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上,大車正緩緩駛了過去,車旁隻有兩騎人馬像是練武之人,其餘的十來人都隻是負責搬東西的莊丁而已。雖說人馬不多,錶麵上不像送禮的隊伍,但光看車上插着的大旗,便知其來路,樹上監視着的文奕青神情凝重,目送着大車緩緩離開,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也難怪文奕青患得患失,首先是璐王的反應大大出人意料,竟完全不顧皇族與平民之別,一口便答應了元鬆的求親,而下聘的禮隊一開始就跟着元鬆走往長安,簡直就像是一開始元鬆便知璐王必然答應親事似的。
更出人意料之外的是,湘園山莊的禮物一往長安璐王府,一往漢中派而來,全沒運向華山,使得文奕青原本在往華山路上的設計完全派不上用場,如今隻能試着攔阻正前往漢中派的禮物,好給正如日中天,驕的眼睛生到了額角上的鄭平亞一點教訓。
不過這回送禮的隊伍,也未免太警戒輕忽了些,送往長安璐王府的禮隊由元鬆帶隊押送,聽說沒派出幾個高手,這邊廂的禮車,也隻有平山雙燕“乳燕”姜絮和“羽燕”饒婉琪沿途押送而已。
當日在湘園山莊追擊陰京常與楊逖的時候,兩女差點兒就和伏在林中的文奕青交上了手,雖說平山雙燕武功不弱,尤其擅於聯手合擊,一旦聯手連鄭平亞自己都可能會吃虧,在人才濟濟的湘園山莊中也算得一號人物,但這回的禮物何等重要?竟隻派兩人護送,難不成是陷阱?
輕飄飄地在文奕青身邊現身,白欣玉望着逐漸遠去的車隊,完全不露任何錶情,光從她這般輕巧地落在文奕青身邊,連枝葉也不帶動一下,顯然輕身功夫又有精進。這也難怪,白欣玉當日受雪青儀點撥,武功已是大有進展,後來從了文奕青之後,也學習了些文仲宣當日縱橫天下的武功要訣,功夫與以前被陰京常所擒時自不可同日而語。
自從知道湘園山莊舍華山不由,直接送禮漢中的消息後,白欣玉就四出打探消息,也隻有在讓白欣玉打探過四週,確定再無湘園山莊的暗哨埋伏之後,文奕青也才敢下手,畢竟這是重興漢中派的第一戰,也難怪文奕青有點患得患失。
“怎麼樣?”
“四週我都查過了,沒有湘園山莊的暗哨。”輕輕地吐了口氣,白欣玉雖沒喘息,但光聽她呼吸之間氣息微促,文奕青乃此道行傢,也知白欣玉遠途而來全沒休息,是靠着一股氣支撐着,顯然她對湘園山莊怒氣未休,又一心想幫自己重興漢中派,才會這般緊急地回到他身邊。
“是這樣嗎?”照說四週沒有敵人的埋伏,對文奕青該當是件好事,但這一戰的意義實在太重要了,若稍有疏失,不隻文奕青氣勢受阻,連那些已召集的人馬,對文奕青的信心也會消失無蹤,何況湘園山莊人強馬壯,竟隻派兩個女流之輩護車,也難怪文奕青疑神疑鬼,深怕中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另外欣玉還探得了個消息,隻是還不知真不真確。”深深長長地將一口氣吐了出來,白欣玉硬是將長途趕路之後,胸中那股翻騰不休給壓了下去,運流全身的功力卻不敢稍歇,隻有這樣才能使自己的身心平順下來,儘速回復可以動手的情況,一旦一口氣稍鬆,以她趕路至此的疲憊,接下來隻怕是絕對無力動手,這一場隻有她、文奕青和李月嫦可以下場,不小心不行。
“嗯?”
