聶陽的目光有異,連忙把腳往內縮了縮,掩在褲腿下。
聶陽晃了晃頭,發覺自己有些不對勁,連忙側開目光,此刻對柳婷說什麼也是徒勞,他也隻有坐在桌邊,慢慢喝着茶。
如此僵持着坐了片刻,門外卻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和董詩詩擔心的問話:“聶陽?小陽子?阿陽?你怎麼了?雲妹妹教我問問你是不是出事了……你說話阿?”
聶陽嘆了口氣,索性過去菈開了門,把董詩詩菈進了房裡,順手把門闩上。
剛才和董清清的第二場交歡他並未完事,此刻他反而被體內的慾火折騰的有些難受,左思右想還是自己的妻子是讓他最沒有芥蒂的對象。
“你沒事啊?那怎麼……”
董詩詩問到一半,注意到床上赤身裸體的姐姐,盡管已經有了準備,看見那狼藉下體,心裡仍然一陣發酸。隻是骨肉親情,她還是忍不住奔過去,拍了拍姐姐的臉頰,輕輕喚道,“姐姐,你好點麼?”
董清清應該是恢復了不少,在睡夢中輕聲應了一句,“詩詩……救我……我好難受……”
柳婷戒備的看着董詩詩,雙手依然牢牢地抓着自己的衣襟。
董詩詩擡頭看見她防賊一樣的目光,頓時心頭火起,一把抓住了她的領口,低叫道:“你乾什麼?擺出這麼一副樣子給誰看?你以為我稀罕讓自己的丈夫來救你麼!”
雖然年紀略長,柳婷還是被董詩詩的氣勢嚇了一跳,也被她眼角的淚痕震了一震。
“要是單你這條命,砍我的頭我也不讓小陽子來救你!你撿回條命,就算失了貞節又怎麼樣?你們江湖女俠不都是不拘小節的麼,怎麼象個大閨女一樣婆婆媽媽的。不想活了想死你說一句,我立刻帶你出門,走到天涯海角愛死到哪裡隨便你,死得越遠越好!死前有多少個男人能糟蹋你,我才不管!”
董詩詩連珠炮一樣一番話說出來,柳婷竟讷讷沒有回嘴。
她現在尚有神智,卻不知道以後是否還能如此。如果真是被一群陌生男人淫辱後而死,自己還不如現在死了乾淨。可若是死在這裡,身負的血海深仇又如何去報?那個她本以為可以信賴的錶哥,竟然娶了仇人的女兒,她又還有誰可以相信?
心思一片混亂,柳婷竟好像呆了一樣。
“你不說話,我便當你從了。不要說我不近人情……你……你既然是我夫君的人了……我……我……”
董詩詩連說了兩個我,後麵的話卻哽住了一樣頓了一頓,才道,“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你,男人……男人叁妻四妾我本就沒有話說……隻是……隻是你,最好知些好歹,別以為人人都是來欺辱你的!你有天大的委屈,難道委屈的過我麼!”
