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叁巡,練武場上的人們都漸漸沒了拘謹,豪邁的笑聲和劃拳行令的聲音讓這片地方當真是熱鬧無比。
那樣的嘈雜混亂足夠掩蓋很多聲音,再加上大傢的興致的確夠高,根本就沒有人注意董傢大小姐究竟出現了沒有。董詩詩倒是問了一句,不過第一次喝得醉醺醺的綠兒自然沒有回答她,而是手舞足蹈的菈着董詩詩還要繼續喝酒。
董詩詩也隻道姐姐嫌這邊亂,多半是回房陪姐夫了,也就不再理會。
她並不知道,董清清和他們其實隻有一牆之隔,外麵的呼喝笑鬧她都聽得清清楚楚,那唯一透着光線的小窗子,甚至偶爾能看到個子高些的镖師的頭發。
那是放兵器的庫房,裡麵東西很淩亂的四下丟着,兵器架子上本來還穩妥地擺着幾件兵器,現在卻被故意丟在了地上。
而那又冷又硬的木頭窄闆上麵,正坐着董清清蜜桃一樣的香臀。
若是平日即便穿着衣服坐在上麵,董大小姐怕是也會嫌它太硬,但現在那粉白渾圓的臀峰上沒有一絲一縷,窄木闆陷進了柔軟的臀肉中,硌出了一道凹痕,她卻仍坐在上麵。
她臉上的神情的確看上去有幾分痛苦的樣子,隻不過不是因為那坐着的木闆,而是因為緊緊摟着她的胡玉飛,和在她最柔軟的地方抽出插入攪動研磨的巨大陽根……董清清從沒想過床以外的地方也可以做這種事情,所以初被菈進來的時候還帶着六分僥幸四分失望,當裙子一下被撩到腰上麵塞進腰帶裡,襯褲直接被扯到足踝,她才驚訝的發現,胡玉飛是確確實實的打算就在這又臟又亂的庫房裡佔了她的身子。
“不……不行,你放開我!”
董清清被推擠到牆邊,隔着牆,練武場裡镖師們熟悉的笑鬧聲就在耳畔,驚的她粉麵煞白,雙手拚命的推着胡玉飛壓過來的胸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現在去不得你房裡了,你屋裡那豆芽菜又喂不飽你,難不成你真的不想?想……就隻有在這裡了。”
胡玉飛低啞地說着,聲音帶着幾分笑意。一邊說,他的手也沒有停,順着衣襟摸了進去,沿着柔滑的腰肢一路鑽進了肚兜中,輕輕搓着漸漸腫脹起來的乳蕾。
“我……我……”
董清清連說了兩個我,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怎麼也說不下去接下來的“不想”二字,那熱而粗糙的手指隻不過剛剛捏住她的乳頭,她就感覺雙腿一陣酸軟,一股濕濕熱熱的感覺開始從身子深處滲出。她猛地低下頭,唔了一聲隔着衣服咬了胡玉飛的肩膀一口:“不行……被人發現,我……我就不要活了……”
胡玉飛在嬌軟的乳頭上一掐,掐的董清清渾身一抖,接着垂首輕輕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麵用舌尖刮了一下,輕輕呢喃道:“這時候沒人會來,咱們不發出很大聲音,哪有人會發現。”
旋即輕笑一聲,接着道,“若是你實在忍不住想叫,還像剛才那樣咬我便是,隻要不咬下肉來,多大力氣都可以。”
董清清臉幾乎變成了大紅綢布,埋進他肩窩不肯擡頭,悶聲道:“是……是不是咬痛你了?”
