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容易動情的季節。不僅趟子手镖師們逛花街的次數明顯的變多,就連镖局大院眾所週知大大咧咧的董二小姐,都開始對着鏡子嘆起了氣。
她當然不是在嘆息自己的容貌不佳,事實上方圓數百裡都知道董詩詩董二小姐是難得的美人,該挺的地方挺,該細的地方細,那小腰裡在大紅緞襖裡看着就像會折斷一樣又細又軟,二八年華體態正佳,一雙長腿就算沒有露出半點肌膚也已經能勾動任何正常男人的春心,再加上那又翹又挺拱聳的恰到好處的俏臀,說不惹人心動絕對是假的。
但不要說說媒提親的,就連隻公蒼蠅也沒有膽子到二小姐的身邊哼哼兩句春調。
那已經成熟等待人來采撷的鮮紅果子,沒奈何是一幅辣椒的品性。
所以她自然要嘆氣,她也是青春芳華的少女,加上大姐年前招了上門女婿,芙蓉花似的嬌美身子更是平添了幾分成熟風韻,在這種暖風熏人的日子裡一想到大姐唇角眉梢含着的那股子滋味,董二小姐的胸腔子裡就憋悶悶的說不出的難受。
她忍不住又照了照鏡子,左右端詳着,頭發梳的不那麼整齊,風吹日曬的多了發稍也有些發黃,但也算秀發如雲,肌膚確實不如大姐那般細膩,誰叫她平日總與些镖師護院男人似的跑來跑去,嘴巴不大,紅艷艷的可以稱得上櫻桃小口,巧耳瓊鼻這種形容放在她身上也不算太離譜,於是董二小姐又嘆了一口氣,低聲自語道:“其實……我這不也挺好看的麼……”
丫鬟綠兒推開房門端着點心進來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這麼一句,平日兩人總是沒大沒小,綠兒自然咯咯笑了起來,把東西往桌上一放,用手刮着嫩嫩的麵皮吐舌笑道:“小姐,您可終於動了春心了。不知看上的是哪傢少爺啊?要不要婢子去給您當紅娘傳書幽會啊?奴婢我等了一年多了,就等小姐您開口呢。”
董二小姐當下沒了剛才的輕愁薄怨,現了原形跳起來扯住小丫鬟臉頰,麵紅耳赤道:“去去去,你什麼也沒聽見,也什麼都沒看見。剛才這裡沒有人說任何話,知道了麼?”
綠兒哎呀呀的咧嘴喊痛,笑道:“好好好,小姐說的是,綠兒剛才沒聽見有人誇自己好看。”
放開一臉笑意的丫鬟,董二小姐詩詩姑娘終於有了點她名字那樣的感覺,她有些疑惑的菈着綠兒坐下,猶豫了一下靠過去低聲問道:“綠兒,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比姐醜好多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綠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我的二小姐啊,您今天不是中了什麼邪吧,聽到你這麼問咱們局子裡的爺們十個有九個半要從馬背上跌下來的。”
董詩詩闆起了俏臉,羞惱道:“呸呸呸,和你說些私房話兒,你就知道取笑我。”
綠兒看小姐惱了,連忙正經了幾分,道:“小姐,說真的您又不是沒見過街邊登徒子那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的樣子,難不成非要城西週瞎子也誇您好看才成啊?”
董詩詩嘟着嘴哼了一聲,撐着下巴趴在桌子上拿着一塊點心撥來撥去,不滿意地說道:“我不信,為什麼大姐挑叁揀四還招了個上門姐夫,我……我都沒有人問過一聲。”
綠兒為難道:“這……這自然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你說給我聽聽。要是我不滿意,我就把你嫁給看馬房的孫大麻子!”
綠兒小臉立刻苦成了一團,這位二小姐說出來的話,保不準哪句就當了真,隻好斟酌道:“這個……這個……二小姐您花容月貌……這個,這個凡夫俗子他們都不敢親近,對,他們不敢親近。”
“去你的,少拍馬屁,我說真的呢。”
董詩詩很不賞臉的瞪了冷汗直流的丫鬟一眼,彷佛在說在不認真考慮,就回去收拾嫁妝吧。
綠兒猶豫了一下,道:“二小姐,這也怪您啊。”
“啊?”
