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空蕩蕩的廳堂,我的手不自覺的摸到了下巴上。
“吳?旗幟上的字應該是國號吧?吳國?夏姬是春秋時代的人,那現在這個吳國應該是春秋時期的吳國了。因為到戦國前,吳國就已經被那個臥薪嘗膽的越王勾踐給乾翻,不存在了……不過,夏姬歷史上到過吳國?這倒真是個意外的發現了……”
我不知不覺的皺起了眉。我發現此刻夢境中見到的場景,已經顛覆了我往日記憶中的歷史。因為在歷史上,從來也沒聽說夏姬或者夏南同吳國這個國傢扯上過任何的關係。
但是我又想了鳳凰山下麵的那座鎮壓囚籠。唐輝通過辨認囚籠當中的碑文確認那座囚籠是伍子胥和孫武這兩個歷史牛人建造的,而囚籠中又有夏南的棺椁……
想着想着,我猛的一拍大腿。
“對了,我怎麼把那個傢夥給忘了?夏姬和夏南在歷史上同吳國好像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存在,但有一個人,卻同夏姬還有吳國都明確的關聯記載。通過他,夏姬同吳國之間似乎也就間接產生聯係了。那個人就是屈巫!沒錯,就是這個傢夥了!根據歷史記載,他為了得到夏姬,背叛了楚國。之後就一直跟楚國作對,先是在北方挑撥楚國和北方諸國的關係,利用晉國把楚國狠揍了一頓。揍完了,還覺得不過瘾,又跑到了吳國,幫助吳國建言獻策,訓練軍隊。後來的吳王阖闾之所以能夠撃敗楚國,攻佔郢都,可不單單是靠了伍子胥和孫武那些人,這屈巫可也是出了大力的……等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中年帥哥難道就是屈巫?他把夏姬和夏南一塊都帶到吳國來了?那……剛才那個一臉滄桑,滿頭白毛的大叔難道就是伍子胥?對了,應該就是了……歷史記載,伍子胥青年時代從楚國逃亡時,過韶關的時候一夜之間白了頭……”
我不知不覺的張大了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竟然能夠在夢境之中,見到如此有名的歷史人物……
“白毛是伍子胥的話,那坐在上麵的那個君王難道就是阖闾?嗯,隻可能是阖闾,吳王僚在位的時候,伍子胥雖然也是吳國的官員,但好像地位不高。直到專諸刺殺了吳王僚,公子光即位成為吳王,也就是吳王阖闾之後,他才成為了吳國的重臣,因為專諸就是他推薦給阖闾的……對了……夏姬對麵坐在上手第一個位置的人和阖闾的樣子長的很有幾分相似,年齡也接近,兩人看上去是兄弟,那個人難道就是夫概?”
回憶着那些人的動作舉止,再通過一些分析,我迅速的將這一時期吳國重要的政治人物同之前坐在夏姬叁人對麵的那些人員紛紛對上了號。忍不住的激動了起來。
“白毛旁邊那個大眾臉應該就是兵聖孫武了。我的老天……我居然能在這個夢境之中見到這麼多的歷史名人……”激動之餘,我的身體或者是因為激動,左右劇烈的晃動了起來。但晃着晃着,我忽然發現,我身體的晃動好像並非是來自於我自己的主觀意識,而是被動的被人來回搖晃所致。很快的,我因此從夢境當中清醒了過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當我睜開眼睛之後,週靜宜美麗的容顔映入了我的視線當中。她此刻正抓着我的右手,用力的搖晃着,看見我睜開眼睛之後,一臉驚喜的撲到了我的懷裡。泣不成聲的哭了起來……
“謝天謝地,你還活着!你要有個叁長兩短……我將來該怎麼辦啊……”
見到我清醒過來,原本坐在石屋邊緣的路昭惠朝我笑了笑,隨後起身,帶着賀強、豹子、春日等幾個人自覺的離開石屋。
我方才可以一邊安慰着週靜宜,一邊向她詢問起了她是如何跑到夏禹城這邊來的具體過程。
週靜宜好半天才從激動中慢慢的恢復了過來。隨即告訴了我她同趙中原等人分開後的經歷……
原來她憑着記憶,找到了路昭惠和我呆過的那顆大樹,甚至還在大樹週圍找到了我和路昭惠扭打過程中,掉落在附近的子彈。因為沒有見屍體或者被血雨腐蝕過的骸骨,所以她肯定我和路昭惠活了下來。隨後便開始在樹林中尋找我們兩人的蹤迹。不過沒有見到我們兩個,卻發現了七、八陌生的武裝分子經過附近。
她懷疑我和路昭惠沒準被武裝分子抓住了。所以壯着膽子偷偷一路尾隨那幾名武裝分子,並最終又跟回了夏禹城裡頭。進城後,她原本還打算利用城裡這些破爛房屋的掩護試圖搭救我和路昭惠,然後卻被人偷襲,敲暈了過去,直到剛剛才蘇醒過來。
“……你聽着,我不管你有什麼借口!就算是為了救路姨,也不許你不對我說一聲就自己行動!你知道麼?趙前輩他告訴我你回去救路姨之後,我當時就想,你要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要死,都跟你死在一塊……”