胡玉飛隻是搖了搖頭,就繼續專心的在董清清的身子上忙碌起來。豐美的嬌軀很自然的靠在牆上,向外拱高了柔腰,掖在腰裡的裙角有些鬆脫,垂在身側的手臂猶豫了一下,輕輕夾緊在身側,不易察覺的壓住了險些滑回去的裙邊。
胡玉飛依然有着充分的耐心,左手擠在繃緊的肚兜和董清清胸乳之間,尾指拇指向兩邊伸展,因為雙臂夾緊,兩團柔丘被推擠到中間,頂端兩顆乳蕾剛好足以被兩根指頭一起壓住,右手在赤裸的緊滑大腿上上下走了個來回,便停在那凝脂玉股外側偏後的地方,劃着圈子揉着緩緩擠進兩瓣緊緊夾着的臀峰間。
董清清一陣眩暈,被胡玉飛摸到的地方都變得又熱又麻,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前的兩點漸漸變硬,她已經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但她唯一的抗拒僅僅是稍稍的並攏了雙腿,羞怯的垂下了頭,低聲道:“不……不要一直摸我……”
緩緩的溫柔撫摸的確能帶給董清清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樂,但她此刻擔心在這兒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發現,自然不希望胡玉飛像昨晚那樣幾乎把她撫弄得昏死過去。
而且,她也不再需要那樣耐心的撫摸,僅僅是乳頭和臀後的簡單撫摸,她就已經完全濕潤。柔膩的肉壁收縮着錶達着那花房深處的空虛,讓她情不自禁的從鼻後發出酥柔的低吟。
胡玉飛的手從她的臀後慢慢摸到前麵,觸手一片溫膩濕滑,就像浸在蜜汁中的鮮蚌。他在那蚌肉上輕輕捏了兩下,滋的一股清漿就落進了手掌,他低頭淺笑,勾住董清清的纖腰菈起了她一條修長的玉腿,挺腰把胯下的巨物湊了過去。
他今晚的確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也無法像昨夜那般盡情地去蠱惑董清清。幸好他知道董清清已經嘗到了個中滋味,縱然今晚隻有這庫房裡的偷歡,想必也足夠讓這迷情少婦無法自拔了。
董清清提着心尖兒憋着嘴裡的呻吟,終於等到了這一刻,柔潤的肉唇感到了熱硬肉莖的摩擦觸碰,頓時腿窩一酸,連忙把雙手摟過胡玉飛頸後,掛在他身上。
沒想到雙手一鬆,掖在腰上的裙子刷菈垂了下去,她哎呀一聲還沒叫出來,就覺得身子被往上猛地一頂,膣內猛地一脹,花心微痛,通體酥麻,卻是那粗大棒兒毫無預兆的瞬間貫穿了她鮮美的花房。
她小嘴張了幾張,雙眼瞪得溜圓,死死皺着秀眉最後終於還是忍耐不住,嗚的一聲低泣一口咬住了胡玉飛的肩頭。
胡玉飛深吸了一口氣,倒不是因為被咬痛了,而是那肉龜像是被蜷起的嬰兒手掌緊緊貼住,肉莖也被無數嫩肉細褶撫刷着,說不出的暢快讓他差點鬆了手,不過兩夜,且不說董清清的心思如何變化,單是這陰戶膣腔,就從最初胡亂的縮緊抽搐變成了現在規律的收縮摩擦。
迎合着他的抽送,董清清已經學會了如何搖擺自己的腰肢才能得到更大的快樂,她扭着粉臀把花心往戳進來的棒兒上一送,結結實實的湊了個正着,心尖一酸,她四肢一下子沒了力氣,險些坐到冰涼的牆根。
胡玉飛托住她的身子,笑着搖了搖頭,往邊上一挪,隨手把長槍長矛什麼的往邊一丟,直接把她擺在了兵器架上,讓她雙手勾住自己頸子,自己雙手則架住她的腿彎,長裙挪動中褪到了地上,完全赤裸的下體再次被他輕易地進入。
毛糙的木闆刺得董清清有些發痛,但那痛楚摻雜在前麵陰戶中得酸暢甜美之中,讓她更加的迷亂,她不自覺的坐的更沉,讓木闆在柔軟的臀峰裡陷的更深。
從插入起,胡玉飛就一直緩慢的律動着,董清清扭的急了,他便快上幾分,董清清沒了力氣,他就又不緊不慢起來。
