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惠茹和男人離開時,並未熄滅石窟中的那些照明設備,也隻帶走了一盞照明燈而已,這證明之後很快還會有人前來這裡,我因此也沒打算在這裡做過多的停留,隻是單純的好奇這石窟內石刻壁畫之類的內容而已。
進入後我才發現,這石窟深度雖然隻有十多米深,寬度也僅有五六米的樣子,可上部拱頂的高度卻幾乎同深度持平,從視覺上產生了一種異常的深邃感,這是從外部無法觀察到的。石窟兩側邊緣各伫立了八根石柱,石柱都有破損,沒有任何裝飾或者雕刻的痕迹,透露出一種原始荒涼的滄桑感。
石窟四週的石刻也在歲月的侵蝕下變得斑駁、殘缺。除了少數區域尚存較為完整的圖案外,大多已經無法辨認了。從僅存的幾處較為完整的石刻內容來看,這石窟內的石刻比之石堡哪裡的石刻似乎略為精細了一些,線條刻畫更為細膩,錶現的內容也並非妖魔吃人和追捕人類的場景,而似乎是頗為壯觀的戦爭場麵……
在殘留的石刻中,出現了密集的人類造型,他們手持長柄武器,排列整齊,似乎構成了某種古代軍陣。不過其原始程度也顯得極為明顯,人形浮雕中除了極個別擁有類似盾牌之類的裝備之外,幾乎全部都是赤身裸體,而諸如衣物或者甲胄之類的東西根本就沒有。
我粗略的觀察了一下石窟內的這些石刻後,有些詫異。我不明白那個男人臨走前為什麼會回頭張望,並露出那種疑惑的錶情?
至少現在我就沒有發現這石窟之中有任何值得注意的東西存在。要有,也隻有之前那對男女在這裡性交之後,留在地麵的那些汙漬以及殘留物而已。
在確認了石窟內的狀況後,我麵無錶情的轉身走到了石窟入口處,但也就在這一刻,一種讓我毛骨悚然般的恐怖感覺猛的襲上心頭,在危險的感召下,我做出了和之前那個男人幾乎完全一樣的反應,那就是猛然回頭朝石窟內望了回去。但和前麵那個男子一樣,我在回頭後隻看到了依舊空空蕩蕩的石窟空間和那些殘缺不全的石刻壁畫而已,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出現。
“不、不對……這石窟有古怪!那男人剛才的舉動,難道是因為和我出現了相同的感覺!”
意識到這點的我隨即停下了腳歩,轉過身來站在入口邊緣再一次的仔細觀察起了眼前的石窟!隨着我瞳孔四週金色光圈的顯現,我將我如今已經掌握了的紅蓮之眼的探真之力提升到了最大。可觀察了半天,我依舊沒有發覺到這石窟究竟哪裡存在異常,僅僅隻是發覺到了這座石窟空間之中似乎漂浮着一層極為稀薄的淡淡屍氣而已。而這種程度的屍氣在我看來實在太過平常了,甚至於正常殡儀館和公墓之類的場所都會存在。
隨着觀察時間的流逝,之前出現的恐怖感覺逐漸消散了下去,我原本緊張的心情也稍稍鬆弛了下來,但沒想到就在此時此刻,紅蓮視線內的石窟陡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牆壁上的斑駁石片忽然間大塊大塊的剝落了下來,整座石窟劇烈的晃動了起來,伴隨着石窟的晃動和石塊的掉落,整座石窟的牆壁上竟然滲透出了一股股赤紅的血水。片刻之後,血水更是如噴泉般從石窟牆壁上裂開的縫隙當中噴湧而出,最終彙聚成了滔天的赤色巨浪朝我鋪天蓋地般的打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神情麻木的凝視着視線中出現的這一幕,僅僅隻是倒退了兩歩。當我的身體徹底退出石窟範圍之外後,滔天的血潮瞬間從我的視線當中消失的無影無蹤。石窟內部又瞬間恢復到了之前那空蕩平靜的狀態當中。
