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在高潮後的歡愉當中沉醉了多久,等到雪青儀恢復神智的時候,還緊壓在她身上的“淫殺千裹命七天”還沉醉在那纏綿之中,動都不想動哩!
“妳……哎……求……求求妳……”
回復了平時的理智,雪青儀當真是慾哭無淚,她倒不是為了自己僅剩上七日之期可以儘情歡快而哭,更非為了自己竟失身在這惡魔胯下而灑淚,她既已放心與他淫樂,便不會再有後悔,早看破生死的她,更不會在乎七日不七日。
令她淚流滿麵、又羞又氣的,純粹隻是看清了環境,髮覺自己一時貪歡,竟將這聖潔之地一汙再汙,教她怎受得了?
偏偏手足兀自酸軟,連推都推他不動,一開口的聲音又是一點都硬不起來,軟軟的仿佛撒嬌一般。
“嗯……”
“把……把青儀帶走吧……”
任他親蜜地吸去她的淚水,雪青儀聲音髮顫,光這樣親蜜的舉動,都令她胴體火熱,真是暗恨自己,平日聖女一般皎潔如玉,怎一破身便淫蕩至此?
“這兒終……終非久留之地……何況……”
“何況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一邊輕笑着,一邊在雪青儀那暈紅的頰上輕吻不休,他滿意地看着這剛剛成為自己情俘的美女。這叁年前狠狠勝過自己一回,逼的自己退隱江湖叁年的絕色美女雖然已被他徹底征服。
但是他也被她的肉體迷的神魂顛倒,吹彈得破的滑嫩嬌靥,柔弱似水的冰肌玉骨,幽谷宛如活物,緊窄異常、吸力絕妙。他玩過那麼多的女人,沒有一個人比的上雪青儀,真令他愛不釋手。
“何況,這兒是峨嵋聖地,在這兒做愛就像是在妳師父眼前縱慾淫浪,是不是?”
“是……求求妳……”
知道此時示弱最是不該,自己將會完完全全被這人控制,偏偏他帶來的快樂是那般濃烈,令嘗過美味的雪青儀沉迷難返,想拒絕都拒絕不掉,豁了出去的她索性將自己最脆弱的一麵全盤暴露,完完全全任這征服了自己身心的男子施為。
“把青儀……帶走吧……”
“那……至少要叫聲好聽的,別光妳呀我的,我們都有肌膚之親了,別這麼生份嘛!來,叫聲好聽的給情哥哥聽聽,別怕羞,剛才妳在爽的時候,就唱的很不錯,非常好聽呢!”
原還想多吊她幾下,再在這她心目中的聖地,把這女神般的玉女掌門玩的慾死慾仙,偏偏雪青儀含淚哀求的模樣,是那麼令人憐愛,他心中竟起了連自己都不明白的憐惜之意,竟不願再去迫她,隻想稍稍聽句好聽的稱呼就算。
聽‘淫殺千裹命七天’涎着臉兒,竟連‘情哥哥’這種話兒都出了口,含嗔帶氣的雪青儀真想別過臉去,再不聽這難以入耳的話。
但她也知道,對已有雲雨巫山之緣的男女來說,這種親蜜的口頭稱呼,不但是彼此親蜜關係的錶征,更和交合時的呓語不斷一樣,最有挑動情慾的效力,她既決定好好利用這七日時間,儘情享用那迷翻了心的美味,自不會在這小事方麵逆他的意思。
閉上了美目,沁出了兩滴清淚,一邊回想着方才激情雲雨時的快感,那種稱呼仿佛全不用她去尋思,竟似主動從心中跳出來般,在她的芳心處不住盤旋。
隻見雪青儀櫻唇微啟,一陣甜美無比的輕顫之間,嬌甜的一句‘好哥哥’已出了口,還是連番嬌吟不已,媚的全不像被迫出口。
“唔……求求妳……好哥哥……算……算青儀求妳了……把青儀抱走吧……別……別再留在這兒了……”
“這樣……也好……”
抱起了雪青儀窈窕纖細,輕的活像沒生骨頭般的嬌軀,就這樣赤條條地走到石池外頭,隻見‘淫殺千裹命七天’一邊運功蒸乾身上水濕,一邊用腳挑起地上的衣物,外袍一震便將兩人罩在其中。
雪青儀雖知他必不會讓自己好生着衣,可沒想到,這壞蛋竟連衣裳都不讓自己穿上一件,竟準備這樣抱着一絲不掛的自己行動,若這樣撞下山去,給別人看到,非羞死她不可。
看雪青儀那含羞帶怯的美態,極儘誘人媚意,連露出的香肩都泛着情迷意亂的暈紅,若非覺她摟在自己身上的小手嬌顫不休,顯是極為害怕,令人再起不了惡心,才剛領略過這美女銷魂滋味的‘淫殺千裹命七天’,差點想就保持這種姿勢,再狠狠操她一回,“隻要妳乖一點,答應從此以後好好服侍好哥哥我,我自不會虧待妳,首先我們就回我洞府,好生玩他個幾天幾夜。”
“嗯……好……”
暗籲了一口氣,雪青儀嬌滴滴地在他胸前吻了一口。
“青儀……青儀會很乖的……好哥哥妳想……想怎麼搞都行,青儀必全力以赴,儘量……儘量滿足妳的要求……”
回到‘淫殺千裹命七天’的山中洞府,兩人均知時日無多,七日之中儘情歡樂,兩人竟是食睡同榻,更沒分開過一刻。
就這樣過了七日,但也不知是老天開眼,留下了雪青儀的性命,還是雪青儀‘慈航訣’雖未竟全功,卻也已修至半仙之體,竟能承受‘淫殺千裹命七天’那邪門肉棒的蹂躏呢?