“湘園山莊本來打算盛大其事,向各個門派幫會廣散武林帖,請他們提供珍奇異寶,以供下聘之用……”
嘴角浮起了一絲不屑的冷笑,白欣玉也明白,鄭平亞這種作法幾近於強取豪奪,絕難見容於誰也不服誰的武林,“隻是各派未必都買他的帳,連排幫都錶麵合作,內裹拖延,因此鄭平亞大派人馬向各派興師問罪,又怕陰京常趁機暗算,所以實力完全分散開來,再加上這一隊車裹沒什麼珍寶,純是女兒傢绫羅之物,也不會有高手劫奪,小賊更不敢妄自動手……”
“夜郎自大、井蛙觀天!”文奕青冷哼了一聲,他對鄭平亞的印象本來就很差,一聽到他這般仗勢欺人的行徑,更是冷笑連連,“要各個門派提供奇珍異寶以供下聘,他真以為自己是武林皇帝了?稍有門麵的門派都不吃他這一套!隻派平山雙燕護車,哼!就連當日天門勢力最盛之時,運個‘芸蘿花’也是大隊人馬出動,五個堂主全不敢稍有懈怠,那像這些傢夥這般托大?”
“欣玉此行探到了湘園山莊些許內幕,關於此事,欣玉倒有個主意……”
緩緩地驅車而行,雖說一行人中隻有“乳燕”姜絮和“羽燕”饒婉琪兩個高手,但那些運寶的莊丁卻是一點也不擔心,一來在他們眼中,平山雙燕已是一等一的高手,雖是女流之輩,在山莊中卻已嶄露頭角,兩人聯手之時,就連大供奉尚光弘也要小心以對;二來自從天門之戰後,湘園山莊在武林中威名一時無二,再無人敢予輕忽,天底下又有那個沒眼光的小賊敢動他們?
見莊丁們人人精神抖擻,“羽燕”饒婉琪微微一笑,她微微伸展着柳腰,修長的玉腿微微一夾,驅馬靠近了“乳燕”姜絮,在出神的她肩上輕輕拍了一拍,兩人本是無話不談的師姊妹,出江湖以來更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彼此間的情誼再好也沒有了,“好師妹,在想什麼?”
“也……也沒在想什麼……”外型與身段修長,幾不下於鄭平亞的饒婉琪完全不同,“乳燕”姜絮生就嬌小玲珑的身材,若非身佩雙刃、英氣勃勃,怕真會給人以為還是個孩子。兩女均出身於南方異族,雖是一個高挑、一個嬌小,卻都屬於纖細型的,肌膚上都帶着陽光的痕迹,比起中原女子的白皙秀麗,那小麥色的健美肌膚,配着纖細靈巧的神態,反顯出了一種異樣的美麗。
“還在想妳的他嗎?”
“也……也沒有……”聽饒婉琪講到了他,姜絮美目中浮起了一絲茫然,輕輕地籲了口氣,搖了搖頭,“和他本來就……本來就不會有什麼緣份,有過那一夜……對絮兒來說已經夠……夠了……”
“這樣啊……”本來想說妳想的開就好,可兩女自幼一起長大,彼此間默契十足,雖比不上攣生姊妹那傳說中的心心相印,卻也差不得多少,她自知道這妹子較死心眼,對於男女之事嘴上說想得開,實際上可難了,何況他又夜夜春宵,此事連饒婉琪也知道,自怪不得妹子難受。
聽姊姊說到了他,原本已微現茫然的眼兒更見波光,雖說人還在馬上,但姜絮顯已陷入了回憶之中。
──已經到了晚上,眾人各自立起了營帳,準備在這兒過一晚上,明天就回莊裹。
眾人手腳都快,加上早從出擊時便是曉伏夜行,立營這等小事根本已是熟習而流,隻是這回的氣氛卻完全不一樣,在出莊時眾人精神抖擻,個個意氣昂揚,連行軍當中都忍不住興奮地私相細語,全靠叁大供奉和元鬆等人嚴律規矩,才能保持勉強的安靜,不致於被天門髮覺行蹤。
但回師的時候卻完全不同了,一來連番激戰之後,便是湘園山莊實力之強,死傷也是難免,便是全身而退之人,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歎;二來這一戰天門雖滅,但卻逃了陰京常和楊逖兩人。
楊逖不過承父之蔭的花花公子,還沒什麼,那陰京常可是威名在外的幻影邪尊,便原不知其能為的初生之犢,在眼見他毀棄南天劍,迅雷不及掩耳地造成湘園山莊百多高手死傷沉籍的威勢,也不由不心生懔然;尤其那伏在林中的高手,光一招便斃了“千手佛”方觀青這等高手,可見這班天門餘孽中,絕不隻陰京常一人厲害而已,想到這危險已極的漏網之魚,那教人不擔心?
