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數字錶示一下各人的戰鬥力:
幻影邪尊104,輕功100。
文仲宣103──暴走狀態下125。
紫戀:那文仲宣進暴走狀態,邪尊妳不就鐵輸了?
陰京常:不會,因為我能逃多遠就逃多遠,絕對不跟他打。
楊乾96,輕功101。
尚光弘92羽翼劍+5。
梁虹琦92七兩薄斧+5。
駱飛鷹92百斤震山戟+5。
柳凝霜90。(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其餘風雲錄高手都在93~96之間以上僅純粹戰力數值,實戰情形下心情和環境都有影響。
雪青儀102,隻是她不想去風雲會淫殺千裹命七天84,大略等於各大門派掌門級,輕功107。
關內的秋天還是秋高氣爽的天氣,可關外的深秋卻大不一樣了,雖說雪還沒下來,但光隻是走在路上,那寒風陣陣刺骨的感覺,在在都在提醒人此處與關內的不同,頂上雖還有着太陽,但在冷風飕飕的威力之下,陽光的熱度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令人完全無法髮覺它的存在。
一邊趕着馬車前進,車夫位子上的趙平予臉可一直沒有緩下來,在他身週簡直就像髮散着寒氣一樣,和車廂中的氣氛一般凝窒。車廂內外都壓抑着滿滿的沉重,窮極無聊的項明玉原本還想撩趙平予說話的,但見趙平予繃着一張臉,似是隨時可能爆髮開來,已到了嘴邊的話又縮了回去。
手上趕着車馬,臉上沉滯地像是怒火將要髮作,趙平予的心中其實卻是不住地髮苦,不住地回想着當日在漢中谷間看到的景象……
把項傢姊妹留在長安照顧着雪青儀,當趙平予和藍潔芸急趕快趕找到聯軍駐紮之處時,卻隻見人去樓空,隻留下些野營的痕迹,顯見聯軍撤得極趕,甚至沒來得及將痕迹消去,似是正得到了什麼消息,急於前往目的地。
氣急敗壞的趙平予登時什麼也不顧了,連藍潔芸都阻止不了他飛馬奔往漢中的動作,一到當地趙平予便找上了華山派潛在漢中的弟子,得到的消息果然是那他絕不希望聽到,偏偏就髮生在眼前的的狀況,尚光弘等人果然決定向文仲宣和漢中派動手了!
本來聯軍當中長孫宗和鄭平亞雖較為急性,一聽到文仲宣可能與天門結盟的消息,立時就打算揮軍直上,將這潛在的危險根源給拔除,對淫殺千裹命七天初勝之後,聯軍士氣高漲,這急進論的魅力更是難擋。
但尚光弘等人行事老練,代錶少林派的空靈大師更是菩薩心腸,極不願見血腥戰場景況,照理說該不會這麼快就動手的,再怎麼說文仲宣都是尚光弘、空靈大師等人自愧不如的絕代高手,雖說聯軍與漢中派相差懸殊,對此人的武功他們都不能不有所忌憚。
但就在趙平予離開聯軍的這幾天,狀況丕變。首先是文仲宣的長兄文伯全意外身亡,死的不明不白,他可是文仲宣最大的支持者,其不幸身亡使漢中派內登時人心大亂。
原本就對掌門之位落入叔叔文仲宣手中,而非身為長兄的自己父親一事頗有不滿的文伯全之子文奕光,懷疑此乃文仲宣排除異己的陰謀,偏又心知以自己的武功,再練一世也非文仲宣對手,隻好暗中與尚光弘等人通好,將當日陰京常來訪時,與文仲宣秘地會商數次,會商內容全無外泄的情形通知尚光弘。
得訊之後的尚光弘心知那必是陰京常與文仲宣談判結盟的秘會,登時心急如焚,顯然天門與漢中派已有協定,若非他們恰好急攻天門,逼得天門非得暫息數年,好養精蓄銳,怕這一聯合已足掀起武林風雲激詭。
眼見和平斡旋再無機會,和文仲宣的這一仗非打不可,尚光弘隻得以文奕光為內應,精挑細選聯軍中的精銳,以快馬奇襲漢中派,趙平予趕得雖急,卻終究是晚了一步。
等到趙平予和藍潔芸差點將馬活生生鞭死,好不容易趕到漢中派的時候,落入眼中的已是一片激戰之後的淒零景象:隻見漢中派從門口到廳中一路橫屍,處處皆是血迹斑斑,從屍首身上的衣着來看,兩邊的損折人數差距甚微。
而廳堂之中,被鄭平亞留下來處理後事的元鬆,正精神奕奕地指揮着帶來的湘園山莊新招的莊丁,將聯軍傷亡者善加處置,光看聯軍中死者的屍首都被擺放的整整齊齊、一絲不亂,傷者也都正接受着大夫的處治,便可見這元鬆果然辦事乾練。
“原來是潔芸小姊啊!”我方的損傷者已大致收容完畢,正轉移注意力在收拾着漢中派殘留資產的元鬆,一擡頭卻見趙平予和藍潔芸揮汗而入,藍潔芸可是將要成為鄭平亞妻子的藍潔茵的同胞姊妹,他可真不敢得罪了。
“不知潔芸小姊竟會親履此地,有什麼事是元鬆可以幫忙的?”
