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雙眸,嗅着趙平予身體那溫暖的氣息,柳凝霜放鬆了自己,心思卻忍不住回到數月前……
感覺到頭的裹麵好像有什麼東西跌跌撞撞的,柳凝霜隻覺頭痛慾裂,想舉手拭目卻是動彈不得,雙臂似都給什麼縛住了,掙也掙不脫。她勉力睜開了眼睛,卻髮覺眼前的景色完全變了,這兒根本不是她在湘園山莊中被安排的寢室,舉目所及隻見火燭之光,映得四週並無隱蔽之所。
這麼多的火燭,眼前卻不甚亮,連一扇窗戶也見不到,加上濕氣很重,空氣也悶悶的,就好像自己並不在地上,而是在地下深處似的,若非她以前也曾鑽過地道,還真以為自己已下了地府呢!
向着兩邊掃了一眼,卻見自己的雙臂都給高高地擡了起來,兩隻皓腕各被兩圈鐵環牢牢地扣住,腕上傳來的感覺很是奇異,就好像有股寒氣不住朝體內沖來似的,顯見這兩圈鐵環貌不驚人卻絕非凡器,隻是連結處的鉚釘鏽蝕斑斑,讓她還有一線希望,隻是掙了幾掙,才一催動內力,便覺鐵環上冷森森的寒氣直搗體內,凍的她從體內深處打起了哆嗦,竟是一毫內力也運不起來。
幸好除了雙臂被困外,自己衣裳尚還完整,身下的感覺是柔軟的被褥,也不知是被自己的體溫弄熱,還是原本就暖若春陽,斜並着玉腿坐臥其上倒還無甚不適之處,目前隻是內力運使受滯,加上此處處於地下,不能運功驅寒頗不舒暢而已。柳凝霜停下了掙紮,閉目聽着方才掙動之時鐵環上頭鏈子的叮聲作響逐步緩下,一邊在心中回憶,自己究竟是為什麼會搞成這番模樣?
當日在天山派中,麵對着湘園山莊的大軍時,柳凝霜已存必死之心,鄭平亞既率大隊人馬前來,就絕對不是叁言兩語可以打髮回去的,幸好她及時將鄭平亞此時來襲的目標趙平予及白欣玉等人送入秘道,任鄭平亞叁頭六臂,想找出他們也是難比登天。
名不正則言不順,理不直則氣不壯,既然鄭平亞的目標不在此處,他便是惱羞成怒,想藉着對付天門的名目一舉將天山派滅門,尚光弘等人也未必容得他胡來;便是此戰難免,無理取鬧下湘園山莊氣勢頗受傷損,人馬戰意不堅,除了自己和妹子等首要人物絕無幸理外,激戰之中天山派弟子也有機會多逃出幾個。
隻是尚光弘在湘園山莊中也算得一言九鼎的角色,既然找不着趙平予等人,又知當日退兵之後,天山派與天門已無來往,便不想再對天山派下手;隻是湘園山莊對天山派的疑慮極深,卻也不是明白錶態就能釋疑的,權衡輕重之下,柳凝霜也隻有答應鄭平亞所請,到湘園山莊做客,名目上是研討武功,實際上卻是做為人質。
雖說鄭平亞一見到她便兩眼放光,令柳凝霜頗為不喜,但既有尚光弘坐鎮湘園山莊,這一趟過去自己除了不能自由行動之外,多半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雖說心思如此,但當柳凝霜到達湘園山莊時,心中卻不禁打了個突,倒不是鄭平亞或元鬆等人對她有什麼不禮貌的地方,而是這兒的侍女實在太多,又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一看便知其主必是風月中人;加上她人還沒到,山莊裹頭已特地為她備下了房間,傢具物件皆是新制,看的柳凝霜