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緊緊的摟着我的脖頸,皮膚白皙滑嫩。靈巧的雙手撫摸着我的全身。在女人的挑逗下,我慾火高漲,掰開女人的雙腿,一下便深入到了女人的身體當中。
女人的下身緊湊而滑膩,那感受令我慾罷不能。我拼命的不斷衝刺,耳邊不斷穿來女人嬌喘聲。這聲音更加刺激的我瘋狂和快速……正當我即將攀上快感的巅峰之時。一個聲音猛然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
“大哥、大哥……你可不能就這麼走了啊!”接着一陣男性如殺豬般的嚎哭聲將我從極度的快感當中菈扯回了現實的場景。
我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嚴光哭喪着的臉。見到我睜開眼睛。嚴光雙眼瞪的溜圓,但立刻露出喜極而泣的錶情。“醒了,醒了……大哥你終於醒了!”接着我看見嚴光手舞足蹈的向着圍繞在我身邊的人群發號施令。沒多久便有穿着白大褂的醫生來到了我的身邊,又是量體溫,又是測血壓……
等我徹底清醒過來之後,才意識到我此刻又一次身處縣城的醫院之中。而林有才也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搬了張凳子,坐在了我的病床旁邊。
“阿平啊……你可把我給嚇死了。你再不醒過來,阿光那小子就要把我這把老骨頭拆了給你償命了。”聽到林有才如此說,我哪裡不明白在我昏迷期間嚴光對林老頭做了什麼事情!這小子從來都隻知道打打殺殺。鐵定把我暈倒的責任怪罪到了林有才的頭上。聽到這裡,我扭頭狠狠的瞪了嚴光一眼。嚴光見到我瞪他,立刻陪了個笑臉,跟着借口安排我在醫院的事項,跟着便溜出了病房。
林有才笑咪咪的望着嚴光離去後,方才告訴了我我昏倒之後的事情。我在老宅正廳當中暈倒後,林有才沒有辦法弄醒我,他年紀大了,雖然身體還算輕健,但也扛不動我,隻能連拖帶拽的將我從正廳當中拖到了院子門外的土路上。老頭本來想跑回傢喊他兒子林鬆濤過來幫忙,但又擔心我一個人躺在那老宅子門外無人照應,要知道我傢祖宅的古怪太多了,雖然動用了道士的四張符箓,但誰知道那符箓有沒有真正把祖宅裡的臟東西徹底清理乾淨啊?
何況我又突然暈倒,這就讓林有才更加的放心不下了。所以林有才當時便想着隻有盡可能的把我拖着離開那裡。但總算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林有才犯愁的時候,那條路上正好過來了一個陌生的年輕人,林有才便連忙把那個年輕人攔了下來,懇請對方幫忙把我背走。那年輕人也是個熱心腸,聽了林有才的懇求之後,二話不說便把我扛到了鎮上的衛生院。
我在衛生院躺到了昨天中午依舊沒有蘇醒。跟着嚴光便帶着他的一幫手下來到了鎮上,然後嫌衛生院條件差,又把我送到了縣城的醫院。而且嚴光這傢夥格外的不講道理,得知我昏迷之時林有才和我在一起,便一口咬定是林有才害了我。並且揚言我要有個叁長兩短,便要對林傢大開殺戒……總算他說歸說,終究還顧忌林有才和我們嚴傢前兩輩的交情。再沒確定我的情況之前,沒有對林傢動手了。現在我蘇醒了過來,林有才的“嫌疑”總算得到了洗清……
“原來是這樣啊……那那個把我扛到衛生院的年輕人在哪裡?他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得讓阿光給他點錢了。”我聽到這裡點了點頭,雖然小夥子隻是賣了把力氣,把我扛到了衛生院。但當時那種情況,誰知道我和林有才留在老宅附近會碰上什麼詭異的事情?因此那小夥子算是幫了我和林老頭的大忙了。我想到這裡,便考慮着讓阿光怎麼着也要給對方一些經濟上的補償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呵呵,說的不錯啊。不過那小夥子把你扛到衛生院之後扭頭就走了。我都沒叫住他……穿着一身迷彩服,看上去像是在那個工地打工的,要找的話真不好找了……”林有才同意我的做法,絮絮叨叨的說着。
“什麼?迷彩服?”聽到這裡我猛然想起了市醫院的那個晚上出現在我病床前的神秘男子。“那個人左眼下麵是不是有一顆痣?”我連忙追問道。
