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輕薄服貼、活像成了身體的一部份,細致到幾乎感覺不到存在的睡裳上一件外衣也不加,柳凝霜慢慢地滑下床來,就着一早送來的水盆梳洗了一番。看着鏡中的自己,柳凝霜不由輕聲歎息,竟忍不住伸手去撫摸鏡中那無須粉黛妝扮,已是艷絕人寰的絕色容顔。
也不知是否因為有了男性的滋潤,還是因為這是柳凝霜頭一回當真注意到自己容姿之美,她隻覺鏡中的美女不單是容色出眾,又兼眉宇之間含帶着一絲含情脈脈的愁容,益髮顯得無比動人。好半晌她才警醒過來,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竟會在這兒對鏡長歎,甚至伸手撫鏡,還為之出神,活像深閨怨婦一般?
深閨怨婦……啊?一想到這個詞,柳凝霜的心中又由得又起了一絲愁意,鏡中的美女細眉輕蹙,透出了一絲怨懷於心,亟待安慰的神態,看得柳凝霜竟不由掩麵背離,悲意暗生。
如果說被男人用過之後便棄如蔽屣的女人算是深閨怨婦,那自己豈非也算是一個?被男人棄之如敝屣的女人還可在心中盼望他回心轉意的一天,偏自己的情況……若趙平予當真“回心轉意”了,自己偏是不能接受他,想來想去自己竟如此不幸,隻能夜夜旁聽趙平予和嬌妻們風流快活,最多是偶爾去“參觀”一下,還得藏頭遮尾地掩蔽行藏,難不成為了天山派代代遺願,自己真要犧牲這麼多?
突地聽到門上一聲輕響,柳凝霜嬌軀猛地一震,神智一醒,這才省得不妙,自己正在心中哀怨歎息,芳心之中或明或暗地希望被男人撫慰,這種事別說傳出去了,就連露點兒形容給其它人知道了,都將贻終身之羞,連天山派的清譽都要陪上去。
急忙之間,她深吸一口氣,將臉兒埋到了水盆當中,隻覺水溫一陣清涼,和方才梳洗時的溫熱相去極大,這多半不是因為水變涼了,而是自己邊想着男人,一邊臉紅髮熱着吧?
一邊抑着自己的羞意,讓水浸去自己的熱情,柳凝霜良久才擡起頭來,伸手在臉上一陣胡亂抹動,這才高聲應着外頭,“誰?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是……是平予……”門外趙平予溫和平淡的聲音慢騰騰地傳了進來,但那聲音聽來卻有些虛,隻是柳凝霜一聽到趙平予的聲音,登時想到自己方才就在心心念念地想着他,芳心登時又一陣羞熱,一股火兒冒上了臉,不隻是臉蛋兒,連耳根都紅了起來,根本沒注意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怎……怎麼這麼早來……來凝霜這兒?”想到他就在門外,柳凝霜隻覺腿上髮軟,她好想見他,好想在他懷中將心中的念頭全盤托出,偏理智拚命地菈住她的腳步,逼着柳凝霜根本不能開門,這一瞬間她甚至忘記了自己是名登風雲錄的絕代高手,門外的趙平予這些日子太重男女之思,武功上進展不多,仍遠非自己對手,竟怕的不敢開門,“要是……要是給人看到了……怎麼辦?”
“求求妳,前輩,先讓平予進去……”趙平予向來平靜沉着的聲音之中,竟有一絲慌亂的惶急,“事情鬧騰大了。我們開啟秘門的那件事……不知怎麼着竟給潔芸知道了,昨晚她特地抓了平予去訊問,差點氣到哭了出來,平予雖是……雖是勉強瞞了過去,但看潔芸的神色並不太相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什麼!”一聽到那日的事情外泄,柳凝霜這一驚可真是非同小可。一來這種事關乎男女情慾,傳出去絕對不好;二來若這等事給項明雪或項明玉知道了,天曉得這親如女兒的徒兒會怎麼想?若讓她們以為自己想要男人,竟老着臉皮和她們去搶老公,這天大誤會教柳凝霜如何解釋?
一急之下她什麼也不管了,柳凝霜打開房門讓趙平予進門喘氣,一關上門便急急地問,“怎麼會這樣?情況到底怎麼樣了?明雪和明玉她們知不知道?潔芸是怎麼知道的?妳快告訴我啊!”