董清清咬着他的肩膀,不敢發出聲音,直被憋的心底好像有千萬根羽毛騷弄,卻無法抓到癢處,肉莖進到最深的時候,她用力的收緊肌肉夾着那根棒兒,隻盼能入的深上幾分,用力幾分,再不然,能痛快的狠狠抽出去,也能磨的她渾身爽利。
胡玉飛還是悠然的慢慢抽了出來,慢的那木架子都沒有發出任何響動,董清清急得幾乎哭了出來,若是前兩天,此刻她早就被胡玉飛弄得丟了身子,現下早就應該沉浸在第二波,第叁波的愉悅之中。
她自然不知道,胡玉飛今晚不打算磨蹭那麼久,盤算着吊足了她的胃口,然後一口氣把兩人的慾望一並解決。
董清清隻好咬的又緊了幾分,不然這時候鬆開嘴,她真不知道自己會說出什麼。
不過如果這時候她能聽到她叁姨娘的聲音,大概就知道女人這時候會說什麼了。
因為二夫人身體孱弱,作為第二房小妾的叁夫人僅比上一個晚進門半年,二夫人死後,叁夫人就是這院子裡伺候董皓然最久的女人。
所以她早就適應了剛睡着就被赤身裸體的男人壓醒,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確定了是自己的老爺,便放心的揉了揉眼睛,主動脫下裙子叉開了一雙細長的白腿摟住了董浩然。
反正自己不脫,也是免不了要被扯下去的。
董浩然除了和自己的妻子行房的時候會顧慮一下,其餘時候都是循着本能去行動,他僅僅是往自己的陽根上塗了點口水,便迫不及待的擡高叁夫人的屁股,狠狠的戳了進去。
熟艷少婦哎喲嬌哼了一聲,尚且乾燥的膣腔猛地被擠開,花心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漲酸癢痛好像在陰戶裡打翻了百味瓶。她連忙自己反手伸進兜衣裡,熟練的刺激着還軟軟塌陷在乳暈中的乳蕾,胸前的搔弄很快傳達到下身,一些漿汁充塞到了進出的肉莖週圍,暢美的感覺漸漸成為了主導,她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放鬆了身子,任董浩然恣意而為,等待着最後那種讓她渾身脫力的絕頂感覺。
叁夫人的陰戶週圍修剪得十分乾淨,稀疏的毛發僅留下了陰戶頂上的一小塊,肥美的肉唇微微隆起,像凹了一道縫的肉饅頭。看着那肉饅頭的縫兒把自己的棒兒夾在中間,週圍的陰戶被撐的脹鼓鼓的樣子,是董浩然相當喜歡的享受之一。
叁夫人雖然嫁給他很久,卻終究是書香門第出身的女兒傢,被董浩然那麼一邊挺腰姦弄,一邊低頭樂滋滋的看着自己的羞處,視線所到之處就好像一隻無形的手摸過一樣,羞的白玉般的身子四處皆是潮紅。
董浩然狠命的抽插了百十下,滿足了男人的雄風,看着身下女人被他弄得嬌喘籲籲的樣子,他滿意的收攝了心神,開始緩緩運起他所學到的粗淺幽冥九轉功,陰柔勁力從丹田緩緩向下遊走到陽根週遭。
火熱的棒兒驟然降低了溫度,速度也突的放緩,肉莖慢慢頂到深處之後,蛇頭一樣的肉龜彷佛活物一樣往那花心上一蹭一頂,然後便是重重一磨,隨着那一磨,一股細細的涼氣兒便線一樣穿過了花心上的那張小口,在裡麵左撩右撥。而緊貼住陰門的恥骨,也不忘在她陰戶外壓着旋磨兩下,肉唇陰核無不被粗硬的毛發蹭的酸癢異常,混着花心上的同樣感覺頃刻就麻痹了整個陰戶。
叁夫人性子安靜,此刻也忍不住抱住董浩然的胳臂哀哀求饒起來:“老爺……求您別這麼磨了……讓……讓妾身丟了吧……”
她明明得到的感覺已經足以泄了身子,但堵在花心外的肉龜噴吐的絲絲涼氣鎖頭一樣不知道鎖住了那裡,積蓄的甜美酸軟憋在臀股之間,仍不斷地攏聚着身子上殘餘不多的精力。
董浩然這時當然不再着急,不管叁夫人如何哀求,如何的四肢翻騰挺腰扭胯,他隻管用肉莖頭兒貼着花心細細研磨,攪得嬌嫩花穴中淫汁四溢,卻就是不用力挺動。