不由心中警兆暗生,言行之間都特意對鄭平亞保持點距離,倒是親近尚光弘等人多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隻是柳凝霜雖小心翼翼,鄭平亞卻不見什麼異動,便是莊中聚宴,也都有尚光弘等人在座,同飲共食,連酒都不敢多勸她幾盃,每日柳凝霜的茶飲更是晨昏必備,整個寢間異香處處,透出一股舒適鬆弛,光聞到都讓人放鬆開來,近月下來弄得柳凝霜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隻是女子行走江湖,總要比男人小心些,當日鄭平亞的眼光又令她不由警戒,警醒之心一點都不敢放鬆。
鄭平亞雖無異動,但個把月下來,柳凝霜卻顯得不甚舒服,若非飲食起居皆無異狀,她還真以為自己着了鄭平亞的道哩!內力方麵運使漸有阻滯,行動起居間也日見慵懶無力之狀,就算是水土不服也未免不舒服的太過份了點。但鄭平亞這主人規行矩步,目不斜視行不逾矩,遠來是客,柳凝霜總也不好硬是將這事情賴在他身上,隻能安慰自己,習慣了這兒的天氣大概就沒事了。
就在昨夜,與梁虹琦切磋了一回武功,交手時還沒感覺到什麼異狀,但待得回房歇息之際,柳凝霜隻覺整個人都癱了,舉手投足都艱難得緊,光隻是幾回合的交手,卻令她香汗涔涔,整個人都似軟了。
梁虹琦等人也看出了不對,但柳凝霜性子好強,一語不髮地靠着意志強撐,不露異象地回到房裹頭,忙不迭地鑽進浴間去浸浴,好一段時間什麼外在的東西都不想去感覺了。
啊,對了!問題就出在這兒!
想到此處柳凝霜差點要叫出聲來,在浴桶之中浸浴了許久,水霧蒸騰之間柳凝霜隻覺熏然慾醉,差點浸洗地忘了時間,等到她換好了衣裳,走出浴間房門的當兒,卻見一盆鮮花好端端地置在房中桌上,一股甜極膩極的花香傳來。
這花柳凝霜也知其名頭,深知花香雖濃鬱馥美,卻是無甚毒性,隻在這湘衡一帶卻是極為少見,也不知鄭平亞是從那兒移植來的,柳凝霜雖不喜這花,鄭平亞這次算是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頭,卻也不好把別人的心意就這樣給扔了出去,隻沒想到才多走得幾步,一股暈眩感襲上身來,柳凝霜竟就這樣暈了過去。
“柳大掌門這可醒了呀!本座可等妳好久了呢!”
聽到聲音在身前響起,柳凝霜心下一寒,不隻因為鄭平亞的聲音帶邪,全不像以往那般拘謹,完全是一副勝利者的驕狂口吻,更重要的是他都已走得這麼近了,自己竟一無所覺!那鐵鎖隻不過困得自己無力出力掙脫而已,縱有寒氣也無法壓抑體內的功力,究竟為什麼自己竟似失去了內力一般,根本感覺不到房中其他人的存在?
“等了這麼久……可終於輪到本座了……”見柳凝霜甩頭不答,鄭平亞也不生氣,他爬上了床來,坐在柳凝霜對麵,雙手竟是毫不掩飾地抓向柳凝霜那嬌挺的雙峰,目中慾火滿溢,顯然為了算計柳凝霜,他已經忍耐了許久,到現在目標達成,不由得手舞足蹈大是得意,再沒一點耐性了。
“妳……妳想乾什麼?”雖說從鄭平亞的動作,便知他想要侵犯自己,但當此事襲上身來,柳凝霜仍不由嬌軀震顫,髮出了明知無用的疑問和反應,“妳再敢胡亂動作,我就死給妳看!”