林有才愣了楞,回憶了一下後點了點頭。“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那小夥子左眼下麵還真有一顆痣……說起來他那個痣位置可不好啊。按相術所言,痣長在那個地方注定孤獨終老……”林有才看風水一整套,除此之外也對麵相、算命這些特別的感興趣。基本就是鎮上的頭號神棍。聽到我問起年輕人左眼下麵的淚痣,便又跳躍性的將思維轉移到了年輕人的麵相上去了。
我對於林有才此刻說的那些自然沒有聽進耳朵裡去。“難道,難道把我背到衛生院的正是哪天晚上跑進我病房並留下雜志的那個人?如果是的話……這肯定不是巧合了!那個傢夥在無形之中正在操縱着我的一舉一動。他是什麼人?他究竟想對我乾些什麼?”想到這裡,我立刻從床上站了起來。
“阿平,你乾啥呢?趕緊躺下啊……剛才醫生說你身體虛弱,需要在醫院裡至少休息叁天……”林有才見狀連忙阻止,不過不需要他阻止,我自己跟着又坐回了病床之上。此刻的我才發覺我現在渾身無力,雙腿酸麻。根本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而這種感覺對我而言其實並不陌生,事實上,在我二十歲出頭,放蕩不羁的時候我就曾經歷過,那是我在女人的身上耗費了太多的體力之後才有的感覺。
林有才着急的喊聲,驚動了躲在門外逃避我責備的嚴光。他立刻便又鑽進了病房當中。見到林有才幫我在床上躺好之後,連忙阻止道。“哥,你這又要乾嘛啊?你前兩天才從市醫院裡溜出來,跑回老傢,這又暈倒。你想我這當弟弟的擔心死啊!你說,你要乾啥?弟弟我去幫你辦好不?”聽到嚴光如此說,我意識到自己這幾天鐵定是無法逃脫嚴光的控制了。隻能嘆氣鄭重的告訴他。“替哥找人,找一個穿迷彩服的男人,左眼下方靠近鼻子的位置有一顆痣。”
“大概多大年齡?”嚴光眨了眨眼睛,他既然誇了口要替我辦事,自然得將要辦的事問得清楚些。我給的條件太少,他顯然需要從我這裡獲得更多的要件。
“二十來歲,應該沒有超過叁十歲……嗯,身體很壯實。身高和我查不多了……”我努力的回憶着神秘男子的外貌特征,將其告訴了嚴光。
等我說完後,嚴光點了點頭。“成,哥,這事情你就交給我了,人我幫你去找,你現在可別再任性了。聽弟弟的話,安安心心的待在醫院裡休養了。你要再跑出去出了什麼事,你讓我咋和我爹還有伯伯他們的在天之靈交代啊?”聽了嚴光掏心窩子的話,我感到了一絲愧疚。長久以來,我欠叔叔一傢的實在太多了,現在又讓嚴光這個做弟弟的替我操心。叔父一傢的恩情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了。
嚴光見我聽了他的話,決定安心呆在縣城醫院裡休養了,方才放心的離開了病房,安排自己手下的兄弟按照我所說的體貌特征開始在縣城,老傢鎮內以及週邊鄉鎮中開始找人。
之後的叁天,林有才父子每天都過來陪着我聊天解悶,中途得到消息的文招娣等幼年玩伴們也紛紛再次出現在了我的病房之中。這對我而言,倒是頗為開心,回老傢一趟,雖然我自己都不清楚是為了什麼,但再次領略了這些鄉親鄰裡彼此之間的友情,對我而言總算是意外的收獲了。
而且除了這些之外,嚴光這傢夥也有收獲。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傢夥居然和文招娣格外的親熱。要知道文招娣比他大了叁、四歲。小時候雖然認識,也在一起玩耍過,但彼此之間並沒什麼太深的印象,此時相隔二十年再次相遇,兩人居然黏糊到了一塊。我想了想,嚴光這傢夥本來就是社會上的混混,而文招娣在廣東做的那些行當也就那麼回事,如今碰到了一塊還真應了那句: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
兩個人就在我的病床邊上商量着讓文招娣關了鎮上的洗腳房,然後帶着那些妹子幫嚴光去市裡經營洗浴中心的事情。一邊說一邊摟摟抱抱的秀親熱,看的我是無話可說。我都不知道嚴光怎麼想的。他手底下年輕漂亮的女人不少,之前他也勾搭了好幾個,不過都是有始無終。文招娣長的是有幾分姿色,可是年紀比他大不說,還是個寡婦,也不知道嚴光的怎麼想的,居然很明顯的看上人傢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這也不見的就是什麼壞事。文招娣社會經驗豐富,會疼人。要她真能把嚴光這傢夥給拴住,沒準對於嚴光而言是還件好事。在社會上打打殺殺了那麼多年,我覺得他是該安心找個老婆成個傢了。