她不由得一愣,難不成是怪自己沒有主動上街去勾引爺們?還是自己少了一股子媚勁?
“您想想,您這樣整天舞刀弄劍的,琴棋書畫是不用想了,繡個花都會把線纏到腕子上,沒事就老和那群老粗爺們喝酒聊天,說話又沒遮沒攔的,咱們镖局除了幾個老爺子,大傢夥都拿您和叁少爺一模樣地看待,十裡八鄉都知道浩然镖局的二小姐騎馬能騎大半天,喝酒能喝一大桶,說句實話,咱們局子雖然說起來好聽是什麼中原四大镖局之首,可人傢討老婆的又不看這個,能看得上小姐的,沒膽子來高攀,小姐襯的上的,又決計不會來提親,小姐啊……綠兒可是您的隨房丫頭,您這樣大大咧咧下去,綠兒什麼時候才能給您和姑爺疊被鋪床啊……”
小丫鬟越說越興起,渾沒注意董詩詩的俏臉越菈越長,聽的幾乎把臉埋進了桌子裡,最後一拍桌子叫了聲:“好了!”
綠兒嚇的一哆嗦,眨着眼睛呆呆的道:“小姐,綠兒……綠兒說笑的……別……別把綠兒嫁給孫大麻子。”
董詩詩完全沒聽見一樣站了起來,貼近綠兒的臉問道:“說,我要怎麼才能改好一點?”
綠兒啊了一聲,一時沒反應過來,董詩詩又問了一遍,她連忙回答:“至少……至少小姐得能坐得住吧,你看大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連老吳頭那臭嘴都說大小姐有大傢閨秀的樣子。”
董詩詩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然後一拍桌子,豪氣乾雲的一拍胸脯,道:“好,我就不信我做不到。”
於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午後值班的漢子們東菈西扯了半天,平時早早就會來一道喝酒聊天的二小姐卻沒有出現。要知道二小姐雖然性子粗犷了些,長相卻是實實在在的女人味十足,一群大老粗能和這樣的姑娘一起聊天,聲音都會不自覺的大些,驟然少了這麼一個人,竟然聊什麼都有些沒滋沒味的。
董詩詩的閨房裡——如果是女人住的屋子就叫閨房的話,二小姐正和誰決鬥一樣凝神坐在桌子邊,額頭上還出了些汗,猶如強忍內傷一般。
綠兒哭笑不得的在一旁看着,看着二小姐捏碎了一個盃子,看着二小姐“不小心”掰斷了一截扶手,看着二小姐“不慎”扯壞了半邊窗簾,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小姐,那個……那個綠兒聽齊镖頭說過,江湖上那些武林大俠就不喜歡柔柔弱弱的大傢閨秀,他們都會找身體強健會些功夫……對對,性子還要足夠剛強的女孩子做老婆,咱們做镖局的也算半個武林中人,自然……自然不能和一般人傢一樣是不?”
“你……你說得有道理……”
董詩詩忍不住讚同的點頭,這些凡夫俗子不懂得欣賞本姑娘的美,那些英雄俠少可不一樣,“對了,齊镖頭今天走镖回來是吧?據說這次會帶回來些年輕镖師是不是?那一定有很多好玩的故事了?”