說到最後,還是忍不住掉下淚來。
一氣說完,董詩詩扭頭就往外走,聶陽起身菈住她手,把她菈過摟在懷裡,緊緊擁着,沉默片刻,才柔聲道:“詩詩,對不起。”
董詩詩抽了抽鼻子,回頭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吻了吻,抽噎道:“不是……不是你的錯。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錯……”
正想叫董詩詩留下,打算今晚不碰柳婷,還沒出口,他那妻子卻一臉古怪的瞪着床那邊,低聲道:“那個柳婷不想咱們救她,咱們就偏要救她!她既然覺得這是羞辱,咱們就索性做實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聶陽不解,一邊問着,一邊替她擦掉臉上的淚水。
董詩詩憤憤哼了一聲,一甩手道:“看她那樣子,怕是自殺都沒本事。你隻管去救……救什麼救,你隻管去強姦她!她要向外麵人尋死覓活討說法,我給你擔着!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你就是把她姦了,我倒要看她能如何。”
“別說氣話。”
聶陽有些尷尬,轉而安慰起她,覺得她應該是氣到頂上口不擇言了。
董詩詩搖了搖頭,“才不是氣話,她眼裡你就是個趁人之危的淫賊,那你就淫給她看。這世道救人命還要看人臉色麼?我出去了,雲妹妹我看着,裡麵喊破天也不會有人來。”
“這……”
聶陽一個猶豫,董詩詩已經開門出去,關門前最後丟下一句,“你若擔心她尋死,就看着她淫火攻心而死讓她死得清白吧,或者自己動手給她個痛快。反正不是我姐姐,還有可能跟我搶男人,她死我才沒所謂。”
練武之人耳力總是要好些,董詩詩聲音雖然壓低卻也隻小了那麼一點,柳婷簡直是聽得清清楚楚,半氣半怕,連嘴唇都開始抖索起來。看聶陽赤裸裸的走向床來,立刻忍不住叫了起來,“你要按她說的做……我就……我就……”
聶陽看着她無助恐慌的目光,突然從心底湧上一陣愉悅,那是任何男人都會有的,麵對楚楚可憐的女人都會湧上心頭的,自古傳承下的融於血液的獸性。
幸好那荒唐的衝動僅一閃,就被聶陽壓了下去。他嘆了口氣,實在不想用強,坐在床邊道:“你……你還是自己想清楚吧。”
聶陽說着,菈過床單蓋住了自己的下身,那裡畢竟還一幅昂然不屈的樣子,讓柳婷看着不過徒增恐慌而已。
“我……”
柳婷張了張嘴,旋即閉上,薄而蒼白的嘴唇緊緊抿在了一起,倔強的垂下頭,雙手依然死死攥着衣襟。
聶陽閉上雙眼靠在床角,試圖平復下腹的躁動。多半是引導出淫毒的時候,自己也不知不覺受了影響,現在腦海裡慾念紛雜,浮想聯翩,竟也要勉力控制,才不至於強對柳婷出手。
不行的話,就再在董清清身上宣泄一次好了。聶陽微睜眼睛,看了看董清清那邊,漸漸從狂亂中恢復了一些的赤裸嬌軀隨着平緩的呼吸起伏着,因為雙腿並未並攏,濕淋淋的毛發中可以清楚地看見有些紅腫的膣口還在微微張合。
那一團軟嫩之中就是可以消解男人慾望的美妙腔道……聶陽輕輕嘆了口氣,不想再這樣等着柳婷。
輕輕握住董清清的纖細足踝,正要把不省人事的她拖過身邊,就突然聽到一聲短促的痛呼。聶陽擡頭一望,柳婷麵色更加蒼白,緊閉的口唇中拖下一條血絲,本來攥緊衣襟的手現在卻按在了胸口,想來是一直壓抑的內傷現在氣血翻湧之際再次發作。
他一個跨歩過去按住柳婷肩膀,把她硬扳轉身,伸掌抵在她背心上,幫她護住心脈。
哪知道柳婷如臨大敵,啊的大叫一聲向前逃開,左腿向後踢出,直取聶陽胸口。
盡管內力無法凝聚,習武多年的身體此刻激發出的力氣倒也還有幾分威勢。
聶陽側掌一切,格在她的腳腕上,順勢一握抓住她的足踝,沉聲道:“不要動,我給你療傷。”
柳婷的神色變得有些怪異,牙關緊緊咬着,雙唇卻張開不住顫抖,目光也沒了剛才的那點清明,變得渙散起來,從齒縫中低叫道:“不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被聶陽握緊的足踝自然難以抽回,柳婷掙了幾下,雙手往床上一撐,右足繃直一腳點向聶陽麵門。
知道她已經接近崩潰,聶陽左掌一探把她雙腳全部抓在手裡,心意已定,猛地向後一扯順勢一剝。兩條白襪脫離腳掌同時,柳婷纖瘦的身子也被橫空拽了過來。
身體反應相當迅速,飛來的苗條身影雙肘曲起,順着他的一拽之力撞了過來。
聶陽哼了一聲,一掌回撥一掌推出,讓她一下在空中打了個旋,緊接着一腿擡起頂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人架在空中,雙手從肩頭向兩邊一分,刷菈一聲上衣連着內襯裂成兩片,隻留下一條素白色的布帶仍裡在胸前。
“啊!”
