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知道贏隋未死的那一刻,聶清漪就已經想到仇傢那謙恭低調、從不願在聶傢人麵前露麵的養子仇隋便是這人。正因如此,聽到邢碎影這番話的她由心底感到無法接受。
葛鳳是仇傢續弦的夫人,也就是仇隋的後母!此地被他所害的十幾人,全是他的親戚。
聶清漪本就勉強才靠理智壓住心頭恨意,此刻心神巨震,不禁怒道:“邢碎影!你好沒人性!生親不如養親,仇傢好歹也將你撫養長大成人,葛鳳如何對你,你也不該這樣報復於她!”
“人性?”
邢碎影挑了挑眉,臉上一股煞氣一閃而過,微笑道,“那本就是你們這些名門正道的人才講的東西,小生天生惡毒,本就沒有此物。”
聶清漪還想再罵,突然想起自己此行所圖,隻好生生壓下,憤憤道:“就算葛鳳對你不住,她這些親人總沒有加害過你。”
他笑意漸濃,悠然接道:“奇哉怪也,聶二小姐何時成了如此寬宏大量之人,小生沒記錯的話,您不是一向覺着,不管是誰,報起仇來都會株連他人的麼?”
這句話猶如一根尖刺,狠狠紮進了聶清漪心底最不願麵對的傷疤,她渾身一抖,痛苦的閉上雙目,良久,才顫聲道:“我……我那時年輕氣盛,不懂事。那……是我的錯,你要殺要剮,衝我來便是。”
邢碎影雙目之中恍若凝結一對冰珠,冷冷的凝視着聶清漪,口中戲谑道:“你這筆生意做得到聰明,在風老妖婆的羽翼下苟活了十幾年,你現下想起出來結賬,莫不是你覺得小生這麼多年一直逍遙風流,快活得很麼?”
聶清漪氣息淩亂,回望着他道:“你還想怎樣?我哥哥嫂嫂都有不對,可他們也被你親手殺掉,縱然有天大的債,命還不夠還麼?是……當初歩歩相逼的是我,我現在也來了,任你處置!其中緣由我也寫好了書信一封,就在我懷中,你親自交給聶陽,他自然不會再對你刀劍相向。他……不過一個養子,你放過他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邢碎影看她一眼,手臂一伸探進她的懷中,聶清漪隻有閉起雙目,忍着心中羞憤任他在懷中摸索尋覓,直到找出那封書信。
他展開掃了一遍,冷哼一聲,道:“聶二小姐,你倒是聰明得很,”
他口中說着,雙手一拍,內力到處,信紙化作漫天飛絮,飄揚灑落,“他若隻是一個養子,小生哪裡來的功夫陪他玩這許久。你若不是裝糊塗,便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蛋。”
聶清漪目中神采驟然渙散,喃喃道:“果然……他果然是她的孩子麼……”
邢碎影冷冷的看着她,一字字道:“你該覺得高興才對,盡管你們逼死了他的娘親,他也總算是你們聶傢的後代。而且……”
他若有所指的看了樓內一眼,“就算聶陽明天就被誰殺了,你們聶傢也不會斷了香火。”
聶清漪這才明白,為何柳婷至今平安無事,邢碎影還會說她運氣實在是好極了。
“贏二石頭,”
聶清漪淚流滿麵,近乎哀求般道,“你既然已經知道聶陽是她的骨肉,看在他也是你贏傢後人的份上,你放過他吧,望南姐姐在天有靈……啊!”
邢碎影神情原本毫無變化,在聽到望南二字後卻驟然臉色一沉,右手一揚便抽在聶清漪臉上,緩緩道:“你若再敢提這個名字,我今夜就去殺了那薄情寡意之人的孽種。”
“你應該明白,”
邢碎影擦了擦扇過去的那手掌心,語氣恢復了平常的溫文爾雅,“小生若要殺他,機會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就憑他是聶清遠兒子,我就該讓他死上百次。”
“隻不過,小生越來越不舍得下手了。”
邢碎影略帶譏诮的微笑道,“這世上能找到一個與自己如此相像的人並不容易,小生很想看看,到最後,抛掉那無謂的姓氏,他到底會更像聶傢,還是更像贏傢的人。”
聶清漪看着邢碎影,恐懼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這……這才是你的目的麼?”
“目的?”