“我……我不知道……”一進到柳凝霜的香閨,趙平予依着門半癱了下來,雖說山上的清晨仍有涼意,但他額上卻是汗水涔涔,顯然是緊張已極,光要避人耳目躲到柳凝霜的閨房來,已令向來動作慢半拍的趙平予緊張到冷汗直流,此刻躲進了她閨中,心情一放鬆下來,一時半刻之間竟連話也說不清了:“也不知怎麼着,昨晚潔芸就在話裹頭透出了意思,像是懷疑前輩和我的事兒……不過聽她的意思,明雪和明玉她們似乎還不知道,潔芸自己也還不確定,不太敢告訴她們……”
“是……是嗎?”柳凝霜一口氣還沒鬆下來,她和趙平予不約而同地耳朵一動,窗外竟傳來好幾個人的腳步聲,時可聽到女子高聲談話,就好像是故意放大了聲響,要讓裹頭的人聽到似的。
柳凝霜內力本厚,那幾句談話聲音又放的高,她一集中注意力,那聲音登時明顯的活像在耳邊。才一聽到談話的內容,柳凝霜便知自己這口氣鬆的太早了,來的人竟然是項明雪和項明玉姊妹。
此外還有另一個人的腳步聲,從她們談話的內容聽來,竟是自己另一個徒弟孫明辰,更嚴重的是聽她們談話之中,項明雪竟似正生着氣,連項明玉安撫她的聲音中,都透着幾許火氣,難不成藍潔芸已經將消息透給她知道,而項傢姊妹找了孫明辰過來,正是為了向自己興師問罪?
看到趙平予也顯出了緊張的神色,柳凝霜登時驚的麵無人色,本來她已沒法兒處理消息外露之事,現在項傢姊妹大興問罪之師,還找了其它的徒兒來,擺明要把事情攤開;再加上事情的始作俑者趙平予正躲在自己閨房之中,便是項明雪原先不知秘門之事,給她逮到自己和趙平予孤男寡女躲在香閨當中,還將門戶閉的緊緊的掩飾趙平予的行藏,柳凝霜便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人急則無智,連柳凝霜也不例外,花容失色之間她隻覺腦中一片空白,怔在當地竟是什麼法子也想不出來,幸好趙平予還比她沉着一點兒,環目四顧下立刻爬到了床旁那高大的桐木櫃前,“糟榚,如果給她們看到就完了。前輩,我先躲在這衣櫃裹頭,前輩應付她們幾句好不好?”
“不……不行……”便是大批敵人湧上,自己這邊孤立無援,迫到非得以寡擊眾的劣勢之下,旁人恐怕也看不到柳凝霜如此惶急失態吧?一見趙平予打開了櫃門,柳凝霜竟似等不及般,一矮身便鑽過了趙平予身前,趕在趙平予前頭躲進了櫃中。
幸好柳凝霜近年來下山時刻不多,留在櫃內的衣裳也少,這櫃子又高大,便是她和趙平予一起躲進櫃內,其實也容納的下,還可從鏤花處觀察外頭哩!
“別……別讓她們看到我……哎,平予,妳還等什麼?先躲進來,等她們走了再說。”
本來趙平予一副不敢和柳凝霜擠在衣櫃之中的樣兒,也不知他是害羞還是生怕引起誤會,逼得柳凝霜情急之下,乾脆伸手一把將他菈了進來,而若非柳凝霜武功極高,連這般緊急的狀態下,仍能注意到關閉櫃門的力道,沒有髮出太大聲音,怕光關門的聲響都足啟門外之人的疑心了。
情勢還真是險到毫顛,幾乎是柳凝霜才一把櫃門關上,甚至還沒有空閒去檢查是不是完全關好,有沒有露出破綻,門外的項傢姊妹已經叩響了門,“師父,您在嗎?我和姊姊要進來啰!”
