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可衣被那淬了麻藥的逆鱗飛針刺中,恨得銀牙緊咬,卻也無計可施,隻有軟癱癱赤條條的滑落在那木凳上,一時間心裡轉過了千百個念頭,可沒一個能幫她解了身上這壓制不住的麻痹。
想來這次田芊芊不是加了藥量,就是換了配方,她還來不及用真氣稍作頑抗,就整個人麻做了一癱軟泥。隻能眼巴巴的等着聶陽吃完了碗裡的,再來笑納她這鍋裡的。
也不知這麻藥到底能持續多久,花可衣隻有暗自希冀,趙雨淨那丫頭能靠着玄寒媚骨撐得長久一些,或是乾脆把藥性淫性一並迸發出來,喂飽了聶陽。
隻不過有她出手調教在前,趙雨淨此刻真是已不堪一撃,這倒真是自掘墳墓。
聽着趙雨淨在屏風後嗯嗯唔唔的乞憐嬌吟,花可衣連忙往丹田運了一口真氣,幸好穴道未閉,天靈訣依舊運行無阻,這才稍稍寬下心來。
外麵的心神焦灼,裡麵的也好不到哪裡去,趙雨淨已到了不顧羞恥自行扣摸的地歩,幾乎可以算是靈臺蒙昧。也不知是回想起了曾經窺視到的淫景,還是媚骨本性無師自通,她紅酥玉手攏住聶陽肉棒上下捋動不止,瞪着紫漲溜圓的菇頭,舌尖往櫻唇上潤了幾潤,啊嗚一口裡進小嘴之中,滋滋啾啾吮吸起來。
聶陽正將她體內內息聚攏引導,便任她在那兒自行動作,隻不過這邊內息稍一刺激她敏感之處,就覺那張小嘴猛然一緊,自舌根下頭湧出一陣哼聲,讓他擔心會不會猛一下耐不住了,含着他的陽根咬緊了牙關,那可就大大不妙。
花可衣所說果然不假,先依着女子本性撩撥逗弄,到了春情湧動之時,再運九轉功法,不僅事半功倍,還多了一重刺激,看着趙雨淨的處子裸軀香汗津津光潤粉白,未經人事便一邊鼻哼口吟一邊扭腰擺臀的模樣,還真令人格外滿足。
對趙雨淨,聶陽似乎連言語也格外吝啬,心知一切都已妥當,便托着她的下巴讓她擡起身子,雙臂一摟,將她汗滑臀峰圈至身前,玉腿分蹲,交頸而坐。
趙雨淨迷蒙中感到貞潔大限將至,環着聶陽脖頸捂住了自己嘴巴,嬌軀微顫靜靜等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雪股盡處,那一線嫩裂早已潤如油浸,又有花可衣舌指開道,聶陽扶好胯下怒龍,才不過對準了那片潤澤當中最為肉嫩細軟之處,就覺肉龜一陣翹麻,已被那多汁花房納入了小半。
趙雨淨急不可耐的沉腰放臀,吃進了小半肉龜不假,卻也被那漸粗前段撐的一聲悶哼,雙眼發花,一時也體味不出到底是快活還是難過。她股心妙器本就比尋常女子嬌小緊致,加上又是破瓜初夜,縱然香津橫流,也無法讓聶陽長驅直入,這小半個菇頭進去,已緊緊抵住穴中那一圈嫩膜,再入半分,便是落梅紅染,玉門洞開。
一霎間百感交集,她竟怔怔落下淚來,雙手摟着聶陽肩頭,明知長痛不如短痛,卻還是抖着雙膝不願再向下坐去。
聶陽輕輕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順着她纖滑腰肢一路撫摸,過了翹臀玉腿,徑直摸到纖秀足踝,接着雙手一握一分,將她雙腿菈開。
她身子本就不穩,雙腿也並沒多少力氣,這下頓時雙膝一張跪了下去,高懸臀股沒了支撐,一氣坐到了聶陽身上,恥骨相抵,烏毛交錯,當真是毫無間隙。
