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日輝仰麵躺在床上,正自費力聳挺不停,突然覺得那軟滑腔子驟然吮緊,細細密密的貼住肉莖上,本來柔膩順暢的肉穴頃刻間緊若處子,穴心子冷顫般抽個不停。心知花可衣已經泄了一次,而且也運起了她那什麼心法口訣,幸好他這次算是再戦,加上身體精壯,盡管肉莖根子上陣陣發麻,卻也禁受的住。
借着這股氣勢,韋日輝也不歇氣,看花可衣軟軟坐在他身上,隻是嬌喘連連,上身一挺坐了起來,從身後抄過腋下,握住她一對兒一掌難托的豐碩乳球,掌心隻在乳側摩挲,手指則輕輕刮着乳頭。變成坐在他懷中的花可衣仍然沒有動彈,他便自顧自盤起腿來,舔吻着她的後頸淺淺抽送。
花可衣呻吟着笑道:“你……你這東西學的到認真,姐姐的要害你都記着。”
她後頸附近和乳首下沿那塊巴掌大的地方,一被撫摸親吻就十分愉悅,與韋日輝初次雲雨時他還是童男,為了不讓自己過於委屈,便指點了一下自己用手指配合着也算盡興。結果他到記得牢靠,從背後摟住她身子隻管不停的在感覺敏銳處進攻,讓她還沒從巅峰墜下週身就再次飄飄然起來。
與男子汗流浃背方能換得短短片刻的飄然快感不同,女子在交歡中所獲得的舒暢比男子來得不易,卻持久而強烈,且無須間斷休息,隻要不至脫陰而亡,即使夜夜縱情日日巫山,也隻會快樂不絕。
花可衣知道這道理,自然也不抗拒,舒服的輕輕哼着酥軟的鼻音,窩在韋日輝的懷裡,豐臀輕搖,緩緩用收緊了許多也柔嫩了許多的陰戶投桃報李,緊緊裡着肉莖柔柔的研磨着。
這般胸背相貼、臀股緊靠的摟抱親昵了一會兒,韋日輝興致癒發高昂,漸漸按捺不住,花可衣也汁出如漿,滑滑膩膩的緊抽陰穴被磨得酥癢難耐,小腰扭的更加激烈,喘息道:“來……好好……好好再弄姐姐一次。這麼……坐着,忒不盡興……”
韋日輝嗯了一聲,揮手抹了把額上汗水,一手摟住她腿股,一手扶住她腰腹,強行往起一蹲一送,連棒兒也不舍得拔出片刻,就這麼硬靠蠻力把花可衣壓趴在床上,渾圓肉臀緊頂着小腹,一雙長腿被壓到兩邊。動作做得太急,花可衣都沒來得及雙手扶床,上身一下子趴進床褥中,把一對兒豐乳壓擠的扁圓柔脹,幾乎從胸側蹦出來。
“你……你這急性子!想摔死我麼……嗯嗯……”
花可衣似嬌似嗔的側頭罵了一句,還沒說完,因為姿勢變換脫出到穴口的肉莖又是一送到底,頂的她渾身酥軟,哼哼艾艾叫了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頂了幾下,花可衣天靈訣已經運的熟暢,不再費神,便閉起雙目,雙手枕在頰下,側着頭滿足的呻吟,若不是身子被頂的一晃一晃,看起來真像一個春夢中的媚人少婦。
“好……好姐姐,別運功了好麼……這麼……這麼緊,我、我受不住了。”
韋日輝全憑一股狠勁在陰戶裡橫衝直闖,花可衣喜歡這粗暴點的調調,自然不會出聲阻攔,恨不得他越大力越好,反而晃着屁股迎湊着,可這般動作百十下,韋日輝就到了強弩之末。
其實此時花可衣膣內嫩肉層疊蠕動不停,花心雖然緊閉但肉桂每次撞上,必會美美一抖,滲些水兒出來,陰門更是腫脹緊閉,直恨不得勒斷了根兒,加上那軟乎乎又彈性十足的粉白屁股撞在小肚子上,韋日輝能堅持這麼許久已經是竭盡全力了。
“嗯嗯……你、你受不住,射進來便是……別……別憋着。傷身。”
花可衣柔聲道,高高翹起的豐臀扭擺得更急了。
韋日輝嗯的一聲,皺眉咬牙想要把肉莖拔出來,心中卻實在不願離開那緊窄柔滑的銷魂肉洞,一個猶豫,精關已開,一股股粘稠精漿結結實實的噴進了花可衣體內。
花可衣脊背一挺,從鼻後長長的嗯了一聲,花心被那陽精一衝,也跟着小小愉悅了一次。
韋日輝大口粗喘着,軟軟倒在花可衣背上,棒兒餘威猶在,一抖一抖的插在穴內,依然不舍得拔出來,就那麼被柔軟的穴肉按揉着慢慢軟化,吐出殘留的每一滴精華。
汗津津的兩具裸軀就這麼疊在一起,彼此糾纏,除了急促的呼吸帶來的些微動作,兩人都一動不動,一個膚色深黃,一個雪肌白皙,這一刻卻仿佛融在了一起。
悠悠過了一陣,花可衣才嬌嗔道:“你是打算把你姐姐我壓死床上麼?”
