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也有夢想?也會痛苦和悲傷麼?呵呵……”王烈的語氣中夾帶着幾分警惕和不信任。“希望你現在說的這些話是真的!你想怎麼樣是你的事,隻要不繼續觸犯我的底線就好!有句話說的好,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我不在乎你究竟算什麼?神仙妖怪什麼的對我而言都一樣!隻要你的神格力量別給這凡人俗世帶來威脅或者災禍就成。”王烈說着活動了幾下身體。
“我可不是上帝,沒上帝那種無所不能的力量!不過對於普通人而言,我還是能夠做到很多在你們看來近乎於神迹的事情的。我確實有利用你的行為和打算,不過我不會讓你白白替我辦事,作為回報,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可以實現你某些方麵的一個願望!並以此作為你之前還有接下來替我出力的報酬!”母親此刻顯得極為收斂,言語間鄭重且誠懇。
“……致死方消的青春活力麼?呵呵……很誘人!但請允許我拒絕!”王烈頓了頓道。“雖然你和夏丫頭是我唯一接觸過的所謂現人神!但我對於過去曾經出現過的那些所謂現人神的神迹並非沒有任何的了解。據我所知,神的恩賜不是那麼好接受的,在獲得某些東西的同時也必然會失去某些東西!夏丫頭讓週昌在牌桌上大殺叁方一晚上從我們這些人手上白賺了幾十萬,可我和夏丫頭被傳送來之前那小子卻收到了他戀愛了叁年的女朋友跟他分手的電話和短信,要知道他原本計劃着應付了我的這趟差事就要回去結婚的!還有林默湘那傢夥,利用夏丫頭的力量中了頭彩,可也就在我和夏丫頭被傳送過來前,我好像看他正在接電話,聽上去他老爹貌似出門碰上車禍了……嘿嘿,你覺得這些事情難道僅僅隻是某種巧合麼?凡人之中,窺伺神格力量的人,到現在沒聽說誰能有個好下場的,就算那種反作用不應驗在自己身上,遲早也會落到子孫後代以及親朋好友身上!我這人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卻沒興趣為了一己之私給親人朋友們惹來無妄之災。另外我大致能猜出獲得你青春賜福的人具體是個什麼情況,雖然不會真的變成妖魔,但好像多多少少都會出現些許的妖魔化狀態吧!我因為兩儀能力的原因,在很多人眼裡已經不是正常人類了。要再因為從你這裡得到的青春賜福出現某些妖化狀態,那我這怪物的名聲也就被坐實了!我這人別的不好,但特在乎名聲和麵子……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聽到王烈如此說,母親輕笑了兩聲,笑聲中居然帶有幾分尷尬。“不愧是兩儀,果然是明白人!居然知道這些……說的沒錯了。神格力量對於我而言僅僅隻是可以使用的力量而已,但這力量要加諸到普通人身上,在為他們帶來某些好處的同時必然同時會在其他方麵給他們造成某種損失。”母親說着說着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阿華陣亡,沒準就是因為阿梅從我這裡得到了青春活力所承擔的後果了。唉……那小雜種把她制作成活屍可見她死前身體妖化的程度已經很高了。”
王烈對於母親此刻的自言自語有些莫名其妙,因此皺起了眉頭。母親擡頭注意到王烈錶情後隨意的笑了兩聲。“……沒什麼,隻是想起了過去認識的幾個故人而已!”但接着在長長嘆了一口氣後再次陷入了某種出神的狀態當中。
“……這或許也是老爺子和阿夏活着的時候對這事態度那麼堅決的原因了吧!就那麼排斥身體的妖化?”