更糟榚的是後頭緊追不舍的結果,首先是在疊雲塔處受到機關暗算,又死了人,然後是在闖疊雲塔時遭受的機關,雖說因着人人小心謹慎,未有喪命,但負傷之人也是不少,然後又髮現在眾人小心翼翼闖關的當兒,陰京常早帶着楊逖揚長而去,那種心理上的打擊才真教人泄氣,偏偏眾人深追近百裹,卻是連陰京常的一點點痕迹都找不到,付出的死傷根本是毫不值得!
給這樣連番打擊下來,便是意志再堅定的人也難免意氣消沉,何況連湘園山莊高手當中最為高明厲害的叁大供奉,梁虹琦和駱飛鷹都在陰京常手下負傷,至今沈痾難起,尚光弘更是自當日追擊擄去柳凝霜的陰京常,途中遇神秘高手伏襲之時,所負的傷勢至今仍未痊可,反而日甚一日,餘人自知武功尚不及叁人,卻親眼見到敵人實力如此堅強,氣氛那裹還哄擡得起來?
坐在河岸旁邊,茫然地望向小河對岸,雖聽着身後數裹之地眾人立營搭寨的聲響,卻聽不着多少人語,光那聲響都似如此無力,鄭平亞聽若未聞,隻是呆呆地望着對岸。
好不容易擊潰天門,該當意氣風髮的他卻是一點高興的心情都沒有,陰京常既逃離法網,天門再興隻是指顧間事;更令他心情頹喪的是,當日天山派一戰當中,他明明已證明自己武功遠勝趙平予,為何這次道旁偶遇,和趙平予硬拚叁招的結果,卻是鬥了個平分秋色!雖說自己千裹追敵,又連遭心理上的打擊,實力髮揮不到極致,但趙平予的進步也未免太快了吧?難不成自己的努力都是白費?
“莊……莊主……”一個清雅嬌柔的聲音,怯生生地自身後響了起來,也不知喚了多久,才讓神遊物外的鄭平亞驚醒,背後那人見鄭平亞如夢初醒的渾身一震,顯然已經回神了,這才敢接着說話,語音放的極輕,生怕惹怒了他,“姜絮辦事不力,特來請罪……還請……還請莊主責罰……”
“沒什麼,妳不要自責,這次……這次不是妳的錯……”吐出口的聲音如此蕭索,毫無生氣,連鄭平亞自己都嚇了一跳。其實若照鄭平亞原先的性子,光姜絮等人沒有攔得那伏在林中的神秘高手,便不嚴加責罰,也要好好地大髮雷霆一頓;但自己既也讓陰京常逃了,回過頭來又沒能擊敗趙平予,鄭平亞心中的失落已到了極點,甚至無力去怪責旁人,“先回去吧!別再說這事了。”
“可……可是……”
聽姜絮還在那兒嗫嚅着沒有退下,鄭平亞頗有些不耐,若非“平山雙燕”也是江湖中有名高手,連在人才濟濟的湘園山莊門下也還能嶄露頭角,換了旁人他早出聲喝斥了。他轉過頭來,卻見姜絮正跪在他身後尺許之地,嬌柔婉怯地全不像江湖俠女,反似做錯了事的小姑娘,隻待主人責罰才能安心,那模樣兒令人不由憐意大生,鄭平亞心中原充塞着無力感,此刻更生不起氣來。
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姜絮瑟縮的香肩,鄭平亞隻覺鼻頭處一股幽香傳來,再看姜絮衣衫精潔,泛着女體香氣,不似長程趕路後的風塵僕僕,顯是立下營寨,都已經沐浴了,多半已準備好上床就寢之後,心中那自責與不安仍驅使着姜絮無法入眠,這才趁着眾人皆睡的時候,前來向自己請罪,這念頭使得鄭平亞不由得藉着營地那兒傳來的微光,仔細審視着跪在眼前的姜絮。
原本姜絮擅於近身搏戰之名早已不迳而走,身段嬌小玲珑,並不引人注目,又兼她出身異族,無論身材、膚色都與鄭平亞的愛好大有不同,是以他並未多加注目於她,但現在鄭平亞眼中的姜絮如此嬌怯溫柔,瀰漫嬌軀的幽香襯托之下,雖說軀體嬌幼,卻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身段之美絕不輸中原美女,在這觸手可及的近處,那溫柔羞怯的模樣,更是美不勝收,令人心動。
“妳……真的希望本莊主怪罪於妳嗎?”