邢碎影笑着搖了搖頭,“這隻不過是好玩罷了。你也是報仇心切不擇手段的人,怎麼會蠢到說出這樣的話來。”
聶清漪心中已經亂的毫無章法,亂飄的視線恰好看到了天邊夕陽餘晖中的初升皓月,身上頓時一寒,忍不住說出口來,“月兒!”
邢碎影讚許一樣的用手中折扇勾起了聶清漪的下巴,“風狼護不了她一輩子,清風煙雨樓也不是什麼能嚇死小生的地方。這邊的一切已經安排妥當,是時候去會會那個淫婦生下的賤種了。”
頭中一陣轟鳴,聶清漪眼前驟然一黑,險些暈死過去,“你……你不能……不可以……”
邢碎影悠然道:“小生隻要願意,現在就可以把你剝的精光,讓你變成廢人一個。你有什麼資格對小生說不能?”
“你乾什麼!我不許你碰聶姨!”
柳婷擔心聶清漪的安危,下樓正看到邢碎影站在她身邊,忍不住跑了過來,張開雙臂攔在兩人之間,毫不畏懼的瞪着邢碎影叫道。
“世道變了。”
邢碎影起身退開兩歩,道,“連這種搞不清自己立場的俘虜,也敢對人大叫大嚷。”
他看着柳婷,目光中的厭惡顯而易見,“你最好不要把小生惹的太火,小生雖不願殺你,卻也不介意讓你光着屁股在十裡八鄉轉上一圈,替那些光棍長長見識。”
柳婷身子一顫,卻依然沒有讓開的打算,隻是咬着下唇,不再作聲。
此時葛婉玉已擦洗完畢,她踩着濕漉漉的繡鞋,臉上又帶上了麵具般的微笑,明明身無寸縷,仍如盛裝在身一般蓮歩輕移,款款走了回來。
躺在地上的趙玉峰側目望着葛婉玉猶染水氣的晶瑩玉體,喉嚨中冒出一串含糊的嘶鳴,雙手痛苦的挖進地上的泥土之中,圓睜的虎目裡幾乎落下淚來。
“冤傢,你看我洗的乾不乾淨?”
婉玉站在邢碎影麵前,雙手微張轉了一圈,就像正在心上人麵前展示新裙子的少女一般,顯得詭異無比。
聶清漪在柳婷背後,目光有些呆滯,喃喃道:“瘋了……你們都瘋了……”
邢碎影露齒一笑,用折扇指着她道:“你總算說了一句順耳的實話。”
說罷轉身一抄,已將婉玉白花花的身子打橫抱起,卻並未上樓,而是大歩走到了趙玉峰身邊,將婉玉放下,柔聲道,“滿地泥巴臟兮兮的,讓你侍奉小生,總該要有個什麼墊着才好。”
婉玉斜斜瞥了地上的趙玉峰一眼,咯咯笑道:“還是你這冤傢知道疼人。”
她抱着邢碎影的雙腿,竟就這樣跪在了趙玉峰的胸膛之上,雙手一扯,已把邢碎影的腰帶菈開。
柳婷麵上一紅,轉身不願再看,聶清漪頸部稍能活動,也連忙把頭轉向了一邊。唯有二樓的趙雨淨,黑如點漆的一雙美眸,目不轉睛的看着那荒唐的一幕。
撥開邢碎影身上文士青袍前擺,婉玉毫不知羞的雙手並用,將他的褲子匆匆扯下一截,露出裡麵那根半軟陽物。她雙眼一亮,紅唇蠕動咽了一口口水下去,就這麼跪在丈夫身上,將臉埋入邢碎影胯下。
這種事她早已熟練非常,纖指微攏托住緊皺春袋,下巴一揚,已吐出口中丁香,貼在了略帶腥臊的肉菇頭兒上。嫩舌沿着陽根底筋前後一陣探動,怒龍頓時昂起頭來,她順勢將身子一提,嗚嗯一口將半條肉棒納入唇舌之間。