我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了幾下後搖了搖頭,跟着轉身離開了石窟,再一次將身影融入了黑暗當中……
在夜幕的掩護下,我沿着峭壁懸崖向南移動,最終抵達了武裝分子營地西側不足一公裡的位置所在,並在一處灌木叢林之中潛伏了下來。這一路過來,我意識到峭壁極為陡峭,不借助登山工具根本無法攀岩,隨即取消了原本的打算,而最終決定在這裡監視武裝分子營地的動靜。
安定下來後,我取出了背包內的食品和飲水補充體能,一連幾個小時的連續轉移和襲撃令我感覺到了疲憊,我意識到自己需要休息了。吃完了東西,掏出懷錶確認了時間後,我一邊修養精神,一邊利用望遠鏡觀察起了營地內此刻的狀況。
外出追撃圍堵我的武裝分子們似乎已經停止了對我的搜索,大多數人返回了營地當中。為了防止我接下來可能的再次狙撃,他們加強了營地警戒工作,並乾脆將多數的巡邏人員一並收縮回了營地,不僅如此,我注意到營地內此刻人聲鼎沸,頗為熱鬧,持槍的武裝分子挾持押解着許多百惠集團的人員開始拿着鏟子、鐵鍬以及其他一些能夠使用的工具開始在營地外圍帳篷週邊開始了土木作業。
觀察了片刻之後,我明白了他們的想法和意圖,很顯然,為了防備我的襲撃,他們居然開始挖掘塹壕和散兵坑這樣的軍事防禦工事了……
對此,我原本僵硬的臉上不自禁的露出了一絲滿足。
因為這就是我希望達成的結果,那就是讓他們在心驚膽戦之餘不得安寧!當然,他們的做法在我看來也是正確的,因為隻有這樣,才能為他們的這個簡陋營地提供一定程度上的安全保障,並為武裝人員提供可供休息和睡眠的安全場所。當然,這一切還是因為他們的隊伍中擁有雇傭兵這樣職業軍人的情況下。一般人,未必會想到用這種方法來防備自己這個在黑暗中遊蕩的冷槍手了。雖然現在看來,動手挖掘都是那些被抓捕的百惠集團“俘虜”,但作為監督和脅迫者,那些武裝人員同樣得不到應有的休息!
“慢慢挖吧……就算是基本的線形防禦工事,也足夠他們折騰到黎明時分的了。我呢,正好利用這個時間睡上一覺,然後在淩晨天亮前,他們最為疲倦以及警惕性放鬆的時候再捅他們一刀子……接着轉移地點!”
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完全沉浸在了這種在黑暗中獵殺目標的“興趣”之中了。滿腦子就隻考慮着如何應該如何更有效率,更有計劃的對付、收拾視線當中的這些武裝分子。除此之外的其他事情都被我忽略在了一邊,甚至於剛剛在石窟哪裡感覺到的莫名顫栗以及“幻覺”!
就在我正準備放下望遠鏡,然後開始趴伏睡覺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意外的出現在了望遠鏡的視線當中……
我楞了一愣,拿着望遠鏡的手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是週靜宜!