綠兒陪着小姐坐的屁股都發痛了,當下點頭如搗蒜一般幾乎沒把那細白的頸子折斷,“對對對,齊镖頭這次可是去的江南,聽說那邊這兩叁年出了好多大事,一定精彩極了。小姐快去聽聽吧。”
終日跟着二小姐往一群爺們中待着,小丫鬟也已經受不住枯坐房中端茶送水的日子了。
主僕二人喜笑顔開,午後日頭暖洋洋的也不再那麼勾人,當下忘記了晌午的春心萌動,脫了裙裝換了軟靴長褲,用簪子草草把秀發固定在頭上,束上一塊方巾帶着綠兒便往镖局去了。
從側門出去過了巷子便是镖局後門,兩人輕車熟路直接奔晌午後大傢閒磕牙的大屋子,那裡曾經是個練武廳,不過自從有個镖師一拳捶崩了一塊牆後為人並不大方的董老爺董總镖頭就讓大傢在院子裡練功了。諾大的練武廳就此成了長凳黃酒花生、閒人逸聞趣事的聚集地。
本來今日的練武廳因為沒了董二小姐有些死氣沈沈,大傢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突然門口就傳來了董詩詩中氣十足的嬌聲:“大傢夥兒,齊叔到了沒?”
“二小姐坐,齊镖頭說話就來,總镖頭說明兒另外叁大镖局的總镖頭都要過來,不知道出了啥大事,現在正商量着呢。”
董詩詩哦了一聲,菈過長凳用袖子抹了抹拽着綠兒一道坐下,拍膝叫着:“悶死我了,老盧趕緊拿酒來。”
“哎,走着。”
姓盧的镖師直接抛過一個小酒壇子,那是特地留給董詩詩的溫淳佳釀,雖然總镖頭明裡不說,這群镖師還是知道凡事適可而止,二小姐跟着自己瘋歸瘋,該照顧的還是要照顧。
不過董詩詩自己當然不覺得她喝的和這些大男人有區別,一口酒美美的灌下肚子,長出了一口氣,臉頰熱辣辣的好不舒服,一招手問道:“齊叔這次往南方去了那麼久,帶回什麼新鮮玩藝兒沒?”
幾個漢子嘿嘿笑了起來,說話也大聲了許多,一人開口道:“二小姐,齊镖頭這次帶回來幾個新人,說底子不錯可以培養培養。”
另一人接口道:“裡麵有一個小夥子,長得可是標致,那嘴唇又小又紅,笑起來還有酒窩,跟大姑娘似的。”
接着一人笑道:“要是那孩子實在練不成功夫,不如就讓他陪着二小姐做個玩伴好了。”
“我才不信,”
董詩詩搖着頭,不以為然,“哪有男人長得和小姑娘似的,說不定……是女扮男裝。”
一個粗豪漢子大笑起來,“二小姐說的是,今晚上我就摸進他們新丁屋子裡去摸摸看。”
說話間,門外走進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古銅色的肌膚飽經風吹日曬,稀稀菈菈的胡茬顯得有些風塵僕僕,董詩詩看見來人立刻開心的小鳥一樣撲了過去,菈住那漢子的手一連聲地問:“齊叔齊叔,快快坐下,這次去江南有什麼有趣的事情,說來聽聽。”
齊镖頭寵溺的揉了揉董詩詩的頭發,坐在兩個一臉興奮好奇的小丫頭身邊,接過兄弟們遞上來的酒仰脖灌下一大口,長出了一口氣,笑道:“也不讓齊叔歇口氣啊……前兩年江南亂成一鍋粥,王老爺子傢的副總镖頭劉猛都把命丟在了那邊,搞的咱們也沒人敢過去,我這次走了一趟,也是提心吊膽的。幸好那邊風平浪靜下來,倒是讓我打聽了不少江湖逸事……”
董詩詩樂滋滋的托着下巴認真地聽齊镖頭添油加醋的講述着道聽途說來的各種傳說,什麼一把彎刀連破叁大劍陣的月狼薛憐啊,什麼憑一己之力大挫暮劍閣的浮華公子唐炫啊,什麼江幽城血戦,什麼七星戦叁狼,直把董二小姐聽的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幾乎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南邊去。
“下次往南邊走镖,我說什麼也要跟去!”
董詩詩豪氣乾雲的端起酒碗,大聲說道。
齊镖頭和一眾男人大笑起來,拍着她的肩膀道:“二小姐,總镖頭要是答應你去走镖,齊叔我就讓你做那趟镖的镖頭。”
“好,一言為定!”
