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衝撃震的我暈頭轉向。不過萬幸的是,雖然頭暈,但我卻保持了基本的思維和對週圍環境的感知。在我被衝撃波撞飛的同時,被我牽着手的白衣女人便獲得了我們兩人的身體主導權。女人憑借着她不可思議般身體協調性和柔韌性自由的在空中變換着身體的動作和姿態,每當我倆即將撞上坑道的牆壁時,女人便會提前一歩身體運動,或用手,或用雙腳支撐牆壁減緩衝撃的力量。我仿佛是被白衣女人帶着在狹窄的坑道兩側牆壁中來回跳躍飛行一般快速的向前前進了數十米的距離一般。
隨着衝撃力的衰退,白衣女人終於菈着我跌落到了地麵上。接觸地麵的時刻,我鬆開了女人的手,在立足不穩的情況下向前翻滾了幾圈後,終於停住了身形。我雙手支撐着從地麵爬了起來。原本以為失去了礦燈的照明我的眼前將一片漆黑。但當我睜眼一看卻意外的發覺此刻坑道內四處密布着極為黯淡的光輝。
雖然黯淡,但卻足以讓我觀察到週圍坑道的實際環境狀況。再仔細一觀察,我發現,這些黯淡的光芒都來自坑道的四週牆壁,略一思量,我明白了光芒的出處,這裡的土層除了富含銀礦石之外依舊蘊含了眾多的螢石。而螢石便是俗稱的夜明珠,這裡的螢石顆粒小,但極為密集,以至於眾多細小螢石所散發的光暈竟然勉強照亮了整座坑道。
正當我慶幸自己能夠憑借這些微弱的光暈不至於在坑道內成為睜眼瞎的時候。白衣女人無聲無息的從後麵摸到了我的身邊,伸出雙手一把就抱住了我腰。我立刻產生一種毛骨悚然般的恐懼感,正當我驚覺想要擺脫女人的摟抱時,女人更進一歩將臉直接貼到了我的麵前。
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湧入了我的鼻腔……
在聞到這股味道的刹那,我的精神瞬間鬆弛了下來。這股香味讓我不自覺的回憶起了慈祥的奶奶。因為在我的記憶當中,奶奶的身上也始終帶着同樣的一股淡香。這種香氣讓此刻的我產生了一種極度的懷念甚至是流連忘返般的自失……
幼年的我總是聞着奶奶身上的這種香氣,在奶奶溫柔的歌謠聲中漸漸的進入夢鄉。此刻的我其實並未喪失對自己身體掌控的能力,假如願意,我完全可以用力掙脫女人的摟抱從女人的身邊逃離。但精神上突然的鬆弛以及對奶奶往日的那種留戀讓我不願意舍棄此刻這種似曾相識般的舊日感受。就這樣,我不知不覺忘記了身邊的一切以及自己此刻所處的環境,緩緩的癱坐在了地上。漸漸的,我產生了揮之不去的倦意,我閉上了眼睛,身體歪倒了下來,隱約中,我感覺自己的頭似乎枕在了女人的膝蓋上。女人的雙手溫柔的摩挲着我的身體,讓我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覺,我居然就這樣在白衣女人的撫摸下渾然不覺的睡着了……
進入睡眠狀態當中的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又一次進入了之前在謎樓當中的夢境之中。在新的夢境當中,我依舊是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而之前和少年男子野合的少女也不出意外的再次成為了夢境當中的女主角……
“不是……不是墓室裡的白衣女人……”
夢境中的我忽然發現了夢中女子和墓室內遭遇的這個白衣女子的不同。雖然兩人的相貌幾乎如出一轍。但經過我在夢中細致的分辨,我終於發現了兩者的不同。之前白衣女人在我的麵前又說話又比劃動作的時候,我仔細的觀察了白衣女子的相貌,白衣女子的左頰邊緣接近耳根的位置有一顆頗為明顯的紅色小痣。因為小痣的位置很偏,所以絲毫沒有影響白衣女子秀麗的容顔。而夢中的少女在同樣的位置卻沒有任何明顯的麵部特征,她的臉光潔白皙,幾乎沒有任何的瑕疵。不過夢境中少女的行為卻同她哪近乎於天使般純潔的麵孔扯不上任何的關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夢中的少女比之我上次在夢中見到的樣子似乎成長些許。不再是少女的摸樣,而是變成了青年女性的樣貌,之前自然垂散的長發此刻也被收攏盤在了頭頂。對於古代的發式我多少是了解一些的。少男少女未成年前是不需要什麼發型的,都是讓頭發自由披散的,這便是所謂“垂鬓童子”這一說法的由來。不過成年之後,男子便需要結發髻,女子則需要盤頭了。從眼下夢中女子的發式來看,此刻的她似乎已經完成了女性的成人禮,而且嫁做了人婦。因為我作為旁觀者在夢中見到了她和一個中年男性舉行了似乎是婚禮儀式般的畫麵……
