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薄霧,微光。
十二匹健馬踏出齊整的蹄音,沿着鎮中的大道疾馳而去。
遠遠站在街口的聶陽麵上沒有任何錶情,靜靜地看着。隻是他的右手,卻不自覺地握緊。
這些被選出來的騎士可以說是天猛、揚遠、浩然叁大镖局裡精英中的精英。
每一個人都身經百戦,在鬼門關前走過的次數,不會比任何人少,身上的刀疤,已經像女人的胭脂一樣尋常。
叁大镖局將近千人之眾,這樣的人也不會超過四十個。
七十二個人中剩下的叁十多個,便是這次前來幫忙的武林人士帶來的弟子門人,雖然沒什麼行镖經驗,但勝在武功高強,每組四人中至少有一個這樣的武功好手,臨敵應變也方便許多。
一出鎮口,十二個騎士各自轉向,馬蹄揚起一路煙塵,分別踏上了險惡的前方。
聶陽依然站在原地,露水已經打濕他的外衣、頭發和每一寸露出來的肌膚。
但他依然沒有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一件厚一些的袍子搭上他的肩背,董詩詩打着哈欠走到他身邊,挽住他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肩側,帶着些許倦意懶懶道:“你起的也忒早了。他們走就走了,你還特地送他們一程麼?”
聶陽看着空無一人的街口,不着痕迹的微微嘆了口氣,淡淡道:“他們這一去路途遙遠,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我出來送送,也是應該的。”
“走的再小心謹慎,兩個月也到了。慕容極要趕在端午之前,最晚端午也就見到了。何況裡麵又沒你的熟人,送什麼嘛。”
董詩詩自然不解,捂着小嘴又打了個哈欠。
這種時候,她還是喜歡和自己的夫君赤裸相擁,一起蜷在溫暖的被窩裡。
聶陽微笑道:“我也是心血來潮。不該吵醒你的。”
他的確不想吵醒睡得香甜至極的嬌妻,奈何他那老婆菟絲草似的緊緊纏在他身上,想不驚醒,怕是要懂得縮骨功夫才行。
“我不喜歡你不吵醒我。”
董詩詩在他懷裡蹭了蹭臉頰,隨手抓起他衣襟擦了擦眼睛,“我喜歡你到哪裡都讓我知道,也讓我跟着。危險也好,難過也好,我是你的妻子,我想在你身邊。你要是丟下我……我可是會咬人的哦。”
她做出母老虎一樣的錶情,結果自己卻先笑了出來。
聶陽沒再說話,而是摟住了她的肩膀,輕輕拍着。
隻要在她身邊,他總會不自覺地變的溫柔許多,也很難讓自己不笑出來。心情稍微輕鬆了少許,下一批人要四個時辰後出發,到時他再來相送,也不算晚。
終究他還是對這些人有那麼一些愧疚的。他特地叮囑了一句,“外麵危險,大傢千萬謹慎小心。”
但並不知道鎮外情況的人們,要如何小心才能避過圍在外麵的數百個觊觎之徒?
真不知,若是趙玉笛得到镖隊無法出鎮的消息會不會來幫忙開出一條路來。
“你真要留姐姐在傢?”
用了早飯,董詩詩有些驚訝聶陽不帶董清清上路的打算。
聶陽點了點頭,笑着捏了捏她的臉頰,“咱們是走镖不是搬傢更不是旅行散心,劍鳴也要跟着來,難道不留個人在傢陪你娘親麼?”
董詩詩扁了扁嘴,雖然和姐姐間現在有些尷尬,但自小一起長大可以說從未分開過,真要這麼單獨出門月餘不見,自然會有些不舍,嘴裡隨口道:“姐姐又不會武功,在傢裡也保護不到娘,還不如留個會武的……”
她其實想說柳婷,不過最後還是沒敢說出口。而且娘那一刀就是柳婷砍的,雖然聶陽和雲盼情東菈西扯的解釋了一大堆說那是個誤會,柳婷也很誠心的跪在她麵前道歉,她心裡依然有個大疙瘩一樣,想到要帶上柳婷一起出行,董二小姐就非常不快活。
隻是還沒有不快活到值得違拗夫君的地歩,她也就沒再多說,叽叽喳喳的絮叨起了一些尋常小事,菈着丈夫回房去了。
下午,第二批人踏上了征途,每一個人都被要求保護好他們的鐵盒,要當作那裡麵就是真正的幽冥九歌一樣。
比起那些镖師們揚刀躍馬的振奮,摻雜在其中的武林人士則有些心不在焉。
他們並不是這樣生活過來的,出征的喜悅並沒有感染到他們體內的血性。
“真的能順利麼?”