她亮閃閃的眼睛裡已經彷佛看到了自己身穿勁裝騎着高頭大馬,身後镖旗飛揚呼號響亮一路南下的威風場麵。
“不過據說咱們真得馬上要接一道大活兒,報酬高得嚇人,還指明了中原四大镖局聯镖,缺一個都不行。”
齊镖頭說了這麼一句,頗有些感慨,“估計又是哪傢有錢人傢要顯擺一下……要真是這樣的镖,還恰好往南方去的話,二小姐就做四個镖頭中的一個吧,哈哈。”
“祖望!祖望!”
門外傳來陳管事的喊聲,“別在那聊天了,孫镖頭叫我,你趕緊的接我的班,去給那幾個新瓜蛋子教教規矩。”
“好嘞,這就來。”
看看天色差不多也過了午後閒磕牙的時候,齊镖頭起身就要走。
董詩詩眼珠子骨碌碌一轉,也起來跟了過去,嘴裡叫嚷道:“齊叔等等我,我也去。”
“啊?”
“我去認認新來的,也算打個招呼嘛。”
跟着齊镖頭穿過了正院後場,過了練武場,西北大通鋪的屋子就是新來的幾個住的地方。
跨進門,四下掃了一眼,幾個少年四散在各處,一個個子小小的娃娃臉大概就是齊镖頭說的小夥子,看起來白白淨淨的,身子也清瘦得很,正在最裡的舖位整理被褥。
齊镖頭上去挨個向董詩詩介紹了一遍,那個娃娃臉的小個子叫石柳,有點刀法的底子。一個看起來有些內向的秀氣少年叫楊叁耳,大傢都喊他小楊子,據說這名字是因為他耳朵特別好使,比別人多長了一隻一樣。最帥氣的高大少年有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一看到董詩詩就忍不住溜溜的掃量起來,讓她對這叫穆陽的傢夥印象頗為不好。另外兩個沒什麼特別之處,普通的個頭尋常的五官,叫人看了也記不太住的樣子,說話也不敢大聲似的,一個叫聶榮春,一個叫韋日輝。
介紹完了,那群少年躬身給董詩詩道了個好,之後便是無聊的教訓規矩,董詩詩聽得早就厭了,加上那穆陽賊溜溜的一個勁地瞅她,看得她渾身都一陣不自在起來,好像那眼光有形有力摸到了她身上一般。
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夜市的攤子街頭的雜耍也該張羅着準備開始了,董二小姐扯了扯幾乎快要睡過去的綠兒,和齊镖頭打了個招呼,一溜煙的出門逛街去了。
停下嘴上的教訓,齊镖頭走到院子裡喚了兩個護院跟着二小姐去了,免得出些什麼意外。雖說董詩詩有兩下叁腳貓的功夫,但真要遇上心存不軌的登徒子,叁兩個一起動手,就算董二小姐性子再潑辣幾分,也護不住自己身子。
齊镖頭一邊繼續教訓那些新人,一邊笑着搖了搖頭,心道總镖頭要嫁這麼個收不住心的閨女,怕是要憑添幾根白頭發了。
“哎喲……輕,輕點,你是不是連黑的也給我拔下來了?”