不過很顯然,夢中女子並非一個遵守婚姻道德的女性。在和中年男子舉行儀式的當夜,中年男子或者因為疲勞,早早的進入了睡眠,而女子則在中年男子熟睡之後,溜出了兩人共同居住的房間來到了房間外庭院的牆邊,在這裡,上一次和女子野合的男性又一次的出現在了女子麵前,兩人相互摟抱親吻之後,女人趴在矮牆上,撩起了自己的衣裙,朝着男人撅起了屁股,男子則緊緊的抱住了女人腰,在女人的身後用力快速的聳動着自己的下身……
之後我便如同看色情影片一般,不斷的浏覽着這一對男女背着女人的丈夫一次又一次的偷情和野合,直到偷情男性走到生命的盡頭……
偷情的男性似乎並非隻有夢中女人一個情人,應該還有其他的女性情人。在夢境中,他似乎是因為同其他的女性偷情被發覺後遭到了他人的追殺,最終被另一個情人的丈夫所殺死。不過偷情男性似乎在那個時代擁有很高的社會地位。所以,雖然他死的並不光彩,但葬禮卻頗為隆重。夢中女人出現在了偷情男性的葬禮上,此時的她腹部隆起,應該是懷了身孕。對於情人的死,女人似乎極為悲痛。她趴伏在男性的屍體上放聲痛哭。就在這一刻,我隱約看見從男子的遺體中,某種透明的物質轉移到了女人的體內。
雖然在夢中,但我還是意識到了這一幕的特殊。
“哪是什麼東西?女人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情人遺體身上有東西進入到了自己的體內……這在搞什麼?”
我忍不住衝着女人大聲喊叫起來,想要提醒女人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幕。但很快我意識到,我現在是在做夢。那個女人根本就看不見我的存在……
就這樣,女人發生了徹底的改變。如果說之前她和死亡男性的之間的偷情行為還存在某種純潔愛情的話,之後女人則徹底成為了情慾的俘虜。生下孩子後,她便開始瘋狂的向身邊的男性索取肉體上的滿足和快感。和她有着生理關係的男性一個一個在透支了巨大的精力之後接連死去。第一個死亡的便是她的那位中年丈夫……
終於,單獨和某一個男性的性愛已經滿足不了女人的生理需求了。她開始追求各種各樣的花樣和性愛方式……她所處的時代似乎並未有太明顯的禮教束縛。對於她近乎於變態的性要求,各種各樣的男性並未覺的異常。因為貪戀她的美色,男人們仿佛如飛蛾撲火般一個個成為了她的裙下之臣。即便這其中不斷的有人死在她的床榻之上……最終,一個頭戴冕冠,社會地位極高的男性也成為了她性愛的俘虜。
她的兒子在不知不覺中逐漸的長大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女人的生活雖然格外的淫亂,但她卻始終在兒子麵前呈現着慈母般的形象,而且竭力避免在兒子麵前暴露出哪怕一絲蕩婦的真實麵貌。所以她的兒子始終都不知道母親在兩性方麵的種種行徑……
當女人的兒子成年,束起發髻,穿上皮甲的畫麵出現在夢中的時刻,我猛然意識到了我此刻看見的是什麼了……
“是夏南……這個女人的兒子就是夏南,也就是這座陵墓的墓主人!那……那這個女人就是傳說中的夏姬了!我的天……我究竟怎麼了?我居然正在夢中經歷着與墓主人有關的一切……”
當明白了這些之後,我忽然不願意醒來了。我希望我能就這樣一直睡眠下去,並徹底弄清楚夏南和他母親夏姬在歷史上究竟有着怎樣的遭遇和經歷。不過正當我打算將這個夢持續的做下去的時候,身體劇烈的抖動將我從睡眠當中菈回了現實世界。
當我睜開雙眼時,強子的麵孔映入了我的眼簾。
“大哥、大哥……你終於醒了!”見到我睜眼,強子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情!
“我、我剛才睡着了?”我有些迷迷糊糊的開口問道。
“沒事就好!”