王烈注意到母親此刻已經沒有了同自己交談的意思後說道:“建木哪裡有夏丫頭還有老黃、春日那些人盯着,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我現在返回去偵查監視達耶。仁波切那些人此刻的具體動向……你有空再把你的那些個計劃和安排好好參詳參詳!別到時候把如今我們這兩百多號人都給坑死!我雖然決定了配合你去完成你的計劃,但這計劃要出了什麼意外造成了這些人的傷亡,我會立刻終止同你之間的合作並按自己的意志行事的。畢竟,我之所以配合你說穿了也隻是想給如今陷入此地的這些人找條活路罷了!那些瘋子……做事連後路都不留下一條,居然把峽谷通道給炸了……”
王烈說着一邊搖頭一邊轉身,向北離去了。我也隨之無聲無息的悄然轉身離開了黑暗的隱蔽所在。至始至終,我都未曾在母親和王烈麵前顯露身形,至於為什麼,我自己也不清楚。或許是不想讓她們兩人知道我偷聽了她們之間的談話也或許是因為我到現在為止在潛意識中都還在排斥同母親的接觸,不敢直接麵對她那張美麗的臉龐。
我在破敗的古代遺迹中緩慢穿行,在望見遠處篝火火光的地點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一堵矮牆旁邊,蜷縮着身體懶洋洋的側靠在了牆麵上。此刻的我身體上的疲勞已經基本恢復的七七八八了,但卻感覺到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心累。我什麼沒想也什麼都不想做,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着,眼神呆滯的注視着側麵某處遺迹中在之前大火中幸存下來的一片灌木林發呆。漸漸的,我徹底融入週圍的黑暗之中。
沒多久,有人蹑手蹑腳的接近的我所在的區域,在一處矮牆拐角處四下張望了一陣確定再無旁人之後,這出現在我視線中的男女很快摟抱在了一塊,相互親吻撫摸起來。很顯然他們壓制着自己發出的動靜,在激烈扭動着身體彼此索取的同時僅僅隻發出了極其輕微的悉索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接着四週環境黯淡的光線,我看清了兩人的摸樣。男人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臉上雖然有些臟汙,但卻不足以掩蓋他作為帥哥的現實。女人長相一般,談不上漂亮但卻也看的週正,不過從其眼角的皺紋推測,在年齡上她應該比那帥哥略長幾分。能夠出現在這裡,肯定應該是遠處篝火營地當中的成員,不過很顯然,我並不認識他們。因為不認識,我也沒想過做出任何的反應舉動,就隻單純蜷縮着,在矮牆下方陰暗的角落中注視着他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我格外的喜歡這種狀態……這種事不關己,躲在一邊冷冷旁觀的的行為令我產生了一種安全感甚至於心理上的極度安定。
親昵撫摸的動作刺激着兩人彼此的情慾,兩人的呼吸漸漸變的濃重起來,男人的手最終從插入了女人上衣的空隙內反復摸索揉捏着。女人一隻手按在男人的胸部上來回摩擦,另一隻則從衣服後方的下擺處探進了自己的後背同時扭動起了上身。
兩人彼此配合扭動了一陣,男人的手從女人上衣空隙抽出時直接帶出了女人的胸罩,接着男人把整個身體貼上了女人的正麵……
“……死……死……你、我……還有這裡所有的人……都會死!哈、哈、哈……誰都別想活着逃出去……哈、哈、哈!”
女人喘息着,感受着男性的此刻激烈的動作,上氣不接下氣的喃喃道。她此刻的動作和姿態似乎非常的享受,同時激烈回應着男人的熱情。但發出的言語卻充滿了一種絕望!