七日之後雪青儀非但未死,反在連日情慾的滋潤下,變得愈髮精神,隻令他啧啧稱奇,更不肯放過她了。
本來‘淫殺千裹命七天’雖性愛風流,絕少不了女人,但卻也不是邪惡好殺之人,性子中更有憐香惜玉之處,隻是他天賦異禀,那肉棒實在太過邪異,尋常女子和他交媾一次後,便難以抗拒那種快樂。
即便是武功高強的女子,也撐不住那歡樂中帶來的暗傷,是以被他姦過的女子,全無法活過七日之限;偏他又不能沒有女人,是以千裹肆虐,一個弄死了再一個,惡名傳於武林,竟無人曾為他想想他的苦處。
現在雪青儀既符合了他的需求,‘淫殺千裹命七天’自己也頗想去了這個惡名,與她共隱洞府之中,享那山泉之樂。
而雪青儀既嘗過了此人帶來他人難賦的美妙滋味,又樂的去這武林禍害,自是心甘情願地與他共隱於此,再不復他求了。
這一日,正當他抱住雪青儀,再慾求歡的當兒,突地兩人同時一震,都有同樣的感覺。
“有……有人來了,已到了洞府外頭。”
忙不迭地掙脫他的懷抱,整理衣衫,臉紅紅地不敢擡起。
雪青儀雖放縱情慾,再無半分矜持,完全投入兩人世界,但若有外人到此,臉嫩的她卻也不敢讓別人看到她春情難抑的情態,那實在太羞人了。
“是……是相公的朋友嗎?”
“不是。”
他眉頭微皺:“知道這兒的人不多,隻有……啊,我知道,是楊巨初討人情來了。當日就因為他的介紹,我才能上峨嵋去,收了青儀這好寶貝兒。雖說消息沒透出去,不過總有引途之勞,也難怪他要派人來。”
“這……”
柳眉微蹙,雪青儀理了理秀髮:“青儀並不想……不想乾涉相公的事……隻是……”
“我知道。”
心中暗罵這人不會選時間,竟在他想和雪青儀上床的時候來,不過,仔細一想,自己和她什麼時間都搞的上,也難怪來人。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出江湖的,好不好?”
“嗯……”
招呼天門來人落了座,也不容他開口,‘淫殺千裹命七天’先髮制人。
“這回的事情,多虧了貴門楊副門主,老夫在此先致謝意,還請陰老弟代老夫向令師叔致意。”
看着雪青儀娉娉袅袅地送上茶點,進退之際神態雖仍聖潔一如以往,但眉宇之間微泛春意,望向他的眼神含着一股勾魂懾魄的魅力,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女子必是他新收的禁脔。
送上了茶水,雪青儀微微點頭,算是向來人打了個招呼,正想退到後堂時,沒想到他長臂一回一收,雪青儀嬌吟聲間,嬌軀已滑到了‘淫殺千裹命七天’的腿上,被他抱在懷中,一個火熱的吻已印到了頰上。
原來以雪青儀的武功,要避過他的這一手,該不會有什麼困難,但一來她沒想到連在別人麵前,這老魔頭也會堂而皇之地將她摟在懷中肆加輕薄,才失了先機。
二來兩人將近一月的日夜交合,老於此道的‘淫殺千裹命七天’早摸清了雪青儀的各個要害,才觸到她身上時,他的魔手已使出了玄妙手法,誘髮了雪青儀敏感胴體的春情,頓時嬌軀髮熱的她一時站身不住,既已落到了他的懷抱當中,便更沒法子站起身來,隻能任由他大展手段。
“隻不過……”
一邊抱住雪青儀的嬌軀,雖知她臉嫩,若手段用的太過,讓她下不了臺,但他才被打斷的熊熊慾火,至少也要先在手足上髮泄一下。
隻見‘淫殺千裹命七天’一邊說着話,美眸微閉、嬌軟慵媚的雪青儀一邊偎在他懷中,雪白如玉的臉蛋兒一轉眼便燒起了沸騰的紅暈,煞是誘人。
“老夫是不想再出江湖了,便是老友如他的邀請也一樣,還請陰老弟轉告一聲,恕過老夫無禮,隻想在洞府中逍遙自在,不想再到江湖裹去攪和,這回相助之情,老夫心中感激。”
嘴上微微一笑,陰京常裝做品茶,將臉轉了開來,好不讓雪青儀感覺到他的眼光,好一會兒才開了口。
“前輩所言,陰某自會如實轉告,隻是……陰某還想煩前輩一事,算是還本門的人情,也不費前輩多少功夫,更不必讓前輩再履江湖,如何?”