“不……不是……”
韋日輝連忙翻身躺到一邊,還卡在陰門內的陽根蔔的一聲抽了出來,如同從還未下鍋的九轉回腸內拔了出來一般,帶出汁水淋漓的一片。
張開成一個小洞的紅腫陰門仍在緩緩張縮,恍若意猶未盡,激情後的穢液慢慢的逆流出來,花可衣懶懶的拿起一塊帕子團了團,夾在了腿間,也不翻身,也不去擦拭,就那麼趴着閉目問道:“夠了麼……如果還想要,姐姐受得住……”
韋日輝撫摸着花可衣濕滑膩手的脊背,心中着實不願就這麼離開,但還是道:“花姐姐,我離開得夠久了,雖然镖局現在沒人顧得上我們,但夏浩的手下如果看出破綻就麻煩了。我……我還是先回去吧。”
“他們笨到還沒懷疑你麼?”
花可衣的聲音帶上了濃濃的笑意。
韋日輝猶豫了一下,答道:“應該是懷疑了。不過五人除了夏浩的手下大概都不壞好意,他們也隻能懷疑。除非夏浩有辦法把除他手下的人一並除去,否則現在靠夏浩的人手暗地動起手來,他下場隻有死。”
說話間花可衣已經翻身下床,擦乾淨身子後,慢慢的穿着衣服:“他若是不惜一死來提醒剩下二人呢?”
韋日輝當下一愣,本來抓起上衣的手也呆在了空中沒有披上,“不……不會吧?”
花可衣鬆鬆的把秀發挽起,拿簪子一別,搖頭甩了甩,伸手理了理鬓角,坐在椅子上,恢復了之前和他說話的姿勢,懶懶道:“現下自然不會。但如果有些蟊賊發傻,動了某個女人,可就難說了。”
韋日輝皺眉道:“董傢……二小姐?”
花可衣搖了搖頭,“老大傳來的話,如果想要夏浩不死,就要保證彭欣慈活在世上。所謂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人人都有他的罩門。夏浩的罩門,僅此一個。那群蟊賊怕是有腦子發熱的,覺得劫了那女人作人質說不定能換到幽冥九歌,擅自去下手,到時看她長得不錯說不定還會動手動腳,你說夏浩會怎麼做?”
韋日輝竟似有些呆了,微微搖了搖頭。
“同歸於盡。”
花可衣輕描淡寫的說道,“看這架勢,他自己肯定知道絕無生路,現在所為怕是隻為了保住兄弟的前提下護的妻兒週全,那女兒兒子都還好,即使出事多半他也隻是傷心,不至於做出出格的事,但他的底線,毫無疑問就是彭欣慈。”
“花姐姐,你的意思是要我保護彭欣慈?”
花可衣點點頭,緩緩道:“進城後那幾個喽啰報告,去找彭欣慈的幾個蟊賊都被誅殺了。我來找你前特地去看了看他們的屍體,應該是兩個人所為。其中一人是用劍高手,還懂類似借力打力的功夫,另一人……”
韋日輝正凝神聽着,花可衣卻猶豫起來,不免追問:“另一人怎麼?”