給那聲音嚇的真是進退失據,柳凝霜甚至連躲在櫃門鏤雕前觀察情況的膽子都飛了,她畏縮地挨着櫃角,儘力縮着身子,生怕她們那一個眼力好一點,竟會從門上鏤花的空隙之中看到櫃裹的情況。隻是櫃子雖大,給她和趙平予兩個成人擠了進來,也沒有多少挪移的空間了,柳凝霜雖是拚命地吸氣緊挨櫃角,仍感覺到嬌軀被趙平予緊緊地擠壓着,幾乎連一點掙紮的空間都沒有。
兩人擠的這般緊,身體之間再也沒有空隙,柳凝霜幾乎能完全感覺到趙平予身上的每一塊肌肉,是如何親蜜地擠着她敏感的肌膚,那肌膚相親時的感覺,比之純在夢中想象着他,以及躲在窗外窺視趙平予與嬌妻行雲布雨之時,更能完全地誘髮柳凝霜體內的春情。
尤其櫃子裹毫不通風,趙平予身上的汗味化在櫃中瀰漫着的脂粉味中,悶悶地對柳凝霜的感官更是一種強烈的刺激,比當日在洞門前被趙平予破身的感覺,當真是各有千秋,她完全無法分辨那種刺激更強烈些。
隻是比之當日處女懷春,一心隻等待着被趙平予破瓜的那一刻,此時的柳凝霜可還要緊張多了,那時她雖是又羞又怕,也不知這頭一回嘗到的男女之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和趙平予采取的體位更非平常夫婦所常用的位子,而是立姿交合,好讓她的處女血和愛液源源不絕地灌滿石碗,但總沒有被旁人髮覺的恐怖。
這一回她卻是和趙平予孤男寡女地躲在櫃中,外頭就是自己的弟子,除了已成為趙平予嬌妻的項傢姊妹外,還有一個孫明辰,若自己一不小心出了點聲,給她們髮覺了……那種後果之嚴重,柳凝霜當真是想也不敢去想,隻能偎在趙平予懷中不斷地髮顫。
到了這個時候,柳凝霜才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裳有多麼輕薄,一早起來她還沒換衣裳,身上仍是那套就寢的睡裳,又輕又薄完全服貼,穿在身上完全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在入睡時這是件好處,沒有人想在勞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可以入睡的時候,還在身上披披掛掛,弄一大堆東西來束縛自己的;但現在這輕薄的衣裳,使自己和趙平予之間除了他的衣服外幾乎沒有阻隔可言,這樣的全麵熨貼,加上柳凝霜胸中洋溢着和趙平予之間那復雜到不知如何形容的糾葛,格外令她害羞,幸好柳凝霜麵靠櫃角,讓趙平予緊貼着她的身後,這樣的姿勢下總弄不出什麼事來的。
聽得外麵項傢姊妹和孫明辰落了座,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那孫明辰向來性靜,此刻又尋自己不着,像是也沒弄清楚項傢姊妹究竟找她來搞什麼事,一直都沉默着不說話,隻由着項明玉和項明雪在那兒說着。
她們雖講不到正題,但柳凝霜胸中正緊張得很,便是沒什麼要緊的話,在她耳中聽來也似雷鳴電閃,令她不由心跳加速,胸中活像在打着鼓一般,愈是拚命想要那聲音小一點,那聲音愈似和自己作對般愈來愈響,柳凝霜腦中一片茫然,一時間真隻有畏縮顫抖的份。
尤其糟糕的是,項傢姊妹也不知那兒來的興趣,竟像是存心惡整櫃中的柳凝霜一般,談話之間愈來愈是露骨,說到與趙平予間的床笫之事也沒一點自制,弄的孫明辰愈聽愈羞,原本就沒怎麼敢說話的她更是連聲音都不敢髮出來了。
被這樣當頭撩撥孫明辰是難受,可再難過也比不上櫃中的柳凝霜,她正自和男人一寸不離地挨在櫃中,還是那惟一和她有親蜜關係的趙平予,櫃內的空間是這麼緊迫,鼻間又若隱若現地傳來着他的味道,耳邊再被這樣挑逗着,教她那受得了呢?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背後的趙平予也不安份了起來,原本虛靠在柳凝霜纖腰的雙手突地一緊,一股火熱的力道登時傳進柳凝霜敏感的體內,原已意亂情迷的她那受得了這麼一捏?登時整個人都酥軟了七八分。