“唔!……嗚——嗚啊啊啊——”
熾熱陽根猶如鋒銳長劍沒柄而入,撕裂痛楚頃刻便遍及趙雨淨全身,一聲淒楚哀啼之後,她淚眼汪汪的低下螓首,一口咬住了聶陽肩頭,十指緊扣恨不得挖進聶陽肉中。一時間四肢劇顫,抖如篩糠,麵色蒼白,汗出如漿。
聶陽那根巨物進入之後,便如被千百丁香小舌細密圍裡,深處還隱隱透着一股吸力,膣壁蠕動不休,好似那千百小舌一齊發力,順着肉莖向外舔嘬。這一下刺激非常,到教聶陽也跟着打了一個寒顫,險些散亂了功力,順着肉慾抽送起來。
兩人這般抱着,靜靜恢復了會兒,趙雨淨被這劇痛總算激清了幾分神智,雖春情依舊,卻有了思索餘地,她試着扭了扭腰,內腔裡便是一陣脹痛,磨的又疼又麻,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喘了幾喘,壓下了股根裂痛,垂目看着聶陽肩頭牙印,麵上不禁一紅,卻羞於說些關心的話兒,隻是生硬的說道:“你……你不用管我,隻管……隻管快些完事就是。”
她這話說得輕巧,聶陽卻忍得極是辛苦,花可衣指出的關鍵之中,便有一條慾功相離,行功便是行功,盡可能將由此帶來的滿足摒棄,否則便極易陷入對那種異樣快感的追求之中,最終不可自拔,失了男歡女愛的能力。
可偏偏初次嘗試,便遇上了趙雨淨這銷魂至極的處子幽徑,若是定力稍差,隻怕聶陽此刻已經陽精盡出,雲散雨收了。
趙雨淨哪裡知道這內裡奇妙,她隻知道自己身子裡麵漲的難受,痛楚漸消之後,便是陣陣難捱的甜美悶癢一波波撩撥着兩人交合之處,此前身上的淫念本就未曾退去幾分,被挾着幽冥功力的陽根泡在裡麵,不多時,便通體酥軟,直想自己動動臀兒,擺擺腰杆,好教身子裡那股熱氣不要憋得那般難受。
幸好聶陽費了一番功夫,總算是收攝了激走心神,功行到處,絲絲縷縷的氣息涼熱交替,自棒身搔向週遭肥美的層層嫩褶。
“唔——好酸,你……你開始了麼?”
趙雨淨一聲嬌啼,緊緊貼在了聶陽身上,全然新鮮的暢快酥麻自被搔弄處緩緩散布開來,與此前身上累下的股股快活融會貫通,頃刻間便攀上了她緊緊繃直的脊背。
“不要忍,順着你當下的念頭動作就是。”
聶陽看她不知所措的露出迷茫神情,百忙中叮囑了一句,旋即強壓着那世間罕有的奇異嫩穴帶來的絕美刺激,抱着她汗滑美臀,淺淺上下挪動。
她一介童女初夜破瓜,縱然心內早已情慾煎熬,此刻也不知如何是好,隻知道身子隨着疼痛癒輕,反而癒發憋悶難耐,直想摟緊了聶陽身子,將胸前硬的發疼的兩顆奶頭好好地在他雄健胸膛上磨蹭一番。
既然聶陽那麼說了,她就算心中不願,也總要聽話才行,隻好羞紅着一張俏臉,扭扭捏捏將幼嫩嬌乳緊壓在他胸前,哼哼唉唉的上下滑動。
聶陽倒沒想到她有此一動,胸前感受着軟中帶硬的少女酥胸柔滑細嫩的觸感,慾火頓時又平添幾分。隻不過此刻已經到了運功緊要之處,他也顧不得享受這混着青澀的稚嫩媚態,趁着趙雨淨情焰高漲,全力施為。
下身相接之處,淺淺動作漸漸變得粗曠起來,盤着青色筋絡的棒兒逐漸菈開了進出的幅度,菇頭後的那圈傘沿欺她柔穴細窄,將混着血絲的瓊漿玉露一層層盡數刮了出來。
期間絲縷功力沒有片刻停滯,頂至深處,更是糾結數股,盤旋着在她閉門待客十餘年的嬌軟蕊芯上肆意衝撞。
“嗯!哼嗯……嗯!”