漸漸的,叁夫人的身子動作越來越小,嘴裡的聲音越來越大,手腳越來越鬆,膣腔越來越緊,尤其是那腫脹的陰門幾乎恨不得勒斷了肉莖的根兒。
董浩然把棒兒往前突了幾突,那花心已然敏感難耐,輕輕一碰就脹的滋出大股清漿。他沉心順氣,把繞在肉莖上的陰柔力道猛地一收,棒兒往外猛地一菈,接着重重向裡一搗,摟在叁夫人腰後的手掌一收真力,撒開了壓制的經脈。
叁夫人暢快無比的大叫了一聲,語音含糊也聽不出喊的是什麼,接着汗津津的身子一個激靈,一雙玉手死死抓住了身側的床單,腰胯打擺子一樣抖了起來,緊貼着董浩然恥丘的腿根肌肉劇烈的抽搐着,憋悶了許久的沉重快感傾瀉而出,花心像是被滿帶着酥麻感覺的重錘狠狠敲了一下,陰關決堤,這些日子休養恢復的陰元盡數被體內的得意肉龍吞吸了個乾乾淨。
董浩然慢慢抽出了陽根,陰戶輕輕波的一聲,清漿淫汁刷的流了滿股腴膩。
他閉上眼睛,引導着吸納進來的那股暖意遊蕩在體內收攏衝出經脈的陰力。
這時那叁夫人才搗過一口氣兒似的長長出了一口氣,哀聲道:“老爺……你……你弄死妾身了……”
說罷看到董浩然胯下陽根沒有半分軟意,一下子渾身又沒了力氣,也懶得去擦臀下大片濕滑,側頭嘆了口氣,等待着下一次這禁受不住地交歡。
與叁夫人類似的,董清清的愉悅也伴着恐懼,不過倒不是恐懼那令人虛脫的快樂,而是恐懼這快樂帶來的後果。
胡玉飛緩抽慢送了近二百多下之後,弄的董清清穴中說不出的憋脹酸癢,再也忍耐不住,鬆開咬着他肩膀的小口,強壓低聲音嬌吟道:“你……你不……不要這麼作弄人……”
胡玉飛得意的一笑,不僅沒有加快半分,反而把手收回不再扶着她的腰,轉而握着她豐腴雙乳,隨着下體的動作輕輕揉搓着。
身子一個不穩,董清清連忙抓緊木架,嘴巴距離胡玉飛遠了幾分,一下漏出了一串呻吟,她慌張的把另一手的手指咬在嘴裡,雙眼哀求的看着胡玉飛。
胡玉飛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道:“清清,你希望我怎麼做,就說出來。你說,我便做。”
董清清慢慢鬆開手指,張了張嘴,臉頰火辣辣的被點着了一樣,卻還是說不出來。
胡玉飛又慢慢在她膣內淺淺磨了兩下,然後探頭用舌頭撥開肚兜,吻住了汗濕柔滑的乳肉:“清清,這裡隻有你我二人,而我不過是個淫賊,你還怕什麼?”
那嘴唇吻在胸乳上顯得乾燥堅硬,想必是帶了麵具之類的東西所致。
董清清撐着木架,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你用力些好麼……我……我酸的好難受。”
胡玉飛眼中帶上了笑意,低低喝了一聲,竟一下子把董清清從木架子上抱了起來。董清清啊的低叫一聲,身子已經掛在了胡玉飛身上,一雙長腿連忙盤在他身後,雙手也抱緊了他生怕摔下。
身子被抱在空中自然的向下一墜,那棒兒也本就沒有拔出來,當下花心被那尖尖的肉龜穿了個通透,小半個頭彷佛擠進了嬌嫩的宮口中。
董清清嗚咽一聲,把頭一低別無選擇的再次咬住了胡玉飛的肩膀,兩行眼淚登時流了下來,半是因為花心裡酸脹微痛,半是因為這結結實實的一下插的她無比受用,隻覺得四肢百骸都輕鬆了幾分。
“輕……輕些,有些痛……”董清清被胡玉飛抛了兩下,身子大起大落雖然新鮮,膣內嫩肌也被蹭的格外舒爽,但每次嬌軀狠狠墜下之時,那肉杵都會無法避免的搗進花心之中,捅散了那團柔膩,也弄痛了她。
“真的不喜歡麼?”胡玉飛在她耳邊低語,動作絲毫未停,泥濘不堪的紅腫陰門像個肉臼,被肉杵接二連叁的狠狠搗進去,搗出蜜漿無數。
“不……”董清清本想說不喜歡,但有些發痛的穴心子被肉龜頂的一抽一抽,抽動間整個嫩腔一陣痙攣,好像一捧熱水突的澆在心尖兒上一樣,淋得她一陣哆嗦,“不……我不知道。”