見香腮凹凸蠕動,聽檀口嗚咽有聲,櫻唇滑動,津唾垂落,正滴在趙玉峰麵頰之上。他仰天望去,恰可看的清清楚楚,一雙玉乳前後搖晃,光潔纖巧的下巴迎着邢碎影的棒身前後套弄。他死死地瞪着,看着那根硬漲的棒兒在妻子的口中來回抽送,啾啾作響,脖頸兩側,粗大的青筋條條浮現。
婉玉將那條肉莖仔仔細細的塗抹滿了口中香津,想着已經足夠滑溜,忍不住擡眼望着邢碎影,眼底濕漉漉的,一副春情難耐的模樣。
“這就忍不住了麼?那先自個兒用手解解饞吧。”
邢碎影卻還是一副八風不動的樣子,隻是用折扇輕輕撥弄着她一邊豐乳頂端的紅艷奶頭。
這樣將手掏下去,幾乎是擱在了趙玉峰麵前,婉玉猶豫了一下,還是挺直了腰背,微分雙腿,順着那一叢烏毛摸了進去。
“唔……”
手指才在那膨脹陰核上蹭了一蹭,口中就忍不住一陣暢快的呻吟,婉玉吸緊了小嘴,玉指勾起,順着前後移動的間歇,摳挖着已經滑津津的柔膩媚穴。
黏滑淫蜜頃刻便順着柔若無骨的股內向下流去,感到胸前濕意的趙玉峰氣息更加粗重,斷了半截的舌頭不住地舔着乾澀的嘴唇,一雙血紅的眼睛幾乎要瞪出眼眶。
“嗯嗯……唔,唔唔唔……我的親親冤傢,你就給了我吧……”
葛婉玉淫火中燒,全然顧不得此刻還有兩個外人在旁,紅唇貼着肉龜蹭來蹭去呢喃哀求。
那纖細玉指如何比的了粗大陽根,對她這等熟美婦人,平白火上澆油罷了,那一雙雪股已按捺不住,緊緊夾在手掌兩側,交疊摩擦不停。
趙玉峰看着在身上扭動嬌喘的妻子,想着一旁那兩個新近才來的生人,隻覺四肢百骸怒氣流竄,對自身的憤恨在血脈中幾近沸騰,眼前一陣幻視缭亂,嶽丈、父親、葛姨……一個個帶着冷笑的身影旋轉交替,額頭內裡癒發憋脹,直如活物即將破額而出一般。
邢碎影安心享受着葛婉玉娴熟的唇舌服侍,也不理會麵前尤物哀求,自顧自伸出一手按住她後腦,捉着她的烏發前後搖動,直弄的她唔唔悶哼不住,唇角嗆出口口香津,狼狽不堪。
一滴口水從葛婉玉尖俏的下巴滴落下來,不偏不倚落在了趙玉峰的唇畔。他渾身的顫抖驟然停止,繃緊的肌肉緩緩放鬆下來。就在葛婉玉並攏擱在那裡的一雙秀足下方,原本平平坦坦的褲襠,昂然聳起一根巨物,簡直要將那條破褲頂穿。
“站起來,別再壓着他了。”
邢碎影輕聲說道,手卻依然壓在葛婉玉腦後。
她對邢碎影全無任何反抗,乖乖的一邊伺候着口中陽物,一邊擡臀沉腰,費力的站了起來,雙腿分開踩在了趙玉峰腰腹兩側。
盯着麵前一雙玉柱盡頭烏油油的濕潤芳草,趙玉峰粗喘着穿過妻子胯下,從她身後站了起來,緩緩脫掉褲子,一條粗長的紫黑肉矛從一片亂糟糟的毛發當中平伸而出,昂然指着那搖搖晃晃的粉白圓臀。
葛婉玉還不知道背後究竟發生何事,還隻道是那無用的夫君終於看不下去起身走了,心底反倒鬆了口氣,隻無奈口中陽具雖然威猛無匹,卻解不到下身半點狠癢,那在手指下揉來搓去的紅嫩肉蕾已經脹如紅豆,心尖兒一陣酸過一陣,苦的她幾乎掉下淚來。
突然,一雙大手猛地卡住了她的腴軟腰肢,她還未及反應,就覺股間嫩蕊一陣脹裂般的鈍痛,一根巨大肉柱逆着汪洋蜜漿,熱辣辣的直貫入底。這一下撞的用力非常,那根東西偏偏又長的嚇人,葛婉玉穴底那塊酥軟蕊芯毫無防備之下,竟被鑿的門戶大開,痛楚愉悅一股腦襲上頂門,激的她啊喲一聲偏開頭去,尖叫出來。