“那可不成……”
邪邪一笑,鄭平亞的手毫不停止,竟就這樣隔衣抓住了柳凝霜豐滿嬌聳的美峰,一邊一個地搓揉起來,那對美峰不隻豐滿傲人,兼且彈性十足,挺立而毫無下垂之態,雖隻是隔衣愛撫,彈動時的觸感都如此醉人,“妳若留在這兒乖乖地服侍本座,本座保證不傷害妳,還會好生疼惜妳這美人兒;但如果妳敢自儘,本座頭一件事就是兵髮天山派,把天山派鏟為平地,妳想妳的妹子和門人弟子們被本座玩的時候,感覺會不會比妳爽些呢?嘿嘿,好棒的奶子……”
“妳……”心中雖是怒火橫生,但柳凝霜的雙峰正是敏感之所,加上鄭平亞又不知在自己體內弄了什麼鬼,給他這一抓一弄之下,柳凝霜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何況鄭平亞這一下欺上身來,雙腿正好壓在她並坐的玉足之上,令她連反抗都沒得反抗,隻有任他欺淩的份兒。他的這一下威脅正打在七寸上,看準了柳凝霜正是那種身受活罪,也絕不願意自己的弟子受到傷害的人。
“妳放心好了……”見柳凝霜並無喝罵,隻是偏頭不看他,雙頰已冒出了兩朵紅雲,鄭平亞心中她心中已然意動,不由打鐵趁熱,雙手從抓捏揉弄變成掌心輕托,以掌心厚肉和虎口處溫柔而實在地熨燙着她敏感的雙峰,一邊繼續開口:“隻要妳不尋自儘,本座就不對天山派動手。好吧……本座可以再答應妳一件事,隻要妳小穴裹沒流出水來,本座就不乾妳,最多是在妳身上動動手玩弄幾下而已。也就是說除非妳淫蕩的身體想要了,否則我絕不侵犯於妳,這個條件如何?”
“妳……無恥!”
背心緊貼着牆,便想退也沒有退路了,柳凝霜雖負氣不看向他,酥胸上傳來的感覺卻是如此實在,明知他在玩弄自己,卻是無法可想。柳凝霜也是有男女經驗的人,哪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是極敏感的,若是男人的手法好一點,便是女方心中不願,要弄到女子慾火焚身也非難事,何況隻是弄的幽谷泛出水花?隻是為了留在天山派的弟子們,自己怕也無法選擇了。
“無恥?接下來的事才更無恥呢……”
口中嘿嘿直笑,雙手加緊動作,見柳凝霜除了口中罵語之外再無什麼動作,鄭平亞知她已心中默許這條件了,不由得心花怒放。雖說有藍潔茵姊妹監視,上頭又有尚光弘等人督武甚勤,沒什麼機會染指莊中侍女,但黃彩蘭和範婉香都曾身遭楊逖這淫賊之汙,是以在床上服侍鄭平亞時格外曲意奉承,生怕惹怒了他,在男女床事方麵,楊逖的功夫可比鄭平亞要高明不知多少,在兩女的循循善誘之下,鄭平亞倒也間接地學到了不少東西。
就算本來不想將被楊逖姦汙的過程說出口,但一來兩女對鄭平亞千依百順,二來在床笫銷魂之際本就是最難保持秘密的時候,楊逖這老於此道淫賊的手段,鄭平亞倒也學了些許。
淫女之道最重要的倒不是持久力或粗度長度什麼的,那些可用來增添情趣,卻不能使本來心有不甘的女子為之甘心臣服,若要讓一個對己不喜的女子心甘情願成為床笫之臣,首先就是要讓她明白,這方麵的事絕不是男方強迫,女方之所以有肉體反應,之所以感到舒服,都是因為女人肉體的淫蕩和敏感,使她舒暢和樂在其中,男人隻是加一把手,讓她將矜持的假麵具完全搗毀,找着真正的自己而已。這話或許有些蠻橫,但要征服女子的身心卻是一種最快速有效的好方法。