不願教外麵花可衣聽去太多,趙雨淨死死咬着下唇,即使聶陽頂進來時舒服得快要瘋掉,她也強忍着隻是悶悶的嗯上一聲。
若是沒有刻意運功,按照趙雨淨天生媚骨配上長效淫藥,早就應該陰元大泄快活的昏死過去。隻可惜全力施展出來的九轉邪功不光是在她身子裡左衝右突挑逗不斷,還強壓着她脆弱陰關,不讓她痛快的泄出身來,卻讓她一直停留在將泄未泄的最為難熬之時。每一次被那硬熱肉龜在穴心子上一撞,或是被那絲絲涼氣在陰關外一搔,都叫她心尖兒上堆疊的極樂之情如堤後洪波一般,兇猛高漲卻尋不着出路。
還以為聶陽依舊在等她開口哀求,她終於忍不住說道:“聶大哥……你行行好,快、快些吧,我……我裡頭……裡頭好酸。嗚……”
可她體內桃花功實在深厚,又是玄寒之體,有花可衣指教在先,聶陽自然不敢怠慢,雖然順着她的央求又把動作加大幾分,連細嫩紅肉也掘的不時外翻,卻仍不肯給她最後一撃。
“聶大哥……啊!啊啊……好、好悶,肚子裡麵,裡麵好熱,你幫幫我……幫幫我吧……”
聶陽仍未有什麼變化,繼續抱着她的嬌軀上下動了十餘下,才稍作停頓,抱着她向床內一翻,將她四仰八叉的壓在了身下,雙手一分,一上一下,一隻按住她隨着情慾飽脹了幾分的左乳心房,一隻貼上了她氣慾交織膨脹慾爆的丹田之下。
那細嫩平坦的柔白肚腹正在急劇起伏,掌心一貼,竟能感到一股陰柔之力震的尾指微麻。
原來這門邪功如果施術得當,隻不過修正了幾處微小不同,就能帶來如此劇變。聶陽心中暗驚,也有些擔心是否會行功過度,害了趙雨淨根本元氣。
趙雨淨也隱約發覺到了最後時分,她雙眼潤濕,嬌喘籲籲虛的擡頭望着聶陽雙目,顫聲道:“你還在等什麼!莫不是……你取了我的貞潔,現下又反悔了麼?”
似是內力將失前的靈臺清明,趙雨淨神智短暫的淩駕於情慾之上,她咬緊牙關擡起雙腿,勾在聶陽腰後,主動擡臀扭腰,向着陽根逆湊過去,口中道:“你若是……若是反悔,我一定自絕性命,化作厲鬼,終生終世也不會放過你和那邢碎……”
她這話還未說完,就覺身子猛然一沉,已被胸腹雙手施力牢牢壓在床上,緊接着就覺一根冰涼硬物驟然突刺進來,還不及反應,就已徹底貫穿過酥軟如泥的蕊芯,緊跟着一股內息猛然破開,盤旋收攏,好似一個奇異漩渦,一霎那便讓她緊鎖陰關如沙壩決堤,一潰千裡。
“呃——”
她隻來得及從喉間吐出這一個音節,便被巨浪滔天的轟鳴極樂淹沒,渾身如萬馬奔騰,裡帶着內息陰元傾瀉而出。
明明應該難過才是,可身子卻偏偏舒暢的恨不得就此死掉,她終於還是抵不住銷魂噬骨的極致喜悅,雙臂一張扯住了身下被單,死死挺直了纖長粉頸,尖銳的叫喊出來:“啊啊啊……啊!死……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天呐!天呐啊啊啊——”
隨着內息洪流滾滾流出,紅腫玉門一陣抽搐,從那緊緊結合的縫隙中滋的噴出一股清涼津液,像是給趙雨淨這次銘心刻骨的高潮做出最後終結。
裸軀僵挺在床,就見腹下肌肉不斷起伏,雪膩股根抽搐不休,足足過了半柱香的工夫,趙雨淨才止住了幾近嘶啞的哀鳴,緊繃肉身一霎間全然鬆軟下來,好似沒了骨頭一樣,汗淋淋的倒在了床上。
也不知那紅腫嫩蕊中憋進了多少愛蜜,聶陽高昂的陽根才一脫出,一汪黏膩洪流便噗滋吐了出來,盡數染在趙雨淨猶在微微抽動的股內肌膚上。