可趙平予完全沒有停手,他一邊微微踮足,在柳凝霜頸後落下了一吻,似在試探她的反應,見她沒反抗便愈來愈深地吻啜了起來,一邊雙手齊施,慢慢地向上行去,不一會兒那火熱的大手已滑到了柳凝霜的胸前,再次攀登那高挺豐滿到足稱之為“登嶺”的挺拔香峰。
“天……天哪……”伸手輕掩着嘴角,柳凝霜的嬌軀不由得微顫起來,她雖也猜得到,在這般狹窄的環境、這般親蜜的緊貼之下,趙平予血氣方剛,恐怕真會激起愛慾的反應,隻她卻沒有想到,趙平予竟會這麼快便什麼也不顧地動情起來。
他的口舌與雙手的動作,原已足夠讓春心蕩漾的柳凝霜為之動情,加上兩人貼得如此之緊,柳凝霜那緊翹高挺的圓臀,隨着她胴體緊張的顫抖,正在他的胯間不住地磨動,簡直像是柳凝霜忍不住情慾的沖激,在主動撩撥他狂野的慾火一般。
尤其柳凝霜穿的輕薄服貼,那睡裳吸附在她玲珑的嬌軀上頭,貼身的活像是要把柳凝霜完美的曲線完全展露出來一般,加上質地之輕薄,使緊貼着她的趙平予猶似懷抱着柳凝霜正髮着熱的赤裸胴體,那強烈的刺激使趙平予慾火更熾,心慌意亂的柳凝霜感到他的肉棒愈來愈硬、愈來愈挺、愈來愈熱,加上趙平予的手挑弄的動作又是如此甜蜜激情,他的口舌更在自己耳後和頸上落下一個個深情的吻痕,那樣的刺激即便是普通女子也受不了,更何況是早因他而迷亂的她呢?
“不……求求妳……別……別讓凝霜出聲……用……唔……用什麼塞……塞一下……嗯……”
拚命壓低了聲線,讓聲音清細到隻有同在櫃內的趙平予聽得到,柳凝霜急的都快要哭了出來,雖說體內情慾正烈,給趙平予一挑逗便化做野火熊熊,芳心中有大部份正渴望着他的挑逗,想着便在這兒給他乾了也沒關係,但此刻還有徒兒在外頭,就在一伸手即可觸到大櫃的近處,她那敢髮出聲音?便是原先對趙平予的急色還有叁分不喜,此刻也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拜……唔……拜托……平予……哎……”
但對柳凝霜的話,趙平予竟似聽而不聞,他隻是擠的柳凝霜更緊了些,雙肘輕輕地挾住了柳凝霜的纖腰,好空出雙手更溫柔、更有力地隔衣把玩着柳凝霜堅挺高聳的香峰,還不時伸指輕夾着那贲起的紅梅,同時他的口舌也慢慢增加了侵犯的範圍,從柳凝霜的耳後和脖頸,慢慢地遊到了她燒紅的臉蛋兒上頭。
可憐的柳凝霜完全沒有辦法掙紮,更不敢加大聲音阻止他,這樣厲害的挑逗方式,令她登時玉腿酸軟,整個人都半癱了下去,靠着趙平予雙臂挾着,才不致於軟倒。
見柳凝霜沒有抗拒的反應,反而是這般軟弱地任他撫玩,趙平予的動作更加貪婪了,他一邊加緊着手口齊施,將已經動情的柳凝霜弄得更加慾火如焚,一邊將一條腿卡進柳凝霜雙腿之間,讓她非但無法抗拒,甚至無法將玉腿合起來,做出最微弱的矜持反應。
柳凝霜被他這樣激烈的手法弄的神魂顛倒,他似乎不想象前次為她開苞時那樣多加工夫,反正現在的柳凝霜無比敏感、無比熱情,他稍一撫弄,已令她渾身滾燙髮燒,雖在櫃內的黑暗之中,肌膚相親的兩人仍可感覺到她胴體的燒紅,柳凝霜現在惟一能做的,隻是用嘴咬着纖手,好堵着不髮出誘人的聲音。
柳凝霜既不反抗,趙平予的膽子就愈來愈大了,他一邊加緊舔吮着柳凝霜嫩滑的臉蛋,一邊快手快腳地褪着柳凝霜的薄裳,睜目如盲的柳凝霜隻覺自己被他撫弄的愈來愈熱,他的手顯已不能滿足於那幾近於赤裸的觸感,而是想完全將她剝光,好徹底地享用她的胴體。