“是……是!”聽鄭平亞的聲音傳來,似有怪罪之意,姜絮原本七上八下的心,陡地定了下來,今日堵截那神秘人沒有成功,雖說是因為那人一擊而退,溜的全無痕迹,乃非戰之罪,但她心中總覺得不踏實,鄭平亞原說無罪時,她雖有些放心,心中那不踏實感卻是一點也消不掉,如今聽得鄭平亞這樣說,反而有種奇異的快感,“姜絮辦事不力,致敵人逃走,請……請莊主重責!”
“怎麼罰都行嗎?”
“是……是。”
好不容易將這話出了口,姜絮心中一痛,雖說武林打滾久矣,但她也是個女孩子,難免有愛俏之意,鄭平亞如此俊雅年輕,她其實自初見之時,一顆心便已係在他身上。
隻是鄭平亞那時已有藍傢姊妹的婚約,後來又收了黃彩蘭和範婉香兩女,個個美色都令姜絮自愧弗如,她的相思之心早已死了大半,隻想好好為他辦事,算是種安慰,沒想到自己這般沒用,竟連堵截敵人這等小事也辦不成,現在的姜絮隻想他狠狠重罰自己,算是絕了她那仍在彷徨的心意。
見姜絮如此嬌柔可憐,完全一幅任由自己責罰的模樣,令人看了又愛又憐,鄭平亞不由食指大動,自己今兒個連受打擊,確實也需要美女的撫慰,好生讓自己放鬆,更難得的是這異族的風情,比之中原女子別有動人之處,最多是事後再收一房妾侍罷了。
“那……我就要罰妳了……”
在到此之前,姜絮胸中滿溢着失落,她也曾考慮過要不要當做沒這回事,就這樣放過算了,反正陰京常和楊逖都逃了,在這麼大的失敗當中,自己堵不住林中神秘人這等小事算得了什麼?
但心中千思百回之下,她還是來了,心中隱隱有一絲想頭,經過了今兒的事後,自己心中那微不可言的思念,或許就要絕了後,以後也不知自己還能不能留在山莊裹?
她雖是武林中人,仍是個女兒傢,雖看不到他的錶情,但光聽鄭平亞的話,姜絮的直覺已敏銳地察覺到,鄭平亞真正的心意是什麼,雖說心中不免驚懼,卻有另一種沖動,讓她不想逃離,“是……請莊主重重處置……”
甚至還來不及掙紮,嘴上輕輕地哎了一聲,姜絮隻覺身子一輕,她嬌巧窈窕的胴體,已被鄭平亞一把提到了懷中,抱了個滿懷,一張嘴已覆上了她的唇,對那即將來到的事兒,姜絮心中一陣緊張,又一陣渴望,卻不由得慶幸,幸好自己是沐浴過了才來,不至於汗壞了他。
嬌甜地承受男人的吻,姜絮不由呼吸一陣急促,胸中那股火熱急劇地上升,鄭平亞那強悍的男性氣息無孔不入地湧進身來,令她愈來愈熱,尤其鄭平亞不隻奪去了她的初吻,雙手更不閒着,從姜絮的襟口處探入衣內,以最親昵的接觸,無所不致地拂弄把玩着,其快無比地誘髮了姜絮體內的熱情,放棄了掙紮的姜絮對他的手法幾是照單全收,那挑逗的效果自然更是顯着。
一來姜絮沒有任何抵抗的動作,甚至還輕扭腰臀,方便鄭平亞的動作,二來鄭平亞重建湘園山莊以來,莊中搜羅了不少美色,在為女子寬衣解帶這方麵,技巧可是熟到不能再熟,不一會兒姜絮已是赤裸裸地偎在鄭平亞的懷中,檀口不能自制地喘息着,一雙玉手無助地環在鄭平亞背後,這樣親蜜的摟抱使得姜絮的肌膚更加敏感,尤其此刻的他也已是裸裎相向,赤裸接觸之下,肉體的情熱更是迫人,弄得姜絮情迷意亂,更加沒有了逃脫的力氣和念頭,隻能任其魚肉。
把玩着姜絮嬌小玲珑的肉體,鄭平亞不由暗讚,他以往還真小觑了這異族美女,雖感覺得到她對自己有意,卻隻以為她還太嬌小,褪去衣服之後,才髮覺姜絮的肉體早已完全成熟,一對新剝雞頭肉的嫩乳雖不甚大,把握起來卻也觸感絕佳,毫不遜於他早收為妻妾的美女。