“尚前輩他們……上那兒去了?”
“啊!這一仗我方大勝,為永絕後患,莊主他們追擊漢中派餘孽,從這條路走了……”
元鬆的話還沒說完,隻覺眼前一花,已不見藍潔芸和趙平予的人影。
循着屍首所指的路,趙平予和藍潔芸沿途急追,一路上屍首遍地,漢中門下的死者愈來愈少,倒是聯軍中人的死傷愈來愈多,不時可以聽到傷者的呻吟聲。
若非事態緊急,趙平予雖知自己就算趕到現場,以他和藍潔芸的武功,也未必能敵文仲宣的絕世鞭法,但無論如何自己總還是站在尚光弘一方的人,就算力量微弱也非得趕上幫忙不可。
而元鬆那邊已近處理完成,該當很快就會趕上來救人,否則,以趙平予的心地,還真想留下來先照顧這些傷患,能救得一個是一個。
不過看一路上屍首的分布,顯見漢中派雖然戰敗,門人死傷殆儘,連已和尚光弘等人通好的文奕光都戰死道中,顯見這批‘餘孽’的實力絕對不可小觑,剩下的多半就是文仲宣和幾位親傳弟子,否則換了其餘武功較弱之人,那能在節節敗退的時候,還能在強如尚光弘、梁虹琦、駱飛鷹、長孫宗和空靈大師等高手率領追兵窮追不舍之中,將追擊而來的各派高手傷的如此狼狽?
轉過了路角,眼前登時開闊,趙平予當真吃了一驚,眼前的景像是如此令人難以相信。隻見懸崖之前,文仲宣的一身綠衣幾乎已變成了血衣,一柄長劍由背後穿入,直透前胸,鮮血仍不住湧出,顯然傷勢極重,已近不起,隻是他雄威仍在,手中的長鞭雖軟垂地下,看來卻像條裝着假死的長蛇一般,隨時可能起身反撲。
而追擊而來的眾傢高手呢?此刻有好大一票人正或坐或立地群聚在文仲宣身前十來丈處,卻是一聲不髮,雖已將文仲宣迫入了死地,卻無一人敢上前挑戰。
原本趙平予還在懷疑,文仲宣雖然是重傷之下,仍然威風不減,迫的追擊而來的高手無人敢出麵挑戰,但尚光弘等人乃聯軍領袖,無論武功威望都非旁人可比,那會一樣一語不髮地任事態這般髮展?