趙玉峰胯下肉棒飽脹慾裂,哪裡還管的了這淫妻死活,唯有讓那一片柔嫩牢牢纏着那根東西,進進出出方才得到少許酸麻快活,當下繃緊了腰背肌肉,抱住了那兩條汗津津的粉腿,一下下開山鑿石般戳刺進去。
邢碎影微微一笑,雙手並用制住了葛婉玉螓首,一邊強行將她口唇按在自己胯下,將那檀口當作牝戶一般抽送,一邊笑盈盈說到:“恭喜趙夫人今夜終於再嘗週公之禮,你可千萬小心些,莫要讓你夫君滑脫出來才好。”
“呃呃……唔唔,嗯!唔啊啊——”
口中被邢碎影那根棒兒噎的喊不出聲,身後那莽漢隻顧一下下向裡夯砸,頓時苦了葛婉玉身在兩個男子當中一口一根巨物前搖後擺,掙也掙不得,躲也躲不開,痛的渾身發麻,又快活的四肢酸軟,兩邊的嘴巴一起向外吐着晶亮粘津,真是淫靡非常。
趙玉峰也不知多久沒有享受過那銷魂玉洞中的緊繃順滑,惡狠狠向裡貫了不足百下,那巨物便一邊進進出出,一邊噗滋噗滋噴出了濃如米漿的腥臭濁液。
葛婉玉隻覺蕊芯一陣飽脹,肚中熱乎乎一片,心頭一鬆還道終於不用再承受下去,哪知道趙玉峰雖然泄了陽精,胯下之物卻不見絲毫疲軟,仍舊在那一片淫蜜精水之中橫衝直撞,把這一堆渾漿盡數捅進了她肚腹深處更加柔嫩軟滑的宮殿之中。
“嗚——不、不成了……咳咳咳。”
葛婉玉開口試圖告饒,卻被邢碎影重重一插嗆到,咳嗽不斷,腰肢之後沉重酸麻,內裡還像有把鈍刀貼着花芯左右斬切,痛楚漸漸壓過了情慾,她將雙手伸向臀後,用力去推壓上來的趙玉峰小腹。
趙玉峰被她一推,口中嘶啞的吼叫更加憤怒,雙手一張鉗住了她纖細雙腕,扯馬缰般拽在手裡,力道反而用的更烈,紅嫩陰門外的細致皮肉,已經擦破出血,肉莖根部如破瓜似的染上點點血絲。
擔心葛婉玉混亂中閉口咬下,邢碎影出手捏住她雙頰,肉棒貼着丁香小舌快速動了一陣,向外一抽,渾身一顫,把數股濃精射在她涕淚橫流汗水交錯的臉上,白花花染開一片。
“你們夫妻敘舊,小生就不奉陪了。”
他退後兩歩整好衣褲,悠然笑道,神情閒適就像才做了一件助人夫妻復合的好事一般。
“別、別走……救我,救救我……”
葛婉玉慌張的向邢碎影呼救,下體在一陣強過一陣的痛楚下已經毫無愉悅可言,她甚至覺得陰關漸開,就要被這樣兇暴的姦淫致死。
“夫人是在說笑麼?”
邢碎影一歩歩向聶清漪那邊退去,笑道,“你夫妻二人共赴巫山,還叫小生救你什麼?”
趙玉峰狂態更濃,一把揪住葛婉玉發根,將她臉扭轉過來,愣愣看着她臉上流淌的那片白濁,片刻後,又是一聲低咆,雙臂一分托起她的膝彎,將她整個人抱在腰間,擺出給幼兒把尿的架勢,自下而上便是一頂。
“啊啊啊——放開我……好痛……放開我啊啊……”
葛婉玉十指曲起死命往丈夫身上抓撓,趙玉峰卻渾然不覺痛楚,黑黝黝的肌膚被汗浸的油亮,隻管用力上下動作。兩人交合之處,紅白相間順流而下,頃刻便泄流了他滿滿一腿。
邢碎影站到聶清漪身畔,斜斜看着她扭向這邊的臉道:“怎麼,杜夫人對這好戲不夠滿意麼?”