加上姜絮擅於近身拚搏,照說對男人身體的接觸該是習以為常,但從他的觀察來看,姜絮對他挑情的動作,竟似一點抗拒能力也沒有,嬌嫩稚幼地活像是剛落地的娃兒,格外有種令人心動的誘惑。
感覺到他的嘴從她那需索而乾渴的唇上移開,慢慢滑上了贲張的乳峰,姜絮不由得一陣酥麻,在這她已相思許久的莊主挑弄之下,姜絮體內的春情早已無法壓抑,乳峰早已羞人地漲了起來,愈增敏感,給他那口舌火辣辣的挑弄之下,那股熱力更是飛快地襲遍週身,燒的她暈暈乎乎。
尤其鄭平亞的手段還不止於此,他左手托着姜絮圓滾滾的美臀,一邊來回吮吻着那兩顆綻放的櫻桃,空出的手一邊向下移去,滑過了平順的腹間,直抵那萋萋草原,指間滑動處隻覺那片草原間已是溪水泛湧,心知姜絮已是情濃,他輕巧地將手指探了進去,指腹貼在那火熱的香肌上頭,溫柔而甜蜜地按捏起來,隻逗的姜絮柔若無骨的嬌軀不住髮顫,口中無意義地呻吟着。
“嗯……哎……不……不是那兒……莊主……妳……妳的手……好……好厲害……那兒……啊……那兒不行……絮兒受不了……哎……求求妳……好……莊主……啊……”
口中不能自制地呻吟出聲,雖說間中還有些不要、不要的,但姜絮的雙手卻緊摟住鄭平亞的脖子,將他按向自己嬌嫩的雙峰,腰臀處也不住向他緊貼過去,幽谷緊緊地縮着,將鄭平亞的手指緊緊吸附住,體內的熱情已嬌縱地狂放起來。
“妳……要我停手嗎?”
“不……不要……”聽鄭平亞這一問,姜絮差點哭了出來,他的手法是這麼奇妙,口手兼施之下,這麼美好地勾起了她體內最深處的渴望,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停下來呢?何況他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啊!
她媚眼如絲地瞅緊了他,口中噴出來的是火般的熱情,“絮兒不……不要莊主停手……這回是……是絮兒的錯,求莊主……求莊主重重責罰……儘情地處置絮兒……絮兒絕……絕無抗意……”
“那就好……”見姜絮如此嬌甜地向自己獻媚,鄭平亞不由大喜,他改變了姿勢,從坐姿變成了跪姿,雙手托着姜絮汗滑的美臀,一邊抑着急躁的心,腰間緩緩縮後,那怒挺的淫具已是蓄勢待髮,一邊指導着初嘗此道的姜絮改變動作,好配合他的進犯。
“就像這樣……對……用腿勾住我的腰,嗯……好香……手要抱緊……腿儘量張開……嗯……好……好會流水的穴……好絮兒……我就來了……”
“哎……”
雖說已有了心理準備,但初次承受的侵犯,那異樣的感覺仍令姜絮忍不住神情大變,雖說在鄭平亞的挑逗之下,她的幽谷之中早是汁水滾滾,一點一點地滴在鄭平亞已貼上了她腿間的淫具上頭,潤滑該當已夠了。但當鄭平亞腰間一挺,淫具勇猛地突破了姜絮的谷口,探入幽谷中間的當兒,姜絮仍忍不住呻吟出聲,狀甚痛楚,令鄭平亞都不由得憐香惜玉地緩了下來。
“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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