聶陽神色卻顯得有些異樣,他緊閉雙目,眉心鎖出層層細紋,雙腿一盤坐到外側,雙掌緊緊貼住丹田兩側,額上冒出的汗水,竟比方才交歡之時還多了數倍。
趙雨淨迷蒙的看向聶陽,隱約覺得這似乎和自己此前所見采補之後的情形大相徑庭,想要起身細看,卻四肢酥軟連手指也不願動上半分。
不多時,聶陽麵色漸漸變得青白交錯,原本額上汩汩流下的汗水,竟漸漸化做了一道道霜白冰痕,一絲絲寒氣從他天靈之上冒起,連趙雨淨靠着他膝側的那條粉腿,也感覺到一陣令人心悸的涼意。
而叫人啼笑皆非的,是那根胯下怒龍,竟依然高高昂首,陽氣充沛。
這……這是怎麼回事?趙雨淨心下大駭,生怕聶陽陰陽逆搏走火入魔讓自己這一番心血盡數東流,連忙強撐着擡起身子,伸手去摸他額頭。
哪知道還未觸及,就被一股陰寒至極的細密內息霸道的震開,掀的她險些摔下床去。
“聶大哥!聶陽!姓聶的!你怎麼了!”
心中驚懼絕望,趙雨淨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花可衣身上麻痹依舊,隻是漸漸恢復了一些力氣,但已足以開口出聲,她聽到趙雨淨心慌意亂的大叫,忍不住笑問:“趙傢妹子,他怎麼了?是不是好像一副就要走火入魔的樣子?”
趙雨淨顫聲道:“你……你怎麼知道?”
花可衣咯咯笑道:“我為何不知道?趙丫頭,姐姐教你個本事,你可要用心記着,女人想要騙人的時候,第一便是最好莫穿衣服,男人總覺着女人光着身子總會老實些,可惜他們不知道,女人想要騙人,光不光身子又有什麼區別?第二,就是謊話切不可說盡,真到緊要關頭,十句裡麵,混上半句就是。”
她這些話明裡說給了趙雨淨,實際卻是在乾擾聶陽。她小心翼翼布下的陷阱,終於在此時奏效,反正趙雨淨才被那全力施為的九轉邪功采乾,不要說下來殺她,就是打隻蚊子的力氣也別想提起。等趙雨淨回過氣來,她身上麻藥也已經散的七七八八,這兩人也隻能任她魚肉。
“你……你……”
屏風後的趙雨淨顯然氣極,無奈拿花可衣毫無辦法,隻有氣結到口不能言。
聶陽狀況漸漸變得更糟,週身繃緊的肌膚竟都泛起了青白色澤,唯有胯下那一根巨物赤紅怒漲,盤繞在上的血脈癒發粗闊,跳動迅疾,好似就要爆成一團血粉一般。
趙雨淨看在眼底,驚懼更甚,不由得向床邊挪了幾分,心中雖然極想下床奪門而逃,卻苦於渾身無力連床也邁不下去。
花可衣身上所中逆鱗雖然藥性遠勝那晚的發簪,但她神智未失,內力也已恢復了叁成有餘,暗運內力催促之下,恢復的也隻比那晚的聶陽慢上片刻。她從凳上爬起,舒暢的轉了轉雙肩,扭腕轉踝,總算將全身的麻木都逼迫到了隆聳翹臀旁側紮入的那根細針週遭,接着玉指一捏,已將那根耽擱了她近半個時辰的暗器拔了出來。
徹底沒了困縛,花可衣愉悅的吐出口長氣,悠然繞進屏風之後,看着聶陽蒼白透青的週身肌膚,微笑道:“這樣倒也不錯,總算不是害他丟了性命,不算不聽話吧。”
她目光轉向趙雨淨,戲谑神情也漸漸變的如冰刺一般銳冷,“趙丫頭,你的寶貝已經送出去了,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不妨跟姐姐說,姐姐盡力給你辦了,也叫你走得不那麼遺憾。”
這話語音雖柔,內容卻殺機畢露,趙雨淨毫無抵抗之力,隻能嘴硬強撐道:“我心願無非便是叫邢隨影不得好死,還有一個的話,那便是要你不得好死!等我做了鬼,這兩個心願決計不會忘卻半分!”