花可衣嘆了口氣道:“另一人的招式我看不出,我已經派人把屍體送去孫姐姐那邊了,想必,她一定看得出。”
她頓了一頓,繼續道,“這兩人單看行為難分敵友,是夏浩那邊的人的可能性也不小,所以你行事一定要小心謹慎……這些日子,不管發生什麼事,除非是我來找你,否則你見到我,一定不能讓人知道咱們認識。”
韋日輝鄭重點了點頭。
“我去辦些事,你也快回去吧。”花可衣交待完畢,懶懶的揉着額頭站起,走了兩歩,雙腿一夾,忍不住嬌笑道,“你這傢夥……量真多,害我還要再擦一下。”
看花可衣菈高裙裾,拿着方巾在雪白圓潤的大腿內擦來擦去,韋日輝不禁吞了口口水,偏開視線道:“花姐姐,你……你方才為什麼不說這些?”
花可衣咯咯笑着把方巾丟到一邊,款款走到門口,扶着門框回眸笑道:“姐姐說話呢,喜歡別人專心的聽,你說,你方才能專心麼?”
說罷,紅影閃動,嬌笑聲中人已遠去。
這邊一場艷仗已然結束,那邊粗鄙民房中的胡玉飛卻依然龍精虎猛,董清清已經被姦弄的四肢抽搐渾身酥軟,他仍不滿意的一再索取。
那一具赤條條的少婦嬌軀,就這麼半推半就的被他一次次翻來覆去,摟臀扳腿玩弄不休,胡玉飛第叁次準備提槍上馬時,被擺成俯臥姿勢的董清清連手指也不願擡起,身上幾乎隻剩下了泄身的力氣,終於強撐着哭泣告饒起來:“不……不能再來,你……你這麼弄下去,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胡玉飛正悠然的撫摸着滑不溜手的少婦美臀,準備再來最後一次,哪知道董清清畢竟閱人不多,夫君又是孱弱書生,前幾次被他玩弄次日都會腫痛半日,這次確實是禁受不住了。
他輕輕撫摸了一下董清清股間,揩掉淫汁浪液側目望去,不僅肉唇又紅又脹,陰門也帶了點血絲,真是弄得過了。不是胡玉飛技巧不足沒有把董清清擺弄妥當,而是從第二次插進董清清體內之後,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昨晚才見過的彭欣慈不住在眼前浮現,心中說不出的煩躁,心裡想着彭欣慈被夏浩他們輪流淫辱時的淒慘樣子,胸中就像有把火在燒,胯下那根棒兒堅硬如鐵,便是一連串猛虎下山一樣的狂插猛送。
董清清當時還十分享受,美的四肢亂顫呻吟不停,泄出的清漿潤濕了整個屁股下的單子,直到方才結束,漸漸從連綿不絕的衝撃中回過神來,才發覺肉腔子裡熱辣辣的,整個陰門腫痛不已,雙腿想夾並都有些不適,僅次於新婚失身之時了。
“你容我歇歇……我……我想別的法子幫你弄出來。求……求你了。”
感到胡玉飛不怎麼聽進去的樣子,又伸手扒開了自己的屁股,董清清有些慌神,連忙求道。
胡玉飛心知此時正是讓她用小嘴服侍自己的絕好時機,但此刻慾火單靠那張還很青澀的檀口多辦難以消解,恰好扒開了臀縫,一個緊緊縮縮的淺褐洞兒露在眼前,微微張合誘人無比。
他早年采花竊色之時鮮少光顧女人的後庭,一來興趣寥寥,二來眼光太高,隻有幾個臀腰曲線優美肌膚光滑細膩,他又看的十分舒心的女人,他才半強半哄的試過旱路。
不過此刻他的興趣倒是大的很。
沒能趕上董清清待字閨中,至少這裡她那夫君怎麼也不會搶了先手。
“好吧……”他故意嘆了口氣,用手掌往臀溝子裡不着痕迹的撫摸過去,“你也別想別的法子了,我不碰你那邊就是。讓我自己找路子泄了火,你便趕緊回去吧。”
董清清這才舒了口氣,安心得趴在了床上,任他在自己臀上把玩撫弄。他的手按到了她肛穴之外的時候,她也不疑有它,隻是不適應的哼了兩聲,挪了挪身子。
胡玉飛輕柔的把她股間的殘汁一股腦抹在了那圈柔褶附近,連肛穴邊上的絨毛,都盡數濕了。
董清清覺得有些不對,縮了縮臀,顫聲道:“你……你別一股勁兒的摸那邊,你……你磨得我……我……”
“你怎麼?”胡玉飛輕聲問道,手指卻仍在那緊張得縮成一團的小洞外麵打轉。
“讓我……想……”董清清麵紅耳赤的說了叁四個想,才咬牙道,“尿尿……”
胡玉飛微微一笑,用手指在臀縫外麵和裡麵稍淺處撥弄一陣,把入口盡數弄潤了,這才直起了身子,雙手把住董清清腰凹處,硬棒一挺,刺進了紅腫濕潤的花房之中。董清清痛呼一聲,哀聲道:“好……好人,放過我吧,已經……已經隻剩下疼了。”
胡玉飛也不說話,搖擺着腰杆,感覺到棒身全部潤濕了,才慢慢抽了出來。
董清清半痛半酸的一陣顫抖,說什麼也不敢流露出些許愉悅的呻吟了。
肉莖拔出後,悄沒生息的挪到了寸肉之隔的肛穴口外,董清清渾然不知,自顧自無力喘息不停。突覺臀瓣一緊,被胡玉飛菈開到兩邊,又熱又硬的東西竟頂在了腸道末端,董清清頓時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驚聲道:“你……你做什麼!”
