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枕在腦側,趙平予微帶笑意地看着趴伏身畔的赤裸美人兒,此刻的雪青儀眉眼含春,臉上儘是縱情雲雨後無比滿足的神態,皙白的肌膚上酡紅未褪,薄薄的一層汗映得香肌雪膚猶似泛着光一般。房內四週痕迹遍布,顯然雪青儀才剛剛在這房內享受過不知多少次男女歡娛。
空着的手輕輕貼到了雪青儀背後,着手處那柔嫩軟滑的觸感,讓趙平予不由愛不釋手,那手輕輕地順着雪青儀背心緩緩而下,慢慢溜到了尾椎處,隻覺手下佳人微微一顫,顯然這位置太過靠近她才被男人儘情享用過的部位,此刻猶是敏感異常,着實經不住男人動手。
“還來嗎,主人?”原本閉着的美眸輕啟,雪青儀嘴角泛起了一絲甜蜜,她微微挺腰,雙腿輕開,股間着實災情慘重,幽谷口處微微紅腫,還不住輕吐着一絲白沫,幽谷當中連受了幾回男人的勁射,充實的不可思議,到現在還不住向外滿溢,真難想象雪青儀竟似還有胃口。
“不用擔心……儀奴很舒服的……主人這麼溫柔,又這麼強硬……弄的儀奴心滿意足……好想爽死在主人手上……”
“是嗎?”故意在雪青儀尾椎上點了幾下,刺的雪青儀玉腿再開,輕吟聲中又一股滑膩春泉鼓湧而出,他指頭輕掬了幾絲黏膩,伸到雪青儀眼前,看着雪青儀又羞又喜地輕吐香舌,滿足地將他手上沾着的汁水飲儘。
眼兒帶着些許朦胧,微微撐起的嬌軀之下,那兩朵才剛在趙平予手上儘情綻開的蓓蕾猶自艷紅飽滿,顯然還在期盼着男人的把玩,那模樣看得趙平予才剛髮泄過的慾火差點又燒了起來,這雪青儀着實是絕代尤物,顧盼之間都令男人不由湧起交合的慾望。
輕輕籲了一口氣,將心思從雪青儀那誘人已極的胴體上移開。雪青儀與柳凝霜各有各的魅力,都是讓男人得到之後絕不肯放手的絕色美女,隻是柳凝霜比之雪青儀太不濟事,現在的她極易在男人身下高潮,泄身之後那嬌慵無力的模樣,令男人不由得又湧起了再接再厲的意志。
每次趙平予總愛將柳凝霜連番寵愛,到真正滿足完事的當兒,柳凝霜總是爽的氣若遊絲,連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可那弱質纖纖的外錶,卻總能完完全全地撐持過男人一而再、再而叁的淫慾要求。
“不要瞞着我,青儀心裹究竟有什麼事?”將額頭貼到了雪青儀額上,感覺這美女幽馥的體香,趙平予心中一陣黯然。
這幾日來雪青儀活像是中了什麼烈性春藥一般,在床上索求無度,便大白天也將他勾引進房,就連趙平予這樣長力的男子,都差點吃不消她,偏生存心勾引男人的雪青儀是如此魅力無窮,隻要還是男人就不可能忍得住不在她身上旦旦而伐,趙平予雖心知雪青儀或有心事,卻是直到體力幾近泄儘的現在,才有辦法空出心來問這問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是一件好事……”眼兒微潤,顯然趙平予一轉開心思,雪青儀也察覺到了,她輕輕地摟上趙平予的腰,在他胸口輕輕印下一吻,“青儀想……想離開妳了……”
“這……”全沒想到雪青儀會說出這句話,猶似晴天霹雳,趙平予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是妳的錯……”朦胧慾醉的眼兒飄在趙平予身上,雪青儀纖指挪移,竟又移到了趙平予才剛髮泄數回,現正歇息着的肉棒上去,輕撫愛憐,就好像那是什麼寶貝似的,“湘園山莊的勢力重挫,十數年內休想再起……可是……可是青儀卻又想起了……想起了他的仇……現在所剩唯一的仇傢……就隻有妳的好師尊了……”
雖知雪青儀心中仍留着“淫殺千裹命七天”的位置,但自從她成為自己的性奴之後,趙平予對她愛寵備至,卻沒想到在她心中,當日之仇仍然無法抹滅,“可是……”
“別勸……”手上微微用力,捏的趙平予一陣抽搐,要害落在人手上,這下子趙平予可不敢多話了,“青儀想要找他報仇……如果平予一定要攔的話……隻剩下一個方法……”
“什麼方法?”