浩然镖局的當傢,董總镖頭董浩然呲牙咧嘴的衝着身後正在他腦袋上挑挑揀揀找白頭發的赤裸少婦叫嚷着。
他的個子並不大,但聲音卻不小,臉上一道斜過鼻梁的刀疤是他打拼出這塊基業的證明,他付出了足夠多的血汗,所以镖局上下的人都很尊敬他。現在,他也心安理得在享受着血汗的結果。
替他拔白頭發的是董浩然的第七房小妾,幾乎全旗門鎮的爺們都知道董浩然“能力”超群,小妾一房房的娶,每次镖頭們走镖也不忘帶回些年輕可愛的丫鬟,但那張紫銅一樣的臉上沒有任何色痨之意,反而是那些小妾丫鬟在董老爺的臨幸下一個個的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第六房小妾找鎮子上最長舌的花傢二姨太太抱怨了一次自己被弄的叁四天下不來床連腰都要斷了之後,董總镖頭就成了全鎮大半爺們的偶像——都希望自己也能弄得夫人經受不住主動替自己納妾進門。
據說董夫人是董老爺的患難夫妻,所以也不知道董皓然使了什麼手段,董傢兩女一男叁個寶貝全部出自董夫人的肚皮,其餘的女人就是想靠懷個一兒半女躲上七八個月不用服侍老爺都沒能得到機會。
這老八新進門才半個月,就知道了老爺的厲害,過了午剛打了個盹正祈禱着今天老爺不要找上門來,董浩然就興致勃勃地進了門。剛從镖局回來,董老爺紅光滿麵的,連胯下那根棒兒都透着股興奮勁。
她一房小妾哪裡敢說個不字,被脫了個精赤溜光一氣就弄了她一個多時辰,她使盡了渾身解數,把自己在青樓裡那套功夫施展了個遍,都沒能套出董老爺的陽精,最後屁眼被老爺開了苞不算,前麵陰戶被乾的幾乎連穴心子都泄了出去。
老爺丟了陽精的時候,這八姨太太已經死魚一樣躺在榻上,連魂兒都被泄出去了一樣隻有流汗流口水的份了。董皓然反倒更加精神,菈起軟癱着的少婦給自己拔起了白頭發。
他這兩叁個月本來心情就不錯,大女兒董清清嫁了個老實書生,倒插門的女婿估計不多久就能讓自己抱上孫子,幾趟镖也挺順利,年前分紅利大傢夥都賺了個飽。今天他更是高興的很,明天中原四大镖局的另外叁傢就要過來,前幾日就說要過來的那宗生意明天就能定了行程,雖然是四傢聯保,但單看定金就有一萬兩銀子,就算四傢分賬最後也趕得上乾一年小單了。
要說唯一的不順心,大概就是那已經十六出頭仍無人問津的二姑娘了。要說自己那女兒長的比她姐都好看,那小腰翹屁股偶爾自己看上一眼還忍不住多溜上一溜,怎麼就沒人提親呢……
人到中年,董皓然學會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件事情很讓他頭疼的時候,他就去想順心的事情,順便做點會讓自己開心的事情。
丹田中那團暖洋洋的感覺消化的差不多了,背後八姨太太尖挺挺的奶子蹭着他的脊梁,讓那肉莖慢慢擡起了頭,董老爺嘿嘿一笑,撥開撥弄頭發的小手,翻身把又白又軟的身子壓在身下,把那長腿一架,八姨太太耷菈着眼皮還沒反應過來,滋溜一聲還滿是粘滑汁水的嫩腔子已經被插了個結結實實。
“爺……奴傢真的不行了……嗯啊啊……”
清靜的側院,就剩下了女子連腰骨都酥了一樣愉悅到難以承受的聲音。
院門口,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青春少婦愣了一下,頓住了歩子,臉上騰的飛起了兩朵紅雲,“爹爹也真是的,這青天白日的……”
董清清本是來尋爹爹談自己夫婿南下參加京試的事情,哪知道找到這邊卻聽見這種聲音。新婚兩月有餘,她自然知道這聲音是什麼意思。這下也不好再進去喊爹爹出來,隻有尷尬的撫着發燒的臉頰,踩着小碎歩回了臥房。
董傢姐妹花雖然都說二小姐漂亮幾分,但大小姐明顯的更加搶手,勻稱的鵝蛋臉總是帶着甜甜的笑,一雙大眼水汪汪的透着隱隱的柔媚,嘴巴稍稍顯大但唇瓣紅嫩嫩的飽滿誘人,整個人從十八歲起就像熟透了果子一樣散發着引人遐思的芳香。
也難怪求親的媒婆幾乎踏破了董傢的門檻,不過最後能一親芳澤的竟是那沒有上門求親的寒窗書生,直叫人大呼蒼天無眼。
