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坐在床頭,一邊抽着煙,一邊回味着之前的那種極樂的感受。我忽然有一種之前的人生都白活了的想法。“原來這才是性愛?我之前和其他的女人上床,充其量看來僅僅隻是解決生理需求罷了。”我不由的對自己進行了某種程度的嘲諷。
浴室水流的聲音停止了。週靜宜一邊拿着浴巾擦拭着頭發,一邊姿態優雅的走到了床邊,裡着浴巾在床沿坐下後,伸手趁我不注意,捏了捏我的鼻子。接着微笑道。“現在覺得怎麼樣?還在吃醋麼?”
對於週靜宜此刻的揶揄,我有些無言以對。現在想想我才意識到,我對週靜宜所有一切的不滿,歸根結底極可能是因為我愛上她了。從地宮出來,她離開了大傢獨自行事,不和我聯係。我因此對她產生不滿,進而開始對她產生懷疑。因為懷疑,所以我去找她,這根本或許就是我為自己想見她而尋找的一個理由。見到了她,她卻正在和別的男人做愛……在妒忌、失望、憤怒種種心理的影響下,我崩潰了……
這一切的一切,其實歸根到底還真就是我在吃醋!我仇視週靜宜身邊的其他同性,那個時候我更希望躺在床上和週靜宜“玩樂”的人是我……
當然,即便是現在,為了麵子,我也不可能把我真實的心理活動錶述出來。所以我隻能淡淡的笑了笑,自嘲般的回應着。“還有點吧!對了,昨天和你上床的男人是什麼人?男朋友?或者是你花錢找的牛郎?”
週靜宜斜着眼睛朝我抛了個媚眼。我一下便看呆了,她則趁機伸手從我手指縫裡將我的香煙奪了過去,然後放進嘴裡吸了一口,悠悠然吐了口煙圈後說道:“我哪裡有什麼男朋友?一個中間人罷了。我現在正委托他替我出手一些東西。想讓他安心替我辦事,所以給要他點甜頭了。否則誰知道那傢夥會不會和其他人串通一氣坑我啊?”
“讓他替我辦事,所以要給他點甜頭……”聽到週靜宜如此坦然的說出這樣的話,我的心禁不住又一次隱隱作痛了起來。“呵呵……說的也對了!要讓別人替自己做事,多少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看來,他和我是一樣的了!既然彼此平等,我還能怎麼樣呢?吃醋也沒有必要啊……”雖然心痛,但我還是隻有故作坦然的笑了笑,同時自我解嘲的說道。
聽到我這樣說,週靜宜嘴角上揚,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奇異笑容。接着站起身子,走到茶幾邊,將香煙按在煙灰缸內熄滅後坐到了沙發上。捋了捋耳邊的秀發開口道。“你明白就好!我這樣的女人,就這麼點資本。要不充分利用,我還真沒什麼能拿的出手的東西了。不過你說錯了一點。你和他不一樣了。你和我是長期的合作關係,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我都記着呢!至於他麼……就昨天一次,等他替我把事情辦完了。他再想,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聽到週靜宜說的直白,我隻能無奈的苦笑了起來。不過我的心裡不知為何,確也稍微好受了一些。有些事情,明明自己心裡明白,但卻總存了幾分僥幸。因為僥幸,一旦幻想真正破滅後,遭到的打撃和傷害是巨大的。相反,若是直接攤開來說了,徹底泯滅了幻想,這心氣,反倒通暢了許多。
感覺舒服了一點後,我隨意的開口問道。“對了,你找他幫你辦什麼事情啊?居然需要你自己主動獻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也沒什麼了。我想賣些東西,不過卻沒那方麵的門路。他是乾哪行的,知道怎麼聯係買傢。我對他們那個行當一竅不通,怕他和別人合起夥來佔我的便宜。那傢夥有錢,一般的回扣和傭金是不在乎的,就是喜歡女人,所以,我也就隻好犧牲一下自己了!”