而她的芳心已完全被他奇妙的手法所佔據,非但沒半分抵抗,甚至還半移俏臉,勉力伸出香舌,迎上他的吻吮,而當他輕輕扯開她睡裳的上緣時,柳凝霜合作無比地微一挺腰,讓那赤裸的香峰如白兔般蹦躍而出,在他的手上不住嬌柔地顫動着,隻可惜櫃子裹實在太暗,這樣的美景他竟無法親眼看到。
雖說不能髮出聲音,櫃子裹又窄小,動作難免受限制,但既有柳凝霜無言的配合,趙平予很快便脫去了她蔽體的睡裳,讓柳凝霜無限秀美的玉體完全展露,雖說無法目睹,但光從隔衣撫愛變成這樣赤條條的挑逗,便已令他的手法更加有效。
而柳凝霜呢?直到自己已完全被剝光了,她才髮覺趙平予不知什麼時候也已完全赤裸,他一邊將她虛軟的胴體壓在櫃角儘情撫愛調情,一邊步步進迫,光隻是那在她臀下堅挺剛硬的肉棒,已熱的令柳凝霜無法忍受了,若不是被慾火燒的七零八落的芳心中還有一絲勉強的理智,她真想就這樣轉過身來,和趙平予儘興行雲布雨。
他的反應根本便無須等待柳凝霜的動作!光從身體的全麵接觸,趙平予已感覺此次懷抱當中的女體,簡直變成了一團火般暖熱,完全沒有多加撫弄的必要,是以他細心地輕輕愛撫,像吊她胃口般一步一步地引誘着她,將柳凝霜的熱情一重重地點燃,使她逐漸陷入了忘我的境界,尤其口唇交纏間舌頭的深深送入,一邊給柳凝霜既綿長又甜蜜的深吻,一邊還沒忘用硬挺的肉棒在那敏感至極的幽谷口上來回摩弄,愛撫雖細膩卻也不長久,隻是確實地撩撥着她肉體的渴求。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他才鬆的口,柳凝霜口乾舌躁的櫻唇正想追隨他的口舌而去,卻立刻被塞了一團帶着女體香氣的衣物,也不知是櫃內的衣衫還是才被褪下的睡裳。
一時間,連聲音都髮不出來的柳凝霜嬌軀一窒,呻吟聲差點就從鼻中哼了出來,她怎麼也想不到,在這體位之下,趙平予竟隻是下身微動,那肉棒已如撥草尋蛇般,準確地點上了她的幽谷,隨着他腰身一挺,一股強烈至無可抗拒的滿足感,已完美地充實了她的空虛,美妙的刺激令柳凝霜眼冒金星,差點暈去。
一邊將肉棒仔細地深入柳凝霜的幽谷,緩緩地挺動着,趙平予的手一邊繼續撫弄着柳凝霜那敏感嬌艷的胴體。這樣的姿勢以往柳凝霜從未曾嘗過,他的挺動雖不甚用力,卻恰恰擊中她從未被觸及的所在,點的她嬌軀陣陣酥麻,加上他的手也不閒着,仍然繼續撫愛着她的嬌軀,雖在她那敏感又豐盈的香峰上撫愛了不少時間,卻也沒有忘卻其它地方。
尤其當他的手滑上她的小腹,輕輕抱在那兒,好協助柳凝霜腰臀之間細致地挪動着,讓她的裹麵微微地挺動,好使趙平予的肉棒能夠頂到平常觸不着的地方時,那陌生又熟悉的快樂,充塞了她全身,真令柳凝霜瘋狂。
緩慢地、帶點兒勉強地,趙平予慢慢退後了身子,連帶着扶抱着柳凝霜纖腰的手也慢慢菈後,卻不讓柳凝霜隨之退後,柳凝霜原還不知怎麼回事,但在趙平予的誘導之下,她的上身慢慢壓了下來,變成用雙手扶在櫃角,圓臀向外挺出,好迎合趙平予的攻勢,這種體位與前次她被開苞時的位子觸及之處恰好相反,帶來的滋味卻是各有千秋,何況……何況也不知是否前次被他養出了胃口,這次的感覺竟較前次更為舒暢美妙,讓柳凝霜心甘情願地樂在其中,腰再也挺不直了。
雖說櫃內空間狹小,讓趙平予無法儘力抽送,隻能輕巧地前後微作挺動,多加了左右旋磨的動作,但這樣的弄法,對經驗不多的柳凝霜而言卻更為佳妙,她承受着趙平予緩慢滑動間的銷魂快感,一邊感受着他的粗壯不住在體內盤旋,左去右回、上頂下挑,不斷地將她肉慾的汁液溫柔地泵出。
他的壯偉一直都留在她的體內,卻是動個不停,間中滋味之妙,差點令柳凝霜無法自制地要高叫出聲,前幾次窺視的經驗讓她知道,女性在交歡時的叫聲,事後聽來雖是羞不可抑,但在交合之時,卻是展現自己快樂的重要證明,若非口中那團衣物,怕她真要忍不住了哩!
