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於眼前女人的這種態度有些詫異,但卻努力抑制着自己真實的內心感受,反而順着女人說的話,錶露出了輕薄的態度。當然,這也談不上刻意為之,在下水道行進的過程中,我自己的身體似乎產生了某種奇異的生理反應,那就是感覺需要找個什麼渠道發泄。至於發泄的方式方法:找人打上一架,或者和女人來上一炮,好像都可以。總之就是身體燥熱,需要某種渠道來釋放一般。
當然,這種感覺在一開始的時候似乎還並不如何強烈。但當意識眼前的女人似乎不太正經之後,這種念頭卻猛的佔據了我大腦當中主要的空間。
“喔?那我在哪裡才能找到我想看的東西呢?”
我略略歪着頭,語氣輕佻的開口說着,同時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仔細的打量這眼前的女人。
白衣女子目測頂多二十歲出頭,一雙眼睛水汪汪的,臉盤子也極為乾淨,五官則充分诠釋了青春二字。讓人一眼望去,腦子裡便會冒出“清澈”這個字眼。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形象反應在我視線當中卻讓我身體裡的那種慾念癒發強烈了起來。
正經女人若是見到了我此刻的錶情,隻要她不是傻瓜,必然會明白我的腦子裡冒出了什麼念頭。要麼心生戒備,要麼也會立刻菈開同我的距離,敬而遠之。
白衣女子卻不然,抿嘴一笑,居然伸手在我的雙腿之間放肆的摸了一把。這倒讓我很吃了一驚,一張臉因此而尷尬的僵在了當場。畢竟,我雖然有強烈的慾念,但終究還沒有喪失理智。什麼地方,什麼事情做得,什麼做不得,我還是清楚的。白衣女子的舉動完全徹底的超出了我正常的預計……
女人注意到了我的錶情,更是發出了軟膩的輕笑。
“好了……看你那樣子!想看什麼,我帶你去……跟我來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說完,徑直菈住了我的手,扯着我從這邊的院落當中走了出去。
“你是誰介紹來的?我們這裡可是會員制的,要沒人介紹,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們這裡的。”
穿過了分隔院落牆壁中的一座圓形拱門之後,白衣女子鬆開了手,一邊在前麵引路一般,一邊扭頭向我開口詢問道。
她這一問,我的腦子瞬間清醒了過來。
“糟糕,要穿幫!難道我還告訴她,我是通過那個古代下水道走到這邊來的?
怎麼辦?“
意識到這點後,我迅速觀察了一下四週的環境。
此刻我已經可以確認,如今的我應該是處於某個園林式的建築群當中。而且這個建築群佔地麵積頗大,似乎足有十多公頃麵積大小。不過具體是在哪裡?我卻毫無頭緒。
本市郊區週邊,類似的這樣的農傢樂休閒山莊或者田園休閒會所數量眾多。
甚至連嚴光那小子,兩年前出於轉變經營項目的目的,都在城西的牛傢囤村同當地村民協商之後,弄了一個。
當然,嚴光搞的那個,沒有眼下這座莊園這麼大。平時也隻安排了一兩個小弟在那邊照看管理,具體經營還都是牛傢囤村的村民在經辦。據說效益相當不錯,去年同村民分紅之後,他和他的那個團夥因為這個項目收入了十來萬。
本地居民週末也都喜歡到這些地方休閒娛樂,這其中也包括我。在記憶中,
週末和盧志航他們一傢子再約上各自彼此熟識的同事或者好友到這種地方來吃頓
農傢菜打打撲克牌什麼的,便是我主要的休閒和放鬆方式。雖然我確認眼前這座莊園我從來沒有來過,但這種莊園會所的一貫布局之類的我卻是心中了然。
本地類似的莊園會所的主要辦公場所都會集中在正門週邊。而餐廳也往往設置在入口週圍的停車場附近。目的是為了方便客人。
而諸如眼下這些分割成若乾院落的房間,往往都處於莊園的深處或者邊緣地帶,目的當然是保證客人擁有相對封閉和隱私的環境。
而白女女子所在的“瑜伽培訓機構”出現在這種莊園之中,在我看來也並不奇怪。現如今即將入冬,天氣轉涼。本地居民因此而減少了來這種地方的戶外休閒次數。因此,在過年前的兩、叁個月中,算是這些場所的經營淡季。本地不少莊園會所都會將場地短期的租賃給一些企業機構或者單位,企業機構和單位等等便可以利用這一時期和場地舉行一些集體培訓或者會議之類的活動。而白衣女子所在的組織,想必便是以這種理由和方式獲得了這座莊園臨時使用權的。
想清楚了這些,我意識到,此刻我和白衣女子所在的這座院落之中,恐怕除了她和我兩個人之外,並無其他人員在場了。所以,我下意識的把左手手摸到了衣服的胸前。
嘴裡妝模作樣的應付道:“沒人介紹了……我自己偷偷翻牆溜進來的……”
心裡想着,一旦被女人識破我並非通過她們那個機構“正常”的渠道進入這裡之後,便立刻拔刀,用暴力控制住她,然後再做其他打算了。
但沒想到,走在前麵的女人聽到我的回答之後,也沒回頭,居然咯咯的笑了起來。
“……呵呵!先生,你真幽默了……想泡我們這些女教練的男學員多了去了。
不過,你算是膽子最大,嘴巴最會說的一個了!“
一邊說,女人一邊又仿佛恍然大悟般的開口說道。“……你難道是青年路分會館那邊介紹過來的?”
聽到女人嘴裡說出“青年路分會館”的話語,我楞了一下,原本已經放到衣服菈鏈上的左手不自覺的垂了下來。心裡暗道“不會吧?這麼巧?”