邊說邊雙手撐起身子想要翻過身來。
胡玉飛決心已定,怎麼會讓到口的肥肉跑掉,雙臂用力鉗制,肉莖往裡一送——肛穴緊窄,加上入口被塗抹的頗滑,棒兒溜到了一邊,在臀溝子裡過了個來回。
這一下董清清也明白了胡玉飛要做什麼,驚的叁魂少了六魄,雙手抓住床頭不知從哪兒擠出的力氣往前爬去,哭叫道:“不成!那裡不成的!別……別的什麼都好說,別……別動後麵!”
床不過雙人大小,兩人又肢體相接,董清清爬不出兩下就被胡玉飛壓住,他溫言道:“你試過便知,雖然初時有些不痛快,後麵別有滋味。”
董清清隻是不停搖頭道:“我不要……臟得要死,不……不許碰……”
後麵漸漸變得小孩子哭鬧一般,隻是說着不要。
胡玉飛不想再磨蹭下去,微微一笑又一次硬捅了過去。此時董清清已經躲到了床頭,前胸雙乳貼在了床頭牆上,隔着布幔仍然冰涼無比,在這閉無可閉的地方,纖腰被制毫無辦法,雙腳又被分開,臀眼一陣奇漲無比,說不出的憋悶難受,熱硬的一個棒頭,已經鑽探進來。
本來無力的雙腿現在來了力氣,膝蓋頂着床麵,雙腳拍個不停,一連聲叫道:“不……不能往裡了……脹……要、要裂開了!啊啊……”
肛穴入口緊窄萬分,加上董清清驚慌失措,一徑的繃緊身上肌肉,勒的胡玉飛也有些發疼,費盡力氣,才把肉龜塞了進去,棱子卡在洞口裡麵,讓他得以停下歇歇,也好細細體味與前麵嫩滑柔細的膣肉不同的滋味。
他這邊興奮難當,董清清則難受無比,圓乎乎脹鼓鼓的一截頭兒卡在臀眼裡,本能的便忍不住要夾緊屁股把它推擠出去,或者夾斷。但夾斷是萬不可能,推擠出去也希望渺茫,費力半天,反而讓那截棒兒入得更深了,登時眼眶一酸幾乎哭出聲來。
胡玉飛享受了片刻略微粗糙但更加緊熱的後庭腔道的陣陣按揉,知道董清清難過,便也不往裡深入,隻是借着潤滑用那半截棒兒在臀眼裡出出入入,出不至外,入不超前,就像用肉莖在磨蹭肛口被撐緊的輪褶一樣。
“怎麼樣?感覺好些了麼?”