雲盼情坐在牆頭上,一手抱着彎起的膝蓋,像是嘆息一樣說道。
聶陽垂下目光,他知道慕容極心裡也不會太好受,這次的事情,與如意樓的宗旨也相差太遠。就連察覺到了什麼的鷹橫天,看向他的目光也戴上了明顯的責備。隻不過,為了任務同樣把消息隱瞞了下來的朝廷鷹犬,並不能打動聶陽就是了。
半夜,第叁批人整裝出發前,所有將要參與後天走镖的人聚在了一起,開始做最後的分工確認。在這種不需要武功的場合,經驗豐富的許鵬和丘明揚成為了真正的主角,不管是不淨和尚這種江湖名人,還是凝玉莊那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弟子,都安靜的服從了他們的安排。
“現在鎮外可能就已經有人埋伏了下來,”
丘明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聶陽的眉毛微微得挑了起來,“這七十二人能不能把埋伏的人引開一部分,我也說不準,但這次事關重大,即使有犧牲我也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能幫助走镖的機會。”
殷亭曉他們自然不可能感覺不到鎮子外詭異的氣氛,但他們也是一言不發,商談間,氣氛越發沉重,說到最後,丘明揚都有了幾分交待後事的意味。任誰都感覺得出,要不是為了镖局的名聲,這兩個走镖多年的老镖頭,怕是早就有了退卻之心。
也許,就從董浩然死的那一刻開始。
“吳延是不是一定會出現?”
最後眾人即將散去的時候,仿佛從地獄傳來的詛咒一樣,史夫人從角落裡說出了她從女兒死後的第一句話。
聶陽回過頭,看着她僅有的那一隻眼睛,緩緩地點了點頭。
“好,我跟你們去。”
不再在意身邊丈夫焦急的錶情,史夫人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說道,“若不能讓吳延死在我手裡,我就是變成厲鬼,也要從閻王殿裡爬回來!”
聶陽盯着她的臉,眼裡滑過一股莫可名狀的神情,淡淡道:“晚輩一定盡力幫忙。”
緊繃的神經讓人容易困倦,大傢又都是需要休息的時刻。到半夜第叁批人上路的時候,便又僅剩下聶陽矗立在路口,目送他們遠去。董詩詩一向早眠,現下想必已然睡了。
若是她已經睡下,就把綠兒叫醒好了。反正這連日下來,小丫頭已然乖覺得很,一到二小姐早早睡下沒能服侍夫君的時候,就會半是害怕半是期待的留一盞燈打着守夜的旗號等在側屋。
進了門,綠兒的確是在側間沒錯,但臥室卻沒有人。
按說此時應該睡的連被子都踢在一邊的董二小姐,竟然不在。
綠兒睡眼惺忪的站起來,攏了攏衣襟,迷迷糊糊的答道:“姑爺,小姐往大小姐那邊去了。”
聶陽點了點頭,拍拍她嫩乎乎的臉蛋,微笑道:“你睡吧,不用候着了。”
綠兒點了點頭,點着點着就一頭栽了下去,聶陽連忙把她抄住,放在炕上替她蓋了被子。看她的樣子,多半是自己這幾日有些太不知收斂了。
院子裡已經一片寂靜,連蟲鳴也沒有一絲。聶陽放輕歩子徑直走到董清清所住院落,董詩詩竟一直在屋門口等着,坐在小凳子上,看樣子正強忍着不打盹。
看見他,才解脫了一樣拖着歩子迎了過來。
“你可算來了……送走他們了?”
聶陽點了點頭,道:“你在這邊做什麼?怎麼不回房睡覺?是姐姐出了什麼事麼?”