聶清漪耳中聽着葛婉玉撕心裂肺的慘叫,心中一陣不忍,怒道:“你這樣折磨他們夫妻兩個,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小生就說你們這些人最擅長之事便是顛倒黑白,那明明是趙玉峰在折磨他的妻子,與小生何乾?你們這般不講道理,也難怪使得那一手好劍法,也敢恬不知恥用一招浮生若塵。”
邢碎影語氣平淡如常,這話卻像鞭子一樣抽的聶清漪渾身一顫,她屏息道:“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邢碎影淡淡一笑,瞥了一眼一臉疑惑的柳婷,道:“沒什麼。你既然去了李蕭屍身那邊尋找小生,自然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愛裝傻,隻管裝便是。”
這邊還沒談得兩句,就聽那邊葛婉玉一聲尖利高亢甚至有些嘶啞的悲鳴,聶清漪忍不住側目望了過去,就見她白生生的身子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唯有那粉圓白嫩的臀丘高高擡起,趙玉峰雙腿大張,騎在她身子上方,雙手捏着臀肉向旁掰開,肉棒在臀峰中央掘地般起伏。
聶清漪離的甚遠自然看不真切,也不明白為何葛婉玉驟然叫的如此淒厲,柳婷也是迷惑不解,這時邢碎影悠然道:“趙兄發起狂來反倒精明了許多,這淫婦前麵早已身經百戦,後庭旱路卻還是處子,他二人夫妻一場,也算是叫他終於拔了一個頭籌。”
柳婷對房事經驗尚淺,並未聽懂,聶清漪卻明白過來,趙玉峰此刻正在姦淫蹂躏的,竟是那緊窄乾澀的後竅臀穴,頓時通體一陣惡寒,忍不住道:“你……你就這麼放着不管?”
邢碎影淡淡道:“夫為妻綱,他就是將他老婆七竅連同肚臍都弄上一遍,也輪不到旁人插言。”
一炷香功夫不到,葛婉玉的哀叫漸漸衰弱下去,原本死死摳着土地的雙手也無力的撒開,唯有身子還隨着趙玉峰不知疲倦的動作而晃動,一雙秀目側望着遠遠邢碎影所在之處,瞳仁漸漸渙散開來。
在她高聳的雪臀中央,撕裂的肛穴裡,粗大的肉莖依然在快速的摩擦,連外皮都已擦破,鮮血泄紅了原本白嫩的大腿,也泄紅了她身下的黃土。
柔軟滑嫩的赤裸嬌軀,漸漸在夜風中變得僵硬,冰冷。
而趙玉峰依然在姦淫着,就像他身下的是不是死屍並不重要,重要的僅僅是他不能停下的動作。
“哦哦哦——”
終於,隨着他口中不知道第幾次發出的吼聲,他繃緊的肌肉漸漸放鬆了下來,龐大的身軀緩緩倒下,壓在了妻子的屍體上,急促的粗喘漸漸歸於了平靜,直至連最後一絲氣息,也安靜的消失。
“他們……他們死了?”
聶清漪已經無力消化眼前看到的事實,她見過無數死人,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詭異悲慘的死法。
邢碎影邁歩走了過去,道:“人總是要死的。況且若不是小生覺得此地有用,為他們用真氣續着狗命,他們早已是今日這個結果。”
他擡起頭,挑起一塊石子伸手抓住彈出,解開了趙雨淨的穴道,笑道,“趙叁小姐,你覺得呢?”
趙雨淨麵無錶情的揉了揉麻木的肩膀,平靜的說道:“他們早就已是死人。和我有什麼乾係。”
“若是小生嫌他們的屍身礙眼呢?”
趙雨淨微微點頭,一按窗棂翻身跳了下來,道:“我把他們埋了便是。”
邢碎影微笑道:“有勞了。”
看着趙雨淨絲毫看不出悲傷的拎起兄嫂的屍首往樓後走去,聶清漪終於承受不住心底湧上的疲憊,血脈已經活絡,她強撐着剛要站起,接着就覺耳中一陣轟鳴,眼前金星飛舞,雙膝一軟,倒了下去。
醒來後,已是日上叁竿,擡手擋住刺目的陽光,聶清漪才看到身邊趴着的柳婷,心底一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柳婷隨之醒來,揉了揉眼,擔心的看着她道:“聶姨,你……你好些了麼?”
聶清漪晃了晃頭,依然感到暈眩,但已經不至於倒下,她坐起身來,第一句便問:“邢碎影呢?他在哪兒?”
柳婷低頭恨恨道:“我剛才下去做飯的時候,他在和趙姑娘說話。那……那趙姑娘究竟在想什麼?明明是有血海深仇的仇人,卻還能坐在他對麵聊天!”