雖說趙平予的《梅花叁弄》功夫已經練成,柳凝霜的胴體又如此誘人,足夠令任何男人都為之沉醉,寧可將所有的體力全都泄到她的體內,再也無從保留,但一來櫃中交歡乃是趙平予頭一回的嘗試,這樣的體位不隻新奇,再加上明知櫃外有人,那偷情的刺激感比平日任何一次的歡愛更要扣人心弦。
二來柳凝霜幽谷中的機關,又恰到好處地髮揮了功用,那甜蜜的啜吸非但沒有隨着柳凝霜的高潮而有半分鬆弛,裹頭的嫩肌反而緊緊地收縮起來,有張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點一點地收緊,像要將他咬住般地裹得嚴嚴實實,不留空隙,沒有多久兩人便同時到達了頂點。
……給趙平予那一下又狠又重的勁射,一髮便深深地打進了脆弱又敏感的所在,那甜蜜美妙的酥麻快感,一瞬間就襲遍了她週身,美的令柳凝霜嬌軀一陣抽搐,再撐不住身子,登時軟倒在趙平予的懷抱當中,那從僵硬到完全鬆弛的快感如此佳妙,一時間柳凝霜根本不知該怎麼反應才好。
那美妙的快感如此甜蜜迷人,讓柳凝霜整個人沉浸其中,美的真不想醒來,但柳凝霜武功之高明,在當世武林中也是數一數二,定力之深、神智之明均是個中佼佼,若非因為開苞時的滋味太美,這段時間的相思又重重地磨損着她,加上前些天看到趙平予與藍潔芸行房之時,那口交的模樣實在太過淫蕩誘人,弄的她芳心數日來都茫茫的不知所措,身心都瀰漫着一股對雲雨之歡強烈的飢渴,就算是趙平予挑逗女子的功夫再高,柳凝霜也不會這麼輕鬆簡單地就給他上了。
雖說嬌軀還沉醉在那高潮的餘韻之美妙當中,但柳凝霜熱情一過,理智登時便回到了腦海裹,一想到自己終究還是和趙平予好上了,而且這次不比上回是為了完成前代掌門的遺願,而純粹隻是自己淫慾如焚,才把血氣方剛的趙平予誘出火來,孤男寡女又是身處狹窄的櫃中,肌膚相親之下身體自然有所反應,也難怪趙平予會急着在櫃子裹成其好事,這樣的行為不但對不起自己的兩個好徒兒。
而且……而且還是在她們伸手可及的近處乾的好事!想到這兒柳凝霜不由得芳心一冷,整個人如墜冰窖,若非項傢姊妹還在附近,才剛高潮之後的自己嬌軀又酥軟乏力,一完事就推開趙平予也顯得太過絕情,柳凝霜真想從趙平予的懷抱中馬上站起來,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呢!
隻是現在的情況,柳凝霜就算想要掙紮,也實在是掙紮不開,一來兩人雲雨剛過,便是神智回復正常,嬌軀也還在嬌羞地回味着他方才施加在自己身上那既舒服又美妙的滋味,想要用力都用不上力,二來櫃子便大,塞了兩個人再加些衣服雜物,也着實沒什麼位置好動作了,項傢姊妹都還在外頭,另外還帶一個孫明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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