董浩然一死,對董傢其餘人的恨意已經消解的七七八八,怎麼說他們也是自己妻子的親人,關心的問上兩句,也是出於自然,並沒有什麼作僞。
董詩詩的臉卻有些發紅,支支吾吾道:“沒……沒什麼要緊。”
“那回房睡吧。”
看來今晚是沒有時間做什麼,既然如此,他也隻有壓下蠢蠢慾動的慾望,摟着妻子的肩膀準備帶她回去。
董詩詩卻扯住了他的衣袖,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你……你聽我說。”
越聽,聶陽的眼睛便睜的越大。
董詩詩晚飯後便去了姐姐那邊,足足說了一個時辰,又去了娘那邊,苦費了一番口舌,明明是自己也很不情願的事情,她卻奔走來回說到口唇發乾。
最後,她擺出一副“我都沒說什麼,你總該很高興吧”的錶情,用很輕的聲音,別別扭扭的道:“……就是這樣了,我想你走镖回來後,把我姐姐迎進門。我……我不會說什麼的。”
聶陽皺起了眉毛,他對胡玉飛的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自然對董清清並沒什麼感覺,而且自己將來並不打算回來,而是想直接帶董詩詩闖蕩江湖,最後一起回去陪伴他孤單的姑姑聶清漪。
董詩詩看他並不樂意,一扁嘴,抓住了他的手,撒嬌一樣的搖着,悶聲道:“大不了……大不了你那個錶妹進門,也……也不算她做小就是了。我就這麼一個姐姐,你這都不允我麼。”
錶妹?聶陽愣了一下,旋即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柳婷,因為惱她傷了娘親,董詩詩總也不願叫她名字。
“好好好,”
天色已經太晚將近子正時分,聶陽隻好哄着道,“都聽你的,等回來咱們再詳細談好麼?該回去休息了。”
董詩詩臉頰又是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菈住他的手,反而往姐姐房裡走去。
“乾什麼?”
看見董清清的屋子已經黑了燭火,聶陽不禁納悶的很。
董詩詩探頭往屋裡看了看,把嘴湊到聶陽耳邊,小聲道:“今晚你得幫我姐姐。”
“嗯?”
又皺了皺眉,最近聶陽負責皺眉和笑的肌肉真是有了不少鍛煉的機會。
“我聽芳兒說……”
她遲疑了一下,在猶豫要不要直接說出來。
芳兒就是董清清房裡的新丫頭,估計又是她多嘴說了什麼,覺得應該和自己沒什麼乾係,聶陽也就不是很注意地聽着。
“姐姐她……自己……”
她越說臉越紅,最後乾脆一跺腳,道,“就是自己那個了。”
“哪個?”
聶陽楞了一下,然後就看到董詩詩很不好意思地捅了捅他,然後把自己的小手比了個往裙子裡伸的架勢。
“明白了?”
應該太過不好意思,董詩詩扭了他一把,怪他為什麼不夠冰雪聰明直接猜出來,還要自己做得這麼明顯。
聶陽也有些尷尬,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就好……去吧。”
董詩詩鬆了口氣,像解決了什麼難題一樣。
“啊?去乾什麼?”
這時候聶陽隱約已經明白,但聰明的男人都知道,這時候裝裝傻沒有壞處。
可惜董詩詩也不笨,在背後聳了他一把,“裝什麼傻,後天咱們就上路了,月把天才能回來,你就不能哄哄我姐姐讓她高興高興啊。要不咱們去時候帶上她也行。”
聶陽露出了有些發苦的微笑,“帶上她是肯定不成的。”
董詩詩撇了撇嘴,掩飾住有些冒泡的酸意,“好了,去吧。就當又為我姐姐解了回毒……對了,可別讓娘知道,她同意你回來後娶我姐姐,可沒同意你這時候胡來。”
聶陽笑了出來,“既然嶽母大人不同意,我看還是算了。”
他心裡當然不是這麼想的,不過逗逗自己那傻裡傻氣的老婆,已經成了他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
董詩詩白了他一眼,“呸,說得跟真的似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好好待我姐姐,我回房睡覺去了。”
即使是她提議的,這時候她也不想跟進去參觀,平白惹得自己難過,何苦來哉。
心道反正今晚可以恣意宣泄一次,也不知道以後上了路還有沒有這等機會,聶陽自然不想讓嬌妻就這麼逃掉,裝作為難的樣子菈住她的手低聲道:“哎哎,走不得。”
“乾嗎?我姐姐都嫁人這麼久了,你當是我那般不濟麼?我困得要命,可不去補缺。”
聶陽揚起了初來镖局時候的無害笑臉,“你不去跟你姐姐說清楚,我貿貿然去了,她一驚叫起來,我不是要糟糕。”
董詩詩哎喲一聲,一拳撃在掌心,“我倒忘了這事兒。”
她單純的覺得有過肌膚之親加上這也算有了婚約,晚上和聶陽歡愛一場,隻要沒別人知道,自然是一樁美事,還能順便讓她歇個晚上,也不至於讓綠兒那丫頭得了太多好處,卻忘了姐姐已經睡下,聶陽這樣進去,迷迷糊糊被當了淫賊,豈不是大大糟糕。
“娘那時候說夫君納妾妻幫補身才為賢妻,那我這幫自己男人當開路先鋒的算什麼?大賢妻麼?”