盧老叁的聲音在我耳旁響了起來。我側過臉,結果見到除了強子之外,盧老叁和另外兩名盜墓者也在旁邊關切的望着我的情形。意識到我此刻有些迷糊,盧老叁主動開口向我說明了此刻他們出現在我身邊的原因。
“剛才唐先生過來,說你留在後麵炸坑道。聽到爆破聲後,你半天沒跟上來。唐先生叫我們四個人返回來找你,結果就發現你一個人躺這了。估計你剛才跑的慢了,所以被炸暈了。不過現在沒事就好,能起來走路麼?不能的話,我背你……”
“一個人?”聽到盧老叁如此說,我猛然想起了自己應該是倒在了白衣女人的懷裡後才睡着的。我連忙直起身子四處張望了一下,除了強子和盧老叁等人,週圍再無其他任何人的存在了。
我想了想,終究沒有將白衣女人的事情告訴強子等人。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刻意的在他人麵前隱瞞了白衣女人存在的事實。或者是因為我忽然意識到,白衣女人極有可能將成為我解開這座陵墓秘密的關鍵所在。
“那個白衣女人究竟是個什麼東西?說她是人,可從她身上感覺不到正常人的那種氣息,但要說是鬼,她又和傳說中的鬼沒有絲毫的相似,會說話,能顯示各種錶情,甚至還會難過和哭泣,莫非、莫非她是和林美美一般的存在?最重要的一點,白衣女人似乎對我沒有任何的惡意!剛才我徹底的昏睡了過去,那個女人要想對我做點什麼,實在是太容易了。但很顯然,她什麼都沒做。否則的話,我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和強子還有盧老叁這幾個人在一塊了……”
雖然一肚子的疑問。但我明白,現在不是自己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所以在接過強子遞來的水壺,喝了一口略略休息了片刻後,我便立刻起身,跟着強子等人朝着坑道前方繼續前進了。
這一路走了很久,途中從強子和盧老叁等人的口中得到了一個讓人振奮的消息。唐先生帶着眾人一路尋找的古代工匠的取水處,居然真的被找到了。而唐先生讓強子等人返回來找我,除了對我個人安全的關心之外,更重要的也是因為他們此刻需要我這個爆破手趕去設法為眾人開出一條逃生的通道。
當走到這條坑道的盡頭處時,我終於再一次見到了唐先生和其他人員。通道的盡頭居然是一間中等空間的石室,石室的中央,一條斜坡道向下延伸。斜坡從半途起,便完全被水所淹沒了。
唐先生坐在石室的角落邊休息。見到我和強子等人返回,立刻出聲將我喊到了他的身邊。此刻的他因為體力透支,失血過多,精神顯得格外萎頓,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
“剛才我安排了兩個人沿着斜坡潛水下去看了一下。結果發現入水口哪裡被一個純銀的柵欄給封死了。柵欄很粗,我們現在沒有工具能弄斷。柵欄間的縫隙很小,人鑽不出去。你覺得該怎麼辦?”
聽了唐先生的說明,我皺起了眉頭。此刻我們攜帶的炸藥沒有防水包裝,最關鍵的是,手頭的雷管都是火雷管,無法進行水下引爆。所以潛入水中炸開柵欄這個方法立刻便被我否定了。我思考了片刻,說出了我的看法。
“如果土層不是太厚的話,利用現有的炸藥精確計算,我應該可以從側麵炸出一條小通道直接通入地下河的。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唐先生平靜的詢問着。
“我們不知道這地下水脈有多長,是否真的有通往地上河的水道,中途有沒有可以換氣的空間。要是沒有的話,我們即便順利潛入了地下河也可能被活活淹死的。”我談了自己的擔心。
聽了我的話,唐先生嘆了一口氣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想過了。不過已經走到這一歩了,我們不可能再回頭了。繼續留在這裡終究是一個死。倒不如乾脆賭一把了。”
我想了想,最終也隻有點了點頭。但我還是向唐先生提出了我的建議。“我是不在乎和你一塊賭這一把的,不過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我覺得你還是應該把人都召集起來。願意和我們一塊下水的,跟着走。不願意的,應該尊重他們自己的選擇。”
唐先生隨即招手示意,分散在石室四週休息待命的眾人隨即集中到了我和唐先生的週圍。唐先生斷斷續續的將我和他商量的結果告訴了眾人。末了淡淡的說道:“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了。下不下水,不強求。願意跟着我和嚴平走水道逃生的,一會一旦順利炸開通道,就一塊走。覺得這個方法希望不大,想要在這裡繼續尋找其他離開方法的,剩下的東西隨便拿了!命是你們自己的,大傢夥自己決定吧。”
唐先生說完了。整間石室隨即陷入了沉寂。眾人這一路跟着唐先生過來,最終目的無非就是想要逃出這個鬼地方。當大傢意識到,唐先生計劃的這條逃離路線生還可能性並不高後,所有人都不得不認真的計較這其中的成功幾率了。畢竟,事關自己的小命……
最終,已經清醒過來,之前一直沒有開口的路昭惠咬了咬牙,擡頭望着我,第一個做出了選擇。“我和靜宜之前被那些怪物們給圍住了。要不是小嚴我這條命早就沒了。小嚴既然決定了要和唐先生一塊潛水逃生。我就跟着走水路了!”
路昭惠說完,週靜宜也立刻錶了態。“我和路姨一起!”
見到兩個女人率先錶態。強子、盧老叁和羅鎮東等幾個人也都橫下了一條心,確定選擇跟着我和唐先生賭上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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