聽到週靜宜說的理所當然。我反倒無言以對。我嘆了一口氣道。“怎麼沒想過去找賀老大他們幫你牽線呢?他們可也是那條道上的,憑這次的交情。他們肯定會願意幫你的忙的,找他們的話,我估計你都不用陪人睡覺的。”
我剛說完,週靜宜睜大了眼睛緊緊的盯住了我,臉上滿是驚訝的錶情。
見到週靜宜此刻的摸樣,我多少產生了些許類似捉弄般的快感。臉上不知不覺便浮現出了故作高深的笑容。
週靜宜驚訝的錶情轉瞬即逝,雙手一攤道。“原來你都猜到了。不過這也沒什麼了。我們是一塊從那鬼地方裡逃出來的,我拿了帛畫的事情你本來就知道。你也不會向警察去揭發我。我擔心什麼?至於為什麼沒找賀老大他們幫忙原因也很簡單。我不想這事情讓路姨她知道了,畢竟當初因為我說我喜歡那東西,路姨才做主送給我的。要是她知道我出來就把東西給賣了的話,她肯定會不高興了。”
聽到週靜宜如此解釋,我點了點。賀強那些人現在剛剛加入萬美集團,正是向路昭惠母子錶忠心的時候,週靜宜找他們幫忙牽線的話,他們十有八九會把這事情私下裡向路昭惠彙報了。要路昭惠知道週靜宜向她要帛畫的根本目的還是為了錢的話,週靜宜在路昭惠心目中的形象隻怕要大打折扣了。
週靜宜顯然是屬於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她的美貌、她的身體都隻為她的個人目標而服務。這次機緣巧合,她攀附上了路昭惠這顆大樹。自然是希望能夠維持她在路昭惠心目中自強女性的良好形象了。若是讓路昭惠看清了她貪婪、勢利的本來麵目,她之前的一切僞裝也就都付諸流水了。所以,她肯定不希望她私下售賣帛畫的事情被路昭惠知曉了。
週靜宜自然不知道我腦子裡在想些什麼。見我隻是坐在床上點頭,便又從沙發上起來,再次坐了到我側麵的床沿邊,開口說道。“正好你在,乾脆替我也參謀參謀了。這幾天為了這個事情,我一直猶豫不定呢!”
“猶豫什麼?”我擡頭疑惑的望着週靜宜。
“賣不賣,賣給誰?”週靜宜拿起了我的外套,從口袋裡摸出香煙。取了一支塞到了我嘴裡,點燃後,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那東西誰都知道值錢了。可真的不太好出手了。那傢夥這些天聯係了好幾個買主。結果呢?打聽消息的多,真正想交易的少。直到昨天下午你來之前,才真正聯係到了兩傢確實想要的。不過那傢夥跟我介紹了兩個買主的情況還有交易條件後,我就拿不定主意了。”
我吸了口煙道。“都什麼情況,給我說說了。”
“一個買主據說就是本地人了,他的委托人跟昨天那個男人說,他看了帛畫的照片後非常感興趣。已經明確錶示了想要的意思。不過就是覺得我開價過高了。”
“你開了什麼價?”雖然從王烈哪裡,我已經知道了週靜宜開出的價格數字了,但此刻我還是裝做不知道一樣詢問了起來。
“一幅五百萬。叁幅一共一千五。”
我故意露出了驚訝的錶情。“一幅五百萬?你太貪心了吧!”
週靜宜斜着眼睛白了我一眼道。“這畫可是春秋戦國時期的,五百萬我還嫌賣便宜了。馬王堆那幅你拿五百萬買試試?連個角你都買不到!”
“那是,那是……那幅是國寶,多少錢都買不來的。”我連連點頭。
“這不就結了!馬王堆那幅是漢朝的,我這叁幅可是春秋戦國的,要真論價值,比那幅隻高不低了。我哪裡貪心了?”週靜宜朝我露出了鄙視的錶情。
“你說的沒錯了。”我賠了個笑臉。不過週靜宜提到的這個賣主我還不能確定就是王烈,隨即便又問起了另一個買主的情況。“那還有個買主怎麼說的?”