“哦,怎麼說?”
聽陰京常這樣說,他倒上了興趣。
其實,當來人通名,聽到陰京常的名字時,‘淫殺千裹命七天’還真嚇了一跳,他和楊巨初交友十來年,雖不曾參預天門之門內事,卻也聽他說過,楊巨初最看不順眼的天門堂主,就是眼前的陰京常。
說他是堂主嘛!這小子老把閒事向外推,絕不伸手攬權;說他啥事不理嘛!
偏生楊乾不知怎麼搞的,凡有重大事務,一定要問過陰京常的意見才做,而且十件事有九件都照他的想法,偏偏楊巨初怎麼也不認為那些意見有什麼過人之處,偏無可駁,這才是最讓人討厭的地方。
尤其是當兩人交談之中,‘淫殺千裹命七天’錶麵上裝着在挑弄雪青儀的胴體,實際上卻有七八成心思放在眼前此人身上。
以他的修為,對方有多少斤兩,就算沒有動手,光聽他的呼吸、觀察他的動作,也可看出個七七八八,眼前的陰京常武功雖是不弱,卻也不算驚人,怪不得在天門七大高手中排在最後。
不過他的定力倒是不壞,眼前的雪青儀雖是絕色美女,又正值花苞初破、情懷初開的媚態,他竟是視若無睹,不隻錶麵上不動聲色,連呼吸和動作都沒亂了半分,若非他從陰京常剛接近洞府時就髮覺到他,知他功力遠不如自己,光看現在陰京常錶現如此自然的定力,他還真以為是足夠身登風雲錄的高手駕到哩!
“陰某想請前輩修書一封,送到峨嵋。”
一邊品茶,仿佛整個人都憩息在茶香之中,舒服的活像是老跟友品茗聊天一般。
“就說前輩‘願賭服輸’,但看在‘雪掌門’的麵子上,隻要峨嵋派不入江湖、不大張旗鼓地參與江湖中事,也不前來找前輩的麻煩,前輩就不再出山,這樣可好?”
“哦?”
錶麵上不動聲色,他可連手都嚇的動不了了,懷中的雪青儀也為之一怔。
原本當兩人回到此處,快快樂樂地爽足七日,確定雪青儀不會因他的天賦異禀而身亡的時候,情投意合的兩人便做下決定,決不再入江湖,要清閒自在地在此過一輩子,這話隻有兩人知道,毫無外傳。
沒想到在陰京常口中,卻似傢常閒事般說出口來,準的活像是當日他就在旁偷聽兩人行事一般。
“在下倒不是想逼前輩行事,隻是本門既處蜀地,又不想和峨嵋沖突,多所殺傷,隻好藉前輩的威名,免除和峨嵋對上,還請前輩相助。”
雖然陰京常沒怎麼說清楚,但‘淫殺千裹命七天’和雪青儀何等江湖經驗?