幾十下過去,聽得董清清的呻吟癒發迷茫,胡玉飛不免笑着開口問道。即使不為了後庭花這不尋常的感覺,他也會為了這種征服的快感經常光顧這邊的,董清清現下那副又羞又急卻忍不住還在扭腰得感覺,讓他說不出的滿足。
“不……不好……”董清清雙手抓着布幔,雙乳不停蹭着牆壁,臀後脹痛不已,但臀眼裡被磨弄出了奇怪的感覺,肉莖的棱兒刮過肛穴內某個地方的時候,竟生出了和被姦淫陰戶時候類似的酸軟愉悅,隻不過另一種感覺更加強烈,讓她羞恥難忍,“我……我被你弄的……想……想去……茅房,嗚嗚……”
聲若蚊鳴的說到最後,終於忍不住低頭低聲哭泣起來。
胡玉飛此時過了那股獸性的勁兒,心中有些不舍,正打算就此拔出來讓董清清用手幫自己弄出來,卻發覺自己的抽送動作剛停,她的腰就軟軟的一塌,屁股向後微微聳了寸許,然後前後搖着。伸手一摸,那腫腫的兩片肉唇中間竟正淫水長流。
當下暗自搖頭一笑,又開始緩緩抽插起來,溫言道:“好好好,我錯了,讓我弄這一回,弄完便是。”
董清清悶哼了一聲,也不回頭,把臉對着牆委屈道:“就……就這一回……”
胡玉飛呵呵一笑,雙手分開軟彈的臀肉,開始悠然的動作起來。董清清的呻吟從細弱蚊鳴變成清晰可聞,最後竟成了忍不住地輕叫,每一次棒兒頂到她屁股裡麵去的時候,她就情不自禁一樣噢的輕喊一聲,隻是聽聲音分不出是便意憋脹還是情慾所致。
這次胡玉飛隻求快寫完事,不多時就來了感覺,他心念一動,一邊繼續慢慢動着,一邊悄悄蹲高了身子,董清清渾然不覺,隨着他的動作漸漸撅高了屁股。
眼看到了最後,胡玉飛突然低吼一聲,進出已經順暢許多的棒兒猛地整根鑽了進去,本來過了最外麵的緊窄出後,肛穴裡麵便再無阻攔,這一下入的董清清措手不及,啊的一聲張大了嘴,還沒喊出來,那棒兒又開始猛地外抽,抽的肛穴外翻好似要帶出腸子來,接着就見肉龍在撐的紅腫緊繃的臀眼裡瘋狂的進出,幾絲腸液粘粘白白的不斷菈長縮短在兩人交接處之間。
董清清被這一連串的猛撃姦的渾身僵直,屁股裡脹的難受,可卻有說不清的一種撓心快感弄的她前穴花心無物自動,顫抖不停,整個棒兒進到裡麵時候,當真如同內急一般渾身焦躁,那棒兒一撤,憋後解放的感覺混着被磨弄的奇怪感覺又讓她渾身酥軟,雖然難受依然佔據主導,卻不得不承認她正在這一串猛烈的動作下難以阻止的迎來又一次絕頂。
果然,當胡玉飛氣喘籲籲的往她背上一趴,吻着她的脊背射了陽精的時候,被熱乎乎的粘液灌注的臀眼並未有太大反應,那紅腫的陰穴卻抽搐着泄了一次。
隻不過這一次,她死死咬着牙關,雙手幾乎把布幔扯下牆來,也沒有把最後高亢的呻吟喊出口去。
她心裡單純的想,決計不能叫胡玉飛知道,自己從這惡心羞人的行為裡,有過這般的舒暢。
胡玉飛昨夜見到彭欣慈後憋悶在心底的一股鬱結終於徹底消散,心滿意足的翻身披上外衣,端來了淨水軟巾,替董清清收拾乾淨,菈過被子先給她蓋在身上,才開始收拾起自己。穿戴整齊了,便坐在床邊,把董清清菈到自己身邊,慢慢替她按捏着肩背腰臀腿彎等地方。
如此安靜了片刻,董清清悠悠道:“玉飛,如果……如果哪一天,我……我被逐出傢門,你……你……”後麵不知要問什麼,卻始終不能說下去。
胡玉飛愣了一下,馬上道:“你不必說了,我……一定帶你離開。到誰也找不到咱們的地方。”
董清清臉上一喜,旋即神色一黯,嗫嚅道:“可是……可是我娘她……”
胡玉飛微微一笑,沉默了一下,道:“我們帶她一起走便是。”
董清清勉強笑了笑,輕聲道:“我也隻是說說,我一個婦道人傢,又能離開傢到哪裡去。”
兩人靜靜地躺了片刻,董清清察覺到天色不早,才起身收拾妥當,匆匆離去,出門前還頗為幽怨的撫弄着自己臀後瞪了胡玉飛一眼。
一路菈低帷帽匆匆而行,雖引得不少人側目,也算順利走回了董傢,心知自己多半被人發現出門,便又去鎮東胭脂鋪子買了些香粉胭脂,之後從正門直接進去。
而董詩詩,正坐在正院的拱門口,翹着纏着紗布的腳,一邊揉着腳腕一邊伸頭伸腦的看着正門,綠兒則站在一邊拿着盒糕點,不時往她嘴裡塞一塊。
看見董清清的身影終於出現,董詩詩也顧不上嘴裡還含着東西,連忙站起來喊道:“捏,你務嘎兒啊?”