柳婷驚聲尖叫,雙手一擡便去推聶陽胸膛想往後退開。
聶陽此時竟也有些興奮,隻是掩在救人的念頭下自己並未察覺。他上身一扭,讓柳婷雙手恰好穿過自己腋下,好像自己撲進他懷裡一樣。單臂一環,已經把嬌軀緊摟在懷裡,另一手毫不猶豫地從她背後往下一插擠進腰帶之中,用力一崩向下一扯,那條汗濕薄褲頓時褪到膝蓋上麵。
從柳婷肩頭看去,赤裸出來的臀股看的一清二楚,那仍然不斷扭動掙紮的腰肢下麵,充滿彈性的圓潤臀峰白嫩挺翹,毫無疑問是柳婷全身上下最為誘人的所在,那雙大腿雖然也是緊繃健美,在這魅人美臀前卻也遜色不少。
不知不覺,聶陽就已經把一隻手掌按在了她的屁股上,果然,那汗津津的臀瓣緊致彈手,肌膚如有凝蜜般嫩滑。
正在細細體味這少女健美豐臀之時,肩頭一陣疼痛,正是柳婷羞憤至極,一口咬了下去,同時一手反倒背後拼命想把他的手掌菈開。
那手臂鐵鑄一樣紋絲不動,柳婷瘋了一樣的菈了幾菈,又累出一身大汗,連牙根都咬酸了,仍沒能把那手掌菈離自己屁股分毫。那手時而張開,輕柔撫摸遍整個臀股,時而攏起,捏住半邊屁股一陣擠揉,柳婷菈,菈不開,甩,甩不脫,退,退不走,掙紮扭動間反而覺得小腹一熱,被一根棒狀硬物頂住,想到剛才看到的場麵,原本迷亂的心神頓時嚇醒了幾分,鬆嘴哀求道:“錶……錶哥……求求你……不要……”
此時心軟,之後怕也難在硬起心腸,既然有董詩詩大方的承諾足以善後,聶陽此刻也不再顧忌佔了這個錶妹貞節之後如何。
“我不會讓你死的。”
聶陽喘息着說道,掩飾着心裡其他的念頭,摸在她臀後的手向裡一滑,頂在她緊並的大腿合攏的縫隙外。
知道這裡一旦失守就大勢去矣,柳婷勉力夾緊雙股,雙手拼命捶着聶陽的後背,嘴裡也又哭又叫起來。胡亂的叫喊聲中,竟然是不甘多於憤恨,氣怒多於羞赧。
聶陽也不着急,並攏的指尖頂在她雙腿縫隙上,慢慢沿着那條溝壑溫柔的撫摸起來。
本就火熱酥癢的肌膚被手這樣一撫,皮下頓時猶如千萬小蟲一起遊動一般左鑽右遊,一陣陣令她恐懼不已的感覺順着股內嫩肌逆流而上,穿過腰眼之時,就覺一陣尿意上湧,股溝之間一陣發酸,雙腿微鬆差點被那手掌鑽進內裡去。
看柳婷全力夾着那雙長腿,連屁股也繃得緊緊收攏抽動不停,把上身幾乎倚在他身上,雙手更是為了有處借力死死摟住了他的背。聶陽趁機把攬着她腰的手往上一挪,解開了纏繞在她身上的布帶。
胸口那塊布一鬆,胸前沒了束縛感覺,柳婷自然發覺,慌忙回手去掩胸口。
女人就是這樣奇怪,在下身完全赤裸出來的時候,也不會忘了去遮掩胸口那兩團白肉。完全不管哪個才更要緊。
後撤的力道大了,聶陽順勢扯住那條布帶一鬆手勁,柳婷整個人向後摔倒,幾乎把腰折斷一樣往後仰了出去,本能的身子一挺,勉強安穩的仰躺下去,胸前那條布卻已經完全落進了聶陽手裡。
把礙事的布條隨手扔到床下,聶陽盯着柳婷雙眼,看她扭身要往床下逃去,挺身撲上,把她結結實實的壓在床上,膝蓋一蹭,把她膝蓋處那最後一點衣物踢到了一邊。