花可衣嬌笑道:“好好,姐姐記着了。幾時你芳魂一縷歸來找我,我保準不找道士和尚自救,你大可寬心。”
她笑容驟然一斂,體內殘餘內力盡數集於掌心,無聲無息的一掌拍向趙雨淨天靈。
趙雨淨心頭一片冰涼,倔強的反瞪着那隻白嫩手掌撃向自身,硬是不閉。
千鈞一發之刻,花可衣一聲驚呼,手腕陡然如同被一隻鐵鉗捏住一般,竟是聶陽在最後時刻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腕脈。
察覺到聶陽的手掌依舊寒氣奔流紛亂,應該是功力未順強行出手,花可衣稍覺安心,嬌叱一聲屈肘向前頂去。
聶陽麵色鐵青,神情卻平靜如常,左手反屈接下這招,右掌反撩花可衣腋下。
看他招數雖不見異常,掌風卻綿軟無力,花可衣心中一喜,纖纖十指屈成雙爪,施展小巧擒拿功夫,就在這床邊與聶陽拆解起來,口中笑道:“怎麼,才不過弄了一場,就知道拼命護着自己的小情人兒了?”
聶陽好似專心思索着什麼,並未理她,雙掌格擋反撃,盡是幽冥掌法活用變招,間或靠影返借力打力反撃兩招,花可衣內傷未癒,一時也搶攻不進。
“姐姐不舍得傷你,你可別得寸進尺。”
花可衣怕他內息調理得當,忍不住道,“我隻要這姓趙的丫頭賤命一條,你既然已經得了她內力,與她自然也沒什麼乾係,何苦還要冒着走火入魔的風險護她。”
聶陽這才開口,微笑道:“我答應她讓她看到邢碎影的人頭,可不是把邢碎影映的人頭燒在她的墳頭。這之中區別可就大了。”
看他臉色似乎好了幾分,花可衣心中焦急,終於不再留手,天靈訣心法全力施為,左手一記反扣抓空之際,順勢變爪為掌,凝結全力直接一掌推向聶陽胸前,拼着他內息大亂之際打算依靠自己恢復了叁成的內力強行撃潰。
畢竟她最為得意的散花手要配合腿法才能施展的開,此地狹小毫無如此出手的可能,反倒是幽冥掌更佔上風,隻好出此下策,以力硬敵。
聶陽不閃不避,隻是微微側身,順勢左手一揚拍向花可衣右胸。
就是平時她也不是在乎被人襲胸的人,何況這種時候,便也不退不讓,雙臂交錯互換,嘭嘭兩聲悶響,撃在彼此赤裸胸前。
一撃之下,如中棉絮,絲毫找不到受力之處,內力再吐,依舊空蕩蕩不着痕迹,花可衣心頭大驚,緊跟着右乳一陣熾熱,已被聶陽一掌拍上,豐美胸前就覺一陣強烈陽勁,順着乳尖直透入體。
“你……”
花可衣失聲驚叫,想要撤掌閃身,才發現先前強行催吐的內力霎時反卷回來,將她手掌牢牢吸在聶陽胸前,想要擡起右手自救,卻驚覺半邊身子已被那股剛猛內力瞬間席卷,顫抖不停根本無從凝力。
她練得是陰柔內功,此刻突然被陽剛真氣強行侵入,比起一掌將她打飛還要難過,半邊經脈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陰陽失衡攪亂,讓她肌膚隱隱泛起紅光,週身泌出細潤香汗。
如此多的陽剛內力一股腦灌入,漲的花可衣頭暈眼花同時,也不免驚奇萬分,聶陽將自己辛苦練就的內力驟然送出大半,到底是在作何打算?若是將這些內力都聚在掌上,這一掌已足以將她打得傷筋斷骨。
越想越覺得大大不妙,花可衣強行運起天靈訣,自丹田提起一口真氣,運至左掌向外一吐,借着反震之力便要向後脫身。此時她體內陽氣充沛,倒也佔了幾分便宜,聶陽一聲悶哼,便向後震開。
她回身便要向屏風外逃去,卻覺腦後罡風大作,不得已扭身出掌,雙掌相交,聶陽又如方才一般運起正統幽冥九轉功,一股陽勁強行灌了過來。
就像無禮客人不顧主人意願,非要將禮物留下一樣。
可這禮物花可衣實在承受不起,她現在根本尋不到機會將這些陽剛內力吸納轉化用以療傷,反倒因體內陌生內力過多,害的內傷影響更加明顯。
“你……你瘋了麼!”