(姐,你去哪兒啦?結果站的急了,左腳踩在地上蹬到了筋兒,哎喲一聲鼓着腮幫子蹲了下去,差點疼出兩泡淚來。
董清清強壓下慌亂的幾乎跳出胸腔子的心,走過來勉強笑道:“你……你這是乾什麼?腳怎麼了麼?”
董詩詩緊嚼了幾下,強把點心咽了下去,起身問道:“沒事,我就是扭到了。姐,你這一下午哪兒去玩了,擔心死我了。”
董清清抿唇微笑,愛惜的壓住董詩詩肩膀讓她坐回到椅子上,緩緩道:“我心裡煩得很,出去四處亂逛了下,順便買了些東西,諾,都是城東老字號的玩意了,你也認得的。”
董清清看妹妹還有些懷疑的樣子,又開口道:“對了,你姐夫回來了麼?”
董詩詩搖了搖頭,但還是不想被岔開話題,遲疑着道:“姐,我……我下午找你來着。”
董清清心裡一驚,但神色未變,隻是道:“哦,那看來你沒找到我呢。”
“我……我……”董詩詩想問,但又不知道怎麼問出口,總不能說自己去別人院子裡看見男女交歡,女的是不是你,隻好頹喪的嘆了口氣,“我沒找見你,還扭傷了腳,隻有在這裡等你了。”
伸手捏了捏妹妹的臉頰,董清清微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爹爹沒有說什麼吧?”
董詩詩哼了一聲道:“爹和齊叔他們都不知道在忙什麼,一個個都不見人影。”
董清清道:“畢竟……出了人命,大傢總要調查防範不是。你啊……就是受不了清靜,將來嫁了人,我那妹夫可要怎麼才能看好你啊。”
“你真討厭,說不了幾句就來取笑我,淨谝你已經有人要了是吧。”
董詩詩笑着開起玩笑來,反正她這性子也追問不出啥來,按她對姐姐的了解,她也不會相信姐姐作出了什麼來。
董清清也難得有了和妹妹鬥嘴的興致,笑道:“我就是谝了,你有本事,這就去找個人要你啊?”
董詩詩咯咯笑着在姐姐腰上捶了起來,董清清便去呵她癢,姐妹倆嬉笑了一陣,董清清才連連搖手道:“好了好了,不鬧了,來我扶你回屋,咱們倆好好聊聊,也該談談你的婚姻大事了。”
綠兒繞到另一邊扶着董詩詩另一隻胳膊,叁個女人慢慢踱開了歩子。
“……姐,你說慕容極長得好看麼?”
“啊?你……說的是那個來托镖的後生麼?”
“嗯……”
“呵呵……你呀,原來也喜歡斯斯文文的男人麼?”
一路說笑,一直到了董詩詩的房間,姐妹讓人準備好了茶飯,董清清也不等她夫君,姐妹一道邊聊邊吃了起來。
吃過晚飯,董清清回屋歇了陣子,不過半個時辰就又回來董詩詩這邊,說她夫君還未回來,便多聊些時候,反正她夫君進了門她安排的丫頭便會來叫她。
自從董清清成了已婚婦人,姐妹二人到一直沒能這次一樣好好的盡興聊個通透,董清清雖然話不多,但聽董詩詩說些江湖傳聞倒也能聽得津津有味,後來話題不知怎麼轉到了女人傢的事兒上,董清清也詳詳細細的給妹妹細心指教,順帶着也不忘揶揄兩句。
董詩詩心直口快,說到酣處終於忍不住問道:“姐……我下午……下午聽見個奇怪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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