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潑糞?”我楞了楞,方才想起了數年前,北京某明星的廣告牌遭人潑糞的八卦新聞,明白了路昭惠具體所指的對象。因為路昭惠提到這個事情,我不知不覺的也將思維轉移到了她所說的那個對象上,並忍不住的指出了那個對象和路昭惠彼此之間的不同來。
“不會吧,哪位又沒和領導上過床,我記得她應該是領導兒子的偏房!聽說她生了領導第叁代中唯一的男丁,因為這個原因領導的兒子無法給她一個名分,也隻能由着她胡來,算是對她生了兒子的一種縱容了。”
“你想哪裡去了?我和她當然不一樣,我隻是說,假如我沒有和我老公結婚。我現在頂多和她混的差不多。”路昭惠說着,身子忍不住輕輕的顫抖了起來。血雨過後,這座山谷的氣溫會開始迅速下降,我意識到了這點,明白路昭惠此刻應該感覺到了寒冷。連忙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雖然我同樣也感覺到了冷,但一則出於起碼的風度,二則心中愧疚,所以,先考慮路昭惠的需求,便成了我的決定。
路昭惠對於我此刻的的殷勤似乎並不反感,坦然的接受了我的好意,然後身子後仰,裡着我的外套靠到了牆壁上,像是說明,又像是回憶一般喃喃自語道。
“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很愛我老公了。我知道他現在在外麵有別的女人,可我還是很愛他的。因為他對我很好,即便知道我曾經被那老傢夥糟蹋過,他依舊對我疼愛有加……不過他終究是男人,是男人即便度量再大,多多少少還是會對這種事情心存芥蒂的。我也明白這點,所以現在他找別的女人,我也認了。他隱忍了那麼多年,現在終於能稍稍放縱一下自己了,我這做妻子的,將心比心,對此也隻能認命了。”
聽着路昭惠此刻袒露心扉,我不僅對她的遭遇感覺到了極度的心痛。但接下來路昭惠的話則讓我一下子有了一種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羞恥感。
“因為不是第一次被人強姦,我也不是什麼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所以你大可不必對剛才你強姦我的行為愧疚什麼。因為我雖然不高興,但我也想不出該怎麼來報復你。殺了你?在這種地方,反正我們隨時都可能會死掉。動手還多此一舉,浪費力氣!把你小弟弟割了來解恨?也改變不了你已經插進去過的現實了。而且……”
說到這裡,路昭惠斜着眼睛瞟了一眼無地自容的我,臉上居然泛起了一絲紅暈。遲疑了片刻之後,終究還是坦然的說了出來。“……而且你弄的我很舒服!我其實直到你剛才上我的時候,我才第一次感覺做愛原來能達到那麼快活的程度。”
“你、你說什麼?”我被路昭惠此刻說的話嚇住了,我怎麼都沒料到,她居然會在我麵前坦白她剛才被我強姦之後的生理感受……
“我和你也不知道這次在這山谷裡能不能活着出去了。我也懶得再僞裝什麼了!你弄的我好爽,從來沒有過的爽快。”一邊說,路昭惠一邊有意識的再一次接近了我的身邊,同時伸手撫摸起了我的胸部和手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這輩子到現在,就和包括你之內的四個男人上過床。那老傢夥我不想說,我隻記得他搞的我很疼,非常的疼。我隻能咬着牙一直忍耐。我老公對我倒是很溫柔,從他身上,我才多多少少能夠享受到一些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快樂。不過他雖然對我好,不過那方麵有些自私,不大考慮我的需要,他自己完了,也就完了!至於小朝……”
路昭惠頓了頓,喉嚨裡發出了輕輕嗚咽聲,但顯然,她已經意識到李朝死去是無法改變的現實了,所以還是接着說了下去。
“……和小朝做愛很刺激,畢竟,我和他是母子亂倫。道德上的那種恥辱和罪惡感從某種意義上超過了肉體上直接的刺激。不過呢,他其實和他爹差不多,做愛方麵都屬於比較自私的,隻考慮自己,所以實際上,和他做愛的感覺也沒有你剛才弄的我更舒服了。呵呵……你聽我說這些,是不是覺得我是個蕩婦?可惜啊……我自己也是剛剛才意識到這點。張愛玲說,通往女人心靈最直接的通道就是女人的陰道……雖然她說的未必就是對的,但現在用在我身上,似乎倒是非常的合適了。”
說着說着,路昭惠撫摸我的動作停止了,眼淚當着我的麵,嘩嘩的從眼眶中流了出來。我先是楞了一愣,隨即再無猶豫,義無反顧的將她摟進了懷裡了……
“你不是蕩婦!所謂蕩婦是指人盡可夫的那種女人。你不是,你隻會在你愛的人麵前露出你追求愛慾的一麵,那不是淫蕩。那隻一種愛的錶達方式和對愛的渴望和追求而已……”我撫摸着她的後背,輕輕擦拭着她麵龐上的淚水。我不是傻瓜,路昭惠此刻的話語中明顯已經流露出了某種她對我好感。我不確定那種好感是她真的愛上了我,還是在這種特殊環境下產生的某種特殊的依戀,但我知道,她需要安慰,需要依靠。而我,不管是否是對她真的有意思,我都必須給予她此刻所需要的一切!因為,這是我欠她的……
在我的撫摸和安慰下,路昭惠逐漸停止了抽泣。靠躺在我的懷裡,呆呆的望着外麵出神,我知道她在調整自己的情緒和思維,也就一言不發,陪着她看着外麵被紅霧籠罩着的光禿禿的森林發呆。卻不曾想,看着看着……我和路昭惠不約而同的意識到了外麵的紅霧當中出現了某些難以置信的狀況。
隱隱約約的,濃重的紅霧中,不同的位置的地點能看到時隱時現的一些畫麵和影像!