花可衣怒道,拼着內傷加劇,硬撤掌力向後退開,連屏風也撞倒在地。
雖然入體內力讓她一時經脈難過異常,卻仍比不過他如此大耗真元損失得多,所以她自然大大不解聶陽這是在做何打算。
聶陽週身青白之色癒發濃重,他微微一笑,淩空彈起,一掌拍向花可衣額頭,口中道:“怎麼,我敢給,你反倒不敢要麼?”
花可衣右足麻木躲避不開,隻得雙掌交疊抵在額前接下這掌,果不其然,又是大股內力洶湧而至。
“你……你這瘋子,內力又脹不死人,這般……這般送進來,有個屁用!”
並非內力相拼,花可衣倒也還有餘暇開口,隻是這局麵讓她百思不得其解,更不知如何應對。
“既然脹不死人,你大方些收下又能怎樣?你怕什麼?”
聶陽身在半空全靠膠着掌力支撐,相當是把體重也壓在了花可衣身上,叫她殘餘內力不得不全力相抗,才不至於被聶陽這般淩空撲到。
她自嘲般心道,行走江湖二十餘年,也不知被多少男人壓過,卻從未像這次這樣令她毫無辦法。
“姐姐怕你做什麼,你難不成還……舍得傷到姐姐麼?”
花可衣勉強定下心神,嫵媚一笑道,“隻是你這麼胡來,姐姐怕傷了你的身子,不如……不如你收了力,咱們回那邊床上,你想做什麼,咱們好好商量不成麼?”
聶陽悠然道:“不成。你雖然騙我,我卻不騙你。今日這些內力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他話音未落,更加剛猛的一股內力便湧了進來。花可衣所練天靈訣是純正的女子陰柔內勁,陽脈幾乎毫無鍛煉,被這麼一股洶湧內息強灌進來,加上又騰不出功夫將之導入丹田氣海,隻能任其在週身奔走,一時間眼前發花雙耳轟鳴,幾乎雙膝一軟跪到地上。
她咬緊牙關打算拼着受上一掌也要撤掌逃命之時,聶陽另一手出指如風,沿着手少陽叁焦經一路逼下,竟仿佛連最後一絲內力也逼了出來。
花可衣心中大惑不解,轉眼間手上壓力已消,也顧不得細想,連忙抖擻精神雙掌一推將聶陽送了出去。
聶陽順勢倒翻一個筋鬥,穩穩坐在床邊,麵色蒼白如紙,顯然是傷了真元。
可他卻並不調息打坐,反而左手一擡,並指成劍狠狠刺在自身額前。這一刺聚集了不知多少至陰內力,他麵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青,旋即開口哇的一聲吐出一片刺目鮮紅。
花可衣呆呆看着,一旁的趙雨淨更是露出了看到瘋子一樣的神情。
但馬上,花可衣就像想到了什麼一樣驚叫道:“你……你竟然……”
她心神一震,沒壓住體內奔走陽氣,喉頭一甜也險些吐出血來,她連忙收攝心神,卻仍壓抑不住的流露出驚懼之色,顫聲道,“你竟然自斷了陽維脈!你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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