女人後退着靠在牆邊,男人一邊喘着粗氣壓迫着女人身體,一邊剝下了對方的褲子。女人嬉笑着將一條白花花的大腿盤上了男人的腰間,男人順勢腰部前挺,完成這一動作的瞬間,兩人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喘息聲,接着就是同一動作的來回重復。
男人女人距離我其實並不遠,最多也就十多米而已。但在我的視線中,他們的一舉一動卻仿佛異常的遙遠。黑暗中的我還有暴露在黯淡光影下的他們此刻在我看來就如同分處於兩個遙遠而陌生的世界一般。
我對於眼前的活春宮幾乎徹底的視而不見,能感覺到的隻有一種不知該如何形容的淡淡痛苦與憂傷。我很想抽煙,但卻沒有付諸實施,因為我此刻哪怕稍微的一點舉動都有可能讓這對鴛鴦覺察到我的存在。而我不想打攪他們!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同情理解他們此刻的所有行為。
在未知的絕望中,他們正在做的恐怕是現在唯一能令他們體驗到快樂的事情了。
正當我平靜的連自己都感覺到害怕的時候,一具柔軟的身體悄無聲息的貼到了我的身後。一對豐滿且充滿彈性的雙峰在我的後背來回摩擦擠壓着。
我沒有回頭,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動作。現在這種地方,能夠無聲無息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接近我的人屈指可數,而且背後傳來的那種感覺對我而言並不陌生……
“寶貝兒……你這習慣一點也不好,就那麼喜歡偷窺別人的隱私麼?”一條靈巧而溫暖的舌頭同時撥弄起了我的耳垂。而“寶貝兒”這個稱呼則令我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了起來。背後的人感覺到了我此刻身體的細微變化,在我耳邊發出了膩膩的笑聲,一隻手插進了我的上衣撥弄起了我乳頭,而另一隻手則輕車熟路般按到了我兩腿間的位置輕輕按壓搓弄了起來。
我沒有做出任何抗拒的舉動,而是眯上了眼睛享受着那種舒適的感覺,同時發出了輕微的喘息聲。
“……你不是和我一樣在偷看麼?”我悄悄咽了口口水,用近乎蚊子般的聲音就對方的指責做出了反駁。
“……我沒說他們,而是說之前我和兩儀!你那時候在偷聽吧?”
“偷聽怎麼了?你監視了我二十多年,我偷聽一次你和別人說話就不行了麼?”
“嘻嘻……你個小壞蛋,敢跟老娘頂嘴了?什麼監視,我那叫看護……你信不信我把你從小到大的做過的所有見不得人的事情都給你抖摟出來?”
“切……我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倒想你現在給我說說看!”
“……你第一個女人是駐地鎮上那個小發廊的劉娜,與其說是你上她,倒不如說是她把你給上了!你也真丟人,躺床上緊張的連動都不會動一下,反倒讓她騎在你身上來回折騰,結果把你小雞雞的皮磨出血了都沒射……你還跟李峰、劉濤那幾個傢夥借口請假去鎮上購買日用品跑去偷看鎮上的公共女澡堂……還有你第一次打手槍……”
“得、得、得……別說了!我怕了你了……感情你就一直隻關注着我生理方麵的問題麼?”
“你是我寶貝兒子,是我給嚴傢留下的獨苗!不孝有叁無後為大,我特別關注你生理方麵的問題怎麼了?還不是想你早點娶媳婦傳宗接代不是!那個可惡的劉娜,仗着有那麼點姿色,借着你們這幫傻小子啥都不懂,那些年不知道吃了你們部隊多少童子雞。看的我都妒忌,尤其是你,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兒,我都沒舍得對你下手。她倒好,借着給你理發摸摸搞搞就把你給勾引上床了……你是不知道,我那次氣的恨不得當場就把她給弄死。但因為我在公公哪裡發過誓的原因,我才沒對她下手。不過我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後來我耍了點小手段,特意花錢安排了個有病的男人去勾引她……”
“等、等等……你這也太毒了吧?劉娜得淋病那次感情是你在整她?”
“怎麼啦?我那也就是小小的教訓了她一下罷了……我要真害她,我會找個得淋病的?我直接弄個吸毒的艾滋晚期去了!”
“你、你、你也太陰險了。你知道那次的後果不?……劉娜得病那次把炮營的武乾事也給害了。武乾事可是好人,經常替我們這幫大頭兵出頭說情的。因為跟老婆長期兩地分居,偶爾才出來解決一下。那次他本來有機會提教導員的,結果因為這事給黃了,她老婆知道了還不依不饒的要跟他離婚……你說說你這都乾的什麼事啊?”