“嚴、嚴平……霧氣裡麵好像有東西在動……”路昭惠首先反應了過來,從我懷裡坐直了身體。
“隻是幻像……不是實體!”我當即給了路昭惠明確的判斷。
就在剛才短短的十多秒時間裡,紅色的濃霧中斷斷續續接連出現了好幾處不同的人物影像。那影像的狀態便如同現在高科技的投影儀投射在不斷運動的水幕中的情況類似。
從事記者工作的時期,我最關心的是社會時事,其次便是各類科技創新方麵的新聞資訊。曾經多次參加采訪過各種類型的科技創新博覽會!而此刻,濃霧中變幻的各種影像,同我在那些博覽會上見到的某些影像投射新技術投射在特殊空間載體中的影像幾乎如出一辄!
“你、你確定?”路昭惠呼吸變的急促起來,看的出,她此刻的心情極為緊張。這山谷和鳳凰山下麵的那個囚籠一樣,都是古代遺留下來的所謂秘境之所。在這樣的地方,出現像囚籠中屍傀或者僵屍之類的怪物一點也不奇怪,她因此產生畏懼和緊張的情緒是理所當然的。尤其她不久前才放棄了自殺的念頭而重新產生了活下去的想法,這個時候的她,求生的慾望甚至超過了一般的普通人。
“是幻影……你看,左邊那邊剛剛閃過去的那幾個人影,其中一個身上穿的似乎是鱗片狀的盔甲。現在你看,正對麵過來的那一隊人,中間那個穿的是皮甲……都是古代的裝束,現在不可能有人還穿那樣的東西……而且影像飄忽,都隻是某種投影而已……”
為了消除路昭惠的恐懼感,我連忙向她解釋起來。一邊解釋,我也一邊不斷的環顧四週,我忽然發現,如今籠罩覆蓋整座山谷的這股紅色濃霧,便如一個巨大的氣體銀幕一般,不斷的在四處閃動或者說播映着各種不同的影像……
飄忽不定的影像中有人、有動物。他們在行走,在奔跑,有成群結隊出現的,也有獨自行動的。而且這些人的穿着打扮各不相同!有的傳着極為原始的獸皮,有的穿着麻布服裝、甚至許多服飾,都是我之前隻能在歷史圖冊或者博物館當中才見到的樣子。
“這、這怎麼回事!他們的衣服、打扮還有那些武器……這都是不同歷史時期當中才會存在的啊?怎麼、怎麼現在同時出現在了這裡……”
“那、那好像是唐朝的服裝吧?”路昭惠菈了菈我,伸手指向了右前方不遠處一片濃霧區域中出現的人物影像向我確認起來。我連忙將視線轉移到了她所指的位置,那片區域中的影像時隱時現,但總算又持續了數秒後才消失,我確實看清了影像中人物的服裝,隨即點頭對路昭惠的判斷進行了肯定。“沒錯,圓領小帽、旁邊那個人上身穿的是明光铠,確實是唐朝的服飾裝扮。”
“那邊是什麼時代的?”路昭惠又發現了一處出現影像的地點,擡手指了過去。
“衣服左衽,帽子後麵有獸尾……這個人應該不是漢人,而是北方的遊牧民族。這裝束似乎有點像南北朝北朝某個時期人的打扮了,我也說不準了!”我又不是古代服飾專傢,雖然靠着部分歷史知識能夠注意到影像中人物的某些特征,但這些影像中的服飾和形象究竟該是那個時代的,我多數時候同樣隻能靠猜測了!