但才一擠進側旁的人群,看清了眾人前方的景象,趙平予的驚異差點要脫口而出,連藍潔芸都忍不住捂住了小嘴,才不致於叫出聲來。在眾人的最前方,尚光弘等人或坐或臥,個個帶傷,幾乎沒一個能再起身的,顯然才在負傷的文仲宣手下吃了虧,怪不得餘人不敢應戰。
一來文仲宣本身武功極高,連尚光弘等人都吃虧不小,二來文仲宣所立之處雖是死地,退後一步便要墜崖,連向左或向右都沒什麼移動的餘地,但也因為如此,聯軍一方人數雖眾,能上前與他爭戰之人一次也不過一兩人而已,動手之間還得要顧到腳下,否則一不留意,隻怕連死在文仲宣鞭下的機會都沒有,就要墜崖身亡。
就因為佔了地勢之利,逼得聯軍不能髮揮人多的優勢,隻能一個一個來領教他的長鞭,否則文仲宣武功雖是極高,終究是人非神,再兼身負重傷,以寡敵眾之下,怎可能撐到此時?
眾人雖然說心神全集中到了文仲宣身上,但趙平予眼見形勢分明,文仲宣武功雖勝在場眾人一籌,終是重傷在身,若非憑着一口氣,以他身上的傷勢,隨時都可能倒地身亡,這情形下倒也輪不到自己動手,因此他反倒從那對峙中鬆弛出來,比起餘人還多了打量四週的空閒。
也不知是趙平予過於敏感而看錯了,還是聯軍一方當真如此下作,他竟若明若暗地看到文仲宣附近的崖邊,像是有隻人手攀在那兒,難不成眾人明打不勝,竟有人趁機從崖下偷渡過去,打算從文仲宣身後突襲嗎?
這種暗算的手段毫不光明磊落,與文仲宣拚傷力戰的豪氣相較之下更形陰險了,的確令人不喜,若非趙平予怎麼也算站在尚光弘這邊,加上那做法較崖上麵對文仲宣的眾人險上數倍,一個不小心恐就有失足落崖之虞,少年氣盛之下他還真想出言揭破此事哩!
“哼!”冷冷地哼了一聲,文仲宣終於打破了沉默,隻是他才一開口,一絲鮮血便從嘴角溢了出來,顯然傷勢沉重,恐怕是活不成了,“今日總算讓本座看到了武林正道的風範。尚光弘,本座也不怪妳,若非與無知小輩聯手暗算,憑妳和妳幾位把弟的武功,根本還傷不了本座!”
也不知是因傷的頗重,無力開口,還是文仲宣這話當真說到了自己的痛處,令向以一身武功為傲的他根本無言反駁,尚光弘連話也不吭一句,轉過了頭,連看都不再看文仲宣一眼了。
既連尚光弘都開不了口,餘人更是無言以對,連向來以門第自負的華山派高手們,在文仲宣麵前都一幅氣魄全給壓榨乾了的模樣,連吭都不敢吭上半聲,崖邊的文仲宣顧盼自雄,目光到處竟無人敢與之相對,聯軍一方雖是人多勢眾,文仲宣又已身負重傷、離死不遠,但眼下眾人卻被文仲宣的眼光看的喘不過氣來,別說動手或出言了,竟連逃都沒有人敢動。
見攻來時耀武揚威,二話不說就對漢中派門人痛下重手,文仲宣正要出手反擊時,卻遭文奕光在背後狠刺了一劍,傷重的他被逼的隻能節節而退,甚至顧不了本門弟子,隻能一直退到這死地來,現在的他們卻是一口大氣都不敢出,甚至不敢上來收他的性命,文仲宣不屑地向旁吐了一口,鮮血當中夾雜着幾許唾沫,“本座寧可自儘,也不死小人之手。好孩子,爹爹對不起妳。”
“覆巢之下無完卵,爹死的英雄,孩兒也不願偷生,寧可死的重如泰山,”
就在文仲宣身後,一個少年負手而立,也不知是身負重傷,還是前就有舊創,不隻麵色青白,沒幾分血氣,連聲音都顯得有點兒有氣無力,但卻仍不掩話語中的豪氣,“就讓孩兒與爹爹一同上路吧!”
“好,好!哈哈!我文仲宣有子如此,雖死又有何憾?”文仲宣仰天大笑,身上創口中鮮血湧出的速度,幾乎就等於他高笑時的豪氣般洶湧,“尚光弘,本座不會說什麼要做鬼報仇的廢話,今日之事算是本座認栽了,但妳永遠給本座記住,憑妳的武功,練一輩子都及不上本座的!”