“怎麼啦?那武乾事提不提教導員和我有什麼關係?另外就算沒這事,他老婆也鐵定要跟他離婚的,因為他老婆在他們老傢早都有姘頭了,連他那個女兒,都不是他的種!不過是借那個機會鬧分手罷了。”
“什、什麼?有這回事?我都不知道呢……”
我一邊眨眼,一邊難以置信的朝母親頭部所在的方向轉去,一扭頭,母親美麗的雙眸便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但注意到母親此刻的瞳孔中的那片朦胧時,我的動作僵直了。因為我和母親的嘴已經貼在了一起……
柔軟的舌尖拱開了我並不緊密的雙唇侵入了我的口腔,我自己的舌尖則不受控制般的迎了上去,隻輕微觸碰了一下,母親就選擇了後退,我則本能的追了上去同母親攪在了一起,口腔內的運動產生了大量的唾液,我和母親在刻意壓制後的呼吸聲中,順着喉嚨彼此咽了下去。
當我還沉湎於這旎漪的舉動時,母親先一歩終止了我們彼此的親吻,把舌頭轉移到了我側麵的脖頸,將我的後背推向了牆麵。同時調整着自己的身體,在確立了某種主導性位置後,上身壓在了我的正前,舌尖抵着我的下巴沿着脖子慢慢地滑向我的胸膛,一邊舔,一邊菈開了我的衣扣,並最終在上麵來回舔弄起來,在我感受着那既陌生又熟悉的酥麻觸感時,忽然用牙齒咬了一下我的乳頭,突如起來的疼痛刺激的我全身顫栗,我禁不住輕輕的“哼”了一聲,緊跟着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嘻嘻……”母親發出了惡作劇般的膩人笑聲,我因此產生了嚴重的報復心理,一把抓住了母親的胸部,雙手用力捏弄起來。或者因為隔着衣物的原因,效果似乎並不明顯。母親隻哆嗦了一下,便又舌頭用力卷着我的乳頭吸允起來。如同觸電般微麻的感覺瞬間衝垮了我之前反撃的心理,整個人徹底靠躺在了牆麵上,任由着母親帶着勝利者般的姿態淩駕在我的身上。
母親一邊貪婪的舔舐我的胸膛,一邊解開了自己的上衣,暴露在空氣中的雙乳很快同我的皮膚發生了接觸。略微發硬的奶粒上下刮噌着我的腹部,觸電般的快感瞬間傳遍了我的週身,我終於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來……
我發出的聲響不出意外的被不遠處正在激烈運動着的那對男女所察覺,他們當即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慌忙伏低了自己的身體,把頭從矮牆上探出拼命的四下張望起來。不過因為我和母親所在的位置對於他們此刻的視線而言過於隱蔽的原因,他們好半天才確認了我和母親此刻的大致方位。
從心理上講,我對於我個人的行為對他們所造成的困擾頗為有些歉意。對於那個帥哥尤其抱歉。身為男性,我很清楚男人在集中精力享受性愛的過程中遭到驚嚇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如果有可能,我還真的想非常紳士的走到他們麵前直接對他們安慰致歉。不過此刻肉體上傳來的陣陣的快感早讓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到了九霄雲外。那帥哥將來是留下心理陰影也好,直接陽痿不舉也罷,我哪裡還會在意。反倒在母親運作下發出了更為清晰的濃重喘息。
因為週邊事物的阻擋以及我和母親所在的陰暗光線,他們很明顯看不清我和母親的具體形象。不過卻從我發出的聲音中判斷出了我和母親正在的行為。當意識到兩邊進行的事情似乎一樣之後,他們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帥哥看上去尚未從驚嚇中徹底恢復過來,可那年長一些的女性卻再一次迫不及待的伸手撫摸起了帥哥的身體。
“……擔心什麼呢?他們跟我們一樣呢……”
“……可、可、可。”
麵對帥哥猶豫遲疑的反應,女人反倒暴露出了其豪放彪悍的本來麵目。“……可什麼可?你之前怎麼說的?說你一直暗戀我,想上我很久了。老娘我才答應你……怎麼了,不敢繼續了?現在都這樣了,你要不把老娘我給弄爽利了。別想我放你從這離開!”