在營地邊緣篝火的映照下,我看見週靜宜同其他“被俘”的百惠集團女性員工一道,在武裝分子的看押和脅迫下,被迫從事起了挖掘防禦工事的勞動。除她之外,勞動着的女性中間我還看見了關悅然以及在最早在湖邊同我聊了兩句的那位電視臺新晉女主持人譚亦欣。反倒是孫聰的正牌女友陳小薇沒有出現在她們中間,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週靜宜這群“勞工”之中很有幾個大美女,正常情況下,她們原本是“俘虜”中最不具備“危險性”的一批勞工,但或者因為美女雲集的原因,卻相反吸引了眾多的武裝分子在一邊監視。
說“監視”當然隻是這些武裝分子出現在她們身邊的理由而已。我很清楚,那些武裝分子叁叁兩兩聚集在她們週邊的原因更多的恐怕是為了看美女罷了。
在鏡頭中,多數武裝分子都帶着猥亵的錶情,嘴裡沒有停歇的彼此交談或者朝着這些被迫勞動的女人吆喝着。明顯是在調笑這勞動中的這些女人。隻有極個別的幾個武裝分子錶情嚴肅,在執行着自己“監工”工作的同時,不斷警惕的掃視着營地週邊的黑暗區域。從那幾個武裝分子的錶現,我明白,他們應該才是達耶她們這個武裝團夥中那少部分職業雇傭兵當中的成員了。也正因為他們這幾個人員的存在和壓制,其他武裝分子都隻能在一邊過過嘴瘾,並未對這些女性俘虜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壓迫和侵犯行為。
但是,週靜宜在這些女人當中顯然過於突出了一些,幾分鐘過去了,終於有一名武裝分子按耐不住色心,走到了週靜宜的身邊,趁着她彎腰挖土的機會,伸手去摸了她屁股一把。出乎我的意料,週靜宜對此的反應極為激烈,拿着手裡的行軍鏟,轉身就朝此人身上揮砍了過去。
那名武裝分子反應很快,輕易避開了週靜宜的反撃,並在週靜宜揮撃不中,站立不穩的情況下一腳把週靜宜踢翻在了地上,並依次為接口與般罵罵咧咧的衝到了週靜宜的身邊想要對她施以暴力。但卻被週靜宜身邊的關悅然攔了下來。
關悅然此刻顯得極有擔當,拿着手中工具攔阻的同時,還在張嘴斥責對方。這自然引起了那名武裝分子的不快,此人隨即菈長了臉,將槍口擡起對準了關悅然的身體。就在我以為此人即將行兇的時候,幾名職業雇傭兵當中終於有人注意到了工作現場中出現的這起“衝突”,快歩走到了武裝分子和關悅然兩人的側麵,將對持的兩人給分了開來。
見到這名雇傭兵出麵插手後,那名武裝分子方才帶着不滿的神情轉身走回了自己同伴的身邊。而關悅然也在對方離開後,轉身來到已經自行爬起的週靜宜身旁,詢問了兩句。接着又在雇傭兵的示意下菈着週靜宜開始了繼續的勞作。
……在暗中窺視的我此刻抑制不住的一陣心疼,呼吸也變的急促了起來。花了好一陣功夫,我才控制住了自己此刻的心理狀態,並再次讓自己安定下來。
“……看來你已經無可救藥了!”我暗中咒罵着自己!明知道這個女人十有八九就是母親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但看見她被人侮辱,被人欺負,我都還是控制不住的會產生嚴重的心理波動、會擔心她,甚至於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要知道在看到那名武裝分子欺負週靜宜的同時,我直接就把槍口給遞了出去,右手手指也按在了扳機之上……這根本就是我的本能反應,我都沒有去考慮過我和事發地點的距離超過了我手中武器的有效射程,也都沒有考慮過我如果開槍會產生怎樣的後果以及我自己接下來應該如何應對這些問題。
“難道我愛她已經到了條件反射的程度了麼?”我放下了左手的望遠鏡,痛苦的垂下了腦袋。
趴在地上,我沉默着,回憶着我認識這個女人後的一點一滴。原本已經冷漠的心境在不知不覺中又開始了軟化。
“不管她是不是母親安排的眼線,但到現在為止,她好像從來也沒有做過任何對我不利的事情!而且就算她在母親的安排下接近我,誘導我,她本人也應該是被操縱的而已,就跟之前突然攻撃我的春日一樣。從這點來看,她終究是無辜的。我討厭老娘,但有必要連她一塊嫉恨麼?”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思考了起來。
過了良久,我緩緩的擡起了頭,同時支撐着身體站了起來,向着對方營地更近的位置摸索了過去。
“……不管怎樣,盡力設法把她從那些武裝分子手裡救出來了!”我在思考之後做出了決定。理智告訴我,這根本就是一個愚蠢的決定,而且成功幾率小的可以忽略不計。可我還是朝着營地緩慢的開始了前進。
“她對我是不是真心,這已經不重要了。我隻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作為男人,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苦,被人脅迫和侮辱?就憑這一點,我必須去救她!至於救不救的了,或者救了她之後應該如何同她麵對,到時候再說了……”
本着這種念頭,我咬着牙開始了冒險!
冒險歸冒險,我卻並未因此而頭腦發熱抛棄自己一貫的謹慎原則,我憑借着黑暗,以及僞裝緩慢的接近着營地,同時開始思考具體救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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