董詩詩噘着嘴,念叨着走進了屋,繞到了屏風後麵。
“嗯嗯……誰啊?……詩詩?這麼晚你來做什麼?”
屏風後傳來董清清滿是睡意的發問。
裡麵沒傳出清楚的話,隻有董二小姐壓的很低的咕哝聲。
“啊?”
裡麵的嬌媚少婦猛地抽了口氣,連連推拒起來,“不成不成,這怎麼使得。絕對不成……”
接下來的聲音全變成了兩個女人傢低低的聲音,聶陽懶得費神去細聽,隨便等了片刻,便直接走了進去,把臥房門隨手闩上。
他可沒打算讓董詩詩走了,既然她這麼好心要替姐姐在自己身邊找個歸宿,不妨就讓他提前體驗一下姐妹同歡的妙處吧。
這院落偏的很,並不是董清清以前的屋子,芳兒早就被董詩詩打發走了,就算聶陽把董清清采吸到放聲尖叫,能聽見的怕也隻有負責後宅值夜的雲盼情吧。
那可是聽見什麼看見什麼都不會有什麼的古怪小姑娘,當作不存在就好。
走得近了,姐妹二人的話也聽得清楚了幾分。他微微一笑,開始寬衣解帶。
“哎呀,你要真硬不老實,我可讓他走了。”
裡麵的董詩詩似乎耐心用盡。
“不……不是。而是……而是這……這怎麼可以呢。”
“姐姐——這有什麼不可以?再回來你們就算是夫妻了,你就當是提前支取了日後的福氣不就是了。”
“哪……哪有這麼說的……”
“那你用手……手指就高興了?”
“我……”
聽到裡麵董清清已經啞然,估計也說的僵住了,聶陽笑着搖了搖頭,身上已無衣物,他不習慣黑燈瞎火,順手打着了桌上火石,把燈燭全部點燃。
“誰……誰?”
光亮進了屏風,董清清緊張萬分地問道,看來她還不知道妹妹剛才就已經把男人帶到房門了。
“你未來的夫君呗。”
董詩詩隨便答道,起身便要出去,反正自己交代的差不多了,姐姐雖然不太情願,想必也不會太過抗拒,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嘗過的女人怎麼舍得忘掉,她才不信。
結果她嬌小的身子剛邁出屏風,就被攔腰抱了起來,像麻袋一樣被抗在了聶陽肩頭。
她故意尖叫了一聲,捶着他的背:“喂,說好了讓人傢回去睡覺的!”
他直接把她扛回了床邊,拍了一下她的俏臀,把她放進了床裡,直接剝下她的那雙繡鞋,隔着屏風扔了出去,順便也把董清清的鞋踢到了床底深處。
董清清借着燈燭昏光再次看到了聶陽健壯的裸軀,啊的低叫了一聲,咬着下唇撐起了上身,大半邊雪白的臂膀從滑脫的被角裡露了出來。
她倒不是完全不想,和胡玉飛一番懇談後,已成了廢人的胡玉飛知道無法庇護於她,沒有允她跟着離去,而是孤身遠走,那之後她唯一的指望本也就隻有這個要過自己身子的妹夫。奈何一來這是妹妹的男人,二來他多半也知道自己和胡玉飛之間的恥辱之事,叁來自己寡婦遭辱,殘花敗柳,蒙他給個名份予以收留已經是大幸,哪裡還敢期待聶陽會來撫慰寂寞的她。
此刻看到那粗長肉龍昂揚而起,斜斜挺在胯下,她渾身就是一陣發軟。但想到妹妹就在身邊,又是一陣羞恥。
淫毒未淨之時一切尚可算是從權,此刻再這麼叁人同行,豈不是……豈不是……
聶陽自然不了解董清清心中復雜的心思,從小被杜遠冉撫養長大遠離俗禮,對這些無聊事物僅限於明白,倒也不那麼重視。此刻眼前隻有這兩個各自嬌媚全不相同的誘人姐妹,而且都不會拒絕自己,隻要是男人都不會有心思去想別的。
隨手一掀,大被直接飛向床角,垛成一個大團。
董詩詩身上就少了一雙鞋兒,董清清卻是衣不蔽體,雪酥酥的柔白身子,僅有一件桃紅兜兒,緊繃繃的裡着一對奶兔兒,下麵那角連腹下也不能完全遮住,並緊的豐腴雪股間,都能看到一縷勾人的烏亮毛尖兒。
“別……別這麼直勾勾的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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