高笑聲中,兩人一同向後一倒,落入了深谷之中,隻留下山間的冷風不住狂吹着……
離開了漢中之後,每次一想到當日文仲宣臨死前的豪語,趙平予就不由得心中髮寒,就好像那染血的人正立在眼前,用那不屑的眼光掃着自己一般,他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自己做錯了?如果不是自己那麼多嘴,將天門有可能和漢中派結盟的消息說給了尚光弘知道,漢中派會不會因此免除了滅門的慘劇?
雖說漢中派的舊地由華山門人進駐,留下的資產也讓鄭平亞復興湘園山莊的財力更增加了些,又解決了天門一大助翼,這一仗算得上大獲全勝,但趙平予心中總有些不安。
“嗯……那個……平予哥哥……”
“怎麼了?”沉思中的趙平予感覺到袖子上麵一陣扯動,轉頭去看時原來是項明玉,一臉瑟縮錶情的她慾言又止,隻敢伸手輕扯他的袖口,就好像對沉思中的他很是害怕一般。雖說心中有事,但這小姑娘本性天真爛漫,趙平予對她既寵且愛,感覺上不像妻子,倒像個頑皮的小妹妹,心中便再多問題,也不好對她擺臉色,忙不迭地改了笑容,“有什麼事情嗎,玉妹妹?”
“那個……在前麵那邊左轉,就是上天山的捷徑,可以直通本派瑤光大殿。如果……如果前麵那裹不轉彎的話,就要多繞上一圈才行……”
“啊?對不住對不住,我一直在想事情,倒忘了認路,謝謝妳提醒了。”
走進了房內,趙平予暗吐了口氣,眼睛卻忍不住瞄到了剛到手的內功秘籍,封皮上頭《梅花叁弄》的大字,筆劃之間雄渾有力、剛硬迫人,無論長寬都比自己慣寫的字幅大了整整一倍!
雖說以書法來評斷一人的行事作風,乃是文人雅士的專長,趙平予對這方麵認識並不多,但無論他怎麼看,這筆法都像是男子手筆,無論如何也不像天山派這向由女子掌派門中的武功秘籍。
不過對自己而言,這套內功心法倒也正趁他的需要。玄元門雖有自己的內功心法,但那心法脫胎於道門,最重築基,至於有了一定內功造詣之後,要再深進的方麵便缺乏指引了,偏偏趙平予身具“九陽脈”,練武進境比他人要快得多,再加上連番遇合,武功招式上頭雖仍不足道,純以內力而論,卻早已超越了元真子,隱隱已足和尚光弘等絕世高手分庭抗禮,隻是運用上尚不熟悉。
尚光弘雖與他相善,以他的造詣該可給趙平予不少指導,但內功一道修習最是各派秘傳,趙平予終非尚光弘弟子,怎麼也開不了口向他請教,原先也以為隻有靠自己慢慢摸索的份兒了。
沒想到今天上了天山派,那“雪嶺紅梅”柳凝霜倒還蠻好說話,不隻對項傢姊妹的婚事絕無阻撓,連與天門劃清界限這麼重大的事,在雪青儀的說項之下,也得到柳凝霜的默許。
此事雖是事關重大,但也不知是因為漢中派覆滅帶給她的震懾起了作用,還是因為原本天山派中就不是那麼齊心與天門結盟,至少柳凝霜的妹子柳傲霜就是反天門派的領袖,在她和雪青儀的輪流說項之下,柳凝霜雖不願意就此和天門一刀兩斷,至少已決定嚴守中立,不參與到兩方的爭鬥當中。
隻是柳凝霜嚴守中立的默許,倒也不是那麼好得到的,她雖然答應不參與爭鬥,但在門下弟子散去之後,她也秘地向趙平予開出了條件,還秘密得隻容趙平予與身為他妻子的叁女知道而已。
原來天山派的後山中有一秘室,內中暗藏了天山派創派元老留下來的不少精妙武功,以及大量財貨,隻是此乃天山派極大隱秘,絕無外傳,加上啟門之法早已失傳,惟一留下的線索是兩代前的掌門人之夫,也是涼州文名極高的雅士王翰留下的涼州詞,“葡萄美酒夜光盃,慾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爭戰幾人回。”還有就是他手中這《梅花叁弄》的秘籍了。
偏偏柳凝霜才智過人,一幅已經有啟門線索的樣兒,那在趙平予聽來,隻覺文詞雅美,足可傳世,完全聽不出其它事情的詩句,在她耳中竟似已說明了啟門的希望;但依她所言,要開啟那秘室,最重要的關鍵就在於這本秘籍。伸量過趙平予的內力修為後,柳凝霜開出的條件,便是要趙平予練成這《梅花叁弄》秘籍中所載的內功心法,以助她一臂之力,打開那秘室。
翻了翻這《梅花叁弄》的秘籍,趙平予眉頭微皺,雖是心中存疑,仍忍不住依其中指示試練起來,隻是愈練愈覺不對,倒不是其中路子太過深奧難練,恰恰相反,這《梅花叁弄》的內功路子非但相當簡單,而且極易上手,隻是若要順利導引內氣,達到其中要求,勢必要內功有一定造詣,若非趙平予連番巧遇,內功之深已臻當世第一流高手之境,怕還真難修練這當中的功夫哩!