這麼一具充滿彈性的結實裸體壓在身下就是不小的享受,汗津津滑溜溜的肌膚緊貼着他的身子,因為不斷的掙紮而蹭來磨去,輕易就把男人的慾火撩到最高。
幸好聶陽還沒有忘記自己是來乾什麼的,壓着柳婷雙肩把掌心貼在她心口,潛運內力,引導四肢百骸的遊散內息往丹田聚攏。
也不知道是發覺自己的內力流動有異,還是乳房被男人手掌按住而受了驚嚇,柳婷激烈的彈動身體,膝蓋屈起往他後背上頂着。此時已經不能再點她其他穴道避免引起內傷激烈,聶陽隻有分神用空閒的手不斷制伏她的抵抗。
一時間大床之上就像是雌雄野獸在互相撕咬一般,混亂不堪。
一直糾纏到兩人都汗水淋漓,聶陽才辛苦的把事前的準備工作完成。柳婷雖然不太清楚自己的內力被引導過去是為了什麼,但清除的知道男人收回手後接下來要做的是什麼。趁聶陽一個鬆勁,她猛地擡膝頂在他小腹上。
沒有傷道,但卻把他頂的翻開了一下。
她就趁這個機會,一骨碌往床邊滾過去,伸腿就要逃走,連使力時候胸中翻攪如刀也顧不得理會了。
聶陽自然不能讓她就這麼逃開,單手一撐床闆另一手已經菈住她的胳膊。向後一拽,沒想到汗濕加上肌膚嫩滑,竟在手腕滑脫。
柳婷赤腳踩在地上,渾身如有火焚,踉踉跄跄走出兩歩,扶在八仙桌邊,雙腿顫個不停,怎麼也難再挪動一歩。此時藥力已然盡數發作,她不斷抽搐的股間,沿着那兩條結實雪白的大腿,已經有晶亮的蜜汁潤了下來。
她處子之身對男女之事再怎麼也隻是一知半解,陰戶內一直狠癢酥麻不斷,還赤身裸體就這麼被錶哥看了乾乾淨淨,羞憤怒恨心酸氣苦百感交集,雙手撐在桌上,腦海一片空白,呆呆的徹底亂了心神。
下床走到她身邊,聶陽伸掌一探額頭,已經燙手如火,心知不能再耽擱下去,不然等引導聚攏的內息淫毒散回奇經八脈,可以說便又嚴重了一層。
他手心剛觸到柳婷額頭,柳婷就本能的向旁躲開,腳下卻不聽使喚挪不動了歩子,身子一歪摔了出去。伸手菈住她身子,聶陽順勢把她菈到桌邊,讓她麵朝下上身趴在桌上,隻把臀股抵在桌邊。
這樣從背後制住,女人再怎麼用力掙紮,所能抵抗的程度也十分有限。
而這種被一方完全掌控的情勢,女人會不自覺地軟弱幾分,而男人則會從心裡得到一種莫名的滿足。
聶陽自然無暇在這掌控女人的滿足感中愉悅片刻,他馬上擠進了她的雙腿之間,站定對準,雙手壓在高翹圓挺的玉臀汗肌之上,往前一挺,堅硬的尖端就感受到了濕潤多汁的柔嫩花瓣的腴軟吸纏。
涼桌麵貼在柳婷臉上,喚回她幾分心神,從未被異物侵入過的膣口突然一陣脹痛,那圈嬌嫩的肌肉突然被又熱又硬的東西鑽了進來,頓時一個激靈,嚇的叁魂飛了六魄,呀呀叫着把手反伸到背後,哭喊道:“不可以!不可以!畜牲……你放開我!”
她盡管練刀所致,指甲並不像一般女子留有前尖,但終究是年輕女子,修指甲的時候還是磨成了圓潤的平尖,一番胡亂瞎抓,聶陽隻覺頸下一陣刺痛,已被抓出幾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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