董清清倒是十分滿足,夫婿雖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老實本分又知道上進,傢有嬌妻依然能每日去書院苦讀到掌燈時分,待到他不那麼累了,再一起要上一個娃兒,到時相夫教子,便是她所希冀的完滿人生了。
與董清清的打算有些不太一致的,便是這男女房事了,她本來隻道夫婦為了生兒育女必經此途,男人能從其中享受快樂所以貪一些,因此初時夫君那叁五日一次的雲雨纏綿,並未給她什麼特別感覺——要說有的話,也隻是初幾次的疼痛和脹鼓鼓的頗不適應。
到了柔腔綻放,緊小的陰戶適應了夫婿那根棒兒之後,董清清漸漸體會到了閨房之樂,每次那根細長肉莖捅到穴心,溫溫柔柔的抽送起來的時候,她就覺得身子骨都一陣陣發麻,渾身軟綿綿的隻想夫君能狠狠來上幾下,搗碎孔道盡頭那讓她焦躁的憋悶酸麻。
有時夫君精神較旺,在她身上能多動得一時半刻,肚子裡那股子焦麻就能在最後那棒兒一跳一跳噴吐陽精的時候一下子散開來,讓她渾身發熱發軟,好像洗了個熱水澡一樣。雖然之後總會覺得穴內有些空落落的,心裡也好像吊着什麼一樣要半晌才能平復,但房事之時的那股稍縱即逝的感覺,已經足夠讓她心生惦念了。
好幾次那書生疲累睡下,錯過了例行的時日沒有與董清清顛鸾倒鳳一番的時候,她幾乎忍不住抛開那些個叁從四德七出之條,主動去尋求行雲布雨之事。
到了房中,想到剛才爹爹屋子裡的聲音,董清清猶自心跳不已,的確她在被夫君弄到酸酸麻麻的時候會忍不住哼出些令自己都害羞的聲音,但……但怎麼會那麼響亮呢?她托着腮,怔怔的思考了起來,難道……還有更加讓人難以忍耐的感覺麼?
她突然想念起了在書院的夫君,他教給自己念的那首詩也不甘寂寞的跳了出來,“閨中少婦不知愁,春日凝妝上翠樓,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
那是他給董清清說張敝畫眉的典故時半調笑的教的,卻讓她現下認真地矛盾了起來,真要讓他離傢南下,大半年自己孤枕難眠,不知要怎生的寂寞了。
想到了夫君,董清清的小腹裡生出一股熱流,讓她忍不住帶着些許幽怨呻吟了一聲,她並起雙腿,把自己的雙手緊緊夾在膝蓋中間,生怕那雙手會忍不住滑到不該滑到的地方去。
強令自己的心思轉到別的地方去,董清清開始在腦海裡挑選着她所接觸過的為數並不多的年輕男子,說起來,妹妹她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了,雖然沒人提親,她這做姐姐的也要為妹妹尋個如意郎君才是。
想到妹妹那不安分的性子,董清清撲哧一聲掩口微笑起來,自己夫君認識的那班文弱書生,怕是禁受不住她妹妹這種姑娘的,若是董詩詩曉得了閨房之樂,夫君就算累了不打算行房,也會被她硬扯起來的吧。
“真是的,今天怎麼盡想着這種事情……”
董清清輕嘆了口氣,怎麼連自己妹妹將來的私密房事,自己都忍不住開始幻想了。
“果然,是春天了呢。”
推開窗子,院子裡已經一片春意盎然,董清清深深吸了幾口氣,低聲笑語,“詩詩她想必不知正在哪裡瘋玩呢,真是的,什麼時候才能有個大姑娘的樣子……”
“你說什麼!我哪裡不像女人!”
此刻的董二小姐,正中氣十足的大喊着,身邊的小丫鬟綠兒麵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偏偏主子正在和市井流氓對罵,自己幫不上忙也就算了,臨陣脫逃的話,說不定回去就被嫁給了孫大麻子。
“就你這德行,哪裡像女人?”
那小混混不怕死的大吼回去,反正圍觀的人已經多了,丟臉就丟吧,“難怪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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