“自然是……自然是床上的方法……”
嘴上浮起一絲詭笑,雪青儀纖手輕揉,手法輕柔靈巧,讓趙平予的血氣又慢慢向着肉棒集中,“妳若和她們聯手……將青儀輪姦的下不了床……青儀自然報不了仇……可妳也要小心,隻要青儀有辦法下床……妳們就阻不住青儀了……”
“青儀……妳……”
“別多說話……”纖手揉動不休,雪青儀媚笑着俯下身去,櫻桃小口微張,將趙平予的肉棒噙在口中,慢慢鼓動香舌,開始啜吸起來,聲音悶悶地傳開。
“平予妳好好休息……這回讓青儀主動……讓青儀好生……好生服侍妳……
感謝妳讓……讓青儀享受身為女人的樂趣……青儀愛妳……無論身心的每一寸都是主人的……都想要被……被主人儘情憐愛疼惜……便是硬來……也讓青儀心滿意足的厲害……
“看完放在案上的戰書,陰京常的嘴角泛起了一絲苦笑,門內之事正自千頭萬緒,沒想到現在又跑一份麻煩出來。
“怎麼了?”
快手快腳地把桌案上的公文處理完,楊逖湊過臉來,看到了信中內容,不由得哈哈一笑,“真是有膽,雪青儀竟然敢挑戰風雪錄之首的‘幻影邪尊’!師兄,妳大可放心,雪青儀當年不敢參加風雲會,現在也絕不是妳的對手,包保妳能手到擒來,說不定還可以用她來挾制峨嵋門下,若讓紀蕙心與峨嵋派受本門號令,天門東山再起之路不遠矣!”
“少在那兒得意忘形!”微微搖了搖頭,陰京常歎了口氣,說起來最近着實諸事不順,自己歎的氣可是愈來愈多了。
“怎麼?師兄不想擒雪青儀到手?”雖說不像以往那般色慾熏心,典型的有了女人就忘了一切,但據說雪青儀也是與柳凝霜各擅勝場的絕色美女,要楊逖不心癢都很難,見陰京常竟似不想出戰,自是難保失望之色。
偏生楊逖也有自知之明,若是陰京常不出手,換了自己的武功,雖說較當年已是大有長進,可要擒雪青儀……除非雪青儀自己想落在天門手裹才成。
“也要擒得住才成。”見楊逖一臉茫然,陰京常不由長歎了一口氣,自從天門重創之後,這師弟稍戒女色,也着實用心在練武和門內事務上頭,現在的他已漸漸有了天門之主的架勢,隻是他行走江湖的經驗實在不夠,見識尤需鍛煉,未免小覤了天下高手。
“當年風雲會雖是高手雲集,但沒有出場的人,未必就是武功遜色之輩,尤其雪青儀一身‘慈航訣’功力已臻大成,武功之高隻怕不弱於文仲宣,這一戰對京常而言,未必那麼容易佔得到上風。”
“真的假的?”話不由脫口而出,出了口楊逖才髮現自己失禮,文仲宣落崖前的那一戰,楊逖雖未眼見,但以天門的情報搜集,對當日之事也了解個七七八八,文仲宣身受致命重傷,又護着愛子且戰且走,在體力耗損殆儘之下,還能以一人之力打的尚光弘為首的聯軍高手們七顛八倒,直到無人敢應戰才高笑落崖,比之楊乾還要威風八麵,若雪青儀武功真的不輸文仲宣,那陰京常這一仗還真是不小心不行。
“可那雪青儀一介女流,武功不可能比柳掌門還高吧?”
“雪青儀武功會輸柳掌門?妳這話傳出去可要鬧笑話了,”搖了搖頭,對楊逖的眼光陰京常着實不敢苟同,“若妳有機會去問柳掌門,隻怕她也不會自以為能勝雪青儀,峨嵋派‘慈航訣’屬佛門功法,與尋常武功門道大不相同,是以峨嵋門人武功高下差距極遠,但雪青儀抓到了門道,一身武功高絕。何況……”
“何況什麼?”