何況為了要得到柳凝霜,鄭平亞下的功夫也不少了。為了讓柳凝霜着道兒,鄭平亞特地將她的居室重新布置,傢具上頭都塗了一層特殊的沉香,泛出的香氣雖無毒性,但和每日敬奉予柳凝霜的香茶味兒一混,卻有一種令人心神放鬆的效果存在,使人漸漸變得舒服放鬆,不想活動。
若隻是這樣的混毒之法,雖是奇特卻難保柳凝霜不會察覺,畢竟她也是江湖上打滾過的人了,絕非初入江湖的雛兒,鄭平亞的手段還別出一格,在每日全莊共進的飲食之中添加了一種藥物,若隻是獨食便無毒性,雖無強身健體之效,卻也能增添食物美味,縱有人察覺也解釋得過去。
當這藥物屯積於體內達到一定程度之後,再混上柳凝霜房中的茶香與物件上頭的沉香氣息,便會起一種特別的反應,慢慢地會令人神思昏惓、心神不屬,隻到了此時還沒有什麼顯着毒性,便與人動手之初也無甚影響,一定要到一段時間之後,才會使人手足酸軟,功力運使頗具艱難。
但若是如此,要制住柳凝霜也並不容易。如果隻是動手,光被體內混毒之法所擾,鄭平亞自己都有把握勝她,隻是那至少也要百餘招後,若是驚動了尚光弘等人,自己可就是偷雞不着蝕把米,所有的計算全都化成泡影,因此他才特地從外頭移植一種奇花,用那花香為藥引,一口氣把柳凝霜體內的藥氣全都引出來。
諸般混合之下便成毒氣,那毒性之烈,柳凝霜便不當場暈去,也乏動手之能,鄭平亞自可迅雷不及掩耳地將她制住。
這種種算計都是回程時他與元鬆瞞着眾人千方百計的思慮而出,稱得上是千錘百煉,縱柳凝霜才智再高,也絕難髮覺如此迂回的用藥。
制倒柳凝霜後,鄭平亞便與元鬆合作,將柳凝霜的嬌軀抱入了這地室之中,也難得元鬆是湘園山莊的老人,竟知道這連鄭平亞本人都毫無所覺的機關,當年若非天門出手太快,莊中之人在毫無防備之下便被天門人馬一舉侵入重地,連躲進機關的時間都沒有,也不會有滅門之禍。
在柳凝霜暈迷的這段期間中,鄭平亞也不是什麼都不做的,他一邊將她用地室中的鐵鎖緊緊扣住,讓柳凝霜便清醒也無力掙逃,一邊喂下藥去,讓柳凝霜體內足以致命的毒素消解,卻恰到好處地將毒性之中一種桃花媚氣保留近半。
這毒性來的既兇且猛,兼且在柳凝霜體內纏綿久矣,早深入骨髓,毒力便去媚性難消,隻是若不經男子施手法引髮,便隻在體內潛伏不出,日常生活間難知其究理,既然柳凝霜不知此事,鄭平亞正好利用這點來對付柳凝霜的芳心,一旦讓她“髮覺”到自己的“淫蕩”本性,再由自己稍加憐惜,那不由她不對自己千依百順、任憑蹂躏呢?
咬着牙不吭一聲,但身體的反應卻沒有那麼好掩飾,柳凝霜隻覺隨着他大手到處,一股又一股的火熱沖入身來,灼的她嬌軀不住髮熱,最嚴重的反應正好在那茁挺的美峰上頭,隨着體內的慾火一波波地被鄭平亞挑逗起來,那美峰慢慢地脹起,使鄭平亞手上的觸感愈髮美妙。
胸前的熱辣觸感愈來愈刺激,令柳凝霜氣的差點兒哭出來,卻不知道是體內留存的媚氣作祟,還以為是當日趙平予的手法留在身上的後遺症,心中對趙平予不由又怒又悲,怒的是他弄出來的苦果,卻讓自己承擔的如此難受;悲的卻是自己的清白之軀再難自守,眼見是不能為趙平予而保留了。
見柳凝霜雖還能忍着不出聲,嬌軀的火熱反應卻再瞞不了人,頰上的兩朵紅雲早已燒上了耳根,泛出了汗水的香肌更似抹了片濕潤般誘人,鄭平亞心知那媚氣已經生效,柳凝霜的胴體早已投降,她隻是還在死命強撐,欺騙自己而已,不由得心中湧起一種強烈的征服感,他要以最有力的方法,讓柳凝霜髮覺到肉體的淫蕩,好使她的心志完全崩潰,乖乖地成為他的胯下降臣。
“別再撐了,讓我們看看妳的反應吧!”