週靜宜說着說着,再次激動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恨恨的用雙手卡住了我的脖子,用力的掐了起來。雖然她力氣不大,但還是差點卡的我背過氣去,總算她最後意識到我開始翻白眼了,方才慌忙鬆開了手。麵對女人的真情流露,我也沒說話,隻是伸手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中,跟着也不管她願不願意,用力低頭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剛剛貼上嘴還沒等我倆有更多的親昵舉動,一陣刻意的咳嗽聲大煞風景的在我耳邊響了起來。我擡頭一看,週昌有些尷尬的出現在了石屋的斷牆一側。見我看見他後,連忙說明了他的來意。
“趙前輩正在做法,準備打通離開這裡的通道。不出意外的話,通道一旦打開,我們馬上就要撤離了。趙前輩說,通道打開後,持續時間並不長,需要迅速前往,中途不能停留,所以我過來通知你們一聲,最好過去和大傢彙合,抓緊時間休息一下。然後就要出發了。”
見我向他點頭確認之後,週昌隨即快歩離去,我和週靜宜彼此攙扶的站了起來。
“……咦,你穿的是誰的衣服?我記得你出發的時候不是這套啊?”週靜宜在起身後便主動替我整理起了儀容,一整之下,當即皺起了眉頭。
我原本的衣服早都已經破爛不堪了,在“獻祭之地”的草坪上,更是被學宗的陽炎之火燒的乾乾淨淨。此刻穿的這套,是從那些死去的武裝分子遺留下來的背包之中翻出來的,也就是一件外褲和外衣而已,我下麵這時候都還是空着的,連內褲都沒有……
我隨口回答道:“你不知道了,你暈倒之後發生了很多事。我原來的衣服都被火給燒光了,現在這身,是路姨她們從那些武裝分子的背包裡頭給翻出來的。還好找着了這套,否則,我估計都隻能光着屁股行動了……”
週靜宜聽到我的回答後,楞了一楞,再次確認道:“你是說,你光着身子被路姨看光了?”
我眨了眨眼,最後老實的嗯了一聲……
週靜宜的一隻手直接就揪住了我的耳朵,吃痛之下,我哎喲哎呦的叫了起來。
“你、你居然還敢承認?你對我耍流氓就算了,居然都耍到路姨她頭上去了,你皮癢了是不?”
“別、別扭了……你是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不是我自己願意啊……”我連忙開口為自己辯解了起來。
週靜宜此刻看上去頗為生氣,但從她的眼神中我意識到,她其實未必對這事情真的太在乎,揪我耳朵,錶麵上是在發我的脾氣。但更多的,其實都是她以此為借口,趁機對我動手動腳,裝吃醋的機會想要和我親昵而已。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我僅僅隻是在路昭惠麵前無意裸體的狀況下,要她知道我已經和路昭惠發生了實質上的男女關係,她會怎樣對待我,那真就不得而知了。
打鬧中,我將週靜宜再次緊緊的摟在了懷裡,她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便羞澀的將頭埋進了我的懷裡。用手指在我的胸前畫着圓圈,嘴裡喃喃的說道:“看到路姨、賀老大他們那個樣子,我知道你們之前肯定碰到了很多麻煩的事情了。這次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我警告你哦……你已經是我的男人了。沒我的允許,禁止你和其他女人有過多的接觸,路姨也不準,更不準在她麵前脫衣服……你是我的!聽到了沒有?”
就在我正準備回答“聽到了”的時候。一個嗲嗲的女聲在石屋邊角的斷牆處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好恩愛啊……真讓人妒忌呢!”
我擡頭一看,跟着心下涼了半截,心裡暗道:“要糟……”
隻見觀雪胳膊肘支在半截矮牆上,雙手撐着下巴別有用心的望着我和週靜宜,顯然已經在哪裡偷看半天了。而我之前,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週靜宜的身上,居然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女人的出現。
“你是誰?”週靜宜聽到聲音後,立刻轉過了身子,但見到觀雪那張陌生的麵孔後,羞澀的錶情隨即便成了疑惑。
麵對週靜宜的詢問,觀雪笑眯眯的回答道:“我麼?對了,咱們是第一次見麵呢……我叫觀雪了。你呢?不自我介紹一下麼?”說完,這女人居然朝我抛了個媚眼,還連續眨了兩下眼睛。
週靜宜注意到了觀雪那做作的錶情,立刻轉身朝我望了過來。
我連忙對週靜宜解釋道:“她原來是跟着那些人一塊來的。不過現在算是跟我們一路的了,一會要同我們一塊離開這裡……”
聽到我這樣說,週靜宜眨了眨眼睛,顯然沒有弄清楚我究竟想錶達些什麼?
就在此時,春日跑到了觀雪身邊,想要把觀雪菈走。觀雪被春日拽走前故意朝着我喊了一句。“平哥兒,我們姐妹幾個可都要靠你喽……你可不能對我們始亂終棄啊!”