“何況武功到了她這種程度,相較的不隻是招式內力高低,彼此路數生克之理,也是決勝負的重要關鍵。”手按着太陽穴,陰京常看着那戰書,真希望這戰書趕快消失不見,“‘慈航訣’的功夫我雖從未見過,但既是佛門功法,該當也屬明心見性之類,性子上正克制我的‘幻影身法’,這一戰……可麻煩了。”
“那……怎麼辦?”沒想到“幻影邪尊”陰京常竟無必勝之數,而且若照他的說法,以武功生克論,說不定陰京常還會輸於她,楊逖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他可還沒自信去麵對天門之外虎視耽耽的強敵,現在的陰京常,是天門中人的主心骨,可萬萬不能有所閃失“若師兄無必勝之望,不如……不如我們避戰如何?這是為了天門的前途,不可徒爭一日短長……”
“我知道妳的意思,但要避戰也有所不能,”閉上了眼睛,似乎在考慮着什麼,“這戰書是直接放在疊雲塔中的,顯然,雪青儀已知道本門所在,至少也對此有所察覺,若京常避戰不出,難保這女人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現下局勢混沌,可不能又出狀況啊!”
“這樣……”已經真正在做事了,楊逖也非笨人,給陰京常一點就通,雪青儀既知道要怎麼把戰書送到陰京常手上,顯然她也曉得本門中人出入之所仍是以疊雲塔為主。
現下好不容易天門的最強對手湘園山莊自惹其禍,聲勢大衰,若雪青儀乾脆將消息透給湘園山莊,難保梁虹琦等人不會再組一次對抗天門的聯軍,隻要不是大敗,至少能振湘園山莊聲勢,這一仗無論勝負如何,現在化暗為明與湘園山莊對乾,對天門實是不利。
“那……該怎麼辦才行?”
“不用太擔心,”陰京常微微苦笑道,“雖說‘慈航訣’天性克制‘幻影身法’,但雙方若是真打,勝負仍在五五之數,何況雪青儀給‘淫殺千裹命七天’搞過,說不成‘慈航訣’功力還有幾成剩下,男女之事對佛門功法而言可是絕大忌諱,這一戰京常還佔了幾分優勢。”
“何況就算京常敗北又怎麼樣?”站起身來,拍了拍楊逖的肩膀,陰京常微微一笑,“天門還有妳在,六識和十八軍在妳運用之下,要重振天門亦非難事,便是京常敗亡,妳也可將天門延續下去,京常也有臉去見地下的師父了……”
“師兄……”聽陰京常這麼說,楊逖嚇得跳了起來,生死之事,這師兄怎麼就這麼不忌諱地宣之於口?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給陰京常堵了回去。
“小逖妳好好記住,生死之間極可畏也,但若無法看穿看破,妳一世人也難大成,無論武功或是處事皆是如此,”看楊逖這般驚慌,陰京常微微皺眉,“世人皆有死,便是我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完成所有事情,接下來幾日,我要專心練武,其它的事妳要好好擔待。
“在決戰之前,我會把門內的事務通通交代清楚,一些妳原先不知道的事,也要通盤了解了。別這張臉,妳現在是天門門主,也是復興本朝的關鍵,這重擔妳原本就該挑起來的……”
聽了陰京常的話,看着手中沉甸甸的資料,楊逖眼睛愈瞪愈大,差點要從眼眶裹暴出來,反觀陰京常卻是氣定神閒,仿佛並不把此事放在心上。
“義塾……這……這怎麼可能?”捏了捏自己的臉,直到感覺到痛,楊逖才相信自己不在夢中,“原來……原來義塾根本就是本門所設?師兄妳可……可真瞞的死緊……”
“此事不能不秘密,否則便會失效,絕不能半途而廢,”陰京常搖了搖頭,“此事以往隻有我和師父知道,就連副門主都蒙在鼓裹,小逖妳千萬當心,絕不可走漏半點風聲,知道嗎?”
“是。”應了一聲,楊逖仔細想了想,突地又振奮起來,“這樣就好,本來我還怕本門剩下來的人實力不足,沒法子爭奪天下,現在有義塾為後盾,管他湘園山莊實力再怎麼堅強,還不是手到擒來?……對了,師兄,為什麼以前妳不動用義塾的人力?二十年積累之下,義塾人力遍布各地,若是本門登高一呼,別說湘園山莊了,就算少林派和朝廷,都可以舉手而定……”
“妳想也不要這樣想。”幾乎是瞪着楊逖,陰京常一字一字地說出口來,看的楊逖不由畏縮,難得看到陰京常如此震怒,“本門爭奪天下,隻能用自己的勢力,義塾之所以設置,確實有為本門訓練人材的功能在,但最主要的用意,是在奪取天下後的治理。”
“妳以為攻奪天下不會有死傷?不會有顛沛流離?要避免這種情形,打完仗之後的治理就要跟着上去,那麼多的城鎮鄉村,那麼多的職位空缺,沒有準備好接任的官員,後續要怎麼辦?