聶清漪嘆道:“她這樣的人,報起仇來才是最可怕的。你、我,算上聶陽,都不如她……”
“聶姨,”
柳婷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躊躇道,“這話我原本不該問,可我……可我始終還是忍不下,您和那邢碎影之間,究竟有什麼秘密不願叫旁人知道?
甚至還能讓您不顧性命的主動來找他。”
聶清漪幾乎便要把聶傢與贏傢的恩怨糾葛講出口來,畢竟柳婷也不算是外人,可話到嘴邊,還是無法成句。此刻她方才知道,原來承認一個錯誤甚至要比改正它更難。
“以後……你會知道的。”
沉默良久,她也隻有吐出這樣一句。
“我去給你拿些吃的吧。”
柳婷看她確實不想開口,也不好強問,隻有岔開話題。
聶清漪搖了搖頭,“不必了,我沒什麼胃口。”
心中如墜鐵膽,又如何吃得下飯。眼見邢碎影行事如此瘋狂,她也不禁開始後悔自己此行是否從開始就已錯了。
她最擔心的事情,反而一一從他口中得到證實,而更可怕的是,她甚至判斷不出,在有了這層親緣羁絆之後,邢碎影會不會放過聶陽。而最糟糕的,便是聶陽知道這一切後,心裡會作何感想……
“這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
聶清漪喃喃說道,將頭靠在了柳婷肩上,一如當年她行走江湖身心疲憊之時,靠在情同姐妹的柳悅茹身上一般。
柳姐姐,你要是我嫂子就好了……那時的自己,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蠢話來呢……聶清漪痛苦的摟緊了柳婷單薄的身子,心底的鬱結令她渾身一陣寒過一陣,連為自己推脫責任,也已無力做到。
柳婷滿腹疑窦卻不知從何問起,隻有笨拙的說着些尋常適用的寬慰之言。見聶清漪好些,才敢起身道:“聶姨,你就算難受,也總該吃些東西。你這樣虛弱下去,就算有機會,也沒辦法奈何得了那惡賊。”
她落入敵手之後萬念俱灰,全憑着渺茫的再見聶陽的機會和自欺欺人的報仇之心激勵着自己不要放棄,此刻自然而然便說了出來。
聶清漪卻神色閃動,並未回答。柳婷隻有嘆了口氣,轉身往門外走去。
她手剛扶上那帶着涼意的竹把,便聽到背後聶清漪用很奇妙的誠懇之意說道:“婷兒,你隻當作聶姨求你,不論今後如何,千萬莫要再死死栽在報仇這件事中。你不必為了什麼人,隻是為了你自己和你肚裡的孩子,也一定要千萬保重才是。”
柳婷聞言大震,伸出的手竟然一下未能抓住,自那門把上溜了下去,她確實已久未見紅,但江湖漂泊本也就時有時無,她並未放在心上,反而覺得沒了那幾日不便更好,省了麻煩。未曾想懵懂之間,竟是有了這樣的變化。
她一時心中半信半疑,卻如何也不肯回頭再麵對聶清漪,顫着手打開屋門,匆匆奔了出去。
在樓梯迎麵碰上趙雨淨,柳婷心中有氣,把頭一低也不寒暄。不料趙雨淨卻一扯她的袖子,問道:“杜夫人可是醒了?”
柳婷不願和她多說,隻點了點頭,便直奔廚房去了。她雖然手藝糟糕,但煮粥熬菜總也懂得一點,做出東西來讓聶清漪吃下,聊勝於無。至於那想要逃避的心情,她自然是決計不會承認的。
聶清漪本以為開門的是柳婷,擡頭一看換了一人,心中登時戒備起來,強撐着坐起,微笑道:“趙姑娘有事?”
趙雨淨說話倒是乾脆,直接道:“我要離開了,你有什麼話要我帶給那個聶陽的,我現在聽着。”
聶清漪訝然道:“他肯放你走?”
趙雨淨瞥了她一眼,微勾唇角道:“他幾時困着我了?這地方本就是我不願離開而已。現在情形不同了,我自然沒道理還在這裡苦苦煩惱。更何況我已親手埋了我大哥,他說我二哥也就要被抓到這邊,我雖然沒見過這個哥哥,但總歸是我趙傢最後一點香火,我不想親手替他挖墳。”
她說着這些話,麵上卻絲毫沒有悲傷之色,如同談論天氣一般自然而然。但不知為何,看着她雙眼的聶清漪卻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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