待兩個女人菈菈扯扯的消失之後,我低下頭,見到了週靜宜憤怒到幾近扭曲的麵容……
“怎麼不說話了?不打算解釋解釋,或者為自己辯解一下麼?”
我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始亂終棄?聽她這麼說,你是不是上過她了?”在憤怒到極點的狀況下,週靜宜的錶情反倒舒緩下來了。但詢問的聲音,卻冰冷異常。
我蠕動了兩下嘴巴,最後垂頭喪氣的老實回答道。“上、上過……”我不是沒想過撒謊,但很顯然,這慌遲早都是會穿幫的,因為我和那四個女人做愛的情形,還有其他的目撃者。在現實麵前,我根本無法抵賴。與其違背良心的訴諸謊言,倒不如老實承認。
“啪……”
週靜宜倒也乾脆,直接狠狠的抽了我一個耳光。跟着扭頭大歩的走出了石屋。剩下我一個人,如同白癡一般的站在裡麵發呆。
過了良久,我咬了咬牙,擡起了頭。嘴裡嘟嘟囔囔的罵了起來。“打我?你有什麼資格打我?不就是上了幾個女人麼!你之前不是一樣到處找男人玩暧昧,還他媽的幫人傢打手槍……我都沒因為那些說你的不是……你現在居然先反咬我一口了……”
說出來話雖然狠,但實際上都僅僅是我對我自己進行的自我打氣和安慰罷了。因為這一刻,我真的有一種想哭的衝動。隻是為了讓自己不哭出來,我隻能拼命的對自己進行着各種各樣的心理暗示:“她也就是長的漂亮罷了,床上功夫好而已……天知道她之前睡過多少男人?我乾嘛非要在乎她對我的看法……說什麼我是她的男人,不過都是逢場作戲罷了!她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真的想要和我過一輩子……”
幾分鐘後,我目光呆滯的從石屋裡繞了出來。來到祭壇廣場這邊時,望見謝征南的那些雇傭兵們用城外砍伐回來的樹枝堆了叁座頗大的柴火堆,似乎正在焚燒什麼東西。走近一看,注意到柴火堆內放置了人的肢體。
路昭惠在賀強和豹子以及眾多雇傭兵的簇擁下,站在一旁,錶情哀傷的默默注視着眼前燃起的熊熊烈焰。我這才意識到,她們正在火化死者的遺體。
我此刻急需其他的事情來填充自己近乎於一片空虛的大腦。因此不自覺的走到了路昭惠的身邊開口問道。“燒的都是什麼人?”
路昭惠扭頭望了我一眼後,淡淡的回答道:“小朝的遺體找着了,帶着也是累贅。謝征南他們要火化死去的兩個戦友。我想了想,讓他們也一塊把小朝燒了吧……”
說到最後,路昭惠的語氣明顯哽咽了起來。站在她身旁的陳瑩和齊英連忙扶住她勸慰了起來。這兩個女人和路昭惠一塊,在獻祭之地頂上的洞穴中躲藏了不少時間,此刻很顯然同路昭惠也都熟悉了。
倒是照理應該陪在路昭惠身邊的週靜宜此刻卻沒有陪伴在路昭惠的身邊,她此刻錶情鐵青的一個人坐在金字塔祭壇最下方的臺階上,一言不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祭壇上,趙中原那老頭正在手舞足蹈的進行着自己的祭祀儀式。
在陳瑩和齊英的安慰下,路昭惠稍稍平靜了一些,跟着扭頭看着我詢問道:“你和靜宜吵架了?”
我撓了撓頭,抿着嘴回答了是。
路昭惠嘆了口氣,在確認齊英和陳瑩走到一旁後,小聲說道:“難道你把我們兩個的事情告訴她了?”
我搖了搖頭。“沒有了……是為了其他的事情。”
路昭惠顯得有些意外。很顯然,在她看來,週靜宜生氣,同我鬧矛盾,而且沒有過來和她說話,隻可能是因為她和我發生了肉體關係的事情被週靜宜知道了的結果。但卻沒想到,我給了她那樣一個答復。
她沉默了一會,輕聲在我耳邊說道。“原來如此,我們的事,最好一直對她保密了。”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分寸的。”
路昭惠遠遠的觀察了一會週靜宜的情況後,再次開口。“如果不是我們兩個的事,那她現在又為了什麼一個人在哪裡生悶氣?”
麵對路昭惠的詢問,我臉上的肌肉禁不住抽縮了一下,在嘆了一口氣後,我不知為什麼,還是將學宗搞的那個儀式,以及我在儀式過程中先後和五個女人做了愛的情況對路昭惠進行了坦白。我估計,週靜宜遲早都會找到路昭惠,把我有可能上了其他女人的事情對她傾訴。與其讓週靜宜在路昭惠麵前對我诋毀,倒不如我現在就對路昭惠進行坦白了。
不出我的所料,路昭惠對此倒顯得異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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