“我們要爭的是整個天下,佔領那麼多地方,一天沒有人管理,戰後失了管束的散兵遊勇就能給妳搗個四處大亂!到時候打下來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們自己的,不能留下任何空隙讓人破壞!打成一片焦土要花多少時間精力和人力重建?若是不做好準備,便是奪了天下,妳要如何?”
“這……這個……”給陰京常一頓數落下來,楊逖登時張口結舌,他雖不認為自己可以順順當當地奪回天下,但心中對高明帝王的看法也不過是明理納谏、心懷蒼生而已,那曾想過爭奪天下的這些瑣碎事?
可他對陰京常向來服氣,一想之下也即明白,要爭奪天下,確實不能不管這些事情,畢竟自己不像當年文帝楊堅統一天下之前,已在北週朝廷建立了自己的強大勢力,與那時相比,現下自己的後盾着實不足。
“所以……義塾雖是本門的一大王牌,卻不可輕易動用,”見楊逖給自己一段話說的一楞一楞,陰京常也知自己說重了,這些事畢竟是自己這樣荜路藍縷過來的人,才有切身的體會,也隻有當年的楊乾,才知這準備的重要性,至於楊巨初嘛……就算解釋給他聽他也不懂,所以楊乾才會選擇瞞着他。
“不僅不能輕動,還要埋的極深,絕不能讓對手有半點了解義塾與本門關係的可能性。所以義塾出來的人雖是千千萬萬,真正進入本門的人卻是少之又少,其餘人等都要等到本門已近全功─至少是取下了半個天下之後,才能讓他們知道本門與義塾的牽連。”
“原來如此……”
點了點頭,楊逖算是知道陰京常謀事之深,心頭的疑惑也解了開來,若陰京常在義塾中髮展了天門的勢力,雖說天下事都逃不出天門耳目,至少不會有當日被聯軍摸到近處才曉得的事情,可事機漏泄的可能性也增加了,因此陰京常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根本就不動義塾這王牌,就是為了要在正式奪天下之時,讓義塾能髮揮最大的用處。
“接下來……”將幾十年來在天底下布下的暗椿、伏筆全盤告知楊逖,隻令他聽的一楞一楞地,顯是到現在,才知自己的身傢究竟有多麼豐厚,陰京常輕籲了口氣,這決定雖是難下,卻是遲早都得下的。
“接下來到決戰之前,我要閉關一段日子,從今天起,天門的一切完全由妳接掌,除了與雪青儀的這一戰,其餘的事都不會再經過我這裹,門主行事前請多加思慮,無論做任何決定都先考慮後果,衡量輕重緩急、利害得失之後,再做定論,畢竟以後門主的決定,不隻關乎自身,更關乎本門存續興廢,與祖上遺願,一子落錯,滿盤皆輸,不可不慎之又慎。”
“是……小逖曉得了。”
見陰京常神色一凝,搖了搖頭,顯是不大滿意自己的回答,楊逖心中一凜,想了一想,又偷眼望了望陰京常的神情,這才大着膽子出口,“本門主知道,以後行事必當謹慎。”
“是……京常告退。”對着楊逖深深一躬,陰京常轉身走了出去。
緩緩地走在山路上頭,一路上,趙平予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一邊是自己的師尊,一邊是自己心愛的性奴,雖說兒女情長,總難免偏自己枕邊人一些,但陰京常對他的影響已是根深蒂固,眼看着兩人就快要生死一決,教趙平予的心情怎好得了?
不過決戰的正主兒可不像趙平予這般心情低落,她一路上言笑晏晏,仿佛不是去決戰,而是參加宴會一般,與她同行的柳凝霜也看開了,陪着雪青儀不時說笑,反倒是項明雪陪在趙平予身邊,便知趙平予心情不佳,卻是一句安慰的話也說不出口,至於藍潔芸呢?安心待產的她自是不能沒有人陪,隻不知自己還須旁人照看的項明玉究竟能不能照顧得了她?
走到了平臺處,眼見再上去一段路,便是約戰的明露臺,雪青儀停了下來,明艷的臉上泛起一絲甜蜜的微笑,“就到這兒好了,讓青儀一個人上去。”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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