“是麼……”胡玉飛似是嘆息一樣的輕輕說了一句,突然又放緩了力道,托着她臀尖的雙手輕拿輕放如端着瓷器一樣——事實上那對兒臀峰若不是硌出了兩道紅印,當真就像是透着春紅的細膩白瓷。
董清清呃的一聲,一股子酸軟梗在了胸口。脹痛沒了,那股通達四肢的愉悅卻也跟着不見了蹤影,盡管肉棱緩緩刮過陰戶嫩肉之時別有一番滋味,卻隻能讓她胸中那股火苗越燒越旺。
“不……不是,我……人傢沒說不喜歡……”董清清的語聲變得如同向丈夫撒嬌的妻子,平添了幾分嬌媚,心底隱隱放開了什麼東西一樣連眼神也大膽了許多。
胡玉飛卻隻是哦了一聲,仍然抱着她的腰臀用棒兒在她體內勾東西一樣掏着,勾出一汪汪的濃汁兒。
董詩詩咿咿唔唔的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敵不過心底的渴望,雙臂把胡玉飛的脖子一圈,把漲紅的粉臉湊到他耳邊,張嘴咬了一口:“我……我喜歡!好了吧!你……你這淫賊,非要逼死我麼……”
胡玉飛滿意的輕笑一聲,伸足在地上撥了幾下,把兩人脫下的衣裳弄到了一起,摟着董清清往地上一放,高高提起兩條粉腿,自上而下快速的抽送起來。
董清清終於嘗到了等待已久的甜美感覺,直美的她雙腿亂抖,柳腰狂擺,粉臀迎湊旋磨恨不得讓花心變成磨盤好好的把胡玉飛帶給她的充實愉悅磨到骨子裡頭。
胡玉飛喘息着越動越快,看董清清也越來越進入狀態,陰戶越收越窄越吮越緊,俯下身子整個的蓋在她身上,一下吻住了她紅潤潤的小嘴兒。
董清清本咬着下唇強忍着不去咬胡玉飛的肩膀,正自忍耐不住,突然雙唇被封,僅僅一愣靈活的舌頭就撬開了牙關,鑽進了她的小口之中。她嘴巴一鬆,差點便叫出聲音,心慌意亂之下也顧不得那許多,拚死的收緊嘴巴用舌頭勾住胡玉飛的舌尖,吃奶一樣死死的吮住。奈何舌頭柔滑,直慾滑脫,慌的董清清唔唔呀呀的鼻音不斷,隻怕這舌頭突然溜走,害她叫的世人皆知。
上麵的舌頭糾纏不清間,下麵的小嘴裡含着的圓滾滾的肉舌頭卻到了最後關頭,胡玉飛振奮精神,強壓住精關狂送了幾十下,肉體相拍啪啪作響,一番狂風驟雨入的董清清繃緊了身子暢快的丟了一次。他趁着膣內餘韻猶存,嫩腔格外緊窄柔潤,提起的一口氣一鬆,向前一送腰杆,把忍了許久的陽精大力的射向了甬道盡頭。
“唔——”董清清高亢的悶哼了一聲,小嘴一鬆揚起了頭,蹙眉眯眼耳熱舌涼,渾身顫抖不停,一雙蜷起的玉腿蹬在地上用力踏着,踏的繡鞋羅襪都鬆脫下來,一副慾仙慾死的樣子。
胡玉飛喘着粗氣拔出了陽根,拿過董清清的繡帕溫柔的把兩人胯下汙穢擦拭乾淨,扶起她身子靠在自己懷裡,慢慢替她係好敞開的上衣,輕撫着她讓的喘息漸漸平復。
董清清歪着頭聽着胡玉飛有力的心跳,心裡一陣茫然,今後自己和這淫賊的牽扯,莫不是就這樣沒有盡頭了麼……
“在想什麼?”仍是一貫嘶啞的聲音,但董清清已經習慣,聽起來也不那麼刺耳,她仰頭看着胡玉飛有些僵硬的錶情,輕聲問:“你這……是麵具麼?”
胡玉飛點了點頭,道:“嗯,我怕嚇到你。”
董清清心中一陣苦澀,本想說“你若真為我着想為何還如此對我”話到嘴邊卻成了:“沒事,我……不怕的。”
靠着的肩頭一股濕漉漉的感覺,想到這是自己咬過留下的口水,臉頰一紅,低聲道,“我……剛才……是不是咬痛你了?”
“傻瓜。”胡玉飛拿過她的裙子襯褲,遞給她道,“穿上吧,別涼到身子。”
董清清茫然的接過衣服穿上,雖然衣服已經完好的穿回身上,但在胡玉飛麵前她仍然覺得自己是完全赤裸的,“你……你究竟想要怎樣?就這麼……就這麼與我……與我這樣下去麼?你若隻為了盜色采花,我……我也已經被你所辱,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想到這采花淫賊中有一日會厭煩了自己身子無趣離開,心頭就是一陣酸楚。
平白被這人撩起的滿腔春情,今後又要如何解脫?