好在路昭惠對此並不在意,在注意到正前方出現的某段影像之後,她當即又菈扯着我將視線轉移到了那片區域當中。“你看,前麵,一下出來了好多人!應該是什麼時期的?”
這次,當我看清了新出現在濃霧中的影像後,我一下子呆在了當場!
正前方的濃霧當中此刻竟然出現了一個行進中的隊列。隊列當中一個白色的熟悉身影投射進了我的瞳孔當中……
“夏姜?不、不對,是夏姬……”
叁次莫名其妙的夢境,叁段連續的夢中場景,早讓夏姬的樣貌深深的印刻在了我的腦海當中。此刻濃霧中出現的夏姬影像雖然模糊不清,但那人影的姿態、動作以及基本的五官輪廓這些讓我可以絕對的肯定。影像中,走在隊列一側的那名單獨的白衣女性必然是我夢中出現的那個夏姬了!除了擡着某樣物品的隊列之外,夏姬的身邊還陪伴着一個應該是男性的灰色人物影像。那男性戴着中等式樣的頭冠,寬袍緩袖、行走的姿態似乎有些奇異。
夏姬極其隊列的影像持續了數秒後逐漸消失了。而附近又出現了新的影像。路昭惠的注意力當即有轉移到了新的影響上麵,並未在意我沒有就她之前的詢問做出解答。而我則一時間陷入了思索當中……
“怎麼回事?這些影像中出現的事物,似乎各自都屬於不同的時期!怎麼會接二連叁的在這紅色的濃霧當中不斷閃現呢?”
“還有,這裡怎麼會見到夏姬的影像?她和其他那些影像中出現的人物有什麼方麵是一致的?對了……影像中她不是一個人,除了身旁陪着的那個男人外,旁邊還有浩浩蕩蕩的一大隊人馬!那些人馬好像是春秋時期的武士或者士兵,他們好像扛着什麼東西……”
瞟了一眼身邊的路昭惠後,我猛然意識到了什麼!一拍腦門,當即明白並理順了這些影像彼此之間的聯係和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這些影像裡出現的那些人,應該是從古至今曾經進入到這片山谷裡的人的影像!當年,夏姬也曾經帶着人,冒險進入了這片山谷。至於她進入山谷的原因想必和路昭惠這次進入山谷的原因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救自己的兒子了!那些隨同夏姬一同進入的武士和士兵扛着的,想必就是當初夏姬用特殊方法保存下來的夏南的遺體。夏姬身邊的那個男人,應該是夏姬請來的當時的世外高人……不、不對!依據蔡勇還有沙馬他們的說法,這定魂儀式不是隻能救治頻臨死亡的活人麼?已經死掉的根本就救不活了!夏南是自殺的,在夢境中,他死的已經不能再死了!夏姬帶着他的遺體跑去夏禹城跳大神有用麼?可要不這樣解釋的話,現在我看到的這些影像出現在這裡便沒有一個合理的說法了……”
就在此時,路昭惠猛然菈了菈我的手臂,激動的指着新出現的一片影像區域對我說道。“快看、快看!來了,來了,抱着孩子的人來了!”
我猛然從思緒當中驚醒過來,擡頭朝着路昭惠指示的方位望了過去。隻見滾滾濃霧當中出現了兩個快速行進的身影,身影模糊不清,但從外觀裝束看,確實已經是現代人的服裝了。其中一個人影穿着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統一流行的深藍色外套,體型相比同伴,略顯粗壯,顯然是個男性,男性身影的手中似乎懷抱着一個嬰兒的襁褓。在其身體的一側能夠辨認出此人斜挎了一個水壺之類的物品。他的同伴身形苗條,明顯是個女性,行走的同時,還不停的扭頭觀望着男性人影手中的嬰兒襁褓,顯然非常關心,女性似乎斜掛了一個挎包,那挎包鼓鼓囊囊,裡麵似乎裝滿了東西。
這段影像同其他影像一樣,維持了大約十秒左右的時間後,便逐漸消失了。
“我明白了!我們現在看到的,都是過去曾經進入過這片山谷裡的人的影像了。”路昭惠其實非常聰明,這一刻,她得出了和我相同的結論。跟着感嘆了起來。“那兩個抱着孩子的,我想,他們應該是和我這次進入與山谷的目的一樣了。那孩子可能快不行了,那兩個人冒險進入山谷,恐怕是打算到夏禹城裡施展和趙大師一樣的儀式,救那孩子一命吧……天可憐見,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成功了!”
路昭惠此刻顯然再次想到了李朝,一時間坐着再次進入了呆滯的狀態。而此刻我臉上的肌肉則抑制不住的連續抽搐了起來。因為,雖然影像模糊,人物麵部輪廓根本無法看清,但從體型和姿態方麵,我已經認出了那名男性的確切身份……
色友點評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