“這第二個買主對我開的價格倒是沒意見。但提出了交易的條件,那就是必須和我本人當麵交易了。你也知道,做這些買賣的,那都和賀老大他們一樣是黑道上的人了。我委托昨天那個男人賣畫,原本就是想讓他出麵去交易,我就隻在後麵收錢的。可對方堅持一定要和我見麵。我想着,要是他們買畫隻是借口,真正的目的其實是想打其他的主意怎麼辦?甚至他們都有可能是警察,借口買畫,然後趁機抓人。所以了,我現在真的有些糾結。第一個那個本地買主隻是希望我降價,至於交易,他們倒不需要和我見麵,隻需要昨天那個男人帶着畫過去,他們就可以直接把錢打進我指定的賬戶了……”
聽到這裡,我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了。這第一個本地買傢十有八九就是王烈了。不過我對週靜宜提到的第二個買傢產生了一定的興趣。正如週靜宜所擔心的,他們的目的究竟是畫,還是另有打算,這點確實很值得懷疑了。畢竟,要是對方和王烈一樣,單純的隻是想得到那叁幅帛畫的話,確實沒必要提出和賣主當麵交易的這個條件了。
“嗯……這種買賣,終究是見不得光的。所以,錢多錢少姑且不論,安全才是第一位的。”我畢竟承擔着王烈給我的私人委托。所以,便借着週靜宜要我幫忙參謀的機會,不聲不響的開始有意識的誘導起了週靜宜。
“那你的意思是,建議我和第一個買傢交易了?可他嫌我賣的貴了,要交易的話,我就隻有降價。關鍵是,我該降多少了?”週靜宜伸手托住了自己的下颌,她顯然沒有注意到我之前的話語當中存在了誘導的成份。此刻便將精力轉移到了帛畫的價格方麵去了。
“他有告訴過你他能夠接受的心理價位沒有?”我趁熱打鐵,繼續將週靜宜的思路向降低價格這個方向轉移。
“說了,可他殺價殺的太狠了。每幅畫要我減少40%,也就是說叁百萬一幅。這個價格我真很難接受了。畢竟,為了這叁幅畫,我連命差點都搭在那個鬼地方了。”週靜宜一邊思考,一邊喃喃自語般的向我說明着。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在心裡麵對昨天出現在賓館裡的那個男人暗自咒罵。那個男人太狠了,睡了週靜宜不說,居然還想着利用這筆交易自己再吃一嘴了。因為王烈明確的向我說明了他的心理價位是在五百萬的基礎上打八折!也就是說,王烈願意給出的真實價格是每幅四百萬。週靜宜找的這個中間人擺明了借交易雙方信息不對等的疏漏想要私吞叁百萬的交易款了。
知道這些,我卻不能在週靜宜麵前當麵指出。因為要是我說了,週靜宜立刻便會知道我是王烈找來的托。到時她還願不願意繼續和王烈交易,都很難說了。想到這裡,我有些後悔了,要一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我就直接坦白我受人之托的話,反倒不會有我現在心中的顧忌了。好在還有補救的餘地,所以我決定進行戦術迂回,以旁敲側撃的方式來提醒週靜宜,別讓她被那個中間人給耍了。
“叁百萬啊?這價格確實少了點。不過我覺得這應該不是他真正能接受的最高上限了。交易麼!就是討價還價了。他既然能一甩上千萬出來買畫,證明他很有錢了。我覺得,在這個基礎上咱們還能繼續把價格往上擡了。對了,你說這個買主就是本地人?知道多少他的具體信息麼?”我謹慎的說道。
“嗯,詳細的肯定沒有了。因為對方也不是自己親自聯係的,同樣安排的是中介出麵了。不過那邊中介倒是透露了一些買主信息。這個本地買主似乎是個放水的。透露這個信息估計也是為了讓我確認他有足夠的資金來交易了。”週靜宜說到這裡頓了一頓似乎在思考着什麼。接着突然開口道。“你說再和他商量提高價格?我看還是算了吧,他既然把價格壓的那麼低,就算有錢,恐怕也不會在這方麵投入更多的資金了。在叁百萬的基礎上他還能多出多少?”
聽到週靜宜忽然這樣說,我連忙出言強調起來“可是和這個人交易安全啊!你不用出麵,讓那個中間人帶着東西過去,然後你就可以等着收錢了。”
週靜宜站了起來,低着頭,眉頭緊鎖。最後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費了那麼大功夫才弄到的,我才不要就這樣給賤賣了。富貴險中求!我決定了,還是和另一個買主交易。就算冒點風險也不算什麼了。”說完扭過頭來朝我笑了笑說。“隻要見麵交易的時候,你願意幫我,估計就沒有大問題了。”
我萬萬沒想到週靜宜的思維轉變之迅速,完全沒有任何的征兆。一時間都忘記了開口說話,隻是愣愣的望着她。過了半天,我才反應過來。“你、你是讓我陪着你一塊去現場交易?”
“你說的沒錯了!就是讓你給我當保镖了!交易完成,我給你十萬!另外……”週靜宜一邊說,一邊彎下腰,把臉湊到了我的麵前,露出了嫵媚的笑容。同時把手伸到了我胸口,食指在我赤裸的胸前輕輕的畫着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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