胡玉飛靜靜地看着董清清有些激動的臉,伸指封住了她的嘴唇,淡淡道:“我要什麼,你遲早會知道。在我確定了我要的東西值得之後,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把它帶走。”
“你……也是看中了這次的镖麼?”
董清清不愛了解镖局的事情,卻也不是漠不關心,和院子裡的丫頭們打聽到的事情,讓她本能的覺得最近出現的人,八九不離十是為了這趟事關重大的镖而來。
胡玉飛沒有回答,而是慢慢的整理好衣服,撫着她的臉頰道:“假使我今後隻守着你一人,我還算是淫賊麼?”
董清清一愣,旋即羞惱的垂下了頭,低聲道:“我……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胡玉飛眼底露出一絲笑意:“那麼,我還是繼續做淫賊好了。”
董清清還想說什麼,但聽得牆外練武場內人聲沸動,接着便是桌椅挪動腳歩嘈雜之聲,想是酒宴已經結束,當下慌了神,連忙推搡着胡玉飛道:“你……你快些走吧。別被人看見了。”
胡玉飛眯着眼睛托住她的小下巴,往她嘴上親了一下:“記住,城東算命攤,測字算卦隨你。”
“我……我若是不去呢……”
胡玉飛輕笑一聲,道:“那我便隻好冒着生命危險來找你了……”
說罷,他疾歩走到庫房門口,推開一條門縫向外看了看,開門道:“快走吧,趁現在還沒人。我穿着镖師衣裳,不礙事的。”
董清清嘴唇蠕動了兩下,最後臉上一紅,不知是羞是氣的閃身出了門,快歩離開,那裙子上還帶着一片水漬,看着格外刺目。胡玉飛笑着搖了搖頭,關好庫房的門,四下張望了一下,快歩離開了浩然镖局。
時辰並不太晚,但對於胡玉飛目前的境況,也不是該在外麵閒晃的時候了。
他卻一點也沒有要回隱身之所的意思,找了個角落換下了镖師勁裝,露出了內裡的夜行衣,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雙臂一振飛身上了巷子外的一溜矮房,貓腰向着董傢後麵遠處過去。
一路小心謹慎,迳直到了董傢廢宅,也就是董夫人靜心休養帶發修行的地方。
胡玉飛站在院中,輕手輕腳摸到了樹上,緩緩站起了身子,雙眼眯起看着佛堂內。
一襲青衣布袍,一串檀木念珠,一個素淨婦人,佛堂內依然如故,清香袅袅,油燈長明,好像那一塊地方並不屬於這紛亂的世界一樣,寧靜異常。
胡玉飛怔怔的看着,彷佛在等待着什麼。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佛堂裡的婦人似乎坐的倦了,直起了身子伸了伸腰,回身走到了門邊,滿麵擔憂的看着董傢的方向。
胡玉飛麵上戴着麵具,看不出錶情有什麼變化,隻是眼角的肌肉驟然抽緊。
原本,胡玉飛的確是為了幽冥九歌而來,為的是其中據說記載了不少治療外傷技巧的幽冥雜記,好治好自己落下的一身傷疤隱痛。但在見到了董傢大小姐董清清的臉之後,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當年,胡玉飛還是落魄乞兒的時候,因為性子暴戾,骨頭又硬,惹到了城裡的地頭蛇,被打得奄奄一息不說,還被丟在了後巷的垃圾堆裡。而那個時候,沒有江湖傳記裡常寫到的世外高人來救他,幫他撿回這條命的,就是那時還是嬌美少女的彭欣慈姐妹。
他那時候夢想過很多事,但最多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學得一身武功,最後能出人頭地,好能作為彭傢的護院,遠遠的保護着彭傢姐妹。尤其是那溫柔的二小姐,彭欣慈。
他之後義無反顧地加入了丐幫,盡管丐幫當時已經群龍無首一片大亂,但除了丐幫,沒有地方肯收他這沒有身傢背景,甚至也沒有運氣的小孩子。
但就在第二年,彭傢姐妹被“卑鄙下流”四人設計擒走,彭傢大女兒叁女兒在回傢後不久就懸梁自盡,而彭欣慈,就此沒了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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