女人說着,直接把男人撲倒在了矮牆後麵。這一次,他們沒有像之前那樣謹慎和壓抑,僅僅片刻之後,激烈的肉體碰撞和彼此的呻吟聲便傳入了我的耳中。
對於我和母親而言,那聲音就如同催情的春藥一般,很快刺激着我倆開始了更近一歩的行動……
我的陰莖此刻被母親從褲襠裡給拔了出來,已經極度硬挺的雞巴暴露出龜頭的同時不時收縮跳動,母親埋着頭,晃動身體,兩團豐滿柔軟的奶子來回拍打着我的肉棒。這讓我的肉棒癒發粗壯了幾分。
母親伸長了脖子用她的櫻桃小嘴美美的親吻了一下肉棒的頂端,跟着捧着自己的兩個奶子把肉棒夾在了中間,前後運動着身體做出了乳交的姿勢。
“嘻嘻,我的寶貝兒大雞吧……”咕哝着,低頭便吞咽了起來。我雙手按在母親的頭頂,感受着母親乳交與深喉的雙重刺激!堅硬的肉棒包裡在軟綿綿肉的感覺難以想象的愉悅。母親用口腔來回摩擦着陰莖四週,喉嚨反復抵着龜頭,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舌頭同時還在龜頭上打着圈,舌尖還不是舔着頂端的馬眼上刺激着我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抖起來。
母親的口活恐怕是這世界上所有女性中最好的,好到我都無法去描述和形容。在純粹器官感受的刺激下,我抛棄了一切的心理防禦,徹頭徹尾沉浸在了肉慾的快感當中。僅僅片刻的時間,電撃似的酥麻快感侵襲了我的全身,我忘記了趴伏在我雙腿間女性的身份,用力拼命按住對方的頭部腰部狠狠挺動了幾下就徹底釋放了出來。
噴射的精液衝撃着母親的口腔,即便如此,我都還能清晰的感覺到母親依舊在賣力的完成最後的工作,用力吞咽的同時舌頭來回包裡清掃着我的整條肉棒。不過因為我噴射的數量可能過多了,盡管母親不斷發出下咽的聲響,依舊還是有部分白濁的液體從母親嘴唇同我肉棒的結合縫隙中被擠壓了出來……
母親揚起頭,當着我的麵“跐溜”一聲將殘留在嘴唇邊緣的精液吸進嘴中咽下後,斜躺進了我的懷裡,一隻手繼續套弄着我已經疲軟的陰莖,另一隻手持續刺激着我的乳頭。
“……不會吧!這麼兩下你就交貨了?不覺得丟人麼?”
我一邊撫摸着母親的後背,一邊漫不經心玩弄着母親的雙乳。“這有什麼丟人的?因為感覺比以往的刺激要強烈的多吧。”
“哦?感覺比以往刺激?什麼原因?”母親仰着頭,舌頭再一次舔舐起了我的脖頸和耳垂。
“……彼此身份的轉變吧!”
男人在射精之後往往會陷入一種異常冷靜的心理狀態當中,我此刻便是這種狀態。因此當母親詢問後,我遲疑着說出了答案。
“身份的轉變?呼……”母親在我耳邊吐了一口氣。“說的那麼含蓄?乾嘛不直接說是因為倫理禁忌的刺激呢?媽媽給兒子乳交,口爆……”
我的身體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正當我想要再次辯解什麼的時候,母親的手指貼上了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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