聞弦歌而知雅意,兩人都聽得出來陰京常的話外之音。
在陰京常向來的作風影響下,楊乾領導的天門雖是行事低調,但仍是聲威浩大,若真要在此髮展基業,和同處蜀地的青城和峨嵋兩派,必是難免沖突。
本來青城有掌門人的太師叔‘春秋劍’穆豪德壓陣,峨嵋派則有雪青儀這武功絕高的掌門人,兩派雖是聲威不如天門,但天門若想要擴張勢力,即便以楊乾武功之高,對二人也得有叁分顧忌。
雪青儀‘身亡’之後,便是天門大展拳腳,對付兩派的千載良機,楊巨初也因此利用他和峨嵋派之間的梁子,讓‘淫殺千裹命七天’去對付峨嵋中人,不費一兵一卒便可解決這大患。
本來這計劃算得上是天衣無縫:雪青儀既死,峨嵋派的人眾雖是不少,但餘下來的人中卻缺乏武功造詣能和雪青儀比肩的高手,就算峨嵋中人的運氣夠好,能以合擊之術對付他,劇戰之下損害亦必慘重,絕無能再抽出人手,援護青城之理。
以天門的實力之強,加上敵明我暗,對付青城這仗可說勝算是十足十,大勝之後蜀地再無可以與天門撷抗的勢力,古語說‘益州險塞,沃野千裹’,天門在此易守難攻之地立足若穩,要對付其餘門派,至少是佔了地利和經濟之便。
何況此事之後,天門或許還能順道將‘淫殺千裹命七天’這武功絕高的高手收入門下,有他為天門出手,天門的實力如虎添翼,就算是久執武林牛耳的少林派,想要對付天門也沒那麼容易。
但現在形勢丕變,一來峨嵋和他之間的激戰還沒有髮生,二來也沒能順勢將‘淫殺千裹命七天’收入天門之中,再加上雪青儀非但未死,反而成為了他的女人,關係變得異常復雜,若一個處置不當,讓‘淫殺千裹命七天’聽了枕畔人的耳語,出來協助峨嵋,就算以天門之強大也難善後。
在此情形之下,陰京常的這一段話,確實是解決這一困境的絕佳方式。
若他真的修書予峨嵋派,教她們不再參與武林事務,權衡輕重得失,峨嵋派的新掌門人多半會下令封山,好把他也牽制着不能露麵,算救了不少女子,此時天門本身便可以不用顧忌峨嵋派的牽制,專心對付青城。
一來不會招惹上他,二來也減少了峨嵋派這個敵人,甚至峨嵋派連想都沒有想到,竟是天門在背後策謀,不顯山不露水便除去一個窺伺在旁的禍患,對天門而言真可說是何樂而不為的美事。
偏偏就算知道陰京常的打算,這般為兩人着想,兩人也非得‘中計’不可。
峨嵋中人不是白癡,遲早會髮現雪青儀的‘屍身’失蹤的事情,也極有可能猜到‘淫殺千裹命七天’的頭上去,以峨嵋派在蜀地根深蒂固的勢力,若當真想要找人,此處雖是隱蔽,也難保不會被她們找到。
若是峨嵋殺到此處,到時候清閒日子過不成不說,雪青儀可就難過了,既不好明幫這魔頭卻敵,對峨嵋派的師妹弟子更難忘情,可真是兩頭不討好。
但若依陰京常之言行事,以繼任的峨嵋掌門紀蕙心的行事作風,多半真會封山不問武林事。即便以天門之力,也沒有對付‘淫殺千裹命七天’的必勝把握,何況是峨嵋派?
一旦輕舉妄動,能誅此魔那是最好,但若給他脫逃出去,天下女子又不知要受到多少荼毒,權衡之下還不如順帶封山,還可隱隱牽制他不出江湖。
便是他不守諾言,對峨嵋也沒有損失。而若是峨嵋派不敢出來招惹他,兩人真可說是要逍遙多久都沒有人管。
不過最讓兩人驚訝的,不是這人隨意一招,就為復雜難解的事態尋出解方,以最少代價取得行動自由的才智。
而是光隻察顔觀色,就看出了兩人之間卿卿我我,再不願沾染塵俗,隻想退隱尋歡的心態。
‘淫殺千裹命七天’不由心想,怪不得‘一柱擎天’楊乾對這人的眼光如此信任,這陰京常的確有他的一套。
“若連這小事也推托不乾,老夫倒是冷對朋友了。這書信老夫倒是寫得,不過呢……”
嘴上微微一笑,挑戰似地看了陰京常一眼,‘淫殺千裹命七天’托起茶盃,喝了一口,才慢條斯理地反擊。
“老夫行蹤一向保密,峨嵋中人也沒看過老夫的筆迹,冒冒失失地修書過去,難保她們不會認為隻是旁人的惡作劇,若她們置之不理,到時候老夫可就幫不了貴門了。妳說該怎麼辦?”
“這事倒也不難。”
陰京常嘴上仍是那溫馨而牢不可破的微笑,仿佛‘淫殺千裹命七天’所問的這個問題已在心中籌謀久矣,老早便尋到了解方。
“峨嵋玄天殿上的那尊大佛,離地足足八丈有餘,峨嵋弟子雖是愛潔,清掃甚勤,但那尊大佛實在太高,清掃太過不便,一月最多隻能清個一兩次。若五日後的清掃之期,書信在大佛的手中被髮現,峨嵋派的人就連想弄錯都不成了。以前輩‘飄飄慾仙何所似’身法,要在不知不覺之間,將書信放到大佛手上,該不是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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