隻是這功夫並不艱澀,二來趙平予內力原深,這秘籍所載又非平常內功的練功方式,而是運氣導行、移宮使勁的法門,他試一照行,竟是毫不費力的便做到了。秘籍僅有薄薄一冊,不過近二十多頁,沒一會兒他已從頭至尾翻了一遍,輕輕鬆鬆地依其中要訣而行,內力運轉竟沒半分阻滯,全不像秘籍前麵所載那般容易令人走火入魔,在他看來那些提點簡直都變成了廢話。
將秘籍掩上,趙平予閉目思考,好不容易才想到了其中關鍵:原來這《梅花叁弄》心法,乃是運勁用力,控制體內內息的一項極巧妙法門,根本的道理,在於將體內原已積蓄的內力導引善用,以致隨心所慾、收髮自如之境。
旁人要練原本是極難,但自己連番奇遇,內力頗深,隻是未得高人指點,又害怕體內氣勁太強,經脈雖經域外良藥強化,仍未必經受得住,是以平日小心翼翼,臨敵動手之際總是不自覺地拿捏分寸,不敢使出全力來,是以功力雖深厚,動手之際卻顯得有些自縛手腳,現在一學到《梅花叁弄》心法,體內潛力便如山洪突髮,沛然莫之能禦。
柳凝霜之所以直到現在,才放心將這秘籍交他修習,一來是怕若所傳非人,恐會泄漏本門機密,二來也因為這門心法難成,稍一不慎便易走火入魔,其中原由乃秘籍中運勁的法門復雜巧妙無比。
而練功者卻無雄渾深厚的內力與之相副,若是自不量力,妄練之下正如要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去揮舞數百斤重的“百斤定山戟”,所練的戟法越是精微奧妙,越容易把捏不住、傷及自身,但若舞戟者是個有九牛二虎之力的大力士,又或有其中秘籍的獨傳心法,使這戟法那便威力無窮、得其所哉了。
以往練這個秘籍之人,隻因內力有限,卻還勉強修習,才變成心有餘而力不足。
若換了其餘內力深厚之人,想得到的大致就是以上這些了,但趙平予和“雪蓮香”藍潔芸不久之前還在武夷山中閉關,所修不隻是藍傢與玄元門的武藝,還有那處山壁上所刻陰陽雙修的心法,對這方麵特別有認識。
這《梅花叁弄》秘籍中所載的心法,和陰陽雙修中的法門竟有四五分相似,隻是更為精微奧妙,修練之後隻怕不隻是內力運使上更為得心應手,恐怕在床笫之間更能生其效用,天山派雖說由男子創派,但後來掌門人多是女流,怎會傳下這樣一本秘籍?
突地,門上的輕叩聲將趙平予從沉思中喚了回來,隻見項明雪玉立門旁,神情雖仍是一貫的冷艷,卻沒有初見那時那般拒人於千裹之外,顯然與趙平予有夫妻之實後,她也改變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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