叁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我在縣醫院休養的日子也結束了。而穿迷彩服的神秘男子卻依舊音信全無。看着嚴光吹胡子瞪眼睛的叱罵着以楊孟君為首的一幫手下人,我隻能出聲替他們說了幾句好話。實際上,我根本就沒對嚴光的這些兄弟能夠找到人抱有太大的希望。因為我懷疑,那個神秘人的目標極有可能就是我。我出麵的話,不用找,那個神秘人或許自動就會出現在我的週圍。而嚴光的這些兄弟根本就是無關人員,讓他們去找那個神秘的迷彩服十有八九是緣木求魚了。
見到我替手下人求情,嚴光也就因此借坡下驢,“原諒”了下麵兄弟的“無能”。在辦理了我的出院手續之後。我和嚴光便決定返回市裡。臨走前,我將祖宅的鑰匙交到了林有才的手中,委托他有空幫我照應一下祖宅。其他人我不放心,而林有才和我一起目睹了那四道符咒的神奇,加之多少懂點陰陽風水。由他監視祖宅這邊的種種詭異比其他人而言要好上許多。林有才也不推辭,便接下了我拜托他的監視工作。
不過讓我有些意外的是,臨走前陪着我和嚴光一起回祖宅參觀了一遍的楊孟君卻對我們傢的祖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當然純粹是經濟利益方麵的。在開車返回市裡的路上,楊孟君不斷向我和嚴光提建議,建議嚴光出資,把祖宅改造成農傢樂。在他看來,那裡古香古色,極具民俗特色,而且地方足夠大,週邊民居的住民也都搬遷一空,以祖宅為中心再花錢把週圍的民居都給盤下來,加以改造之後,便可以建成頗具規模的“休閒山莊”,開發前景廣闊。而像現在這樣空置在那邊不用,實在是資源的巨大浪費。
對於楊孟君的建議,嚴光一開始不理會,但禁不住對方反復的說,終究還是動了心。他是混社會的,一切的目的終究還是為了賺錢。便也試探起了我的口風。畢竟老傢的祖宅現在嚴格說是屬於我們兄弟兩個人的。他一個人是絕對無法做主的。
“可那地方發生過殺人案啊……是兇宅。你覺得客人們要知道了這個事情,還敢過來麼?”我對於楊孟君的建議自然是反對的,但也不方便直說,便隻能拿當年的慘案當借口了。
“切,什麼兇宅啊?市裡頭城南小區,原來還是墳地呢。也沒見那房子賣不出去啊?何況我們這些人,腦袋都是別在褲腰帶上的。哪裡會在乎這些?上頭有關二哥罩着,有啥可怕的。”嚴光對於我的借口有些不理解。
最後還是同車和我們一起前往市內的文招娣發了話,才讓嚴光和楊孟君暫時打消了開發祖宅的念頭。“那房子可是嚴阿伯去世的地方。嚴平哥就是想留個念想。阿光,換做你,你會把那地方改成休閒山莊麼?”聽到文招娣站在我這一邊,嚴光和楊孟君方才偃旗息鼓。嚴光此刻正在追求文招娣,當然不願意惹文招娣不高興了。楊孟君更是聰明人,他清楚文招娣沒準就是他的“未來大嫂”,他這個“狗頭軍師”自然不會做出忤逆大嫂意志的行為了。
回到市裡,嚴光把我送回了住所便帶着文招娣和楊孟君回他自己的地盤去了。我在住所內簡單洗漱了一下,接着來到了編輯部。以前我在編輯部遲到曠工這些是傢常便飯,直到今年情況才有所改觀。所以這次我連續數日沒來上班,主任也不以為然。何況之前派出所的人曾經跑來詢問關於我的情況。主任反倒誤以為我卷入了什麼官司當中,在我回來報到的時候刻意的安慰關心了幾句。
從主任的辦公室離開後,我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桌前,打開電腦之後,並未見到集團人事部門給我發來新的郵件。我因此決定收拾東西準備再次離開編輯部。這幾日來,當年的戦友已經紛紛趕到了這座城市。期間也不停的給我電話。我在老傢期間隻是一味敷衍。盧志航這邊的事情對於他們而言更為棘手和重要了,所以那些戦友們也沒時間和精力過問我這邊的情況。現在回來了,我便打算去找賀安堂他們,過問過問老盧那邊的案子。
“剛來,又要溜號……編輯部裡都養些什麼人啊?”聲音不大,但足夠傳入我的耳中。我順着聲音望過去,便看見李箐箐那幾個新進編輯部的員工彼此之間小聲交談着,同時斜着眼睛背地裡對着我指指點點。在她們眼中,我這個編輯部副總編根本就是編輯部的寄生蟲,光拿錢,什麼都不乾。對此我也習以為常了,瞟了她們一眼之後,依舊按部就班的整理提包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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