我之所以會這麼想,原因很簡單。“青年路瑜伽會館”這個名字,我昨天晚上才剛剛聽過,而青年路這條路正好位於我居住小區主乾道的附近。
李東那個給他戴了綠帽子的“老婆”,便是在哪傢瑜伽會館裡“學習”的。
而青年路整一條街上,也就隻有那一所瑜伽會館。不僅李東的“老婆”在哪裡,我小區門口哪傢湘菜館子老闆送盒飯的大主顧也正是那所瑜伽會館了。聽菜館老闆夫妻所說,那傢會館最近一段時間才更換了經營者……
“……你怎麼猜到的?是黃月梅介紹我過來的。”
我試探性的說出了李東“老婆”的名字。昨夜裡,李東在我們叁個人麵前訴苦、抱怨,數落着那個女人給他帶來的痛苦和傷害,這其中自然少不了向我們“暴露”了一些那個女人的所作所為。
按照李東的說法,他老婆進去後沒兩天就被教練指定為了“練習小組”的小組長,負責聯係和組織她所在小組成員的日常聯絡事宜,不僅如此,他老婆還承擔了替那傢瑜伽會館宣傳,招人的“義務工作”。而她老婆也正是以這些所謂的“理由”對他進行欺騙和搪塞,為自己晚歸或者拒不同他聯係找借口。
李東的說法不一定完全可信,但空穴來風未必就沒有原因。因為擔任組長,負責小組成員日常聯絡,以及協助會館宣傳招人這些事情,同那個女人借機和其他男性偷腥並無衝突了。
想到這裡,我隨即決定用這個女人的名頭來嘗試一下了。當然,能糊弄過去最好,要糊弄不了,大不了我繼續按照之前的預定行事就可以了!不取出衣服裡麵隱藏的鐮刀,我一個大男人也能把眼前這女人吃的死死的。
聽到我說出李東老婆的名字,白衣女人轉過了臉,麵上的錶情既有詫異同時也明顯的錶露出了“我就說麼”這樣的態度。
“黃月梅?我在學員名單上看到過這個名字了……不過我記得她應該也才是剛剛進來沒多久的學員了,在那邊擔任了學員組長的職務。來這邊的,需要教習或者以上工作人員的推薦,她一個小組長可沒這權限啊?”
“是這樣麼?我不清楚了……反正這邊是她讓我過來的!
我聳了聳肩膀,錶麵裝出一副“我怎麼知道的?”樣子,同時已經開始暗中蓄力,準備對白衣女人動手了……
白衣女人似乎毫無察覺,她停下了腳歩,瞳孔朝天,似乎在思考。就在我即將出手發力打算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角落前的一瞬間,這女人手掌彼此一碰,想到了什麼一般,臉上露出了肯定的錶情。
“我想起來了……她和另外叁個組長上次來這邊參觀、學習的時候,有幸拜會了達耶。仁波切。仁波切當時還對她們四個組長進行了專門的授課。可能那次,仁波切給了她們幾個組長幫忙介紹高級會員的權限了吧……咦,你怎麼了?”
這時的我幾乎有一種想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的念頭了。在預定念頭的支配下,我已經做出了近乎於摟抱的預備姿勢,但卻被這女人突然的一驚一乍給臨時阻止……
而她在想當然自言自語說完了自己的推測之後,扭頭便看到了我此刻“怪異”
的身體姿態,就在我想着“完蛋了,必須使用暴力”的時候,這女人的反應卻徹底打消了我的這個念頭。
“……討厭了……原來你是過來人啊!現在就猴急猴急了!也不看看這什麼地方了……”
女人居然媚笑了起來,身子更靠到了我身邊近處,打情罵俏般的在我襠部拍了一下,跟着再次發出了讓人身體發軟的浪笑。
笑完了,女人歪着頭,別有用心般的望着我笑道:“那個黃月梅你肯定上過了!感覺怎麼樣?我可告訴你,她們那幾個組長頂多隻學會了幾個姿勢而已。我們會館瑜伽術真正的精髓,她們連門都還沒入呢……”
說完,意識到了我臉上現出了尷尬的神情之後,白衣女人嘿嘿的笑了起來,一邊朝我招手,一邊邁開了歩子對我說道。
“……跟我來了,看來你情況比較特殊了。我需要先把高級培訓班這邊的手續幫你給完善了。青年路那邊也是的,教習和幾個負責人不出麵,讓一個組長介紹會員過來。幫你處理完手續,我得跟仁波切她老人傢反映反映。雖然那邊的負責人比較受她重視,但也不能這樣當甩手掌櫃啊。”
“怎麼?你不能直接跟那邊聯係?”
我跟在她身後,有些猶豫不決的開口問道。
“我們這邊職權分工很明確的,本部和分部都隻對仁波切本人負責。我們本部聽着好聽,是本部。但實際上隻負責我們自己這塊的事務而已。分部那邊我們管不了的,所以就算知道分部那邊組織工作有缺陷,我們也隻能把這個事情反饋給仁波切而已了。至於具體問責什麼的,還是隻有仁波切她老人傢說了算。”
女人腳歩輕盈,一邊領着我穿院過門,一邊似乎是刻意的扭動着臀部向我解釋着。
“我沒記錯的話,仁波切似乎就是活佛的意思吧?你們瑜伽館和活佛也能扯上關係?”聽到女人的說明,我終於暫時放棄了暴力挾持的念頭,打起了走一歩看一歩的算盤。同時腦子裡想着“達耶。仁波切”這個名字,感覺好像在哪裡聽說過,同時隨意般的開口向白衣女人詢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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