一邊湊過臉去,在柳凝霜髮燒的耳邊輕聲細語,光吹氣都令她渾身髮熱,鄭平亞一邊嬉笑,一邊將手移上她的衣襟,光隻從他手離開時,柳凝霜美峰忍不住向前一挺,想追着他的手的不經意動作,鄭平亞已知道自己贏了,“反正以後妳就留在這裹,也不用穿衣服了,就讓本座親眼看看,柳大掌門妳嬌美的身子到底有多麼淫蕩性感吧!”
隨着裂帛聲起,鄭平亞雙手連扯,轉眼間柳凝霜身上的衣裳已化成了碎末片片,一抹春光再無遮擋,羞憤的柳凝霜隻覺隨着嬌軀完全暴露,竟有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湧現出來,雖不想承認卻無法抑住身上那完全解脫的快意,一聲“不要看!”竟顯得如此柔弱無力,一點效果也無。
看着眼前赤裸的柳凝霜,鄭平亞差點就忍不住要撲上去乾她了,那含羞帶怯的嬌美,配合着那成熟美艷的胴體,姿色之冶艷絕非藍潔茵、藍玉萍甚或黃彩蘭與範婉香所能及,尤其那對高挺飽脹的香峰,在他方才的揉弄之下愈髮鼓脹,連峰頂的兩顆玉蕾也已含羞嬌綻,深紅亮麗,在那對雪白如玉的香峰襯脫之下,更是美得令人移不開目光。
那不盈一握的纖腰,給豐滿的香峰一襯,格外顯得纖細柔巧,再往下走的美景雖被柳凝霜並起的玉腿給遮掩住,但鄭平亞心知,現在的柳凝霜已無任何反抗之力,隻待他一舉手,那修長的玉腿便將為他而開,任他享用其中美味。
“嗯……真的很濕了,柳大掌門妳看……”甚至不用伸手去摸,柳凝霜並起的玉腿,也無法完全阻遏幽谷中的泉水外湧,此刻柳凝霜身下的床被已是一片濕濡,情動之態再難瞞人。
不過這樣的情景並不能滿足鄭平亞的慾望,他伸手到柳凝霜腿間,在柳凝霜的不依聲中大手一撥,已將柳凝霜的玉腿分了開來,隻聽得水聲潺潺,一股難抑的波光已湧現而出,在燭火下映出誘人的光華。
“嗯……不但濕……而且水也很多!……唔……奶子也這麼大,好個柳大掌門……胸乳豐滿水又多……想必妳錶麵貞潔,平日必甚是淫蕩……”
一邊伸手去扣柳凝霜的幽谷,隻覺觸手處又濕濘又暖熱,兼且彈力十足,谷間更是緊吸,將他的手指吸的難以寸進,隻在當口處感覺着汁水遍布。光隻是用手就這麼爽了,當自己的大棒插入之時,真不知會爽成什麼模樣呢!
“唔……好穴……夾得這麼緊,又這麼會吸……嗯……果然是又淫又媚的好穴……哎,柳大掌門,妳還是處女嗎?應該不是了吧?”
給鄭平亞一口道破這麼羞人的事,柳凝霜感覺就好像自己的矜持被他狠狠一下擊碎了,雖說心中實在不想回答這般無禮的問話,但鄭平亞在幽谷中不住扣弄的手卻令她再難保持自己的忍耐,體內竟有一種沖動在回應他攻入禁地的手指,令她的嬌軀不住扭動髮熱,幽谷的谷壁處竟不由自主地甜蜜啜吸着他的手指頭,在這美妙的折磨之下,要保持沉默多麼困難啊!
“不是了……”
“嗯……我就知道……”聽到柳凝霜的語聲,鄭平亞大為滿意,一邊扣着她的幽谷,一邊埋首吻着那熱烈贲起的香峰,口中一邊邪言淫語不休,“這麼美的穴,這麼嫩的穴……也不知道乾起來多麼享受……想必妳在天山派時一定是夜夜春宵,每晚都被男人乾的樂不可支……臉上還裝成這麼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真不曉得給妳的女弟子們知道妳的真麵目時,她們會有什麼反應呢?”
“不……別……別給她們知道……”
聽柳凝霜的話脫口而出,鄭平亞不由大樂,乾女人的時候最怕的倒不是她們反抗或掙紮,將反抗或掙紮不依的女人征服,其實別有一番滋味,但若女人全無反應,隻是默不吭聲地任由處置,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才叫做味如嚼蠟,柳凝霜既然已開了口,接下來的聲色之樂想必不壞,樂得鄭平亞嘴上更沒遮攔了:“那妳就乖乖的依我,本座保證讓妳爽到死……唔……這穴真妙……還會吸呢……想進去都不容易……好個淫蕩的柳大掌門,好個美艷淫娃……妳最愛什麼姿勢?什麼體位?”
被鄭平亞這般邪惡的話兒一激,柳凝霜差點沒氣出火來,這人這麼過份,也真不知尚光弘是怎麼教的?想強姦自己就算了,竟連嘴上都這麼不留德!
偏偏隨着嘴上邪語淫言,他的手更是扣弄不休,吻乳的嘴更是詭技百出,搞得柳凝霜嬌軀亂扭不止,被他誘起的慾火燒的如此狂烈,再難消除,光隻是閉上嘴不回答他的話,隻有鼻中的輕哼難以壓抑,就已經耗儘柳凝霜的全力了。
本來還想多熬上柳凝霜一會,等到她忍不住出言求懇之時,再一口氣乾的她美爽爽的,無論身心都隻有拜倒在他胯下的份兒,但弄了這麼久,鄭平亞也忍不住了,柳凝霜的胴體是這麼的美,天仙下凡般的美貌配上羞怯嗔怒交加的神態,隻要是男人就無法自拔,“好個淫蕩的柳大掌門,天山特產的美女淫娃,本座來了!妳儘量叫吧!叫的愈爽愈浪愈好,看本座怎麼治妳……”
雖說還不想依鄭平亞所言全麵投降,但體內的媚氣已熾,加上鄭平亞在幽谷間扣弄的手指那般厲害,柳凝霜嬌軀早是陣陣躁熱,猶如心花怒放,竟似置身於熊熊烈火之中,肢體軟綿虛脫,一點動作的力氣都沒有了。
當鄭平亞大力分開她的雙腿,將柳凝霜的玉腿扛在肩上,箭在弦上的肉棒已緩步而進,不得不髮的當兒,柳凝霜心中雖忿,卻有一種無以名狀的渴望,渴望着接下來即將髮生的事情,不住扭動的纖腰使得幽谷微啟,波濤洶湧之中,一股水波又洶湧地濺出。
要來的終於來了,在柳凝霜挺腰扭搖之間,香峰舞動不已,那媚態教血氣方剛的鄭平亞哪忍得住呢?強抑着沖動的心,他的肉棒緩緩地滑進了柳凝霜的幽谷之中,隻覺一股強勁的擠壓感傳來,那窄緊的肉穴着實寸步難行,而探進的部份更被她纏綿地吸附着,那力道用的巧妙絕倫,既緊密又不致於擠的他不舒服,滋味之美哪一個“爽”字了得?尤其隨着他的進入,在幽谷中不住深入和搔弄,柳凝霜的嬌軀也有了本能的反應,在微微的抽搐之中,她緩緩地哼喘了起來……
顯然,鄭平亞的手段混着體內的藥力,已使得柳凝霜的身心起了變化,她銀牙暗咬,一頭烏黑的秀髮已隨着她的頭亂撞,而顯得疏鬆淩亂。隨着他的頂撞不休,柳凝霜纖腰隆臀不住篩動着,那本能的動作,使得鄭平亞的進入愈髮順遂。
他一麵忍着那美妙至極的吸吮,一麵款款深入,愈入愈深、愈深愈美,柳凝霜的內也湧起了一股強烈的反應,幽谷中傳來了陣陣快感,那快樂超乎一切,令她不由沉醉其中,幽谷深處的香肌更是情不自禁地將男人的象征緊緊吮着不放。
雖說被緊吸着不放,滋味實在醉人,美的無法以言語形容,但鄭平亞並不滿足於此,他在插到了深處之後,雙手抗住了柳凝霜的香峰,腰部用力狠狠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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